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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锐憨厚耿直,但能在疆场上战无不胜的将军不是白给的。荣锐面色凝重,“小妹!阿玛赢回来的东西,我看过,并没太违祖制的东西,其中没有贡品。”
“但有御赐之物!”梦馨随手指点了盒子里装的珊瑚朝珠,古董字画,“有些人家出了不肖子孙;将御赐之物偷出去换点银子花也是常事;但凡只要不过分的话,大多数人全当做看不到。旁人可以有御赐之物,唯独大哥不行。”
“万岁爷相信我!”荣锐掷地有声,“我亦不会背叛万岁爷。”
梦馨动了动嘴唇,还是说道:“哥不会背叛万岁爷,这我相信,万岁爷相信哥,我也相信。可是···哥···世事无常,对万岁爷而言只有江山社稷才是永恒,三国里诸葛亮挥泪斩马谡,前明的皇帝斩杀功臣于谦,史书上血泪斑斑,这些人难道都是该死的吗?为君者为了江山,为了大义不能不杀!我不想哥被后人扼腕痛惜。”
“想要保住性命,不完全靠才智,依靠得是清醒的认识,什么事情能做,什么事情不可为。”
荣锐听得发傻,善保更是脑子里成了浆糊,揉了揉醉眼迷蒙的眼睛,不确定的问道:“乖女?”
梦馨笑道:“阿玛,我是你女儿,永远都是,这个家我会守护下去。”
善保眼角潮湿,荣锐道:“小妹是不是还有话没说?”
“四爷在江南筹集赈济灾民的粮饷,江南一贯被视为皇子的钱袋子,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我在江南狠敲了盐商一笔,八爷他们怎么会吃这等哑巴亏?”
“他们也是有银子的,应该不差这一点···”
“哥,这根本不是银子的事情,难道您还不明白皇子们会因为银子而争吗?权柄在手,银子我有。想想咱家以前的贫苦,不就是因为阿玛无权无势?三百于万两银子在旁人眼中是巨款,但在八爷眼中怕是不值什么,四爷在江南做事是否得皇上的心思,才是八爷最关注的。”
荣锐倒吸一口凉气,善保捂嘴小声道:“夺嫡?可太子还在啊?”
“笑话,哪次夺嫡不是太子在的?他们夺得是皇位,并非太子的位置。”梦馨低声解释:“虽说现在四爷还保着太子,但八爷不会想着再平白的增加对手,无论四爷有没有夺嫡的心思,八爷他们在清场,对手越少越好。”
荣锐抓住梦馨的手臂,担忧的说道:“小妹··你··”
“大哥安,我就安。大哥才是咱们家的关键。”
梦馨拍了拍荣锐的肩头,继续说道:“哥性子耿直,一心忠于万岁爷是好事,然哥···你阻挡了很多人的路,八爷他们的收买对哥没用,皇上将哥看得紧,他们想要搬开您,只能在我同阿玛身上下功夫。万岁爷只认得大哥,会关照我们,但不会将我们保得滴水不漏。”
“万事万物相生相克,木生火,土生金···”梦馨指着珊瑚盆景道,“阿玛一定会将珊瑚盆景送给我。”
善保点头,家里没有当家的女人,善保和荣锐两个爷们不爱摆着盆景,一般这些东西都送给梦馨了事。
“阿玛当初补送给我嫁妆,看来很多人都知道了,也查了您的喜好。珊瑚盆景我不能摆,色泽太红艳,这株珊瑚又太贵重,放在我这个侧福晋屋里不适合。我对四福晋的恭谨京城谁人不知?珊瑚寓意吉祥,珍贵的珊瑚可以养生,愉悦身心。在四福晋晕迷的时候,将珊瑚送去,两全其美。”
善保父子点头,善保问:“这又有问题?”
“阿玛可记得输给你珊瑚的人是谁?”
“好像是兵部的···又好像是刑部的···实在是记不得了。”
“您记得是好事,不记得也是好事。”梦馨手摸着珊瑚,“四福晋喜欢沉香一样很出名。”
“沉香和珊瑚不对?”荣锐问道。
“哥,珊瑚上有孔的,不细看看不出来,这株珊瑚里放了东西,这才是致命的。”
梦馨指了指她方才看到的一个细孔,“我不懂医术,不懂药理,所以不知沉香同什么相克。但却知道他们想将谋害四福晋的罪名压在我身上,一旦事发哥定然会救我,咱们万岁爷的脾气,哥还不知?最是重规矩,他只要对哥失望,到时看哥不顺眼的人会一拥而上,不管哥是不是能保住圣宠,对四爷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小妹的意思是他们最想打击得人不是我?是四爷?”
