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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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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着她刚刚洗过散在肩上的发丝,安抚道:“你也别难过了,娘在天上又该笑澜儿是只爱哭鼻子的小花猫了。”
  她“扑哧”一笑,抱着我的手臂说:“小姐,住在这儿我唯一庆幸的就是可以不用再天天看见二夫人和二少爷了。二少爷总吓唬我,说夫人一……他就要二夫人把我要过去,你也知道她多凶啊,鞭子打在身上,疼。”
  我轻叹了一声,六年过去,虽然那时她才五岁,却对儿时的惩罚记忆犹新,怕是终身都抹不去了。
  二叔是个软骨头,二婶原本便尖酸刻薄,自打娘去后,变着法折腾我们,她的两个儿子孟山和孟海动辄对我和宛澜毛手毛脚,尤其是宛澜,因为开始便是二婶买来给孟海的童养媳,总存着坏心思,害我日夜提防。
  而娘的娘家那边,从我有记忆以来便很少见过面,听说是不满娘嫁了一个侍卫,还是汉军旗的,当年连嫁妆都少得可怜。爹离世的那年,娘的身子还未患病,我那个任吏部侍郎的舅父,还亲自登门劝娘改嫁,娘脾气倔强,顶撞了几句,弄得不欢而散。后来,他也仅仅是娘出殡的时候来过一次。
  我每日躲在被窝里面,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数着我仅有的财产,思索着带宛澜离开这里的可能性,又苦于不甘爹留给我和娘的房产被孟海霸占了去。这样暗无天日的过了一个多月,却是一道圣旨将我从一个小牢笼带进了一个大牢笼。
  牢笼,这是娘对皇宫的比喻,她费尽心思从那里走了出来。十多年后,作为她的女儿,我又走了进去。
  命运兜兜转转,绕了一个圈绕回到起点。
  娘,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宛澜去睡了,而我依旧对着窗外的月亮,默默倾吐着心事,有些心不在焉,似是在等待着什么。直到夏夜的蝉鸣不再显得聒噪,夜色静谧中,我再一次听到了同昨晚一样的箫音。
  嘴角微扬,我直起身子望向观得处,远远可见有几间屋子还亮着灯火,浅橘色的光芒分外柔和,比天上的繁星还耀眼。
  箫音只持续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便消失了。我意犹未尽,躺在床上,竟比昨晚还难以入眠,脑海里浮现的全是那一支曲子。那样悲伤的曲调,融入箫中,别说我这个本就痛失至亲之人,怕是心情愉悦者,也会闻歌生悲吧。
  不知道吹箫的是怎样一个人,而他,又有怎样一个故事?
  从随身的包裹里翻出一支竹箫,仔细擦拭着。这还是爹临出征那年为我做的,音色虽不及玉质,手工却非一般寻常工匠所能比拟。想到白日里和贵人说起我名字的来历,忆起爹在送我这支箫时还开玩笑似的说:“我家玉儿终有长大的一日,不知谁能有幸做我玉儿的萧史呢?”
  推开窗,满天繁星似是被我吵醒,亮闪闪地朝我眨着眼睛,低头看向那几扇窗,灯火依旧。于是闭目暗暗回忆了一遍曲子,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竟微微有些发颤,连带着一开始便走了音。我急得额头上沁出汗珠,慢慢稳住手,终于在磕磕绊绊中吹过了前奏,渐入佳境。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箫声中时,那支萦绕心田的曲子又一次响了起来。不同于之前沉湎于一个人的感怀,这一次,那人吹的很慢,似是有意配合着我。我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寻着箫音觅人。
  我的箫声停,他的随即止住。我顿了顿,低头继续吹,他果然又附和起来。与其说是他跟随我,更像是他在引导我,让箫音缓缓走入极致,如风呢喃,如月轻舞,如云缥缈,如水缠绵。
  我的心,也在彼此合二为一的箫音中,慢慢衍生出一腔柔软,随着血液流过四肢百骸。
  正文 中秋夜
  “咣!”地一声,不知什么东西突然摔在地上,砸碎了周边的寂静。
  我趴在窗边,过了半晌,才慢慢转过头,宛澜举着原本应放在桌角的天青色冰纹端砚,对着阳光左右端详着,见我看她,忙放下手,低着头,涨红了脸说道:“坏了……”
  “哦。”我下意识地发出一个轻音,转过头继续望着窗外不远处那棵老榆树上的鸟巢,一只大鸟正俯身去喂巢中的幼鸟,三四只幼鸟唧唧喳喳地抢食,闹地正欢。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随即猛地回头看向宛澜,她被我凌厉的眼神扫到,身子微微一抖,我已起身飞快地掠过她身边,拿起被她小心翼翼放回原位的端砚。
  天青色的砚底,裂出大小不均地白色细小缝隙,最触目惊心地便是一条曲折的横纹,贯穿其中。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我虽从未用过最上乘的文房四宝,在琉璃厂也见过不少的宝贝。不知这承露轩之前住过什么人,笔墨纸砚等一应物品皆价值连城,结果才几日的功夫,就被宛澜摔坏了砚台,不知道要不要赔呢?
