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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撅着嘴巴,马娉婷蹙着眉,一副无比苦恼的样子,俞越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她,心中却是无奈,经过几天的相处,他早该知道的,卢芳的这个学生可是个滑不溜手的,好像什么样的网子都网不住她。这不,明知道自己想要卢芳的消息,却是很有理由的不告诉自己。
见俞越有些着急却不好发作的样子,玩也玩够了,东西也吃到了,马娉婷终于决定不再吊他胃口了,“好了啦,俞校长,婷婷刚刚是和你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担心卢老师,你放心吧,她没什么事。”
终于听见心上人的消息,知道她安好,俞越一颗心渐渐归回了原位,先前的那些着急心情也平复了下去,瞧了一眼马娉婷,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开口道:“婷婷,你真是太鬼了,居然在戏弄本校长,我要好好查查校规,看看怎么处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学生。”
朝俞越吐了吐舌头,知道他肯定不会这么做,马娉婷不在意道:“我才不怕呢,俞校长可是校长,要大肚能容我这个‘小人’,而且你还得我才能知晓卢老师的动向,要是罚了我。人家没力气来上学,没人给校长提供心上人的消息,那校长可就得不偿失了。”
“真不知道芳儿在哪里找到的你这个小鬼机灵,”俞越笑了笑,摇头道,“既然这样,那我问你,你昨个儿回房间后,你卢芳老师有什么表现么?”问完这句话,他生怕错过过一个表情的认真盯住马娉婷的那张小脸。
马娉婷抿了抿唇。开口道:“怎么说呢,卢老师她很……很迷茫却又很坚定。”想了一会儿,她才想出这样的措辞。
听见她的话。俞越觉得自己以前读的书都白费了,为什么他感觉完全理解不了马娉婷话中的含义。
俞越挑眉费解的那张脸早就被马娉婷收入眼中,长吐了一口气,她决定速战速决,“意思就是说对你。卢老师现在是一种又有些感觉又不得不放下;对卢家,卢老师是一定力挺到底。她说先要保住自己的家,才有空余的心思考虑其他事情,比如……她的人生大事。”
保住卢家么?俞越闻言,眼中闪过几丝暗光,芳儿这是终于相信了自己给她的那份有关卢家的财务明细了。可……俞越皱眉。他的初衷并非是让卢芳去重振卢家,他的目的是在卢家在明面上还未彻底垮掉之前,让卢芳从卢家脱离出来。安安心心的做自己的妻子,他会好好照顾她的。而现实,怎么和他想的完全脱轨了。
这个上京,早就应该换换血了,他们阎傅俞卢四家这旧有的格局早就应该打破。而不是让阎家或者傅家轮流坐那个第一的位置。曾经提起和卢家联姻的时候,他不是没想过借用卢家的势力。可是他就这么简单一查,却是发现在卢家光鲜的表象下,内里早就开始腐坏了。
他也查到,这几年以来,都是卢家的长媳和二孙女在暗自倾轧,互相争夺这卢家所有的那一所首都大型的音乐学院的权利。这样的卢家,试问卢芳想怎么去救?和外人,也许她能够展露出不畏一切的勇气,可是俞越知道亲人对于卢芳来说是一根巨大的软肋——面对血亲,卢芳的心,不够狠,她是争不赢她的母亲或者妹妹的。
暗自叹息卢芳的傻气,俞越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开口问道:“你卢老师有没有说要怎么办?保住一个那样的家,她一己之力是做不到的,她有没有说要找谁帮忙?”
摇了摇头,马娉婷声音微低,“说到这个我才烦呢,卢老师她说谁的帮忙她都不要,她非要自己来,俞校长,你应该也早就听到消息了,在卢爷爷的要求下要在卢家的音乐学院为卢老师开设舞蹈部的事情。
卢老师就是想利用自己的舞蹈才华在上京招收学生,如果能够有一些有声望的家族的子孙进入她的舞蹈部学习并且满意的话,兴许就有可能借助那些学生家族的力量来挽回卢家的颓势也说不定。
只是……”她轻叹了口气,却有些说不下去。毕竟那些是卢芳的家事,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那还有关她的老师。
原来如戏,俞越心下了然,芳儿果然还是一股子执拗的脾气,她难道都没有考虑过自己插手卢家那所音乐学院,完全就是对秦雨和卢芬这些年建立的威信的一种明显挑衅么?也许她自己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其他人……难说。俞越微微一转脑袋,就找出了其中关键。
不过马娉婷似乎刚刚没有把话说完,俞越侧目道:“婷婷,只是什么?有什么让你觉得无法启齿的么?”
