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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是不错,但是人却没有环境好。”马娉婷淡笑道。
“什么意思?”卢芳心底疑问陡升,难道婷婷竟是不喜欢茉莉么?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觉得,和茉莉老师在一起,我会很沉闷,但是和老师你在一起我会觉得空气都是舒畅的。我和卢老师你才是绝配呢!
而且卢老师要是准备大刀阔斧地在卢家的学院开设舞蹈部,当然得先有几个打头阵的学生喽,我怎么能不力挺老师呢!”
“是不是真的啊,你小嘴这么甜,”,暂时放下心底的疑问,卢芳笑着点了点马娉婷的鼻子,“不是在哄老师开心吧。”
“当然是真的喽,我最喜欢卢老师了。”说着,她便抱住卢芳的一只手开始晃啊晃的。
嘴上这么说,马娉婷心里的顾虑却是更多一层:她不留在莫丽萨身边其实是一种直觉的反。
自从a市舞蹈大赛结束和莫丽萨的意见产生分歧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办法以满心喜爱的态度来对待莫丽萨,而且,最近几次见到莫丽萨,她总觉得莫丽萨脸上带着一层假面具,不论是说话,还是笑脸,都让她觉得陌生的很。
再说这一次,莫丽萨邀请自己来她的舞蹈室,如果她是真心喜爱自己,想要好好教导自己,就应该会在前一天便安排好所有的事宜,而不是等她到来后,把她带到所有人面前,让其他人为自己空出舞蹈室。
这种行为完全是强迫,如果自己真的欣然接受,肯定会让其他学生产生不平和愤恨,认为自己只会凭关系就为所欲为了,今天的墨雪和朱圆圆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们还算是明着说出来,最怕的就是有人暗地里使坏,这样还让她怎么好好练习舞蹈。
假设她今天刚刚来就成了出头那只鸟,可想而知以后呆在这儿的日子肯定比水深火热好不了多少,估计就光是折腾了,她当然必须急流勇退喽,而且卢老师开班,自己可算是大弟子,而且交流也方便,是个人在这两者之中也会抉择吧。
就是不知道莫丽萨今天这一出是事先安排好的、故意的呢,还是真的是无心的,但是在阎家这样的大家庭里生活了这么久,她的这位茉莉老师还真可能是一朵小白花?她可是怀疑的很。当然她目前是不知道莫丽萨这么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啦,也许是她太敏感多想了也说不定。
正当她脑袋瓜子转的飞快,“唉嗒”一声,头顶突然受到袭击,一只小白球轱辘轱辘的从她脑袋上滚落下来,咚、咚在地上弹跳两圈,才停了下来。这下倒好,茉莉老师的事情,自己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呢,就被打断了。
走过去,捡起那只小白球,马娉婷挑眉看向阎誉,“这里,有高尔夫球场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看着马娉婷手上拿着的那只小白球,阎誉顿时有些窘迫,想起被自己忽视的某件事情,解释道:“每周日,我的一位长辈都会邀请客人来聚聚,打打高尔夫,训练训练球技。”
“照这只球能打到我头上来,球场应该离这里不远吧。”听阎誉这么一说,马娉婷突然想去见识见识现场的球赛了,反正这时候再想什么也想不出来了,那也就暂时不想了,顺其自然吧。而且,打高尔夫,自己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呢,真实生活中,这种头上闪烁着“高端”二字的运动,她还真没亲眼见见。
“听婷婷的意思是想过去看看么?”毕竟相处了一段时间,卢芳对马娉婷时而喜欢凑会儿热闹的性格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卢芳这么一说,阎誉也看着马娉婷,等她发话。
“你们都睁大眼睛看着我干什么?”想要反驳的马娉婷一下子就鼓起脸颊,然后又小声笑道,“我们反正都是在散步嘛,多走几步去看看,不打搅打球的人不就行了么?”