  宛澜也知道自己闯了祸,站在一边不敢吱声。秋蝉和香凝去了瑞景轩那儿为我取今晚中秋宴上要穿的新衣恰巧不在,估算着时间兴许快回来了。我忙让宛澜随我取了纸笔、墨石和那一方即将碎裂开来的砚台出了屋子,来到外面的亭子里。
  对着满眼湖光山色,稳了稳心神,也不知要画什么,只万分小心地蘸了蘸墨,在雪白的宣纸上慢慢画着。宛澜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微微颤着小手磨墨,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方端砚。
  不大一会儿秋蝉她们就回来了,见我难得出了屋子,只是微微诧异了一下也未说什么进了屋子去整理东西。
  这时便听闻由远及近的说话声,宛澜倏地顿了手,飞快地寻声看向来人,然后瞥了我一眼,见我似浑然不觉,复又低了头。
  “你在画画?”稚嫩的声音透着惊奇。
  我偏过头,只见一个四五岁年纪的男孩站在我身侧,歪着身子扭着头,小眉头好看地皱起来,红润的小嘴嘟嘟囔囔着,看看画,又看看我,大声道:“我知道你,你是那个经常坐在那扇窗子里对我笑的姐姐!”
  我偏过头对他一笑,看了一眼他身边的嬷嬷,她会意地点点头:“这位是十六阿哥。”
  我忙福身:“奴才给十六阿哥请安,阿哥吉祥。”
  宛澜亦随我请了安,只见他不耐烦地挥挥手:“起来吧,又来一个请安的,真烦!”说着蹭到我前面,双手拄着石桌,瞪大了眼睛盯着我画的画:“姐姐画的是什么?好像一只猪。”
  我赞叹了一声:“十六阿哥好眼力,奴才画的就是一只猪,它叫猪八戒。”
  “猪八戒?我怎么没听过这个名字?这只猪真有趣,还穿着衣服呢!”
  眼见他越靠越近,我悄悄朝宛澜递了个眼色,不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她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趁那位嬷嬷眼睛只盯着十六阿哥不曾移向别处,便不着痕迹地将砚台向他的手臂挪过去。
  “啪!”
  那声脆响响起的一瞬间,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这位我故意吸引来的替罪羔羊致以深深的歉意。没办法,总不能眼看着宛澜因为这一点错处被郝总管拖出去打板子。
  而眼前这位十六阿哥,年纪虽小,身为皇子,听说现下又是极得皇上宠爱的,想必打碎个物件,也没人敢追究。
  “小主子!”嬷嬷一声惊呼,忙将十六阿哥拉到自己怀里,又是摸又是瞧的,生怕有一丁点磕了碰了的。
  十六阿哥倒是不惊慌,镇定地一点都不像四五岁的孩子:“嬷嬷,我没事。”转头看了一眼地上四分五裂的砚台,懊恼地撅着嘴:“是我打坏的吗?我这就去跟皇阿玛请罪去。”说完便挣开嬷嬷的怀抱,一颠一颠地跑出亭子。
  我没料到十六阿哥是这么一个敢作敢当的主儿,正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又听那奶声奶气地声音响亮地叫道:“四哥,胤禄给四哥请安。”
  我愣愣地看着不远处站着的男子,一身石青色的常服,襟前绣着繁复的滚金丝团龙图,松色腰带上系着荷包和玉佩,雪白的和田玉在午后灿烂的阳光下一晃一晃地,很是扎眼。
  我脸上“腾”地一红,这个人是何时出现的?!
  他摸了摸胤禄的头,示意嬷嬷带胤禄回去,胤禄微微抗议了一下,被他用眼神驳回,悻悻地被嬷嬷带走了。
  紧接着,感觉到一束强烈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由自主地抖了抖,低着头规规矩矩地向他请安:“奴才给四贝勒请安,四贝勒吉祥。”
  黑色的皂靴在我眼前转了一转,没叫我和宛澜起身,过了不知多久,只听他问道:“你是……”
  “奴才尹弄玉,前些日子蒙皇上圣恩召进畅春园居住。”
  “忠勇侯尹敬林是你父亲?”
