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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公公带路,奴婢不太记路”。
肖玉面有难色看着八阿哥,八阿哥面色一沉,盯着我看,我睑下眼,他仿佛极累地叹息了一声说了句:“好!”再不看我转身向酒楼走去。
我的心无端地难过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我们的八八其实是很腹黑滴!八过遇上了唐小姐,也不和是幸还是不幸!
某茉下一章开虐了!我们的唐唐又要在无预料下跌进另一个一生为之改变的地方,进形更加悲摧的人生。
某茉吼一噪子:“还没跟你牵着手……”
人生充满了变数,一错身,谁都想不到失去的要有多艰难才能再挽回……
☆、那一天,让一生改变
回到贝勒府时,见到如雅时竟生出了愧疚负罪感,总有种做贼似地心神不宁,仿佛怕被她看出什么似的。此时日已垂暮,我谎称身子不适向如雅告了假,逃也似地回到宿舍,仰面倒在床上,望着青纱帐顶,心久久不能平静。
我想到那日绑架的情形,他们是早有预谋的,换言之如果那天我没有巧好碰见那个洋人和四阿哥,他们还是会绑架我的,那么他凭什么就那么肯定我是四阿哥放在他府上的眼线呢/他既有心防我,我的一举一动他必是了如指掌的,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出府,也没有在他府上遇见过四阿哥,那他是凭着什么呢,愈想愈不得要领。
这时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索,我直觉反应不是杏儿,因为那丫头不可能敲门,我起身去开门,却见肖玉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小锦盒,见到我说:“姑娘,这是爷让我交给你的”,我望了眼那锦盒,虽不知里面是什么,但经过今天的事,我已了然内面的东西是有含义的。
我淡淡回绝道:“肖公公还是拿回去吧!无功不受禄”肖玉却将那锦盒硬塞到我手中说:“贝勒爷说了,要是姑娘不收就罚小的三月银钱,姑娘若不要就劳烦亲自去还给爷好了!”说完未等我说话便急忙走了,我忙喊住肖玉说:“肖公公贝勒爷现在在哪?”肖玉止步说:“在书房,姑娘且随小的一同去”
到了书房口,肖玉便止步让我一人进去,我深呼了口气,便朝小院走去,他的书房门敞着,此时天色尚早,书房却已掌灯,没人通报,我也不方便进去,便朝着敞开的门敲了几声,听得他说了声“请进”我暗暗吸了口气迈步便进去了。
我刚进去,坐在书案正在看书的他抬起了头,看到我眼中并没有惊讶,扫视了眼我手中的锦盒,淡淡地说了句:“过来!”
这个人从来都是淡淡的口吻却命令的理所当然,我走到他书案跟前,将锦盒放到他面前,他却看也未看的只是看着我,俄而才说道:“这是你背戏的奖赏”,我说:“奴婢是说着完的,并没有真的想要什么打赏!”他“哦!”了一声说:“可我并没有说着完,既是许下的东西就应当兑现”我一时无意想了想这才说道:“贝勒爷已经兑现了,但收不收却是奴婢的自由!”
他看着我不说话,偌大的书房一时静默下来,我始终不习惯被人如此注视,习慢性地垂头,空气静的暧昧,我不安的抬头正想告退,他却开口道:“今天在九弟的酒楼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冲出去?”
好!这本是我此行的目的,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提起,他既有此一问,我索性弄个明白,想到之前无端被绑架,那时的绝望与害怕,此刻不由得质问道:“九阿哥绑架奴婢的事情可是贝勒爷授意的?”他神色一动,看着我久久没有说话,我的心忽地就紧张了起来,直直的盯着他,看到他缓缓点了点头,我的心蓦地一沉,只听他说:“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这一句问话比他前面的点头更让我难受,仿佛这才是证明,我敛了心神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问:“凭什么怀疑我?”一直都想知道的原因,无数次的在心中幻想着要怒声质问,此刻却仿佛极为费力才说出来。
他没有说话,此刻竟是打开锦盒拿出了一个东西,起身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将物件硬塞给我,我低头一看竟是一个大红的同心结,我的心忽地一动,忽地有些不敢看,举到他面前,说:“贝勒爷这是做什么?贝勒不会不知道这同心结代表着什么吧!”
