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嫡福晋+番外 作者:纳兰晗羽(晋江vip2012-11-30完结,清穿)-第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十六弟和十七弟放纸鸢,谁料被风吹到树上下不来了。”胤祥淡淡一笑。
  “爬上去也够不到吗?弄玉很会爬树的。”兰蕙忙道。
  众人闻言都看向我,胤祥率先道:“不行,这百年油松极高,别说她,就连伸手敏捷的侍卫都很难爬上去。”
  我抬头看了一眼,果然,绿油油的松枝间,一只龙形纸鸢卡在其间,不知比我刚才爬的柿子树高了多少倍。
  我走到十六阿哥面前,朝他伸出手,“十六阿哥请将匕首借奴才一用。”
  十六阿哥看看我,又看了一眼纸鸢,点点头,解下腰间的匕首递给我。
  胤祥似明白了我要做什么,忙拦道:“不行,那是皇阿玛做给——”
  然我已拔出匕首,拉住坚韧的牛皮线果断地割去。
  伴随着他的话音,那条长长的牵引着线辘和纸鸢的线倏地一刀两断,垂在地上。
  “当断则断。”
  “哇——”才三岁的十七阿哥大哭起来,
  我却不顾众人五味杂陈的目光,犹自望着断了线随风飘远的纸鸢,心中仿佛有什么也随它远去,一时间轻松了许多。
  正文 君之诺
  夕阳低垂,透过雪白的窗纸洒在我面前的地砖上,桌案的一角上盛放着一只精巧的香炉,淡淡的龙涎香在四周弥漫,我站在一旁低着头,在绵延不绝的香气中昏昏欲睡。
  过了不知多久,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终于发出声音:“丫头啊,看来你还挺享受的。”
  闻声我清醒了不少,“咚”地一声跪在地上。
  “奴才不敢。”
  “呵,无论谁犯了错,在朕面前第一句话都这么说,可是你们口口声声说着‘不敢’,却还是做了。”
  我低着头不答,既是如此,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认罚就是,反正您是皇帝,说出的话就是圣旨。
  “你不知道那只纸鸢是朕做给小十六他们哥俩儿的吗?朕花了两夜的时间,你这轻轻一刀下去,就没了。”
  “回皇上,纸鸢飞了可以再做。”我如实回答,转了转眼珠紧接着又续道:“奴才听闻前些日子十七阿哥身子不爽利,民间有习俗在放飞纸鸢时,将其线剪断,纸鸢被风吹走,代表着疾病也随之远去,十七阿哥再无病无灾。”
  皇上半晌没说话,只听见他端起茶杯,杯盖一下下捋去茶中浮沫时轻轻撞击杯沿所发出的清脆声响。
  “滴答——滴答——”桌上的自鸣钟开始报时。
  梁九功挑了帘子进屋,绕过桌案上前附在皇上耳边汇报了什么,皇上突然发出一声低笑,朝梁九功摆摆手:“知道了,你让他们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留在这儿让朕心烦。”
  说罢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对我道:“丫头,你也别跪着了,起来说话。”
  “是。”我站起身,梁九功领命退出了屋子。
  皇上负手踱到我面前站定,命令道:“抬起头来。”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我只得抬起头,对上那道蕴含了太多我看不懂其中意味的视线。
  第一次离近了细巧,才发现皇上也并非我所想象的那般年轻,眼角的细纹最多,其次是眉间,想必是常常皱眉的关系。
  “你长得不像你额娘。”过了许久,他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评断。
  “嗯,大家都说我长得像我爹。”我随口答道,说完才想起这是君前对答,额前立时蹦出一颗冷汗。
  “呵呵,”皇上笑道,“这副随性的样子倒像你额娘。”
  我一时有些懵,皇上他和我娘很熟吗?怎么会知道我娘是什么样的人?
