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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桐轩,毫不客气的将他定义为易燃品,若不定什么时候就毫无预兆的爆炸,将自己炸个粉身碎骨。
北堂桐轩瞧着龙羽闲没有排斥自己,索性学着她坐在草地上,合上用翠玉打造成的扇子,一只手拿着扇子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手心,笑道:“龙小姐若是小女子,那还要世间那些胭脂水粉如何活,龙小姐必定是有身份的人物,不知龙小姐的夫君是何许人也。”
龙羽闲刚要开口,小夕插话答道:“哎,美人叔叔,不瞒你说,当年,我家龙小姐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的时候,被我那个挨千刀的爹糟蹋了,吃干抹净后还逃之夭夭,事后娘发现肚子里有了我和大哥,娘只好背井离乡,辛辛苦苦的将我和大哥养大。娘这几年为了我们哥俩都没有时间给我们找个后爹玩玩,其实娘心里也苦啊,慢慢寂寞的长夜,那个女人不希望有个温暖的怀抱抱着她,每次看到娘半夜孤单的望着明月的,小夕我,我,恨不得化身为男人温暖她那颗冷冷的心。美人叔叔,你说我家龙小姐可怜不可怜。”说完,说书的某小孩还将小脑袋埋进自己的双腿,肩膀一抖一抖的,还发出压抑的哭声。
龙羽闲无语望天,怎么自己不知道自己何时这么悲惨了,瞄了眼不知是哭还是在笑的小夕,龙羽闲很想说一句:儿子啊,你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都影射自己欲求不满特别需要一个男人来满足自己呢,也是污蔑,纯粹的污蔑!
小朝嘴角抽搐,很想爆笑,但是身为大哥的不能拆弟弟的后台啊,低下头,认真的寻找包子身上的杂毛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稀月和疏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笑出声,转身远离小夕。
北堂桐轩看到小朝低着脑袋,又看到稀月和疏星背转过去肩膀一抽一抽的,以为这几人在伤心,再看龙羽闲一脸的哀怨,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心疼,是从没有过的心疼,不自觉的出口道:“你,别伤心了,若是抚养两个孩子让你觉得累,我替你分担。”说完后,自己都感觉诧异,何时自己对一个女子这样柔情过。
小夕快速的用小手指在嘴里抹了下口水摸到眼睛上,从腿间抬起头,惊喜道:“美人叔叔,你愿意做我和大哥的爹爹吗?”
北堂桐轩没想到小夕这么直接,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侧目看了眼有点呆滞的龙羽闲,笑道:“只要你娘答应,我愿意。”
其实,龙羽闲之所以呆滞保持沉默,是因为没有参透小夕这个惊人举动的目的,自己儿子是了解的,绝对不是一个为了见了一次面就将自己亲娘卖掉的娃子,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面对这种掌控不住的事情,龙羽闲很明智的选择以静制动。
“娘,美人叔叔都说愿意,你就答应吧,找个男人凑合着过日子就行。”小夕转身语重心长的教导已经凌乱的亲娘。
“额,哦,那啥,娘考虑考虑,对,考虑考虑。”龙羽闲点头道。
小夕回神对着北堂桐轩笑道:“美人叔叔别见外,女人嘛,都这样,比较矜持,这叫以进为退,美人叔叔一看就是阅女无数的男人,应该懂的。美人叔叔,我怎么觉得咱俩这么有父子相,你有没有发现。”
北堂桐轩乐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古灵精怪的小孩子,自从自己来到这,人家大哥愣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有这个小的在侃侃而谈,比那些家族中见了自己都会害怕的小孩可爱多了,貌似有个这样的儿子解闷也不错,笑道:“是吗,我也这么觉的,正好我缺儿子,咱们挺合适的。”解下身上的玉佩,递到小夕的面前,“给你这个,当做我这个未来爹的见面礼。”随后又从怀里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递到小朝的面前,“小鬼,这个给你。”
