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在苦思,院中忽然传来几声细碎响动,春晓一惊而起,思忖片刻,来到门前查看。

    此时已近寅时,昏暗的天光之下,春晓远远望见花秀云胖大的身影,只见她缓缓走到一扇窗前,站在原地久久凝望,不知在看什么。

    想起白天时花秀云的奇怪表现,春晓心中一动,披衣下楼,轻轻向她走去。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八十章 心想事成

    及至近前,春晓看到花秀云正在抚摸面前的木匣,隐约便是装有拨浪鼓的那只。她的动作极慢,又极轻柔,仿佛在触摸无价之宝一般。

    感受到她周身散发出的悲凉气息,春晓不免有些迟疑起来,正打算悄然离去,花秀云却叹息着转过身来,两人眼神相接,春晓不禁一颤,那样绝望悲戚的眼神,她从前似乎曾经见过……

    刘婶的面容蓦地跃入脑海,与眼前花秀云的样子重叠在一起,春晓瞬间明白过来,正搜索枯肠,试图寻找合适的言辞,花秀云已经凄楚一笑:“你都猜到了,是不是?”

    春晓心中难过,上前扶住花秀云手臂,低声劝道:“花姐姐,天色尚早,你还是回房歇息吧,即便不能安睡,略躺躺也是好的……”

    花秀云却摇了摇头,凄然说道:“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独自忍着,如今,也想找个人说说……”说着,她抬头望向远处,眼中一片空濛:“嫁过来的第二年,我就为子恒生下了一个儿子,那时公婆还活着,欢喜得什么似的,给孩子取了';瑞儿';这个名字……”

    她说得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要花费掉很大的气力,说到“瑞儿”二字,花秀云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春晓急忙扶她就地坐下,在她肩背之上不住摩挲。

    花秀云喘了几口气,接下去说道:“瑞儿自小爱说爱笑、乖巧懂事,长到六岁,更是聪明伶俐,早早便入了学馆读书,人们都说,这娃娃将来是要有大出息的,公婆辞世之时,也反复叮嘱我好生照看瑞儿,说这是我和子恒几世修来的福分……”

    她的眼中露出温暖幸福的光芒,但那光芒却转瞬即逝,旋即哽咽道:“瑞儿七岁那年夏日,天气热得反常,那天早上,我一时偷懒,便将晚间剩的冷饭胡乱炒了打发他吃下,谁知,谁知散学回来,他便又吐又泻,很快就连汤药清水也喝不进了……”

    说到此处,花秀云既痛又悔,掩面而泣,春晓感同身受,不觉也落下泪来。春华出事之后,比起伤痛,更多的却是自责,她曾千百次责怪自己,为什么没有亲自护送春华前往,为什么没有将弟弟安顿好再返回,将心比心,相形之下,确有过失的花秀云岂非更加悔恨万分?

    哭了半晌,花秀云起身来到窗前,颤着两手取出那只拨浪鼓,凄然说道:“这只拨浪鼓,是瑞儿两岁那年,我带他去集上买的,他一直宝贝得紧,待年岁大些,还曾与我说笑,说是等以后娶了媳妇,要将它留给自己的儿女……”

    晨光熹微,花秀云与春晓坐在院中,说了许多私密的体己话,她甚至告诉春晓,由于无法承受失去儿子的痛苦,自从瑞儿死后,她与苏子恒便一直分房而眠……

    临近午间,客栈渐渐忙碌,春晓便专心做事,将此事暂时放下。待到天色黑透,店里现下并无住宿的客人,花秀云便先自回了房间休息,春晓正想着去宽慰她一番,苏子恒却提着一只竹篓进了门。

    将竹篓放在地上,苏子恒露出少见的舒心笑容,整个人看上去都年轻了些:“这是我拜托一位朋友从海上带回来的,秀云从前极爱这个,春晓姑娘,你的厨艺好,你看除了水煮,可还有其他别致些的做法么?”

