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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恩荡漾+1番外 作者:似是故人来(晋江vip2013-07-20完结,情有独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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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弦拿出他爹有关机关记录的那本笔记,然后,照着笔记上记载的,在书房里到处找机关。
  当书案下的地板咔一声开了一道缝,露出里面手书笔记时,谢弦的呼吸几乎停止了。
  谢弦怨他爹,临死前为何只嘱咐他照顾无双和遂安,为何不告诉他,遂安和无双是他的亲弟弟妹妹?
  如果他一早得知,他就不会陷进去,就不会这么痛苦。
  谢弦情愿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儿子。
  小时,他问过他爹,他到底是不是他娘亲生的,为何别人的娘都那么慈爱,而他娘却总是看仇人一样看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弄死他。
  谢谦总是轻叹了一声,道:“这话别给你娘听到,她十月怀胎生你下来不易,别伤她的心。”
  谢谦的笔记详细地记录着他生前的心情和经历,谢弦失神地发现,自己是谢秦氏亲生的,却不是谢谦的儿子,这就是谢谦临终前没有告诉他无双和遂安是谢家子的原因。
  因为,谢谦根本不担心谢弦会爱上自己的女儿。
  谢弦的身世连曹皇后也不知道。
  谢弦的身世,是谢家的耻辱与痛苦,是谢谦死也不想说出来的事。
  谢秦氏名雪珂,谢弦长大后,容颜肖娘,可想而知秦雪珂当年的美貌。
  秦雪珂是谢谦母亲一个很远很远的远房表妹的女儿,爹娘在她年仅三岁时先后亡故,叔伯婶娘不愿抚养她,推来推去,秦雪珂饥一餐饱一餐,吃了上顿没下顿捱着。
  秦雪珂五岁时,有人想起,她娘还有牵藤带蔓的一个相府夫人亲戚,于是忙不迭把秦雪珂送到相府。
  谢夫人慈爱心善,看着被折磨得面黄肌瘦的小雪珂连连落泪。
  相府也不差一张嘴,于是秦雪珂在相府住了下来。
  因爹娘双亡后那段时间的非人遭遇,小雪珂敏感而乖巧,温顺懂礼,吃穿不挑,对谢夫人很孝顺。
  谢夫人很疼她,当亲生女儿看待,谢谦性情温和,比雪珂大了一岁,处得也很好。
  慢慢长大后,谢夫人流露出要让雪珂做媳妇的想法。
  雪珂自然愿意,尽管过了十年金尊玉贵的千金小姐生活,她还是一直害怕被谢家送回本家。
  谢谦却不愿意,他只把雪珂当妹妹。
  他经常到太傅府行走,思及未来妻子时,他想的是曹太傅的女儿曹淑仪。
  曹淑仪比他小了六岁,虽风情未露,然玲珑慧黠,像朵解语花一样惹人喜爱。
  淑仪还那么小,谢谦无法将自己的心事告诉爷娘。他科举得中进入朝堂后,谢夫人郑重地提出,要他和雪珂成亲。
  “娘,我只把雪珂当妹妹。”谢谦咬着牙坚决不肯成亲。
  “雪珂有什么不好,你……”谢夫人气恼不已。
  其实,她一再逼谢谦娶雪珂,正是看出谢谦喜欢曹淑仪。
  曹淑仪是内定的太子妃,儿子这不是不要命吗?
