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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早有准备。
好吧,算她倒霉,这些人应该就是为她而来的。
六个人,身材还不算魁梧,算下来,还是有胜算的。金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得先观察好逃跑路线。
将匕首握在手中,先打一番心理战试试。“你们是什么人?好狗不挡路,最好还是闪远点。”
几个人一听,没有怒意只有惊讶之色,这是必须的,他们怎么会想得到从一个千金小姐的口中竟然说得出这么粗俗的话语来,一时间几个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眼中出现一丝疑惑。
金芮看到几个人眼神,心中一乐,她现在身着男装,因为刚才的话这几个人显然质疑她的身份了,没想到这一试竟然试出了意外的情况。
“喂,你们没有听到吗?堂堂天子脚下竟然做出如此勾当,NND,告诉你们,老子要钱没有要命也要看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识相点就赶紧滚,别惹得老子动怒。”虽然声音有些娇嫩,可说出的话绝对雷人呀,看看他们的表情,金芮就知道她成功了一多半。
几个人迅速的对望了一眼,还是朝着她冲过来。金芮深吸一口气,拉开架势冲上去,将她混黑道的那副架势拉出来,左右开弓,手中的匕首也不是吃素的,在这里,她可不怕伤人。
其中几个人吃了她几下,终于,他们按捺不住了,眼前这个哪里有半点千金小姐的样子,他们可是接到了确切的信息来这里堵截的,跟这小子干耗让那小姐跑了,这责任他们可担当不起。
几个人对视一眼,迅速的离去。
金芮象征性的追了几步,便迅速的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中,算她走运。
☆、第61章 才出狼潭又遇虎
金芮沿着黑暗的胡同跑着,幸亏下了雪加上月光的映衬;周围的世界还算明亮;虽然这里空气清新适合生活,但是金芮还是怀念;那些灯火通明的夜晚;她可以玩的肆无忌惮。
转身看了看身后,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不得不承认,雪花虽然美丽;但对她来说真的是只适合欣赏;从内心里讨厌这下雪的天气;身上的衣服已经够多了;还是难以抵挡此处的严寒。
一阵强风迎面吹来;金芮本能的转过身去,等风吹过在走,风过了,金芮回身却愣住了,面前已经站了一个黑衣人,正面对着她,朝她笑着。
“南宫——”金芮的话还未说完对方就示意她不要说出口就好,她便将最后一个字咽了回去,乖乖的按照对方的手势走到他面前。
突然出现的人正是南宫涵,虽然是一身普通的夜行衣,但是穿在他身上却是完全不同的味道,金芮忍不住感叹道:气质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不是华丽的衣服就能展现的,那是一个人的内在,就像眼前这位,一身黑衣依然掩饰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高贵气质。
感叹过后,金芮又觉得不妥,这是什么状况,南宫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是巧合?还是——不管怎样,自己跟他还是很不熟的,所以金芮稍微往后退了一点,跟南宫涵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似乎不太适合你的出现。”金芮笑道,是巧合最好,这样她就不用担心了,可——南宫涵脸上带着别样意味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巧合。
南宫涵往前走了一步,手一抬便搭在了金芮的肩膀上,“钟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本王身体虚弱,此刻更是感觉十分不适,不知钟小姐是否方便送本王回府?”
这,这也转变的太快了吧,刚才还好端端的,转眼就变成了一副快要不行的摸样,骗鬼呢?逗她玩呢?
管你是王爷还是太子,对本小姐不敬,一样不会客气。
手一翻抓住南宫涵的手,摔到一边,“王爷真是不好意思,本小姐没时间送你回去,您自求多福吧,再见。”金芮边说着边迈开步子朝前走去,下一秒,肩膀上再次多了一只手臂。
金芮忍不住一惊,这速度也太快了吧,转头看着南宫涵,他依然还是那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样子,脸色也十分的苍白。“钟小姐的事情我可是知道的,不要以为你能逃出侯府就能逃出皇城。”
南宫涵后面的话语让金芮自觉的止步了。很明显呀,人家在这里就是等她的,连她逃出来的事情都知道,思索过后,金芮转身面对着南宫涵,既然人家没跟她动手,就说明他至少是站在与她商量的立场上的。
“王爷专程在这里等小女子,不知有何贵干?”金芮笑道,“若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小女子便告辞了,时间紧迫。”
金芮看着南宫涵,见他还是一副随时晕倒的样子,心中疑惑不已,现在她也不知道南宫涵这个样子究竟是装的还是真的了,若是装的未免太逼真,若是真的刚才他还好好的怎么解释?