他凝视着我缓缓说道:“惟愿结同心!”
这算表白吗?同心结,谁人结同心?我注视着面前这个有着一双澄澈却深不见底的瞳眸的人,愈来愈看不清他到底有多少种面孔!初见时的冷漠疏离,藏而不漏;绑架时的猜疑戒备;丽儿事件时的狠绝凌厉;到现在的温柔情深。
我不知道他此刻许出这么情深的话有多少真心的份量,却清楚的明白我们不在一条轨迹上,他的人生我不能参与,我的人生他也休想掺和,就算没有那个命定的结局,我也不能与这个已有家室甚至马上就会有孩子的人纠缠,纵然这些观念在这个时代都是浮云,可我毕竟还没有被同化到不介意做他怀抱中的其中之一,无论空间再怎样转换,都不能抹掉一生一代一双人的坚定。
我将同心结塞给他,敛了心神,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绝:“没有信任,何谈同心,本来就不会有交集的两人,就像飞鸟与鱼,挣扎的命运就是双双死亡,奴婢不会是你的同心,你也觉不是奴婢的结”
“是吗?”他语气上扬,我说的话在他听来仿佛不值一说,他顿了顿又说道:“飞鸟与鱼是你说的,没有交集也是你说的,上天可没有这样下定论,我是不是你的结,你是不是我的同心都要试过才知道”他略一停顿,声音温柔坚决:“唐诗!我相信我们是有缘的!我不是飞鸟你也决不是鱼,我们在天就比翼,在地则连理,你可愿意?”言罢将同心结递在我面前。
在天就比翼,在地则连理,你可愿意?我怎能愿意!纵然心有涟漪,奈何现实如桎梏紧紧地锁着,我没有伸手去接,冷然道:“适而止步,才不会走错路!”言罢,再不愿与他纠缠下去,连礼都未行,转身便走,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明日我便要起程巡视灾情,你再好好想想,等我回来!”我停了停,终究没有回头。
我小小的心如门扉紧掩,你不是归人,我也只是过客,如此而已!
我的生活再次恢复平静如水的状态,一切如常,惟一的变化是每隔两天便可去帐房支一两二两的银子出府为如雅采购各种她想吃或是想用的东西,不必再单靠府中分发去领,这种特殊的待遇据王总管说是八阿哥临走之前特别交待过,而这种提议据说是福晋提出的,我不管福晋此举是不是在做秀,只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好事,我必然是要为以后考虑的,而熟悉这里的重要街道是必需的。
没有公交,没有站牌,一向路痴的我,也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慢慢地分清东南西北,人到底是有依赖的劣根性,当没有依无可依时,谁都有独挡一面的能力。
这天,我又出来为如雅买核桃和海带,据说这两样食品可以开发胎儿的脑筋,我之前没不是很清楚,倒是以前在杂志上有看到过,且看韩剧时,韩国人只要过生日必喝海带汤,我没有细研究过,不过至少说明孕妇吃海带是不会错的。
我买了点熟核桃,又准备去干货市场挑海带刚走了几步,前面熙嚷人群突然纷纷往两旁散开,就见一个穿着有点像清宫戏里的老太监手拿着一张纸带领了几个官兵巡逻似地远远迎面走来,那老太监边走边向路人看去,似在找什么人一般。
我远远旁观,见他们愈走愈近,也学路人自觉地向路边靠拢腾路,这时那伙人已走近,老太监向对面人群看了看,又走到我这边看了看,当目光扫视到我脸上时,徒地眼光一亮,指着我尖叫道:“在这!在这!快把这吃了豹胆的奴才抓起来!”
我一愣,看到那老太监是看着并指着我,我回身看身后没有别人,而路人几乎都望向我,不待我理清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那几个官兵持着长矛便将我团团围住,我大惊,正要张口问是怎么一回事时,就有两个官兵一左一右的将我挟住,手中刚买的用纸包着的核桃一下子脱手掉地滚的四分五散,那老太监一挥手说了句:“带回去!”我被迫被带动,一面挣扎一面怒道:“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抓我?放开我”我见他们丝毫没有要放开我的样子,不禁大叫道:“光天化日,天子脚下,你们强抢民女,天理何在?”这一句电视上常见的台词此刻还真的起了作用,百姓们指点叫嚷着不满,那老太监一挥手示意停下,走到我面前,阴恻恻地冷笑了一声,扯着他尖细怪异的声音对我说道:“齐佳.青蘅,宜妃娘娘那么疼爱你,你不念主子恩泽,反倒为了出宫,逃了一次又一次,也不想想这皇宫可是你说进便进说出就出的!”
