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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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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忙松口满含歉意地看着他,“咬疼你了?”边说着手指搭了上去轻轻揉着。
  他任我对着他的手臂又搓又揉,半晌不言。我以为他生气了,再抬头看去时,那双如染了墨般的眸子却扑洒了满眼的笑意。
  “玉儿,你是不是……饿了?”他故意咬重最后两个字,眼中的戏谑更甚。
  我一愣,甩开他的手偏过头,却又被他微微用力掰了回去,旋即,带着他体温的柔软覆上了我的……
  过了不知多久,只觉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呼吸亦越来越重,他才放开我,轻咬了下我的耳垂低语道:“等我。”
  “嗯。”下意识地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他已起身重新穿戴好衣裳,见我坐起,伸手抹了下我鼻尖上的水珠,亦不知是他留下的还是这暧昧的气氛沁出来的。
  “乖乖用膳,等我回来。记住别吃太饱。”
  我觉得我应该不算太笨,听出了他的暗示,脑袋“嗡”地垂了下去,脸胀地通红,鼻翼轻轻一收,发出一声比蚊子还轻地哼哼:“嗯……”
  秋蝉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篮茉莉,沿着浴桶的边缘一洒,花瓣一浸入温热的水中,立时满室飘香。
  我伏在桶沿上,手里捏着一朵雪白的小花骨朵,嘴里轻哼着不成调的曲子,惹得秋蝉在一旁奇道:“看来今儿个福晋心情好了许多,对着一朵花也能笑地这般好模样,”继而不待我答,似又想到什么摇头笑道,“奴才倒是愚钝了,爷今日从山东回来,福晋开心也是理所当然的。”
  我回身顺手扬起一舀水泼向她,笑骂道:“小蹄子,看来我是把你们惯得越发没规矩了,如今也敢拿这些话来取笑我,我该早日让爷给你找个婆家,看你到时可还有这些闲心思揶揄我。”
  秋蝉被我泼湿了身子,先还笑着,又听我后面所言,脸倒难得红了,搓着手嘀咕着:“福晋可莫要把奴才嫁出府去?奴才只想一辈子跟在福晋身边伺候。”
  不出府?
  我想了下,郑重地看向她,“莫不是你心里有人了?”
  闻言,她抬头紧张地看着我,我咬唇慢慢吐出一句疑问,“莫非是……爷?”
  一张小脸刷地一白,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福晋误会了,奴才没有……”她绞着双手突然说不下去,只是连叩了两个头道:“福晋,奴才视福晋为主子,说句不自量力的话,在心里更视福晋为妹子,奴才自知身份低贱,万万不敢有如此逾矩的想法。福晋若是为奴才好,请莫要再说之前的话。”
  说完,她急急起身推了门出去,片刻不敢再多停留。
  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我在心底默默叹气,我当然是愿意相信她的。
  然而,是从何时开始,我开始在意每个女子看向胤祯的眼神?
  他是皇子,有着高贵的身份,是这府里的天,这府中的每个人都要依附他而生活。有私心的女人比比皆是,没有几个人心甘情愿做一辈子奴才,一朝得宠,若再有幸得子,以后的荣华富贵也会唾手可得。
  我深吸了一口气,扔掉已经有些蔫了的花蓓,靠在桶沿上闭目沉思。
  良久,宛澜进了屋子,轻轻唤我起来,说水已凉了,再泡下去怕是会着凉。
  心知秋蝉必是躲开我才叫宛澜过来的,遂也没多问,由着她为我擦干发丝和身子。
  “篮子里还有一些茉莉花,你取来帮我梳一个好看些的发髻,把花别在上面。”
  听了我的吩咐,宛澜一愣,还是照做了,指挥着人将浴桶抬出去收拾干净,过了一会儿宛澜才回来,从瓶子里倒了些浅黄色的油状液体在手心里为我涂抹在发丝上。
  一时间,满室都弥漫着浓郁的茉莉花香。我低头嗅了嗅,确定是从她手心里传来的,不禁问道:“不是我平日里用的发油,何时换的?”
  她回道:“上个月出府时买的,当时闻着好闻,回来再闻又觉得味道未免太香了些,没敢用。刚好福晋说要把茉莉花别在发髻上,我就突然想到这瓶发油了,衬着鲜花儿倒也不算突兀。”
  我点点头,拉过她的手又仔细闻了闻,“是挺香的,好像……又不全是茉莉花的味道……”
  她一笑,“许是又掺了些别的香料吧,为让它闻起来更香些,那些香料师傅们精着呢,怕又是些独门秘方。”
  顿了顿,她又道:“福晋可是喜欢这味道?”
