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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不是也应该鼓掌作为对娉婷同学答对的奖励呢?”最后,帝鸿懿轩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在学生们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率先合掌拍出掌声,随之而起的是全班的巴掌声。
只有唯二的两个人没有鼓掌,那就是还站在讲台边的和玉和瘦高个儿女生,和玉看着帝鸿懿轩从点马娉婷上台,到他对马娉婷的鼓励,再到马娉婷回答正确后他的赞许,心里那团名为“妒忌”和“不甘”的火从她来到帝鸿懿轩身边时奄奄一息的状态猛地窜到了喉头。
马娉婷此时站在讲台前淡然微笑的模样正在不断地折磨着和玉,和玉恨不得上前去撕掉那张俏脸,不自觉间她已经紧紧咬住下唇,上课前的那一瞬间的冷静和镇定全都没有了,一甩手,连招呼都没有和身为老师的帝鸿懿轩打一声,就径自走回座位,颇带着那么一股子怒气冲冲的模样。
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里,帝鸿懿轩是一个冷静自持、解决完事情以后就不太关心其他人的男人,所以此时,和玉的怒气直接就被他忽视掉了,他笑着朝马娉婷示意让她坐回去,快速的评鉴完剩下的一小部分学生带来的玉饰后便开始了课堂的下一个程序,那就是经过老师的评鉴之后,学生们互相把玩、赏看,这时候他就没什么事情了,除了偶有几个人会红着脸上前来问他问题外,他只需要坐在一边休息即可。
这个流程大部分学生已经熟悉了,于是帝鸿懿轩一宣布开始,学生中相熟的几个人之间便开始相互传看各自的玉件,马娉婷是新鲜人,对于这种开放式的学习却是很感兴趣,她也不羞怯,径自朝刚刚上课时第一个走上讲台的那个圆圆胖胖的富态女生走过去。
第四十三章 阴谋(求订求粉求推)
和圆胖女生交往的过程出乎马娉婷预料的顺利,虽然看上去很壮实,但是富态女生却是性格很大条,很好相处,短短半分钟,马娉婷已经知道她姓啥名啥,家住何方,有几口人,就差没把她中午吃几口饭说出来了。
这冷淡的同学让人难以接近,可是这太过热情,的确也是不容易消受啊,不过热情总比冷淡好,只要自己把谈话的方向掰正就好,马娉婷暗自想着,便朝富态女生道:“乐团,我们还是仔细点看玉饰吧,不然等会儿万一老师心血来潮要提问,回答不出来,可就在全班女生面前出丑了。”
她话还没完,富态女乐团就大声嚷嚷起来:“马娉婷,不是和你说了,不要叫我乐团,要叫就叫我小团么!小团多好听,听起来又娇小又亲切,哪像乐团,一听就像是要出去演奏的,真不知道我爹妈当年是怎么想的,记住哦,叫我小团。”不放心的,刚刚和马娉婷相熟不到一分钟的乐团再次强调道。
其实刚刚听到这名字的时候,马娉婷也是觉得好笑,心里也和小团童鞋想的一样,怎么会有父母亲给自家闺女取名字叫乐团的?这是想让她以后往歌坛上发展么。
小团的童鞋的官方解释是她爹妈刚刚生下她的时候她还不到五斤重,像只营养不良的小猫咪一样,抱在家人怀里,只有小小的一团,而她们家这一辈又都是单名,所以她的无良爹妈就直接给舍“小”她取了个“团”字。
因为这个名字,小团童鞋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多少嘲笑,所以她一听见人家叫她乐团就炸毛,父亲的姓氏不能改又不能丢,所以乐团童鞋只好自己不懈努力,见过她的人都被她纠正为叫她小团。
马娉婷听说时真是笑喷摇头。小团同学现在这个圆圆滚滚的体型,实在是想象不出她出生时小猫咪的样子,说是小粉猪她还觉得可信度大一点,不过这话她是不会说出来滴,虽然相熟时间只有一会儿,可是她已经深深了解了乐团的性格,要是她真说出口,那绝对会是小团童鞋的另一场爆发。
马娉婷和乐团在一边说说笑笑,好不热闹,却不代表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是欢喜快乐的。先前气冲冲回到座位上的和玉此时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她的心里这时候也是极端不平:凭什么马娉婷可以得到老师的照拂?凭什么马娉婷才来第二天就找到了能说得上话的人?她一个乡下来的凭什么、凭什么?
