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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毕竟神王的力量不是儿戏。
当年尊帝驾崩的时候,三军令牌也同时消失了,为此东城邪月登基的时候,文武百官吵了很久但是这块令牌就是怎么也找不到。
只是没想到今天居然会在此出现。
“你…… 你到底是谁?”南陵王倒在地上不敢相信的喊道。
难道是那个人又活过来了吗?不可能的,已经死的人怎么可能活过来,但是如果不是那个人活过来了,消失的令牌又为什么会凭空出现?
龙焱寒来到南陵王的身边,单手托起南陵王的头,附在南陵王的耳边低声轻语:“王叔果真是老了,连朕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说完。龙焱寒放开自己的手,站起,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南陵王:“晚上的事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大家各自回各自的岗位,接下来的事情等待着朝廷的旨意。”
“是。”所有士兵齐声喊道。
事实证明尊帝在东翱子民心中的份量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
“主子,这么威风的事情也该我发挥发挥的。”上官云上前嬉笑道,但是眼中闪烁着的是浓浓的佩服和尊敬。
“主子,那个人逃远了。”月指了指身影快要消失的黑袍。
“为我们带路不好吗?”于欣然上前,会心一笑,这件事终于快要完结了呢。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真正等持他们的才刚刚开始。
结束了吗?龙焱寒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已,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到底什么事情,什么事情被自己疏忽了?
第二十二章命运
跟着黑袍的踪影,龙焱寒等人发现黑袍进了南陵王府。
“主子,那个黑不溜秋的人怎么又折回来了?”于欣然甚是不解,感觉里面有更大的危险在等着他们。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龙焱寒淡淡的开口,这个黑袍只是南陵王与背后那个人的风筝线,想知道背后搞鬼的那个人必须跟着黑袍走。
没有选择的余地。
龙焱寒、狼痕、月、于欣然、上官云跟着黑袍进了一间房间之后就消失了。
“主子,这里有问题。”上官云对着本板拍了拍,发现床板下面是空心的。
“嗯,床上有机关。”于是几个人对着床研究了起来。
龙焱寒看着床头处有一根细线,感觉有些奇怪:“月,你把那根线拉拉看。”因为月正在床头的那个位置。
听到龙焱寒的话,月伸出拉了一下那个绳子,只听见“砰”的一声,床板向下凹了进去。
“主子,下面漆黑的看不清楚。”月转头看向龙焱寒。
“大家下去看看。”龙潭虎穴也要闯上一闯。
五个人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向下沉,后来隐隐约约的看着一丝的亮光。他们睁开眼晴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处地下宫殿之中。
宫殿的造型格外的清爽,只是这里太过黑暗。
“等你们很久了。”清亮的产音传来,殿位上的纱帘被打开,少年精美的容颜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狼痕的心一震,这张脸,这张脸跟影炫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唯一不同的是少年的脸庞带着幼嫩。没有影炫的成熟和稳重,少年的眼晴充满了仇恨,没有影炫的坦然。
但是这个少年是谁?
他知道是东城洛篱,影炫的儿子。可是这个少年不是应该在紫霞国的吗?他明明记得他离开的时候东城洛篱还在那边的。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少年此时的情景。
此刻少年的衣衫敞开,雪白的肌肤暴露在大家的视线里,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压在他的身上,男人硕大的凶器正在他的私处用力的插着。
而东城洛篱只是睁开眼晴享受着,点点的呻吟声都没有发出。
“东城洛篱?”月和于欣然惊叫道。
“怎么看见本殿很奇怪吗?”东城洛篱推开他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衣服拉了回来,在黑袍的搀扶下从躺椅上起来。东城洛篱这个给他带来了一生耻辱的名字,这个他已经很久不曾听见的名字,久的他快忘记了这是他的名字。
仇恨的眼晴瞟过眼前的几人,没有他,居然没有他,那个自已罪憎恨的人,居然没有来。
“东城凤呢?”颤抖的声音有些压抑,他活到今天就是为了报仇,为了亲手杀了东城凤。
“魔王在哪里?”龙焱寒无视东城洛篱狼狈的样子,冷声问道。
“魔王哈哈… … ”东城洛篱大声笑道:“哪个魔王?”
