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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户流年 作者:春温一笑(晋江金牌推荐vip2013-08-11正文完结)-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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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从早到晚守在她身边。
  等流年重新回大花厅的时候,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小七要做母亲了,做母亲的人,勇敢又坚强。”“小七要给爹娘添孙子孙女了,真了不起。”
  谭瑛温和说道:“小七只管安心养胎,无论生男生女都好。”时人大多重男轻女,小七,南宁侯府可不会这样。解语笑着反对,“娘,您说的不对,生男生女不一样呢,我和无忌都想要小孙女。”阿忱、阿池各生了两个孙子,我俩有四个孙子了,还没孙女。
  谢老太太心里热乎乎的。小七怀孕晚,南宁侯府没说什么。才怀上孩子,婆婆就笑着说想要孙女。有这样的夫家,有这样的婆婆,小七是泡到蜜罐里了。
  外院大花厅也是一片欢腾。祖父们有早已猜着的,有恍然大悟的,都是面目含笑。张雱站起身,大力拍着张屷的肩膀,“小阿屷,你行啊。”沈忱和岳池一本正经的夸奖,“小阿屷,本事大!”张屷正高兴的头昏,被父兄这么一夸,更是只会咧着嘴傻乐。
  棠年轻笑,“这回小七遂了心愿,又能名正言顺不管家了。”平时她还管不了什么事,怀了孩子,更不敢给她派活儿了。她是头胎,岳父岳母还有乃山肯定心疼她,不许她操劳。
  谢四爷淡淡吩咐,“棠儿,往后你和丫丫看好小七,不许她顽皮淘气。休沐时也不必回府,或是你一个人回,让丫丫留下。”棠年微笑应“是。”爹爹您就偏心吧,平时总催着我们回家,小七一怀身孕,我们就不必回府了。
  饮宴结束时,张雱、张屷父子二人送谢老太爷、谢老太太回去,谢四爷跟何离没走——小十跟驭哥儿、攀哥儿玩高兴了,死活不肯跟他们分开,“不狗,不狗。”小十很执着。
  小十不肯走,流年也可怜巴巴的,“我很喜欢,又有些害怕。”做母亲是终身职业,生了孩子以后要牵挂他一生一世。母亲平凡而又伟大,流年既向往做母亲,又怕自己担负不起这神圣的职责。况且,生孩子是危险的事,“人生人,吓死人”。
  如此,何离自然舍不得走。谢四爷淡淡问着棠年,“在你家借宿一夜,可方便?”棠年恭身答道:“方便,极方便。”丫丫笑盈盈曲膝,“是我们的荣幸。”命人收拾出一处风景优美的院落,请谢四爷、何离带着小十居住。
  小十和骞哥儿、驭哥儿等孩子们凑在一处,玩的聚精会神。何离陪着流年,轻轻柔柔宽慰她,“怀孩子,生孩子,都是自然而然的事,天经地义的事,不用害怕。”流年偎依在妈妈怀里,心里踏实多了。
  晚上,等孩子们疯够了,谢四爷、何离带着小十,棠年、丫丫带着小遂平、和哥儿,穿过月亮门,去了含山郡主府。谢四爷倚在临窗大炕上,何离坐在一边给小十绣着个莲叶肚兜,小遂平、和哥儿、小十坐在炕上玩耍、打闹,温馨和谐。
  “你若住回去,爹爹天天能如此。”谢四爷念念不忘。他最耿耿于怀的,是棠年一家居然不能常住谢府,居然不能常常陪伴老太爷、老太太,和自己这亲爹。


