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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挡在了门外。
独孤晔静默不语,只是站在原地透过烛光看向那床榻上脸色略显苍白的安然,开口道:“琏儿,对不起。”
“呵呵。。。”安然自嘲的笑了笑、,“公子,我们不熟,你不用莫名其妙的道歉。”说好要忘记,可心却还是会隐隐作痛,自己从来就不是一个不果断的人,可为什么遇上这个男人,就变得那么的懦弱的不堪一击呢?
“我可以放弃三千后宫六千粉黛。”独孤晔不理会安然那讽刺的话语接着说道。
独孤晔的这句话就像个重磅炸弹一样,让屋子里的三个人很是惊秫的看向他。
“但,我不可以抛弃静儿,我欠她的太多,所以,琏儿,可否容忍她的存在。”独孤晔自认为这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他不会为了那些个毫无关系的女人而放弃琏儿,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欢笑,他就已经受不了了,他又怎么容许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嫁给别的男人,但,他不能抛弃静儿,他欠静儿太多。
“呵呵。。。”惊秫的安然嗤笑出声,笑的很是娇媚,就连那脸蛋上些许的苍白都显现出了淡淡的病态美。当年他曾经为了那个女人对自己动了杀意,果然,那个女人的存在是不一样的。
“废话,你说了等于没有说,你不还是没有达到我娘的要求,所以,你可以走了。”安璟皓很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虽然不是很能理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寓意,但他知道,那就是他那个便宜爹爹必须只有娘亲一个女人,所以,这个家伙说了等于没有,不但起不到缓和的作用,反而更是让娘亲不开心。
墨水千站在一边不出声,就像一个雕塑般, 虽然他很想开口表明自己对然然的心,但他却不想要她为难。
独孤晔对于安璟皓的不敬选择漠视,只是直直的看着安然,等着答案。
“你似乎没有明白我的话,到底是我的表达能力不好,还是你的理解能力不好,我没有那么大度,我的夫君只可以有我一人,既然你无法做到,那就请离开吧。”安然很是配合的给出了答案,本来她不想说的,可那双看着自己的黑眸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不自觉的开了口。
不能两全其美吗
“琏儿,我不想失去你,但我也不能负了静儿。”独孤晔继续不放弃的说道,为什么就不可以两全呢,只要琏儿肯松口。。。
“闭嘴,你再废话,我就去杀了那个女人。”真是可笑,自己喜欢的男人当着自己面让自己去接受另一个女人,这可能吗?既然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那么她就丢掉,她不会让自己委曲求全。
“你。。。”独孤晔顿时语塞,那双子夜般的黑眸也染上了不明的情绪,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最大的让步了,他不能失去她,看着她在别的男人怀里欢笑就已经让他无法忍耐,更何况是看着她嫁给别的男人,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可是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倔强,即使是自己放弃所有的尊严去乞求都不可以吗?真是不可理喻。独孤晔甩了甩衣袖转身离去,他只看到了一个不通情达理的女人,却忽略了这也是那个女人爱他的方式。
“娘,我去杀了那个女人。”当独孤晔的身影消失在门扉边的时候,安璟皓转眸看向床榻上的安然。
“不用,别脏了自己的手。”安然很是不屑的说道,想坐享其成,现实吗?真是可笑。
“然然,我心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墨水千和合适宜的开了口表明了心迹,并在那俊美的脸庞上附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声音里也略带了些许委屈,整个人散发出一种类似向主人讨好的小狗狗的味道。
“墨叔叔,你不去做某种犬类动物,真是屈才了。”安璟皓很是欠扁的说出了让人很想猛揍他一顿的话。
“臭小子,你活腻了,啊!”墨水千一个狼扑扑了上去,势必要揍这个没有规矩的小子一顿。