从最后一点可以看出,和玉把刚刚马娉婷说的小时候种过豆荚的事情记得非常清楚。因而,再加上午墨雪那一副极端肯定的模样,“马娉婷是乡下来的”这种认知已经在和玉心中根深蒂固。
原本生气回座位是就没有得到她想要得到的帝鸿懿轩的安抚,加之现在马娉婷的笑脸就像是刺刀一样刺得和玉心里满是不舒服,于是和玉决定要给马娉婷一点颜色瞧瞧。
虽然气急。但是和玉理智尚存,再次想到上午马娉婷打得那场漂亮仗,她才不会和马娉婷直接杠上,这种做法一点都不聪明,眼睛转向自己身边平时甚少说话的瘦高个儿女生,眼光飘向她手上那串刚刚被评鉴过的翡翠手链。和玉计从心底起,便拉过瘦高个儿,在她耳边一阵耳语。
原先瘦高个儿女生脸上出现了挣扎的情绪。却最终还是屈从在和玉的威压之下。之后便见和玉拿过她的豆种翡翠手链细细把玩了一番,然后在身边同学要求和她互换玉件的时候看似不经意地把那串翡翠手链给递了过去,而她重新系回脖颈上的粉紫色玉牌却是连动都不让人动一下。
身边的同学暗“嗤”了一声,暗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家里是开翡翠店的么?哪里又那么珍贵了。便不再理会她,而是又拿着瘦高个儿女生的翡翠手链和其他人换玉件去了。
和玉好像是不在意。可是眼睛却是盯的紧紧的,看着那条手链往哪个学生手边传过去,好一会儿,见手链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往马娉婷和乐团所坐的方向传过去,她拉了身边瘦高个儿女生一下,示意她过去,想办法把手链传向马娉婷所在的方向。
瘦高个儿也是一直盯着自个儿的手链传送的地方,这时候,和玉的要求正好也符合她的心意,便走了过去,和拿着自己手链的人说了一会儿话,也观摩了对方带来的玉饰,然后她故意说着想要看看坐在旁边的另一个人的珠宝挂件,就顺手把自己的翡翠手链和她做了交换。
继续和同学说话间,瘦高个儿见此时手链开始向着马娉婷所在的地方传送,回头又瞄见和玉勾唇笑得别有意味的表情,顿时舒了一口气,这才放松下来开始仔细观察同学的玉件。
马娉婷和乐团挤着一张椅子去观摩玉件后,帝鸿懿轩便靠坐在讲台边自己那张椅子上,右手肘支撑在椅臂上,手虚团着微微抵住下颌,一双笔直有力的长腿轻叠起,左手正放在腿上,指尖有节奏地轻快跳动着,好似在弹奏着一首优美的钢琴曲。
保持着一种优雅而舒展的状态,闭目小憩间,帝鸿懿轩的眼睛偶尔会突地睁开,朝眼前的学生群里投射去几个视线,有些好像很隐秘的事情,在他眼里一览无余,即使如此,他仍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更没有要指出什么的意思。
待到十五分钟后,那串瘦高个儿女生的翡翠手链在同学手中都过了一道,最后是马娉婷拿着看了一番,因为先前在讲台前并未用手去触摸,所以她很细心的缓缓摩挲了这一串的白绿珠子。
等她细细赏玩后,马娉婷便将珠串递给乐团身边的一个娇小女生,让她帮忙传着还回去。
这时,大多数人都已经互相观摩过了翡翠物件,帝鸿懿轩便起身向学生们宣布将手上其他人的东西物归原主。
“同学们,东西回到手上后,注意检查一下又无损毁,以免待会儿回到家中才发现问题,那样就很难说清楚了。”按照惯例,帝鸿懿轩最后强调着。
带来的玉件稍微有些珍贵的女学生们也都很听话地低头仔细审视着自己的宝贝,一向不会出什么差错的例行检查今天却有人“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发出声响的正是那个瘦高个儿的女生,和玉计划的也正是这样一个时刻,她忙不迭的问道:“怎么了,苏珏(与“决”同音)?出什么事了?”然后异常惊讶地看向瘦高个儿手上的手链,以一种怕怕的语气道,“不会是你的翡翠手链有什么问题吧?应该不会吧,刚刚不是好好的吗。”
瘦高个儿也就是和玉口中的苏珏,此时是一脸颓丧,哭丧着一张脸看向帝鸿懿轩,却是叫着和玉的名字,“和玉,我的、我的翡翠手链上出现了裂纹了,怎么办?”