    春晓低头看去,里面竟是满满半篓个头中上的牡蛎,想起这牡蛎富含锌元素,素来被认为有助孕的功效,不由心中一动,展颜笑道:“此物甚好,苏老板,你先去陪陪花姐姐吧,这里放心交给我便是。”

    晚饭桌上摆满了以牡蛎为主料的各色菜肴,除了牡蛎蛋饼和酥炸牡蛎,还有一盆牡蛎豆腐汤。花秀云见了食指大动,忙不迭地拈起一块酥炸牡蛎放进嘴里,美美赞道:“我一向喜欢这些水产,却只知清蒸水煮,竟从未吃过如此美味……”

    春晓拉着花秀云在桌旁坐下,又让出自己的位置,主动坐到对面,向苏子恒微笑说道:“苏老板,这牡蛎对男子颇有好处,你不妨也多吃一些。”

    苏子恒迟疑片刻,挨着妻子坐定,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面色也微微发红。

    春晓麻利地将牡蛎蛋饼分成几份,分别放入苏子恒夫妇碗中,俏皮笑道:“旁人有合卺酒,咱们有牡蛎饼,分而食之,甜甜蜜蜜,取个好意头。”

    花秀云诧异抬头,唇边还沾着少许油渣,苏子恒下意识地伸手帮她擦去,柔声说道:“慢些吃,这些物事多得很呢。我已经跟孙大哥打过招呼,他每次出海,都会帮你带些回来……”

    自儿子死后,他们夫妇极少如此亲密,花秀云此时也不觉红了脸,软软瞪了丈夫一眼,低声说道:“春晓妹子还在呢,你这人好不知羞……”

    一旁的春晓又是羡慕又是羞涩,半晌才忍笑说道:“花姐姐,你只知这牡蛎味道鲜美,可知它对男子有何特别的好处么?”

    花秀云困惑摇头,春晓收敛笑容,正色说道:“海产食材,尤其是牡蛎一类,不仅能治虚损、滋补男女气血,更有一定的助孕功效……”

    听到此处,花秀云面色大变,猛然站起身来,愣怔片刻,指着苏子恒斥道:“你,你何时变得如此奸诈,你……”

    苏子恒不曾想到春晓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时也乱了心神,急忙跟着站起,嗫嚅说道:“秀云,你听我说,我,我不是……”

    花秀云又惊又怒,转身便走,苏子恒急得大叫出声:“秀云,你等等!我,我绝无此意啊!”

    春晓上前一步,拦在花秀云身前,直视她的双眼,朗声说道:“花姐姐,方才那番话并非苏老板授意,而是春晓自己的意思。”

    见花秀云惊异地望着自己,春晓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花姐姐,你觉得自己害了瑞儿,若是再生子女便会更加愧对于他,这些我都明白。可是还请姐姐想想,这些年来,受尽煎熬的又岂止姐姐一人!小到这些姐姐爱吃的牡蛎,大到这么多年的包容隐忍,苏老板对你如何,天地可鉴,无需春晓多言。我不愿说些传宗接代之类的荒唐道理,但女子若是过了四十岁,再想受孕怀胎,便会困难重重,姐姐,你能保证到了那时,自己当真不会后悔?!”

    花秀云听了思忖半晌,怒火渐消,在桌旁失神坐倒,簌簌落下泪来。

    见她心思活泛,春晓轻叹一声,接着说道:“花姐姐,你若再有子嗣,与瑞儿便是血肉至亲,倘若瑞儿在天有灵,想来也会开心的吧。”

    那个秋风瑟瑟的夜晚,春晓被日间种种触动心事,正握着程松朗送的珠钗出神,忽然听到廊中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响,开门看时,却是换上一身红衣的花秀云悄悄来到苏子恒居住的客房之前,稍稍迟疑片刻,抬手轻轻叩门。

    苏子恒见到妻子,登时睁大了惺忪的睡眼,刚刚说了一个“秀”字,就被妻子掩住口唇,只听花秀云低低说道:“呆子,还不快些进去呢……”

    夜风送来些许脂粉香气,春晓心下了然,不觉脸红心跳,急忙退了回来,将门紧紧关上。

    第二天,苏子恒夫妇迟迟不曾起身,春晓只得暂时将店门关了,自去厨房准备早饭。

    直至日上三竿,苏子恒才匆匆来到院中,见到春晓,还未开口,整张脸便已红透。春晓也觉尴尬,只是低头淘米择菜,花秀云随后出来,见状瞪着丈夫说道:“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快去买菜!”