梦馨笑道,“其实四爷的人缘真不怎么好,不管四爷是不是有意夺嫡,八爷他们可不会轻易让四爷得渔翁之利。”
善保听的脸色煞白,喃喃的说道:“鸟,鸟的,他们想怎样?”
荣锐眸色深沉,为难的说道:“皇上···万岁爷···”
梦馨将他们两个按回到椅子上,站在荣锐面前,郑重的问道:“哥,你敢不敢进宫?”
“小妹!这事···最好你我心中有数,一旦捅到御前,哥怕主子的身子···支撑不住,事情得慢慢的回旋··”
梦馨厉声道:“不对!哥,这事不管是不是皇子所谋,都必须告诉皇上。”
“小妹!”
“哥要是为皇上着想,为将来着想就不能瞒着他,哥不是相信万岁爷的吗?”
“是相信,可主子的龙体···小妹,这事捅破了绝对不是一个两个皇子的问题,没准会将所有成年皇子都卷进去,主子看似严厉,实则极为疼惜皇子,哥实在不能让主子伤心。”
梦馨摇头到:“哥效忠的皇帝,号称千古一帝,先不说是不是让人信服,皇上八岁登基,面对先帝留下的残局,尚未稳定的江山,辅政大臣专权,他退缩了吗?十六岁擒杀鳌拜,随后撤三藩,大清失去了半壁江山,皇上服软了吗?当初可是有不少人主张同三藩议和,甚至八旗掠夺一通退回关外,在如此重压之下,皇上不也僵持下来了?随后的事情我就不说了,皇上的功绩哥也都知道,哥觉得皇上是轻易被击倒得人?”
“这···”
“哥忘了,皇上现在不过才过知天命的年纪,年富力强,虽是皇子祸起萧墙他闹心,但皇上如今不见得不能消灭隐患。现在都隐瞒着,盖着,一个个都粉饰太平,再过几年,夺嫡皇子羽翼丰满,到时君弱子强,皇上再想着约束皇子,打压皇子的气焰,怕是很难做到了。”
梦馨一直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这些人都隐瞒着康熙帝皇子夺嫡的事?谁也不敢将这种事情捅破了。如今才是康熙四十三年,这个时候先不说康熙没对太子彻底绝望,就是康熙想要做点什么还是很容易的,结果可好,皇子们私底下较劲,大臣粉饰太平,康熙帝可能会觉得有异动,但也秉承着稳定的心思,对越演越烈的夺嫡视而不见,等到太子被废后,康熙帝想动手,也来不及了。
皇子们不想挑明先锅盖,是另有所图,大臣们不敢,是想着从龙拥立之功。既然他们都不做,梦馨来做,虽然她知道掀开锅盖,脏的臭的都暴漏在康熙帝目光之下,会让胤禛的夺嫡之路走起来很困难,然梦馨会在乎吗?胤禛当不上才皇帝,她会更高兴。
荣锐犹豫起来,梦馨加上一把火,“何为忠诚?何为对万岁爷好?哥现在瞒着万岁爷以为是忠诚,但将来呢?哥忍心看着年老体衰的万岁爷被皇子们逼得伤心欲绝?哥是想等到有人逼宫的时候再立救驾之功吗?”
“不··我从未这么想过···”
荣锐猛然站起身,吓了迷糊的善保一跳,他从头到尾都努力的听着梦馨说话,至于说得内容,他理解不了啊。善保看了看同荣锐相对的乖女,鸟!他养了一对优秀的儿女也是好事吧,对吧,对吧!
“哥把这事告诉万岁爷就是忠心,至于万岁爷如调查决断,不用咱们兄妹多嘴。”
梦馨眼睛晶亮有神,凭什么她要按照既定的套路走?知晓历史进程就等着历史事件发生谋得好处吗?不,梦馨不会等,她创造机会也要上,虽然时势造英雄,但一个偶然也可能使得历史轨道偏移。
清穿女们不敢捅破天,怕她们不再是先知,梦馨却不怕,如果混乱了,不是更有趣?
在胤禛面前坑清穿女们固然有趣,梦馨如今却想换个玩法,抓到机会坑一把九龙,顺带也玩一把九龙!坑人···梦馨会将坑越挖越大,至于能坑到谁,挖坑之人不负责。
“小妹,我立刻进宫禀明万岁爷。”
“嗯。”
梦馨抚平了荣锐的衣衫,俏皮的一笑:“哥记得一句话,有事找皇上!”