看着她脸上分明写着想看想看两字,阎誉叹笑,“娃娃想去直说就是,也无所谓打不打扰了,场地还算大:18洞,72杆,占地大约1200亩,你就算是想上去打一打也是有位置的。”
“1200亩地,的确是够大。那我还真是不用担心会打扰到其他人。”边说着马娉婷内心边计算着,一亩地大约是667平方米,拿1200亩算,这个球场就有800400平米,一个球场就有上十万平,阎家还真不愧是上京第一大家,就这财力,估计也不是随便哪个能比得上的吧。
“当时建的时候就是按国际标准球场,隔主院也就几百来米,饭后休闲还是不错的。”
饭后休闲?听着阎誉的话,马娉婷能说什么呢,只是感叹恐怕大部分人一辈子都没办法休闲这一次。
暗叹了一口气,握住手上的小球,她轻轻抛了两抛道:“正好,可以把这只被打出界的小白带回去。”
“这你倒不用担心,就算小白球落在这儿,等会儿也有专门的捡球员会来捡拾。”
睨了阎誉一眼,马娉婷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举手之劳,顺道么,这可是给捡球员减轻压力,那么大的场子,一个来回的捡球肯定很累的。”
“好了好了,婷婷你们说了这么打一会儿,老师的手都痒了,现在就想立马去打一杆了。”卢芳打断她的话,催促道。
“那我可是拭目以待芳姨的球技了,走吧。”说着,阎誉便向前走去。
马娉婷和卢芳紧随其后,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向着那片绿茵场走去。
第十六章 缘分啊缘分(求订求粉求推)
往前行进不过二三百来米,就接二连三的看见落在地面的零散小白球。
马娉婷也充分发挥了主观能动性,把那些个小球一一捡拾了起来,看她这里跑跑那里跑跑捡着球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卢芳不禁调笑道:“阿誉,我看不如把婷婷送到阎家来做个捡球员吧,看她这卖力的程度,能赶得上专业的了。”
阎誉见状也是好笑:“那就要问娃娃了,我可是乐意至极的,不如每次我来打球的时候娃娃都来帮忙捡球吧。”
为了捡拾小白球,身子不停的弯腰落下,可马娉婷的耳朵还是竖的高高的,听见卢芳和阎誉在一旁打趣自己,她也不生气,好脾气道:“那敢情好,就不知道阎家舍不舍得出那个价来聘请我喽,要我来当捡球员,代价可是很大的哦。”
“这不是玩笑话么。怎么,婷婷还真有此意不成?”卢芳微瞪双眼,表示惊讶。
“她不是对捡球有兴趣,是对我能够出多高的价格有兴趣吧。”阎誉在一旁笑叹,一副对某妞的爱财敛财心中明了的样子。
捧着手上的几只小白球,马娉婷正准备像抛鸡蛋一般玩耍,闻言睨了阎誉一眼,玩笑般问道:“是嘛,那阎少爷准备出多高的价啊?”
“只要你肯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阎誉看着她,眼神认真而执着。
听着阎誉如此说,卢芳不禁也侧目过来,有些承受不住身边两人那专注的视线和突然之间有些滞涩的氛围,马娉婷嘿嘿笑了笑,眼珠一转,想要打破这奇怪的气氛:“什么嘛,我要的可不是那些能够买得到的东西哦。你可得听好了。
我要一两星星二两月,三两清风四两云,五两火苗六两气,七两轻烟八两琴音,火烧的冰雹要九两,晒干的雪花要一斤,茶盘大的金刚钻,天鹅羽毛织毛巾,蚂螂翅膀红大袄,蝴蝶翅膀织衣裙。天大的一块梳妆镜,地大的一只洗脸盆。
怎样,我要的东西不知阎少爷拿得出拿不出?”
话罢。马娉婷有些小得意地看向阎誉,见他有些滞楞的模样,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她笑音未落,突然又响起一阵浑厚的笑声。
顺着这笑声看过去,向他们迎面而来的是两位老者。老者身边还跟着几名手上拿着高尔夫球杆的随行。
待来人走进,看清着其中一个白胡子老人的面孔和颊边无法仿造的长长疤痕时,马娉婷心底小小惊呼一声,可还没等她惊呼出声,只听那位白胡子老人哈哈笑着对另一个老者道:“阎老三,你听见没?刚刚这小女娃要的是些什么?”
“俞老头。我又没聋,当然听得到,不就是什么清风明月火苗琴音么?”那位穿着暗红色功夫装的老者朝对方翻了翻眼道。
“那你知不知道小女娃要的这些东西出自哪里?”白胡子老者摸了摸胡须。笑道。
“这……”红衣老者有些被问倒了,脸色有些憋红,咕哝道,“不就是从小娃嘴里说出来的么?”
