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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一改往日的清朗反而有一股醇厚的醉意,低声开口道:“现在天好像还没黑呢,丫头的形容有些不恰当。”
眼角往窗外一扫,马娉婷就知道帝鸿懿轩又在抓她的语病了,她就说逻辑思维敏捷的人最讨厌了,欺负她数学个位数是吧,微微嘟着嘴,马娉婷没好气道:“天没黑就不许人做梦了是吧,也不知道是谁说让我多休息伤口才能好得快的。”
帝鸿懿轩看着脾气一上来就特别孩子气的马娉婷,不禁好笑,不过也没想再逗弄她,“知道你这两天肯定会吵闹着要会卢家,也罢,反正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
我已经吩咐螟了,以后他会在你左右保护你,当然你不一定能见到他,他是个隐藏高手,所以你要学功夫的话,只有回到了自己的房里才能把他叫出来,知道么?”
马娉婷见帝鸿懿轩那么为自己安排,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吐了吐舌头,爱娇道:“谢谢你啊,帝鸿懿轩,你对我真好。”
“你呀……”帝鸿懿轩看着她前后两种面貌,无奈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没过一刻钟,贝铭就把帝鸿懿轩请了出去,房门被轻轻地带上,马娉婷一张目送他出卧室门的笑脸立刻就皱巴起来,喉头轻轻嘶着,她伸手到胸口想要拿出那颗翠珠,可是还没碰到珠身,就被一股炙热烫手的温度逼的缩回了手。
可是这珠子贴着胸口也受不了,那个热度从她醒来的那一秒就在不断叠加,在帝鸿懿轩面前她不敢表现出现,无奈之下,马娉婷绕手道背后,拽住脖子后的红金色绳子,一点一点的把那颗坠在胸口的珠子给提拉了出来。
秒秒钟的事情,那颗翠珠已经隔着衣服和马娉婷望向胸口的眼睛碰了个正着:一丝丝暗红色的液体正在翠绿的珠身中缓缓游曳着,给珠身中温润的氤氲的感觉添上了一份肃杀,不过那暗红色的血丝却又以马娉婷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被珠身中翠色的部分急剧地吞噬着,然后红色和绿色相互纠缠,最后绿色占了上风,翠珠又变回了原本的翠色欲滴的样子。
而胸口那股灼热感也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了,马娉婷再伸手去触碰翠珠的时候,珠子已经回复了清凉温润的手感,就好像先前那烫手的感觉不存在一样。
看着恢复原貌的珠子,马娉婷微微出神,从奶奶文舒送给她这颗翠珠开始,她就天天不离身的戴着它,除了上被帝鸿懿轩捡到过一次,这珠子就再没离开过她的身,所以对翠珠的变化她是最了解的了。
以前戴着珠子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珠身发烫,里面还有红色的丝绦,不对,应该是从这次她被帝鸿懿轩在车祸现场救回来后,这颗珠子的温度似乎就一直不稳定,前两天她也感到了胸口莫名发热的感觉,可她并未在意过,今天是胸口灼痛的实在是厉害,她才想起把珠子提出来看一看,却没想到这后续一系列的变化。
那些先前漂浮在翠珠中的暗红色的丝绦,会不会是就是她的血呢?这么想着,马娉婷虽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但是连重生这种事情自己都赶上了,那一颗小小的珠子能够吸血的也不是什么让人惊讶的事情吧。
这么想着,马娉婷便想学着电视上用牙齿咬破指头来弄点血出来,可是除了把手上的外层皮微微咬破,痛得要死以外,愣是没冒一丁点儿血,心里把那些电视上诱导少儿的咬指头取血的人问候了一百遍,马娉婷又盯上了左手手腕上的擦伤,狠了狠心,忍着钻心的疼把那层结痂的外皮给撕了下来,右手狠狠地压在将要愈合却还未愈合的粉嫩伤口上,终于挤出了一小片血珠,她右手拿住翠珠便往血珠上沾去,瞬间一股翠色的光芒便包裹住了马娉婷整个身体。
是夜,刺眼的灯光照亮了卢岳林的房间,两个人影鬼祟的窜进房里,矮一点的那个轻轻走到卢岳林的床边,看着床上那位老人熟睡的样子,回头朝跟在身后的人点了点头,被灯光照亮的脸赫然就是白天已经来过一次的秦雨。
她身后的男人看见她的示意,也是暗暗点了点头,直接就朝着卢岳林床另一边的衣柜掠去,脚程迅捷,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
秦雨盯着熟睡的卢岳林看了一会儿,见他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样子,便挪步走到男人,轻声喊道:“振汉,有没有找到?”