收到金芮打量的目光,南宫涵招招手,“钟小姐,不要怀疑我的身体状况,估计你若不把我送回去,明天早上皇室就要宣布英年早逝了一位王爷。”
去,这样的事情也拿来说笑?金芮看了一眼南宫涵,“人生自古谁无死,王爷也是人自然也是难以免俗,只是早晚的问题。”
听了金芮的话,南宫涵脸上出现短暂的呆愣后,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想不到钟小姐如此幽默,不过说的确实有道理,本王也是普通人,哦,不对还不如普通人呢。”
不得不承认,南宫涵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有魅力,金芮站在旁边,愣是没有迈动脚步。“王爷还是等着您的人来接您吧,小女子先走了。”
看着金芮又要走,南宫涵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想法,决定了的事情能铁了心的做,不受左右因素的影响,颇有一股豪爽之气,看来,以后的日子会越来月热闹了。
“既然钟小姐执意如此,那么本王也不强迫钟小姐,既然如此,那钟小姐也自求多福,唉,总觉得你前面的生路比我面前的生路还要窄。”南宫涵感叹了一句,将靠在墙壁的身子站直了,扶着墙开始往前走。
金芮往前走了数步,终是停下来了脚步,不是因为南宫涵会不会冻死在这里,而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这个男人每次出现都让她感到深不可测,他说出的话,她还是不敢质疑的。
“王爷,要不还是我送你回去吧。”金芮退回到南宫涵身边,扶着他的胳膊,她还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先躲过了今晚再说。
南宫涵笑笑,不置可否。
侯府里因为钟振国被抓的事情,闹得不可开交,南宫漓他们刚走,方淑倩就哭喊着跑来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没了老爷怎么办,把老夫人着实气得不轻。
“方淑倩,我儿子还没死呢,你别在我面前哭丧。”老夫人忍无可忍,指着方淑倩大怒到。
没有老爷在,方淑倩可没有平日里的忌讳,一直以来都是这个老太婆压着她的,若是没有她,她早就扶正了,想着想着,无数的怨气涌上心头。
“老夫人这话就不对了,我方淑倩一心为了老爷,一心为了这个家着想,老夫人平日里说我也就罢了,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不管老爷也就罢了,还在这里指责我,我有什么错?我有什么错?错的都是您侄女,整天哭哭啼啼的一点用也没有,还有那个小妖精,也不知最近重了什么邪,三天两头的往这里招人,现在更是连累的老爷也跟着遭殃,哎呀,我不活了,这一大家子以后要怎么过呀,老爷呀,老爷呀。”
方淑倩连珠炮的说着自己的不满,又将矛头指向金芮与王素云,诉说完又泼妇一样坐在椅子上捶胸顿足的哭的惊天动地。
老夫人一口气没顺上来,就那么晕了过去。
荣妈妈一看老夫人晕倒了,急忙吩咐人去请大夫,方淑倩还假装上前看,心中却想着拖延一点时间,被荣妈妈一把推到一边跌坐在地上,也不哭了,一张脸涨得通红,站起来就跟荣妈妈撕扯起来。
“好你个荣旗,在老夫人眼里吃香就了不起了?在高也是个下人,现在老夫人晕倒了,我就是这府里的管事的,你还能怎么样?敢违抗我,反了你了。”方淑倩手插着腰,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荣旗看了一眼方淑倩,伸手将方淑倩推到一边,朝着地上啐了一口,“呸,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是个什么东西,还当家作主了呢?就你这德行,这一辈子也就是个姨娘的命。”
荣旗虽然有五十岁年纪了,可是个练家子出身,方淑倩哪里是她的对手,接连被推了两次,方淑倩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荣旗道:“好,好,好,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这就去找人收拾你。”
方淑倩说出冲了出去,与匆匆赶来的大夫撞在一起,大夫愣是被撞出去几步倒在地上,半天没爬起来,方淑倩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扭着腰肢离开了。
哼,那老婆子也该死了,坏了她这么多年的好事,算是她的报应。
走了几步,方淑倩猛地停住脚步,萧恒双手横抱在胸前,长剑握在手中,冷眼看着方淑倩,她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未来得及隐去。
“二姨太好久不见,公子让我来保护你们的安全。”萧恒冷冷的道,将你们两字咬的特别重。
方淑倩尴尬的笑笑,萧恒她可惹不起,还是躲着点好,尤其是他手中的那把长剑,舞起来完全不长眼。