面对俞越的疑问,马娉婷皱着一张脸,有些纠结,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长舌,不说,她真的很怕那个秦雨再向卢芳下手,虽然她不懂一个母亲怎么会逼迫自己的女儿,可是以防万一,她还是和俞越多嘴一句吧。
“俞校长,接下来的话你听就好,信不信随你,但一定不可以传出去,不然以后我不仅不帮你,还会尽量帮助卢老师躲着你的。”
在俞越点头应是后,马娉婷终于开口,“一次偶然的机会,我亲耳听到了十年前把卢老师赶出卢家的是她的生母,卢家的长媳妇儿——秦雨;而且我还从老师的话里行间察觉到她在学校里落成舞蹈部的事情好像一直都不是那么顺利;再加上老师那个妹妹卢芬也是和老师不太对付,听说这三五天里,舞蹈部就要最后建成,我真的很担心这其中又会出什么差错。”
俞越点了点头,掩下心中的惊诧,十年前卢芳的离开外人都散播的是卢芳逃婚而走,他也一度相信,却完全没想到秦雨的身上去,于情于理,一个母亲,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不利,眼眸望向认真的马娉婷,看不出有一点作假的迹象,想想也是,这孩子这么维护卢芳,哪里会害她?
可如果,马娉婷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个秦雨还真是勾起了他的兴趣,也许对于一个孩子而言,她无法理解秦雨的作为,但她除了不解外却无法深究,可自己不一样,他有一种预感,如果换个方向,他来顺着秦雨这条线查一查,也许可以查出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推了推金边眼镜,俞越缓缓一笑,“婷婷是担心你的卢老师又受到她的母亲或者妹妹的伤害么?所以明知道这种私密是不该说出口的,却还是告诉我了,这是不是证明,婷婷对我这个校长的信任呢?既然婷婷给了我信任,那以后我也会帮助婷婷,如果婷婷不嫌弃,就喊我一声越叔叔吧。”
“我不是相信你,我是在赌,赌你对卢老师的那颗心到底有多真。”马娉婷抬眼看他,眼睛里透出的成熟在俞越看来就像一个真正的大人,“自从来到上京,我就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大人和孩子,我并不想刻意去追究哪一些值得我付出,哪一些不值得,我只是按照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努力地回报那些对我释放出善意,对我好的人。
卢老师对我好,你说你喜欢卢老师,我相信你口中这份喜欢,我记住了你那天述说你和老师的过去时那种怅惘与感情,我想帮助卢老师,仅此而已。
至于想要当我的越叔叔,那么就请俞校长先使出万般心思拿下我那位女战士似的卢老师后再说吧。”末了,马娉婷突然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该说的消息,她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俞越自己怎么做了,也许这真的是一次检阅这位俞校长对卢芳是否真心的机会也说不定。想罢,她再次从那只精致的小盒子里拿出一块纯黑的巧克力,扔进嘴里细细品味起来,刚刚那个仿若成人的马娉婷就好像是俞越眼睛的错觉,瞬间消失。
摇了摇脑袋,看着眼前吃着巧克力笑迷了眼睛的马娉婷,俞越微怔然后是自嘲的一笑,自己今天看来是彻底被教育被忽视了,根本不用提芳儿,在面前这个孩子眼中,自己连一颗糖果都比不上啊。
回味着马娉婷所说的那一番话,俞越觉得有必要表明自己的态度,伸手缓缓取下脸上那长年戴着的金边眼镜,他蹲下身子,眼睛和马娉婷平齐,再次郑重地作出承诺:“婷婷,你放心,不论我过去对卢家是怎样的心思,对于卢芳我俞越却是真心喜爱,我既然答应过你我会保护她、呵护她,让她幸福,就一定不会食言,等着吧,你叫我越叔叔的那个时刻不会太久。