男人转过头来,那张长得还算不错的面孔也在灯光下被照亮,傅振汉一脸苦大仇深地看向秦雨,“根本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不是要你看好卢老头子么?”
秦雨娇娇地亲了傅振汉一嘴,“没事儿,他睡得熟得很,我可不是完全没有准备的,今晚的药里面,我给他加了大量的安眠散,你放心吧,就算是你把这面衣柜给砸穿,他也不一定醒的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当口,卢岳林的房门的门锁突然转动起来,秦雨和傅哲瀚同时瞪大了眼睛盯住了房门。
第一一零章 做贼(求订求粉求推)
一阵门锁转动后,卢岳林的房门响起轻微的嘎吱声,门开后,卢芳从门外走进了房间。
只见秦雨端正地坐在卢岳林床边的椅子上,像是刚刚听到卢芳开门的声响,很是从容不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惊讶地看向门口,叫道:“原来是芳儿啊,这大半夜的,你不在清风别院休息跑到这儿来干什么?你爷爷身体可是不太好,你也不怕吵闹到他。”
秦雨语速有些微急,但面色却是镇定得很,如果不是她眼角的余光总会不自然地看向床那头的衣柜,倒是全然看不出她心中的慌乱。
卢芳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秦雨,想到白天在陶然居的那一番对话,淡淡的看向秦雨,轻声道:“爷爷身体不舒服,我来看看他。你也知道白天时候爷爷发了脾气,我不想再惹他老人家生气,所以才趁着这时候过来,只是没想到你也在这里。”
说着,卢芳似乎是很不想和秦雨站在一块似的,绕到床的另一边,恰好就在那面衣柜前,停了下来,眼睛直直地看向床上像是陷入沉眠的卢岳林。
秦雨见卢芳走到床那边,心里焦急异常,但面上仍旧是故作镇定,“我一直都在这里,我是卢家的儿媳妇儿,照顾公公是理所应当的,倒是你,现在看也看了,是不是该回去了,这么小的空间里,三个人呼吸的空气怕是不够。”
卢芳却没有理会秦雨想要把自己赶出去的急切心理,她弯下腰,轻手轻脚的给卢岳林盖好被子,把老人家伸到外面的手给他放进被子里,然后给卢岳林整了整鬓边的乱发,手不经意地在卢岳林的鼻尖下一扫,然后挪开。
“你在干什么?”秦雨见卢芳在卢岳林身上动作。有些慌,急切问道,“你不知道你爷爷已经睡熟了么?你这么乱动他,不怕打搅他休息么?”
卢芳却是没有回答秦雨的一句话,起身睨了她一眼,“不论什么时候,爷爷都是很注意仪容的,我给他顺一顺,是让他睡得更舒服些,你需要这么大的反应么?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词‘做贼心虚’。”别有意味地说了句。卢芳眼角淡淡想床上瞥了一眼,便往门边走去。
秦雨却是被她的话唬的一跳,生怕卢芳察觉了什么似的。色厉内荏道:“卢芳,你到底在瞎说些什么,什么‘做贼心虚’,我做了什么贼了?你记住就算你不认我这个妈,我到底还是你的长辈。说话还是要知道分寸一些,免得出去了被人笑说‘有娘养,没娘教’。”
秦雨话刚刚话完,床边的衣柜突然晃动了一下,卢芳轻飘飘地瞥了那面木柜一眼,用手敲了敲。似乎没发现什么异常的转过眼睛看向秦雨,“是么?可对于我来说有母亲和没有母亲又有什么区别呢?你从来也没有教过我。”
话罢,卢芳便推门走了出去。
“你……”秦雨瞧见卢芳朝衣柜看的时候。手心是捏了一把汗的,可卢芳并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敲了敲,回了她一句话便推门走了出去,倒是让秦雨舒了一口气。但一想卢芳那话里明里暗里骂着自己的意思,她又忍不住想说些什么。可是回应她的却是重重的关门声。
关门声响起后,足足过了二十几秒,门外那脚步声由尽极远,渐渐消失,床那边的衣柜门才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身狼狈的傅振汉从衣柜中蹦了出来,他全身的衣服都齐了褶皱,腰也是奇怪地弯着,面色有些泛黄,十分不愉的样子。
直到看着傅振汉从柜子里爬出来,秦雨才反应过来,立刻跑过去,想要给他整理衣裤,没想到一近傅振汉的身边,便有一股怪味儿从他身上传来,秦雨连忙掩鼻,退了三步远,小声道:“你身上是什么味啊,怎么这么难闻?”
