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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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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桐王率一众手下来迎,远远地瞧见夜合同倾落同乘一骑不由一顿,继而看了一旁的唐越然一眼,唐越然坦荡荡地回视过来,倒让桐王愣了愣。
  
  在马上奔波了这许久,夜合早已适应了,这时在倾落怀里睡得悠哉,突然被周遭忽而尖锐起来的欢呼声惊醒,一颗脑袋探出大氅,双眼惺忪着环望四周一圈,最后才看向头顶的倾落。
  
  倾落早已将夜合的动作尽收眼底,见她一脸茫然地看过来就笑得开怀,“我们到了!”
  
  “哦。”
  
  只含糊地应了一声,夜合就又缩回去闭上了眼,脑袋还蹭了蹭似是在调整姿势。勿怪她睡得自在,先前她曾直问倾落她的马是不是他所伤,倾落点头承认,为此,夜合就心安理得地享受肉垫而丝毫无内疚之感,一路头脑昏沉地睡不停。
  
  “皇兄——”
  
  急切的一声呼唤由远及近,近到耳边,许是碍于倾落怀中的夜合,桐王才止住了上前与倾落一拥为快的冲动,又瞅了夜合一眼,夜合接收到桐王强烈的好奇,终于睁开眼稍稍脱离倾落的环抱,不着痕迹地招呼了一下唐越然。
  
  唐越然眼角一跳,他家小姐是要他出场?
  
  “郁先生此次功不可没,辛苦了。”
  
  倾落有意无意在唐越然前面开了口,一只手伸出定在夜合面前,眼睛却注视前方,威严肃穆。
  
  夜合还在犹豫怎么反应的时候,池宇翻身下马来到倾落马侧,躬身以背为撑,口中高声道,“郁先生请!”
  
  池宇是倾落眼前的红人,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少,此刻夜合被如此礼待,以后恐再没有人敢对夜合无礼一分。
  
  夜合轻扶倾落的手,踏在池宇背上,一跃着陆,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恍惚所致,她身子趔趄一下险些摔倒,幸亏唐越然大步上前护住她。
  
  “世侄当心!”
  
  夜合眸中尖利闪过,本能地任由唐越然搀了一把,这才终于恢复了平日里的温和疏冷。
  
  桐王至此时才得以细数兄弟久别之情,同倾落为首进了占瑜城,后续部队秩序井然陆陆续续地也都进了城休整。
  
  甫进得唐越然的处所,夜合就阴沉了一张脸静坐在厅中,让唐越然不禁忐忑难安,唐越然把临时的仆人哄了出去,亲自泡了茶递到夜合面前,小心翼翼地应对着,这四小姐不比他家老爷总是温和有度,她是心思难捉摸,琢磨了也是白琢磨。
  
  “师爷,你说……”
  
  “小姐,你听属下解释,属下方才是想开口来着,可是您也看到了,落王爷位尊权大,他先开了口,属下这,这……”
  
  “师爷,欲盖弥彰是不是就是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夜合没料想一向稳健的唐越然竟会现出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况且方才的事她也远远地抛开了,哪里知道唐越然因此做了诸多多余的惶恐。
  
  “小姐,属下一向就是愚不可及,能逗小姐一笑也算属下功德一件。”
  
  唐越然至此时已无话可说,只好耸耸鼻翼,眼观鼻,鼻观心,装作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的样子。
  
  夜合端了唐越然泡的茶来细细啜饮,心思又飘忽起来,方才身子的那一趔趄再一次提醒了她身上力量的消逝,这过去的约两天时间里,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她每一分的失去,虽早有准备,但还是会有那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师爷,来说说如今的战势吧,我收到的消息毕竟已经过路途上的一遭耽搁,我要最新的消息!”
  
  “小姐,您要不先休息,属下已备好厢房……”
  
  “唐越然,你一代名军师的风范我怎么一点儿都没有看到,我让你报告最新消息你却说要让我休息,我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我说我要听最新的消息——”
  
  夜合不知何故突然发难,怒极之下将手边的茶具一掌扫下,“噼里啪啦”的声响一时充斥了整个厅子,清冽决绝。
  
  “属下知罪!钟暮如今正同小姐所料,攻势大减……”
  
  唐越然见夜合一脸的厌恶和扭曲,瞬即跪倒在地,口中朗声将目前的战况一一道来,呜呜啦啦地一大堆繁琐事务交代清楚完毕时,厅中没有丝毫声音,唐越然不敢抬头去看这位年轻而变幻莫测的主子,额头上渗出浓浓的一层冷汗,只竭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保持最恭敬的姿势不变。
  
  “容儿——”
  
  不知过了多久,到倾落惊愕的声音在狭小的厅中响起时,唐越然双腿已经无甚知觉了,听到倾落的声音的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自家小姐,这一看,险些去掉他半条命!
  
