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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女配 作者:西渊(晋江vip2014-08-17正文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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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有两个人走来开始扒盛桂清的衣服,他一惊:“你们要做什么?”此间他已经看见有人拿着黑色的铁鞭走到寨主跟前,寨主呲着黄牙面目狰狞道,“叫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等一下!”盛桂清大声喊道,寨主握住鞭子一顿,铜铃般的眼睛瞪着他。
  盛桂清道:“偷袭天龙寨是我的主意,我是老大,冤有头找有主,我只求寨主大人能放了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盛桂清话语一出惹得天狼队大声呼道:“将军,不可!”
  “多嘴!”盛桂清凌厉的双眼朝他们扫去,所有人都面色焦急,却只能噤声。
  寨主火气未泻,见他们在面前呼来喝去,心里甚是不爽:“大爷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用得着你废话么!”话音一落,他便扬起鞭子毫不留情的朝着盛桂清甩下去。
  鞭子落在身上火辣辣的疼,他咬牙不让自己叫出来,忍痛扯出一丝笑道:“我们临走前吩咐过,若是天亮前我们还未归,就让人带三千人马前来营救,你们打算以一敌百还是束手就擒,又或者是连夜拔寨逃离?轻重与否,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
  寨主听说三千人马,瞬间被他满是威胁的话语给骇住了,拿鞭子的手有些发颤。
  在他身后的二当家见状,连忙俯在他耳边道:“此人完全是虚张声势,大当家的别中了这人的奸计。”寨主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撸着袖子恶狠狠地又抽了盛桂清一鞭子:“敢吓唬大爷我,活腻歪了是吧!来人,把他衣服给大爷脱光了!大爷要剥了他的皮,看他还敢不敢胡言乱语!”
  “什么?”盛桂清一瞬便慌了,奈何身负重伤,被动的他怎能敌得过他们,他越是挣扎后背的伤越痛,温热的血似乎染湿了后背。
  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就算是受再大的苦他也有尊严支撑着自己,盛桂清跪在地上满是绝望。脑海闪过很多画面,只是每个画面都不能抹去一个人的存在,一个他恨而不能的一个人。
  就在他觉得一切都要完了的时候,左耳右耳同时呼啸一阵急速肃杀的冷风,接着便是两声金属刺进沙袋的闷响,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在他身边撕扯他衣服的两人均被孔雀翎一箭穿心。
  趁所有人都在愕然之际,天狼队众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始绝地反击,以手为刃夺取被抢过去的武器,转瞬间便陷入混战的局面,前来挟持盛桂清来保命的寨主和二当家结果也都落得了一箭穿心的下场。
  盛桂清的伤口一直在流血,眼前火光跳跃,刀光剑影,恍然像是一场不真实的梦。
  天龙寨最高的建筑屋顶上站着一个与夜色融为一体的人影,他果断地从后背箭盒中抽出三根翎箭,用力拉弓,再对准天龙寨土匪,猛地一松,三根箭羽即刻划破夜空,直接穿透了敌人的心脏。
  三箭齐发,百发百中。
  土匪们先是缺了主心骨,再是被这恐怖的精准箭法吓傻了,一个个开始丢盔弃甲四处逃窜,完全乱作一团。天狼队趁机将土匪们一一缉拿,仅仅是半柱香的时间,百十号人被天狼队制服。
  此次夜袭天龙寨大获成功,只是被他们护在死角的盛桂清却不见了踪迹,而助他们一臂之力的神秘人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
  军营里不准住女人,蔚然在荆和的帮助下在附近的石翟村的热孜大叔家借宿了一晚。
  睡得较早,醒的也很早,然后论她怎么碾转反侧都是不能寐了。
  天空有乌云滚过,夜里的世界时亮时暗。蔚然出了村子,趟过小河,来到军营外围,站岗大哥换了人,瞅见她还以为是附近的村民,挥着手不耐烦道:“走走走,别在这儿滞留,小心把你当反贼当匈奴抓起来。”
