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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女无敌之田园喜事 作者:幸西南(潇湘vip2014-07-02完结,种田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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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杨氏更是惊得连连后退几步,良久之后,才指点着春晓骂道:“你这下贱丫头,想是鬼迷了心窍吧,竟然说出这样不知廉耻、胆大包天的话来,罢了罢了,我还是与你叔父商量商量,尽早找个人家打发了你,再耽搁下去,只怕要坏了我们袁家的好名声!”

    春晓不再理睬,拉着春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任凭杨氏在后面气得跳脚,她却头也不回。

    进了屋门,春华看看姐姐的脸色,忽然微笑提议:“姐姐,这本《千字文》我已经全部背熟了,现下背给你听可好?”

    惊讶之余,春晓十分喜悦,点头说道:“那自然是好,可惜姐姐愚鲁,并不知晓其中的内容,恐怕也只是对牛弹琴罢了。不过,即便如此,见你如此成器,姐姐心里也是极欢喜的。”

    春华端正坐好,一脸郑重地开口背诵起来:“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他背得很快也很流利,而且抑扬顿挫、字字清晰,这《千字文》本身极富韵律之美,经他用童声诵出,更是清脆悦耳、起落有致。春晓听得连连点头,心中暗叹,这孩子心思细密、天资聪颖,若培养得法,将来必成大器,我可莫要耽误了他才好……

    “孤陋寡闻,愚蒙等诮,谓语助者,焉哉乎也。”春晓出神的工夫,春华已经背诵完毕,仍是端正坐着,睁着黑亮的眼睛看她。

    春晓伸手抚着弟弟微微发黄的头发,轻声说道:“春华,你莫要担心,来年姐姐一定想法子送你去学馆读书,我反复想过了,大不了咱们离开叔父家,自己另立门户……”

    春华听完一惊:“离开叔父家?那咱们如何维持生计呢,我听人说,十岁之后才能去做学徒……”

    春晓向窗外望望,俯身凑到弟弟耳边,简单说了自己在李婶那里编织竹器的事情,并取出藏在橱中的荷包,让春华看里面的碎银和铜钱。

    春华毕竟年幼,从小到大又不曾见过如此多的银钱,喜得几乎跳起身来:“太好了,姐姐,明日咱们就搬出去吧!”

    春晓不觉莞尔,将荷包小心收好,低声笑道:“傻孩子,以现下这个数目,恐怕连半间房也租不来,何况还有日常吃穿用度呢。再说,如果当真要走,难道还要留在这镇上么?你稍安勿躁,姐姐自会将一切安排妥当。”

    有了这个意外之喜,春华读书的劲头更足,当即便拿起一本诗书翻看起来,春晓坐在旁边欣慰地看了一会儿,瞧瞧已近黄昏,便起身去厨房准备晚饭。

    发觉袁瑞隆没有起来吃饭,春晓撇出清粥表面的米油,又兜底捞了稠些的饭粒上来,小菜也分出一点放在一旁。

    饭桌上,杨氏倒并未多加刁难,只是不时斜眼看着春晓,手上的动作很重,所到之处,碗盘叮当作响。

    吃过晚饭,杨氏去了春彩房里洗头,春晓略一思忖,悄悄将春华叫进厨房,在托盘上摆好饭菜,吩咐他去给袁瑞隆送饭。

    过不多时,春华便回转了来,托盘里的米粥并不见少,小菜倒是都吃掉了。春华望望姐姐,迟疑着说道:“我看叔父的脸色很差,直说肚胀,又说嘴里没有味道,只肯吃这咸菜,姐姐,咱们是不是该请位先生来瞧病?”

    春晓向外看看,摇头叹息道:“叔父这次,只怕心病更重些,单单请医问药是行不通的……”

 第十五章 家有悍妻

    正在这时,那边房中忽然传来杨氏的叫声:“袁瑞隆,你要作死啊,出着大汗还盖我的锦被,你不知道这锦缎沾上汗水会变色的么,好好的料子都让你给糟蹋了!”

    接下来,杨氏又骂了几句什么,却一直没听到袁瑞隆的声音,春晓不禁有些担心起来,她该不会不顾叔父满身是汗,硬把锦被揭走了吧……

    沉默了片刻,春华忽然冒出一句:“姐姐,你说天下的女子有多少是像婶娘和春彩这样的?若像你的女子是少数,那我还是不要娶亲算了。”

    春晓听了哭笑不得:“春华,你莫要吓唬姐姐,如今入学的钱还未凑齐,就已经想着娶亲的事了?即便我不眠不休,也挣不出这许多银子啊。”

    抬头看看月色,春晓催促春华回房读书:“你专心看书,看累了就自己睡,我一会儿还要去李婶家干活,明早才能回来,春华,以后你要学着照顾自己,知道吗?”

