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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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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华也急忙穿好衣裤,倒头便拜:“冯先生,求您救救春华吧!我,我想读书习武,学得一身本领,将来像您一般解人苦难……”

 第五十一章 断骨再续

    冯金庭看看春晓,又看看春华,忽然仰天长笑:“一时冷眼相对,一时拍马溜须,你们这对姐弟当真有趣,哈哈哈……”

    春晓被他笑得心中发毛,正寻思着要不要把剩余的十两银子也拿出来给他,一旁的秦伯却轻咳一声,微微摇了摇头。

    正在惶惑,冯金庭却又猛然收住笑声:“小弟弟,冯某且来问你,若是断骨再续,承受万般苦痛折磨,你可受得起么?”

    春晓闻言身子一颤,春华却毫不迟疑:“春华受得起,当日骨断筋折,我不也照样捱过来了么?”

    冯金庭听了微微摇头:“你有所不知,当日断骨,无非是忍些疼痛,行动当中若是痛得狠了,停下不动便是。而今次,抛开断骨重续的苦痛不说,待腿骨长好之后,还要勤加活动,让那伤腿的筋骨慢慢强健,直至赶上好腿的长度与力道,断骨接骨不过半日,卧床静养不过三月,而这苦练恢复却要经年累月,容不得半点懈怠,你当真受得了么?”

    春晓揽过弟弟,哽咽说道:“春华,冯先生的话你可都听明白了?你,你若是害怕,咱们……”

    春华大力握住姐姐双手,随即抬起头来望着冯金庭,坚定答道:“春华不怕,冯先生,请您为我接骨吧。”

    冯金庭缓缓点头,沉声说道:“你且静养片刻,半个时辰之后,我自会前来为你接骨。”

    说罢,他转身大步离去,春晓拉着弟弟在榻上坐下,两人相依相偎,心中凄楚惶惑,较离开松福镇时更甚。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只见冯金庭换了一身月白色长衫,拿着一只酒壶和一个书兜模样的鹿皮口袋走了进来。

    冯金庭打开口袋,取出一套银针、一卷线绳和两块平整的木板,准备妥当,他看看春华,露出些许奸诈笑容:“小弟弟,我这里有两个止痛的法子,一是服药,此法效力甚强,能让你安睡整整三个时辰,价钱也颇为公道,只需额外给我一两银子。二是扎针,此法效力稍弱,却也能断骨无痛,只是颇费我的心力,故此需按针数收取费用,一针一钱银子。不知你选哪个?”

    春晓闻之气结,春华更是跳将起来,愤然说道:“先生如此,与明抢有何分别?真真是为医不仁了!”

    冯金庭却不为所动,他推着春华来到榻前,让他*双腿躺在榻上,接着轻哼一声,利落地将银针收进口袋,撇嘴答道:“罢了,你若捱得了疼痛,也可不用针药,只管忍着便是。”

    春晓咬了咬牙,将荷包里的碎银尽数掏出:“先生只管拿去,这二两多银子应该足够了罢!”

    说着,她转向弟弟,含泪说道:“春华,那药虽有效力,却不知成分如何,你年纪尚小,身子尚未长成,还是用那扎针之法吧。”

    冯金庭听了颇为讶异,他上下打量春晓片刻,拊掌笑道:“好极,好极,这位姑娘无师自通,竟能一语道破其中玄妙,冯某当真佩服!”

    春华乖巧地点了点头:“好,春华都听姐姐的。姐姐,你莫要担忧,自父母离世后,你我已然吃尽了苦头,今日之后,会苦尽甘来也未可知……”

    说话的工夫,冯金庭已经打开酒壶盖子,一股浓烈刺鼻的酒精味道扑面而来。

    春晓被那酒味呛得咳了几下,忍不住皱眉问道:“冯先生,您平日喝的就是这种酒么?这酒也未免太烈了些……”

    冯金庭闻言嘿嘿一笑:“多谢姑娘关怀,只是这酒并非冯某平时所饮,而是我特意勾兑出来医病的。”

    春晓听了心中一动,莫非这冯金庭竟然懂得酒精消毒的道理不成?

    果然,冯金庭将那烈酒倒在布上,从春华右腿膝盖处开始,一路擦拭过去,直至脚踝方休。随后,他换布擦了春华的耳朵,洗净双手,对春华微笑说道:“春华小弟,我要下针了,烦请你切莫乱动。”

    说完,他将数根银针拿在手上,略一凝神,下手如电,转瞬之间,便已扎了八针。

    一旁的春晓瞪眼看了半晌,只勉强认出其中一个穴位乃是所谓的保健要穴阳陵泉,不禁又暗暗懊悔,在现代时为何不多学些中医知识和手法,将这些穴位都熟记于心,省得现下如坠云雾,担心遭人暗算。

    下针之后,冯金庭不时捏提捻转,随后又在春华耳上添了几枚更短小些的银针。见春华面色如常,蓦地用另一根针在他腿上狠狠刺了一下,沉声问道:“现下可还觉得痛么?”