  蔚然又退到小河边,从怀里摸出一条手帕蹲在河边清洗来打发时间。
  不经意的发觉手帕的颜色和夜融为一体,蔚然盯着手帕怔了半晌,她忽然想起来这个好像是赵苻岩的东西,她一直揣着没还给人家,时间久了就以为是自己的了。看着像是把别人的东西纳为己有,其实她只是忘了而已。
  找个时间把属于他的东西还给他吧,她这么对自己说。
  抬头望天,乌云滚滚,现在大抵是后半夜,天约莫快亮了,蔚然先回去向热孜大叔家告别,然后牵着马离开了这里。
  刚走出十里地,昏暗的天空忽的轰隆一声,噼里啪啦后便是倾盆大雨。本想在路边的草棚子里躲雨,可惜刚要驱马过去,一道强力的闪电劈了下来,瞬间把茅草棚给劈塌了,火苗在雨中迅速蔓延,完全没有要灭的趋势。
  蔚然后怕咽了口吐沫,护着直颤心肝,也不敢在做停留,冒雨行驶。
  在走出五里地的样子,半路突然冲出来一个黑影强行把她拖下马,在泥里打了几个滚后,她的马已经被劫走了,在泥泞的路上只留下一支做工精细扎着孔雀毛的箭。
  瓢泼大雨代替了黎明前的黑暗,她捡起地上的翎箭还未来得及端详,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冲破雨夜,她迅速把箭折成两截藏近袖子里。
  “蔚然。”一个寡淡的声音响起,透过雨幕,她看见全身湿透的赵苻岩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至少还有八千五,保佑我能完成榜单。

☆、你会后悔的

  四十七、你会后悔的
  天大亮的时候雨才停下来;蔚然洗了澡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惊天动地的打了个喷嚏;林乔端着一碗热姜汤的手震了三震。蔚然揉了一下鼻子,接过碗一口气灌了下去,顺手捞起被子嘟囔道:“嗯;困了;容我睡会儿。”
  被子把她盖的严实,林乔瞧着榻上鼓起的一团,无奈的叹了口气出了屋子。
  东边的天空透过云层乍现几缕光线,继而转瞬不见;林乔瞅着这天气暗自猜测还要降雨。搁下碗从厨房出来,拍了拍身上药尘,望着阴沉的天心没由得低落起来,本想去隔壁看看赵苻岩;可刚出门便看见面目冷凝的男子。
  林乔愣了半晌才道:“唐公子?”
  唐妙冲省去一切字面上的问候,单刀直入:“林姑娘,蔚姑娘可在?”
  林乔愣了愣:“她身子有些不舒服,刚睡下。”
  唐妙冲这才看着她皱眉问:“她怎么了?”
  林乔淡笑道:“无碍,只是有些乏了。”
  唐妙冲褐色的眼眸无声的看着她,她摇头又道:“我只知道昨夜她和她哥哥出去后天亮之后才归来,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我一个外人还是不要多问的好。”她没有说赵苻岩是她舅舅。
  唐妙冲顿了顿,没感情的说道:“还麻烦林姑娘你去把蔚姑娘叫醒,在下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林乔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过身,嘴角浮现一抹嘲讽且凄冷的笑意。
  蔚然正处在深沉的梦境中不能自拔,是林乔将她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拉出来,林乔形色恹恹对她说:“唐公子找你,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现在在外面等你。”
  蔚然昨夜没睡好,现在又被怪梦折磨的有些精神萎靡,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木然的穿好衣服。到了门口,林乔叫住她,很贴心的给她塞了一把伞:“瞧这天气八成还有雨,带着以防万一,别再淋着你的伤口了。”
  心里暖暖的,蔚然人也清醒了很多,她久违的腼腆一笑道:“乔乔,谢谢你。”林乔又指着她披散的头发,“等一下,我给你简单的挽一个发,瞧你都睡糊涂了。”蔚然立马搬了个凳子背对着林乔乖乖坐下。
  墨色的发穿行在林乔素白的手中,不消多时,一个简单的花骨朵的发髻垂在蔚然脑后。
  林乔手中捏着两支金属簪子,都是很普通的材质,值不了几个钱,但她却鬼使神差的目测了一下蔚然的脖子,等她回过神儿的时候,金属簪子尖锐的间断离蔚然的脖子只有一厘的距离,只消她一用力,蔚然的脖子就会被这金属刺穿,进而鲜血直流……
  她被自己的举动惊了一跳,忙稳住气,将簪子插在发中,顺带向后退了两步才开口说:“好了。”她的声线有些微不可察的颤抖,蔚然举着铜镜赞道,“乔乔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巧手啊。”