    月上中天,袁家内外已是一片静寂。春晓走进卧房,见春华严严实实地盖着被子熟睡,便放心地退了出来,轻手轻脚地走出院门,用事先准备的铜锁将门锁上。

    推开李婶家的院门,李婶正在院子里编着竹筐等她,竹篾也已按照颜色深浅备好,还贴心地在手边摆了一张条凳,上面放了一盏油灯。

    见春晓进来,李婶放下手里的活计,拉着她走进堂屋东侧的厢房。房里点着灯盏,桌椅用具都精心擦拭整理过,床上铺着半新的厚实被褥,一只考究的木枕端正地摆在床头。

    春晓心中感激,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李婶望着屋内的陈设,忍不住感慨道:“你彩月姐姐在时,总喜欢点两盏灯,说那样才亮堂,为了这个,我们娘俩没少拌嘴生气……”

    她随即在自己嘴上轻拍了两下:“你看我,又说这些做什么……春晓,被褥我都给你换洗过,这枕头是我从娘家带来的,确实古旧了些,你先将就着用吧。”

    春晓连连称谢,待李婶回房休息之后,将院门仔细闩好,独自就着灯光月色做起活计来。

    编织越做越熟,一个多时辰之后,她已经编好了三只荷花竹篓,望着月光下隐隐发亮的成品,春晓舒心地呼出一口气,只觉神清气爽、毫无倦意。

    凝神思索了一会儿,她拿起一旁那些长出很多的竹篾,准备在竹筐上也做些花样。

    在现代时,田锦华最喜欢的植物是雏菊和向日葵,想想雏菊未免太过另类,而葵花虽然造型有些复杂,但好在线条硬朗,编织起来应该并不难,便决定试着编成葵花。

    经过多番尝试,寅时刚过,春晓终于编好了一只带有灿烂葵花的竹筐,她满足地站起身来,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

    将竹篾和编好的竹器整理了一下,春晓正犹豫要不要进房间打个盹,李婶已经披着衣服走了出来。

    见到春晓,李婶不由惊道:“春晓,你一夜没睡?你这傻丫头不要命啦!”

    春晓抱歉地笑笑:“没有,只是一忙起来就忘了时辰了。李婶,真是对不住您,耗掉了您家这么多灯油……”

    李婶嗔怪地瞪了她一眼:“灯油是小,身子是大,照你这样的熬法,不出几日就该病倒了,区区几个竹篓竹筐,难道能抵得了药钱么?”

    她的视线落在葵花竹筐上,惊喜地抬头问道:“这是你昨日想出的新花样?哎呀,这葵花当真精致,莫说是买家,就是我见了也喜欢得紧呢。”

    春晓羞涩地低下头去:“李婶谬赞了,若是真能卖个好价钱,也不枉我这半宿的辛苦。”

    李婶凑近竹筐细看,不时摩挲,仿佛爱不释手。春晓见天色不早,急忙站起身来:“再过一会儿,街上就该有遛早的人了,被他们看到我家大门挂着锁,恐怕难免生事。李婶,我这就回了,今日是除夕,晚间大家守岁,出门不便,初一晚上我再过来。”

    春晓迈出院门,看看四下无人,快走两步来到自家门前,打开铜锁闪身钻入,轻轻将门关好闩上。

    直到点燃灶火,锅里的水汽渐渐氤氲上来,春晓才放松了身体,随即只觉困意如潮。

    她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强打精神淘米切菜,米粥半熟,才想起鸡还没有喂,又急急忙忙地拌好鸡食,一溜小跑着来到鸡窝旁。

    家里养了六只母鸡,其中一只从来不肯下蛋,杨氏前几日还念叨着要把它杀了吃肉喝汤。而这个早上,春晓却破天荒地拣出了六个鸡蛋,将仍隐约温热的鸡蛋捧在手里,她开心地想,一大早就得了这意外之喜,今儿又刚好是大年三十,应该是个好兆头吧……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人们也陆续醒了,听着从袁瑞隆房里传来的阵阵咳声,春晓又不禁心中一沉。古代没有抗生素,若是他病得重了,闹起了肺炎,又该如何是好?

    正在忧虑,杨氏已经一声叠一声地喊了起来:“春晓,春晓!你快来呀!”

