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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古怪?我怎么没有探到?”另一名鬼仙不可置信在瞪大双眸,死死地盯着风炎道,他的修为比鬼流高,可是他并没有发现风炎有出任何怪招,他深信,如果风炎出暗招了,他一定比鬼流更快一步发现的。
“是有古怪。”然鬼厉却是点了点头,同意鬼流的就法,锐利的双瞳紧锁着风炎,接着道:“是他的眼神,在鬼崖越来越强的攻击下,他的眼神却是越发地有光采,好像越打越有精神一般。”
“那也可能是这家伙天生就是个好战狂,所以越打战意越强呢?”那名出言质疑的鬼仙不服地反驳道,这算是什么古怪?
“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但是他刚与鬼崖交手的时候,可没这样的神彩,虽然他掩饰得极深,但又怎么能躲得过我的双眼。”鬼厉冷哼一声,目光忽而从风炎的身上移开,同时神识扩散开去,边道:“或许我们都想错了,这个风梓的暗招有可能不在他身上。”
“二哥的意思是,暗处有人在相助于他?”鬼流立即明白鬼厉的意思,略有些得意地瞥了质疑他的那名鬼仙一眼,然后也随着将神识散开去。
鬼言等鬼仙闻言皆是一惊,鬼流的话尚可质疑,但鬼厉的话,却是不得不信,然如果真是如此的话,这个在暗中相助的人修为该是达到何等恐怖的地步,居然能在他们这般的神识封锁下相助风梓,这种能力,就是他们的大哥都办不到。
压下心中的惊惧,六鬼仙在神识放开之下依然没发现在周遭有其他的真元波动,然,这不仅让他们放宽心,反而更加地惊恐起来。
“难道是他?”忽而,鬼厉将目光锁定在一处,幽绿的双瞳暴射出戾光,低语道。
☆、名震一方 第五十七章 滔天痛楚
“难道是他?”忽而,鬼厉将目光锁定在一处,幽绿的双瞳暴射出戾光,低语道。
其他鬼仙听得鬼厉这声低语,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个个眼角一抽,眼中闪过缕轻蔑之色,其中一名鬼仙忍不住惊叫道:“怎么可能是她?二哥,她不过才只是一个小小的金丹期修士而已,我一只手指就可以弄死她。”他说得一点也不夸张,莫说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就算是十个,在他眼里都不靠看的,金丹期和分神期虽只相差两个境界,但实力却是天差地别,一个分神期高手足以秒杀十个金丹期修士。
其他鬼仙虽没有说出口,但那表情表示他们十分赞同那名报鬼仙的话。
“就是因为她的修为仅仅只在金丹期,才奇怪。”鬼厉却是摇了摇头,莫说是他们表示不可置信,连他自己说出那句话都感到极度的底气不足,然反而因这句反问句,让他突而灵机一闪,底气忽而稍足了起来,心中的怪异亦渐浮起来。
“她身上的气势?”鬼流最是能领会鬼厉之意,幽绿的双眸忽地眯起,不说还没感觉,但这一说,却是越发地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有些惊人,虽然她没有刻意施放,甚至有些刻意收敛,但王者气势还是隐隐地散发出来,那是一种长久身处高位无形威压。
“不仅如此,整座天炎城都被风梓给清空了,却独留她在身边,必然有古怪。”鬼厉点了点头,目光冷厉如炬,收回一部分锁住风炎的神识,转而将君邪紧紧锁住。
鬼厉六鬼仙对于君邪的探究注视,君邪早已有所感觉,在出手相助风炎时,更是早已料到必会被他们有所发觉,但她却没有丝毫的动作,如同并没有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一般,依旧双手负于身后,暗暗调动精神力相助风炎,当然,她并非是将所有的希望地倾注在风炎身上,等着他一个个把他们打败,而自己只当个输送器。
在出手相助风炎的同时,君邪也暗暗调动真元,在体内顺着奇筋八脉巡走一圈,最终全部汇聚到丹田,却依旧没有停止,而是深入到丹田的最深内部。