☆、第170章

  棠年提醒他;“爹爹;我和丫丫若住回去;小七可就是一个人了。”公公婆婆再好;夫婿再好,究竟比不上亲哥哥亲嫂嫂吧。我们住回去;剩小七一个人;好不可怜。
  谢四爷沉吟片刻,默默点了点头。小七直到如今还是孩气十足;惯会依赖爹娘兄嫂。有棠儿和丫丫夫妻二人在她身边;自己和阿离也不用牵肠挂肚的,担心小七出岔子。
  棠年回房后;一五一十跟丫丫说了,“爹爹偏向小七。”丫丫笑道:“都是一样的呀;我家也是,爹娘偏心我。”儿子能胡打海摔的,闺女可不成,闺女娇气。
  棠年浅浅笑,“也不知乃山如今怎样了。”不会还在傻乐吧。丫丫很笃定,“小哥哥么,这会儿定是围着小七献殷勤呢。”他肯定是怀抱娇妻,甜言蜜语。然后么,小七本是有些害怕的,却被他哄的喜笑颜开。
  丫丫的卦不错。张屷确实是温柔抱着流年,在流年耳畔说着各种各样的情话、傻话,流年微笑着捉过张屷的手,放在自己平平扁扁的小腹上,“乃山,你要疼孩子。”张屷亲亲她的脸颊,“嗯,我要疼妻子,也要疼孩子。”
  第二天何离又见到流年的时候,觉着女儿脸色柔和,神情镇静,令人大为放心。解语也欣慰,我家小阿屷本事不小嘛,很会哄媳妇儿。
  下午晌,何离抱着小十,跟着谢四爷回了全园。“小七婆婆待她那么好,咱们再没什么可操心的。”何离着实感激解语。“有棠儿和丫丫在,小七吃不了亏。”谢四爷对自己的儿子儿媳有信心。
  虽然如此,何离隔三差五的还是会抱着小十去看流年。流年见了弟弟总是笑嘻嘻的叫他“谢棣年,谢十郎。”小十礼貌的冲流年笑笑,然后左右张望,寻找骞哥儿、驭哥儿的身影。
  流年怀孕后,依旧和张屷睡一张床,并不曾分开。张屷房中自然没有添人,只有流年一个。为此何离很是感概了一番,“张家家风真好,小七嫁到张家,真是有福气。”谢四爷慢吞吞说道:“棠儿也是一般的洁身自好。丫丫,也是有福气。”
  温馨平静的日子一天一天如流水般过去,腊月过后,很快到了元旦。快过年的时候,丫丫亲自去了趟皇宫,跟卓皇后请假,“家中三嫂嫂怀了身孕,这是第三个月,正是要紧时候。”卓皇后微笑允了。
  含山的三嫂嫂,是谢家那位七小姐吧?卓皇后心中不快。我家阿显至今记挂着她,不肯娶妻。她可倒好,怀上孩子了。卓皇后很想为难为难流年,不过卓皇后是明智的女人,知道皇帝看重含山,自不会在这等小事上驳含山的面子。
  谢大太太也进宫跟皇后请安,顺便提起,“舍侄女嫁到宜春侯府,如今有了六个月的身孕。”皇后微笑,“元旦朝贺,准她请假。”这本是可有可无的小事,一位阁老夫人开了口,何妨给她这个人情。谢大太太诚惶诚恐的谢了恩,说了许多感谢的话,卓皇后听了很是受用。
  元旦朝贺流年没有到场,正月里也没到谢家拜年。正月初三,孙女、孙女婿们回谢家拜年的日子,张屷一个人上门了,“小七不便出门,让我替她给长辈们磕头。”
  四太太这时才知道流年怀了身孕,有些生气,“我是不是小七的嫡母?这么大的事,难道不该禀告于我?”谢四爷温和劝她,“前三个月不稳当,所以才不说。这是喜事,你跟孩子置什么气?”
  四太太拿出帕子拭眼睛,“她没拿我当嫡母!棠年也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小十更甭提了,整天连个照面儿也不打。玉郎,我是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他们竟这样对我。”
  谢四爷缓缓说道:“小七出了阁,四时八节都会送礼回来,少孝敬你了么?棠儿自小到大,在你面前何曾缺过礼数。大过年的,休要生事。”
  四太太哼了一声,“他还不缺礼数?清清净净住到外头,家里老太爷老太太想他成了什么样子,都不管不顾的。要说也是,祖父祖母都顾不上了,哪顾得上我这嫡母。”
  谢四爷眼神冷隽。这话是什么意思,要败坏我棠儿的名声不成。棠儿是清贵翰林,名声上出不得一点瑕疵。棠儿若是跟“不孝”沾上一点边,对他仕途便十分不利。
  四太太越说越气愤,“谁家儿媳妇不服侍婆婆的?他可倒好,长大成人娶了妻,媳妇却不肯在婆婆面前尽孝。说起来我是有两个儿媳妇的,朝夕服侍的却只有郗氏。”
  谢四爷声音清冷,“谁家郡主儿媳要服侍婆婆的?身为郡主还服侍婆婆的只有昭仁郡主一人。昭仁郡主,如今可是身在尼庵。”
  昭仁才回到开封,她父亲豫王就被改封陆王,移藩陆都。昭仁一家子辛辛苦苦随着陆王到了西北,途中受了不少挤兑。她父亲豫王是不管事的,豫王妃虽厉害,却禁不起府中庶子众多,难以约束。况且昭仁确是做了有失颜面的事,让豫王府丢了人,也丢了富庶藩地。