安璟皓是那种任人揉虐的主吗,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吗?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所以,安璟皓一个闪身就避了开去,导致墨水千扑了一个空。
所以,一场你争我夺,你追我赶的戏码就这样上演了。
安然看着那唯美的画面,嘴角不自觉的弯起了弧度,就连刚刚那些许不快也被丢在了一旁,此刻一门心思都扑在了那对活宝身上。
不消片刻,红玲,红霜,安湘相继出现,安然也在她们的照料下,喝了药,吃了些东西果腹,也顺带梳洗了一下,随即便重新进入了梦乡。
众人见安然醒了,也恢复的很好,都各自散了开去,也放下了提着的心休息了。
独孤晔回房之后,心里很不是滋味,看了眼床上依旧睡的很香的林静,心中忍不住感叹:琏儿,为何,你就不能像静儿那般的乖巧。
“青云,去取些酒来。”心里感到很是烦闷,遂对着空无一人的黑夜发出一道命令。
“是。”漆黑的房间内在独孤晔的话落之后便传来了一声冷硬的回答。
床榻上熟睡的人儿那双闭着的双眸不自觉的的动了动,划过一抹狠厉,只是那看着窗外的独孤晔没有发现。
因为安璟皓担心安然夜里需要什么而不方便拿,顺其自然的,他就留下来陪着安然一起睡。
次日清晨,睡梦中的安璟皓被‘吭,吭,吭’的敲门声给惊醒,刚睁开眼就见安然欲要起身下地,安璟皓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了起来,“娘,你躺着别动,我去。”
安然也不矫情,顺了安璟皓的意躺了下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万般事情皆不如有一个健康的体魄重要。
“霜姨。”安璟皓揉了揉有些迷糊的眼睛,看着门外的红霜诺诺叫道。
“皓皓还没醒呀。”红霜笑嘻嘻的摸了摸安璟皓的头。
安璟皓眼尖的看见了红霜手上的药碗,甜甜的道:“没事,娘亲喝药重要,辛苦霜姨了。”
“小鬼头,去梳洗一下吧,我来照顾你娘亲。”红霜捏了捏安璟皓的鼻子,随即绕过安璟皓走向安然。
安璟皓看了眼红霜与安然,随即提脚向门外走去。
“辛苦了,霜霜,让你这么早起来给我熬药。”安然那双水盈盈的眸子染上一丝歉意。
“然姐,你真见外,这样说,可是要我一大清早就不开心呀。”红霜撇了撇嘴表示不满。
“我哪敢?”安然难得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随即两个人相视而笑,各自感叹:有这样的姐妹真好。
安然很快的喝完了药,随即,红霜就拿着药碗走了出去,正好,安璟皓也回来了,手上还端了一盆清水,做足了一个孝顺儿子的模样,还被路上遇见的红霜调侃了一番,不过安璟皓是谁,他别的没有,就是脸皮够厚。
正伺候着安然梳洗,门又被敲响了,安璟皓没有多想的就去开了门,他估计肯定是谁又来送东西了。
只是,本来笑灼颜开的面庞在看向门外的人时顿时冷了下来,“你走错地方了吧。”说出的话丝毫不留情面,很明显的下了逐客令。
“皓皓,我来看看你娘亲。”林静只当安璟皓是小孩子气,很是贤淑大方的说道。
“别乱攀亲带故,我不认识你。”说完,安璟皓就‘啪’的一下准备关上门来个眼不见为净。
只是那‘吱呀’的关门声没有响起,却听见了一声类似疼痛难忍的‘呀’的声音。
安璟皓回眸,看见那个站在门口的女人将脚伸了进来,此刻正好被夹在门缝之间,安璟皓很不悦的重新打开门扉,冷言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到底想怎样。”
不用你假好心
因为疼痛,林静那白皙的脸蛋显得有些苍白,额头上还附上了些许的冷汗,可见,安璟皓用了多大了力气,而林静心中也甚是懊悔,她不明白,一个五岁的孩子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
面对安璟皓不悦的质问,林静咬了咬牙,脸上依旧是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轻动了动手臂,道:“我炖了些补品,想看看你你娘。”
安璟皓鄙视的看了林静一眼,没好气的道:“不用你假好心。”说着又准备关门,这次那个女人如若再不识好歹的把脚伸进来,他就把她的腿夹断。
“皓皓,让她进来。”安然的声音阻止了安璟皓的动作,也让本来准备吃闭门羹的林静重新染上了希望。
“娘。”安璟皓不满的叫了一声,但却也没有再去关门,而是有些小孩子气的回答了安然的身边。
林静收起眼眸深处的狰狞,轻推来了半掩的门扉,一群一拐的走进了屋内。
“不知这位姑娘来有何事。”安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看向林静,眸子中平淡无波,除了些许的淡漠,什么也没有。
