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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染满血的绷带。
“马娉婷,”王纭惊呼着跳下椅子把手,高声喊着,回答她的却是帝鸿懿轩冷然的眼神,心底不自主地升起一股惧意,她倒退两步,着急的看着马娉婷染血的伤口。
裂开伤口的瞬间马娉婷几乎是疼的无法反应,等到几秒钟过后,疼痛缓和一些,她勾起唇角,看向王纭,轻声道:“别担心,我没事……”
“别说话,我带你去看医生。”下一秒,帝鸿懿轩不悦的声音在马娉婷耳边响起,带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强势。
看也不看王纭一眼,一个公主抱抱起马娉婷,帝鸿懿轩头也不回地往教室外走去。
王纭着急的想要跟上去,帝鸿懿轩冷冷的声音却让她止住了步子;“青鹤堂的大小姐,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要是丫头再因为青鹤堂的人而受伤害,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王纭闻言狠狠地朝地上跺了几脚,却是不敢再跟上前一步,叉着腰看着抱着马娉婷走远的帝鸿懿轩,王纭眼里又是担忧,又是恼怒,甚至还有几分她自己都尚未察觉的嫉妒。
第八十二章 治伤(求订求粉求推)
时值学生放学,被帝鸿懿轩一路抱着往学校门口走去,马娉婷几乎是无法躲避四周时不时朝自己投射过来的好奇目光,大概是因为帝鸿懿轩那张过分俊美精致的脸庞,看过来的一大半都是女学生的眼睛,马娉婷甚至可以感觉到那又是羡慕又是妒忌的情绪。
心里暗叹着果然是美男祸水,马娉婷把头紧紧埋在帝鸿懿轩的脖颈边,她才不想被人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然下次要是被人认出来帝鸿懿轩今天抱的是自己,别人指不定怎么想呢?
帝鸿懿轩好似对周边学生的注目毫无感觉,仍旧是稳步向着校门走去,察觉到马娉婷埋首动作和颈边有些急促的呼吸,以为马娉婷是疼痛难忍,轻声安抚道:“丫头,忍一忍,医生已经到了,马上就给你包扎,还有一点路就到了。”
虽然伤口是挺痛的,但现在根本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马娉婷无奈的埋头暗忖,现在这个姿势却又不好说话,只能闷着头“嗯”了一声。
下一秒,帝鸿懿轩的速度明显要快的很多,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迅速走动起来。
“誉哥哥,怎么了,停在这儿了?你在看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的傅珊珊的柔柔的问话声让站在校门不远处的阎誉微惊回神。
转过头,见傅珊珊一脸关心地看着自己,他摇头道:“没什么。”垂眸回想着刚刚从自己眼前走过的那抱着一个女生的男人身影,总觉得那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很熟悉,而男人怀里的那个女生居然腿上也绑了绷带。
绷带!阎誉像是想起什么的,眼瞳骤缩,想要确认什么的猛地抬眼再次望向右前方,但是那让他熟悉的男人的身影却早已消失不见。该死的,迟了一步。他记得,马娉婷也是受伤了,却不只是腿上,连手上也绑了绷带的,但是刚刚他却没有注意男人怀里的那个女生的左手手臂是否受伤。
想到这里,阎誉心中烦躁不已,他脑中此时只有一个念头,赶紧追上去,确认被男人抱走的那个女生到底是不是马娉婷,他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傅珊珊。自顾自的向校门外迅速走去。
傅珊珊看着阎誉急匆匆把自己丢下的样子,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生气的跺了跺脚。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阎誉是她的,这么想着,傅珊珊好像有了使不完的劲儿,咬咬牙跟上了阎誉。
出了校门。拐了几个弯儿,阎誉抱着马娉婷走过一片十分广阔的林荫道,来到一片古旧的建筑群中,时光扫荡着一切,那房檐屋下已经是斑驳不已,曾经鲜艳的瓦片也褪去了色彩。
