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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入动了这封塔轻则当场毙命,重则中咒生不如死,所以去寻这玉之人就要避开这传说之地,不论是不是真的存在这个地方。”
“公主,那您是如何得知的?”
“是我看的野史之谈而已。”
“原来如此,奴婢还想呢就是寻个玉石,还要会五行八卦。”
“都只是一种传言,这不才显示出这个昆仑寒玉的世间少有……”
两日后……
李念玉为耶律胡睹整理着戎装一会他们就该出发了,为他扣好最后一枚扣子李念玉对他说:“耶律胡睹,一定得给我平安回来,我和翰儿都等着你呢。”
耶律胡睹搂住李念玉说:“放心,本王一定会凯旋而归的,和翰儿等着本王。”
点点头:“这次不比往日,这是冬天打仗一定要速战速决,要是下场大雪就怕你会被困住,这太后怎么不看是不是能打仗就派你去。”
耶律胡睹一笑说:“你小心太后问你你的大不敬之罪,不要乱想了,本王不会有事。”
李念玉说:“那你把玉牌一定贴身戴着,千万不要摘下来。”
耶律胡睹应着:“本王不会摘下它,好了玉儿,时辰到了,本王该走了。”
说完亲了李念玉的脸颊一下就准备转身要走,李念玉上前拉住他的手:“我和翰儿等着你。”
耶律胡睹点头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准备与巴奴尔去军营带兵出发……
66 征战被困
“公主,奴婢给您做的的红枣燕窝炖阿胶您多少吃点,大王走了十多日了,您夜里睡不好白天也不好好吃饭那怎么行呢,要是大王回来看见您又瘦了可是要罚我的。”忆柳一脸委屈状的端着个碗看着正在看书的李念玉说。
放下书抬眼看着忆柳,李念玉不禁一笑接过碗:“就你这张利嘴,耶律胡睹哪敢罚你,今个罚了你明个宣王还不得来问罪啊。”
忆柳急忙解释:“公主,您又胡说了,奴婢与宣王就是主仆关系。”
李念玉一勺勺喝着碗里的东西对忆柳说:“我知道你是因为你与耶律黎昕的身份所以一直对他退避三舍,其实实话说我倒是觉得你做的并没有错,并不是我私心想要你留着伺候我才说这样的话,要是耶律黎昕真将你娶回了宣王府,他再怎么宠爱你也好,他的那些个侧妃侍妾又怎么容得下你受宠,不说别人就说那个辽太祖弟弟的嫡亲孙女被封了公主在宣王府也只是个侧妃,依着耶律黎昕的性子肯定是要你当侧妃的,到时候那公主怎么能容下你与她平起平坐,到时吃苦的却是你,我不忍心看你受委屈。”
忆柳接过李念玉递给她的碗说:“公主,没想到都被您看出来了,其实奴婢与您所想一样,奴婢怎么会不知您是为了我好,若是奴婢跟了宣王在他府中那些侧妃怎么会留我一条活路,每日都是争宠奴婢不喜欢那样的日子,倒不如陪在公主与大王身边,伺候着公主与大王还有小王子,至少奴婢不用担心被人算计。”
“忆柳,我看着你对耶律黎昕不是没有一点情分,只是你们身份……若不是如此我觉得以你的品性嫁给他都是便宜了耶律黎昕那小子了。”
“公主,奴婢从未想过要嫁给宣王,反倒奴婢倒是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保持着距离至少还有个念想,说不准奴婢要是嫁给了宣王反倒破坏了这些个念想。”
“忆柳,你放心我不会逼着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凡事我都想让你自己做主。”
“公主,奴婢此生遇见公主真是奴婢的造化,奴婢一定尽心伺候公主。”
李念玉赶忙扶起就要跪下的忆柳:“不许给我跪,你与我的情分不在这些虚礼上。”
忆柳起身说:“公主,奴婢看得出月出也是真心伺候您的,现在又我们两个一起帮着您以后您就放下心吧。”
“月出虽说不及你这般稳重,但是性格也算率真,要是我们不是以这样的身份遇见的话那该有多好,至少我们也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公主,世间之事皆有定数,您不要伤怀,我与月出这丫头的身份今生能遇见公主这样待我们的主子,奴婢已经知足了。”
正说着就听见月出的声音:“王妃,奴婢把漠主子和小公主给您带来了。”
只听见“嗵”的一声开门声李漠兴冲冲的进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月出抱着睿婕,睿婕一见李念玉摆着小手在月出怀里扑腾着就要往李念玉这扑,李念玉高兴着起来走过去从月出怀里抱过睿婕,哄着睿婕说:“睿婕,舅妈抱抱,来让舅妈亲亲。”
说完就给睿婕的小脸上啃了两下,睿婕高兴的搂着李念玉的脖子咯咯笑起来了,旁边站着的李漠四下张望着问李念玉:“老姐,翰儿呢,我这个舅舅想他了。”
看了眼李漠李念玉说:“翰儿睡了,抱到奶娘那了,你先别管翰儿,你该背的书都带来了吗我要检查。”
李漠撇着嘴手里给李念玉递过来两本书:“检查吧老姐,姐夫不在你就折腾我。”
接过书李念玉抱着睿婕坐到了小榻的左边,李漠跟着她坐在了右边,中间摆放了个小床桌,李念玉先问月出:“睿婕吃了吗?”