  谢夫人绞尽脑汁要掇合儿子和雪珂,断了儿子的非份之想。
  谢夫人想出一个主意,她让雪珂假装回乡祭爹娘,护送的家丁在出京后把马车扔在道旁,然后跑回来求救,道半路遇上贼人,然后她命谢谦前去救人。
  演这一出不是要让谢谦救美,而是要色…诱谢谦。
  在府里色…诱,谢夫人怕谢谦顾虑太多没敢越礼。
  谢谦赶去时,马车里的雪珂会是只着抹胸亵裤,给绳子五花大绑着,绑出极之诱…惑的姿态。
  雪珂害怕被送回本家,渴望长久留在谢家,犹豫不多时便答应谢夫人的提议。
  谢夫人让家丁事先演练过,推算准时辰,这一日便按计划执行。
  谢夫人算得很好,独没把意外情况算上,因怕引起儿子疑心,她甚至没派人在马车周围守着。
  谢谦得知雪珂遇险,要赶去救人时,路上碰到曹府的家人到医馆抓药。
  曹淑仪这日在池边玩耍,不慎跌进水池里,呛了水,晕迷未醒。
  雪珂在谢谦的心中,是完全无法和曹淑仪相比的,听说曹淑仪晕迷不醒,谢谦形神俱碎,急匆匆便往曹府赶。
  谢谦守着晕迷不醒的曹淑仪不停叫着,小心地喂药,半个时辰后,曹淑仪醒了过来,谢谦方忆起,雪珂还等着他去救。
  谢谦去得太迟了。
  孤零零的一辆马车停在路边,许久没有动静,有人过去揭开车帘查看。
  绳子把雪珂的双峰推绑得饱满水润像两个水蜜桃,更要命的是,她的双手被拉张开绑在车厢里侧两头车柱,双腿被大拉开绑到马车厢外面两侧柱子。
  谢夫人为了引得儿子血脉贲张化身禽…兽,雪珂的亵衣和抹胸用的是用薄如蝉翼的绢纱专门缝制的,来人看到的雪珂,其实跟没穿衣裳差不多,比没穿还诱人。
  谢谦赶到时,作恶之人已走了,雪珂双目赤红已流不出泪水,堵住嘴的抹胸快被她咬碎。
  谢谦揭起车帘看到雪珂的惨状那一刻,一匕首狠插…进自己的大腿。
  如果可以选择,他情愿自己一死替雪珂免了这凄惨的遭遇。
  雪珂很美,肌肤如玉般洁白嫩滑,纤细的腰肢圆润的山峰,纤美的线条让人惊叹。
  此时,那美好洁白的身体遍布点点咬痕和大块大块的瘀青,更让人触目惊心的她腿缝的浊液和点点猩红。
  谢谦脱下外袍,轻轻地包住雪珂的身体。
  谢谦把雪珂抱回府,抱进自己的房间。
  他亲自给一言不发眼如死灰的雪珂清洗抹拭身体,亲自喂她吃饭,夜里,抱着她睡觉,寸步不离。
  谢夫人过来探问时,他低声道:“娘,儿子不是人,儿子……儿子强要了雪珂,娘你帮我们筹办婚事吧。”
  雪珂趁着谢谦离开的时候割过腕,上吊过,谢谦守得紧,终是没死成。
  一个多月后,雪珂身上的伤全消了,身体却反而更糟了,不拘吃什么都一直吐,谢夫人听说后,欣喜若狂,请了太医来给雪珂诊治。
  喜脉!不出谢夫人所料,雪珂有了身孕。
  “珂儿,别伤心了,男人嘛急色了些粗鲁了些,你就原谅谦儿吧。”谢夫人笑着开解雪珂。
  蝼蚁尚且偷生,死过几遭没有死成,雪珂求生的意念渐强,在她遭强bao三个月后,她和谢谦成亲了。
  谢谦是个君子,直到去世,他都没对谁透露过一句谢弦的真实身世。
  谢夫人是带着满足离开人世的,她不会料到,她千方百计想让儿子断了与曹淑仪的缘份,却不但害了儿子,害了雪珂,也害了曹淑仪,更让自己的孙子遂安无法认祖归宗。
  谢谦最终没了断他与曹淑仪的情意,未曾没有雪珂的责任。
  带着负疚与补偿的心理与秦雪珂成亲后,谢谦是决心与曹淑仪一刀两断的。
  那时,曹淑仪尚年糼,虽然谦哥哥不停叫着,也很依恋他,却还只是朦胧的喜欢,只要谢谦能克制住,要断也不难。
  秦雪珂原来性情温顺和柔,遭巨创后,她变得神经质,经常竭嘶底里砸东西哭闹,谢谦怕她失了母亲欢心,竭尽全力帮她隐瞒着,这使得秦雪珂更加变本加厉。
  谢弦出生后,谢谦待他一如亲子,秦雪珂的脾气和心情缓缓有了好转,只是,夫妻两个却还没做成真夫妻。
  谢谦本不爱雪珂,婚后为了尽责任,是打算与她圆房的,可雪珂因受过重创,对夫妻之事恐惧不已,谢谦体贴温和,也不勉强,两个同床同房,却从未曾发生过夫妻之事。
