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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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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儿在一旁重新替夜合安置了,夜合背过身去,意识慢慢涣散,眼睑沉重的时刻,她突然想到,若倾落在这儿陪着她那么长时间,房中又亮着灯,那他必定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了吧,若瓷烙下的痕迹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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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沉如深渊,囫囵着吞噬一切。
  
  鸾镜皇宫,一处别致的殿宇,四合是无精打采的宫灯,殿宇中的房间都没了亮光,暗示着此处之人都已入了梦乡。
  
  房中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墙壁处那轻微磨动的声音飘进暗夜的瞬间,便引来一女子的欢欣雀跃,她从房中的另一端飞奔至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当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她生生止了飞奔的步子,大口地喘着气儿,有些情怯的意味,“倾落,你来了。”
  
  倚靠在墙壁暗道里的倾落,整个人都隐匿于黑暗之中,他并未回应女子的问询,只是伸了一只手过来,手心向上,带着邀请的意思,待那女子怯怯地将一只手放在他手心,却见他猛地一收,全然没了方才的漫不经心,女子心惊一跳,倾落将手臂一曲,那女子也就随之往倾落身上撞去,却也并未撞上,倾落另一只手伸过来稳住她的腰肢,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时候那暗道连接房间的门便合上了。
  
  “倾落,你,你怎可这般吓唬我?”
  
  那女子话中带急,却无甚恼意,就算有,也是羞多过恼。
  
  “我许久未见卿儿,自然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同卿儿多亲近亲近,却原来,卿儿不愿?”
  
  看不见的暧昧,从倾落口中喷落,落在他话里的卿儿的耳中,酥酥麻麻侵遍她全身。
  
  “倾落……”
  
  娇柔一声唤,卿儿在黑暗的掩护下红了脸。
  
  “我听人说,女子的话,若是模糊不清,既不肯定,也不否定,那就是肯定了。这么说来,卿儿果然是不愿同我亲近,那,我便先走了。”
  
  倾落的话里没有裹什么情绪,他说完就走,没想那卿儿立时就急了,抓着他的手不放,险些急出眼泪来,但那泪花儿始终没来得及开,倾落一个利落回身,拉了卿儿上前,电光石火间,两人已然是唇齿缠裹,确切地说,是倾落霸道夺取,而卿儿被动接受,但显之又显,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
  
  卿儿被倾落压在一边的石壁上,八月的夜色里,石壁的凉意恰到好处,丝丝缕缕地渗透到卿儿背上,却并不能消去燥热,反而愈加让人渴望,渴望更多。倾落手上动作,已将卿儿的衣裙扯得所剩无几,她肚兜儿露在外面,底裙也凌乱不堪,而倾落则仍旧是衣衫整齐。卿儿上衣被倾落一把拉下随手扔在地上,他的动作愈加狂暴,卿儿承受得有些勉强,倾落沿她的锁骨一路吻下去,他的啃咬极具挑逗性,卿儿不由自主仰头呻吟出来,就像是被控制一般,卿儿向前拱起身子,胸前丘壑便全然暴露在倾落面前,如同用来供奉的祭品,只等那人来享用,而倾落也确实不客气,手上动作失了轻重,至倾落一把扯下卿儿贴身亵裤时,卿儿豁然警醒,寻回最后半丝理智。
  
  “不要,倾落,不可以,我们不可以——”
  
  被卿儿挣扎的时候碰到了左手尚未完全长好的伤口,倾落此时也停下了所有动作,他沉默着向卿儿压迫过去,即使看不见他的神情,卿儿也不敢再说什么。
  
  “卿儿可记得,你用这句‘不可以’挡了我多少回,挡了我多少年?卿儿,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只有想与不想。卿儿若是不想要,我自然是不勉强的,只是,卿儿,你且听好,你只有今晚一个机会与我站得更近,过了今晚,我就不会再回头了!”
  