  林乔将冰凉的双手背在身后,扯开一抹僵硬的笑道:“唐公子在等你,快去吧。”
  “嗯,我先把脸蒙上再出去。”黑色的面纱将她笑弯的嘴角掩住,林乔以为她要走了,却听她背对着她平缓道,“五天后,我就要离开这里,去完成我未完成的旅行。如果还当我是朋友,从现在起为我祈祷吧,祈祷我能活的久一点。”
  林乔愣愣的看着她开门离开,最后腿上一软瘫倒在地,双目毫无焦距的看着门口,许久许久。
  天气果真如林乔所言,蔚然和唐妙冲还没切入正题天空便下起雨来,雨淅沥沥的并不大。蔚然撑起描绘着青竹的油纸伞,却见身旁的唐妙冲面容紧绷,右手握着腰中的青铜剑,一副枕戈待旦的样子。见状,她很不情愿的把伞递给他:“你来。”
  唐妙冲没动,蔚然有些不耐扯过他一直握着青铜剑的手:“干什么草木皆兵的,你武艺那般高强,还怕谁能袭击你不成?”不成想唐妙冲像被火烫到一样甩开她的手,连连向后退了几步。
  蔚然愕然,最后无奈笑道:“我不会对你下毒的,再说了,你死了我有什么好处?反倒是向岚一定会杀了我,得不偿失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发誓再也不会做了。”
  说着,蔚然走近他:“拿着,我个子矮,不能为你撑伞。”
  唐妙冲仍是戒备的看着她,不过他终于是伸出唯一一只右手握住了伞柄。
  一路上蔚然总是故意忽视他那空空如也的左袖,但现在角度无法避免的落在他的左边,她艰难的别过来脸,继续朝前走,唐妙冲跟上她的步子,走在她的左手边与她并肩而行。
  “我记得有段时间怀赢似乎和一些卫国人走的很近,令我在意的是怀赢告诉向岚她并不认识那些人。开始我以为怀赢背叛了向岚,再加上后来她以安怀王的女儿苡苡郡主出嫁杞国,所以那时心中就认定她是个深藏不露阴险的女人。可是向岚却说,我已经病入膏肓,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信。偶然间,我发现怀赢和你有交集……”
  因为蔚央的不理智,唐妙冲中了她的计,身中剧毒,手脚筋脉尽断,苦心练就的一身绝世武功就这么全废了,可是他却告诉别人,这是他着急练一门武功的结果。
  两人心照不宣走着,蔚然垂眼瞅着他腰间的青铜剑,蹙起的眉微微舒展开来:“还好你意志坚强,没有气馁,另辟途径,成了借助冷兵器时代的青铜剑成为外力攻击高手。”
  唐妙冲不喜欢蔚然说这些,沉默的他更加沉默,蔚然察觉到了,她将话题转移回来:“后来在杞国的时候,我曾对赵苻岩下了孤迷香,显然他是一个在昏迷中也是个很有防备之心的人,不过也被我翘出几个至关重要的字眼。”
  唐妙冲褐色的眼眸目视着前方,蔚然轻叹道:“触不可及的感觉,光是想想就很痛苦。”
  唐妙冲微侧过脸看着她,感受到他的目光,她转过脸对他笑弯了眉眼:“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她转眼看着雾蒙蒙的远方怅然, “不过,总有人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
  倏地,唐妙冲停下脚步,蔚然冷不丁的冲出伞低,淋了些雨,她遮住头赶紧后退,谁知撞到了唐妙冲。描绘着青竹的纸伞掉落在地,蔚然狼狈的捂着头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人。
  淅沥沥的雨,隔着一段触摸不到的距离,某种东西变得似乎不再遥远。
  蔚然回身捡起地上的纸伞,撑起来,对他淡笑道:“你到了。”
  身后即是向岚的别院,门庭前是接连不断的雨珠,雨幕后是提着伞正要出门的宿觉。
  蔚然又道:“对任何人都要有防备之心,虽然会很不厚道,但是你会知道这句话将会是终身受用。当然,我们自身也要谨言慎行,不然四面楚歌便是最终的结局。还有,别对你家公主太好,她智商虽高,但你知道她也只是个脑回路过于简单的笨蛋而已,别让她……”她顿住一瞬道,“总之,你明白我的意思。”轻吁了口气,微微扬起伞看着阴霾的天空,语气幽幽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唐妙冲的视线里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碧色,宿觉这时撑着伞来到他身后,故作惊疑道:“怪不得你为了蔚然连手臂都能不要,原来阿七你喜欢她!”
  唐妙冲惊了一跳,他说:“没有的事。”
  宿觉挤着眉毛坏笑道:“呐呐,阿七你去把蔚然抢到手,这样就没人和我抢阿岩了。”
  唐妙冲但笑不语,宿觉额头蹭着伞柄哀怨道:“阿岩喜欢她,你也喜欢她,就连向岚那个冷酷无情的家伙……”
  “公主误会了,公子并不喜欢蔚姑娘,他只是……”唐妙冲护主心切,直接截断宿觉要说的话。
  宿觉眉心一聚,警惕地问:“只是什么?”
