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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王妃 作者:酒见欢(晋江2012.06.22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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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宛倾落,你是不是根本就没听到我说了什么?!”
  
  “嗯。”
  
  倾落眼梢瞥见夜合垮下来的脸,胸腔里满满的都是笑意,他吻在她唇边,没给她躲开的机会。
  
  “夜合,这种时候,千万不要提别的男人,你会后悔的。”
  
  “我哪有提别的男人?!”
  
  “那是其一。其二,千万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别的女人,你会更后悔的。”
  
  “那有没有不用后悔的?!”
  
  夜合问得咬牙切齿,但倾落显然愉快地很。
  
  “有,叫我的名字就管用。”
  
  夜合听罢,翻翻白眼,“那我不成了勾引你了?!”
  
  “王妃要是勾引我,我自然配合。要是王妃不乐意,我勾引你,你配合我也行。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男女之事,总归是美好的,至少可暂避尘嚣,你侬我侬。
  
  一帐旖旎烛泪歇,两寸相思随影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九十四章 轩王抵达(3)

  
  夜合推推又要缠上来的倾落,一张脸皱了皱,“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眉梢一挑,倾落不以为意,笑中佻达,还伸手捏捏夜合的耳垂,“哦?你还有空余的心思关心时间?”
  
  忍无可忍,夜合抬脚踹在倾落腿上,嗔怒有之,赧意亦有之,“快点儿去拿!”
  
  倾落顺势起身,但也只套了条亵裤,上身光裸着就掀了罗帐出去。夜合心下松了一口气,却没想他突然回身亲在她唇上,这让夜合有些气急,但无从发泄,只在他背上抓挠一下。倾落笑得暧昧,嘴里轻道一句“怎么跟小野猫似的”就离了床榻。
  
  夜合盯着倾落的后背,脸色忽而就沉下去,她赶紧转了视线,手上胡乱扒拉着,碰着件衣服就捞起来往身上套,直到倾落走回来她才勉强套好了衣服。倾落目不转睛地瞧着夜合,夜合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没好气地道,“看什么看,没看过?!”
  
  对于眼前这堪称善变至尊的女人,倾落侧过头,又仔细打量一番,然后才慢悠悠地开口,“挺好看的。”
  
  忽略倾落不怎么正经的话,夜合接过他手里的一沓纸。倾落一手持着烛台进了罗帐,他随意地坐在夜合身后,确切地说是紧贴着她的后背。
  
  被倾落拿进来的烛台照亮,夜合这时才发现她身上刚套好的正是倾落的宽大的中衣,嘴角不自觉地抿了抿,她恶狠狠地把手里的纸张铺开,完全无视身后的男人。
  
  眼下摆在两人面前的,正是念绝经由轩王之手带来倾落的,夜合在看见纸张上的内容的瞬间就不再张口说话,她的双眸专注于眼前,而这一切都落尽倾落眼中。
  
  “上面都说了什么,白紫萝对你,还真是忠心耿耿。”
  
  “紫萝本就有大智,我只不过是帮她开发了而已。不过我还需要点儿时间来搞清楚她到底说了什么。”
  
  “嗯?”
  
  “这些纸原本是一体的,紫萝在画完之后才把纸分离开了,我得先拼出原样。”
  
  夜合并未回头,话中局促,她俨然已经开始了思考的世界。倾落对此很清楚,他随夜合的目光看向那些散开的纸张。夜合不时挪动着纸张的位置,而纸上的线条也像是被赋予了生命,只等既定的顺序排列完成,就可重生。
  
  对于白紫萝会在这时候与念绝互通身份,相助倾落,倾落知道必定是夜合早便嘱咐过的。至于这种传递消息的法子,就要多亏夜合多方“掠夺”的奇书了。
  
  “紫萝显然是完全在替我大哥传消息给你,而且这次的消息还跟展府有关。”夜合长吁一口,使劲眨了眨眼,转过头朝倾落说道。
  
  “怎么说?这些线条代表什么?”
  