  “朕知道,你心里对朕有怨言,从第一次朕看见你时,就从你的眼睛里看出来了,虽然不深,可是并不能抹去它的存在。”宽大的手掌落在我的肩上,轻轻拍了拍,像个最慈爱的长者。
  鼻尖不争气地酸起来,我抽了抽鼻子,依旧沉默,等待着他未说完的话。
  他已放开手走到我身后,背对着我,我依然能听到他那浑厚低哑的声音似是在极力将隐忍多年的心声全部倾诉出来。
  “世人都以为做皇帝是天下美事,谁人又知其中艰辛?朕冲龄践阼,考妣俱丧,是太皇太后扶着朕的肩一步步走到今时今日,这条路是用多少人的血肉之躯堆积起来的,朕已经无法去计算,也算不清。纵使算清又如何?朕的无字碑上刻着他们的名字,朕一辈子都不会忘。但是朕要告诉你,朕从不后悔,不后悔一次次挥鞭策马平定三藩之乱、收复郑氏一族、斩杀他噶尔丹的铁蹄!因为朕知道,只有这样做,我大清才能长治久安。”
  “而朕能对你做的,就是代替你爹和你额娘照顾你,竭尽所能地在你身上作出补偿。”
  话音落,我转过身跪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奴才不敢求皇上做任何的补偿,死者已矣,再多的补偿也不能让他们复生。奴才只求皇上能实现奴才唯一的心愿,也是爹娘的遗愿。”
  “是什么?”
  “远离京城,一辈子再也不回来。”
  过了许久,都未等到他回答。我抬头看向他,明黄色的龙袍映着夕阳金色的光芒刺得眼睛一疼,忙又垂下。
  “离开京城,你靠什么生活?”
  “奴才有双手双脚,可以养活自己,娘说过,人要自食其力,不要依附于任何人。”
  “哦?呵呵,倒像是她会说的话。朕问你,这里当真没有值得你留恋的?没有令你不舍的人?”
  “不舍……”我咀嚼着这两个字,脑海里蓦然浮现出两道交错的身影,忙闭眼摇头,直到那影像散去了,深吸一口气,回道:“皇上对奴才很好,奴才自是不舍得皇上。”
  “你……好,好!呵呵,丫头啊,别看你年纪小,心眼却不少。只是朕现在还不能让你走,朕给你一年的时间,待明年这时,你还是这个回答,朕就应了你。”
  明年?还要一年啊……
  我心知这是他最后的让步了,我还没胆大到跟皇上讨价还价的地步,于是叩头道:“奴才遵旨。”
  “嗯,”皇上捋着胡须慢慢在龙椅上坐定,笑看着我:“不过就这么让你回去了朕还真有些不甘心,想必小十七也不会答应的。”
  我闻言抬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却依旧万分镇定地为我下旨定罪:“玉格格有意弄坏朕御赐十七阿哥纸鸢在先,君前失仪在后,如此者万万不得姑息。朕罚其受杖责十下,闭门思过三日并抄录《女诫》五百遍交与朕批阅。”
  “啊?”
  趴在床上伸出一只手往盘子里摸了摸,摸到一块菊花酥,捏住送到嘴里,双眼从始至终都未离过手上的书。
  “格格,四贝勒来了。”宛澜从外面进来,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
  “嗯?他来做什么?也是来送药的?”我有些哭笑不得,瞥了眼床边的柜子上满满的各色药膏。也不知他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听说我被皇上打了板子,不出一刻功夫,纷纷将药膏送到承露轩,就连小丁子也奉十四阿哥的差遣来过。
  这次我真是丢人丢到大草原去了!
  一头扎进枕头里,瓮声瓮气地回道:“请四贝勒进来吧,将那面屏风抬过来。”
  待一切都备好,四贝勒也进来了,隔着屏风我朝他简单请了安,不能行礼,只动了动嘴皮子,那一瞬间我才发觉原来被打屁股也是有好处的。
  凡事都有利有弊嘛。
  “看来玉格格人缘不错,此时怕是翻遍太医院,也难寻到这般齐全的金疮药了。”
  四贝勒刚一落座,目光便转向那些药瓶身上。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幸好有屏风挡着,他看不到,想到此,我又瞪了一记。
  “四贝勒不会也是来送药的吧?”
  “不是,我素来不是爱凑热闹之人,”清淡的语气中竟有一丝自嘲,“不过我的确是来送格格一样东西。”
  “是什么?”我的好奇心被他吊了起来。
  他却像一条狡猾的鳝鱼,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转过话题说道:“格格可知道,十三弟自进书房读书伊始,便跟随在我身侧,是以虽然十四弟和我一母同胞,然我却同十三弟更为亲厚。十三弟性子纯善,敏母妃在世时地位不高,难免他自小受兄弟们的欺负,但是他从不将这些放在心上,却对我更加依赖。”
  他这一大段话说下来,我却听得有些糊涂,十三阿哥同四贝勒兄弟关系和睦我是知道的,不然开衙建府的皇子不在少数,那次我在外面淋了雨昏倒,十三阿哥也不会带我去了四贝勒那儿,显然,在众多兄弟之中,十三阿哥是非常信赖四贝勒的。
  只是,这和我有何关系?他为何要和我说这个?