小朝很淡定的接过匕首塞进自己的小背包里,酷酷道:“我叫龙小朝,不叫小鬼。”
小夕认真的瞧了瞧玉佩,确定是上等的玉佩,估计当了也能换个几千两,笑嘻嘻的塞进荷包里。
趁着北堂桐轩不注意,小夕对着龙羽闲抛了一个得瑟的眼神,那意思:小爷厉害吧,几句话就忽悠的这男人拿出这么好的东西送个自己。
龙羽闲回瞪:丫的,小兔崽子,你这是买娘,是很无耻的行为,全世界都谴责你。
在母子两人眼神的厮杀中,稀月走上前,道:“小姐,比赛开始了。”
龙羽闲起身,蹙眉道:“我们走吧,比赛结束,回家休息,晚上出来看灯会。”为了不引人注意,龙羽闲转身对着北堂桐轩道:“北堂公子,我们先赛场了。”
龙羽闲领着小朝和小夕往赛场走去,小夕还回头对北堂桐轩摆摆手。
看到龙羽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北堂桐轩这才收回目光,一只手捂在心口处,喃喃道:“难道动心了吗?为什么这么疼。”
转一个弯就快到达赛场了,忽然无数只箭羽从两边的树林里射出来,带着雷霆之势。
龙羽闲没想到在赛场竟然有人要杀自己,当机立断道:“稀月,疏星,保护小朝和小夕。”
“是,小姐。”两人拔出剑挡在小朝和小夕的面前。
小朝冷眼看着快要接近的箭雨,竟然有人再次伤害他的宝贝亲娘在,这次小朝彻底怒了,怒了的后果是比他娘还狠。
小夕的玄力虽然没有小朝高,但是自保的能力还是有的,也全神戒备。
龙羽闲用玄力凝结在手里的剑挥着飞上来的红翎羽箭,稀月和疏星也挥挡着飞来的箭雨,小朝和小夕同样用自己的小力量对抗。
看到射来的箭越来越多,龙羽闲直接爆发出全身的玄力化成一个半弧形的圆罩,将其他人挡在圆罩的后面,射来的箭碰撞在玄气凝结成的墙上,纷纷掉落。在掌心中化成一个特殊的奇异符号,半弧形的玄气化身为无数的匕首,对着一侧的树林飞去。
“啊”
“啊”
陆陆续续的十几道哀嚎声从树林里传来,虽然对付了一侧埋伏的人,可给了另一边袭击的人有机可乘。
“啊。”
小夕没有躲过飞来的箭,箭头从他的胳膊上擦过,衣服也被划破,在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伤痕。
龙羽闲和小朝闻声望去,看到小夕捂着胳膊,龙羽闲飞过去,拉着小夕焦急道:“小夕,你受伤了,娘看看。”
只是擦破了一层皮,小夕笑道:“娘啊,没事啦,娘还是先对付了那些人再说吧。”
小朝看到小夕受伤,彻底的怒了,将手里的飞龙软剑牢牢握住,左手注入玄力引向右手的飞龙软剑上。
“飞龙,给我破。”
随着娇嫩又不失霸气的狮吼声,飞龙软件化身为无数的五寸小蛇,每个小蛇泛着蓝色的幽光,摄人心神!齐齐的飞向那片树林。
“啊”
“救命啊。”
“…。”
蓝色小蛇准确无误的找准目标,对着隐藏在树林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杀手飞去。
十几个活生生的人一击致命,近看的话,才注意到每个人都只是心脏处血肉模糊,对,那些小蛇都是射穿了每个人的心脏。
危险解除,小朝无力的往地上倒去。
“小朝。”
“大哥。”
龙羽闲飞身上前接住快要倒在地上的小朝,刚才小朝使出的招数只有在敌人位置不确定而且招架不住的时候可以使用,但是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使出这一招,在十天之内玄力全无,十天之后玄力方可恢复。
看到小朝额头上的汗,龙羽闲心疼道:“宝贝,疼不疼啊,都是娘无用。”
“大哥,你怎么样,别吓我啊。”小夕拿着小手帕给小朝擦额头上的汗珠,担忧道。
小朝笑道:“我没事,就是没有力气而已,你的伤怎么样。”
小夕摇摇头,看到小朝的样子,眼里的泪水在眼圈中打转,硬是没让金豆子掉下来。
北堂桐轩平定了自己躁动的心,前往赛场,看到前面龙羽闲等人,快速的走上前,看到地面交错的箭,还有龙羽闲抱着小朝,心惊道:“这是怎么了,小朝怎么了。”
“不会看啊,有人要我们娘仨的命。”龙羽闲心情不好,语气不佳道。
看到小夕受伤的胳膊,北堂桐轩从身上掏出一个药瓶,打开瓶塞,将药粉撒到小夕的伤口上,又从小夕的小里衣上撕下一块布条将伤口包扎好。
小夕嘴角抽搐的看着自己报废的里衣,这可是娘亲亲自为自己做的,想到某个男人竟然毁坏掉娘亲亲自为自己做的衣服,抬头,愤愤的瞪着北堂桐轩,指着缺了块布料的衣服,控诉道:“为什么撕坏我的衣服,你难道不会用你身上的衣服吗?”
