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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将门风华 作者:扬秋(起点封推vip2013.9.4完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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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吉祥 四
    窦营此次也受牵连,统管军资的苏姓书吏参与此事外,还拉扯上他妻家侄子一名姓金的伍长,窦将军震怒之下,领着亲卫跟知府派来的捕快们前去提人。去到苏家时,看到那满屋的富贵奢华后,气得都笑了。
    “好啊!原来在我眼皮子底下,竟藏有这么一只大蠹虫,好!好!好!真是好极了!”窦将军怒极反笑,利眼直视苏书吏。
    年近五十的书吏浑身发抖,他打窦将军与佟军师走进自家小院后,整个人都给吓傻了,青白着脸两脚打跌颓然跌坐于地,他的一双儿女哭嚎着,上前欲搀扶他起来,却反被他拖累,一同狼狈重重跌坐回去,他的老妻在一旁厢房外,哭天喊地的拦着人,不让人搜检家里。
    一时之间,整座院子鸡飞狗跳非常热闹。
    窦将军瞧着生厌,转身走人,佟军师冷眼伫立片刻,要走人时,忽地一名少女扑到他脚旁,抓着他脚不放,哭得梨花带泪求他放过她爹。
    “我爹是冤枉的!是他那些同僚怨妒他,求求您了!放过我爹啊!我爹是好人,他没做错事情,是别人陷害他的……”佟军师动了动脚尖,似在考虑要不要踢开她。
    身旁的亲卫见佟军师皱起眉头,脚尖微动拳头紧扣大腿,连忙冲上去,硬把少女的手扳开,将少女叉起来后,就在他们要将人甩开时,忽闻一声。“慢。”
    那姑娘满脸希冀的转回头,这个男人是她平生见过最俊帅的人了!她想,他既然开口,肯定是要相帮了?她怆慌间左右张望了下,若是他要索讨回报,她付得出来吗?那名姑娘被突如其来的变故,砸得脑门发疼,胡思乱想之际根本没搞明白此人是谁。
    但佟军师没有如她期望的让人放开她。他甚至不曾走上前,仅站在原地,朗声道:“苏姑娘,你父亲犯得是重罪,有那个胆子敢参与狙杀上官及王爷,就要有肩膀扛起来。”见少女嗫呶着欲言,他冷哼一声又道:“你说你父是冤枉,那岂不是我和将军及众位大人污蔑他?”
    “啊?”少女愕然。
    此时邻家的几个男人站在角落里议论著,她听了半晌,才明白过来。原来眼前的男人竟是父亲敬畏有加的佟军师,难道父亲真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
    佟军师不再理会她,径自出了小院。捕快们将少女之父五花大绑带走,苏大娘哭跌在地,原本跪坐在父亲身边的少年上前扶起母亲,苏大娘却使劲儿拍打儿子,叫他去把家里的东西抢回来。
    一个随行的女兵行经少女身边。颇同情的瞧了她一眼。
    “别瞧了!你还同情她啊?我呸!你可知将军查出来,苏书吏将咱们的军资转卖牟取暴利,她穿金戴银安享的富贵,可是拿咱们的命换来的。”一个女兵出手拽了前者一把,扭头朝少女啐了口痰。“还有脸说她爹冤枉呢!她爹苛扣咱们,让咱们要受寒挨冻,可你看看她身上穿戴,哼!可比你我好太多了,她爹的月俸可买得起?”
    女兵的话一出口。原本站在一旁看戏的邻家人。脸色都变了,他们的家人也有在军中当差的,最气的便是如苏书吏这种人。苛扣他们辛苦血汗钱,又想到佟军师所言,得知苏家牵扯进那等大事之中,当下众人如潮水退潮般一下子就消失无踪,原有几位邻家婆子、媳妇儿在帮苏大娘收捡被搜查时弄乱的家什,这会全若避蛇蝎般闪得飞快。
    慕越后来听关荷和阿留说起此事,颇为诧异的问:“那个苏书吏也是其中之一?”
    “可不是!”关荷未随蓝家兄妹去抓人,而是随窦将军与来支援的捕头去提窦营的两名犯人,想到当日之事,她就来气。“那个金伍长真不是个东西!竟然持刀挟持他娘,要大伙让路好让他逃走。”
    “将军肯定很生气!”慕越可以想见那个场面。
    “可不是,将军气坏了!”阿留摇头,走到营账外提了小炭炉上滚开的水壸进来,沏了几杯热茶,然后端给慕越和关荷。
    “金家的邻居说,金伍长是抱养的,金大娘虽不是他亲生的娘,但对他比亲生的还好,小时候让他进私塾去读书,他读不来,好打架,又托了自个妹夫,就是苏书吏走了关系,把他送进军营里,按理他早该升上去了,只是他好赌贪杯,生生把前途给耽误了。”关荷喝了口热茶。
    慕越则在思索着,自己可曾见过此人?