  “所以,我也要对十三弟负责任。虽然我见过你的次数不多,印象却极为深刻。初见你那次,你虽有心将过错推给十六弟,但若易地而处,我是你,想必也会寻求自保的方法,而你能在时间不多的情况下想到这个法子并且成功,说明你的确有些小聪明。中秋宴上你胆敢向十弟宣战,不止果敢,还很有自信,也难怪……”
  说到此,他顿了顿,隐去了后面的话续道:“后来你为了救仅仅第一次见面的弘晖不顾自己从马车上跳下,我初听福晋说起时也很是讶异,还有你和八福晋的对话,我都有耳闻。”
  他说得每一句都震撼了我,我一次又一次瞠目结舌,被他这么一说我才发觉自己做了这么多事情,同时身边还有不止一双眼睛盯着我。今日四贝勒坦白跟我说了,而别人呢?会不会有一天在我不知不觉中,走进别人设计好的圈套?
  想到此,心中忍不住一凉,更加认为自己向皇上讨的那个愿望很有先见之明。
  我不适合生活在这里,真的不适合。
  “……你和十四弟之前有何纠葛相信重阳节那日应该也有所了断,他们俱是我兄弟,自然乐见他们和睦相处,但如果因为你的介入而引起任何的波澜,我绝不会轻饶了你。”
  说完他便起身,边往外走边道:“要给你的东西已经交给你的丫头了,望仔细收好,它们可是来之不易。”
  四贝勒莫名其妙地来,又莫名其妙地走了,中间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
  我摇头一笑,他们兄弟二人关系亲厚,十三阿哥在我面前净说着四贝勒的好处,四贝勒又反赞回来可以理解,可是他适才长篇大论地是在说我不是吗?
  “澜儿!”我大叫了一声,宛澜小跑着进屋,一脸惊慌地看着我。
  “四贝勒带了什么东西给我?快拿出来。”
  “哦,是这个。”宛澜走上前,将手里一直紧紧攥着的两张纸递给我。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接过那看似轻薄实则分量极重的纸,上面分别写着两个龙飞凤舞的两个大字:“房契”、“地契”。
  正文 芳心乱
  怀抱着厚厚的一摞惩罚“作业”一瘸一拐地走向清溪书屋,未及走近便见几位皇子从里面出来,却是站在台阶下没有离去的意思,我下意识地躲到一棵树后。
  刚刚站定,就听十阿哥说道:“三哥也真是的,竟然在服丧百日内剃头,遭了皇阿玛的忌,大骂一通还不止,连才封一年的爵位都降了,不过才几日的功夫都忍不了!”
  九阿哥不屑地一笑:“皇阿玛骂他读书读傻了,我看他倒是故意这么做的。哼,他想看老十三的笑话,谁知道皇阿玛会生如此大的气,真是愚蠢。原以为依皇阿玛的性子,没有哪个女人能留住他的心,谁料……敏妃还真是不简单……”
  “九弟,”八贝勒低声斥道:“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休得妄言。”
  九阿哥却不以为然,扫了两眼一旁站岗值班的侍卫,漫不经心地说:“怕什么,就算被皇阿玛听去了,我又没爵位可削,大不了挨几下板子,回去也有下人伺候着,我倒落个舒坦。”
  “九哥,八哥是为你好,你怎么能不领情呢?”
