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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重生记 作者:枫叶流丹(晋江vip2014.5.27完结)-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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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她遣书卿回楚府找李尘,让他立刻为她寻一柄好剑,数日后,李尘亲自过府,便给她带来这柄清徽。
  她轻轻擦拭着剑身,忽然便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她被带到前院,一身戎衣的父亲站在院中犹如孤松。父亲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说道:“旋儿,你谁李将军一起走吧,他会带你出城。”
  她不禁一愣,“那你呢?娘亲呢?哥哥呢?”
  父亲顿了顿答:“你先走,我们随后会去找你。”
  说罢他看向身边年轻的副将目光悠长地道:“李尘,小女便托付给你了。”
  那个年轻人垂头握着父亲随身的斩云剑,握剑的手好似在微微发颤,过了片刻仗剑跪倒在地,涩声说道:“大帅放心,李尘必然誓死保护小姐!”
  李大哥带着她亡命突围,山穷水尽之时,遇到了从千里之外昼夜疾驰赶来的湛霄,他们一起冲出云州城。
  可从未骗过她的父亲却失言了。
  后来湛霄去了战场,而身负重伤的李尘却陪她留在了京城。
  ……再后来,再后来的某一天,她也这般独自待在房间里,李尘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封信,她不禁心头一跳,“是不是湛霄哥哥写给我的信?”
  李大哥微笑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如温和的春风。
  她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看起来,旁边的李尘站了一会儿,微微笑笑摇了摇头,安静地离开了房间。
  他一直都在那儿,平凡安静的就像一方尘土,她从未注意过,竟然从未注意过他一直在那儿微笑地沉默。



☆、第97章 风顶云尖

  李尘被尽快安葬,随葬的只有那柄斩云剑。
  夜深人静;安卧锦榻却无法入眠。
  一幕慕往事;一个个人;依次出现在眼前。
  父亲、母亲、哥哥、春静、可人、书卿、李尘……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而今朱颜犹在,那些人却一个个都离开了。
  归旋看着窗外薄白的月色静静地问:“湛霄哥哥;你说父亲当年真的将我许配给李大哥了吗?”
  湛霄顿了顿,“我不知道;李尘从未提起过这件事。不过即便是真的我也一样还是会娶你。就如李尘所说;你我婚事双方亲长早有默契,师傅当年即便真的许婚也不过是绝境之下的无奈之举。师傅和师娘心底肯定还是希望将你托付于我。”
  是吗?想必如此,天下便没有比湛霄更出色合意的夫婿。
  可是,若她嫁了李尘;他娶了润清,他们彼此的人生是不是会比而今顺遂得多?而那些人是不是也会只如初见,不会变,不会死?
  湛霄从后面拥住她,字字低沉、字字入心:“阿旋,不要再想了。你还有我。”
  她眼中泪水蓦然涌出,明明忍不住却任性地说:“可我睡不着,可我想得睡不着!”
  后面宽阔温暖的胸腔沉稳如山,过了片刻,修长温柔的手抬起一遍遍仔细抚过她的长发和背脊,犹若温暖包容的泉水。
  她猛然翻身过来紧紧抱住他,“湛霄哥哥,不要离开我。我只有你了,你不要丢下我……”
  “傻瓜,”他说:“永远不会。”
  ***
  第二日,三司合议后将刺杀公主一案的审理结果呈奏陛下,而这份奏章却引起悍然大波。
  公主的贴身侍女自栽以抗不公。
  月宛大皇子颂山领月宛众人,全身素縞默然无言陈尸宫门,
  翰林院方棘集其门生在上书陛下,言此通天大案却如此糊涂宣判实乃折辱大魏铁律,毫无公理道义可言,还请陛下彻查重审。
  方棘虽官职不高,但乃是当代大儒,影响深远,他此言一出天下文生纷纷附庸随和,自发到宫门请愿声势浩然。而朝堂之上也是针锋相对风起云涌。
  一方言,此案三司同理九卿会审已水落石出,何须再生事端?况则靖南侯功盖天下,太上皇早有铁卷,恕其九死、子孙三死,或犯常刑,有司不得加责。所以即便是侯府与此案有牵连也不该再与追究。
  另一方言,太上皇乃是恕南侯及其子孙之罪,而非家眷之罪,更不是恕此等谋逆长公主的滔天大罪。天下皆知南侯夫人乃本案第一疑凶,可此番少夫人却未尝踏足刑部一步便已结案,如此岂不滑天下之大稽也?我大魏律法尊严何在?况且即便要恕南侯夫人之罪责,也应查明案情上奏天听后再做定夺,而不是如此遮掩包庇,引得天下议论纷纷人心不稳。
  就在朝堂之上争论不休乱成一锅粥之际,雪融香初居的楚归旋被人请到了慕家家祠。
  祠堂之内供奉这一排排先祖牌位,以及历代慕家家主所受的金匾、圣旨、丹劵。靖安侯在香案之前负手而立,肃穆轩萧,身边列着数名黑衣甲士。归旋见此情形脚步微顿,缓缓走了过去低头一礼,“父亲安好。”
  靖安侯回眸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旋儿,过来上柱香吧。”
  归旋依言上前恭敬上香。
  靖安侯缓声说道:“旋儿,我慕氏家规,寻常时日女子不进祠堂,你可知今日我让你前来是何用意?”
