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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舞台,手指着卢芬,狠狠丢了一句话。然后他握住话筒,望向台下的宾客,抱歉道:“实在对不起大家。让大家看笑话了,今天本来是我们家卢芳舞蹈部落成的仪式,却被我这个二孙女搞得一塌糊涂,甚至我们家卢芳居然中途离场,作为她们的长辈。卢岳林惭愧啊,是我的错啊,没把孙女教好。
她们两姐妹闹成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瞒大家,这两个孩子,不是同母所生。我又偏疼了卢芳一些,所以卢芬她心中一直都有不平,我也能理解。在场各位,家里孩子多的,也该知道,孩子在一堆,就喜欢争宠。她们两这次就是玩笑开大了些。
刚刚那些就是她们小时候最喜欢玩的那个什么间谍游戏,卢芬这孩子。年纪虽然二十好几了,做事情却还是冲动易妒,大家手上的什么证据啊,都是笑谈,哪一个有计谋的人完事后还不把证据销毁,留给大家来看是不是,所以啊,我请求在座的各位看在我卢岳林这一张老脸上,就把刚刚的事情当做一场玩笑看看就过,卢岳林在这先谢谢各位了。“话到此处,卢岳林想台下认真地鞠了一个躬。
然后抬头继续道:“如果有客人还有什么不满的就请当面说出来,卢岳林今日为两个孙女向大家赔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如果大家都能理解,那卢某也不希望她们两姐妹争吵的事情在麻烦到其他一些什么人,这件事情追根究底属于卢家的家事,今天过后,希望大家能忘的就忘掉,不能忘掉的就藏在肚子里,卢家的名头在上京也不是轻易能动摇的了的。”
本来在场的就是上京一些喊得出名号的世家,看了先前卢芳和卢芬那对立的架势,大家也都心知肚明这卢家恐怕是内讧了,这会儿,被卢岳林这么一求一警告,先礼后兵,本来在场还有些蠢蠢欲动的,顿时也歇了歇那么点心思;而没死心的那些,想要取卢家而代之的那些,此时虽然面上不表,但是心底已经飞快地打起了算盘,卢家最有利的竞争者何氏珠宝的老爷子此时就是一脸诡笑的看着台上的卢岳林,他不用动手,自然会有人替他动手。
“卢老爷子此言差矣,卢家就算是上京四大家之一,也不能够堵住悠悠众口,更何况现在可是牵扯道一条生命,您说是吧。”下一秒,轻声的娇笑声在礼堂里响起,红色的裙角翻飞,开衩到大腿处的裙摆衬托着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高V领的扇边开口中露出美好的脖颈,一身妩媚的莫丽萨缓缓来到台前。
站定后,她笑道:“我可以理解卢老爷子想要保全孙女的心,可是,您确定您可以封锁整个首都的消息,堵上整个上京人的嘴巴么?在您说这些话之前,您可能还不知道我刚刚接到一条消息,首都的中心大道上发生了一起大型的、连环的车祸,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是一辆黑色的私人轿车,经人初步验证,那辆车可是有着卢家的专属标识,卢老爷子,您还是认清事实吧。”
卢岳林闻言心底一惊,看着莫丽萨,眼中暗光一闪,几乎是立刻反驳,“你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究竟是谁,怎么可以信口雌黄?”
“我是谁,卢老爷子难道会不知道?我有没有性口雌黄,卢老爷子何不亲自问一问你身边的卢芬呢?她可是您的亲孙女,她说的话,应该比我的有可信度。您难道刚刚没听到,卢芬早就已经说了,卢芳和卢家的司机小刘私通,暴力教学,谋害学生,”说到这里,莫丽萨叹了口气,像是变戏法似的,眼眶突然就红了,瞥了一眼在座的宾客,眼中带泪,“大家有所不知,那个遇害的学生,其实原本是我的弟子,我这些年到各地去收集好苗子,好不容易在A市找到马娉婷,可是卢芳却让马娉婷和我产生罅隙,夺走了我的学生。
如果她能好好地培养马娉婷这棵好苗子,我无话可说,可是让人心寒的是,她居然做出那么毫无人性的事情,就为了孩子的不服从,就制造出这样一出惨案,‘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婷婷不再在我身边学习舞蹈,可是当她第一次叫我老师的时候,我就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孩子,可现在,她却生死未卜,这让我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站出来,为我那可怜的学生主持公道。
是,我一个人的势力是如此单薄,但是我不会向卢老爷子您低头,这件事情,卢芳必须给我给我那曾经的学生一个交代,我要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必然不会让罪人逍遥法外。”
“你……”听着莫丽萨一套一套的说辞,卢岳林气的全身都有些发颤,正当他正要发作,想要让人把莫丽萨弄出礼堂的时候,莫丽萨趁机甩给呆立在一边的卢芬一记眼神,卢芬马上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卢岳林的臂膀,阻止了卢岳林的行动,哭叫道,“爷爷,姐姐她的确是做错了事情,本来就应该接受惩罚,难道姐姐的性命是性命,人家小女孩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了么?”