“哦,那你好好保护吧,我就不用了。”方淑倩说着绕开萧恒,飞速离去。
☆、第62章 以静制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依然没有任何的关于金芮的消息。
南宫漓站在房间里;双手背在身后面朝着窗外;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吹起他的发丝;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莫测。
一阵脚步声传来;南宫漓的身子微微动了动,终是没有转过身来;敲门声响起,冰冷的声音脱口而出。
“进来。”两个字;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的一样;让听到的人身子不由瑟缩了一下。萧寒握了握拳头;推门进入;在距离南宫漓五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回禀太子;在城南方向的一个小胡同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在尸体旁边还发现了这样东西,上面刻着钟府的字样。”萧寒说着将手中的玉佩放在桌子上。
南宫漓的心沉了沉,转过身来看着桌子上的玉佩,一张脸苍白如纸。
“查到那个人的身份了吗?”南宫漓冷冷的问道。
他认识这块玉佩,是金芮的随身物品,那次他无意看到过一次,钟金玉似乎也有一块相同的玉佩。
萧寒愣了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怎么了?”南宫漓目光扫向萧寒,他向来做事利索,回答问题也干脆,现在怎么变得吞吞吐吐了?莫不是——“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能瞒得过本太子,你跟随我身边也有几年了,难道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
话虽这样说,可萧寒还是犹豫了,这件事□关重大,按照现在太子对钟小姐的态度,还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有什么话直接说。”南宫漓看了萧寒一眼,对他的吞吞吐吐很不满。
“是。”萧寒轻轻舒了一口气,“死去的人初步断定是延府的人,他身上有延府的信物。”
延府?南宫漓的脸色越难看起来,这么多的日子以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名目张胆的在他的地盘上放肆呢,竟然敢动他的人。
“萧寒,你想到什么对策了吗?”南宫漓看着萧寒。他不想让别的人看到他的软肋,那样不但不能成事还会坏事,越是现在,他越要冷静下来,延府的人一定要对付,但是他还想不露出自己在意的样子。
想要达到这样的效果,是不是就该假借他人之手?
“回太子,属下没有想到好的对策。”萧寒微微倾身,一切都等待着南宫漓决定。
南宫漓看着萧寒,知道他心中是有想法的,跟了他这几年,他自然了解他,他是个做什么事情都想的周到的人,这件事情自然也不会例外。
“不必拘谨,有什么话就尽管说,我会参考的。”南宫漓看着萧寒,他现在需要有人给他一个建议,也需要有个给他点冷水。
“回禀太子,以属下之见,以静制动!”萧寒想了想,知道在沉默就有点过了。“依照现场的情况看,死者几乎是被人一招致命,所以,属下认为,钟小姐至少没有落入延府的人手中。”
南宫亚安静的听着,示意萧寒继续说下去。
“既然如此,说不得钟小姐还是落入了上次救她的人的手中,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我们就静观其变,等待着对方先按捺不住。”
萧寒分析的头头是道,以静制动,这确实符合南宫漓理智的想法。可是现在,他并不理智,一想到那个女人没有半点消息,他的心就如热锅上的蚂蚁。
“大婚之日马上就要来临了,若是在那一日,太子妃还是没有出现呢?”南宫漓抛出个问题,想要再逼一逼萧寒,他等不及。
南宫漓一直以来都以做事冷漠理智著称,现在见他这样,萧寒很不适应,思索了半天见南宫漓一直看着他,开口道:“那样的情况自然也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但是现在,属下还是建议等,以静制动。”
以静制动!好吧,这个办法确实是现在最好的办法了,现在是关键时刻,朝中以二皇子为首的一派一直以来,处处与他做对,可这次竟然一直保持沉默,这么大的事情,还能沉得住气。
越是这样,南宫漓反而心里越是难以安稳。
那个女人的事情会不会跟他们有关?延府虽然与他没有什么来往,但据他调查,跟二皇子那边,也没有什么来往。
可进来,接连两次与那女人有关的事情,矛头都指向了延府,尤其是这次,竟然在凶手的身上留下了有关延府的信物,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试想,有谁派人出去会带着本府的信物?