  归旋沉默半响道:“归旋知道。而今公主一案天下冤之,皆言归旋悍妒杀人,湛霄弄权包庇,侯府备受诽誉,归旋实愧对慕家先祖。”
  靖安侯道:“我慕氏世代清誉,而湛霄更是倾世名臣,而今皆是白璧玷污。所谓清者自清,你可愿去刑部自请彻查此案,还你与侯府一个清白?”
  归旋胸口一窒,犹如被土堵住了一般,过了片刻,点头说道:“媳妇愿意。”
  靖安侯目光稍霁,道:“你不用怕,即便去了刑部,依我慕家声望也无人敢对你无礼。来人,送少夫人去刑部投案。”
  “是。”六名黑衣甲士上前分列归旋两边,归旋缓缓又行一礼正欲往外走,忽然一声冷冽的声音传了过来:“且慢。”
  抬头只见靖南侯慕湛霄迈步走进祠堂。
  ***
  湛霄走到靖安侯面前长揖而拜,“请父亲收回成命。”
  靖安侯眉目低沉,默然不语。
  湛霄缓缓抬起头来,父子俩彼此对视,静静不语。
  过了良久,安侯缓声说道:“送少夫人去刑部。”
  慕湛霄眼中的光芒微微一暗,黑衣甲士围着归旋从他身侧无声走过,归旋回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眼帘低垂,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快走到门槛时,慕湛霄道:“诸位稍等。”说着抬起眼眸从怀中取出一本奏折双手奉给安侯,“父亲,这是儿子明日呈给圣上的奏折,请父亲先行过目。”
  靖安侯面沉如水,眉头微微一蹙,接过一看,才看一眼脸色陡然大变,将手中的奏折劈面砸在慕湛霄的身上。
  众人不禁都惊呆了,靖安侯从来都是从容不迫、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何尝见过他如此勃然大怒?!
  慕湛霄的表情依那般平静,没有任何起伏变化,静静平视着父亲凛冽愤怒的目光。
  靖安侯眼中的怒火慢慢冷却下来,冰冷无比地盯着儿子道:“送少夫人回房。”
  黑衣甲士们皆一愣,为首之人垂头答道:“是。”
  说罢,示意归旋,“少夫人,请。”
  归旋紧紧盯着湛霄,他一袭青衣,孑然而立,背影那般不屈而萧索,却一直未曾回头看她一眼。在她被送出门的那一瞬,慕湛霄跪倒在地,“父亲,孩儿不孝。”
  靖安侯心中怒极,亦灰心失望之极,“你跪我?你不如想想有何脸面在这祠堂里跪慕氏的列祖列宗!当初你要拥立偃修之时我便让你在祖宗面前想好,你每一次选择都关系到整个慕氏的命运。而今君臣相争,慕氏步步危机,你却要在这个关头辞去官职?你是让整个慕氏任人鱼肉,为了一女子你置祖宗家业于何地?!”
  湛霄低垂着头,平素醇朗悦耳的声音沙哑无比,“……慕氏是儿子的责任,归旋亦是,求父亲成全。”
  靖安侯道:“现在只是让她去刑部投案,待到此案结束你再接她回来。何苦如此执意庇护惹得天下非议?”
  慕湛霄摇头苦笑,刑部大牢是何等地方?他如何能让阿旋去?何况……湛霄抬起头来脸色惨白如纸,“父亲,你我都知道,去了刑部便等于去了偃修之手,他不会让她清清白白重回侯府,而您,也不会让她活着回来令侯府蒙羞受辱。”
  靖安侯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睁开眼眸目光已变得温和惆怅,“湛儿,此女子是你心中所爱,也是我故友之女,你以为我就希望弄到这一步?我知你难以割舍,但事到如今若不舍了她,君臣相争、天下非议,你和整个慕氏都会为她所累!”