“你……你给我住嘴,”卢岳林恨铁不成钢的狠瞪了卢芬一眼,没用的东西,只会窝里反,难道这个笨蛋没见到延期那这个女人是故意的么?卢家是不允许出现老师伤害学生这样的事件的,真的假的都不可以,否则以后谁还敢把孩子送到学院里来就读,卢芬这个拧不清的,气死他这个做爷爷的了。
“爷爷……您不可以偏心的,姐姐做的事情应该她自己去承担,您一定要大义灭亲才可以啊,我们卢家,我们学院是容不下会残害学生的老师的,爷爷,您清醒一点啊。”有莫丽萨在一旁镇场,卢芬面对卢岳林也不像平时那么小心了。
被莫丽萨和卢芬夹击,卢岳林心头火气直冒,可是面对女人,他作为卢家家主的风度还是要保持的,在场这么多人,他总不能让人家看了笑话。
咳了咳,他顿时沉静下来,恢复到先前的镇定,“这位女士,我想你可能和我家卢芳有什么误会,婷婷那孩子我见过,她别提有多喜欢卢芳,多维护卢芳了,又怎么可能和卢芳产生争执,而且卢芳一直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是不会做出你所说的那些事情的,如果你还要再次编造一些谎言,那就不要怪我卢老头无情,要请人带你出去了。”
莫丽萨此时却丝毫不惧卢岳林话语中的威胁,她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吗勾唇一笑,轻轻靠近卢岳林,卢岳林第一个反应就是躲开这个女人,可是不知莫丽萨说的什么被卢岳林听到了,只见卢岳林突然顿住,分分钟后,他颜色突然憋红起来,手指也开始剧烈颤抖,眼睛大睁,不过两秒钟,便猛地倒在了舞台上。
“爷爷,”卢芬在见到卢岳林倒下后,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顿时惊叫出声。
第九十九章 现场(求订求粉求推)
首都的中央大道上难得的出现了空旷的场景,整个车祸现场已经被警示标志给团团围住,红色蓝色的警灯不停闪烁着,尖锐的警笛声响彻一方天空,被围出的空地里,只剩下七八两已经极度撞毁的车辆,满地的碎片残渣让人不忍去看,中央那撞上路中间的隔离栏杆的黑色轿车此时已经是挤压变形,沿着道路,还能看见满地经过氧化微微变色的血迹。
卢芳和俞越赶到现场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整个中央大道这一长段路程禁严的场景,当她向警察说明情况,靠近圈围的场地中央时候,那已经泛黑的血色瞬间就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想到马娉婷倒在血泊中惨烈的情状,卢芳整个人都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抓住身边的警察,她几乎不知道自己再问些什么,她只想让他们告诉她,马娉婷平安的消息。
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突然把她揽住,那隔了多年的熟悉感觉突然间就让她平静不少,她听见俞越镇定的声音,“警察先生,请问这里的受害者现在被送往了哪一个医院?那些伤者情况严重么?”