  十四阿哥也在?我探出头,瞥见他从里面出来,一步跨下台阶飞快地拦住九阿哥的去路,明明个子只及九阿哥锁骨处,然气势却不容小觑。
  视线向后一瞄,见十三阿哥也随之出来,身形清减,茕茕孑立,像初开的忍冬,皓洁如雪。他走了几步又停住,冷冷地看了一眼九阿哥,移开目光时,却落到了躲在树后的我身上,神色先是一滞,随即缓和下来。
  其他几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到我,再无法躲避,只好走上前向他们一一请安。
  “玉格格身子不便,快请起。”八贝勒含笑道。
  我好地很,一点都没有不便。我边在心底愤愤抱怨边起身站好,低着头恭敬地答道:“之前八贝勒有差人给奴才送来药膏,未曾当面谢过,希望八贝勒不会介怀。”
  “呵呵,你也不必谢我,是福晋记挂着格格,以我的名义送去的。福晋同格格虽只见过一面,却颇觉投缘,改日格格有时间,也请到我府上坐坐,福晋自然喜欢的。”
  原来是八福晋。
  我点点头,正要应声,余光却瞥到九阿哥正用冰冷的眼神望着我,歪过头对上他的目光,他却反而笑起来,朗声道:“若不是今日见了格格,险些忘了我生辰当日格格说过的话了。”
  他虽是笑言,眼中却丁点笑意都未有,阴森的语气亦让人微觉悚然。
  我别过头,沐浴了一下午后温暖的阳光,慢悠悠地回答:“请恕奴才记性不好,那么久远的事已经不记得了,况且对于九阿哥来说应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话。不过刚刚九阿哥说了什么奴才倒是没忘……”我故意将“刚刚”两个字咬得极重,看见他忽变的脸色,忍不住弯了弯嘴角,指了指怀中的一摞宣纸,“奴才要给皇上送这个去,就不奉陪各位阿哥聊天了。”
  八贝勒点点头,应准我可以退下,九阿哥依旧寒着那张异常俊美的脸,十阿哥朝我友好地笑笑,未及看十三阿哥的脸色,胳膊却被人一拽,被迫对上另一双视线。
  “要不你先回去吧,皇阿玛正在气头上,仔细你这一进去再迁了怒。”
  “奴才谢十四阿哥关心,奴才筋骨皮实,经得住板子,不像有的人,不过花了妆而已,弄得好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我顺嘴一说,见十四阿哥蹙眉看着我,忽觉自己刚刚那句话很有歧义,想收回已晚,他狡黠地一笑,松开手,从腰间掏出一件物什塞到我手上,大声道:“你真是粗心,东西落在我那儿几日了也不知道。不过我怎么瞧着这像是十三哥的呢?”
  我有些懵,看看十四阿哥,又看看手中突然出现的扳指,正是十三阿哥借了我,我却许久未还的那枚,有些日子不见了,翻遍了屋子也没找到,原以为遗失了再也找不回来,谁料却是在十四阿哥那儿。
  忽然觉得这扳指很烫手,我小心翼翼地递向十三阿哥,“我……不是,奴才一直忘了还给十三阿哥。”
  他面无表情地接了过去,用力一攥,转身离去。
  十四阿哥轻哼了一声,在我耳边低语道:“你只能是我的。”
  “不要太自信了,十四阿哥。”我动了动嘴皮,丢出很轻的一句话,不理会他是否听到,调转了身子疾步迈上台阶。
  一年后,我就会离开这里,去你们再也找不到我的地方。我是你的?哼,我才不要做那只被你们牵着线再也飞不起来的破纸鸢。
  得了通传进去时,皇上正倚在榻上闭目小憩,我恭恭敬敬地请了圣安,起身时,梁九功将我的“作业”接过呈了上去。
  皇上只翻了一翻,便放在了桌上,“不错,三日之内抄了五百遍,笔迹工整不见丝毫凌乱浮躁之气。如此看来下次再罚你抄上一千遍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闻言,我连忙跪下恳求:“奴才知错了,皇上您就饶了奴才吧,板子也打了,罚抄也罚了,奴才这三日趴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抄书,手酸地连筷子都拿不住了呢……”
  我越说越委屈,皇上却越听越开心,朗声笑道:“牙尖嘴利!你能唬得了朕?太医院都快搬到承露轩了,朕却听说这三日你依旧活蹦烂跳的,过得比谁都逍遥。刚刚进门的时候装得还挺像,不过丫头,朕怎么记得侍卫们打得不是你的腿啊?为何瘸了?”
  我低头嘟哝了一声:“这不是配合您老做戏么?不夸夸我演得卖力,还批评我的演技。”
  其实我也很不理解皇上是何用意,当日虽下旨杖责十下,我以为自己要一个月都下不了床。谁料真打板子的时候,不知谁在我的屁股上垫了两大袋子棉花,板子打得倒是用力,我却一点也没感觉到疼,在梁九功的示意下非常配合地扯着嗓子干嚎了两声,就被抬回承露轩了。
  紧接着皇上指派了太医院的院使过来,又赐了很多药品。名义上是“治伤”,其实我受损最严重的倒是嗓子,为了逼真我险些把嗓子喊坏了,所以这几日喝的最多的药实则是胖大海……
  虽心有不甘,我仍一本正经地回道:“皇上说得极是,奴才确实没见过挨过板子之人走路时是何样子,回去一定好好揣摩,争取下次表现完美。”
  “嗯,知错就好。”皇上收敛了笑容,略有丝倦意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