  本就忐忑不已,又被倾落推到不得不抉择的境地,卿儿想抱紧眼前的男人,但他却丝毫回应也不给她,只等着她做出决定,他仿佛准备在她说出否定答案时果断甩袖而去,亦或者在她说出肯定答案时彻底占有她的全部。卿儿一直都在逃避,逃避这样残忍的抉择,可是终究还是来了,且审判官竟是他。可是哪里还需要做出选择,她的心早就不知道何时已然随着他了,就算是天降谴责,她也甘愿为此一力承当,即使不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侧,即使不能陪他行走到最后,那么一段时日的刻骨铭心也足够了,至少他是她的,谁也夺不走。
  
  “倾落……”
  
  卿儿唤他一声,仍然得不来他的应答,便只好忍着羞意,抬了光裸的小腿儿去蹭他,手臂妖娆攀上他的脖颈,“你,你要这样立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那卿儿想要我如何……”
  
  倾落低笑一声,反问过去,卿儿哪里还能应得出,只羞赧地柔声叫他的名字,冷不防,倾落高高地抬起她一条腿,引来卿儿惊叫不已,她却又怕招来旁人,只好盘在倾落身上兀自忍耐,身体的热度迅速回升,感知到身下倾落那男性象征的存在,卿儿自然不免心惊肉跳。倾落漫不经心地吻在她眉眼间,却不料身下毫无预警地动作起来,他进入卿儿身体的那一瞬间,简直要了卿儿的命,那种被豁然撕裂贯穿的痛让她咬紧牙关,忍不住紧抓倾落的背,但倾落低沉笑着,在她耳边道,“卿儿乖,不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否则,我会生气,就不会来看卿儿了。”
  
  卿儿听了倾落的话,果真不敢再抓他,但那种初经人事的涩痛与无可依附,让被压在石壁上的卿儿泪珠不断,可倾落并未打算放过她,他全然是在释放自己,根本不顾卿儿的感受,虽然卿儿到最后也由他疾入缓出的抽动获得了快感。
  
  由于倾落动作激烈,卿儿背部□着同石壁摩擦,又添新痛,但她一想到自己已被倾落占有,那种兴奋就压过了一切。
  
  倾落完全不顾卿儿初尝滋味,他索求无度,要了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卿儿全然就如同一个木偶,凭他控制,凭他操作。他无止境的律动使得卿儿生出惧意,卿儿却也不敢指控,只能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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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曦鸿蒙,夜合破例早早便起了,令如儿眷儿还有肉肉都惊诧不已。
  
  夜合趁如儿同眷儿来侍候她洗漱时,把今日回返詹龙谷的决定说了,连同她要带小花与肉肉一起去的事也表明了。
  
  这使得眷儿直接爆发了,眷儿狐疑地瞧瞧守在外面的肉肉,脸上的不甘颇为浓厚,“小姐偏心,小姐偏心,怎么就带那只窜上窜下的猴子肉肉,不带我跟如儿姐姐,我不依,我也要去!”
  
  眷儿的反应全在夜合意料,如儿就显得冷静许多。
  
  “你不依也没办法,如儿协同管家打理落王府事务,不能随意离开,我自然是不能放她一个人在这儿了,眷儿便替我陪着如儿。再说,以往的时候小花小美不总是留在京都么,你莫要闹别扭,否则,我便让你同池宇一样,找一个荒僻地方呆着!”
  
  夜合一番话道出,眷儿也不敢再放肆,委委屈屈地被如儿拉着为夜合打理行李去了。
  
  吃过早饭,夜合吩咐如儿眷儿,若倾落下朝归来,便对他说明,她已出发,无须担心。夜合带了肉肉出落王府,往凯泽山庄赶,昨日已同若瓷说好,若瓷备下马车干粮等着她,二人也可话别一番。
  
  按夜合的意思,自然是骑马最快了,但若瓷对于夜合的身体,固执得紧,强行断了她的念头,肉肉赶车,小花随侍,倒也搭配得合理。
  
  再浓的牵挂,也得割舍,相送再远,终究还是要分离。
  
  别了若瓷,夜合一行出京都,直往南去。
  
  而在鸾镜宫城,下了朝的倾落刚刚走近落王府的马车,池钧就来报,说夜合已然离去,身边只带了两侍从。
  
  倾落朝向夜合所去的方向,神色莫名,良久,他垂了眼睑,上了马车。今日是他时隔许久头一次回到朝堂,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七十三章 行踪灭扑朔迷离(1)

  
  樽月阁,顶楼雅间。
  
  酒香四溢,闻者便知这酒实在是好酒,可座儿上的人却似是颇为不满。
  
  “我说韩掌柜的,六爷我也是你这儿的常客了,你就不能说句真话啊,信不信我砍了你?!”
  
  宛倾澜面上显出凶相,吓出一旁立着的韩宏盛一脸的苦相。
  
  “哎哟喂,六爷,您就是借给小的天大的胆,小的也不敢瞒您呐,我们家老板,确实不在。大少前儿出京办事儿,真是不巧了。六爷您屈就,看在我们老板的面儿上,在这儿消遣消遣,老板早就吩咐过了,六爷在樽月阁,不许掏银子!”
  