我一愣,随继急道:“我不是什么齐佳.青蘅,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叫唐诗,唐诗!”
“哼!”那老太监斜睥了我一眼,说:“老奴还没有老眼昏花,不至于把你这个小奴才认错!”
他一口一个小奴才,我又气又急,怒道:“你好好看看是不是认错了,若错了,你主子一样办你个办事不利的罪名!”
那老太监将手中的纸双手撑开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你倒看看,让你还狡辩!”
我看着那画像,只觉得心里一寒,那画中女子穿着宫装,梳着清朝典型的两把刷子头,光洁的额头和小掉坠耳环,除此以外,那眉眼分明就是我,难怪那老太监会认错人,为了让他相信确是认错了,我说道:“你看,我和她不一样,我留着额发,还有耳环,看见没,大清朝独一无二的”,我略一停顿,软语道:“公公,你看,我真的叫唐诗,是八贝勒府中的丫环,不信你可以去贝勒府打听打听!”
那太监白了我一眼,道:“平常你这个小奴才就最是狡猾,你为了逃宫,还敢私自剪了头发,回去看宜主子怎么收拾你,带走!”
人生充满变数!我做梦都想不到有天也会进这个据说旗人女子逃也逃不过,汉族女子进也进不来的皇宫!
当朱红的大门在我眼前缓缓开启时,我已不再试图做无谓的争扎了,从穿越过来的那天起,我已相信了所谓的命运之说,命运的大手再次出乎意料地将我推向更为可怕的地方,一不小心将会改写我一生的命运,上天从来不曾眷顾过我!原来我竟如此不幸!
青花瓷的茶盖与茶盏相互磨擦发出清铃铃的悦耳声音,我跪在翊坤宫冰冷的大殿上,直直地盯着高坐在绣榻上的宜妃娘娘,她似乎也不介意我大胆的直视,漠不经心地啜一口荼,眼皮都不抬,立于一旁的宫女雕像似的对眼前的一切视而不见,过份的静谥听得到大西洋钟走针的“哒哒”声,这时殿外施然走来一个穿着旗装年龄略大的妇人,身后垂首紧跟着一个丫环,最后是那个老太监。
毫无疑问年龄略大的妇人便是宜妃交待老太监去请来的如今后宫位份最高的德妃娘娘了。
宜妃见德妃来了,忙放下茶盏,起身相迎,与德妃相携坐与绣榻上,立时便有丫环上来俸茶,德妃看了我一眼,问宜妃:“是这个丫头?”宜妃颔首道:“可不是吗,这丫头到底跟了我一年”德妃沉吟了一下说:“这丫环犯的可不是一般的错,逃宫可是要杖则至死的,妹妹想怎么处罚她”宜妃说:“她到底是犯了大错,想请姐姐恩准将这丫头遣往辛者库,也算是给她一次生还的机会,姐姐看可行吗?”德妃叹息了一声说:“妹妹到底是心善,不过去了辛者库也不见得比死好过!”宜妃也轻叹了声说:“到底有个命在,至于到了那里以后,捱不捱的过也看造化了!”
我垂头听着她们对话,心里寒到了极点,辛者库!我虽不知是什么地方,但听德妃的语气也知不会是个好地方,而宜妃!这个虚伪的女人!从我进这殿时便向她说明我不是什么青蘅,她只是冷笑着不说话,,此刻德妃一来,她便摆出一副善良不忍的样子,敏感如我就是再笨也知道不对劲,可我想不明白,我与她从未见过,她为何要这样做,难不成真认错了人,但是,可能吗?别说这世上没有相同的两片叶子,就是双胞胎也是会有不同之处,人有相似这个我不否定,可是完全长得一模一样那就见鬼了,她刚开始认错我也情有可原,可现在依然认错,那就有鬼了,愈想愈乱,只觉得一切都像个迷让我寝之难安。
宜妃!宜妃!蓦地灵光一闪,我记得从前看电视剧《康熙微服私访记》里的宜妃好像是姓郭络罗氏!
