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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妻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牌vip2012-09-02正文完结,平民式的温情)-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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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是怕裴掌柜赚的钱太多了自己花不完,本想着仗义帮兄长花银子,哪知道裴掌柜这老抠,舍得向旁人洒银子,就是不肯成就裴东海的仗义。
  裴东海被呼延赞夸到得意处,拍着这北漠奸商的膀子哈哈大乐:“为弟就喜欢呼延兄这般豁达的人,难为呼延兄一个人在外奔波,身边竟然也没个照顾起居的。说起来,内子有个妹妹温婉贤淑,待字闺中,模样也好,现下就在府中,不若让她跟在兄长身边照料,兄长意下如何?”
  裴东明本来吃多了肉,正饮了一口酒解腻,闻听此言差点喷了出来,强忍着往下咽,顿时呛到了气管里,惊天动地的咳嗽了起来——这是往他这里塞不成,又转头要将那赵家姑娘塞给呼延赞?
  这消息真是有点让他欢欣鼓舞,至少以后赵家姑娘往他们院里来,走了之后,媳妇儿不必明里暗里给他小鞋穿了。
  小铁贴心的站起来替他捶背,裴东明骤然想起他还是个孩子,这种场面实在不宜被他瞧见,连忙赶他:“欢欢说不定哭了,你去陪陪她。”
  “义父这是高兴的吧?以后义母不会为难你了……”小少年目光敏锐,笑嘻嘻在他耳边低语,然后向再坐诸人告退,转眼出去了。
  裴东明面上的表情有几分错愕,这死小子!
  被裴家众人瞧见了,裴九暗道:没出息的孽子,瞧中个丫头也不敢往房里收,一味的听那妒妇的话……以为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将人弄进你房里,这下瞧着吧,晚了!
  看着裴东明“伤心失望错愕”,裴九心里不是不畅意的。
  裴东海则挑衅的朝裴东明送个得意的眼神,暗道:拿小姨子这般品貌的女子送你,偏你要一毛不拔,当我是傻子啊?这桩买卖赔的太大了,不如黄了另寻卖家,这下就算你后悔的捶胸顿足,咳嗽的肺子都从喉咙里呛出来也没用了!
  父子二人齐齐认定裴东明这是后悔了,有苦说不出,不由相视一笑,难得的父慈子孝了一回。
  一时里叫了赵如梅到前厅去敬酒,反让花厅的书香惊诧不已,既然裴家人打算往自家夫君房里塞的人,怎好叫出去向外男敬酒?
  裴王氏与赵如玉婆媳对视一眼,心头暗喜,既然能叫到前厅去敬酒,想是成了。
  裴周氏与裴淑娟消息滞后,尚不明白这一房的动静,目光倒跟书香一般多了几分茫然。
  这一切都与苏阿妈毫无瓜葛,她安然稳坐,细品今日的北漠菜色。
  前来请赵如梅的是前厅里侍候的秋芷,她向来机灵,家中来客,书香便喜欢让她前去招呼,万一遇上什么事,她又是个机变的。
  赵如梅一路跟着她往前厅而去,心内被苦水浸透,终于忍不住问道:“姐姐可知道今日来的客人……”年龄几何?人品如何?
  这些话,她无论如何是问不出口的。
  这种场面,秋芷跟着书香虽未有机会瞧见,但在前主人手里却经见过的,当时抿嘴一笑,连连赞道:“呼延大官人虽然是个北漠人,但那气度……”一看就是个有钱的。
  有气度还有钱,说话风趣幽默,真是便宜了这位赵家小姐了。
  依着她的想法,赵如梅这些日子没脸没皮的想往自家老爷身上蹭,没羞没臊,应该送给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才对……
  赵如梅到了厅里,见到了呼延赞,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再悄悄抬头瞅一眼裴东明,见他正埋头喝酒,目光都不曾往她这里瞟一下,不由在心内惨笑连连,差点当场流下泪来。
  至少,这位呼延大爷,面相极善,瞧着她的目光很是柔和,全然没有传说中北漠人的悍戾之气。
  她不曾知道的是,凡是生意做的成功的大商家,无论私底下如何,面上神情总是极具亲和力的,要是凶神恶煞,做生意首先就得赔本。
  呼延部落第一条规矩:要笑,要笑的温和,笑的跟对方亲如一家人,哪怕对方是你杀父的仇人。
  笑的极具亲和力的呼延赞痛快收下了赵如梅,当晚回去便将她赏了给自己商队里一个三十岁的面上有刀疤的护卫。
  这名护卫乃是他这次来响水,沿途被裴记镖局打败,收服的沙盗,一身的煞气,至今还是个光棍。
  这沙盗数月未见女人,又是个凶莽的,得了个美娇娘,当夜将赵如梅折腾的死去活来,她初尝人事,一夜里泪水不知将枕头打湿了多少回。
  北漠人,逐水草而居,女人等同于牛羊,都是部落的财产,高兴起来连妻子都可以用来待客,在床塌间服侍男客,更何况这种无名无份的女人,随手相赠最正常不过。除非是出身尊贵的女子,例如部落首领的女儿,或者可汗生的公主。
  对于一个商人部族,总有四处搜罗来的各色美人当作礼物,用来打通商路。
  用女人来结交呼延赞,这是大错特错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文下有亲为赵如梅可怜,觉得虐她不忍心。其实,作为那个时候随时可以被父亲送给五十六岁的富商作为礼物,赵如梅本身就是个杯具人物。
  她的杯具不是因为她是女配,不是因为她破坏了书香跟裴东明的婚姻,对于相爱的书香跟裴东明来说,她完全没有威胁力,因为书香与裴东明的爱情牢不可破,不是一个漂亮鲜嫩的女人就可以破坏的。
  赵如梅的杯具来源于家庭。
  无论是她留在响水还是回到裴家坳,她所走的只有一条路,就是被家里人送人,区别之在于,送的这个人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运气好些,送个人品好些的年轻人,譬如裴东明,可惜她运气不好,裴东明不收。
  运气不好,送给了呼延赞。
  当自己的命运不能被自己掌握的时候,无力反抗的时候,身为女子,只能随水而流。
  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赵如梅是类似于从前的莲香式的人物,不懂反抗无力反抗由人摆布。
  我大约,对由人摆布的女子,格外的不喜欢吧!
  我更为喜欢的是,宁愿放手一搏的,刚烈的,决绝的女子,有坚硬的棱角,哪怕这棱角有被命运磨平的一天,在磨平的过程之中要经历很多很多苦痛,可是焉知在这磨棱角的过程中,命运是不是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一切犹未可知。