不合逻辑!可这样不合逻辑的事情却偏偏发生了。
“以静制动!就按照你说的做。”南宫亚走到书桌边,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这四个字,刚劲有力的字体显示着他的决心,写好后看了一眼,将宣纸拿起来放在一旁燃烧的烛火上点燃。
“但是,这件事情,我不想再听到失手这样的说法,竟然连一个女人都看丢了,这样的事情,这是最后一次。”南宫漓冷冷的说道,抬手示意萧寒可以出去了。
他要好好的想想怎么个以静制动法,还有那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几次违背他的命令,找到了,自然也是需要惩戒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只能被控制在他的手中。
萧寒刚出去,就有人通报钟金玉前来。
“让他进来。”南宫漓冷冷的道,他来的正是时候,他也没有很好的完成他交代的任务。
钟金玉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玉佩,走过去拿起玉佩端详了几眼,“太子,这不是我妹妹的玉佩吗?怎么会在这里?”
南宫漓冷哼一声,握着拳头的手不轻不重的落在桌面上,“你还敢问我?我可是叮嘱过你要好好看着你妹妹的,竟然转眼就把人看丢了。”
对于金芮失踪一事,其实他更不能接受的是一个女人几次违背他的命令,所以捡到钟金玉,难免会迁怒。
钟金玉知道这件事情理亏,低下头诚恳的说道:“太子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到小芮的,她现在机灵着呢,一定不会有事的。”
看到南宫漓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改变话题,“钟金玉次次前来,是为家父求情的,小芮失踪了,家里本来就很乱,太子又把家父关起来,现在家里几乎乱成一锅粥了,直接影响了寻找小芮的事情。”
从他进来,南宫漓就知道他是为了何事而来的,但现在,他并不打算放人,“让你那老爹吃两天苦头也好,也正好给你一个锻炼的机会,你早晚也要面对整个钟府的事情,就当是体验了。”南宫漓挑挑眉角,摆明了不会给钟金玉面子。
知道南宫漓不会松口,钟金玉也不再勉强求情。
“那钟金玉先退下了,小芮的事情我会尽力的。”钟金玉说着行了个礼,转身退了出去。
出了皇宫,钟金玉看了看手中的玉佩,朝着城南的方向走去,刚才进去的时候,他有遇到萧寒,并且将在城南发现尸体以及金芮随身物品的事情说了。
城南的那条小巷,已经被官兵封锁,钟金玉来后直接走了进去,他跟太子走动的比较近,所以大多数的人还是认得他的,加上这件事情本来就与钟府有关,自然是没有人敢拦他。
萧寒已经在了,见钟金玉来了伸手招呼他过去。
“有什么发现吗?”
萧寒将一块木牌递给钟金玉,“你自己看看吧。”
钟金玉接过木牌,眉头随即皱起,蹲□子看了看地上的尸体,“还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这不很明显就是陷害吗?佩带着主子家的木牌出来行凶,也对亏他们能想得出来。”
“是呀,表面一看确实如此。不过这件事情也能给延府一个下马威,不管是陷害还是栽赃,这件事情都要交给延府,让他们给出一个答案。”萧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