    阿留补充说道:“他自己不学好,这次的事,也是他拖着苏书吏做下的,听说苏书吏原是不肯,但架不住他威胁,要将他贪墨苛扣军粮的事给掀出来。”
    苏书吏万万没想到,他一心提拔这个侄子,临了却被他拖下水,走上不归路。
    “你没瞧见,那金大娘见儿子被抓了,还苦求着大家别让他太受罪,那个不孝子却在那大声咆哮着,要她别装好心,唉呀!反正就是一堆诛心的话,听得大伙儿都想甩那臭小子巴掌。”关荷哀叹了声,对那金大娘非常同情。“亏得他娘对他那么好,他却一点儿也不领情。”
    “佟校尉说了,人心隔肚皮,俺们对人掏心掏肺的好,可人家不觉得你给的好,是他们要的,还是一样遭人怨。”阿留脸色绯红带点娇羞的道。
    慕越正想调侃她几句,却又想到皇帝病重的消息,不禁打住不提。
    西宁大营经此整顿之后,气象为之一新。
    由于空出许多位置,需要补充新血入营,知府和邻近的县衙忙着征兵入伍,就像一潭死水注入活水般,整个大营似重获新生般生机勃勃。
    ※
    京城里却暗潮汹涌。
    皇帝病重昏倒的事一传扬开来,各方势力便按捺不住了,支持诚王的众人颓唐之余,对豫王、秦王两派前来拉拢的人马,持保留观望的态度,不允诺也未明言拒绝,向来打压他们不遗余力的豫王、秦王人马,此次要软下身段拉拢他们,委实有些难为。
    诚王的众幕僚聚在诚王府书房商议着,就有一幕僚道:“支持豫王的人本就不少,为何他们还一定要拉拢支持诚王的人,转而投向他们?”接连几日收到十几封信,来问应对之策的幕僚,头疼的道。
    倪先生捋着胡须微笑的回答:“支持他的人自然是越多越好,你们莫忘了,还是秦王要与他一较高下。”倪先生早早接获消息,得知诚王兄弟平安无事,行事上自然较同僚们有底气。
    “那就由着他们公然撬墙角?”幕僚之一问。
    “不然呢?咱们能拦得了人不生异心?”被这么一反问,众幕僚默然,好嘛!王爷身死的消息都传出来了,连皇帝都因此病倒,他们是谁啊?能拦着人不许人另投明主吗?就是诚王在,他也拦不住啊!那些支持诚王的人,为的是日后的从龙之功,为的是自家的荣华富贵,就连他们自个儿,都不能保证诚王真死了的话,他们还会留下来,真要留下来,辅佐谁啊?
    是吧?
    倪先生脸上挂着笑,观察着一室的同僚们,众人神色各异,他们一开始来诚王这儿,是因豫王、秦王身边挤不进去,没想到诚王竟能一飞冲天,能力强悍到足以威胁豫王和秦王二人,眼看着争位有望,却没想到皇后过世,后座腾了出来,局面从皇子们三足鼎立之势转变成双凤之争。
    淑妃的二皇子居长,皇贵妃的三皇子为贵,只要她们当中一人被封为后,两名皇子立时由庶为嫡,二皇子便成嫡长,太子之位名正言顺是他的,但论品级,皇贵妃位尊,立她为后的机会较淑妃大,皇贵妃为后,三皇子便成嫡子,理所当然的太子。
    当时四皇子诚王一度被皇帝冷待,没有领差,整日闲赋在家,再加上如妃早已过世,众幕僚中便有人心生异念,只是他们想转投其他皇子,也得看人家要不要你,运作了一阵子,都未果,适巧诚王又开始领差出门办事,他们才熄了另觅高枝的心,专心辅佐诚王。
    因此他们这会儿提出此事,也有几分试探之意。
    又过了几日,书房里的幕僚减少了数人,“咦?程先生呢?”程先生乃那日问要由着人撬墙角的那位。
    “程先生老家来信,说是家中祖母过世,要他回家奔丧。”
    倪先生郑重的点了点头,“一会儿记得让人给他送仪程。”
    “是。”
    众人有志一同,不提程先生祖母早已仙逝多年的事,倪先生心里暗诽,程家老太太真可怜,为了孙子,已经死透了,还得再死一次。
    諴王这回总算记得通知妻子一声,诚王妃知道丈夫平安,满京城就传出诚王与顺王遇刺身亡的事,她寻思一番,自觉闭门谢客是最好的选择,不用应付上门打探情况的人,也不用瞒着担心她的亲人。
    诚王妃去信爹娘,言明丈夫身死的消息令她身心俱疲,求二老体谅她的不孝,容她专心为亡夫哀悼,适巧宫里传出皇帝病重的消息,二老心疼女儿之余,只能让来送信的嬷嬷回去好好侍候照顾诚王妃。