什么意思?众人不解,龙焱寒也紧皱着眉头。
“哈哈………… 你们不知道吧,真是可笑极了,哈哈…… … 。”东城洛篱压抑不住的笑了起来,随后眼晴里流出了泪水:“东城凤、东城凤在哪里?”
“怎么 ,你还想伤害小主子不成?”月反问道。
“伤害?是啊,我恨不得割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东城洛篱的双眼开始红了起来:“我今天的这一切都是拜他所赐,都是拜他所赐,因为他我不得不屈辱在男人的身下,因为他我不得不每天被不桶的男人上。而这一切的源泉都是因为他。”
泪水一滴一滴的掉了下来,原本以为已经麻木不仁的心又开始痛苦了起来,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你们知道吗?知道这几年来我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呜?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东城凤而起的。
父皇、父皇他疯了,他真的疯了。五年前在西麟的那个晚上,父皇上了我,这本来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因为我爱他,我愿意用生命去爱他的,只求换的他的一丝的笑容。
当我醒来的时候身体痛的已经麻木了,你们知道,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我看到有一个人拿着刀把我的肚子活生生的割开了。
可笑的是我感觉不到痛,而父皇、父皇只是在一边安慰我,他说没事的,没事的,我从来,从来没有听过父皇用这样柔情的声音唤着我。
当他们把我的肛子隔开之后,把一样东西放进了我的肚子里,后来我知道那叫护心壳,而护心壳里面藏着的是父皇的心。
他们把我的肚子缝上之后,让我吃了一朵很奇怪的雪莲,吃了之后,肚子上的疤痕消失了,据说那是神之雪莲。
我开始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后来我才明白因为我肚子里的心需要营养,而神之雪莲刚好可以提供最好的营养成分。
我的肚子里放着这样一个怪东西,更奇怪的是那个怪东西会跳动,噗通、噗通的跳动。还会想着人,一开始我怎么也想不通,渐渐的我听到了它的心声,这颗心喊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人叫东城凤。
渐渐的我看是明白了,原来父皇不再是父皇,而是大家口中的魔王,他控制了父皇的身体。却被父皇深深爱着的东城凤是他唯一的弱点。这个念着东城凤名字的心是唯一的弱点。
所以魔王要把心藏起来,而人体是最好的容器,因为人体的体温可以让心维持正常的跳动。
其实你们不知道魔王有私心的。他这样做不是怕自己的弱点被人发现,他是嫉妒、嫉护父皇想着东城凤,他嫉护到快要发疯了。
五年前在西麟,你们不是杀了魔王了吗?其实你们杀的只是父皇的身体,因为魔王的灵魂又回来了。
他是个十足的疯子,为了跟父皇在一起,所以他的灵魂进入了我的身体,进入了父皇的心所在的那个护心壳里。
可是他哪里知道父皇的心通过神之雪莲的功效已经慢慢变了、神之雪莲可以孕育人的身体,所以它为父皇的心孕育了一个躯体,这样一来父皇又可以作为一个新的生命而重新出世了。
可是魔王不行,他只有一个灵魂了。所以他想了一个法子。而就是这个法子将我带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那个疯子将自己的灵魂化为虚体藏在我的肚子里,但是他需要力量。所以他控制了我的身休每天让不同的男人上我。靠着那些男人的精气渐渐的变成实体。
一年365天。你们知道我那时候是怎样熬过来的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东城凤害的,如果没有当初的开始,我不会变成这样,”泪水从少年的脸庞不停的滑落,整个地下宫殿变的静悄悄的,谁也不愿出声打扰少年,这一刻大家的心是痛的。
即使他们看惯了生离死别。但是对于东城洛篱的遭遇仍然心痛。
其实所有的事情中,他是最无辜的孩子,是魔王自私的容器,是当年如妃自私的牺牲品,是东城邪月逃避自己对东城凤感情的替代品。
所以他恨透了所有的人,却没有人、没有人能够怪他。
从开始这就是一个错银,错误的命运捉弄了他。
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活活的被割开,这份恐惧的心情没有人能够体会,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够坚强。恐怕他早已经疯了。
而支特他活下来的理由却是他最恨的人——东城凤,那个在他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
所以说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另一种缘分呢?