  湛霄默然不语。
  靖安侯取下香案前的一把铁弓,“湛儿,这是你祖父随身的宝弓,当年他追随太祖征战,家眷妻小皆被敌将所虏,敌将将他们绑于阵前让他投降献城,你祖父用这柄铁弓亲手射死了自己当时唯一的亲子。破敌之后他忧极昏厥,终身不复用弓。
  湛儿,你看看这些牌位,我慕氏虽不是皇族,但历代为名臣、为贤相、为廉吏、为将帅,传承悠久远胜皇族,在天下万民心中更是比皇族更令人仰止的高山。此是为何,只有四个字,心怀天下。你之资质才华更甚为父,慕氏基业需你传承,慕氏而今数千人的生死也由你背负,你断断不可为一己之私所累、为一己之情所误。”
  湛霄低首良久,终于从喉间挤出几个黯哑却斩钉截铁的字,“儿子不孝,不能舍了归旋。”
  靖安侯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慕湛霄抬起头来,目光痛苦却硬朗坚毅、刚硬无比,“儿子愿为慕氏九死,却万万不能舍弃归旋。阿旋在儿子心中亦重如泰山。”
  靖安侯拿着手中铁弓狠狠一弓抽下,湛霄背脊之上顿时一道血痕。
  “你说什么?你为了一名女子疯魔了不成?!”
  慕湛霄跪在地上抿唇不语,背脊挺直如松,直到背部血光一片,眼前骤然一黑,直挺挺如齐根折断的玉柱一般轰然栽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接到站内短信,据说最强的一次网络扫黄打非就要开始了,自己文里涉H的都要自行清理,否则后果非常严重!!!
  而今网上到处锁文一片,我看了看自个的,虽然也有一些H,但应该到不了淫。秽。色。情的地步吧?还是不改不锁了,不过晚些时候会把一些可能违禁的字眼修改一下,不是更新文。





☆、第98章 弱点

  慕湛霄被抬回雪融香初居。看着昏迷的丈夫;那一刻;楚归旋心里的感觉难以言喻。
  床前痴坐一夜,薄曦初露时回头看向榻上;他依然紧阖双目俯身而卧,墨玉般的长发垂坠在地上;俊逸的面容苍白如纸;高秀的鼻梁挺直如山,浓睫那般密而深黑;就这样安静地低阖着,在眼帘下投出一圈寂寞的阴影。
  就这样看着,谁能相信眼前的男人是那个威震胡汉的悍血神将呢?
  她到底给这个男人带了些什么?
  前一世的无辜惨死;这一世的独抗天下四面楚歌。她这样坚持的结果到底是幸福还是无穷无尽的负累、艰难和灾祸?
  她轻轻低垂下头;靠在他的枕边;与他发丝相绕鼻息相闻。
  他的呼吸温暖得让人心醉又心碎。
  “湛霄哥哥,我陪你好不好,你说,我永远这么陪着你好不好?”
  眼前的男人依旧一动不动。
  是啊,他受了那样重的伤,药里又加了让人安睡的宁神散。
  她闭目靠进男子颈弯,就如寻常每夜那般,没有看见上方依旧沉睡的男子唇角牵动一丝轻微向上的弧线。
  ***
  畅枫院内,廖夫人看着灯下神色沉郁的靖安侯,暗暗叹了口气走过去柔声道:“涤生。”
  靖安侯抬起头来,眼中浮起一片温和中带着些疲惫的神色,“你是不是怪我下手太狠,将儿
  子打得负伤昏厥?”
  湛霄体魄强健,又有内力精湛,能昏迷过去可见下手多重。
  廖夫人望着他道:“你是不是怪我多事?当初若非我执意拦着,你已经除了阿旋这个祸水。
  ”
  靖安侯略微一怔,然后不禁摇头苦笑起来。
  廖夫人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我不懂你们男人的那些家国大事,也不知道当初拦你到底是
  错是对?我只知道你并不如表面上那样狠心,否则当初也拦你不住。”
  靖安侯默然许久,忽而长叹一声,伸手将妻子拥进怀里,“是啊,我一生自诩通透洒脱,可
  到头来终究为情所累,若不是顾忌湛儿与你,我岂会当断不断容她活到现在?”