    嬷嬷回复诚王妃时,抬了手腕的袖口拭着泪道:“王妃娘娘,老爷和夫人都嘱咐老奴,定要好好代他们将您和小主子们照顾好。”
    诚王妃微颌首,让嬷嬷下去后,方悄悄掏了帕子拭泪,她身边的女官劝慰着。“老爷和夫人定能体谅您的。”
    “我真不孝,明知他们会担心难过,却不能跟他们明说。”
        
第三百零四章 吉祥 五
    银装素裹的京城里,因为皇帝的病情一直未见好转,百官不上朝,但政事却耽搁不得,因此左、右二相肩头上的担子,如泰山压顶般,将两个向来如谪仙般优雅的二相,折磨得老态毕现。
    豫王他们仅在皇帝昏倒初醒时见过圣驾一面,之后皇帝就以养病为由,不见诸子大臣,唯二能见得天颜的,仅有这两个老家伙。
    这日他们甫忙完,喊了内侍,道他们要回府,值房里在座的几个文官、书吏闻言暗松了一口气,他们以为待在二相身边是美差,谁晓得这两位真拚命起来,也是凶猛得很。
    自皇帝惊闻二子死讯昏倒,悠悠醒转的皇帝,短暂见了二相,命他二人暂领监国之职,又见了诸子一面,便待在御书房中养病,淑妃和皇贵妃等嫔妃们,想要待御书房侍疾,都被皇帝拒绝。
    淑妃为之扼腕,皇贵妃则是咬碎一口银牙。
    这一日,由皇贵妃领着后宫的娘娘们,一同前来求见皇帝,年轻的几位美人频频拭泪,娇声嚷着要待在皇上身边侍疾,她们没见到皇上,心里不安,睡不好吃不香,才几天都瘦了云云。
    她们不似皇贵妃和淑妃她们要端着架子,反而不计身份的痴搅蛮缠,让向来惯于应付皇贵妃等人手腕的心腹内官有些应付不来,心腹内官们陪着笑,好说歹说,才将这些贵人们送走,一转过身,立刻拉下脸,抬手往脑门一抹满手的油汗。
    送走这么麻烦后,一位内官领着人去了太医院,另一个则去库房找齐顺王送来的玩意儿,原先放在皇帝身边的那一批,皇帝玩厌了。想换些新玩意。
    “干爹,陛下为何不愿让几位娘娘来侍疾?”待他们走远了,一名小内侍挠了挠头问。
    心腹内官没好气的睃了年轻的小内侍,心道,皇上那病真不了,要真让那些人精似的娘娘们来侍疾,岂可能不被看穿?虽然他不懂皇上为何要这么做,但接获隐龙卫这些天,不断传来的消息后,心腹内官隐隐有些明白了!
    除了诚王府闭门谢客。其他开府封王的皇子府邸,皆热闹非常,就连十皇子的安王府也是客来客往。皇上知情后,神色严肃的质问御医,安王的病况可是造假?
    御医信誓旦旦,绝无造假,但也颇为保留的说:“安王自小养尊处优。胆子较常人小也是有的。”
    弦外之意不言而谕。
    十二皇子自小被皇后娇惯着,他都能上阵杀敌,安王不过是被箭吓了一跳,就半疯颠了?都养了这么一段时日,却都未见好转?莫说皇帝不信,御医自己也存疑。
    皇上一病倒,安王府就开始热闹起来,是怕皇帝有个万一,安王讨不到好处?还是安王想趁此良机。拚搏一把?像二皇子、三皇子他们?
    小内侍见内官似在想什么。站在一旁不敢出声打扰,忽地想起方才隐龙卫暗卫送来的信柬,他连忙掏出来给内官。
    内官接过一看。是隐龙卫送来的消息,信柬右上角一朵浓墨勾勒的祥云,四周以描红勾了边,是最速件的标记?不动声色的将信柬收入怀中,心腹内官转头朝小内侍道:“你记好,想活得长久,就得把嘴巴锁牢了,在陛下身边侍候,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都得烂在肚子里头,任何人问,都不能说出去。”
    看小内侍乖巧的点点头后,心腹内官才重重的叹口气:“这天,要变了。”说完便举步走进御书房里,小内侍抬头看了眼天空,随即转头跟进御书房里。
    皇帝精神很好,事实上是非常好,他很久不曾这么轻松悠哉度日了。
    未登基前,要小心防着,不被争夺大位的兄弟们诬蔑,往他身上泼脏水,当皇帝之后,国事如麻,要平定外患,又要烦恼水患、山崩、雪灾以及虫害等天灾,直到有人奏请立太子,皇帝才发现立谁当太子呢?