    春晓一惊而起,莫不是叔父晕倒了?便再也顾不得许多,快步向袁瑞隆房中奔去。

    进了房门,却见袁瑞隆好好地坐在床榻上,只是面色晦暗,神情委顿,春晓不由松了口气,转向杨氏问道:“婶娘,您喊我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杨氏满脸厌弃地丢过一件亵衣:“这个你拿去洗了,刚刚你叔父又是咳喘又是咯痰,弄得到处都是。”

    略顿了顿,她又加上一句:“对了,今日你抽空把春彩的房间收拾收拾,把我的被褥枕头都抱过去,晚间我要在那边睡。”

    春晓望望叔父,见他只是闭目养神,似乎并不在意,便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迟疑着问道:“婶娘,我瞧着叔父的情形好似比昨日重了些,要不要请个先生来看看?”

    杨氏听了冷冷一笑,抱起双臂望着春晓:“哟,春晓姑娘好大的口气,请医瞧病没个三五十文可是下不来的,怎么着,你可是打算拼上颜面,去陈员外家借些银钱么?”

 第十六章 元夕伊人

    春晓咬住嘴唇忍了片刻,转向袁瑞隆,轻声问道:“叔父,您可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么?春晓蒸碗鸡蛋羹给您可好?”

    杨氏顿时瞪圆了双眼:“你这丫头真是反了,连家里鸡蛋的主意也敢打,那可是我一直攒着要去集上换钱的!”

    春晓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若让我说,最好能杀只鸡来炖汤,但想来婶娘是断断舍不得的,家里又实在没有旁的补养品,只得先拿这鸡蛋凑数罢了。今日共拣了六只鸡蛋,莫非连多出来的这只也是婶娘算计好了的?况且叔父还病着,就是敞开了吃又能吃多少呢?婶娘若是没有旁的事情吩咐,春晓就去厨房做事了,蒸鸡蛋羹也得花些工夫呢。”

    说完,她不再看杨氏的脸色,转身顾自走了出去。杨氏在她身后气得连连跳脚:“好,好啊,你如今成精了,也成了能做主的人了……”

    春晓嫩嫩地蒸了一碗鸡蛋羹,又在上面点了少许香醋和香油,热热地端到袁瑞隆面前:“叔父,米粥虽然清淡,却总不及这蛋羹来得滋补,您趁热吃了,兴许明日初一就能好了也未可知。”

    袁瑞隆微笑颔首,接过蛋羹尝了一口,由衷赞道:“又香又滑,实在好吃,这香醋也点得恰到好处,我现下觉得胃口开了,整个人都好似精神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营养美味的蛋羹起了作用,到了除夕晚上,袁瑞隆果然好了许多,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守了岁、放了花炮,春堂和春彩还吃到了包着铜钱的饺子,杨氏的脸色也慢慢好看了起来。

    初一早晨,袁瑞隆将几个孩子叫进堂屋,让他们正经八百地叩了头,然后郑重其事地从怀中摸出五小串铜钱,每人手里放了一串。

    杨氏见状脸色变了变,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将头转向一边。

    刚回到自己房中,春华就忍不住欢叫起来:“姐姐,叔父给了我整整六文钱呢!”

    春晓急忙“嘘”了一声:“别嚷,让婶娘听见了,更要找叔父的晦气了。”

    春华吐了吐舌头,在铜钱上仔细摸摸,小心翼翼地举到春晓面前:“姐姐,这些钱还是你收着吧。”

    春晓嫣然一笑:“春华,你自己留着吧,这两日免不了上街逛逛,到时候别人家的孩子都有钱买糖吃,不就又显出你来了么?再说,这是叔父给你的压岁钱,你自己拿着才能大吉大利啊。”

    春华思忖了一会儿,咧嘴笑道:“那好,那我自己留两个,剩下的就由姐姐代为保管吧。”

    吃过一餐四菜一汤的年夜饭和两顿菜多肉少的饺子之后,袁家又恢复了清粥小菜的生活。但孩子们有点心、花炮和糖,倒也一个个兴高采烈,杨氏顾忌正月里的习俗,虽然脸色不睦,却也一直忍着,因此春晓姐弟的日子过得还算舒心。

    从初一晚间开始,春晓照例每日到李婶家编织竹器,她编半宿睡半宿,到了正月十四,竟然积攒了十多个荷花竹篓和八只葵花竹筐。

    望着堆了半个院落的精美竹器,李婶高兴地笑道:“这些只怕两车都装不下,春晓,正月二十才会开集,你熬了这些时日,身子都清减了,如今竹篾又所剩无几,咱们索性歇一歇吧。”

    春晓微笑点头,四下看看,忽然想起什么,关切地问道:“李婶,彩月姐姐过年没回来吗?”