月出回着李念玉:“奶娘说小公主还没吃呢。”
李念玉对忆柳和月出说:“你们给睿婕去做点瘦牛肉粥来,记着米先泡会再煮,牛肉煮进米里要煮烂。”
忆柳笑着说:“公主,我们做事您就放心,一会就好了。”
忆柳与月出走后李念玉拿起《四书》里的《大学》考起老弟:“《大学》第一章有言曰大学之道……”
“大学之道,在明显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尔后有定,定尔后能静,静尔后能安,安尔后能虑,虑尔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那又有言道何为明显德于天下者?”
“古之欲明显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尔后知至,知至尔后意诚,意诚尔后心正,心正尔后身修,身修尔后齐家,家齐尔后国治,国治尔后天下平。”
“君子与小人亲疏之事有何异?”
“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此以没世不忘也。”
李念玉看着李漠对答如流,不由的夸奖:“行啊,看起来你姐夫的师父没有给你白请,好好地学知道吗?”
李漠一脸的得意状对李念玉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老姐要是我的文化学的好了以后可以让睿婕嫁给我吗?”
瞪了李漠一眼说:“李漠,你可不要趁火打劫呦。”
李漠不死心的说:“那要是她想嫁我呢?”
李念玉看着怀里长了四五颗小牙的睿婕还什么都不知道的闹腾着等着李念玉喂她粥喝,李念玉对李漠说:“只要你有那个本事,我就服了你了。”
忆柳与月出端来了睿婕的牛肉粥,因为有师傅来老弟就拿着书回了他的别院去上课了,李念玉正一勺一勺的喂着睿婕喝粥,只听见门外有骚动声,忆柳与月出不解的看着李念玉不知是何事,月出说:“王妃,奴婢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点头示意她快去,月出刚出去没几分钟又进来一脸焦急的对李念玉说:“王妃不好了,巴奴尔副将回来了。”
李念玉心里不禁一惊,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和耶律胡睹在边境的战场嘛,该不会是耶律胡睹他们大军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把睿婕交给忆柳说:“忆柳把睿婕抱到奶娘那去,把粥也拿去让奶娘喂了她吃完,月出,快让巴奴尔进来。”
忆柳接过睿婕端着粥就赶忙出了门,前后脚的巴奴尔进了门,见李念玉单膝跪地说:“王妃,属下辜负您所托,大军被困。”
李念玉心里咯噔一下,随即赶忙问他:“被困几日了?”
“从今早被困,大王掩护属下突出重围让属下回来找寻援兵,大王说让属下寻萧孝友让他派兵前来增援,可是属下总觉不妥,所以回来请王妃能拿个主意,因为王妃生父是将军所以属下想王妃对着军队布阵应该略知一些,还请王妃拿主意。”
听巴奴尔所说今日是第一日,应该还能挺上几日,但是援军要是现在就去将西夏军队由外围困住,不光解了耶律胡睹军队的困,也可使耶律胡睹的人与外围联合包抄住西夏军队,到时胜负就难说了。
李念玉思索了一下对巴奴尔说:“巴奴尔,事关紧急我们不能怠慢,你听着那萧孝友恐怕不会派援军支援,但是你还是要先去他那一趟对他把事情说明,他若不派援军那就作罢。”
巴奴尔疑惑的问我:“王妃,既然您算定萧孝友不会派援军为何还要属下前去找他?”