  “哟呵,别说,区郁人不在,事儿倒是吩咐得让爷儿我顺心!行了,你下去吧,本来还想着带区郁见识见识隔壁花楼新出的花样儿,他还真是没眼福。”
  
  见宛倾澜松了口,韩宏盛又作揖又赔笑,“几位爷儿都是常客了,千万随意,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
  
  从雅间退出来,韩宏盛在额头上虚虚地抹了一把,这些个权贵人物,也只有他家区大少能镇得住。唤了跟上来的小厮,韩宏盛记起这个月的账本还没给区大总管过目,便遣了小厮送账本到凯泽山庄,不放心那小厮,韩掌柜的又从底下挑了个拳头硬点儿的壮汉随同去了。
  
  再说雅间里,除去宛倾澜,还有回京不久的太子爷宛倾浩,宛倾落,宛倾离几兄弟,这场合也是少不得被拉来的念绝的。
  
  “得,二哥被父皇扔到南方,四哥一门心思扎在北疆,眼看着咱们兄弟这是聚不到一块儿了……”
  
  宛倾澜一扫雅间里的人,这都是当初在一处读书时交好的,年纪相仿,向来都是玩在一起,却慢慢散了。
  
  “六弟是看不见我这大哥?怎么没见着那区大少就惆怅成这副模样,教我这做大哥的都要吃味儿了。”
  
  太子爷宛倾浩,乃是皇后所出,只是性子温厚,圣嘉皇帝早就说过,太子宅心仁厚,只能做个仁君,当不了霸主。
  
  “大哥,你有所不知啊,六弟对区大少的情有独钟,那是在京都各个角落都传遍了,如今见不着人儿,自然就想得紧啦……”
  
  “五哥,别信口雌黄啊,这事儿你都能给我编出来,小弟我以后还要娶媳妇儿呢!”
  
  “哎哟,急了!”
  
  说话间,那两人就起身追逐起来,引得坐着的三人都不由发笑。
  
  “你们就闹吧,我得回了。”
  
  倾落将面前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起身就要离开,背后传来宛倾澜的促狭,“三哥的一颗心整日都系在三嫂身上,叫咱们这些孤家寡人可怎么办……”
  
  “那就赶紧娶个王妃,戒了寻花问柳!”
  
  丢下一句话,倾落就拉开雅间房门出去了,隐约可听见宛倾澜贱贱地问向念绝,“念绝呀,咱家四妹管得这么严啊……”
  
  一路走下去,时不时有人停下步子,恭敬地叫一句“三爷”,倾落都是含笑而过,离樽月阁的大门还有几丈远的时候,倾落只觉有一圆滚滚的东西朝他滚过去,待他低头一看,是个光溜着身子的白胖小子,那小子揪紧了倾落的衣摆不放,瞪着滴溜溜的黑眸仰视着倾落,他嘴角湿润着晶莹的口水,“抱,抱……”
  
  不过是两三岁的光景,话还囫囵着说不清楚,白胖小子一只胖乎乎的手臂拍打在倾落腿上,似是对倾落动也不动的样子感到不满,小嘴儿嘟得老高,“抱——”
  
  随在一旁的池钧欲上前抱走那孩子,却被倾落伸手止住了,只见倾落倾身下来,两手搁在白胖小子的咯吱窝下,将他提起来,那样僵硬的姿势算不得抱,怕是弄疼了那孩子,因为那孩子小嘴儿一咧就嚎叫出来,其音质清脆爽亮,顿时引得整个大厅里的人的注目。
  
  正在倾落眉峰蹙起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从大厅旁侧冲出来,她竟连看都没看倾落,直接夺过白胖小子,口中叫嚷不停,“小祖宗,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转个身的当儿你就跑到这儿来了,要是把你弄丢了,夫人还不得扒了我的皮……”
  
  白胖小子似是不喜那中年女子,绷着小脸儿,嘟着嘴,两只小手挥舞着往那女子头上招呼,他玩得不亦乐乎,那中年女子的发丝被他扯得乱七八糟,女子气急,伸了巴掌就要揍他,白胖小子恰在这时突然将小脸儿转向倾落,那副委屈的小模样儿很是惹人怜爱。
  
  倾落难得动了恻隐之心,示意池钧上前替那小子解围,倾落则转身继续往外走,模模糊糊地,他好像听见那白胖小子叫着“抱,抱……”
  
  小小的身子握在手中的感觉,让倾落有些愕然,那样软的小身躯,倾落摇摇头,真是不堪一折,但他曾因为一个女人而极其渴望拥有那样奇妙的小生命,就在不久前。不过,都已烟消云散了。
  池钧回去落王府的时候有些晚,他在书房寻到了倾落。
  
  “爷儿,属下回来晚了。”
  
  “嗯。发现什么了?”
  