    李婶的神色顿时黯淡下来,随口支应道:“嗯……她婆家人多,事情也多,可能是太忙了吧……”

    春晓不忍再问,便将话题岔开:“李婶,明日便是十五了,我和春华要去镇上的灯市,您也同去可好?”

    李婶勉强笑笑:“我去不惯那样的热闹地方,还是你们去吧。灯市人丁繁杂,春华年纪小,你可要好生护着他……”

    回到家里,想着日后的生计有了着落,又惦着第二天晚间的灯市,多日不曾好好休息的春晓竟然一夜无眠。空熬了两个时辰,她索性披衣而起,走进厨房去包汤圆。

    在现代时,田锦华都是去买现成的速冻汤圆,或者在几家老字号买手工摇制的大颗元宵,如今只是有样学样而已。

    糯米虽是陈的,但她磨粉时特意多磨了几遍,加水和好之后,倒也细致爽滑。馅心是寻常的花生粒和碎芝麻,春晓用糖和猪油精心调和,弄成团块状填入糯米粉坯中,然后仔细揉搓成圆球形。

    天色发白之时,春晓已经包好了汤圆,生起灶火,只等下锅。

    杨氏伸着懒腰走进厨房,看到盘中一颗颗圆润可爱的小汤圆,忍不住纳罕道:“这是你做的?咦,去年时,你还只是煮出了一锅糯米糊糊呢……”

    春晓不动声色地将汤圆放入锅中,一边用勺子轻轻翻搅,一边平静说道:“过年又长一岁,春晓自然是要长些见识的,否则怎么侍奉得了婶娘这样的人物呢?”

    早饭桌上,莹润如玉、香甜可口的汤圆令大家赞叹不已,袁瑞隆不时点头微笑,杨氏虽沉着脸,却一口接着一口,不曾停筷,几个孩子更是吃得满嘴糖馅汤汁,模样甚是贪馋。

    吃过早饭,春华悄悄溜进厨房,扯着春晓的衣角,天真地说道:“姐姐,我觉得你做的那些汤圆,比李婶送的点心还要好吃百倍呢。”

    春晓怜爱地望着弟弟,柔声说道:“春华,待咱们的光景好些,姐姐时常包汤圆水饺给你吃,好么?”

    天色刚刚擦黑,袁春彩就嚷嚷着梳头换衣,恨不得立刻赶到灯市上去。春晓回到房中,也将头发重新梳过,并换上了那套藕荷撒花的衣裙,略一思忖,又在唇上微微点了一些胭脂,将那支素银发簪插入发中。

    帮弟弟也洗了脸、梳了头,春晓牵着春华,慢慢向灯市的方向走去。

    通向镇南灯市的主路上人流如织,不时有人向春晓投来异样的眼光,还有一些大姐大婶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处,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神情颇为不屑。

 第十七章 灯市之上

    春晓暗自苦笑了一下,在现代时,超级剩女田锦华便是那些女性长辈眼中的绝对异类,毫不夸张地说,她真的动过自行了断的心思,谁知到了古代,她不但再次无比被动地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而且失去了经济独立的资本,也不再有属于自己的房子来疗伤和躲藏……

    但春华哪里见过这等阵势,感觉到他将自己抓得更紧,春晓稳了稳心神,低头向他笑笑,轻声说道:“放心吧,姐姐没事。”

    再次抬头,她忽然觉得有人在看自己,循着感觉望去,春晓不由吃了一惊,不远处站着的男人,正是那个已经见过两面的山大王。

    他今日也换了装束,只穿了一身寻常的蓝布棉袍,头上包着头巾,周身上下并无任何饰物。如此一来,虽仍看得出些许英气,但混迹于人群中已然不显突兀,若不是对上他过于明亮的眼睛,春晓可能也会将他当成普通的樵夫或农户。

    两人对视了片刻,山大王先移开了眼神,他快走几步来到一个卖糖人的摊贩跟前,匆匆扔下几个铜钱,将正蹲在地上吃得起劲的红宝拉起,半拖半抱地带离了人群,向幽僻的小路上走去。

    春晓不禁暗自好笑,天色尚未全黑,花灯自然未到盛时,这父子俩大老远地跑这一趟,究竟所为何来?

    又走了一段,终于来到了灯市中心,四下望望,花篮宫灯、精美龙灯、壮丽船灯、大红纱灯、走马灯一应俱全,令人应接不暇、眼花缭乱。

    春华一边走一边惊叫赞叹,春晓任他拉着手,随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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