  我正低头摆弄着胤祯送我的首饰,琢磨着哪件配茉莉,随口应道:“还好,偶尔换换也不错,就是太香了些。”
  宛澜再未说话,待梳完头,已是将近亥时,忍不住问道:“你去前面看看,这么晚了这酒宴也该撤了吧?叫厨房煮些解酒汤来给他们喝了,嘱咐陈富多备些人送几位爷回府,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宛澜点点头,“奴才这就去,福晋先躺下歇息会儿吧。”
  她这一说,倒真感觉有些乏了,和衣挨着床边躺下。宛澜放下床幔,幽幽地粉紫映着暖融融的烛光,像是温暖惬意的午后,灿烂的阳光落在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关于这章开头提到的关于山东和河间闹饥荒和水灾以及弹劾李光地一事均为史料记载,而十四奉旨监督为羽毛虚构,情节所需,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正文 劫难逃
  “嘭——”
  突然乍起的声响将我从熟睡中惊醒,翻身坐起愣愣地瞧着被风吹开的窗子。月光淡淡地,透过窗朦胧地落下几分浅白。
  桌上摇曳的烛影在风中飘忽了几下,蓦地灭了。屋子旋即暗了下来,静谧地透着几分诡异。
  我竟睡着了?难不成那几位爷还在前厅喝着呢?
  边套鞋边唤宛澜她们进来,三个人来得倒快,宛澜第一个进来,急急走到我旁边问我出了何事。秋蝉见窗子开着,走过去将窗户关严的同时,绮色也将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了。
  “现在几时了?爷呢?可还在前厅?”
  秋蝉和绮色低着头不答,宛澜看看她们,对我道:“子时刚过,几位爷都回了府,十四爷……”
  她支吾着没往下说,我却急了起来,随手披了件衣裳往外走,“莫不是喝多了?小丁子是怎么伺候的,明知爷有头痛的毛病不能多饮酒的,怎么不劝着点?眼下可是在书房?”
  “福晋——”秋蝉紧跟在我身后唤了一声,尚不及回头,院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一马当先闯进来一人,身后还有几人跟着。
  彼时,我刚迈下台阶,披着单薄的衣裳愣愣地望着同样衣衫不整齐地胤祯,他似没料到我会站在屋外,生生顿住步子,胸口仍有些起伏。
  月色不浓,依稀能辨出小丁子跟在胤祯身后,前脚欲踏进院子,见到我,倏地一愣低下头去,同时不动声色地将旁边一个小丫鬟拽到了身后。
  即便这样,我还是看清了那个一闪而过的面孔,我是不是要佩服一下自己的好记性呢?
  “玉儿……你……”胤祯迟疑着开口,又不知说什么,只默默望着我。一定是这月光太暗淡了,照在他的脸上,脸色别提多难看。
  我朝他身后望去一眼,继而转过目光看向他,扯出一丝再自然不过的微笑。
  “爷若是来知会我一声今晚在别的院儿歇了,让小丁子过来传个话儿就好,大可不必亲自跑一趟,夜深露重,佳人可是还在等着爷回去呢。”
  话未说完我转身回屋,胤祯上前拉住我,力气之大,不容我挣脱。
  “你就这么口不对心,非要把我往外撵吗?”
  我侧过身看向他,浓眉深锁,浑身散发着戾气,已将我全身的刺逼退了回去。然那凌乱中扣起来的纽扣却似一根芒刺,深深地扎进心窝里。
  低头用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深吸了一口气,用力推开。
  平静无波的日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却不能真的当做没有。兆佳氏的小院一直安安静静地,平素便很少在一起,她们每日的请安我也一概全省,关上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也许看不见就可以当作不存在。
  现在想来,那不过是我的自欺欺人而已。
  情之一物,在劫难逃。
  曾想潇洒地转身,却终究躲不过命中注定。
  六月二十九,如同往年一样开始了北上木兰秋狝。
  想到二十天前我得知此事时还有些期待,如今倒没什么感觉了。偏偏有个人一直在我眼前晃悠,将秋蝉她们三个支使地团团转,一会儿想起来带上哪件衣服,一会儿又要拿上我平素常看的几本书。
  我则坐在一旁冷眼旁观,末了说道:“我可没答应要跟着去的。”
  他挥手让其余人都退下,这才走过来坐了,我侧身转到一边,他便随我转过来,我再转回去,他依然跟着,我瞪了他一眼,他却只是傻笑着看我。我伸腿踢了他一脚,明明没用什么力气,他却吃痛地蹲在地上抱着腿,继而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明知他是故意地,可就是受不了他这般的眼神,只好俯身伸手去拉他,他握住我的手却是猛地用力一拽,我便整个人向他扑去。他早已伸手圈住我的腰,就势倒了下去。
  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子,想来他也不会伤着,我并不担心,只是努力想要抽出被他紧握的手。
  他叹了一声,无奈地道:“玉儿,你要别扭到何时?”