丹田内部,泾渭分明地呈现两种颜色的雾体,一边是近乎透明的乳白色,泛着淡而柔和的光茫,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一边是呈现浓郁非常的紫黑色,隐隐之中可看现其形态状似于一朵黑莲,见之便不觉心生胆寒。
一股温和一股强横仿若各自为政,却又似乎皆想攻占对方,一边以绵柔之劲一丝一缕地渗透过去,一边以霸道无比的强横之势横冲直撞,两者都蕴含着极其恐怖的力量,相互不让,使得两者中间的一条细不可见的细缝发生了扭曲,看起来就如同是一个黑白阴阳八卦一般,然中间似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它们阻隔开来,让两者间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地渗入到对方的领地。
而在精纯的真元渗入后,这两股实力相当的力量便忽而沸腾起来,好似在滚烫的开水中滴入油一般,使得这两股虽强横却楚汉分明的雾体开始有了丝丝的隔合,当然这种融合是非常细微的,而且还遇到了非常大的抵抗,如同是将两个互相仇视的男女硬是要拉成一堆一样。
但是这种抵抗再是强大依旧挡不住‘天意’,丝丝缕缕的乳白雾体和紫黑雾体在真元的强悍吸力下,向着中间的细缝纠纠缠缠地融合过去,在纠缠的过程中,‘嗡嗡’地发出可怖的轰鸣声,连得丹田都震动起来,精纯雄厚的真元从丹田中呼啸而出,冲着君邪的经脉根骨乱冲而去。
“唔……”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声从君邪的嘴里发出来,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真元冲击下显然有些受了内伤,但很快便被她强压过去,脸庞的红润也在瞬间褪去,所幸被银色面具挡住,看不出来,黑曜石般的双眸深处在此时浮动着狠意,红唇轻咬,看了一眼已基本恢复精神波的风炎,便停止了对风炎精神波的输送,沉下心神,精神波持续渗入‘阴阳万元晶片’之中,然却无之前那般温和的精神波输出。
仅几秒的时间,只顾着吞噬君邪精神波的‘阴阳万元晶片’开始了有动静,淡淡的光芒萦绕在晶片的周身,如同水波一般,接着便在君邪精神波的牵引之下缓缓地汇入到她的灵海里,顿时,灵海处如同被惊扰到了一样疯狂地搅动起来,最终那些如同水波般的光芒在灵海之上形成一个旋涡,由慢至快地转动着,每一次转动都会将灵海之中的精神波尽数吸进那旋涡之中,竟是将灵海之内的精神波都给吸得干干净净,待得将整个灵海都掏空时,旋涡却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以一种恒速旋转着,在这种速度的旋转之下,旋涡之中有着丝丝光线射出来,缕缕的精神波又从漩涡之中吐了出来。
重吐出来的精神波显然要比之前的精纯得许多倍,且更为的浓郁,那个漩涡就如同是一个精炼器,将吸纳进去的精神波重新精炼煅烧再将精炼好的精神波吐出来。
当最后一缕精神从漩涡中吐出后,‘嘎’地一下,漩涡立即停止旋转,即而慢慢淡化,直至最后消失不见了,而就在漩涡消失的瞬间,重新精炼后的精神波便在君邪的调动下全力向着七经八脉冲去。
‘轰’,精神波以极其强横之势冲入经脉根骨,不无意外地与疯狂乱冲乱撞的真元撞上,一经接触便爆发出极大的动静,震得经脉根骨都发生了扭曲。
君邪只觉在这一瞬间,全身的经脉根骨都快要爆裂了一般,痛得她恨不得拿把刀了结自己来结束这种痛楚,利用‘阴阳万元晶片’强行得升精神波本身就需要忍耐很大的精神痛楚,且一旦中途发生情况,使得精炼中断,重则遭到精神波反噬,此后形似痴呆,轻则精神受损,修为大减。
这可是相当的冒险,幸得君邪终是坚持了下来,且在忍受着这般精神痛楚的同时,她还必须保持着表面的镇定,甚至连气息都不能有稍稍的絮乱,否则必被鬼厉等鬼仙发现,这是相当地考验着她的忍受与控制能力,所幸,她本身就有着超乎常人的坚韧与自制能力,再加之重生这几年来的经历更是造就了她无所不能忍的变态忍受能力,这种常人听来都难以忍受的痛楚,却是被她生生的‘若无其事’地忍受了下来。