  好容易到了西北,住进按规制盖好的郡主府,昭仁家中又生变故。仪宾的妾侍有得宠的,有不得宠的,不得宠的便是留在京城的那几对母女,得宠的,是两个生了聪明伶俐儿子的妾侍,一姓鲁,一姓武。鲁氏和武氏自打生了儿子,便受仪宾父母看重,在郡主府嚣张的很。自打胡月的白猫扑了人,她们也受了牵连,从京城到河南,再从河南到西北,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
  鲁氏和武氏难免心中不服,“都怪大小姐!”这两人都是市井女子,空有幅好容貌,却没见识,也没人品。她们只管抱怨,却从不想想,她们吃的也好,穿的也好,全来自昭仁郡主。
  鲁氏和武氏既是心中有恨,自然少不了时常讽刺挖苦胡月。胡月娇生惯养的,哪受的了这个,这二人分明地位卑下,却敢对着自己这嫡女高声说话,有没有王法了?胡月自事发以来挨了不少骂,也受过罚,可那都是她的正经长辈,不是鲁氏和武氏这样的低贱女子。胡月生了恨意,这日鲁氏和武氏照旧对着她喋喋不休的斥骂,胡月忽然拨出利刃,刺死鲁氏,刺伤武氏。
  仪宾和昭仁赶来时,只见鲁氏已死在血泊之中,武氏惊慌的缩在屋角,身上全是血。仪宾大怒,“将这逆女捉住打死!”反了,用猫扑人还不算,直接动上刀子了!
  仪宾指挥着家奴捉住胡月,挥刀要亲手杀了“逆女”。胡月绝望的闭目等死,昭仁郡主彻底灰了心。自己到底贪恋这男人什么呢,不过是死了个姬妾,他要杀死亲生女儿!
  “住手!”昭仁发了威,“不过是死了名奴婢,大惊小怪的做什么?”鲁氏、武氏出身都卑贱,卖身契还在昭仁手里。主人打死奴婢,无论如何不至于要偿命。
  昭仁跟仪宾翻了脸,不惜对外揭露家丑,也要保住胡月的性命。到最后,胡月被勒令进尼庵修行,连豫王妃也救不得。昭仁舍不得爱女,自愿随胡月一起落了发——自从看清仪宾的真面目,那个郡主府仿佛地狱,再也呆不下去。
  仪宾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昭仁既出了家,郡主府朝廷自然要收回,仪宾的俸禄也不再支给他。仪宾养尊处优这么多年,一下子成了白身,成了要自谋生路的人。
  他有父母要赡养,有儿子要抚养,还颇有几房妾侍。没了郡主府,没有俸禄,往后的日子怎么过?仪宾的日子一天天穷困潦倒,以至于揭不开锅。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仪宾,仪宾的父母亲大人,才想起昭仁的好。有昭仁在的时候,他们真是锦衣玉食,享尽人间荣华富贵。
  仪宾的父亲胡老太爷颤巍巍吩咐儿子,“去,去接郡主回家!”胡老太太也哭着央求,“快把儿媳妇求回来吧,等她回来,我拿她当婆婆敬!”仪宾还真听父母的话,真去尼庵求过昭仁,可昭仁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只管敲手中的木鱼。
  尼庵中总是清苦的,比起郡主府的富贵,不可同日而语。昭仁和胡月落到这个地步,颇令京城贵妇们唏嘘。到底是位皇室郡主,下场如此悲惨。
  提起昭仁,四太太心虚的缩了缩身子,不再说话。当初她结交昭仁,为的就是羞臊丫丫,让丫丫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皇室郡主。结果捅了个大篓子,差点害了小遂平。四太太自己也吃亏不小,生了好几个月的病。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
  正月初六,锦年和黄恪到南宁侯府拜年。解语伸手扶住锦年,“快别多礼。”分宾主落了座,解语温和跟锦年说着话,“怀了身子,凡事都不可大意。今儿下雪呢,路上可好走?”锦年笑盈盈说道:“小雪,不碍的。”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流年和张屷才并肩走了进来。张屷小心翼翼看着流年,显然极重视怀孕的嫡妻。锦年看在眼里,一阵心酸。
  虽然今天下小雪,来喝年酒的亲戚还是不少。流年却不招待亲眷,只和锦年在暖阁中自在说话,“六姐姐,咱们不凑热闹,躲躲清闲。”
  锦年抿嘴笑笑,“大过年的,你不待客?”流年理直气壮,“我是孕妇啊,六姐姐,孕妇在我家,享有种种特权。”南宁侯府是很人道的。