☆、154、罪妻

  154、罪妻
  八月十五,响水客栈如期开业。
  书香在参观完之后由衷感慨:不得不说这是一座古代的五星级酒店;里面的配套设施非常的完备;充分考虑到了大夏与北漠两国的建筑风情;既有仿北漠毡帐的小院;也有江南精致的院落;假山错落,每个院落都各有特色,连房间细小摆设也各有不同。
  客栈里除了十二个时辰供应热水;集南北热菜与一体的厨房随时恭候点菜,每个小院独立的厕所,还有专门的浆洗房;免费帮客人浆洗衣服;整体服务水平非常不错。
  其实响水客栈最吸引人的,却是丁师傅耗资建的澡堂子。
  大概是丁师傅这江南书生在北地呆的太久,颇为怀念自家温泉庄子上的汤池,又见着响水客栈占地颇大,索性便在响水客栈一侧辟出来一个大院子建了澡堂子,不但有与客栈相通的院子,还有对街开的门,简直可以算是独立于响水客栈的另一门营生。
  书香知道还有特别面向男客的这种福利以后,除了感慨这个世道男女并不平等之外,向裴东明酸溜溜的丢了一句:“你可别去澡堂子里泡啊,小心染了花柳病回来。”
  这个澡堂子她没有机会进去,不过可以想象,在娼妓业如此发达的时代,那些远行的客商们总要找地方解决生理需要的。
  不知道是书香的这话提醒了裴东明,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当日裴东明便上街聘请了古大夫作为澡堂子的看诊大夫。
  外间都传裴掌柜贴心,连洗个澡也要请了大夫来看适不适合泡澡。
  出门在外的商人总怕有个头疼脑热的,现在免费看诊,何乐而不为?
  那些从远处赶来的行商进了澡堂子,被古大夫诊过了脉,然后扒光了衣服,搓掉了一身远行的泥垢,跳进热气腾腾的汤池,小二端着用井水冰过的瓜果进来,放在他们伸手可及的地方……咬一口香甜的蜜瓜,一路的风尘疲累顿时不见了踪影。
  虽然在澡堂子里泡一回的价格不菲,但是很快去响水客栈泡澡就成了风靡响水的一种社交活动。
  今年的粮食丰收,呼延赞与众北漠行商过招,最后独得裴记的大宗粮食,为此特意感谢裴东明,请他泡澡。
  两个人进了澡堂子,古大夫先替他们把了脉,正欲往进走,后面走进来的一个尘色匆匆的行商被古大夫把了脉,却被拦住了。
  那行商本来抱着好好泡个澡的念头兴冲冲而来,哪知道古大夫却一句话就将他阻在了门前,禁不住暴跳如雷。
  “我瞧着你们这里谁人都可以进,凭什么要把我拦住?”
  古大夫拈须沉吟,含蓄道:“这位大官人可是在路上去了那不干净的去处?”
  “什么不干净的……去处?”那人怒声责问,最后两个字却低了下来。
  “大官人还是应该即刻去医馆看诊,本城的欧阳大夫看这类的病颇有经验,这病实在不宜泡澡……”
  那人狠狠跺脚,转身走了。
  呼延赞与裴东明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呼延兄你想的没错,这大夫就是请来当门神看传染病的”意思,不禁大笑出声。
  他久经商旅,早知这些行商们跋涉辛苦,停在稍微繁华一些的地方,总要寻些乐子。
  男人寻乐子,有钱些的无非秦楼楚馆,没钱的暗门子也钻得,染上些脏病也是正常的。
  “裴兄弟真是心细,考虑的也别样周到,不怪能闷声发大财。”
  二人相识这么久,生意场上虽然寸金不让,但私下里,性情倒颇为机投。再加上澡堂子里热水一泡,心神松懈了下来,呼延赞由不得叹息一番家中诸事,讲到尚未寻到的小姑姑,这位向来豪爽的北漠汉子几乎要流下泪来。
  “家父的身子一年不如一年,小姑姑还未有消息……”
  作为收了客户的佣金将镖局的主力部队撒出去近一年也未有消息的裴东明,虽然收银子收到手软,而今也良心小小的发现了一回,请了这位离家千里的北漠汉子回宅子喝酒消愁。
  裴九一家自送了赵如梅给呼延赞之后,总巴望着这美人计能够实行的通,天降横财。早盼晚盼,如今总算将呼延赞盼了来。裴东海殷勤的迎了上去,张口一声“妹夫”倒将呼延赞吓了一跳。