  挣扎了半天也没个结果,索性不再费力气。
  “我没闹别扭,你爱去哪个院子里睡觉都随你,可是不准你碰过她们紧接着又来碰我。”
  话落,我抬头看着他,不知怎么地,眼角一酸,眼泪唰地落了下来。
  他忙为我抹去泪珠,却是越抹越凶,终于忍不住叫道:“别哭了,我真的不会哄人。”
  倒也奇了,听了这句话,眼泪收了回去,憋着笑看他,“是啊,十四爷是皇子,哪儿用得着去哄别人呢?都是别人眼巴巴地来哄你呢。”
  我边说边站起来,取了帕子沾湿了水擦眼睛,胤祯也起身从后面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脖间,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委屈孩童。
  “玉儿乖,跟我去吧,我给你猎鹿肉烤来吃……”
  胃里突然一阵翻腾,忙捂住嘴对着盆干呕起来,也顾不得推开他为我轻轻拍背的手。
  “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再抬头对上他的眸子,似是滑过了一丝失望,来不及探究,接过他倒来的水漱了口,摇头道:“我讨厌鹿肉,以后在我面前再也不许提。”
  他面色讪讪,默不做声只是一杯接一杯地为我倒水。
  到了塞罕坝上时,已是十日后了。
  站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任呼呼作响的风吹着衣角,暂时离开了京城,只觉整颗心都轻松了起来,轻飘飘地仿佛一吹便飞上了天边化作任何一片云朵。
  远处,号角吹响,大规模的围猎开始了,极目远眺依稀可见八旗士兵纵马奔驰的身影。
  胤祯,就在其中吧。
  想到他,嘴角不禁划出一抹笑意。
  不远处响起由远至近的马蹄声,侧身望去,只见灿烂的阳光下一名身着蒙古袍的少年驾马而来,在距我几步面前停下,好奇地打量着我。
  这般直接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颇觉不自在,我转身牵了马欲走,不防他却追了上来,阳光洒落在他的脸上,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被染成了明亮的琥珀色。
  “你刚刚笑起来真好看。”他突然说起生涩地汉语,笑的时候露出一口洁白的小牙。
  我一愣,腼腆地笑笑,“谢谢。”
  他却拦在我面前没有放我走的意思,冒然说了句,“我叫扎纳。”
  自报名字?何意?
  我不解地抬头看他,他见我没有反应,明显地有些急躁,逼近了一步,“你不告诉我的名字,待我长大后如何娶你?”
  “噗——”
  我忍不住笑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由小麦色转变为苍白。
  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左右的少年,是没见过真正好看的女子吗?
  我摇头止住笑,指了指头,“你不认识两把头吗?我已经成亲了,小弟弟。”
  闻言,他的脸色微转,打量了我几眼,似确定我没骗他后,又露出之前那不可一世的模样,扬起下巴说道:“那又如何?我不介意!我从没见过一个人像你刚刚那样笑,”他歪着脑袋想了想,摸着光滑的下巴尖慢声赞道:“妙人。”
  我无奈地叹了一声,踩着马镫骑上马,对他道:“你不介意,可是我介意,我的丈夫更会介意。”
  策马扬鞭朝营帐行去,那个叫扎纳的孩子却在身后紧跟着不走,我一怒,狠狠朝后面甩了一鞭子。
  “你究竟要跟到何时?”