原来如此!如果是这样,这一切都讲得通了,八福晋也是姓郭络罗的!
真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难怪她会好心提议可以额外地出府为如雅置办需要的东西,难怪我早不被抓晚不被抓,偏偏在八阿哥出巡之后被抓,只是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我上次揭穿她指使丽儿下毒还是因为她知道了我和八阿哥最近的变化,抑或是两者皆有?
作者有话要说:唐唐的命运再次被改写,不过身份地位的原故她必定不会像许多穿越女那样会在宫中混得风声水起的,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茉写的是一个社会底层宫女的挣扎史,决不会把她塑造成万能滴女主,所以很不幸的说,我们唐小姐会一路悲催下去,但茉保证决不让俺家唐唐杯具!
至于八福晋……某茉在这里先卖个关子,众所周知,八八素灰常信任她滴(丽儿下毒事件中的维护)且是有原因滴!不会无缘无故滴!
某茉打字龟速;所以码字码得格外头疼手疼;所以啊!!!求分;求评;求收藏;还想求霸王票!
☆、一动风波恶
我尚沉浸在揭穿迷团后的悲愤中,这时视线里多了双花盘底,我的视线自然得向上,就见德妃娘娘不知何时已站在了我面前俯视着我,脑中迅速电光石火的转了无数个念头:要不要喊冤?有没有用?怎么让她相信……我尚在思忖之中,就听德妃说道:“你额前头发是怎么一回事?”
额前头发?流海。看来头发在这里是真的一点都剪不得,我愣愣地不知要如何去解释关于流海一事,这时便听宜妃开口道:“还不是这丫头为了躲个耳目,剪发改装,也真是大胆”她边说边朝我们走来,末了还惋惜似地叹了口气。
“是吗!”德妃显然大吃一惊,重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神情满是鄙夷,说:“这样怪异的打扮实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算了!你且好自己为之吧!”言罢便向宜妃告辞,我见她要走正要喊住她,转念想了想,向她申冤一定是多此一举,她显然对我的“各种”行径表示很不满,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
她一走,宜妃脸上浮出一抹冷笑,转身回绣榻上从下,唤了声“张福”那老太监应声出列,她纤指向我指来说:“把她交给辛者库的晚月!”张福道了声“嗻!”便走到我面前,冷然道:“起来跟咱家走吧!”
我跪的膝盖青疼!跟着那张福走,当走到殿门口时,忍不住回头注视着尚自得饮茶的宜妃,冷冷说道:“举头三尺有神明,害人终害已!”说完再不管她有什么反应就出了殿。
我心中对于这一切岔恨不平,本想下狠诅咒她不得好死,但想想还是算了,此时此刻我比任何时候都不想死,我记仇!自从穿越到这所发生的一件件事,我算是明白了,上天如此安排,无论我再怎么挣扎也毫无作用,上天这么迫不急待地让我接受各种苦难,那好吧!我顺从,走一步是一步,而且,莹然明年开春便要入宫,这样想来,末必不是一件好事!
一道道宫门拐道,对我来说简直像是在走迷宫,张福将我领进辛者库的时候,我还晕头转向的。
我一直以为辛者库类似一个机构,却没想到,它只是个笼统的称谓,辛者库其实只是一种代表卑微身份的像征,而我被罚至的地方叫浣衣局。偌大的宫院,到处洗衣晾衣的丫头,张福领着我向前走,这时迎面走来一个大龄宫女,望了我一眼,朝张福福了一福说:“张公公来了!”张福笑了笑说:“喏,这不是来给晚月姑姑你送人来了!”晚月瞄了我一眼说:“刚刚敬事房的顾总管差人来说有宫女被遣送我这来,才走没多久,公公你就来了”
“总有些个让主子们不省心的丫头,放在姑姑这,少不得要你费心!”张福说。“这个是自然!”晚月说。张福又与晚月寒暄了几句,将我交给晚月便离开了。
晚月冷冷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问:“叫什么名来着?”
“唐诗!”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