  “哦,线条就相当于符号,一套既定的符号就跟话语一样,用于隐秘交流。”夜合随口解释一句,这才开始低头细细转述。
  
  “展念歌产子,右相设宴,我大哥在赴宴时收到展念歌的信,她约我大哥在樽月阁见面。其后,展念歌告知我大哥,她从右相的书房外听到了右相与其长子的谈话,话中透露了右相与钟暮的交往。为此,我大哥亲自涉险查探,以展念歌为内应,在右相府亲眼看到了右相与钟暮的来往书信。”
  
  倾落见夜合迟疑地顿下,伸出手臂揽住她,“怎么,因为我同你大哥的关联在生气?”
  
  “没有,你会找上我大哥,并不奇怪,他答应你,也不奇怪。”夜合笑得勉强,有些力不从心,“只不过我总觉得当初我爹遭囹圄之灾,绝不简单。你看,这场局,直到现在还没有结束,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还有,等到结束的时候,有哪些人可以生还,又有哪些人可以收益。”
  
  “这就是我不要你插手的原因。当初你使的金蝉脱壳之计,我虽因不知情不痛快过,后来却因你可稍稍远离安心不少。”
  
  倾落知夜合对展府感情别样不一般,她不想让展府卷入任何纷争的初衷从未改变,“念绝还有什么消息?”
  
  “大哥还查到,当初跟随父亲前往北疆的呼延湛,此时并不在北疆,至于去向,尚未明朗。”
  
  “呼延湛不知所踪?”
  
  倾落轻皱眉头,狐疑地看向夜合。
  
  夜合心头纷乱,她不由自主地舔舔唇,嗓子有些干涸,但她最终还是开了口,“倾落,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问你……”
  
  倾落看夜合欲言又止,却并不催她,只柔柔地看着她,带着鼓励的意味,“想问什么就问,我不会瞒你。”
  
  “我知道这个时候问你会显得有些……突兀,你跟你父皇的关系……”
  
  “这没有什么突兀的,我跟父皇,不,应该是我跟圣嘉皇帝的关系,就如你所听说的那样。”
  
  没有尴尬的神情,但气氛突然就冷了。
  
  倾落就势把下巴搁在夜合的肩头,他温润的吐息悠悠地造访夜合的耳蜗。
  
  “我母妃,入宫前身份不明,因珠胎暗结被当时甫登尊位的圣嘉皇帝带进宫,封为常在,所以,即使我是鸾镜的三皇子,也摆脱不了冷遇,只因我母妃只是个小小的常在,身后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可倚靠。”
  
  “得先祖祖训的庇荫,我尚可受皇家教导,跟别的、真正的、尊贵的皇子一起读书。圣嘉皇帝每隔几日就会到盛林苑去,当堂考书。很多孩子都很恐惧,生怕出错,只有我不是,因为我知道他是不屑亲自来问我的。”
  
  “倾落……”
  
  夜合有些不忍,那么遥远的事情,他还记得那么清楚,若是愉快的记忆还好,偏偏那不是,不仅是不愉快的,甚至是残忍的。
  
  “你还记得倾桐吧,倾桐那时候不喜欢读书,所以他最怕圣嘉皇帝的到来,但他从未被罚过,因为我就在他的邻边。我那时的想法很简单,如果我帮倾桐答对了,就相当于我答对了,那么圣嘉皇帝对倾桐的夸赞,也就等同于对我的夸赞。是不是很可怜?”
  
  倾落的声调萎靡下去,凋零的笑声里,弥漫着沧桑。
  
  “后来索先生就到了我身边,有他帮忙,我的日子也算丰富很多,我想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了。索先生教我很多东西,包括多面的生存。可是开心的日子总不长,我还没有把索先生的功力都学到,母妃就走了。”
  
  “母妃离开的那一天,盛林苑的人突然叫我回母妃那里,说母妃在等我。可是等我回去的时候,母妃已经是不久于世了。太医说母妃是错吃了东西造成中毒,没有人下令彻查,只仓促地将我母妃下葬,且母妃并未被葬入皇陵。圣嘉皇帝一直都没有出现,自此他就几乎没有同我说过什么话了,直至我搬出皇宫,独立成府,到我行过冠礼,他才碍于朝中大臣的言论而允许我迈入朝堂。”
  
  夜合吸吸鼻子,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才好,或者说该做些什么。她侧过脸,恰恰贴在倾落一边的脸颊,“我不该问的,或许一切都是我想多了……”
  
  倾落听到夜合笨拙的安慰,不禁阖眼微笑,“你没有安慰过人吧?”
  