  夜合蜷缩在宽大的椅子上,双臂抱腿,手上是触目惊心的鲜血四溢,她牙关咬得死紧,偶尔可听到惊悚的磨牙声,双眼瞪大如铜铃,面目完全扭曲难辨。
  
  倾落本是带了军中的医者来为夜合把脉,不想他甫一进来就看到她这般模样,登时惊得头皮耸动,她那样子似是在经受着这世上最最惨厉的刑罚,却倔强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像是要静等非人的感受过去,然后便同往日一般过活,独自的繁华与寂寞,她仍旧是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去——备水——”
  
  夜合缩回双手,躲开想要替她拿出割裂双手的碎片的倾落,勉强挤出三个字就已精疲力竭,任由倾落将她搂抱在怀中。
  
  倾落听清了夜合的话便要唤门外的军医,忽而止了冲到喉边的话,转向扶着椅子勉强站立着的唐越然,厉声命道,“你去,备水进来,任何人没有本王的命令都不得闯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三十章 战势紧枝节横生(2)

  
  唐越然与展郁亲自抬了热水进来,刚将木桶放定,夜合便挣脱了倾落的钳制一头扎入水中,整个人没入沸水无声无息,只余倾落三人原地定格。
  
  “这件事情不能再让他人知晓,否则,军法处置!”
  
  倾落一声令下,其实这令下与不下,结果都是一样,唐越然同展郁都是展飒的人,如今展飒出事,夜合便是展家的暂时家主,她来回奔波,上下打理,已然得了唐越然与展郁的心,护她周全,听其号令是为本分。
  
  唐越然唤了展郁去外边拿了干净衣物回来,因男女长幼之别,他本也是不便留在室内,可怪军中一向没有女子随侍,只除了随军军妓,可是那都是下作人物,近不得夜合的身。
  
  倾落一直站在桶边,看水面上偶尔冒出几个泡泡以示水中有个呼吸着的人,心头一紧,猛然回想起那一夜遇见她醉酒不归时的样子,也是一身湿漉漉的羸弱,经不得旁人来袭,此次她这副模样,难道她身有旧疾……
  
  “噗——”
  
  夜合猛然破出水面来,长发遮了全部面目,纤细双肩颤动着,呼吸声粗重细碎地散落一地。
  
  倾落即时伸手,缓缓拨开夜合纷乱的湿发,将她的面容渐渐露出来,惨白而浓郁,有些大病初愈的无力。
  
  “出去!”
  
  短促的两个字吐出,呼吸声又厚重了许多,夜合闭眼垂下头,露出一段脖颈,一条银链子横在那里更添冷冽。
  
  夜合自己也未曾料想她会在这时失控,虽这样的状况不是头一次遇到,但被唐越然等人知晓她那样的狼狈,还是难忍不堪。
  
  唐越然与展郁本要上前探看夜合,被她一声吼住,愣了愣,又见倾落背后的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们退下,碍于倾落如今为一军之首,他们此时若是造次,难保展家的状况不会比现在更糟。
  
  耳听得脚步声渐渐远去,夜合浑身松懈下来,喉头紧了紧,涩疼不已,渐渐地,涩然的感觉漫延至双眼,双手蒙上眼睑,酸胀之下却笑出来,开始是呜呜咽咽的低笑,逐渐就变成了张狂带泪的没心没肺的笑,直笑得肺叶干涸下来,又豁然沉入水中,溅出水花无数。
  
  自唐越然与展郁退出去,倾落便一直轻柔了呼吸,看夜合独自团在一块儿,真正地流露出情绪来,不由攥紧了拳头,忆起多年前他所遭受的种种,他的小女人似乎也经历过不少离奇之事,令人发指的离奇之事……
  