“情况很惨烈,我们消防大队和交警大队赶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人重伤昏迷,那几个伤的稍微轻一点的当时也没有意识了,就直接送往首都第一医院进行抢救治疗了。”在俞越宽大的怀抱里,卢芳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
颤了颤身子,卢芳努力站直,手臂发抖地指向自家的轿车,“请问……那……那辆黑色的轿车上的人情况怎么样?他们都没事对不对,他们只是受了轻伤对不对?”话到最后,卢芳有些歇斯底里。
可那个警察却是突然沉默下来,看着卢芳如此激动的模样。他已经猜到那辆黑色轿车上肯定就是这个女人的亲人,语气充满哀痛地,穿着制服的警察微微低头,“对不起,这位女士,经警方确定,那辆黑色轿车上的市民当场身亡,我们……”
“芳儿,芳儿。”制服警察话还未完,卢芳已经无法承受地晕了过去。俞越则是一把抱紧她,担忧地叫着。
“这位先生,这位女士伤心过度。这时候能够昏睡是件好事情,您请节哀……”
“我问你,那辆车上应该还有……还有一个小姑娘,你说的当场身亡的那个人应该不包括那个小姑娘吧?”俞越听见警察抚慰似的话语,拧紧眉头。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提的高高的,他知道如果马娉婷真的丢了命,那卢芳以后一定会一辈子生活在愧疚与自责之中,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而他作为马娉婷的校长,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他是真心喜爱马娉婷的。如果刚开始是对卢芳的爱屋及乌,那后来他却是觉得马娉婷是个不错的小姑娘。他也不希望听见任何不幸的消息。
“小姑娘?”警察有几分疑问,“我们并没有看见什么小姑娘。先生,当我们到现场的时候那辆黑色的轿车里只有一个男人,已经没气了,只是……”制服警察皱了皱眉头,像是想起什么事情。
“只是什么?”俞越却等不及他多想。立刻问道。
抓耳挠腮了一把,那制服警察才不解道:“只是他的姿势十分奇怪。是蜷成一团的,像是怀里抱着什么东西似的,但是医护人员把他搬走的时候,却发现他怀里空无一物,你说这不是一件怪事么?”
“所以你们到达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在黑色轿车里发现一个小姑娘的身影么?你们可以确定她不是被撞飞到这周边去了么?”俞越眉头紧锁,接着就问出了自己的疑虑。
那位制服警察也是个豪气的男人,他拍拍胸膛保证道:“先生,我想你保证,这周边建筑的缝隙,二十米内,我们都有好好搜查过,绝对没有看见你口中所说的小姑娘,倒是其他的车辆上有一两个小朋友,但是都被父母护在怀里,受伤最轻的大概就是那两个孩子了,唉,可是他们的亲人就没那么幸运了。”
“我知道了,警察先生,谢谢你,我就先带朋友离开了。”俞越听完这一番话,朝制服警察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一脚踹开房车的大门,帝鸿懿轩像个强盗似的毫无风度的闯进自己那辆房车内,“贝铭,贝铭……”他急促的出声喊着,语气早已经失去平日的清朗平和,而是止不住的慌乱与焦急。
房车内的卧室里,被车门巨大响动所惊动,三五个人影瞬间就闪到了客厅里,可是出现在他们眼前那的一幕却让平日里看惯了大场面的几个人呆滞在当场,帝鸿懿轩抱着一个浑身染血的孩子,手足无措地在客厅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而那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则是不停地从他怀抱中的人儿身上滴落下来。
作为医生的贝铭反应最快,也最为冷静,闪身到帝鸿懿轩身边,猛地掐住帝鸿懿轩的右手,使出三分力气按上他手臂内侧的内关穴,半分钟之后,帝鸿懿轩终于安静了下来。
却是看也不看眼前的五个人,直接穿过他们之间,走进卧室,小心谨慎地把怀里的小人儿安置在软床上,瞬间,雪白的床单上便绽放出朵朵血色的花,“贝铭,给我进来!”下一秒,帝鸿懿轩暴怒的吼叫便穿透了外间几根呆愣木头的耳膜。
而贝铭则是在帝鸿懿轩喊他之前,已经备好了药品,提着自己的医药箱,迅速闪身而入。来不及询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也不敢询问,贝铭很有眼色的带上手套,冷着眸子,开始查看着床上昏迷流血不止的小人儿。
“丫头她怎么样了?”帝鸿懿轩厉眸扫向不停在马娉婷身上碰碰捏捏的贝铭,语气十分僵硬。
分分钟后,贝铭停下手中的动作,取下手套,语气不太好道:“情况不妙,”却见帝鸿懿轩眼中不断凝聚的风暴,又立刻缓和道,“但请少爷放心,不算是最坏的,虽然这小丫头身上多处受伤,但都不是致命的,多是冲撞而成,但是很明显除了脚踝和背脊外大部分的冲击力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挡去了,所以并不严重,但是……”贝铭突然间皱起了那冷冷的眉。
帝鸿懿轩很少看见自己这个冰块一样的下属露出如此为难的表情,立刻就反应道:“难道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么?还是以你的医术治不了她?”