  唐妙冲惊觉失言,连忙闭口不再言语。见他缄口不言,宿觉暗自思量了一番,猛地似是想起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将油纸伞塞给他,提着裙子朝着某处急速奔跑而去。
  依着宿觉的聪明才智一定是窥出什么了,而向岚今日一早又去了茶楼。
  他撑起描着红梅的油纸伞,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
  和唐妙冲告别后蔚然在茶楼前看到她丢失的那匹马,心中一动,进了茶楼,不巧和向岚打了个照面,于是被‘请’进茶室,不过这也正中她下怀。
  入了茶室,二话没说掏出袖子里的断箭‘啪’的拍在桌上道怒道:“什么意思?给我苦头吃?不是说了不准动我的么?你这个人不仅手段卑鄙而且做人做起码的信誉都做不到,我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
  向岚将玉笛搁在桌沿,听到蔚然这般说不由得冷笑一声,蔚然见状着实愤怒,但却是怒极反笑道:“向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这四年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多么的可笑至极。”
  向岚眉毛一动,阴沉幽深的眼眸紧盯着蔚然,她无所谓的耸耸肩:“总之,你会后悔的。”
  向岚摸着桌沿的玉笛,面部的阴沉散去,竟是展开一副颠倒众生的笑:“嗯,也许。”
  蔚然对他的反应有些云里雾里,搁平时他一定是阎罗面,可劲儿虐她,不把她折腾的剩半条命是不会停手的。
  如今这样是转性了,还是他……
  她突然一脸惊悚的看着对面静坐的男子,男子恰巧转眼瞥窗户的位置,看似不经意,可现在这状况在她眼里绝对是逃避啊。
  向岚垂眼默了默,指着室内的一扇屏风冷冷的说:“站到屏风后面去,不准出声。”
  这是被发现后的恼怒么?
  蔚然脑海中已经出现了无数的非常有画面感的情景,这时向岚剜了她一眼,她怔了怔才爬起来走到屏风后,后有一桌一椅,蔚然施施然坐下。
  方落座,茶室的门‘砰砰砰’三声被敲响,向岚冷然的道了句:“进。”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开始奋起,非常谢谢QY小鱼,谢谢你。┭┮﹏┭┮

☆、随机应变

  四十八、随机应变
  帘卷西风;暗香盈袖;茶室内,沉香袅袅,向岚盘腿坐在蒲团上;双目轻阖;面色一派安然。
  在他对面跪坐着一名毕恭毕敬的墨绿衣着女子,女子粉面蛾眉,乌珠莹莹,樱唇点着一抹浅红;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教人甚是怜爱,但即便是这样也掩盖不了她周身偶尔散发出来的黑暗气息。
  向岚轻启双目,墨色的眼眸如同一口幽深的古井;深不见底。
  见他睁眼女子便躬腰对他行了个大礼:“奴婢程依依见过公子。”
  躲在屏风后的蔚然惊讶的捂住嘴,向岚瞥了一眼屏风,而后幽深的黑眸盯着程依依的后脑勺,半晌才淡淡道:“起。”
  “谢公子。”程依依直起身微垂着头静待向岚吩咐。
  向岚端起桌上的一盏自己一时兴起煮的茶放在鼻尖轻嗅,又不急不缓的饮了一口,味道总是差许多,放下茶盏打量着看起来羸弱不堪的程依依。
  被向岚如此打量,程依依不由得紧张起来,双手死死的捏着衣裙,指关节泛白。
  “孤让你以越使白晴的身份同温宿国交好,做的,马马虎虎。”向岚仍旧不急不慢,令程依依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她惶恐道,“不足之处还请公子不吝批评。”
  “很累吧。”
  程依依惊愕的抬起头,又很快垂下,在她的了解中这位越国太子性格是出奇的冷戾抑或是乖张,他是从不会用这种关怀的口吻和人说话,她的心跳到嗓子眼儿了,她连忙弓腰道:“为公子效劳,奴婢在所不辞。”不管他什么意思,先示忠诚,在静观其变。
  “你是很听话,不过……”他话锋一转,口吻幽凉,“这绑架蔚央,也是孤所授意么?”
  蔚然这才知道上次是谁掳了她,向岚隔着桌子倾过身来,程依依猛地抬起头,正好撞见渐进的俊美的面容,心脏跳得委实厉害。出其不意,向岚一把捏着她的右手臂,霎时,钻心的痛意令她没有忍住,喉咙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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