马娉婷正是疑惑。帝鸿懿轩却是目不斜视,直接往里面走去,当走过一排用石头垒砌起来的墙。马娉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她脑中心中此时只剩下四个字:别有洞天。
和石墙之外的破旧建筑完全不同的,石墙之内,放眼望去是一片幽幽绿草,各种北方的树木生长得欣欣向荣。每隔一段距离,还有或大或小的喷泉向天空喷洒着水花。马娉婷所能感受到的便是这里的勃勃生机。
对马娉婷的惊讶帝鸿懿轩并没有多做解释,抱着她继续走进了这片茵茵碧草,穿过一片青幽幽的银杏林,绕过几棵国槐,在一片小小的湖边,安稳的停着一辆“巨型”车辆。
说它巨型,是因为,它几乎是马娉婷在后世乘坐的普通公交车的两倍大,高度和双层巴士差不多,全身是低调而又神秘的黑色,一条金色,一条银色两条彩带环绕全部车身。
帝鸿懿轩直接朝着车门走去,进入车内后,马娉婷看着眼前的一切,终于敢肯定这果然就是那种超级高端奢华的房车:驾驶舱后面就是客厅,条纹实木制作的桌椅摆放在客厅中,既简约时尚又清新美观;左侧还有一条设计别致的沙发,十分婉约时尚;右侧则是古朴美观的小餐厅,干净而有韵味。
太奢侈了吧,被帝鸿懿轩放在那张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马娉婷嘴角微抽,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就坐在这房车之中,摇着头,她心中喟叹:这世上,果真是穷人越穷,富人越富啊!帝鸿懿轩一个珠宝商人,看来收入很是不菲,这日子,过的也太舒服了。
真当马娉婷不停地脑补之时,一个全身白大褂的人从客厅后面走了出来,带着白手套,提着白色的医用箱,戴着白色的帽子,脸上还罩着白色的口罩,简直就是个“白”人。
而这个“白”人的目标貌似恰巧就是自己,马娉婷盯着他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过来,有些不适应地往沙发内缩了缩,眼睛开始四处扫射,寻找自己熟悉的帝鸿懿轩,可是前脚还在自己身边的人,后脚就不见了,无法,她只好谨慎地和白衣男人对视。
白衣男越走越近,越走越近,等离马娉婷只有五厘米的距离时,身子突然蹲了下去,打开药箱,两手熟练地在箱中翻飞,分分钟后,准备工作就绪。他微支起身子,伸手去探向马娉婷的左手。
这人原来是要给自己治伤,应该就是帝鸿懿轩口中的那个医生了。马娉婷看着他的动作,一颗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配合地伸出左臂,放到白衣男人的面前。她分明看见白衣男瞥了自己一眼,眼中带着窥探的意味,马娉婷此时却是一点都不露怯,大大方方地直视过去。
白衣男眼中似乎是光芒一闪,低下头,仔细检查起马娉婷的伤口来:原本只是被撕裂的约莫五厘米左右的伤口此时已经是生生地被扩大了两倍,左臂臂肉有明显的内凹痕迹,看得出来是经过狠狠的撞击形成的,伤口表面已经是一片鲜红,有的地方血液已经凝固,有的地方却还在不停地往外渗着血珠子。
“小姑娘,你这伤口不是一次形成的吧。”白衣男观察了两三分钟,淡淡道,那是一种很漠然的声音,似乎看淡了生死,一切都无所谓。
马娉婷微微咬唇,看了白衣男人一眼,脑袋轻点,老老实实开口:“嗯,最开始伤口是撕裂的,然后我又不小心把手撞在了学校的木椅子上。”
白衣男眼神淡漠,点了点头,继续查看她的伤口,边道:“我就说怎么这中间的伤口如此粗糙不规则,而这两边的却是直挺挺地裂开来,原来如此。”睨了一眼刚刚被揭下的染血的绷带,白衣男捏着马娉婷的左手继续道,“小姑娘,你该庆幸,有人及时把你送到我这儿,不然这绷带早就黏在你的血肉上了,那样的话你就得多受一道苦。”
话罢,白衣男手中已经拿起了消毒药品,往马娉婷左臂上的伤口点沾过去,“嘶”,那又刺激又痛又麻痒的感觉顿时席卷了马娉婷的神经,她的左臂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忍着点,别乱动,要是第一步的消毒不干净,缝合之后你就会感觉到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你的肉里钻来钻去,到时候你可就得重新切开伤口再来一次了。”白衣男毫无感情的话语飘到马娉婷耳边,直说的她一怔。
想着那个蚂蚁在肉里攒动的情景,马娉婷只觉得浑身都开始发痒,一个冷噤过后,她定住神,看着蹲在身边为自己处理伤口的白衣男,反应过来这男人明摆着就是在吓唬自己,吐了吐舌头,她暗骂道:“怪男人,怪趣味。”