  仰面朝上,夜合终于睁开双眸,不意透过动荡的水竟看到上头的倾落在望着她,这一下惊得她连喝两口水,呛得赶紧钻出水面,大口而贪婪地呼吸四周的空气,瞪向倾落的眼神凌厉而萧杀。
  
  “下次洗澡的时候记得要小心一些,这水不能喝。”
  
  倾落倾身过来一下一下地抚着夜合的背,在接受她并不友好的瞪视的同时帮她顺着气儿,那话中关切与眼中温柔简直算是这世上最最痴情的男子了。
  
  可惜,夜合并不领情,一下打开倾落触碰她的手,眸中尽是戒备护卫,仿佛倾落便是最可恨最可憎之人。倾落无言,收回手去拿展郁拿进来的衣物,只笑得柔情满怀。
  
  “水凉了,再泡容易生病,先出来换上衣服,我来给你上药。”
  
  “宛倾落,离我远一点!我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这展府大不了我可以不再管,这个鬼世界我也受够了,难道我就不可以自己选择一条路好好走下去么,非要受你们的摆布?!”
  
  夜合突生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空落,失望的前提是存在希望,那么如她已经不会再失望了,只有无尽的虚无与飘渺,可恨,这该死的世界让她有了幸福萌芽却又将之摧毁得彻彻底底,可憎,给她新生却让她仍旧铭记前尘旧事,纷纷扰扰五年间,她已被反反复复地折磨过千万回,可是她最厌恶的是她自己,竟然吃了这么多堑还没有长一智!
  
  “区郁夜合,这个名字,好像你更喜欢,是么?那好,以后就叫你夜合,如何?夜合,除去让宛倾落离你而去这一条,其余的要求,本王尽力满足你,好不好?”
  
  无视夜合的愤慨与怒意,倾落手中动作不减,整理好了她的衣物便转身走出几步,给她足够的空间和时间。
  
  夜合一腔无名之火堵着,都化作“嚯嚯”的动作撕扯着衣物,跳出木桶,草草地换了干净衣服,光着脚丫便兀自进了内室,上床躺下,一气呵成。
  
  过了会儿,夜合稍稍平静了些的时候,倾落分秒不差地端了托盘进来,上面搁置的是药酒、药膏、纱布等等,脾气仍旧不温不火,任夜合的气儿都像是喷在了虚空中。
  
  倾落来拉夜合的手时用了大力,算是再次止了她的坏脾气,拿了银针细细地挑开她手心里已经泡得泛白的口子,又取了镊子夹出细碎的渣子,最后是上药包扎,整个过程夜合偶尔闹闹别扭,但无一都被倾落或柔或刚地化去了。
  
  “以后我会准时来给你换药,记得伤口不要沾水,我会吩咐他们给你做些滋补的汤药配合着饭菜食用,你要闹脾气就挑我在的时候来,不要对别人发脾气,旁人眼里你还是个无名之辈,难免遭人非议。还有这个,方才的水开始时太热,身上应该很痛,抹上就好了。师爷那里我也说过了,他知道该怎么照顾你,最近战势有些紧,你就待在这里不要乱跑,听话……”
  
  夜合将脸颊埋在双膝之间,听倾落絮絮叨叨地不停,眸中的泪还是没忍住,不得不说,宛倾落这人真是不简单,知道攻击她最弱的地方,这样的细碎这样的繁琐已许久未闻了。
  
  “宛倾落,你走,你走好不好?”
  
  “记住我说过的话,你乖乖待在这里,战事一了我就带你回京,展府的事不要多想,我来就好。”
  
  倾落听得出夜合此时的心情,顿了顿,轻缓起身,又抚抚她的发顶,一声微叹吐出,无尽怜惜。
  
  当晚夜合瞪着双眼直到天亮,远方泛起鱼白的时候她才朦朦胧胧昏沉地歇了。
  
  接下来的日子果然如倾落所说,战势很紧,没人顾得上夜合,但唐越然每日的汇报从没间歇过,关于钟暮的虚晃一招,关于鸾镜的士气如虹,总之夜合安于军中一隅,但却熟知战场局势。
  
  倾落偶尔会来这里看看,同夜合说说话,但夜合大多时候都是自做自事,倾落作为一军之首的威武在夜合面前丝毫没有得到体现,但他却是完全不在意,有时候夜合任性起来也随她胡闹,大有纵容之势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这一日军中忽而紧张起来,就算是不出处所一步的夜合也感知到了那种气氛,似乎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人心惶惶,却终究没降临。
  