北堂桐轩摸摸鼻子,看到炸毛的小屁孩,很诚实的解答道:“我的衣服很贵,包扎你的伤口有点浪费,再说,给你包扎伤口,不用你的衣服难道还用我的。”
小夕气结,也觉得说的有道理,但是毁坏娘做的衣服就是天理难容,嘀咕道:“小气吧啦的,是不是男人啊,小鸟肯定很短,大概没有小鸟吧。”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北堂桐轩还是听到了,头上一片乌云,北堂桐轩脸色变黑,咬牙阴森道:“我没有小鸟?你要不要看看,切,谁和你一样小鸟那么短,都直不起来。”话落,嫌弃加鄙视的目光在小夕的胯间扫射。
什么,小鸟短?直不起来?小夕直觉自己被侮辱了,男性的尊严被打击了,抬起头,怒瞪着北堂桐轩,怒道:“大了不起啊,谁稀罕啊,娘说过缩小的都是精华,切,只长大,里面全都是废物种子,还不如没有。怎么滴,支起小帐篷就得瑟啊,懂不懂什么叫低调。”
原地不动,北堂桐轩瞄了眼自己的胯下,风中凌乱。
“咳咳,请你们尊重一下在场的女士。”龙羽闲忍不住出声道。
话说,两人有必要为了这个较真吗?
北堂桐轩这才想起周围还有三个女人,刚才竟然守着几人和个小屁孩争论谁的那玩意大,唔,好丢人啊,看到龙羽闲似笑非笑的眼神,北堂桐轩感觉脸颊发热,急忙移开目光转过身。
“主子,属下查探了那些人,是宫内的侍卫,他们身上有令牌。”北堂桐轩的随从走来恭敬道。
北堂桐轩听后,眉目瞬间阴冷,冷笑道:“果然是娇宠的公主。”
龙羽闲其实刚才也大概猜到是月奈儿派来的杀手,因为昨日刚将大夫人派来的死士解决掉,不可能这么快就派另一批人来,唯一有杀自己动机的只剩下这个上午刚不小心得罪的公主,夺走了她的光彩就要暗地里杀人,真是狠心。
“龙小姐,你,还要参加比赛吗?若是放弃画赛,你已经赢了两场,也算是赢得了比赛。”北堂桐轩问道,月奈儿是他姑姑的女儿,他不可能对着表妹出手。
龙羽闲冷笑一声,眼里闪过嗜血的幽光,小朝和小夕是她的逆鳞,伤了他们管她是公主还是皇帝,这个仇记下了,冷声道:“不是不想让我去参见画赛痛下杀手吗?你说,我若是完完整整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看到此刻龙羽闲眸中的阴暗森凉,周身被冷气笼罩,北堂桐轩发现自己看不懂这个女人,时而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时而犹如俏皮的小女人,时而像是所有的母亲一样对着自己的孩子露出宠溺的笑容,一举一动皆是洒脱豪爽,没有那些大家闺秀的刻意矜持,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稀月,从那些人身上娶一碗血,待会拿着去赛场上找我。”龙羽闲冰冷的双眸泛起笑意。
回到场地,高台上已经摆好了长桌,画赛即将开始。
龙羽闲走来,自然引起众人的注意力,月奈儿看到毫发无损的龙羽闲,瞳孔紧缩,派出那么多的侍卫竟然没伤到她,难道出现了意外?月奈儿可不认为龙羽闲有着高深的玄力,本能的猜测是遇到了意外,肯能派去的侍卫没有找到她。
龙羽闲自从走进场地,目光一直停留在月奈儿的身上,迎上莫奈儿的目光,龙羽闲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似嘲讽,似鄙视。
月奈儿气结,这女人是挑衅自己吗?鄙视?凭什么鄙视自己,自己可以一国的公主,外公家是隐世家族,显赫的身份,凭什么一个普通的女人对自己露出鄙视的目光。
北堂桐轩也坐回自己的座位上,低着头喝着茶,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月奈儿早已经握成拳的手以及她眼里的杀意,北堂桐轩的眸中闪过一丝厌恶,一个堂堂的公主也不过如此。
画赛开始,其实龙羽闲已经赢得了这次夕瑶节的比赛,两轮胜出,一轮和月奈儿平局,画赛即使得不了第一名,也稳坐赢家之位。
“最后一轮画赛,没有主题,各位参赛者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一幅画即可,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结束比赛。”楚城主起身道。