    被刺处冒出一个小小的血珠,春晓见了很是心疼,春华却惊喜地转头叫道:“不痛,姐姐,当真一点都不痛呢。”

    冯金庭见状面露不悦:“我问的是你,你唤你姐姐做什么,你且用心些罢!”

    他随即握住春华小腿,淡淡说道:“针法已然见效,我要断骨再续了,春华小弟,你现下反悔还来得及。”

    春华咬咬紧牙关,闭目不语,春晓掩住口唇,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秦伯见了走上前来,低声说道:“春晓姑娘,接下来想必甚是难熬,不如姑娘出去等待,我一人在此候着便是。”

    春晓稳了稳心神,勉强笑道:“多谢秦伯好意,春晓还是想留在此处陪着弟弟……”

    正在这时,冯金庭猛然使力,只听喀吧一声,竟然已将春华的腿骨生生掰断!

    虽然并不十分疼痛,春华仍吓得惊叫一声,额上顿时布满了汗水,春晓更是紧紧捂住胸口,只觉心跳如鼓。

    略停了停,冯金庭再次发力,将腿骨复位接好,随即拿过线绳木板,牢牢固定起来。

    直到冯金庭拔去银针,重新洗过双手,端着茶壶在椅上坐定,春晓才回过神来,将信将疑地问道:“冯先生,这就成了么?”

    冯金庭微闭双目,懒懒地答道:“我既已罢了手,自然便是成了,姑娘若是不信,冯某也是无法。”

    春晓喜得珠泪涟涟,上前抱住弟弟,抽噎着说道:“没事了,春华,已然没事了……”

 第五十二章 寄人篱下

    春华此时才觉出湿冷,却是周身衣裤都已被冷汗塌透,他再也忍耐不住,紧紧回抱住姐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们姐弟相拥而泣,一旁的秦伯也不觉湿了眼眶,冯金庭却只是冷眼看着,顾自啜了一口茶,悠悠说道:“三位莫要高兴得太早,此次接骨能否成功,接下来的三月也甚为重要。春晓姑娘,我看你很是伶俐,这位老伯也忠厚健壮,不如你们就在此住下,你平日帮我做饭洗衣,老伯做些杂事,三月之后再行离开吧。”

    秦伯垂首不语,春晓却气得站起身来,怒视着冯金庭:“冯先生,春晓敬你医术过人,你既医好了春华,我们姐弟自然十分感激。但你如何竟恃才放旷,对我们呼来喝去,视旁人如粪土草芥一般?”

    冯金庭却轻嗤一声,撇嘴说道:“春晓姑娘不必动气,你既不情愿,冯某也不会勉强,只是还请姑娘想好,你弟弟接骨后需要卧床静养,稍有差池,便会前功尽弃,请问姑娘,方才种种,你们可受得住重来一次么?”

    春晓闻言一怔,思前想后,只得轻咬樱唇,恨恨说道:“罢了,念在你医好春华的份上,我就侍奉你这三月!”

    转头看看秦伯,她接着说道:“只是秦伯与我非亲非故,他家中尚有妻子主人等候,先生且准了他回去吧。”

    冯金庭眼皮一挑,还未答话,秦伯已经上前施礼说道:“我既受了主人之托,自然要与春晓姑娘共同进退,冯先生,您若是有什么活计,尽管吩咐便是。”

    春晓听了又是惊讶又是感动,冯金庭站起身来,大笑着说道:“现下的人都如此刚直仗义么,这世道果然不同了……”

    他旋即收起笑容,向窗外略张了张,转头吩咐道:“如此,你便去院中替了那工匠吧,他们忙了大半日,却连半面围墙也未砌好,我哪里来的这许多闲散银子让他们糟践!”

    接着又换上一副伤风悲秋的酸腐文人面孔,戚戚说道:“转眼又到秋日,满目芳菲尽数凋败,我竟再看不得那竹篱柴扉了!”