“因为这件事事关重大,皇上很快也会知道,他日皇上与他算账我们这也有口实,这仗不论输赢他没有派援军,皇上日后要是追究起来我们请了他萧孝友,是他不派援军到时候他就无法给我们乱安罪名了。”
“王妃,您现在可以什么主意?”
“巴奴尔,你先去萧孝友那,只要他说不派援军你就立刻出来直接去宣王府,你找宣王告诉他耶律胡睹被困之事,你就告诉他是我说的,让他不要告诉我们他手底下没有人,还有我们府中的暗卫你全部带走。”
“王妃,宣王那……”
“你就照我说的告诉他,他明白的。”突然脑中想到一样东西,还有件事情:“巴奴尔,我一会与你一同前去,我要先进宫一趟面见皇上,你寻来宣王后就在宫门外与我会合,我们一同前往。”
巴奴尔一惊忙说:“王妃,你万万不可前去,战场上刀箭无眼要是伤了您怎么办?”
“巴奴尔,你要还当我是王妃你就不要劝我,现在我们整个北院府生死就在这一次了,我不想让耶律胡睹与我爹一样,况且你觉得耶律胡睹要是出了事我能自己逍遥的活着吗?”
“王妃,既然您决意如此,那属下就冒着被大王军法责罚的风险护着您前去,属下一定誓死保护王妃的安全。”
李念玉点头对他说:“事不宜迟,你快去寻萧孝友与宣王,记住我的话。”
巴奴尔抱拳说:“属下遵命。”说完起身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一边的月出对李念玉说:“王妃,您真要去?”
看着月出眼泪都要下来了,李念玉安慰她说:“不许哭,我先去书房取样东西,你派人把我的莲花牵出来,你去把翰儿给我抱来,记住不许惊动他人先不能让我弟弟知道。”
说完李念玉就出门往书房走去,进了书房关好门走到一个暗格前,打开机关从里面取出一样东西揣进怀里,关上暗格,李念玉又回到了屋子里,此时忆柳也在,月出抱着耶律求翰,两个人都泪眼汪汪的看着李念玉,抱过还在熟睡的小东西,李念玉抱的紧紧的不想撒手,在他小脸上亲了好多下。
忆柳拿着帕子擦着泪:“公主,您这是冒险啊,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要不让奴婢代您去吧。”
月出也忙说:“王妃,让奴婢去吧,小世子离不开您,求您了别去了。”
李念玉也忍不住掉下眼泪说:“都不许哭,听我说你们两个都得在府上待着,这几日那都不许去谁也不要见,替我照顾好翰儿,睿婕还有我弟弟,要是万一我与耶律胡睹这次回不来了,你们就带着这三个孩子离开,我的首饰盒里的首饰还有一些细软,在什么的地方你们都是知道的,拿着这些就离开这,等到翰儿长大了就告诉他虽然他的爹娘没能看着他长大,但是他的爹娘与天底下其他爹娘一样都是爱他的。”
忆柳和月出已经小声抽泣起来了,月出说:“王妃,不许您说这些话,奴婢们都盼着您与大王平安回来,您为了小世子也要保重自己。”
忆柳也说:“公主,奴婢没法拦着您,可是奴婢求您一定要平安回来,您与大王都不是奸诈之人,老天不会这么不开眼的,您一定要与大王毫发无伤的回来。”
又抱了抱耶律求翰,一狠心让月出把孩子抱回奶娘那了,要是一会孩子醒了一哭闹李念玉就真走不了了,随手收拾了几件衣服,忆柳给自己系上斗篷,李念玉握了握忆柳的手,忆柳执意要送李念玉出府,李念玉就随着她跟着自己走到府门口,门口是李念玉的莲花,李念玉上前一个翻身上了马背,忆柳对李念玉说:“公主,保重啊。”
对她一个微笑,执起马鞭“驾”的一声莲花便开始向前狂奔了,李念玉弯身拽着马绳对莲花说:“莲花,你要加油跑啊,耶律胡睹这次能不能突围就看你的脚力了,我们必须尽快赶到。”
而此时莲花载着李念玉一路狂飙着往皇宫赶着,莲花听了我的话心里答应着:“王妃,您就放心吧,我莲花出手一个顶三,我一定用我的最快速度带着您去救大王,也会好好保护你的,王妃,莲花越来越崇拜你了,你真是女中豪杰……”
67 准备突围
宫人引着李念玉见到了耶律宗真,跪在他面前,只听耶律宗真问李念玉:“北院王妃,快快请起,你怎么会这时来见朕,可是府上出了什么事?”