  滴嗒——
  感觉有汗珠滴到地上,我闭了闭眼,回道:“是先父。”
  “起来吧。”他终于发慈悲了。
  小腿发麻,大腿发酸,第一次行了这么久的礼,是不是等于变相惩戒了?原来刚才那一幕真的被他看到了。想想也是,如果不是十六阿哥太小,嬷嬷只顾着照看他没留心,我这点小伎俩又怎么会不被看穿?
  想了想,我攥着衣襟又福下身道:“奴才谢四贝勒不罚之恩。”
  “我何时说不罚你了?”
  咦?我抬头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和刚刚严肃的样子微微有些不同,他低着头俯瞰着我,左边的眉毛向外一挑,明明没有笑,那眼里眉间却仿佛透着一丝戏谑的笑意。
  揪起的心忽地回到原位,不知为何,刚才的恐惧感立时烟消云散,故作委屈地小声说道:“可是,四贝勒也没说要惩罚奴才啊。”
  嘴角一勾,他眼中的笑意扩散了一圈,手握成拳抵在嘴边,发出一声低低地闷笑:“古灵精怪的丫头,回去吧。下次再不小心打了什么东西别再往别人身上推了,不是每次都会像今日这般幸运。”
  “奴才晓得了,下次再也不敢动歪脑筋了。”
  我朝他感激地一笑,拽着宛澜就要走,转身的时候忽听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道:“你可是会吹箫?”
  我一愣,点头道:“学过几个月,只能吹些简单的曲子。”
  他思量了一瞬,再未说什么便离开了。
  我皱着眉头,心道他如何知道我会吹箫的?难不成那个吹箫的人是他?
  第一次参加皇家夜宴,幸好是在宫外,一切从简。而我因为孝期未过,虽暂时换下有些扎眼的孝服,穿上了佟妃为我准备的一套象牙色旗装,还是过于素气了,索性我也只是坐在丝毫不显眼的角落,默默做一道布景,偶尔趁夹菜的功夫打量一眼在座之人。
  太后还有几位妃嫔是早就见过的,皇上终于首次亮相,不得不说第一次得见天颜我还是很激动的。他虽近知天命之年,身体却保养的很好,面目清朗,容姿勃发,若说他是三十多岁的青壮年,怕是没有几人会不信。
  与后宫妃嫔一同坐在女眷席上的还有几位格格,是今日晌午才入园子来的,其中八格格兰宁和九格格兰蕙年纪与我相近,十格格兰雅和八格格同母,姐妹二人亦都是刚刚没了额娘,和我倒是同病相怜。
  而同女眷席相对而坐在御座右侧的,则是皇子一席,上至太子、大阿哥到八阿哥除了六阿哥早夭外都已有了封号,而九阿哥到十六阿哥因为年纪不大,又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还未受封。
  当然这些都是之前与兰宁姐妹几个闲聊时知道的,如今她们和我一样住在了承露轩,自是比往日热闹了几分。
  不过这些皇子们倒是不太好认,虽不是一母同胞,但是大都继承了其父的相貌特征,且穿着统一定制的吉服,即使稍有差异,远远看去,除了太子那一身酷似皇帝御用的杏黄色吉服外,根本很难分清谁是谁。更何况,除了今儿被我碰见的两个,别的皇子还未曾见过。
  所以桌上不断呈上又不断撤走的菜肴牢牢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皇家御宴上珍馐美食不绝,且色香味俱佳,即便是京城最繁华的酒楼凤翔楼也不可相比拟,遗憾地是每道菜不过三口,这不知谁定的破规矩,生生将我原本极好的胃口也弄倒了。还有每次皇上敬酒与众人时,除了太后,所有人都要离席而跪谢叩头,连着叩了三次头,险些将刚刚吃进肚子里的菜也一气儿吐出来。
  宛澜站在我身后,低着头极力忍着笑。因为我们的位置偏僻,所以我也不怕被人瞧见,回头使劲儿瞪了她一眼。瞪完调转头继续消灭刚刚夹进碟子里的一块虾仁,突然感觉有一束隐匿在对面的光芒对上了我……
  忙抬起头扫视了一圈在座之人,目光落在其中一人的身上,年纪同我相仿,手里握着酒杯,正同旁边的人饮酒说笑,似是发现我在看他,好奇地打量着我,不知是月色深沉还是他已微醉,我竟瞧出他含笑的双靥酡红。
  “弄玉,你在看什么,眼睛都直了?”坐在我斜前方的兰宁回过头,纳闷地伸手在我眼前摇晃,又看看对面,忽而一笑,刚要说话,台上的汉人舞蹈终了,那位被我盯着看了许久的阿哥突然放下酒杯起身离席。
  “皇阿玛,儿臣有礼物献给皇阿玛和皇祖母还有几位母妃。”