  他狡猾地一笑,“谁说我跟着你了,正好顺路而已。”
  边说着他放慢了马速,仍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地不紧,却像一条尾巴,甩也甩不掉。
  眼见营帐越来越近,我前后思量了下,一扯马缰调转了马头朝御营行去。
  远远见到原地驻扎的侍卫,我下了马一遍缓缓前行一遍有意无意地用余光偷瞄扎纳。他早已勒住马,却一直看着我。
  我在心里暗骂这个难缠的家伙,索性他也没停留多久便回去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回了营帐。
  直到天色将暮,围猎的队伍终于回营。
  彼时,我正倚在榻子上,宛澜煮好一碗奶茶端来,才饮一口,胤祯便掀了帘子进来,大喇喇在我旁边一躺,呼道:“好久没如此痛快地骑马了!”
  我朝里侧挪了挪身子,将碗放到一边,刚刚被他一碰,溢出来一些尽数洒在了前襟上。
  接过宛澜递来的帕子擦拭,免不了嗔他一眼,往外推了推,“别坐这儿,一身臭汗味儿,熏死我了。”
  闻言,他眉毛一竖,起身一把搂住我,狠声道:“你敢再说一遍?”
  抬眼瞥见宛澜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我捏了鼻子眉头皱地更为夸张,“不能呼吸了。”
  他瞪圆了眼,低头咬了我一口,得逞地笑道:“现在你的身上也有味道了。你看我对你多好,都不嫌弃你。”
  我被他呛了下,想了想,转而语气温柔地问:“胤祯,我是不是长得很美?”
  他愣愣地看着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奇怪地问道:“为何突然这么问?”
  我耸耸肩,叹道:“好奇嘛,不然你为何会喜欢我?还有,白日里我碰到一个蒙古少年,他竟然夸我好看,还说……”
  “还说什么?”腕上一痛,他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假装害怕地低了头,“你这样,我不敢说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住胸口的起伏,放低了语调哄道:“好玉儿,告诉我,那人对你说什么了?”
  偷瞄他一眼,继续低头道:“他说……说等他长大了娶我。”
  飞快地说完,半晌寂静无声,心里突然没了底。我以为他会暴跳起来会大声痛骂或者是笑我胡编乱造,可是这些通通没有。
  倏地,他将我抱在怀里,紧紧地。
  彼此的心从未贴地如此近过,近到我已分不出哪个是他的,哪个是我的。
  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汗味、马味,微微皱起的眉头逐渐松开,抬手在他挺地笔直的脊背上轻轻拍了一下。
  “我不会离开你。”
  抵着他的肩,看不到他的脸,却听到他轻声一笑,在我的鬓旁落下一吻,声音充满了自信。
  “我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友情提示:
  因家中有事,未来近一个月时间里不能保证更新,但一定会尽力抽出时间码字,多谢各位锲而不舍地支持!
  鞠躬,退场。
  正文 龙虎斗
  帐内的气息瞬间充斥了几分旖旎,摇曳的橘色火苗映在眼底,像是饮了醉人的甜酒,看不清周遭的一切,似乎只有这个拥我在怀的男人,才是真实存在的。
  温软的唇瓣一路从鬓旁滑到眉梢停住,他揽着我的双肩,鼻尖相抵,吐纳呼吸的速度都放慢了些许,闭着眼听他在耳边轻声唤着我。
  然那一刻,眼前突然暗了下来,那夜他衣衫不整仓皇闯进院子的情景却历历在目,毫无预兆地闪过,如鲠在喉,虽无关痛痒,却愈发心堵地难受。
  手随心止,自他的背后滑落,推开他的身子背身朝里侧躺下,闷闷地道:“我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他半晌未言,却也未走,影子被烛光映在雪白的帐幔上,茕茕让人心疼,我狠了心闭上眼不去看,身子紧紧缩成一团,他的手刚落在我的身上轻拍了下又不敢再动,只这样搭着,掌心的温度却烫得我流出眼泪。
  良久,睡意渐袭,迷蒙中只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和一句“对不起”。
  做梦吗?还是……
  胤祯,这一世,我们到底是谁欠了谁的情债要还?
  乱世出枭雄,男儿恋沙场。
  那些平素在紫禁城里拘惯了的天之骄子们,在这太平盛世无仗可大,唯有借狩猎弥补心中的遗憾,以致来了围场便如脱了缰的野马,白日里围猎尚不够尽兴,到了夜晚,又点燃篝火饮酒畅欢。然对于我来说,每年都是差不多的节目,刚来时的几分新鲜劲差不多都过去了。
  碟子里的肉已有些冷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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