“皇后娘娘,妾身只是想来看看你。”林静将手中的汤蛊放在了桌子上,很是卑微的说道。
“哈。。。”安然仿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的很是讽刺,“姑娘,你莫不是糊涂了,东西可以乱吃,话了莫要乱说。”
“皇后姐姐。”林静小媳妇一样的叫了一声,“这是妾身为姐姐屯的补品,希望姐姐莫要嫌弃。”
“谁是你姐姐,我娘没有妹妹,你谁呀。”安璟皓毫不客气的大声反驳,他受不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做作,要不是娘亲让她进来,他铁定把她关在门外,即使压断她的腿也不会让她来脏了娘亲养伤的屋子。
林静怯怯的看了一眼安然,“姐姐好好休息,妹妹就不打扰了。”说完,就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安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个看似如莲花一样洁白的女子内心也是一片灰暗,话说回来,皇宫那样的泥沼能养育出什么圣洁的东西,就是进去的时候是一片圣洁,也会在时日的变迁中染上一身污泥。
这个女人,真是小瞧了她了,今日这番过来究竟是何意,刚刚若不是怕皓皓对她做出些什么,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她才不会让这人进来污了她的眼。
安璟皓拿起桌上的汤蛊一个闪身到了林静的面前,很不客气的道:“把你的东西带回去,我们不需要,谁知道有没有毒。”说着就伸手拿起林静的一只手,将汤蛊放了上去。
随即绕开林静走向安然,并从怀中掏出一个帕子,很是嫌恶的擦了擦手指,随即像是丢垃圾一般的丢在了地上。
安璟皓刚走到安然的身边,只听见‘乓’的一声,随即又是‘啊’一声,待安璟皓回眸,刚刚那个明明拿着汤蛊的女人,此刻竟然已经摔倒在地上,而手中的的汤蛊也摔碎在了地上,汤汁溅脏了那粉色的烟罗裙摆,很是狼狈,而那双白皙的手上也微微有些红通,像是被她烫伤一般。
更可笑的是,明明是背对着他们的人,此刻却是面对着他们,而那汤蛊也被摔碎在里安璟皓一米远的地方,从门口的角度看,就像是被安璟皓给摔碎在那个做作的女人面前一样。
这一系列的变化,安璟皓没有看到,可是面朝门的安然却看的清清楚楚,而此时,刚刚那个响起的脚步声已经到了敞开的门前,正好瞧见了林静摔倒被烫伤的一幕,而却因为林静背对着门,所以遮挡了那汤蛊究竟是谁摔落在地的事实。
“静儿,你怎么样。”独孤晔很是紧张的上前扶住摔倒在地的林静,因为昨天夜里喝了酒,所以今日独孤晔就多睡了一会,而对于林静的离去也不是十分的在意,多睡了一会醒来后听到青云说林静去了安然那里,顿时响起安然昨夜说的话,很是担心的略微梳洗了一下就来到了安然的房里,却不想刚进门就看见林静摔倒在地的模样,而因为练武之故,所以,远远的就听到了些许安璟皓不善的话。
如是的想着,独孤晔将头转向有些有些不在状态的安璟皓,脸上满是寒霜,“安璟皓,你太过分了,怎么说静儿也是你长辈,你这简直就是目无尊长。”
独孤晔的呵斥安璟皓回过了神,小巧的额头微微的皱起,一瞬间就想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随即,微抿的小嘴勾起一抹冷然的弧度,很是嘲弄。
“阿晔,皓皓只是个孩子,你别计较了,我没事的。”林静那双明眸泣然欲滴,很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又说出那么善解人意的话。
“你不用管,这个小子简直无法无天了,不教训一下,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独孤晔说着就放开了林静,起身向安璟皓抓取。
安然本来抱着看戏的态度,看这个女人要演绎到什么程度。可当独孤晔很不友善的出手的时候,安然想都没有想,不过身上的伤势,从床上跃起,挡去了独孤晔的攻势,将安璟皓拉到了身后。别说不是她儿子做的,就算是,也是这个女人活该,谁叫这个女人不安分的在自己的窝呆着,非要跑过来惹她麻烦。
安然迎上了独孤晔的一掌,瞬时,那受伤的肩胛处伤口又裂了开来,血莲瞬间绽放在了那洁白的亵衣之上。
安然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挡下的这一掌是袭上安璟皓的,虽然安璟皓能躲开,可这力道是动了真格的,想到此处,安然的眸子不自觉的变冷,这个男人,居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伤她的儿子,这简直就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一定要教训这个小子