贝铭摇着头,“不是,是血液的问题,虽然这小丫头没有受到最严重的冲撞,但她却是失血过多,如果不尽快给她输血,就算是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没用。可问题就出在这里,少爷,我们这里并没有可以供她需要的血袋。但这时候再想去医院也已经来不及了。”
“那就输我的血,”帝鸿懿轩闻言,完全没有多思考一秒钟,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
“少爷,不可以。”另外一阵声音突然响起,帝鸿懿轩皱眉转头,看着自己手下的得力干将们此刻都出现在房间里,一同单膝跪地,极度不赞同地看向他。
“有什么不可以,现在是救了丫头的命最要紧。”帝鸿懿轩转头不想理会。
首先反对的就是一个被黑袍笼罩看不清面目的人,“少爷,要输血的话就输我的血吧,少爷,您的体质特殊,流失血液,对您不是一件好事情,您不应该不知道这一点,这个小姑娘固然是开启宝藏的关键,可是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那寻找宝藏这件事情就完全失去了意义。”
“对啊,少爷,我们身体都很壮,贝铭,就抽我们的血给这个小姑娘吧。”看着一身白衣的贝铭,一个黑衣汉子拍着膀子道。
“少爷,我们都是您的属下,替您分忧是我们的本分,如果我们在场还让少爷受伤,那就罔顾了老爷子对我们的培养,以后,我们还有什么颜面站在少爷身边?”
听着手下你一言我一语的话,帝鸿懿轩只觉得脑袋都大了,这些人平时不都是沉默寡言的么?怎么只要一遇上自己,就都成了话痨,连自己的命令都敢违抗了。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我心意已决,丫头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再说了,且不论你们的血液和丫头的是否能够相融,你们觉得你们的血液能够和我的血液一样有滋养身体,恢复伤势的功效么?”帝鸿懿轩微微叹气,然后言辞肯定道。
“可是少爷,”那黑袍人还想在说些什么,却是被帝鸿懿轩伸出一只手制止了。
贝铭站在一边看着这一番唇枪舌战,冷冷的眉眼此时也是极度扭曲,他也不想让少爷来救这个小丫头,特别还是用自己的血液,少爷对这个小姑娘真是太特别了。
回头瞟了一眼躺倒在床上浑身带血的马娉婷,贝铭突然间倒抽了一口气,如果他的眼睛没花,那么他的确是看见马娉婷的胸口那一片血色居然正在渐渐淡下去。
第一百章 陌生的地方(求订求粉求推)
阳光和煦,微风拂面,似乎还有小鸟那清脆的鸣啼声在身边回响,意识朦朦胧胧的,马娉婷努力地想睁开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丝明亮的光线射入眼帘,终于能够让马娉婷看清眼前的情景。
明晃晃的太阳挂在天中间,白云在耀眼的阳光下显得有些稀薄,四周是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树木,飞鸟正在茂密的树冠间飞来飞去。有些无力地撑起身子,马娉婷按了按额角,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当她低下头,看见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臂和小腿时,才猛然发觉自己身上的伤居然都不见了,右手抚上左臂,轻轻捏了捏,却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站起身子,马娉婷向前走了几步,却发现这里没有任何现代的路标。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是……不是坐上了小刘司机的车,然后要去卢芳的舞蹈部给她庆贺舞蹈部落成的高兴事情么?她记得车开得很快、很快,她很害怕,她想要开车门逃出去,小刘司机却无论如何都不停车,接着车子开得更快了,然后,然后是……想到这里,马娉婷脑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怎么想不起来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眼前这样的树林里,这里……到底是哪里?
在树林中逡巡了半晌,却没见到一个人影,无奈之下,马娉婷做出了一件她认为很傻的事情,手成喇叭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