  许是处在变声期,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怪地,隐约可见有几位阿哥抿唇忍着笑意,还有几位微皱着眉头。然当事者却浑然不觉,神采飞扬,一副我最厉害的得意模样。
  “哈哈,小十四,你的礼物是什么?快拿上来给皇阿玛瞧瞧。”康熙捻着山羊胡微笑着,非常地配合这个儿子,看来又是得宠的皇子之一。
  原来他是十四阿哥,德妃的小儿子,自小虽拨给荣妃抚养,实际上却等同于德妃一手带大的,是她的心肝肉,听说又极是聪敏好学,难怪如此受宠。
  “回皇阿玛,这件礼物可没办法呈给您看,皇阿玛只需‘听’就好了。儿臣还要借四哥一用。”十四阿哥胤祯说完,康熙便看向坐在靠前一些的四阿哥胤禛。
  胤禛忙起身回道:“皇阿玛,是十四弟想给皇阿玛一个惊喜,儿臣只是从旁协助。”
  “皇阿玛,儿臣已经准备好了。”胤祯皱眉抱怨了一声,见康熙点头,立刻向身后的小跟班拍了两下手掌,便有几人上台布置了一面屏风,一张桌案,桌案上放置一张古琴。
  胤祯则接过跟班递上来的一支玉箫笑道:“皇阿玛常说儿臣偷懒不喜好学习乐理,这几日勤思苦练了一支曲子,这便奏给皇阿玛听,请皇阿玛点评。”胤祯说话间,胤禛已走到琴后的椅子上坐好。
  康熙见此便同德妃所在的一桌妃嫔低声笑道:“这个小十四精得很,自己技不如人,又知道老四弹得一手好琴,这是借着他四哥的琴艺给自己添彩儿呢。”
  德妃用帕子掩嘴轻笑,一双慈目落在自己所出的两个儿子身上,眉间散发的神采是不用言说的得意。
  而自胤祯手上出现玉箫开始,我的目光便再难从他身上移开。
  是他吗?那个寂寂午夜吹奏着悲离伤感之曲的人。为何自那夜我莽撞地以曲度他之心,一曲合奏后,他却再未出现过?那令我魂牵梦绕的箫音也了无踪迹。
  正文 龙游舞
  明月当空,盈盈玉盘洒下一片银白色的皎洁。畅春园的秋夜,凉风习习中,起起伏伏、绵延不绝的琴箫之音让原本热闹欢腾的气氛瞬间宁静了下来。
  众人不发一言,只是默默听着那荡漾而开的乐曲,脸上浮现的神色虽不一,却都忍不住流露出赞叹之色。有人微闭双眸,侧耳倾听;有人颔首微笑,更有甚者用手指轻敲着面前的几案,大有亦飞身上台一展琴技之意。
  犹抱琵琶半遮面。
  那面被放置在台上中心位置的屏风虽被胤禛挡住了一半,更令人以遐想。但见屏风上以青色做底,远处有淡淡的痕迹勾勒出的青山、绿水,雁字成一,飞入云际。
  寥寥几笔,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意境。
  倒是没料到那个白日里初逢的四贝勒竟有如此绝妙的琴艺,此时的他虽身着厚重的吉服,然当那一缕行云流水的琴音从他的指间流出时,仿佛可见皑皑雪山上,雪莲花悄然绽放。
  清湘如碧,仙乐如侣,潇潇风雨,坐看云起。
  沉醉于画中,沉湎于乐中,人与画早已交融,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实的。
  而十四阿哥则完全是另一番神采,这兄弟二人虽五官极为相似,神情却大不相同,一个如冰,一个似火。许是十四阿哥年纪尚轻,一言一行基本上都在表述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而不像这宫中的多数人,常常带着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
  所以虽是第一次见,却对这位极受宠爱的十四阿哥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
  是因为他会吹箫吗?他是那个吹箫人吗?
  我不知道,只是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努力去寻找一丝一毫能证明他就是那个人的证据。
  “弄玉,”兰宁半只胳膊都挡在了我面前,急得低声在我耳边说道:“你快别这样看十四弟了,德母妃都端详你许久了。”
  嗯?她端详我做什么?又不是我在表演节目,我又不是她儿子。
  顺着停留在我身上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德妃发现我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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