  “没、没有,你既然已经知道我想安慰你了,就是不需要我安慰了吧?”
  
  “一切都已过去,若你不问,我也就要忘了。”
  
  “倾落,你真正清楚圣嘉皇帝这个人么,除去父亲的身份,他是怎样的一个帝王,他对于他的子民,对于他的王朝,有着怎样的感情?”
  
  夜合突然有些烦躁,像是有话说不出来。
  
  “怎么突然对这些这么感兴趣?不过,他着实是个真正的君王,他爱着鸾镜,所以,你那句‘英雄多寂寥’是对的,他做了最好的诠释。没有人能揣摩他的心思,他在鸾镜土地的最高处瞭望守护他的天下,他是帝王,拥有最大的自由,也拥有最浓的落寞。”
  
  除去政事,倾落很少谈到圣嘉皇帝,在这个夜里,怀里有个让他倾心的女人,所以就算是说了这么多,他也并不觉得孤寂。真假难辨的话他脱口而出,一旦有个认真的倾诉对象,那么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
  
  “倾落,如果,如果权力的另一面是华丽空旷的寂寞,你还要么?”
  
  “这不是我要与不要的问题,这是生与死的抉择。”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绕过了。”
  
  “睡吧,天就要亮了。”
  
  倾落没有再同夜合说下去,他吹了已经很衰弱的烛光,揽着夜合直接躺倒。
  
  任何玩权弄势的人都清楚得很,站得越高看得越远,也看得愈加清楚,一旦看透了风卷云涌,也就没有什么乐趣可言了,可供享用的就只剩下介于人与神之间的权力。要执掌权力的自由,就得先戴上权力的枷锁,在权力面前,生命就是轻飘飘的了。
  
  “夜合,天亮之后,不要走了,陪着我吧。”
  
  “如果你想要,我就不走。”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阅读。




☆、第九十五章 轩王抵达(4)

  
  池钧立在外室,丝毫的动静都不敢出。一旁的池宇更是紧张,如果能不呼吸,估计他就坚决不呼吸了,万一惹到了王妃,就再没有安生日子可言了。
  
  就在池家兄弟两人屏息的时候,内室传来低低的女声。
  
  “正午都过了,你还不叫醒我……”
  
  “难得你睡得这么熟,多睡会儿也没关系,反正这会儿是没有人顾得上‘濒死’的落王爷的。”
  
  “我算是明白什么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了,你这‘濒死’的人比我这个正常人还有精神!”
  
  “是你太弱。”
  
  倾落扶夜合起来,床榻之侧的小几上是套崭新的衣袍,布料与剪裁都属上乘,正是宛倾澜托轩王带来的,也只有宛倾澜那个脑子能想到带衣服。
  
  “你还去偷了套衣服?”
  
  “不是偷的。”
  
  “不是偷的,难道还是买的?你现在可是‘瘟疫缠身’,出都出不去?!”
  
  夜合瘪瘪嘴,显然不信,且那衣服宽大无比,套在她身上如同戏服,真是验证了“华而不实”这个词。
  
  “是倾澜让轩王带来给我的。”
  
  “那宛倾澜有没有穿过?!”
  
  倾落看看夜合突然惊悚的神情,不禁笑出来,摸摸她险些竖起来的头发,“没有,衣服上的褶子都还工整,没有人穿过。”
  
  “那就好,那就好……”
  
  夜合松了一口气,正要起身,手却按到一团物什,低头一看,正是昨晚的那几张图纸。她抓起来团成一团要扔掉,却被倾落夺了过去。
  
  “你总是喜欢搞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次是符号,就连我也看不懂。哦,还记得你曾应下大学士窦温韦,送他一副‘墨宝’,你那一次写了什么,你当时可是笑得尤其不怀好意。”
  
  “没什么啊……时辰这么晚了,快点儿让池钧拿些吃得来吧,我饿了……”
  
  倾落看穿夜合的转移话题,他稳如泰山,一动不动,这就意味着夜合得继续饿着。
  
  “好吧,窦温韦那次,我不过就是开心一下。他的那个儿子不成器,被我戏谑一下有什么不可以的?”
  