傅振汉自卢芳开门那时起,情急之下便躲在了最近的目的地——衣柜里,本以为卢岳林的衣柜应该是又大又宽敞的,没想到这宅子复古,这衣柜更是复古,外面看起来花纹挺繁复的,却没想到衣柜里面却是隔了三层隔间,每一层都是扁长扁长的。
傅振汉钻进去后,整个人都是缩成一个球状,又没有着力点,头埋在膝盖里,两手死死撑住滑溜的衣柜内壁才得以稳住身形。他是立马就想跑出来的,可那卢芳却已经到了衣柜门口,傅振汉心里也是有些忐忑,边想着往衣柜里面靠,却不想手指移动间,却打翻了里面的什么东西,一股腐味儿就扩散开来。
傅振汉被那个味道突然刺激到,身子就是一颤,却不想连累了柜子和他一起晃,下一秒,便是柜门被敲击的声音,一想到卢芳就在身前,打开便能当场将自己抓住,傅振汉立刻便屏住了呼吸,好在卢芳没有打开柜门,直接和秦雨斗嘴,然后出了房门,不然傅振汉觉得再在柜子里带上一秒钟,他不被困死也被会憋死。
吐了好大一口气,傅振汉才没好气道:“谁知道卢家这个老东西在这柜子里放了些什么,刚刚就是不小心打翻了,才会被你那个女儿卢芳察觉,要不是她忙着和你斗嘴,我看我们都要完了。”
秦雨见状忙也顾不得傅振汉身上难闻的气味了,上前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振汉啊,你说的什么什么话呢?什么我的女儿,在我心里,只有和你生的孩子才是我的女儿,卢义和卢芳不也都是为了给你打探卢家的消息我才迫不得已生下来的么?
不然,卢何一去,这些年,我哪能安安稳稳呆在卢家做大少奶奶?咱们又哪里有能力把卢家的学院财政一步步挖空,把那些钱财转移?现在,人家把卢家的祖宅也给你弄来了,你心里还要怪人家么?”边说着,秦雨还边握着拳头捶着傅振汉的胸膛。
头埋在傅振汉的臂弯里,秦雨并未看见傅振汉听到她的言说后,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和不耐,然而下一秒,傅振汉的眼中却又充满了温柔多情,板正秦雨的肩膀,和她眼睛对着眼睛,深情道:“雨儿,这么多年,苦了你了,你为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了,我答应你,找到残图后,我立马就接你离开卢家这个火坑,然后你只要安心等我把事情处理完后就能做傅家的少奶奶了。”
秦雨听得傅振汉的承诺,心里是大喜,面上却是满目娇羞,“人家又不是为了那个位置才和你在一起的,人家看中的是你这个坏人。”
这情话一出,气氛一好,温度骤升,本来立马就应该上演一部爱情动作片的,可是吻得如痴如狂地两个人在最后一颗上衣扣子解开之前,傅振汉却像是刚刚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推开了秦雨,“雨儿,我们还不能这样,这里太危险,乖,等找到了东西,你有的是时间享受我的男/性力量。”
秦雨面色酡红,正是情/欲上升之际,正所谓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秦雨虽然出了虎狼的年纪,但是多年来的独守空闺却是让她的欲/望比三四十岁的时候更加强烈,所以说积郁和积/欲久了同样都是要不得的事情。
嘟着一张嘴,秦雨不满地看向傅振汉,却见他一颗一颗扣上了衣服上的扣子,再加上他说的也对,来日方长,等把这残图拿到了,自己和傅振汉一起出了卢家门,那她再想和傅振汉怎么闹,怎么荒唐,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想着,秦雨便随意扣了扣衣服,和傅振汉一起在衣柜下摸索起来,由于刚刚的一些打扰,两人都没来得及再去检查卢岳林是否睡熟,所以也自然没有注意到床上那熟睡的老人微微眨动的稀疏眼睫。
在把手伸到书柜地下摸了好一阵,又是轻敲,又是拿出小电筒观察摸索,好不容易在柜子地下的左脚处找到了一条小小的缝隙,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傅振汉皱了皱眉头,“看这个样子,恐怕是要用什么特殊手段才能打开,雨儿,你知道这卢老头子平时藏东西的手段么?”