但接着这精神波与真元在经脉根骨之中的碰撞却是要比精神精炼的痛楚更痛上数倍,而且这回不止是精神上的巨痛,还加上肉体上的撕裂般的巨痛,双重痛楚同时袭来,令得坚强如她亦忍不住在这等巨痛之下感到天旋地转,身子控制不住地摇摇欲坠,浑身渗出的冷汗如同豆大般地滴落下来,里衣已是如同浸了水般粘在身上,若是此时有人拿开她的银色面具,必然会看到一张苍白如鬼的脸上布满着汗珠,犹如水鬼一般。
这种痛楚完全出乎君邪的预料,该说,这是她冒险的一种尝试,毕竟以精神波在体内对抗发疯的真元是前所未有的事,只是,以真元现时强行引爆黑莲心的力量和神源所造成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若不是进行这种尝试,只怕后果便是她直接被发疯的真元轰成粉碎。
君邪刚受这等巨痛的侵袭,分罩在周遭的精神波却在此时感应有股极强的神识将她给锁住了。
不好,以她现在这般精神状态,必不能以精神波扰乱这股神识的探索,若是被他们发现她有异动,坐壁上观的另六个鬼仙必然会一起出手,到时她的计划就不能实施,且以她现在的状况也只有待宰的份。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输,她的计划也不允许有丝毫的意外。
正是这股信念,君邪隐于袖子下的双拳猛地一握,丝丝血迹瞬间渗了出来,硬是凭着强悍的忍受力,生生地忍住这一波接一波的巨痛,同时撤开精神波,让自已完全摊开在对方的神识锁定中,连目光都保持着平静状似认真地注视着风炎与鬼崖的战斗。
在这种平静之下,她的体内却是接连地刮起大风暴,精神波与真元撞击的动静越发地大起来,经脉根骨在撞击中不断地扭曲变形,隐隐甚至有种要撕裂的趋势。
从君邪以真元同时催同黑莲心和神源开始到鬼厉将神识锁定在她的身上,不过只是短短数息之间,对她来说,却如同过了千百年一般。
那边,风炎与鬼崖的战斗也越发地激烈,强横无比的能量罡风余波已是席卷到君邪与其他六名鬼仙所在的范围,而此时两人更是全身蓄满力量,发出最后一击。
在他们同时发出最后一击时,君邪亦在那种疯狂的巨痛下,终于……
‘轰轰轰’……体内经筋根骨之内的精神波与真元寸寸爆裂起来,滔天的巨痛已是君邪的忍耐极限,猛地全身巨颤,脚步控制不住地连退了数步,身子一晃,更是显然软了下去。
☆、名震一方 第五十八章 龙阳之好
‘轰轰轰’……体内经筋根骨之内的精神波与真元寸寸爆裂起来,滔天的巨痛已是君邪的忍耐极限,猛地全身巨颤,脚步控制不住地连退了数步,身子一晃,更是显然软了下去。
‘砰’,在体内巨大的冲击波下,君邪终是半膝跪下,以手撑着地面,一滴两滴的冷汗从面具之下滴落,按在地面的双掌更是已被鲜血彻底染红了,甚至在地面汇成两条血色小溪,若是此时掀开她的双袖,便能见到她的皮肤表面不断渗出殷红的血珠,染红了里衣。
与此同时,风炎和鬼崖也同时从战斗中心被强横的冲击波震得双双向后倒飞出去,足足飞出有十数丈远,而冲击波的最中心则硬生生地给炸出一个十丈左右的大坑,残垣断壁满天飞舞,如同刮过一阵龙卷般,那等破坏力比之龙卷风却更甚。
这等强悍的强击余波显然对鬼厉等鬼仙的影响并不大,一面无形的屏障挡在了他们的面前,挡去了大部分的冲击余波。
“唔……”风炎狠狠地撞上一根巨柱方才险险地停下,体内真元乱蹿,气血翻腾,一股甜意涌上喉间,但很快便被他给压下去,目光狠戾地盯着对面的鬼崖,一头红发飘扬,如同一头战意正酣的猛狮,随时准备扑上去将对方咬死,忽而,眼底的狠意在瞬间被一闪而过的担忧与错愕所替代。
‘砰’,那边的鬼崖情况可要比风炎惨多了,直接被冲击波震得砸在地面上,造成了一个鲜明的人形深坑,尘土飞扬间,一双干枯的手扒在坑边,形态狼狈地从坑里暴冲而起,然后又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直接喷了出来,周身萦绕的黑雾疯狂地搅动,显得很是絮乱,一根如同法杖的武器紧握在他的手中,但上面的灵气却是黯淡了许多。
鬼崖根本就没想到风炎的修为看似跟他不相伯仲,但是打起来,自己却远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是在力量上还是在狠劲上,都被他压一筹,而且他似是看准了他是在试探的意图,一上来就跟他打太极,然在他放弃试探,准备下狠手之际,他竟是看准了点,快他一步爆出真正的杀手,以致于他是在措手不及之下全力回击,才败得如此之惨。