林静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精光,但随即就被那柔弱代替。
只可惜,还没有等到她高兴结束,瘫坐在地上的身子就腾空飞了出去,当然,这要归功于安璟皓。
当安璟皓看见自己的娘亲被那个讨厌的男人给打伤的时候,他很是愤恨的看向了那个瘫坐在地上的女人,正好那个女人的眼底闪现的那一抹幸灾乐祸被安璟皓给看到了,于是他想也不想就飞身过去,对着这个女人的胸膛就是狠狠的一脚,以至于就发生了林静腾空而飞的情景。
“啊。。。”林静后知后觉的发出了叫声。
独孤晔在看到安然肩上的血莲的时候就停住了手,并出现了一丝的愣神,就是这样的一抹愣神,让他忽视了安璟皓的动作,待他听到叫声回眸,就见林静腾空而飞,虽然已经尽快的闪身向林静扑去,却因为来不及而眼睁睁的看着林静撞在门板上,然后狼狈的落地。
“静儿,你怎样。”独孤晔那双子夜般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焦急,双手小心翼翼的扶起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林静。
林静疼的冷汗淋淋,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肋骨断了两根,现在她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怎的就招惹了一对怪物母子,本以为一个小孩子不足为惧,却不想,仅是一脚就踢断了她两根肋骨。
“安璟皓。”独孤晔双眼冒火的看向安璟皓,大声吼道,仿似在发泄怒气。
“哼。”安璟皓冷哼一声甩开了头。
“青云,把静儿带回去医治,今日不管是谁阻止,我都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压抑的怒气在这一刻修然的散发了出来。
而安璟皓却没有一丝的害怕,只是倔强的看着独孤晔,眸子中满是不屈。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青云抱起林静一个闪身就消失了,刚刚他也想救林静的,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安璟皓突然发难,以至于,他没有来得及,也只能干看着。更何况,那个小孩子很有可能就是小主子,他不能太造次了。
独孤晔说完就扑向了安璟皓,安然怎么会让他动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这么莫名其妙的理由,这根本就是那个女人活该。忍着伤口裂开的疼痛,安然迎了上去。
“让开,今天我一定要教训这个小子,琏儿,你要是再阻拦,别怪我手下不留情。”独孤晔那双子夜般的黑眸中承载着怒气,却也在看到安然身上的血迹的时候,忍不住闪过一丝心疼,但他今天铁了心要教训安璟皓,谁也别想拦住。
“我儿子,凭什么让你教训,再说,是你那个宝贝女人自己来找麻烦的,关我儿子什么事。”安然冷笑的回应着,手上一点停下的意思也没有,想伤她儿子,门都没有。
“都叫你宠坏了”独孤晔很是不苟同安然的话,说话的期间,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狠厉。
“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都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安然见独孤晔为了另一个女人与自己动手,心中越发的寒冷,自己这都是什么眼神,怎么看上了这么个男人。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独孤晔一味的认为安然的任何语言都是在替安璟皓辩解。
“懒得跟你说,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安然虽然不想伤个男人,但在自己心中儿子最重要,谁都不可以伤害他,即使是她眼前这个男人也不行。
独孤晔见安然胡搅蛮缠,又看了眼那刺眼的血红,下了狠手,准备一招就将她击败。而安然本来受了伤行动就有些迟缓,再加上独孤晔的武功本来就在她之上,现在这个男人狠下心要将她打败,于是,一个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