龙焱寒是自私的。但是又有谁能够怪他选择自由的决心,至少在他手中的东翱是昌盛的。
东城凤月是自私的,但是又有谁能够阻止他寻找梦想的决心。
如妃是自私的,但是又有谁能够怪她呢。深宫里的女人都靠着自己来维持安定的生话和不被欺凌。
东城邪月是自私的,但是又有谁能够明白,他心中的熟悉和无奈呢?谁叫感情一旦错过了就无法重来。
魔王是最自私的。但是谁叫他在征服了东城邪月身体的同时,却爱上了他、爱上了这颗傻傻的爱着东城凤的心。
而期间最无辜的就是东城凤了,从一开始他就没有选择命运的权利,因为打从他出生的那一刻, 如妃就抛弃了他。
而命运却将他送到了东城邪月的手中,却又恰恰让命定的东城邪月和东城洛篱见面了。
但是无辜的人却何苦这样被人记恨着。
也许命运是公平的,无辜的他遇见命定的那个男人——东城吟。早在混沌初开年间就注定了灵魂牵绊的两个人。
所有的一切只能怪命运、命运弄人。
“不好。”龙焱寒突然想到一个最重要的问题,他的心跳加速了起来,他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心一直这样放不下,如果按t按照东城洛篱所说的话。那么内乱、外乱都只是一个幌子,魔王真正的目的是……
第二十三章涉险
心中的那份不安感越来越强了。内乱、外乱都只是一个幌子但是却不假,魔王的目标如果是圣儿的话,那么西麟和东翱战争必乱。
“月你速回将军府,告诉图拉额马上去边关抵抗紫霞国的侵犯。狼痕、上官、欣然你们同我去东翱与西麟的边境。”圣儿,不可以出事的。绝对不可以。
“拦住他们。”东城洛篱一声令下,原本空阔无人的地下大殿上突然冲出了许多黑衣人。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想为自己而话着还来的及。”龙焱寒背对着东城洛篱。
人的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就看他自己怎样的选择。
东城洛篱的脚步一顿。为自己而活着他还可以吗?
不是没有想过,不是不愿意,但是他还可以吗?
“主子。这里交给我。”上官云嬉笑的目眸变得尖锐,白信的看着殿里的这些杀手。
“我助你一臂之力。”于欣然自动的留下来帮上官云,两人的武功约在伯乐之中,在武林中鲜有敌手。
龙焱寒看了他们许久,轻道:“自己小心。”
他们之于他,不只是属下,更胜朋友。朋友之间要相互信任,所以他相信他们的能耐,而此刻他心中最担心的是用他生命在爱的人。
龙焱寒和狼痕飞身离开的宫殿,那些人想追上去,却被上官云阻止了。
“你们的对手在这里。”
黑夜下的月光皎洁而剔透,却不曾想到月光下的杀戮是多么残忍而无情。
东城洛亦偕同向翎赶到边境的时候。日带领着十余万兵马已经在边境等候多时了。
边关的将士看见陛下亲临战场,全都鼓足了气势,这场仗有的打。
军营里
“众将军不必多礼,现在情况怎样?朕刚才进来的时候为何见那么多伤乒。”东城洛亦不明白难道说两军已经开战了吗?
“陛下有所不知,战争已经打了两天了。”两军交战伤患难免,这血都是大家不乐意看见的。
“朕来之前不是有飞鸽传书过吗?怎么也要拖两天等朕来了再说,为什么这么匆忙就开战?〃 东城洛亦皱眉问道。
“陛下有所不知,敌军银本就不听我们解释,口口声声要为西麟的齐王报仇,末将无奈总不能让对方进了我东翱的边境,毁了我东翱的城门吧?”守卫边关的将领都是看透了生死的残忍,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谁愿意开战啊。
都是父母生的,下面还有妻子和儿女,又有谁愿意让别人带着自己的骨灰去见他们。
“为何西麟的将军会这么糊涂。西煜擎的生死到现在还是个谜,难道他们不知道吗?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东城洛亦头痛的沉思:“将军联系敌军将领。朕要见他们?”