    一旁的春晓几乎吐血,这人是不是心理有问题啊,人格分裂?表演型人格?秦伯却点了点头,闷声问道:“先生,不知春晓姑娘和春华晚间在何处落脚?我先将春华背过去吧。”

    冯金庭不假思索,脱口说道:“西厢房现在正空着,原本也是给伤者准备的,你们自己过去便是。东厢房虽放了些杂物,却也是能住人的,这位老伯就委屈些,住到那里去吧。”

    西厢房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两榻,却同样窗明几净,床榻上的被褥也都是半新的,秦伯小心地将春华放在其中一张榻上,向春晓微微颔首,便径直走到院中,一声不吭地砌起墙来。

    冯金庭见状大喜,他走到门口,向那两位工匠高声叫道:“冯某业已另请高明,你们不必再做下去了,就此散了吧!”工匠对视了一眼,年轻些的弯腰收拾工具,年长的那位则叹了口气,无奈说道:“冯先生,您年年如此,以后还是莫要再找我们来了,这活计做到一半,弄得我们收钱也不是,不收钱也不是,偏偏您还对我们有恩……”

    春晓听了十分诧异,却见冯金庭挠了挠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下次你们再摔断了腿,我不收诊金便是。”两位工匠登时气结,带着工具悻悻离去,冯金庭却不以为意,顾自坐回椅上,端着茶壶啜饮,怡然自得。

    再看秦伯,他竟像是从前做熟了的,动作又稳当又麻利,春晓见了暗暗纳罕,看他不时抬起衣袖擦汗,便去厨房烧了水,沏了一大碗热茶送到他的面前。

    看看天色不早,春晓来到堂屋门口站定,低声问道:“冯先生,我要准备晚饭了,不知您想吃些什么?”

    冯金庭闻言眼睛一亮,眼珠转了几转,满怀期待地问道:“姑娘可会擀面?我想热热地吃碗面条,不要葱姜,不要麻油,但是需得又辣又香。”

    见他一脸贪馋,春晓心中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得令而去。

    再次出乎她的意料,厨房里菜蔬米面一应俱全,单是白面就有三袋之多。正是夏末,打开的那袋面粉有些受潮了,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小肉虫,一旁的菜蔬更是大多打了蔫,看来放在那里已经颇有些时日。

    春晓心疼粮食,便将筛萝刷洗干净,仔细筛出两碗白面,接着加水和面,擀成又长又细的面条。

    从菜蔬里挑出几根辣椒,想着春华现下吃不得这些辛辣之物,便又拿了一把青菜。

    辣椒切丝,用热油爆香,再加入鸡蛋滑炒,出锅之后,再铺上刚煮好的面条,春晓端着面碗进了堂屋,冯金庭正撑着下巴昏昏欲睡,闻到香味,猛然坐直身体,接过面碗草草拌了两下,心满意足地大吃起来。

    春晓回到厨房,给秦伯也照样做了一碗,又刷净铁锅,给自己和春华煮了些青菜鸡蛋面。

    此时已是明月初升,春晓端着面碗进了厢房,将三人的碗筷摆好,再来到院中,不由大吃一惊。前后不过短短一个多时辰,秦伯竟已砌好了剩余的大半面围墙,现在正坐在墙边,抬头望着月色,不知在想些什么。

    听到动静,秦伯转过头来,眼中的情绪一闪即逝,春晓忍住好奇,柔声说道:“秦伯,您去厢房和我们一道吃饭吧。”

    秦伯连忙摇头,春晓却早有准备,微笑说道:“我记得在秦先生府上时,你和秦婶也是随先生他们一道吃饭的,如何到春晓这里就变了规矩?可是春晓哪里开罪了您么?”

    秦伯又赶忙摇头,迟疑了一下,起身随春晓进了西厢房。见他有些局促,春晓索性不去管他,只将面碗轻轻推到他的面前,便径自去给春华喂饭。

    谁知春华却嘟起嘴巴,不满地轻声嘟哝道:“姐姐,我伤的是腿,又不是手,你也太仔细了些吧。”

 第五十三章 苦中之苦

    春晓不觉失笑,忙将碗筷递到春华手中:“春华小爷教训的是,是奴婢疏忽了……”

    她随即垂下眼帘,轻轻抚摸着春华腿上的木板,低声问道:“春华,现下可觉得痛么?你不必顾虑银钱,若是痛得紧了,便让冯先生再来扎针便是。”

    春华大口扒着面条,含混说道:“腿倒是不怎样痛,只是肚饿得紧,唔,姐姐做的面真好吃……”

    过不多时,春华已将碗里的面条吃得精光,秦伯也吃过了饭,又喝了些面汤,仍回到院中坐着,抬头望着月色。

    春晓见了心中歉疚,待收拾了碗筷,便也来到院中坐下,轻声问道:“秦伯,您可是牵挂家中妻小?现下春华的腿骨已然接好,此处春晓一人也能应付,您还是……”秦伯却摇了摇头,他并不接话,只是低声说道:“春晓姑娘,这伤筋动骨,无论新伤旧伤,皆是疼痛难忍,你还是进去守着春华吧。”