“真的呀,快给我看看,”和玉忙道。
“你看,就是这一颗,从这里裂开了。”苏珏皱着一张脸,指向翡翠手链上其中一颗白绿珠子。
苏珏前后左边坐着的学生一听这话,也好奇地把头凑到她身边,努力挨近那串手链看啊看的。果然,一颗白绿色的玉珠珠身上赫然出现了一道竖直的裂纹,刚好破开了白绿双色交汇的那一个点,呈十字型,完全破坏掉了珠子的美感。
“怎么这样呢?刚刚明明我们拿着看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呀。”见状,坐姿苏珏左边的一个女生怀疑出声。
“就是就是,传到我手上的时候,我可是好好欣赏了一番的,根本就没有这条裂纹嘛。”苏珏身后的女生也紧接着出声。
“对呀,我看的时候明明白色和绿色就是衔接的天衣无缝嘛,怎么可能开了个十字口呢?真是奇诡啊!”
然后像是统一好口径似的,那一圈女生都说到这条豆种白绿色的翡翠手链传到自己手上观摩的时候是完整无缺的。
其实到底这串手链开始传看时有没有裂纹她们谁都无法确定,而真实是什么于她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们可不想因为这条裂缝的翡翠珠链担什么责任,刚刚她们可是都听老师说了,这串手链属于豆种里面的偏高档次,就算不要几万,也铁定得有几千,她们都还是中学生,零花钱能有多少,而且谁想出这种冤枉钱,当然是能撇多远撇多远了。
不得不说这正好符合了和玉的心意,她原本也没想有人会指出这手链本身就有一条裂纹,再说了,即使真有人指出来,那她也可以顺水推舟指正那个人是做贼心虚,到了现在这个局面,她想要苏珏把祸水引向哪里还不都是她一句话的事情,抬眼看向马娉婷,她眼中闪现出不善的光:马娉婷,看你这回怎么躲。
第四十四章 忍与不忍(求订求粉求推)
“这可怎么办,苏珏?你也听到了,大家都说她们看的时候你这串翡翠手链还是好生生的,可现在明明是有了裂纹,我可听你说过这是你爷爷在你十岁生日的时候送给你的,这下你回去应该不好交代吧。”和玉皱着眉毛,眼睛瞟了一圈身边的同学,见她们一副惋惜兼爱莫能助的样子,才又望向苏珏。
苏珏配合地做出一副十分委屈的样子,咬唇道:“如果被我爸妈发现了我的手链有珠子裂了,肯定会追问清楚的,说不定还会到学校里来弄清楚事实,这样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我觉得这种裂纹应该是人为的,当然这个人应该不是故意的,如果说有同学知道是谁的话,不妨说出来,只是一颗翡翠珠子,我觉得我们同学们都有这个能力承担才是。”
说完,苏珏看了眼在座的同学,然后看向仍旧坐的安稳的帝鸿懿轩,低声道:“老师,你说过不会偏颇任何人,现在能不能帮我找出损毁我手链的那个同学?我一个人可面对不了全班这么多同学。”
闻言,帝鸿懿轩眼神仍旧是淡淡的,并不起身,开口道:“既然你认定你的手链是在班上的同学观赏过后才裂缝的,那老师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你坚持查明,那我也只得帮你坐镇,那就请同学们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好好配合这位同学,有什么话大家就明说,老师只强调一点,我的班级不能发生暴力事件,否则我将一律退班。”
说话间,帝鸿懿轩眼眸里闪现出几抹浮光,有些了然苏珏到底想做什么了,他就说怎么会有人拿着有破损的玉饰来班上上课,半天下来。居然是想要陷害某个同学么?虽然这在他眼里不过是小孩子的家家酒,但放在中学生这个天平上,这学生还算是有几分心思:首先是知道作为同学的大多数人都会为了逃避责任而不去承认翡翠手链原本的破损,然后当这串手链在大家都认同完好的情况下揪出那个她想要打击报复的人,这样就能让那个被害者百口莫辩。
的确是好算计,不过他暂时不准备说破,难得有学生给他这个老师主动提供乐趣,他当然得好好看戏才行,再怎样也该满足一下学生的表现欲,帝鸿懿轩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自己无聊到爆后的恶趣味的。当然。像苏珏这样品行有问题的学生,在他还在这所学校教课的时间里,应该不会再多费心思了。