白衣男耳朵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却没有回嘴,而是小心翼翼对马娉婷的伤口做着最后擦拭。
马娉婷见他不理会自己,眼神就到处乱飘起来,消失了好一会儿的帝鸿懿轩此时缓缓从客厅后出现,手中还端着一只咖啡色的瓷杯,一阵阵香浓的气味从杯沿飘散而出。
顿时,马娉婷只觉得腹中的馋虫猛的苏醒了,帝鸿懿轩朝她走过来,见她盯住自己手上杯子的狂热眼神,心中暗笑,真是个嘴馋的丫头。
走到她身边不远处,隔着白衣男,坐在韧性的沙发上,帝鸿懿轩递出端着咖啡色瓷杯的右手,距离不够,马娉婷反射性的起身去拿,下一秒,“痛痛痛……”的痛叫声充斥了在场两位男士的耳膜。
马娉婷起身的那一秒,刚巧是白衣男在为缝合手术查看她伤口内侧的时候,一把银色的小巧镊子正在她伤口边沿轻轻试探,没想到马娉婷突然起身,那镊子的弯钩便“嗤”的一声划进了肉里。
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伤口边沿那新出现的一个小洞洞,马娉婷只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透顶,伤上加伤。
帝鸿懿轩看着她瘪着小嘴,痛得拧眉的样子,心里不由一紧,“丫头,不要紧吧。”
还没等马娉婷撒娇,那白衣男便开口了,“有什么要紧的,她前面这么大一道伤口都不是哭着来的,这一个小小的洞眼和等会儿给她缝合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第八十三章 缘由(求订求粉求推)
磨着一口白牙有些恨恨地看着和自己抢夺话语权的白衣男,马娉婷真是想上去扯掉那张白色的口罩,揪两把他那张凉薄的嘴,不过看白衣男这种毫无感情的样子,她要是真那么做了,还不知道他会怎么反击了,算了,能屈能伸才是熟女,她不跟他一般计较。
朝白衣男撇了撇嘴,马娉婷这次可是学乖了,把右手伸向帝鸿懿轩,让帝鸿懿轩起身把杯子递给她,当那暖暖浓浓醇香的可可牛奶汁滑进喉头时,马娉婷享受的眯上了大眼睛,像猫咪一样露出一脸的惬意。
帝鸿懿轩看着她一脸舒适的样子,好笑道:“有这么好喝么?虽然丫头你的表情是对我研磨冲泡技术的一种肯定,但是不是有些夸张了?”
感觉到唇边的湿意,马娉婷伸出粉嫩的舌尖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听见帝鸿懿轩这么说,瞟了一眼此时蹲在一边默不作声的白衣男,她微眯着眼睛朝他甜甜一笑,“言懿轩,我告诉你厚,我这个人要说爱好,除了敛财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吃,要是哪一天我有了足够的经济力量后,我就要去环游世界,吃遍美食,那才叫幸福呢!”
到时候,她就要边旅游,边跳舞,拍一部名为“舌尖上的世界”的纪录片,秒杀英伦国的BBC,哇卡卡卡,想着想着,马娉婷整张脸都变得梦幻起来。
被某妞的美好幻想逗得笑意不止,帝鸿懿轩轻轻摇头,故意自嘲的调笑道:“不知道你脑袋里怎么有这么多想法,还每天都不一样,难不成我已经老了,跟不上潮流了?”
马娉婷闻言回神,看向帝鸿懿轩。细细的在他脸上打量起来,不是没有隔近看过,可是每每和帝鸿懿轩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不由自主的忽视他俊朗的长相,更多的是感受帝鸿懿轩身上那一股让她感到十分安心的特质。
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自己有好好地看过这张俊脸,今天这还是她第二次刻意去留意,她面前的这张脸几乎可以用诗来形容:天庭饱满,轮廓鲜明而精致。眉若远山,俊雅挺拔,浓若墨染。十分沈稳浸入眉中;双目若潭,深邃明朗;鼻锋深刻,鼻中端庄。异国的血脉和华国的血脉融合地异常完美;唇线优美中透漏出几分坚毅;双耳也是位置端正,线条明朗,润泽饱满。
马娉婷心中不由自主地出现一个词——天赐。如果不是上天的恩惠,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帝鸿懿轩这样几乎完美的男人:英俊挺拔中带着几分清朗疏淡,眉目如画;家世优良。历史久远;谈吐深刻,气质非常;资产丰厚,又会享受生活;这简直就是后世高富帅的最佳代言人。
也不知道哪个女人有这样的好运气能够把帝鸿懿轩这样的优质男收入囊中,唉,羡慕嫉妒恨呐,这么想着。马娉婷就不由自主的摇起头来。
见马娉婷先是定定看着自己老半天,然后又是叹气又是摇头的,帝鸿懿轩不禁奇怪。“怎么了?”