    若是皇长子仍在,皇后嫡出,又是长子,立为太子合情合理,偏偏他夭折了!
    立二皇子?此子生性风流性好渔色,小小年纪就已经拐得宫女为他寻死觅活,不妥!及长又一骨脑的钻进钱缝里去,让皇帝怎么看都觉得他小气得紧,无皇室风范。
    三皇子呢?皇帝也有意见,皇贵妃太贪心,三皇子甫出生,就册封她为贵妃,连生二子,又擅讨皇帝欢心,皇帝又破例加封皇贵妃,皇后一直无所出,皇贵妃仗着自己育有二子,有时对皇后都不甚敬重,三皇子领差后,其外祖、舅父等全力支持,轻易的就将二皇子给比了下去,皇帝原不以为意,直到四皇子横空出世,皇帝才发现,三皇子的表现优异,不全然是他自己的功劳,四皇子母妃早逝,母家已败,毫无人脉的他,却将差事办得四平八稳。
    皇帝发现四皇子似乎比他的两个兄长更为出色。
    之后的一次端午御宴,八皇子缠着三皇子,闹着要上龙舟去玩,被不耐烦的三皇子一掌甩开,整个人跌了出去撞到石块上,当场额角血流如注。
    众妃尖叫声不绝于耳,皇后倒是不忙不乱的让人请御医,指挥若定的安排一切,皇帝当时觉得皇后处理得宜,众人散去之后,随兴在御花园中散步的皇帝竟意外听到四皇子安抚十二皇子的话。
    同样是一母所出的兄弟,那一对有母妃在上头护着的,在自己面前张狂跋扈毫无友爱之心,这一对没有母妃庇护,兄弟两相依为命。
    皇帝伫足片刻,沉吟良久,才做下决定,派人暗助与皇后合作的四皇子,也好就近考察他。
    只是有段时间,皇帝颇为失望,四皇子做事四平八稳是他的优点,但太过沈稳也会成了拖累他的主因,正当皇帝不知如何点醒儿子时,皇后片面毁约,与四皇子撕破脸,四皇子以去江南的优差换取带着十二皇子一起出巡的机会。
    皇帝问他原由。他却抿嘴不答,只道请父皇怜惜十二皇子,容儿臣带他出京见识外头的世界。
    男孩子本就该天南地北的去闯,而不是被留在自家后宅里娇养。
    皇帝对四皇子失望,也是为此,四皇子让皇后把十二皇子养成了个娇姑娘,觉得他把亲弟当筹码,没有保护好他,与他之前给自己的印象相去甚远。
    当断则断。
    国舅的女儿当众给十二皇子难堪,四皇子并未去求着、巴着皇后不放。而是断然放弃皇后所能给予的一切支持,皇帝正好将自己早已安排的人给过去,自此。四皇子背后的靠山,不再是皇后了。
    后来皇后过世,皇帝特意将十二皇子带在身边,想要试探几个儿子的反应,没想到四皇子是唯一没让他失望的。他是真心欢喜自己看重十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和三皇子面上未显,私底下却动作频频,不断的朝十二皇子泼脏水。
    八皇子和十皇子连手,说是要教训十二皇子,不断派人去行刺他。
    最后还是四皇子深恐有个万一,十二皇子遭遇不测,求了他让东方朔回永宁山庄去。
    这一连串的考验下来,皇帝觉着。这太子之位可以定下来了。
    谁知竟又传变故。他原以为十二皇子最后一次见面时,跟他说起的梦境是无稽之谈,但现在看来。似乎有那么点意思了。
    他伸手摩挲着东方朔第一次送给他的木匣,里头放着这些年来,东方朔借着送礼夹带给皇帝的信,有时只是一张图,有时只是一张小纸片儿,寥寥几字却尽诉儿在外思亲之苦。
    皇帝每每看得眼涩心酸,思及自己年轻就藩为王时的心境,他就恨不得派上一大队人马去侍候儿子,偏生这个娃儿是个犟的,说不要就不要,还说什么他在外头不是皇子身份,用内侍、内官侍候反惹人起疑。
    皇帝想到东方朔自小就不受自己重视,养在皇后跟前时,自己除了记得他那传自其母的绝世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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