高台上的香燃起,龙羽闲出场,淡淡的笑意,大方的举止,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行礼,落坐,执笔,动作优雅而高贵,颇有赏心悦目之感。
场上只剩下八位参赛的女子,其中包括龙羽闲和月奈儿,其实闯过三关能够坚持到最后一关胜出已经是女子中的佼佼者,所以剩下的参赛者已经赢得了名声。
其余的侍女们都是为自家小姐磨起了墨,一片忙碌与紧张感。
只龙羽闲悠然的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手,噙着微笑。观赏的人皆感到奇怪,原本比赛一炷香的时间很紧迫,想要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作出一副让人叹服的画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位可好,竟是这般悠然自在,不动手,也无半分紧张之感。香渐渐燃着,时间流逝,不知不觉中,香已是燃烧了一半,周围已是有了些许议论声。
台下的月思墨亦是不解,眯着眼睛看着高台上的龙羽闲。
“小姐,你要的血。”稀月端着一碗鲜血走上高台,来到龙羽闲的身边。
“放下吧,下去和疏星照顾小朝和小夕。”龙羽闲吩咐道。
众人不知道龙羽闲的侍女手里的东西是什么,皆是好奇的看着龙羽闲。
看到碗里的鲜血,闻到刺激人的血腥味,龙羽闲低笑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素手抬起,端起碗,远离长桌几步远,对着长桌上的宣纸泼去,鲜血毫无规则的染在宣纸上,杂乱无章。低眸,凝神,似想了片刻,龙羽闲执起画笔,开始在宣纸上画了起来。众人又是一阵惊奇,这人用的什么东西作画,看到颜色鲜红无比,还飘着血腥味,真真是奇特,难道是鲜血?不会吧,谁会用鲜血作画。几位评判的目光也是皆在龙羽闲的身上,韩大学士静静的瞧着她,似在考虑着些什么。北堂桐轩终于知道这个女人为什么让她的侍女去取血,原来是为了作画用,想到她的目的,不禁失笑,果然是个记仇的女人,够狠,够毒。
一炷香的时间快到了,有几位已经完成,剩下的几位也加快速度作画,龙羽闲仍就浅笑,手未停,不断的画着些什么,姿态甚是悠然,便如此看着她,也觉得是一种美感,独成一副泼墨画。香燃尽,放下画笔,周围一片悄然无声。
八名侍女分别拿起八人的作品,展现在众人面前,台下的人也能清晰的看到这八幅作品。
龙羽闲用鲜血画的红梅尤为刺眼,对,就是刺眼,血红色的红梅傲然绽放在雪地上,怒然开放,想让别人忽视都难,最重要的是她将鲜血泼洒在宣纸上,完全是跟着泼洒的形状画出这一副傲梅图,比墨汁画出的梅花更有神韵。
从此导致全国上下爱作画的人喜欢用鲜血画梅,当然,这是后话。
楚城主和几位评判走上前,依次细看了八副作品,月奈儿画的是一副春景图,正是春雨过后,晴朗的天空中架起彩虹桥,万丈光芒照耀着初春的大地,一切皆为生机。地上的小草,细细的嫩叶,青枝绿叶的树木,显得那般青翠欲滴。鸟儿在枝头欢快的歌唱,蜜蜂只只采蜜,似在欢快的飞舞。阳光下的孩子们,追逐跳跃,歌唱跳舞,在淡蓝的天空中放起各样的风筝。一幅画却包罗万象,更是栩栩如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画出这样的一幅画,可见画技的确了得,只可惜有了龙羽闲的傲梅图,这幅画技术再高超也没有吸引人的眼球。
几位评判依次看完后,刚要聚在一起商量排名,月奈儿轻笑道:“龙小姐用鲜血作画,而自古以来文人墨客皆是用墨汁作画,这算不散违背比赛规则呢。还有,龙小姐用畜生的鲜血画梅,是不是亵渎了梅花的傲然。”
龙羽闲转身,淡笑,指着自己的画,笑道:“这不是畜生的鲜血,这可是人血,死人的血,公主闻闻这鲜血的味道,可有一丝熟悉感,中午休息的时候,这鲜血的主人可是活生生的站在公主的面前。区区拙作,送给公主,公主可否满意小女子赠送的回礼。”
月奈儿眼中闪过惊讶,脸色顿时阴沉,看向那刺眼的红色,这都是自己派出去的侍卫的血,难道他们都死了?心里的思绪翻江倒海,那么多的侍卫就这样折在这个女人的手里,那该是何等的玄力,原来自己碰到了高手,月奈儿第一次后悔自己的鲁莽,没有打探清楚对方的实力就出手。
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