秦雨也是摸弄了那条小缝好一会儿,突然想到卢岳林给她这卢家祖宅地契房契时候的小钥匙,开口道:“这条小缝隙应该是个钥匙孔,而钥匙肯定是被卢岳林收起来了。”
傅振汉观察这秦雨说话时候的表情,发现不像是在骗他,傅振汉这才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自然有你的道理,那你知不知道钥匙会被卢老头藏在哪里?”
回想着卢岳林拿出房契地契时的作为,秦雨点了点头,“如果真是像我想的那样的话,可能会找得到”。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沿着床沿敲打起来,从床尾到床的两边都没有什么反应,最后秦雨把目标锁定在卢岳林身边的床板上,是个人都会把最要紧的东西贴身安放的,于是她轻轻的把手伸到了卢岳林的身边,正准备往下敲击之时,一只干枯的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
第一一一章 威逼利诱 {求订求粉求推}
一双浑浊却仍旧犀利的眼睛和秦雨那陡然间被惊吓的张皇神情对上,“爸……”,看着眼前陡然醒过来的老人,秦雨下意识的口气弱了下来,喊出了声。
卢岳林气红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秦雨和傅振汉,口中再也吐不出什么好话,但是虚弱的身体却让他的话语断断续续:“好一对……一对狗/男女,居然……一起谋夺我卢家的财产,秦雨,你……你就是这么做我卢家的媳妇儿的?”
秦雨习惯性反射摇头喊冤,“爸,你误会了,我这不是想给您把被子整理一下么?瞧您,怎么说的这么难听。”
先是气红了眼睛,此时被秦雨这么没脸没皮的一番抢话,卢岳林顿时涨红了脸,努力地伸出手指向傅振汉,颤声道:“这……这就是你的奸/夫,我……我刚刚……都已经听见了你们两个人的……的污言秽语,难道……难道你还想狡辩。”
傅振汉对于卢岳林的突然醒来也是心中一跳,心中有些发虚,不过一看卢岳林说话结结巴巴,只能躺在床上叫骂却毫无能力起身的样子,一颗高高提起的心就那么轻轻放下了。
见卢岳林矛头指向自己,傅振汉笑道:“卢老爷子,您啊,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和我们这些晚辈置气,这我们听一下训倒是无妨,可是您自个儿的身子骨似乎撑不起您这个脾气啊!
您年纪也这么大了,耄耋之年都过了,也该享享清福了,这财富啊,名利啊,对您来说应该都是过眼云烟嘛,可对我们这些晚辈来说还是有些用处的。看我多为您着想,不仅接收了您那个早就嗝/屁的儿子的老婆,让她缓解了闺怨,还顺手替您接下这卢家的大半产业,不然就您那个没用的孙子和两个小孙女儿哪能上得了台面。”说着,傅振汉拉过秦雨在她的唇上就是一口。
看着眼前的场景,卢岳林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被污了,加之傅振汉话语中的深意,他只觉得胸口在不住的翻涌,“你……你这个孽障。”一句话骂出来后,一口血也顺势喷了出来,在青色的被面上染出点点红梅。“我就是化作一掊土,也不会让你这样的畜生得逞的。”
听到这里,傅振汉脸色一变,他本想踩取温和的手段让这个老头子把残图给他吐出来,没想到这老头子居然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敢骂自己,看来不给卢岳林这块老骨头一点狠手段,他是不会开口了,想到这里,傅振汉一张老实端正的脸顿时变得穷凶恶极,一把放开怀中的秦雨。走到床边,手从身后一抽,一把黑兮兮的钢铁玩意儿就抵到了卢岳林脑袋上。
“喊您一声卢老爷子是我尊重你。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卢家还有二十七年前那个有着卢何和卢问支撑的一派繁荣的景象么?告诉你,卢岳林,你的儿子早就被你的贪心害死了,而你们卢家也早就成了上京四大家族里拖后腿的那只狗。一直都在苟延残喘,你以为我们傅家为什么还能容忍你们卢家站着第四的排名。还不是因为那张残图,识相的,就乖乖地把图交出来,也许我还能大发慈悲让你剩下一条老命,否则……”
“卡擦”一声,刺耳的拨梢声在房间内响起,抵在卢岳林脑门边的黑色枪支此时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