  待天儿完全黑下来的时候,唐越然仍旧未回,夜合独自用过晚饭便静坐房中,拿了唐越然一本书来翻着。
  
  烛光昏黄,偶有一丝风游弋进来,影子动荡几下,终于还是静下来,有些惊悚的孤寂之感。
  
  “怎么还在看书,眼睛受不得这光,收了吧。”
  
  夜合意识有些恍惚的时候手中的书忽然被人抽走,耳边是倾落一贯的声音,只是带了倦怠嘶哑,干干涩涩的。
  
  “落王深夜来访,这是?”
  
  倾落并不答夜合,随手解了腰间的剑,就势倒在内室的软榻上,待夜合走近时将她一把拉进怀里,逆光皱了皱眉,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三十一章 战势紧枝节横生(3)

  
  “唐越然呢,他怎么没回?”
  
  “夜合这是担心师爷?那便不必了,师爷身担重任,效劳在前线是理所应当。”
  
  倾落许久才回了夜合的话,其中硬气显然,再问下去也不会从他这里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夜合鼻尖轻嗅到淡淡的血腥味儿,知道必定是倾落身上受了伤,听唐越然这几天的汇报,似乎这位落王爷行事作风颇为凌厉,战场上很是独断,但他凡事身先士卒,战场对阵,向来都是御马行在最前面,大鼓士气,这一点就足以让这位落王爷称得上沙场勇将了。夜合手肘撑起就要起身,却不料倾落一手将夜合再次抓回怀里,这一下力道不轻,夜合撞到倾落身上的铠甲,嘴角抿了抿,显然是疼得厉害,夜合不由火起,若不是她好死不死恰在这个时候失了力量,她必定会全力回击。
  
  “我去拿药!”
  
  倾落听得夜合高了的声调才后知后觉出他的失手,放轻了力道,将夜合改护在怀里。
  
  “撞疼了?不用拿药,就待在这里。”
  
  夜合乐得不用费力,又挣脱不得倾落的钳制,便重力压向倾落,安然地继续方才的神思。
  
  “你先前都让唐越然做了些什么,你倒是聪明,早早地就铺好了路……你该生为男儿,这样我鸾镜便又多一员大将,边境就会多上一分安定了……”
  
  内室中一向是清静有加,夜合多是自处,多上一个倾落也并不显热闹,两人之间轻轻落落地满是柔和的呼吸,其实这样的相处,夜合与倾落都是贪婪而享受的。于倾落来说,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他的下属,中规中矩,不敢越雷池半步,至于夜合,很显然最轻松的时候是待在若瓷身边,但最近她对若瓷的负罪感越来越重,心中澄亮对若瓷不是爱情却还是不忍果断放手。
  
  当夜合与倾落就这样共处时,两个人都可以随意地袒露出真性情,介乎盟友与敌人之间的特殊存在,不担心暴露了谋略策划,那种心照不宣的相知有些莫名其妙,但无疑是一种安全的表现。
  
  “钟暮现今是有些不尴不尬的样子,你打算怎么办?”
  
  夜合终于冒出句话来,房中昏黄的灯光不知何时已灭了,月光透进来一两块儿,歪歪斜斜地平铺在地上,夜合的话仿佛就被那一两块儿的月光给融得温柔轻飘。
  
  “钟暮的不尴不尬,都是那些君主大将造成的,但却要手无寸铁的百姓来偿还,一个国家若是不能给它的子民安定,那还不如彻底地败了才好。”
  
  “落王爷不是草莽的人,明知道鸾镜现在不可能咽下整个钟暮,量力而为,方为上策。”
  
  “嗯,本王刚说过,你该生为男儿的,不过如今也不算浪费。钟暮的国师是个神秘人物,他是眼前的关键,钟暮国主如今对他是惟命是从,他若是主战,钟暮国主就绝不会主和。今日那国师竟亲临战场,钟暮似乎是想来最后一搏。说到这儿,多亏你前些日子嘱咐唐越然的那些话……”
  
  倾落一手抚着夜合后背,这些日子他已将她的性子摸了个清楚,遇正事则辞正言谨,私下里却是平和一片,但所有的一切都需在不触碰到她的底线为前提,否则,这个女人会立马翻脸不认人,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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