  他一生都在做他理想中的自己,可终究达不到通达无我的境地。
  “涤生,不要想那么多,你已经尽力了,你已经很老了。”廖之仪伸手抚着丈夫鬓边的白发
  。
  当初卓然不凡、潇洒出尘的少侯爷终于和她一样变老了呢。
  “……把那些事情都交给年轻人,涤生,由得他去吧,这世上的事情自有定数,我一生随你
  享尽荣华富贵,剩下的该怎么样便怎么样,为妻……倒也不是很惧。”
  慕涤生不禁晒然。
  闭上眼眸,当年那个被纸鸢砸中,却抚着额头明丽而笑的女郎依稀又出现在眼前。
  岁月如水洗尽铅华,待到发染银霜之时,她竟渐渐恢复成如初的模样。
  可他与一生拘谨到老看淡洒脱的妻子正好恰恰相反,活到他这个年纪早已该顺应天命,然而
  人生在世注定有那么多卸不掉和放不下!
  ***
  大魏,太极宫。
  太皇太后周氏走进立德大殿,正在案前沉思的偃修见到她连忙起身相迎,行礼道:“皇祖母
  如何来了?有事使人传唤一声便是。”
  周太后微微一笑,“哀家夜间素来少眠,听闻这几日皇帝也睡得甚晚,便过来瞧一瞧。”
  偃修道:“劳皇祖母挂心了。”
  周太后道:“无碍,正好咱们祖孙许久不曾好好聊一聊了。”
  说罢挥退左右。
  偃修恭敬地将她迎到上座。
  周太后微笑道:“方才哀家见陛下神思之间忧虑忡忡,可是在为公主被刺一案犯难?”
  偃修顿了顿,道:“正是。如今此案朝臣争论、天下关注,没有一个明晰的说法是不成的,
  而且月宛国那边也难以交待。”
  周太后和煦矜贵的笑容里浮起一抹轻嘲,低声道:“恕哀家多嘴,劝陛下四个字——见好就
  收。”
  偃修脸色微微一变。
  周太后道:“若陛下想以此事打击慕侯的名望声誉,此时已经达到效果,再接下去就适得其
  反了。”
  偃修犹疑道:“可是天下悠悠之口难堵,宫门之外今日还有上书情愿的官吏文生……”
  周太后脸色忽然一凛,“那些人若不是皇上纵容,何敢如此大胆!皇上还在等什么?等这些
  百无一用的酸儒能将靖南侯拉下马来?还是在等靖安侯府会迫于压力将楚夫人送交刑部?!
  哼,可惜这两样都断无可能,再逼迫下去只会是一个结果,那便是靖南侯不反也得反了!”
  偃修额上不禁出了一层薄汗,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脸色发白道:“皇祖母说得是,是朕糊
  涂了。”
  周太后眉头微锁,悠悠叹了一口气,“陛下啊,你一向英睿明智,怎么一关系楚夫人便乱了
  分寸?说来说去,不过一点割不断的贪念罢了。你也不想想,那慕侯手握雄兵,又对楚夫人
  爱愈性命,你都舍不下,他又岂会乖乖舍弃妻室?你这样只会逼得他铤而走险。”
  偃修惭愧不已,垂首道:“祖母教训的是。”
  周太后脸上这才浮起一缕笑容,缓声道:“不过事情总是一体两面,楚夫人既为你之软肋,
  更为他之软肋,这,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
  慕湛霄虽伤得极重,但只休憩一日,第二日便如常去上朝、巡视营地。
  归旋拦他不住,不禁又气又急。昨日神医还交待过,他外伤还在其次,重要的是内伤,定要
  好生歇息调养。可无论怎么劝,他都只是淡淡一笑不以为意。归旋气得发脾气,待他要出门
  了才忍不住急匆匆赶过来替他系上一件披风。
  轻裘烈马,赤焰披风、透犀玉带、紫缎朝服,冬日干净清冽晨曦中的慕湛霄依旧神采濯濯,
  看不出一丝抱恙之色。
  归旋替他系好披风,缓缓放下手,望着他道:“早些回来,我在家中等你。”
  他低头望着她温柔一笑,“知道了,莫要担心。”
  归旋看着他的身影远远消失方才转过身来,一回头,府中的白梅开了。
  ***
  靖南侯一日未曾上朝,朝堂之上的争论更加激烈了。这日还未入朝,两派人马便在待漏院内唇枪舌剑开了,还险些没干点出掳袖揎拳有辱斯文的事情来。这是靖南侯缓缓走了进来,院内顿时一静,群臣自动排开两边给南侯让出一条道路,南侯一笑步入,从容行止之间将各人脸上细微纷呈的变化尽收眼底。
  不一会,建福门打开,内侍尖声通传请诸位上朝。
  这日朝堂之上议完军国大事,一向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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