“哈哈哈,阎老三。你真是……”看着对方憋屈,白胡子老者显然很开心。
“笑什么笑。那你说吧。”有些气闷,红衣老者却无奈示弱。
“这小女娃说的可是北宋年间,宋王向杨八姐求亲的时候,佘太君向宋王要的彩礼。这些彩礼在当时哪里找得到,明摆着就是拒绝的意思嘛。”白胡子老者笑着抚了抚胡子,看向马娉婷,眼光带着促狭。
阎誉听了老者的话,也瞄了眼身边的马娉婷,心中暗叹,娃娃果然不愿意来陪他。然后打起精神,看向两位老者,喊道:“俞老,三爷爷,看你们的样子是约着在打高尔夫吧,现在怎么就出场了么。”
白胡子老者转过头看向阎誉,笑道,“是阿誉啊,好像很久没见你了,都长这么大了。哪里是我们要出场子,不是这我们两个打出去的小白球却没人捡的回来,这不正奇怪着么,我就想说亲自出来看看。”
红衣老者则是目光扫视过卢芳和马娉婷,丢了句:“带朋友来玩?”
听了白胡子老者的话,阎誉有些滴汗的瞟了眼马娉婷立马捂住的手,立刻避重就轻道:“是啊,俞老是大忙人啊,全国各地到处游历,觉得变化大也是应该的。”话罢,朝红衣老者点了点头,指着身边两人介绍道,“这位是卢家的卢芳,这位是她的学生……”
“知道的,知道的,”没等阎誉说完,白胡子老者就从中打断,“马娉婷,袅娜娉婷……婷婷嘛。”
白胡子老者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马娉婷身上,或是怀疑或是不解或是惊讶。
“娃娃,你认识俞老?”阎誉问出了在场人的心声。
还真是巧啊,刚刚碰见那什么墨雪,现在就见到了俞方,马娉婷能说些什么了,天意不是么,而且,照俞爷爷和阎家人这么熟络的态度来看,加之他又姓俞,估摸着就是上京四大家之一的俞家了。
阎家,闫坤,阎誉;傅家,杨君如,傅哲瀚,傅振国;俞家,俞方;卢家,卢芳,卢岳林……细数重生后她认识的人,好像都和首都和上京联系得那么紧密。
唉,她怎么觉得自己和上京四家人的缘分开始的那么早呢?好像在认识杨奶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牵扯不断,真不知道这是好事呢还是……。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是一片淡然道:“我怎么可能认识大名鼎鼎的俞老嘛,我只知道我有个喜欢叫我书法的俞爷爷,至于什么俞老,那是谁,我真不认识。”鼓了鼓脸颊,她把头侧往一边。
也是,不认识才对,一个是上京俞家,一个看上去就是个普通学生,这两个人也的确是聚不到一块儿去,就在众人这么腹诽之时,俞方却是截然不同的反应。
只见俞方忙不迭的蹲到马娉婷身前,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讨好,“我的个小婷婷啊,你这么说可就太伤俞爷爷这把老朽的心了,我可是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啊。”
“哼,”马娉婷傲娇的又一偏头,嘴里轻嚷嚷,“喜欢人家的话,当初离开a市的时候都不和人家打一声招呼,知不知道我担心了很久,还以为俞爷爷你出什么事情了。”
听出某妞嘴硬的关怀,俞方心里很是感动,几步又挪到她面前,“那时候俞爷爷正好被一件急事儿给绊住了,是情急之下匆匆离开的。现在俞爷爷知道错了,给咱的小婷婷认错行不行啊?”