  谢弦三岁时,谢夫人去世,临死前拉着雪珂的手,满足地谢雪珂帮她生了个好孙子。
  秦雪珂被谢夫人的话刺…激得几乎发疯。
  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是谢夫人收留了她,疼爱她关心她,给了她锦衣玉食,给了她母爱,她却生了个野种冒充谢家的孩子。
  秦雪珂把满心的愧疚和怨恨发泄在谢弦身上,她辱骂责打谢弦,藤条皮鞭抽打在谢弦身上,毫不心疼。
  谢谦看不过去,开始还劝说,秦雪珂更感内疚,更疯狂地折磨谢弦出气。
  谢谦看出她的想法,不敢再劝,只能在事后让下人到药店抓药拿药膏给谢弦治伤。
  谢家的下人有一次在路上遇到曹淑仪,忍不住央曹淑仪:“曹小姐,你能不能把我家少爷接去你家住一些日子……”
  曹淑仪那时年十四岁,听说自己可亲可敬的谦哥哥的儿子被虐待折磨,当即杀到谢府。
  这时,距谢谦上一次见她,已隔了四年。
  一边是凶悍的不曾爱过的妻子,一边是豆蔻初开温柔似水深刻在脑子里喜欢的人,谢谦的心乱了。
  秦雪珂一毒打谢弦,谢家的下人看不过就偷跑去告诉曹淑仪,曹淑仪便过来,柔声安抚谢弦,劝秦雪珂疼儿子。
  谢谦不想与曹淑仪相见的,却频频见到。
  曹淑仪对他儿时只是朦胧的喜欢,目睹他面对妻子的无理取闹蛮横刁悍百般忍让时,心中不由得又同情又敬重,怜与敬渐渐变成了爱,那爱越来越重,终至到了忍不住的境地。
  谢家门风严谨,谢谦洁身自爱,与秦雪珂成亲前没有与女人好过,成亲后没与她做过夫妻之事,亦没有纳妾室收通房,正值壮年却一忍再忍,当那一晚,曹淑仪把他灌醉后紧紧地抱住他时,他迷迷糊糊里终是没有忍住。                    
  



☆、44悲哉嗟呼

  谢谦的笔记解开了谢弦心中的疑问;与此同时,突如其来的发现击垮了谢弦,这瞬间,他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温雅和蔼可亲的谢谦竟不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的亲生父产竟然是一个见色起意不负责任畜牲一样的人。
  他一直反感他娘亲,原来他娘亲那么可怜。
  秦氏雪珂;帝王起居注写得很明白,先帝知道他娘亲的名字;他娘亲不是他爹以为的那样,被路过之人临时起意污辱的。
  帝皇出宫一次不易;何况是出京城到京郊去,先帝污辱了他娘是有预谋的。
  也许,他祖母想出那个馊主意;其实是被人暗中挑唆中了圈套。
  为什么不给他早点发现这个真相,早点发现了,他就知道无双不是他妹妹,就不会顺着皇帝的意公布清澜是谢家女儿。
  虽然无双现在脑子里是清澜,可那毕竟是无双的身体。
  皇帝已颁发了立清澜为后的圣旨,帝后大婚在即,他没有机会挽回了。
  把笔记合上烧了,谢弦一头撞上墙壁。
  脑袋晕眩天旋地转,鲜血从额角不断涌出来。
  谢弦双手双脚摊开仰面倒到地上,任由鲜血不停地流淌。
  谢弦没能如愿死去,莫道衡来了。
  发泄过悲哀的情绪,该背起的还是得背着,谢弦无声地叹息了一声,使人请大夫来给自己包扎伤口。
  看到谢弦头上包扎着一圈白纱,莫道衡假作关切问道:“相爷,你这是?”问得这么一句场面话,不等谢弦回答,莫道衡便使眼色要谢弦屏退左右。
  “都退下吧。”谢弦挥手让侍候的丫鬟退下。
  “出乱子了,你看,这事怎么办……”莫太尉搓着手,颤着脸皮把莫贵妃和越遂安竟做了夫妻之事说了出来,“老夫教女无方,此事,相爷可有良策?”
  遂安竟然与莫贵妃有染!谢弦气得额上青筋突突跳。
  莫贵妃身份可是他母妃,他不是皇帝亲子,得皇帝仁厚方保住性命,他却不知天高地厚做出如此无耻之事!