  倾落始终没有自书卷上抬头,但他轻淡的一句话让池钧明白,他并不是在打盹儿,且不容欺瞒。
  
  “由于天色有些暗,属下看得并不真切,不过那孩子的母亲倒是像极了一个人,属下已派人盯着,不会有失。”
  
  “池钧,能入得你的眼的女人,说来听听,我也着实好奇。”
  
  “爷儿应该记得右相家有个女儿,叫做呼延珍。”
  
  “她?”
  
  听到池钧吐出那个名字,倾落搁置了手上的书卷,这就有意思了。
  
  提到呼延珍,就不得不说另外三个女子,将军府展念歌,左相家卓墨黛,御史家白紫萝,这三个女子并上呼延珍,就是京都人尽皆知的四大奇女子,但四人的“奇”是不一样的,最另类的就是右相家的呼延珍。
  
  女子最让男子喜的,就是温柔似水的性子,取悦男人,便是一个女人一生幸福所牵。呼延珍的另类就在于,她拒绝了世人认定的女子形象,她崇尚侠义江湖,持赤焰双刀快意闯荡,虽贵为右相千金,呼延珍却没那么娇气,反而直爽得很,再加之她生得一副好皮相,刁蛮一些也算情有可原,这样的女子,少有男人可以驾驭得了,所以,京都四大奇女子中,展、卓、白三人早已嫁为人妇,呼延珍则仍然待字闺中。
  
  但若池钧没有看错,仍旧待字闺中的呼延珍,竟已育有一子,这岂不是十分有趣。且近几年来,呼延珍很少出现,或者说几乎从未在什么场合露过面,其中隐情,真是让人兴奋。
  
  “池钧,派人盯紧,另,再去查清楚呼延珍近几年的状况,别被右相那老头子给骗了。”
  
  倾落沉默下来,以肘支着下巴,不知在想什么。池钧心下忖道,这时辰该是用晚饭的时候了,他望一眼仍旧未动的倾落,思虑着是不是出去吩咐一番,却不料倾落突然起身,开了门自顾出去了,池钧连忙跟上,瞧一瞧那方向,正是往卓墨黛的院子去的路。
  
  卓墨黛身孕尚且不久,身形还未显现出来,但症状倒是十分严重,孕吐不止,令卓墨黛瘦了一大圈儿。
  
  女人生孩子这事儿,苦是一定要受的,问题在于怎么个受法儿。但凡正常点儿的女人,都希望那个罪魁祸首侯在一边儿,听任抱怨、撒娇,虽然不能减轻身体上的不适,但好歹胜过独自强撑落泪。
  
  很明显,卓墨黛属于正常的女人,她的贤德与温顺,是建立在倾落源源不断的宠爱上的,但现下的情形是,倾落专情于正王妃的事儿人尽皆知,她这儿论起来是什么都不缺,补品、嬷嬷都是绰绰有余,只缺她心上的那个人。不久之前,卓墨黛还在欣喜于她可以同倾落站得那么近,此刻她却不得不承认,正王妃顶着一张毁尽的脸,强势地立在了落王府,甚至是立在了倾落的心里。简单来说,以前的时候,是她偶尔催着倾落到张绰那边走走,现在,她却是不得不祈祷倾落能到她这里坐坐,两下悬殊,自然心里不好受。
  
  倾落进到屋子里的时候,卓墨黛正眸含泪花儿,拿锦帕擦拭因呕吐残留在嘴角的秽物,由于没有人通报,卓墨黛自然是不知倾落的到来。
  
  “怎么哭了,是被孩子闹的?”
  
  倏然被揽进那个经久未曾拥有的怀抱,卓墨黛愣了愣,她回过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挣扎着起来给倾落行礼,倾落自然不允,他在卓墨黛身边坐下,从一旁的小几上端了茶盏递到她嘴边,“漱漱口。”
  
  卓墨黛对于这样的温柔没有丝毫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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