并未听懂帝鸿懿轩十分隐晦的暗示的苏珏还以为他任由自己在班上审查是帝鸿懿轩对她支持的表现。她向帝鸿懿轩感激地笑了笑,然后转头看向和玉,等待和玉接下来的步调。
和玉接收到这一信息,立刻作出一副力挺同学的样子,声音抬高。“大家可都听见了,连老师都同意苏珏来找出伤害她手链的‘真凶’了,那大家不妨回忆一下,这串手链到底是什么时候出了问题的,不然,这责任。可是该我们全班平摊。”耸了耸肩,和玉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可是无奈得很。
听见要平摊责任的时候,大多数女生瞬间皱了皱眉。又不是她们弄坏的手链,凭什么要但一分责,都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其实重罚之下更能体现人和人的不同,这时。有坐在苏珏身边的女生耐不住了,出声道:“既然这手串在传到我们手上的时候都是完好的。那肯定是传到其他人手里时才有的破损,我记得最后把手串还给苏珏的是那个女生吧。”
说话的女生把手指向乐团身边那个娇小的女孩,直直道。
“没有,我没有。”被人指控,那个娇小女生急忙起身,摇着双手慌张否认,她真的没有。
“喂,姓李的,你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周绵她顶多就是把那串珠子还给苏珏而已,就这么秒秒钟的事情,她哪里抽空去弄个什么裂纹啊?你这叫做诬陷懂不懂。”乐团见身边的小女生被提名,站到她身边叉着腰对着指向周绵的女生,王霸之气侧漏。
“你,”那个出声指控的女生生气地朝向乐团,“姓乐的,别以为你能替她遮掩,说不定就是你们一起弄坏的,不然你这么愤愤不平干什么?”
“不是的,不是的,小团她没有,最后是娉婷同学把珠串递给我的,不关小团同学的事情。”见李月和乐团吵起来,娇小女周绵急急辩驳道。
“这么说来,马娉婷的确是拿着苏珏的珠串看了很久呢!”周绵这一反驳,反倒给她周边的其他女生提供了回想的空间。
“对厚,我们都只是拿起来看了看,可是马娉婷好像是不停地把那串手链翻来覆去,那她损毁珠链的几率可是要大许多。”又一个女生帮腔道。
“也是,她又是个新手,难免不懂得怎么去玩赏翡翠,弄坏的可能性是大大的有啊。”一个接一个的,坐在马娉婷附近的女生都开始这么回忆着。
一下子,马娉婷就从局外人变成了套中人,和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班上女生的舆论导向已经完全偏重于马娉婷损坏了珠链,她开口道:“娉婷同学,你难道都不说句话么?同学们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说你把玩珠串的时间最久,造成珠子裂缝的可能性最大,而且,因为你是新生的缘故,我之前也留意过你,好像班上所有同学的玉件在你手里都会过很长时间,所以苏珏的珠串才会最后传到你手上。
现在也只有苏珏一个人发现了玉件的损毁,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同学的玉饰受到损坏。同学们也得仔细看看才是。”
听见这话的女学生们心里也是一惊,急急忙忙低下头开始反复检查自己带来的玉件,接下来,不是会有“呀,我这个玉佩好像有些划痕”就是会传出“嗯,我的这个挂件也不是很对劲啊”诸如此类的怀疑声。
趁这此时,和玉给了苏珏一个最后搞定的示意。苏珏点了点头,望像马娉婷委屈道:“娉婷同学,如果真的是你弄坏的,你直说就行,最重要的是大家都看见了。其实我也不敢说让你全权赔偿,只是我觉得你起码应该负起一部分责任的。”
而一直在看戏的马娉婷压根没想到看戏看着居然这一把最烈的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她就奇怪了,自己一个新生,招谁惹谁了?总是有同学不停地找自己的麻烦,而且她还不得不挺起腰杆去对质。真是烦透了。
“我说苏珏同学,我只不过是把玩了两下你的手链,怎么会给它添上裂纹呢?即使翡翠珍贵。也没有这么娇弱吧。说话可得凭良心,我敢肯定这裂纹肯定不是我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