李念玉站起来对耶律宗真说:“回皇上的话,臣来是要说耶律胡睹的大军今日被西夏大军所困,耶律胡睹掩护他的副将巴奴尔回来请求援兵。”
耶律宗真惊讶的站了起来说:“怎么会如此?那还不快去让萧孝友派援军前去解围。”
李念玉摇头对耶律宗真说:“皇上,怕是萧孝友不会轻易就派出援军的,臣这时进宫面见皇上就是有件事要亲自禀明皇上。”
耶律宗真怒火冲天的拍了下桌子说:“萧孝友,他若不派援军朕就宰了他。”
李念玉忙说:“皇上息怒,万万不可因此事与萧孝友起争执。”
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有人说:“昭妃觐见。”
耶律宗真说:“让她进来。”
只见昭妃萧挞里疾步走来,对耶律宗真行过礼之后,李念玉赶忙也对她行礼,礼还没有行完她就一把扶起李念玉说:“北院王妃,本宫是听说你进宫来见皇上这才特意赶来的,怕是北院王的大军出了事吧?”
好聪明啊,这萧挞里果然也是个狠角色,不知她现在来是为了太后还是为了皇上?
李念玉只能承认说:“回昭妃娘娘的话,耶律胡睹大军被西夏军队所困正在突围,耶律胡睹掩护了巴奴尔回来请求援兵支援。”
萧挞里先是一怔,随即焦急的说:“可是那萧孝友不愿派援军?”
耶律宗真在一边对着萧挞里说:“你以为你那个好叔叔想让耶律胡睹活着回来吗,要是耶律胡睹回不来了,那到时候剩下的那些北院的军权不都是他的了吗,他又何乐而不为。”
萧挞里却对耶律宗真说:“皇上现在是闹脾气耍性子的时候吗,现在我们要想办法怎么让北院王突围才是最重要的。”
李念玉对耶律宗真和萧挞里说:“皇上,昭妃娘娘,臣已派巴奴尔前去萧孝友那搬援兵,要是他不肯的话就只能另想法子了。”
耶律宗真说:“你可是已经猜到萧孝友不会派兵前去支援?”
站在一边的萧挞里说:“皇上,您这就是明知顾问了,救人事大,臣妾现在只能以下犯上的问一句大不敬的话,皇上宫中禁卫军的兵符先皇是不是悄悄给了你,若是皇上拿着就先交给北院王妃让他们前去营救北院大王。”
李念玉与耶律宗真都吃惊的看着萧挞里,萧挞里微微一笑对我们两个人说:“本宫知道,皇上与北院王妃都忌惮本宫是太后娘家的萧家人,虽然本宫要叫她一声姑姑,可是本宫未必分不出善恶,未必不知这天下是耶律家的,你们放心本宫今日前来不是为了给太后报信,而是希望为皇上与北院王妃做好掩护,可以在太后那周旋。”
耶律宗真看着萧挞里开口说:“你说的可是真心话,朕告诉你,今日不光是朕的性命,包括整个北院府的性命都在你手中,要是你说于太后我们都得丧命。”
萧挞里立刻跪在耶律宗真面前说:“臣妾刚刚所言句句属实,都是臣妾的肺腑之言,若是今日我们交谈之事太后知道一言半语,臣妾定当为所有人抵命。”
李念玉看着萧挞里应该是说的实话,现在这个时候了她也没必要弄虚作假假情假意的博得我们的信任再转头告诉太后,而耶律宗真也似乎是相信了她的话,上前扶起萧挞里对她说:“朕就相信你,那朕也告诉你实话,那禁卫军的兵符确实不在朕这里。”
听到耶律宗真说完这话,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他们我来的目的了,从怀里掏出禁卫军的兵符我赶忙跪在耶律宗真的脚前,双手举起兵符对他说:“皇上,还请恕罪,臣今日就是为这兵符前来。”
耶律宗真和萧挞里看着李念玉手中的兵符齐声说:“禁卫军兵符。”耶律宗真随即就问我:“北院王妃这兵符为何会在你手中?”
李念玉回答他说:“回皇上的话,这兵符是先皇在耶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