    春晓无奈,只得返回厢房,却见春华伏在榻上,双拳紧握,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不由大惊失色,忙扑到床边,却又不敢随便搬动春华身体,只得连声说道:“春华,春华,你莫要害怕,姐姐这就去寻冯先生来……”

    跌跌撞撞地跑进堂屋,冯金庭吃饱喝足,又拈起酒壶自饮,见春晓进来,打着酒嗝说道:“看你如此慌张,可是春华小弟痛得紧了?无妨,无妨,他日后不是要成大器么,现下吃些苦头也好……”

    春晓眼中泪水簌簌而下,扑倒在地,哀哀说道:“春华年纪还小,纵然需要历练,也不急在一时,先生,您还是设法为他止痛吧!”

    冯金庭瞥了她一眼,漠然说道:“只要熬过今夜,自然就会好了,姑娘如此心软,一味袒护弟弟,只怕日后难免做出些糊涂事来……”

    春晓还要再求,冯金庭已经摆了摆手:“我现下醉了,手上自然失了准头,就算当真要施针止痛,也待明日再议吧。”

    春晓只得回到厢房,握住弟弟双手默默垂泪,哪知那疼痛却愈发剧烈,及至后来,春华已经痛得发昏,忽然伸手去拆那木板,他力道极大,竟似着了魔一般,春晓用尽了全身气力,才将他堪堪按住,守在门外的秦伯闻声赶来,一掌劈在春华颈上,将他打晕。

    那个夜晚,春晓守在弟弟身边,一时为自己拭泪,一时为春华擦汗,彻夜未眠。

    正如冯金庭所说,到了第二日黎明,春华再次醒转,已经不再叫嚷疼痛,面色也好看了许多。春晓见状大喜,理着弟弟有些蓬乱的头发,柔声问道:“春华,你现下觉得怎样,可想吃些东西么?”

    春华微微摇头,伸手抚过姐姐一夜之间变得苍白憔悴的容颜,喑哑着嗓音说道:“姐姐,春华又害你担心了……我已经不怎样痛了,你快休息会儿吧,那个冯先生晚些还不知如何摆置咱们呢。”

    春晓此时也觉神疲力竭,看看春华的伤处周边并无肿胀痕迹,便去另外那张床榻上躺下,闭目小憩。

    仅仅过了两刻,外面便传来冯金庭的叫声:“春晓姑娘,是时候准备早饭了!”

    恍惚间,姐弟俩竟似重返旧日,在松福镇挨骂受气的辛苦时光,春华不由咬住嘴唇,眼中泪光隐现:“姐姐,你……”春晓却淡淡一笑,将头发梳理整齐,轻声劝慰:“傻孩子,这有什么,咱们不也要吃早饭的么,何况还有秦伯哪。”

    春晓走出厢房,秦伯已经站在院中清扫,动作一板一眼,没有丝毫懈怠。知道秦伯亦是半宿未眠,看着他略显佝偻的脊背和花白发髻,春晓鼻子一酸,连忙转身进了厨房,架锅烧水,准备熬粥。

    谁知冯金庭也跟了来,他在厨房里转了一圈,见春晓并不理睬自己,只得清了清嗓子,有些讪讪地说道:“姑娘厨艺颇佳,甚合秦某的口味,这些日子就劳烦春晓姑娘了。”

    略停了停,他又补上一句:“今夜只怕春华又会痛些,吃过早饭,姑娘便去休息吧。”

    说罢,冯金庭出门而去,春晓本想对着他的背影唾上一口,抬头却刚好对上秦伯的眼神,却见他撑着扫帚站定,正向这边关切张望,似乎准备随时过来解围。

    春晓心头一暖,顿时觉得安心了许多,动作也变得愈发轻快。

    春晓将冯金庭的早饭送去,仍唤秦伯与他们姐弟一处,秦伯却推说打扫过后身上脏污,只抓了两只馒头,蹲在院中吃了起来。

    春晓无奈,只得将清粥小菜送到院中,自己回去照料春华。秦伯喝了两口粥,忽然发觉碗里还有别的东西,用筷子扒拉了一下,露出一只白胖的荷包鸡蛋。他登时怔住,愣了半晌,夹起鸡蛋咬了一口,只觉软嫩香甜,却如珍馐一般。

    想着他们已经离家三日,春晓悄悄去了附近的村子,央人送信至秦少甫处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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