171
锦年大方得体的微笑着;眉宇间却有掩饰不住的寥落之意。同样是孕妇;小七在南宁侯享有种种特权,自己在宜春侯府却要对着婆婆陪小心。自己是什么身份,小七是什么身份;天差地远。偏偏徐太后多管了一回闲事;小七如今竟比自己这嫡女还强了。

    暖阁中摆着两个玉石条盆,盆中种着婀娜多姿的单瓣水仙,形如盏状,花味清香,又名“玉台金盏”。锦年客气的称赞着,“这花摆的好,屋子越发暖,花味越发清香;好不雅致。”

    锦年顾左右而言它,流年识趣的很,笑盈盈说起盆栽、摆设,“大冬天的的,水仙和腊梅都好。水仙清香扑鼻,腊梅浓香馥郁,都是佳品。”

    流年身后侍立着两个大丫头,两个嬷嬷,对流年照顾的无微不至。两个嬷嬷都是中年女子,相貌温婉,言行举止彬彬有礼,服侍流年细心周到。这两个嬷嬷并不是谢家陪嫁,显然是南宁侯夫人派过来的。可是对流年又恭敬又亲热,丝毫不搭架子。

    暖阁里有些热,锦年心头有烦燥之意,“许久没见七妹妹,好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待要开口,却又好似无话可说。”流年笑吟吟,“不急不急,六姐姐慢慢想,咱们消消停停的。”挥挥手,命侍女、嬷嬷等人都退下。

    锦年也摒退侍女,神色复杂的看着流年,“有一件事,我年前方才得知。七妹妹,我婆婆原来相看过你的。”那时全夫人初回京城,一门心思想给黄恪相看个才貌双全的名门嫡女,一度对流年颇为上心,直到得知流年是庶出。

    流年神色不变。若眼前这姐姐是瑞年,还能神气活现的炫耀一番,“晚了!我早就被相中,早就被定下了!”可对着锦年么,还是低调为好。

    锦年咬了咬牙。小七你能嫁到南宁侯府,根本就是莫名其妙!谁知道徐太后哪根筋不对了?知道宜春侯夫人相看过你,你竟是无动于衷么?

    锦年意味深长的笑着,“我婆婆倒是蛮喜欢你的,可惜你是庶出,做不得宜春侯府的正室嫡妻。你知道么?后来我和世子议亲的时候,婆婆曾想过,若亲事成了,要你媵过来。”小七,你这身份,如果不是徐太后突发奇想,也就是做媵的命。

    流年神色依旧不变,静静听着。“婆婆曾想过”,是那位竹竿似的全夫人暗中幻想的吧,锦年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难不成你和全夫人已是无话不说的好婆媳,她会把曾经的心中所想对你全盘托出。

    锦年没有看到流年羞忿难堪,未免有些失望,“后来这亲事一直没议成,媵妾的事婆婆也只是想想罢了。再后来,你被徐太后赐给南宁侯府,我的亲事才说定。我婆婆直叹可惜呢。”可惜了,那么美的庶女,竟不能做媵。

    锦年捧着大肚子,笑吟吟看着流年。流年淡淡一笑,“六姐姐,你婆婆不是曾经想要媵妾,是如今想要媵妾吧?”锦年算不上惊才绝艳,却也不笨不傻。她这么明打明的说出难堪往事,不会只是为了让自己面上无光,心里难受,一定有其他原因。可能是什么呢?那竹竿似的全夫人性子执拗,保不齐还幻想美貌媵妾呢。

    锦年怔了怔,急忙否认,“没有,不会!如今娶都已经娶过了,哪里还会有什么媵。”媵是古礼,唐代以后哪里还有媵?真是胡闹。只是胡闹的人若是身份特殊,性子又偏执,可真是让人费神。

    “如此甚好。”流年缓缓点头,“六姐姐,我们是同父姐妹,荣则同荣,辱则同辱。宜春侯夫人若拿什么媵妾来难为你,我可不会干看着,定会站在六姐姐身后,为你摇旗呐喊。”

    锦年强笑,“多谢你了。往后你若有事,告诉姐姐一声,姐姐替你做主。”姐妹之间是该你帮我,我帮你,这个没错。如果小七有事求到自己面前,自己这做姐姐的肯定不会袖手旁观。

    锦年一向爱面子,时时不忘身为嫡女的尊严。流年也不多问,津津有味的谈起饮食,“昨儿个吃了个山药球,味道真好,样子也好看。”锦年很配合的微笑,“是么?真好。”

    毫无疑问,锦年的婚姻一定是遇到问题了。黄恪成亲前是有通房丫头的,好像还不止一个。成亲后倒是很尊重锦年,那些通房很少理会。不过自打锦年怀了身孕,全夫人赏了个贴身服侍的大丫头过来,黄恪没有拒绝。

    婚姻制度从一开始出现,就是保护男人利益的,而不是女人。最初的人类在□关系上是没有限制的,不仅在兄妹中间,就是父母子女中直系血亲间也没有禁忌。后来发展到了群婚、对偶婚,直到私有制有了雏形,才出现一夫一妻制。一夫一妻婚姻制度的出现,是为了保护男人的财产,妻子也是丈夫财产的一部分。在这样的婚姻制度下,女子想为自己争取到美好的生活,需要实力,需要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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