  呼延赞久在大夏行商,对本地风俗多有了解,面上浮上惭色:“某不敢当!裴公子有所不知,那日我带了令妻妹回去之后,令小姨子嫌弃某年纪老大,与某护卫队里的一个年轻后生一见钟情,某不好多做阻拦,只好成全了他们,前几日他们便成亲了。”
  他似乎惭愧自己年纪老大,肖想鲜嫩的小姑娘,结果被嫌弃了。
  这个‘年轻后生’其实比他只小了六七岁。
  至于两情相悦一见钟情什么,纯属这位北漠商人顺口粉饰。裴东海跌足大叹,一时里没脸再坐在厅里陪呼延赞喝酒,回客院去与赵如玉理论,大骂赵家女子‘水性扬花,不守妇德’云云。
  赵如玉被裴东海破口大骂,又加之前些日子嫁妆被抢,对裴东海的不满一时达到了顶点,血冲脑门,当即回骂。
  裴东海做人儿子太久,在裴九面前弯腰曲膝,装乖多年,父威太盛,总算成亲之后,脚底下有人可踩踏,那夫威一向很盛,比之裴九的父威亦不遑多让,如今被妇人抢白,顿时恼羞成怒,拳脚便往赵如玉身上招呼。
  赵如玉自小也是被家中父母如珠如宝的捧大,嫁人这后已自感委屈,但碍着三从四德,敛气吞声,如今怒火冲昏了头,哪管他天王老子,扑上去就是一顿抓紧挠,夫妻二人在房里上演全武行。
  等到裴王氏闻讯赶来,使人拉开了这夫妻俩,赵如玉面上好几次青紫,裴东海更惨,被赵如玉几管青葱玉指将一张整齐的脸给抓挠了个稀烂,恐怕一时半会再不能出门见客。
  裴王氏一辈子在裴九面前忍气吞声,本来家中娶了个媳妇儿,眼见着媳妇儿也被儿子压着一头,心里始平衡许多,哪知道今日媳妇全不顾脸面,抓挠开来,顿时板起脸来,要好生教导一回媳妇儿。
  “这是哪家子的规矩?做什么惹的丈夫生气,竟然敢跟丈夫还手?这般的不守妇德,就应该一纸休书休出去!”
  赵如玉寻常对这位婆婆也有几分惧意,可是自来响水,眼见着裴王氏在书香面前节节溃退,全无还手之力,心底里早对婆婆累积了许多不满——柿子都捡软的捏。
  她做了好几年软柿子,如今立志要硬气一回,当即回嘴:“想要休我也容易,只消将我的嫁妆还我,一纸休书我离了裴家,照样能活!”话虽狠,眼眶里的泪珠却难抑,被她仰头吸气,待那泪意过去,转头抛给这对母子一个冷笑。
  裴王氏:“……”
  裴东海:“……”
  反了天了!
  这一刹裴王氏悲从中来,禁不住开始后悔。
  自来响水,折财不说,连守规矩的三媳妇也被刁蛮的二媳妇给带坏,有样学样,居然敢跟丈夫对打,跟婆婆顶嘴……再要住下去,说不得这两个媳妇都要踩到她头上来了……
  客院虽然闹的不可开交,主院却和乐融融。
  呼延赞收粮已毕,只等手头的货物全部脱手,便要回到北漠王庭去。
  苏阿爸再见到呼延赞,倍感亲切,又怀了别样心思,与裴东明父子俩个将呼延赞灌了个大醉。
  裴东明本来准备送呼延赞回客栈歇息,苏阿爸却道:“天色这般的晚,不如便让他留在家里。”
  裴家收拾出来的客房如今被裴九裴十六两房占着,哪有多余的空房待客。
  裴东明为难的看着苏阿爸:“阿爸……我总不能将呼延兄送到娘子的起居室去住吧?”
  被媳妇儿知道他送了个男人放到自己的私人领地,恐怕项缸都是轻的。
  “就知道你是个怕媳妇的。”苏阿爸笑道:“送到我们院里厢房去住。呼延是个小辈,住到我们院里也合适。”
  裴东明顿时大喜过望,连连朝着苏阿爸作揖。
  自苏阿妈住进了这院子,除了裴欢欢偶尔留宿,还没住过别的客人。
  裴东明扛着醉后的呼延赞进了院门,一时惊住了兰萱跟苏阿妈。
  苏阿爸径自指挥着裴东明将呼延赞安置在了厢房,遣了兰萱去打热水,上前去三两下扒开了呼延赞的前襟,在古铜色的肌肤之上,前胸靠近心脏的地方,纹着一只展翅飞鹰。
  苏阿妈的泪水没有任何预兆的流了下来,如开闸洪水,决溃千里。
  北漠王庭,王族男儿向以狼头纹胸。但呼延家族不同,祖上累世远走他国行商,崇尚展翅雄鹰,男儿成年之后,即会在胸前纹以飞鹰为记。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看评论的人默默爬上来更文……向着完结进发!
  在完结以前,我决定不看评论了,无论砖或者鸡蛋……都等完结之后再看,反正也就两三天功夫。