马娉婷睨了他一眼,接着帝鸿懿轩先前的问话,感叹道:“我是在想啊,如果你都算是老男人的话,那世界上那些自诩英俊年轻的男人都可以去跳河了。”
“丫头这是在夸我么?”帝鸿懿轩听着她的解释。唇角静静地带起了一抹弧度。
“是啦是啦,我是在夸你啦。我就不信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的让女性生物疯狂,刚刚出校门的那一段路你难道就没感觉到?你身边左一群右一群女生投来的视线都快把我的衣服给洞穿了,还好我聪明,硬是把头紧紧地埋着没有露出半点脸孔来,不然以后到学校铁定被人肉。”眨巴着眼睛,想到先前的憋屈,马娉婷有些没好气道。
“怪不得,原来是这个原因,你直接告诉我就好,我就带你走另一条小路了。”
“什么?”马娉婷听见居然还有小路,顿时无语,嘟着嘴盯住帝鸿懿轩,有些无奈,不带这么放马后炮的啊。
专注地和帝鸿懿轩对话,马娉婷并未发现白衣男听见自己和帝鸿懿轩的对话后几乎是立即的收紧的眉端。
几乎只有半秒钟的空隙,白衣男冷然出声打破了两人良好的气氛,“伤口已经清理好了,可以进行缝合了。”
帝鸿懿轩看了白衣男一眼,把视线转到马娉婷左臂的伤口上,表面一层的皮肉已经有些微微外翻,伤口内外,血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深浓的颜色,清理的很干净,这才微微颔首道:“既然这样,就先局部麻醉,然后缝合吧。”
一直在和帝鸿懿轩谈笑,马娉婷并没有感觉到伤口的难耐,可这时候把注意力移回到伤口,她才又感觉到那难忍的疼痛,可一听要麻醉,她又有些犯怵,这麻醉的时候确实是不痛,可是麻醉效果过后那感觉就不是一个疼可以形容的,总之很难受。
可是来都来了,帝鸿懿轩发话后,白衣男的麻醉药都已经注进针管了,她就算是想跑也不能跑,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虽然压制了岳洋一把,可是自己却吃了大亏,想一想,还真是划不来。
马娉婷完全忘了伤口会变本加厉还要算上她好姐们王纭一笔,可是她心底却一点都没有责怪王纭的意思,她自始至终就认为王纭那时候心情不好,推她一把完全属于意外,可是事实的真相如何,谁又知道呢。
回到青鹤堂的王纭此时也是担心又内疚,想到帝鸿懿轩冷漠对自己的态度,心里又有几分无法排遣的抑郁,她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白衣男的医术显然不是吹的,麻醉药一注射完,静待一分钟后,双手灵活得像是在织绣一样,在马娉婷的左臂上飞针走线,分分钟的事情,那条长达十二三厘米的裂口便被缝合完毕。
一道道肉色的线便埋在了马娉婷的左臂之中。马娉婷鼓了鼓嘴看着缝合的十分完美的伤口,这才开始担忧会不会留下疤痕的问题,虽然自己前世是微痕体质,受了伤皮肤的修复功能够尽力的复原,不注意看是发现不了身上哪里有伤口的,可是这次不同,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大的伤口,如果恢复不过来的话,以后每年的夏天她都只有和长袖相亲相爱了。
像是听到了马娉婷心底的担忧,帝鸿懿轩清朗的声音静静响起:“丫头,你放心吧,不会留下疤痕的,缝合你伤口的线是在植物中天然提取的再经过加工的,不久后就会完全和你肌肤相融合,还有专门配合你肌肤恢复的营养液,你完全可以放心。”
听着帝鸿懿轩的承诺,虽然总觉得有些夸大,但心里那种不安,总算是渐渐平复了,药品加上她自身的恢复能力,应该不会留下特别明显的伤痕,心里一松,一股倦意便突然袭来,不到半分钟马娉婷就睡倒在那张米白色的真皮沙发上。
看着马娉婷熟睡的纯真容颜,帝鸿懿轩有些失神,直到“少爷,少爷”的喊声在他耳边响起,他才陡然回神。
转头见白衣男直直看向自己带着几分不赞同的眼神,帝鸿懿轩沉声道:“贝铭,我决定的事情,你们只需要照我说的去就行,不要有任何疑问,也不要把主意再打到丫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