    苏子恒连连答应着去了,花秀云蹭到春晓身边,羞涩唤道:“好妹妹……”

    她这一唤不要紧,春晓身上登时起了一层密密的鸡皮,急忙抱紧双臂,忍笑说道:“花姐姐,你们自去心甜意洽,只管放过我这孤家寡人罢……”

    忙到中午,店里来了几位投宿的客人,花秀云便顺势将苏子恒从前居住的客房腾空。

    夜深人静,春晓忍了半晌,还是悄悄溜出后门,一路来到春华的住处。

    她在树影里等了半晌,却迟迟不见春华出来,只得冒险去到近旁查看。

    木屋的小窗上映出春华的身影,只见他手捧书卷专心诵读,时而掩卷沉思,时而奋笔疾书。

    这个场景实在太过熟悉,春晓望着望着,不知不觉便湿了眼眶。

    一连几日,春华都并未外出,每日只是临窗苦读。春晓知道这是老人有意安排,又想到春华现下耳力惊人,想来应该早有觉察,却不肯出来相见,再想起老人当日那番言语,不觉也将认回弟弟的心放淡了些。

    转眼一月过去,这一天,春晓正在房中小憩,忽然听到苏子恒兴奋的叫声:“真的?秀云,你当真记准了么?”

    不知花秀云娇嗔地说了句什么,二人随即转为低语,春晓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亦觉喜悦万分。想到花秀云已属高龄,春晓暗暗拿定主意,无论如何,都待她顺利生产后再做打算……

 第八十一章 异乡异客

    然而花秀云此次怀胎却颇为辛苦,先是妊娠反应极重,整日呕吐不止,最难过时,每每连喝下的清水都会反了出来。春晓只得变着花样给她做些清淡而有营养的饭菜,由于只能少量多次进食,又担心吃些剩的更加坏了胃口,春晓几乎日日守着锅台。

    熬到两个多月,花秀云起身时不慎闪了一下,又闹起了先兆流产,所幸只是稍稍见红,并未闹起腹痛,春晓忙叮嘱她整日卧床,煮汤熬药,精心伺候,待到三月期满,总算母子平安。

    花秀云怀有身孕,家中的花销较从前更大,然而此时已近年关,店里的客人越发稀少,春晓见苏子恒为生计发愁,想着此地临海,原本又有河流,便将编织竹器的手艺重新拾了起来,时常让苏子恒拿些自制的竹筐竹篓去卖。

    腊月二十五这天,苏子恒打听到临近的村子尚有市集开放,便依旧外出售卖竹器,担心歹人进入,临走时索性关了店门。谁知花秀云清早起来又有些腹痛,春晓急忙安顿她躺下休息,一边仔细诊查,一边温言安慰,待到她沉沉睡去,这才转身出来,自去厨房准备过年的吃食。

    这是春晓自重生以来度过的第五个春节,先前无论怎样,身边尚有家人陪伴,如今却身在异乡,前路茫茫,不由也没了认真操办的心思,只是发了不少白面,打算多蒸几锅馒头。

    正在忙碌,紧闭的店门忽然被人叩响,旋即传来一个低哑的男声:“店家,劳烦您开开门……”

    眼看着天色阴沉,风声飒飒,大有雨雪欲来之势,又听那人声音低弱,春晓不忍让客人在外受冻,思来想去,仍用布巾遮了颜面,快步出去开门。

    店门开处,一名身材颀长的男子正倚在墙边喘息,寒风吹散了他的头发,将他容颜掩住,看不分明,但那久违的隐隐药香,却令春晓周身一震。

    春晓怔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男子显然精神不济,喘息半晌,勉强看了春晓一眼,喑哑说道:“老板娘,店里可有空房?”

    春晓摸了摸脸上的布巾,以及头上胡乱盘起的发髻,咽下满口苦涩,低声答道:“有的,请问客官是一个人住么?”

    话一出口,男子身体一颤,愕然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两人都看清了对方眼中的复杂情绪,惊讶、喜悦、凄凉、感伤……最后重归寂然。

    良久,程松朗低哑苦笑:“我,我还是换一家店吧……”

    春晓并不阻拦,只是定定望着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人,望着他踉跄走出几步,体力不支地撑住墙壁,连连咳嗽起来。

    春晓不忍再看,转身退回店内,待要关门,手上却无论如何使不上力气,只得扶住门板,强忍着不肯哭出声音。

    此时,程松朗却蓦然返身回来,定定凝望春晓片刻,伸手将她拥入怀中。

    热烫的眼泪落在春晓颈上,程松朗喃喃低唤:“春晓……春晓……”

    春晓再也无法忍耐,将脸埋在他宽厚的胸前,痛哭失声。

    两人相拥而泣,过了一刻,春晓抬起泪眼,伸手抚着程松朗憔悴的面庞,心疼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程松朗轻轻摇头:“无妨,只是受了些内伤而已,过上几天便没事了……”

    春晓思忖片刻,将程松朗扶进一楼院中的耳房,安顿他在榻上躺好,用热毛巾为他擦净手脸,见他衣衫下摆有两条裂口,又取来针线,用心缝补起来。

    程松朗望着春晓恬静的侧脸,几次欲言又止,春晓补好衣服站起身来,柔声问道:“你肚子饿么?既是受了伤,先吃些薄粥可好?”