荣锐点点头,骑马入宫见康熙帝。梦馨对摸着脑袋的善保说,“阿玛记不住谁输给你的东西,但你总记得同谁赌过银子吧。”
“记得,记得。”
“阿玛都写下来,把他们的名字都写下来。”
善保看梦馨后背发凉,颤抖的问道:“乖女想要做什么?”
“哥去找皇上,我也不能闲着不是?我是见不到皇上的,但我有事的话可以找太后啊,构陷我谋害四福晋···他们想做什么?一个都别打算跑了。”
梦馨拿起珍珠,“阿玛,一会在珍珠上,盒子中间塞些东西进去,有人想要谋财害命了。”
“乖女啊···这··这是陷害啊。”
“阿玛又忘了,咱们可不是高尚的人,咱们是草根!”
她是炮灰女配,玩得就是陷害,梦馨越来越觉得自己尽忠职守了···梦馨不可能总是盯着善保,看架势没有意外的话,康熙帝会宠爱荣锐一辈子,梦馨自己可以防范构陷,但对善保不见得有此信心,一旦善保再被算计,梦馨不见得每一次都能想到前面,尤其是面对将来疯狂的皇子们,梦馨没信心一直赢。
善保的赌运也可以终止了,梦馨相信这次事情之后,没有谁再敢轻易的输给善保,“阿玛,名单写详细点。”
“哦,乖女放心,阿玛都记得。”
梦馨亲自动手往宝物里放东西,不一定是致命的,但等到事起,谁会在意是不是致命的?
158第一百五十八章 入v更新
“四爷很开心?”
梦馨明显感觉到胤禛心情的愉快;试探的问道:“您事先知晓?”
前一阵子胤禛陷于各种桃色传闻中,因此还被康熙帝和太子怀疑;被康熙责罚,胤禛不会想着将其他皇子也脱下水吧?胤禛会不会抱着混淆视听的念头?如果每一皇子都有明月光;朱砂痣的话,发生在胤禛身上事情也不会显得太奇怪。
但是胤禛从哪里找那么多的性子独特的女人?并非是梦馨小看本土女子;而是她们从小受得教育起码在陌生男人面前不会放得太开,也不会有心思或者安慰;或者引诱皇子。她们把所有有的一切注意力会放在自己的丈夫身上;同别的男人藕断丝连的话,很考验她们的道德底线···
如果是特别训练出来的瘦马之流,皇子们见得多了;还会被吸引吗?
“嗯?”
梦馨是被胤禛咬回神的;她怎么也犯了清穿女主们容易走神的毛病。她如今的状况很危险,被胤禛压在身下,梦馨看着胤禛火亮充满着欲!望的眸子,推了推他的肩膀,“今日是您不是说要斋戒沐浴?四爷···”
没等梦馨更进一步调戏胤禛,她身上的衣服敞开了大半,银红的肚兜遇欲遮还露,梦馨扭动了身体,想要离开这种暧昧的环境,并非是梦馨不想吃肉,而是眼前的胤禛让她有几分害怕,尼玛,胤禛进化得太快了,一直占据上风的梦馨不想局面失去控制。
胤禛好像松开了手臂,梦馨顾不得别的,向床榻外滚去,可梦馨很快得被人拽回去,重新跌入胤禛的怀里,她方才身上的外衣这么一番折腾之下离开了她,散落到床榻前,梦馨感觉到阵阵的凉气,胤禛还吻着她鬓角,“梦馨。”
梦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床榻上上的被子往身上裹,胤禛拽住了她忙碌的手,他们四目相对,胤禛拇指像是摩挲赏玩上等的瓷器般抚摸梦馨的手腕,“爷是四皇子,这里是四贝勒府。”
胤禛将梦馨的手向下拽,当碰触到他的灼热的时候,梦馨怔怔的出神,四贝勒府···胤禛得话没有人敢反驳,哪怕是四福晋都得顺着胤禛。
他可以今天早晨说戒色节欲,晚上一样可以找人侍寝。梦馨唇边勾出一抹苦笑,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及时行乐这话还是她教给胤禛的,怎么如今自己反倒被困住了?