“不行,陛下的生死关乎国家的兴旺,万一陛下有个三长两短。末将愧对天下百姓,”将军显然不同意东城洛亦的冒险。
“国以民为本,如果朕的皇位是需要成千上万个你们来牺牲性命的吧,这样的皇位朕坐的岂能安稳。抛开朕是皇帝的身份,其实朕跟你们一样。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朕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冒险。
要知道东翱与西麟如果真的开战,受苦的是天下的百姓啊,朕是一国之君如果朕的子民受苦受难而置之不理,又何谈国君,又凭什么做天下人的君主。
天下的百姓都是朕的子女。朕对他们有这个义务。”皇爷爷,这就是你非要洛亦来的理由吧,皇帝是天下人的皇帝,并非建立在权利之上的皇命。
“吾皇圣明。”将军双腿跪地:“我东翱有此明君是东翱子民之福。是天下苍生之幸。记得当年尊帝也说过君是天下人的君,没有人谁封他为君,如同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一样。
陛下的英明犹如当年的尊帝,末将仿佛看见了当年只有十来岁的尊帝陛下是如何的披上战衣,上了战场的。说来没有人回相信,当年的尊帝陛下还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啊。
但是他的英姿末将至今想来,都犹如昨天发生过的一样。”当年的老将不服从尊帝,尊帝带着他们是如何的奋战沙场,这份感动都让他们时刻铭记于心。
“将军莫伤感,皇爷爷过不了几天就会到达,相信将军心中的那一份怀念也同样存留在皇爷爷的心中。”
因为这一份的感动,所以也让皇爷爷至今这样的深信你们,是因为共同走过,所以才更加的珍惜这已经胜过君臣之情的兄弟之谊。
“如果陛下心意已决,末将为陛下开路。”
“末将誓死追随陛下。”军营里的将军齐齐的下跪,这一刻东城洛亦感动了他们铁一般的心。
“大家也不要这么紧张,有我和日在,陛下不会有事。”向翎缓和大家的气氛,早知道有今天,好在他准备了不少的药,向翎打开其中的一个包裹,拿出几瓶的药水和药丸:“这些药对刀伤效果出奇的好,将军先把这些药拿去给外面的战伤的兄弟用上。”
“这位是?”将军们将视线转向向翎。
“籽军口中的尊帝陛下是在下的主子。”向翎淡笑着解释。
西麟军队
“报。”将军军营外一侍卫长上前禀报。
“进来。”西麟将军沉声应到。
照理来说将军军营里跟其他的军营没什么差别,但是这个将军的军营可是差别甚大。
军营被纱帘隔成两部分,前部分是将军办公的地方,而后半部分据说是将军休息的地方,但是却从未有人见将军去休息过。
“什么事情?”西麟将军问道。
“启禀将军东翱有使者来见将军。”士兵回身赶忙开口。
“哦?”西麟将军沉思了一会儿。如今两军已经开战这个时候派使者前来,东翱的棋局有些诡异:“可知派的使者是哪位?〃
两军交战犹如下棋娱乐,一子之差满盘皆输,这个时候不能有丝毫的松懈。
“回将军是东翱皇帝陛下。”士兵一开口倒是让西麟将军非常意外。我国齐王被杀当初也不见东翱有任何表态,如今两军已经开战两天了。虽然平分秋色,但是东翱这时派使者前来难道是投降?
这不可能,毕竟这场战谁输谁赢。还不确定,而且对方派的使者可是一国之君。
难道正如当初的传言,齐王的死才蹊跷?
如今天下太平谁愿意开战。不管是东翱的将领不愿,西麟的将军也一样。但是齐王是西麟最杰出的将军,他文韬武略,是西麟英雄中的英雄,所以齐王的仇不能不报。
但是他们跟着齐王多年也都不是傻子,虽然太子殿下说齐王被东翱的探子谋杀了,但是齐王如果果真死了。就死无对证。
这件事全是是太子片面之词,到底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无从得知,既然如此,东翱的皇帝陛下亲临。见上一面也未曾不可。
“有请。”西麟将军起身,亲自去迎接。
“东翱的皇带陛下亲临西麟军营真是让此处蓬荜生辉啊。”西麟将军豪气千里。
“将军亲自迎接倒是给朕多了一份薄面。”东城洛亦温文如玉,轻盈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柔和赢得了西麟将军的好感。
这位帝王一定是位仁君。
自古以来亲自上战场的帝王本就不多,而且是来敌方军营涉险的帝王更不用说了。
“陛下客气了,请坐。上茶。”西麟将军拱手相让。
东城洛亦朝着为他倒茶的将士礼貌的道了声谢,拿起杯子正要一口饮尽的时候,向翎伸手阻止:“陛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