  “自然可以。所以,你写了什么?”
  
  “我想想啊。”
  
  夜合心虚地低头,那时候下笔无心,不过求个过瘾,且在场的人谁也看不懂她写了什么,就算是事后,也是眷儿她们闹得厉害,夜合才松口告知。故此,现下知道她当初所写内容的,统共不过七人,如花美眷四丫头,肉肉,子竹,以及若瓷。
  
  “别想作弊,否则饿的可是你自己。”
  
  倾落故作严肃,像是弄不清楚这事儿誓不罢休。
  
  “好啦好啦,我话说在前面边儿,我未必记得清楚,不过就是个玩笑而已呀。”夜合清清嗓子,瞪了倾落一眼才慢慢道来,“四句打油诗,很简单的。富贵年少谁家郎,美酒佳人样样长。狂亦狂来凶阎王,引刀称快在法场。”
  
  “哈哈……”
  
  听完夜合的打油诗,倾落实在严肃不下去了。想想当时大学士窦温韦一脸欣喜地收了所谓“墨宝”,再听听夜合的直白调侃,真是趣事一桩。
  
  “落王爷要是笑够了,就麻烦落王爷照顾一下我空空如也的肚子!”
  
  夜合没好气地挥着肥胖的袖子赶倾落出去,倾落配合地出了内室,但其笑声仍不绝于夜合耳畔。
  
  ***********++++++++++++***********
  
  倾落一眼示意池钧,池钧会意,随倾落出去,留了池宇守在原地。
  
  外室一侧有个小隔间,池钧先一步在前掀帘,请倾落入其间。
  
  “爷,轩王那里有消息了。”
  
  “说。”
  
  气氛瞬间就冷峻起来,倾落一指轻敲在一把大椅的椅背,脸上像是蒙上了面纱,即使是离他如此之近的池钧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轩王知道了宣城的情况,在同凫依皇子苍桢商议过之后,下令封城,同时,撤出部分大夫。此令一出——”
  
  “池钧,收拾些衣物,放出消息——鸾镜落王受轩王所托,进宣城代为督导瘟疫治理。”
  
  “爷——”
  
  “去做事。”
  
  池钧乍听倾落的吩咐,心下一凛,倾落如今的“濒死”状态是假,可一旦入了宣城,生死全由命,尤其是宣城的状况,池钧知道得一清二楚,是有命进去,没命出去的。
  
  倾落对池钧的个中心思自然明了,却不动声色,沉声呵斥仍旧不动身形的池钧。
  
  池钧面有苦色,但也只能顺从,他还未走出去,身后又传来倾落的话,“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王妃。”
  
  “是!”
  
  倾落也没有在隔间停留太多时间,他还记得有个女人是饿得不得了的。
  
  当倾落端了精致而清淡的饭食进到内室时,夜合突然觉得她有件事情该向倾落问个清楚,急迫的。
  
  “倾落,你手下是不是有个耳朵上戴着黑石的男人?”
  
  “但凡我身边的男人,你没有不感兴趣的。”
  
  这样显然的揶揄,倾落表达得直截了当,却并不代表有人会接受。
  
  “以后也不要让他随便跟人打架了,加上池钧,我感兴趣的、你身边的男人也不过就两个。”
  
  “也就是说,我已经没有否定的机会,也没有让他‘随便跟人打架’的资格了。”
  
  “理论上,的确如此。”
  
  夜合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倾落,似乎对于倾落的理解能力之高难以置信。
  
  “给我个理由。”
  
  “他可能是肉肉的大哥。肉肉此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跟他娘,还有他的哥哥团聚,我没有理由不成全他,而那个戴着黑石的男人很有可能就是肉肉的哥哥,最好不要出什么意外吧。”
  
  “哦,所以,我要为了让你能够满足另一个男人的心愿……”
  
  “你手下总是有很多人的嘛,少一两个又不会怎样,肉肉很可怜的,倾落……”
  
  夜合抱上倾落的手臂,语气馨软,流露出撒娇的味道,她就差钻进倾落怀里蹭来蹭去了,更重要的是她这般的情绪完全是自然而发,倾落心知肚明,而且相当受用。
  
  “他叫羽炎,上次因为没有看好你,被我派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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