还有,你放心,芳儿舞蹈部落成的事情我会一直紧密关注,虽然你的老师是个女战士,但是我这个心仪女战士的少尉还是可以暗中帮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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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坏肚子了,懒懒腰疼屁屁疼,发迟了,抱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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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怀疑(求订求粉求推)
一直到走进教室,马娉婷脑中还是有些恍惚,原来俞越那架金边眼镜之下,掩藏的居然是那么一张坚毅的脸,完全不似戴上眼睛后透出的儒雅,反而是像常年征战的军人,真是让她惊到了。
看来这个俞校长也是个深藏不露的,耸耸肩,马娉婷笑着走进教室。
离早上的自习课还有几分钟,学生们该到的都到了,或坐或靠在椅背上休眠,或几人坐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些什么。
回到座位,把书包放在椅子上,马娉婷便先后走到朱圆圆和王纭的桌子边,把俞越给她的那盒手工巧克力分给她两吃,朱圆圆口味偏甜,马娉婷便是把那些有甜蜜夹心的小颗粒给了她,而王纭喜欢清淡一些的口味,马娉婷就把水果味的巧克力分给她了。
一时间,三人气氛十分良好,可总有一些人是见不得别人好的,比如屡战屡败的岳洋,也许是觉得面子早就丢干净了,她不在乎再丢一次,也许是心口那些被马娉婷憋屈到的气愤无论如何无法平复,岳洋再一次奋起了。
走到马娉婷身边,岳洋斜睨她一眼道:“马娉婷,你目的要不要太明显了一点,想讨好朱圆圆和王纭啊,一大早就带什么给她们吃啊?”说着,岳洋轻蔑地瞧了眼马娉婷手中那个精致的小盒子,MOVE的商标映入她眼中,轻轻嗤笑一声,“MOVE?这可是法古国原装进口的纯手工巧克力品牌,就凭你,恐怕是根本弄不到手的。”
马娉婷闻言抬头,清淡地瞟了岳洋一眼,把她眼中的不平嫉妒收入眼中,心想岳洋这算是吃不到娉葡萄就说葡萄酸么?在她眼皮子底下,马娉婷就这么又剥下一颗黑色巧克力的铝箔纸外包。优雅地吃进嘴里,仔细体味着巧克力可可在口中划开的浓郁滋味,一副压根就没把岳洋当一回事的状态。
岳洋见状咬牙,新仇旧恨一下子涌上心头,顿时也不管不顾了,一挥手就把那盒巧克力打到地上,心中叫嚣着让你吃,让你舒服,我偏不让。落地的那一瞬间,剩余的几颗马娉婷最爱的黑巧克力由于惯性从盒子里 飞溅出去。最后轱辘辘地滚落在地。
“捡起来。”下一秒,马娉婷话音冷冷,突然出声。
岳洋被她那冷冽的眼神一扫。和上次一样的心惊的感觉又从心底升起,不过这一次她没有上次那么怂,立刻被吓得动弹不得,而是指着散落在地的巧克力,强撑着一张脸说道:“不过就是些低劣的仿冒品。也不怕掉胃口,哪里值得我动手?就和你这个人一样,即使住在卢家,也是个假货,永远成不了真正的卢家人。”岳洋把上次马娉婷那种类似威胁的话看来记得十分清楚。
岳洋这话一说,可就得罪了不止马娉婷一个人了。人家朱圆圆和王纭刚刚可是都吃了那和巧克力的,朱圆圆性子是软,但是在班上她最喜欢的就是马娉婷了。此时,她一反往日的腼腆,弱弱出声道:“马娉婷给的巧克力很好吃的,不比平时爸爸带回家的口感差,不是假货。”
“就是啊。”王纭的声音随之响起,几步就来到马娉婷身边。拳头往桌上一锤,似笑非笑道,“我说岳洋,人要有自知自明,马娉婷又没招你又没惹你,你干什么回回都和她过不去,实话告诉你,不管她给的东西是真是假,我就是爱吃,她是我王纭罩着的人,你最好罩子放亮点,不要再弄出一些幺蛾子了,否则,我可不论男女,你是知道我的拳头有多不留情的。”
毫无压力的赤果果地威胁完毕,王纭拍了拍马娉婷的肩膀,以示支持,而岳洋的脸色则是一瞬间变得和猪肝一样,难看极了。
听见朱圆圆的声援,看见王纭的助阵,马娉婷心底微微一动,她付出的感情果然没有弄错对象,朱圆圆和王纭的确够朋友。
就在几人僵持之际,一声娇柔的女音打破了一对三的对峙,马娉婷侧目,便见穿着一袭白色的裙衫的傅珊珊不知何时起已经袅袅婷婷地站在了她们身边,手中还拿着被岳洋扫下桌子的巧克力盒子,那几颗滚远的巧克力也安稳的回到了盒中。