见俞方一脸嬉皮笑脸,认错态度良好的样子,嘟了嘟小嘴,马娉婷突然伸手,用力扯了下他雪白的长胡子,见他有些吃痛,心软道:“好了,看在俞爷爷是初犯,认错态度又诚恳,那我就小人有大量,原谅俞爷爷吧。”
“那敢情好,等会儿俞爷爷带你去吃好吃的。”俞方高兴道。
听到这里,在场的人大概都明白了,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女孩和俞老的关系不一般,阎誉虽然也有几分好奇,但是想着娃娃连自己这个阎家人都能认识,那认识俞家的人也不是什么令人奇怪的,也就不纠结了。
卢芳虽然心中有疑问,但也知道此时不是问话的好时机,也没开口。
没空理会众人的反应,马娉婷回答道:“不用了,这次之前我专程来首都玩过一圈,已经饱过口福了。不然这样好了,俞爷爷教我打打小白球。”边说着她双手边捧起自己一路走一路捡起的小球。
“我说捡球员怎么半天都找不回一只球,弄了半天,都被你这个小女娃拢在囊中了。”不同于俞方对马娉婷的好脾气,红衣老者却是语带责备轻视。
听着红衣老者不善的语气,俞方皱了皱眉,“不就是少打了一场球么,至于么,阎老三,对着这么可爱的女娃,你就别做那副僵硬的脸孔了,笑一个呗。”
“我天生就这张脸,谁管得着,我说俞老头,你从哪里认识的这么个不明身份小丫头,看的还挺重,至于么?”高傲的语气就那么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红衣老者一点不觉得自己错了,应该说错这个字不存在他的词典里。
“阎老三,她还是个孩子,你……”听着红衣老者的话,俞方有些动怒。
“俞爷爷,”见俞方又要为自己说话,马娉婷喊了他一声,摇了摇头道,“您就让这位红衣服老爷爷说吧,反正我也不会少一块肉。”
转头看向红衣老者,她道,“这位老爷爷,在您继续之前,我先说几句。首先,不管是俞爷爷还是阎誉还是卢老师,之所以认识他们,是缘分,您也说了,我这么个小女孩能有多大的本事呢?还能够专门去制造所有的巧合不成。
再者,捡拾这些小白球,是因为有第一颗球砸到了我的脑袋,所以我们才会一路走来,这时候才会和你们相遇,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老爷爷又何必说出一些伤我这个小孩子心的话呢?”
其实,马娉婷这话说的很明了了,简单点说,一切都是缘分。
可是红衣老者却是完全不买账,“哼”了一声,道了句,“狡辩,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丫头。”便转身迈步,不再理人。
“我是不是说错话啦。”食指放在嘴边,鼓起右边脸颊,马娉婷有些忐忑,毕竟对方是老人家,她说话已经尽量温和了,可貌似那老爷爷还是气冲冲的。
第十七章 绿光乍现(求订求粉求推)
“额,娃娃,我再次觉得你的胆子的确很大。”阎誉见她满脸迷茫,叹息道,“我三爷爷是我几个长辈中,最不苟言笑,最刚直,最高傲,最……”
没等他最怎样完,马娉婷抬眉道:“说重点。”
阎誉笑着点了一下她的鼻子,真是可爱的直脾气,看着她俏皮的直皱鼻子的样子,继续道:“三爷爷他不喜欢家里有陌生人的出现,脾气比较古怪,不仅仅是你,就是莫丽萨,嫁给坤哥这么多年,也得不到三爷爷的一点好脸色。他能和你说几句不入耳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这么说她还要感谢那红衣服老头古古怪怪,话中带刺喽,她应该感到荣幸?马娉婷心中十分无言:拜托,她又不是为那个老头子活着的,再说了,她呛声不是还能增加那位老爷爷的肺活量么,因为那老爷爷生气啊,生气憋不住了就会大吼大叫,大吼大叫间这肺活量自然而然就增幅了嘛,看她多关心老人啊。
心里一通腹诽发泄过后,马娉婷又转念一想,算了啦,老人家嘛,她还是让着点好,免得真被气出个好歹,毕竟是阎誉的三爷爷,就算自己外表是萝莉,也不能太过了。
思罢,她道:“好啦,只要他说话不是那么难听,我会忍住,不会再出口顶撞他的啦。”
“婷婷丫头,阎老三可是走远了,你不是要学球么,跟着爷爷走吧。”俞方见两人商量妥当,抚了抚自己的白胡子道。
马娉婷闻言点了点头,就和卢芳、阎誉一道跟着俞方向前走去。
进入高尔夫球场的时候,站在发球台上,望着眼前看似无边无际的茵茵绿色,马娉婷不禁再次感叹阎家的财大气粗。
手上拿着球杆。站在发球点,摆出一个自认为完美的pose,手动,挥杆,却没有出现想象中小白球飞向天空的场景,直到听到身后传来的低声的笑音,马娉婷尴尬地低头一看,才发现那小白球还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回头向站在身后的俞方三人吐了吐舌头,她道:“还笑,还笑。不要站在我身后啦,人家的压力很大的,压力一大当然就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