是因为胤禛曾经给自己的那分珍惜?还是他看似尊重的宠溺着自己?梦馨感觉到下颚被胤禛捏起,淡淡一笑:“妾愿意伺候您。”
梦馨表态般的勾住胤禛的脖子,紧闭的双腿也缠上他的腰,让胤禛更方便动作。
他一点一点的进入她的身体,看着她皱紧不舒服的眉头渐渐松缓,手掌下肤若凝脂的肌肤,不可赢握得腰肢,都让胤禛爱不释手。想到蚀骨的美妙滋味,胤禛忍不住快速□起来,但他的眸子还是一直盯着梦馨,眼看着她变得柔软,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妖娆般的绽放。
胤禛不否认,梦馨比以前妖冶,更让他舒服。褪去了青涩的她,胤禛有些放不开手。
梦馨能想到是红颜劫的好效果,她也觉得自己的皮肤比以前好了很多,不知道身体里是不是被改造了,不过梦馨很容易动情,亦很乐意抛开一起的杂念享受性!爱的愉悦。
激!情散去,胤禛轻轻拍着梦馨的搂露的后背,“十四弟遇见了一个极是特别聪慧的女子,他碰到的这个绝不是爷安下的。”
····梦馨张了张嘴,十四阿哥遇见得不是,那么也就是说如今外面沸沸扬扬的热闹有大多数是胤禛安排的?梦馨敬佩的说道:“四爷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谁再说胤禛为国为民,不辞劳苦,梦馨更谁急?不过这些阿哥一个个也挺悠闲,可以在夺嫡之余同特别的女子谈谈情。
“能让皇子们看上的女子定然不会是寻常的人。”梦馨十分好奇,胤禛从哪里找到的这些人。
虽是如今这个时空已经成筛子了,但也不会清穿女是一抓一把的地步。
胤禛低头看着脸颊上红晕未去的梦馨,回想起方才曼妙的滋味,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从不会在这上面委屈自己的胤禛很容易将自己的灼热顶在梦馨的翘臀间。
既然说过梦馨只能死在他手上,梦馨又是个心明眼亮的人,胤禛再窘迫的事情她都见过,胤禛也不怕说给梦馨听,布置下的局也需要有人赞叹欣赏,胤禛还达不到锦衣夜行的心境。
“爷罚跪太庙的时候,皇阿玛去过太庙。”胤禛的探索者梦馨的身体,梦馨感觉到阵阵的酥麻,□道:”嗯···嗯···“
胤禛抽出染着□的手指,再一次蓄势待发,同她一处,他总是很容易兴奋,“皇阿玛说,爷很容易受女子诱惑,甚是让他失望,说爷的心性不定···嗯···”
梦馨感觉到自己再一次被填满,肿胀得有难受又舒服,哼哼道:“所以···”
“所以爷想让皇阿玛看看在他眼里心性定得人又会怎样?不是皇阿玛身边太难安排,你哥总是跟着皇阿玛,爷都能··”
胤禛低头吻着梦馨的嘴唇,满足又有遗憾的叹息:“皇阿玛可惜了。”
可惜康熙帝没有机会享受到特别的女子?梦馨看着在自己身上的胤禛,他隐藏起来的实力如此之强?能避开康熙帝密探?
胤禛嘴角勾起了一抹诡笑,在梦馨耳边喃咛:“都说美色误国,可没有哪个男人会对美人上心,随手可得,随意摆布的美人会容易忽视,谁都有自信不会被女子算计,爷是这样,他们也一样如此。”
皇子们受得教养所差不多,他们都有野心,但很少有人会认为自己会被柔弱的美人算计,这源于男人的自大,胤禛若不是接连吃亏过几次闷亏的话,他也想不到这个盲点。
胤禛最近表现的沉默忠诚,像是忠犬一样的侍奉胤礽,胤禛仿佛不会再有别的不该有的念头,又因为康熙帝对胤禛不假辞色的惩罚,在别人眼中胤禛彻底断送了前程,由此胤禛被夺嫡对手忽略了,关注度不够高,康熙帝的密探会看着太子,看着八阿哥等等,对胤禛的看管会宽松上许多。
胤禛手里掌控着让后世人都啧啧称奇的粘杆儿,血滴子。梦馨虽然没在胤禛身边见过,但她笃定这个组织是存在的,只是想不明白胤禛从什么时候开始训练这些粘杆儿的。
当初···当初···所有人都说胤禛纳了冠世候的妹妹做侧福晋是运气,梦馨此时怀疑起来,真的是运气?是运气给了原来梦馨爬床的机会?是吗?梦馨觉得脑袋一瞬好疼,胤禛感到她的不适,舒缓了动作,反手抚摸梦馨的脸颊,“怎么?被爷吓到了?”
梦馨问道:“谁帮得您?是谁?”
“她死了,死在了发配关外的路上。”胤禛狠狠的顶到梦馨身体深处,舒服得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