傅珊珊笑着把盒子递给马娉婷,却是对着岳洋道:“洋洋,你也真是的,不看清楚就怪罪起娉婷同学来了,你看这盒子上可是有着MOVE的专属印刻标记,可是法古国那边进口的真品呢,而且,你肯定没有注意日期,这和巧克力应该就是这三五天出厂的,据说是MOVE的最新产品,可是有不少全新口感,价格可是不菲。
我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甜食零嘴,爷爷每次都会在第一时间让人给我从国外订购,可这最新推出的巧克力商品我居然不是第一个尝到的,真是好可惜哦。”
说道这里,傅珊珊才把眼神转向马娉婷,一副娇柔婉约的样子,“娉婷同学,你还真是有口福呢,不知道是哪个人这么神通广大有对你这么好,居然会给你送上这么一份礼物,你可要知道巧克力在国外可是甜蜜爱情的象征,真是让人遐思。”
说着,傅珊珊浅笑着回到了座位,轻轻叹了口气,用确保身边阎誉能听到的声音娇声道:“真是羡慕啊,娉婷同学才来学校一段时间,居然就已经有了爱慕她的人,就是不知道她对那个人是什么感觉了。不过,既然都收下了那份精致的手工巧克力,应该不是毫无感觉的吧,也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子……”
在阎誉眼中,傅珊珊这种样子算是在自言自语,他本不该关注,可是当听见爱慕,感觉这样的词汇出现的时候,他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想到刚刚岳洋把那和巧克力撒到地上马娉婷生气的样子,他心中不禁猜疑:难不成还真有那样一个人么?又听见傅珊珊口中的对方的模样,那个抱着绷带女孩出校门的男人背影突然又浮现在阎誉脑海中,看来他必须查一查马娉婷最近都和些什么人在来往了。
傅珊珊话罢之后就一直在用眼角的余光观察阎誉的表情,如愿的见到阎誉那顿时阴沉的面庞,她又是酸涩又是满意,酸涩是因为阎誉对马娉婷果然有非同一般的感觉,满意是这盒巧克力并不是阎誉送给马娉婷的,而且她的挑拨果然让阎誉起了疑心。
看向马娉婷,傅珊珊哼笑一声,就算马娉婷没有情人,她也要给她弄出一个来,只要阎誉看见了马娉婷的水性杨花,三心二意,对马娉婷失望、愤恨后,那时就是自己把阎誉的心牢牢抓在手中最好的机会。
到时候,自己想怎么折磨马娉婷,就怎么折磨马娉婷,岂不是快哉?傅珊珊暗暗地想着,不过这之前,她也不会让马娉婷好过,她可是又和爷爷商量好了,很快马娉婷就可以收到一个大大的惊喜了。
马娉婷突然间感到背脊一凉,一股十分不爽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似的,瞬间觉得阴冷而黏腻。
仍旧站在她面前的岳洋并不知道她的感受,此时岳洋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脑中一片混乱,当初要自己找马娉婷讨回场子的是傅珊珊,现在当着马娉婷的面,拆自己的台子的也是傅珊珊,傅珊珊不是一直很讨厌马娉婷么?为什么,为什么今天却是要帮马娉婷说话,她难道不知道她承认了那和MOVE的产地后,自己所说的一切在其他人眼里就成了一个笑话么?
有些不相信的岳洋缓缓转过脑袋,她看向傅珊珊,希望傅珊珊能给她一个解释,甚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都好,可是傅珊珊的眼睛却一直都在阎誉身上,根本就没有瞟她一眼的意思,岳洋瞬间好像明白了些什么,她转回头,看了眼马娉婷,又看了看站在马娉婷身边像是保护者的平时那个懦弱内向的朱圆圆和一向不爱管班上事情的王纭,没有再说什么,岳洋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有些呆呆的坐下了。
既然惹事者已经各回各位,巧克力也已经被捡拾起来,马娉婷也就不想再计较什么,握了握朱圆圆和王纭的手,低声道了句“好姐们,谢谢了”,便让她们也回到座位上,就在所有人都坐定的那一秒,上课的和弦铃声像是早已算计好似的,悄然响起。
俞汐带着满面的笑容走进教室,身边还跟着一个女生,一个A班上下都认识的女生,一个今天班上唯一缺席的那个女生——和玉。
带着和玉走上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