除此之外,他败还败在,他太过天真,竟心存还有同伴相助的侥幸心理,可是事实却是……
鬼崖重重地咳了几下,眯着双眸看向一直做壁上观的鬼厉等其余鬼仙,果见他们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便将目光转向另一个方向,在那一眼中,他清楚地捕捉到其中一两道幸灾乐祸的目光,当下气得他更是气血不顺,又是一口鲜血狠狠地喷了出来。
这一刻,因鬼破而失去的理智全部都回来了,他全然明白了自己和鬼破竟是给他们打前锋了,而且少了自己跟鬼破,那么他们独领功劳的机会就又大了,若是自己和鬼破因此废了,他们更是少了眼中钉。
其实他早该想到这一点的,只是与他感情最好的鬼破成了这般模样,让他失去了理智,而且他也万万没想到,他们居然敢拿鬼王亲自下达的命令用来排除异已。
任鬼崖再如何的气愤懊悔,也改变不了他已被重伤的事实,恐是难以再战。
鬼厉等自是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只赏给他一个眼神,便又齐齐将目光投放到君邪的身上,当下便见她似是受到极大的冲击般半跪在地上,地面上汇聚了大滩的血混合着汗水。
“二哥,看来这回你是看走了眼了,区区的余波就足以将她伤成这样,还能有何威胁?”之前对鬼厉的话提出异议的那名鬼仙嘲讽地轻笑道,看着君邪的目光更如同是在看着蝼蚁一般。
“就是,人类修真界果真是没落了,就这样的弱者也配来阻挡我们。”除了鬼厉和鬼流,其余三名鬼仙也纷纷笑着附和道,原本紧绷着的神经顷刻间也松了下来,锁在君邪身上的神识也放松不少,甚至有的已是撤回,在他们想来,对于这样的弱者,根本就不值得他们费心神去关注。
鬼厉阴毒地看了那名出言讽刺的鬼仙一眼,接着眉头蹙起,与鬼流对视了一眼,暗道:‘看来真的是看走眼了,方才神识将她锁住时,只探到她真元间或有些波动,这倒有可能是为了抵御能量余波所引起的,其他的倒是没有任何异常,而且她的修为也确实只是小小的金丹期,更重要的是若她真的有出手相助,绝不可能在他的封锁下有所动作。’
“二哥,刚才我看得很清楚,她确实在风梓和鬼崖的冲击余波下被震退,伤成这般模样,如今看她气息絮乱,就是一个小小的鬼士都可以直接要了他的命。”鬼流走近鬼厉一步,低声道,声音透着对君邪的极度蔑视。
鬼厉眯着双眸,微点了下头,心神也在瞬间松了下去,这时,身边的鬼言忽而以一种怪异的声音叫道:“二哥,你们看。”
六鬼仙同时看过去,只见风炎一瞬间便来到了君邪的身边,脸上挂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之色,半蹲下身子,扶住君邪,语调都带着紧张道:“你,你还好吧?”然后又自语道:“早知道就不听你的话,我怎么就脑袋发热,听你的话留下……”
君邪此时若不是靠着强悍无比的意志力,早已昏了过去,几乎调动了所以有的意志力才保住神智的清明,抬起还挂着汗珠的一双清亮的眼眸,瞪了絮絮叨叨的风炎一眼,哑着声低声喝道:“闭嘴。”
“我说……”风炎在这一瞪之下,立即乖乖地闭上嘴,只是看着脚下那一大滩血迹,眉头又不自觉地蹙起,嘴里不知在嘟囔着什么,其实他心里有数,君邪这般模样,绝不是被他跟鬼崖交手的冲击余波冲击到,她现在的修为虽然低,但还不至于低成这样,而且她还有更为强悍的精神波可抵御,更重要的是,他能感觉得到,此时她的精神波似乎之前更为的精炼强横。
君邪现在可没心思去理会风炎在嘟囔些什么,只要他不在她耳朵嗡嗡叫就行了,当下赶紧再敛心神,沉入到体内,清晰地感受着体内经脉根骨在经历了寸断之后开始在精神波的包裹下渐渐又融合在一起,而疯狂爆动的真元也在渐渐地平缓了下来,如同是已被驯服了的野马,在最强的一击后,渐显屈服,精神波也同样被剔去了狂暴,变得如水般温润,在经脉根骨之中无所不包,缓缓地将从丹田之中融合了黑莲心力量和神源的极其精纯的真元引导直顺着奇经八脉流淌着,修复重铸着经脉根骨,重铸后的经脉根骨更加地坚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