    程松朗终于忍耐不住,低声问道:“春晓,你,你就没有旁的话要问我么?”

    春晓闻言一怔,旋即苦涩一笑:“我想问的,你先前便已知道了。过往种种,历历在目,何况即便时至今日,若我当真开口,难道你就肯带我走么?”

    程松朗心中难过,迟疑半晌,低声说道:“春晓,你确是世上无双的好女子,只是,只是我……”说到此处,他蓦地掩住口唇,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春晓听得分明,顿觉周身冰冷,心思百转千回,末了只得轻叹一声:“罢了,你先好生休息,我去去就来。”

    此时天色越发阴沉,大片雪花飘洒而下,春晓神思恍惚地出来,在风雪中站了半晌,心中有了决断,先去自己房里取了那支珠钗,又去花秀云房中看看,见她仍睡得酣甜,便在棉被之上又添了一条薄毯。再去店外张望片刻,并不见苏子恒回来,便仍关上店门,去厨房煮了薄粥,送到程松朗居住的房间。

    程松朗似乎伤得不轻,他已然昏沉睡着,却眉头紧锁,不时发出呓语,睡得极不安宁。

    春晓在床旁坐下,轻轻为他理好头发,随即手指一颤,定了定神,再仔细看去,浓密的黑发之中,果然已经夹杂了些许灰白……

    春晓心中痛惜,却也愈发绝望。人们不是常说,即便是处处留情的浪子,到了年老颓唐,也会回头。可是这程松朗,现下显见已然失势,对自己却仍不肯松口半分,照此看来,纠结一场,赔上数年青春,原来也不过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此时程松朗悠悠醒转,见到春晓,连忙翻身坐起,谁知扯动伤口,不禁皱紧眉头,闷哼一声。

    春晓稳稳心神,伸手将他扶住,取过枕头让他靠在身后,随后端过粥碗,一匙一匙地喂给他吃。

    吃了几口,程松朗有些难为情地握住春晓纤细的手,低声说道:“春晓,还是我自己来吧……”

    春晓也不勉强,将汤匙递到他的手中,看看天光昏暗,起身点亮烛火,兀自在窗前坐定。

    一室静寂,只闻汤匙轻响,以及两人浅浅的呼吸声。良久,程松朗放下粥碗,苦笑说道:“如今……我们竟已无话可说了么?”

    春晓回眸望他,平静答道:“不,我有话说。自你我相识,你便来去如风,从未给过我郑重道别的机会,上次分别,也是你先开的口,为了这个,我不知掉过不少眼泪……因此,今次再别,就让我先离开吧。”

    程松朗闻言心如刀绞:“春晓,我,我不敢求你原谅,只是,只是今次果然再无转圜余地了么?”

    见春晓淡然点头,程松朗闭目忍耐片刻,勉强笑道:“好……春晓,说来说去,都是我对你不起……”

    春晓从怀中取出那只珠钗,轻轻放到程松朗手中:“既然这珠钗的含义非我所想,春晓便再无继续保留之理,还请公子尽早收回。”

    程松朗闻言一怔,旋即抓住春晓双手,急切说道:“不,春晓,我先前说过,这珠钗乃是我为你亲手所做,我……”

    春晓听了凄凉一笑:“为我亲手所做?敢问公子,在你手中,像这样的珠钗,是不是尚有数个、数十个、数百个?春晓身份卑微,不敢奢求,只知';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说完,春晓不再看他,径自收拾了碗筷,起身说道:“程公子,自今日起,你我便是路人,珍重。”

    风雪呼啸,窗内窗外,两个伤心人各自垂泪,再无交集。

    不久苏子恒返家,春晓只说程松朗是新来的住客,打点了些饭食让他代为送去,又为苏子恒夫妇准备了晚饭,这才回房安歇。

    天明之后,白雪已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春晓早早起身,经过程松朗居住的耳房,着意看看地面,并不见外出的脚印,便径直去了厨房。

    不久,院中传来阵阵清扫之声,春晓知道是苏子恒起来扫雪,便给他倒了一盏热茶送去,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