☆、155、罪妻


  “你说什么?苏阿妈是呼延赞的亲姑姑?”
 
  大清早的;书香就被这个消息给炸懵了。

   裴东明将她从被窝里拖起来,直接动手帮她穿衣服;顺便排解下自己的惊愕之情。

   哪怕有穿衣梳洗这段时间的缓冲,还是让书香有一种极度不真实的感觉。

   姑侄俩相认抱头痛哭的场面她没来得及亲眼目睹;那会她正在恬梦里;据目击证人裴东明事后报道,苏阿妈哭的那叫一个山河变色,呼延赞这奸商也是又哭又笑;他揣测这厮大概庆幸以后不用再向裴记镖局交银子了。

   大清早的练完武;顺便拐个弯去苏阿妈院里瞧呼延赞;就得了这样一个消息;裴东明表示非常意外加痛心。

   他回自己院子的时候正遇上准备去上学的小铁,拍拍他的肩,沉痛的告诉他一个好消息:老铁快回来了!反令小铁以为自己爹爹在外遭遇了什么不测,学也不上了,紧跟在他后面问长问短,誓要问个明白。 

   裴东明拍拍少年日渐挺拨的身板儿,长吁了一口气:“……你义父我以后再没有机会敲那北漠奸商的竹杠了……”这两年与呼延赞数次在商场上交手,直让他生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大杀四方的酣畅淋漓的感觉。

   ——不过苏阿妈能与亲人相认,这总归是个好消息。 

   小铁哭笑不得:义父您也太吓人了!

   早饭桌上,面对着已经拭干净了泪水,但还是激动不已的姑侄两个,不真实的感觉始终盘绕在裴东明夫妇之间。

   苏阿妈今日面上所有的褶子都舒展开来,虽然眼睛尚通红,但瞧那精神头意外的好,生生年轻了五岁。书香不忍她再失望,到底好奇难掩,揪着苏阿爸的袖子小声追问:“阿爸,这位呼延真的是阿妈的亲侄子?” 

   别是被人骗了吧?

   呼延赞何其有钱又有权,她想破脑袋也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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