  而且,谢弦想到自己苦心设局冒着丧命危险从安载洲手里骗到的毒药,配方研究出来了,只等机会替遂安解毒换得温润如玉的容貌,想不到遂安竟失了童贞之身。
  毒药不能喝了,那沉暗褐红的丑陋肤色将伴着遂安度过终身。
  谢弦一口血涌上,喉头腥甜,忍了又忍压下,咬牙问道:“怀王殿下呢,请他来见我。”
  莫道衡咳了几声,缓缓道:“老夫怕他乱说话,把他留在太尉府了。”
  莫道衡这是要扣人质吗?谢弦深吸了口气,端起茶杯缓缓喝茶,稍停,温声道:“莫太尉有什么话不妨对弦直言,不必兜圈子。”
  “老夫方才从怀王殿下口中得知很多隐情。”莫道衡眼里精光闪过,紧盯着谢弦的眼睛道:“老夫想,那些秘密相爷想必尽知的,老夫如今只想保得家门安康儿女好好活着,如此,还得劳驾相爷托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了。”
  “太尉的意思是?”谢弦挑眉看他。
  “劳相爷和皇后娘娘说,把我悠儿许给怀王爷做正妃。”
  谢弦拿茶杯的手微颤,莫道衡不再言语,静等谢弦答复。
  子娶父妃,越承骥怎么可能答应?
  且,无双变成颜清澜,那是肌肤换了容颜变了,莫贵妃可不一样,莫道衡言下之意,不是要让莫贵妃换身份,而是还以莫家女儿的身份嫁给遂安。
  越遂安虽未成亲,却是有正妃的,越承骥金口玉言赐婚,王毅功的孙女已是众皆知之的怀王妃。
  谢弦的思绪在这些难题上略作停顿后便转开,再怎么难办,只要有心,没有办不成的事,他在意且上心的是,莫道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对于权臣和一家之主来说,女儿的幸福是不会被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的,他这么做图的是什么?
  谢弦思来想去,想不通莫道衡为何要下这一步棋。
  莫道衡没有告诉谢弦一个不便启口的消息,那便是,莫贵妃在他使了夫人怒冲冲进宫问责时悄悄告诉他夫人,她今日之前尚是处子。
  莫道衡把这个消息和颜清澜就是无双的消息联系到一起,当即做出的这个决定。
  自己的女儿承宠过,却还是处子,皇帝封本来是他女儿的颜清澜为后,所有的一切表明,皇帝不举,根本不是男人,无双和遂安不是皇帝的儿女。
  越承燑犯了谋反大罪关禁着,处死只在早晚,一挨越承燑死了,皇帝就没有近支兄弟,越遂安不管内里如何,面上却是皇子,是皇帝唯一的子息,而皇帝不举,以后也不可能有其他皇子。
  莫道衡想,谢弦能设局把皇帝的亲弟弟也扳落马,把越遂安捧上帝位也不是不可能的。
  越承燑谋反的证据太充足完美了,他以为是谢弦设局陷害的。
  女儿与其留在宫中与颜清澜争那不可能有的圣宠,不如借这个机会,逼谢弦和颜清澜给他女儿正名,把未来皇后之位先收入囊中。
  皇帝不可能答应,王妍那边怎么解决?怎么才能各方都有脸面他没有去考虑,这是谢弦和颜清澜要愁的。
  把莫道衡送走后,谢弦呆坐椅子上,一整晚没有动一下。
  五更鼓敲响,一宿未睡的谢弦强撑着梳洗换了朝服上朝房理事。
  “相爷一脸青黑,可别为国操劳过度,跟你爹一样英年早逝。”王毅功如往日一般,见面就言语讥讽谢弦。
  他自谢弦入朝后,从没有过好脸色,谢弦以往想着他一介武夫粗莽无礼亦不在意,今日听他恶语诅咒,猛地想,会不会先帝临幸了他娘一事太后知情的,而王毅功听太后说过,知晓他的身世,故而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
  谢弦面上平静以对不置一词,心中却默默算计着。
  王毅功对政事不上心,总是来朝房应卯说几句闲话后便离开,谢弦算准时间,悄悄来到出朝房要经过的长廊转角处候着。
  探头看到王毅功走近快到拐角了时,谢弦缩回头,左右看了看,空无一人,啊地尖叫了一声,愤愤道:“糊涂,他做出如此鲜廉寡耻之事,你不想着训斥一番,竟还想成全他们?连你也糊涂了不曾?”
  谢弦说完了,略顿一顿侧耳听了听,接着道:“子夺父妾,天理难容,何况万岁金口玉言给他赐婚了,改弦易撤另娶,怎么可能?此事休要再提。”
  没有提名道姓,信息却足够王毅功去推断出一切,谢弦说完后,加重了脚步离开长廊。
  谢弦离开长廊后不回朝房了,径自找个隐蔽地方假寐。
  他算好了,王毅功是莽夫,乍听此消息必定要愣神片刻方回味,回过神来后,依他那个暴躁骄奢脾气,定会来揪问自己详情。
  谢弦故意躲起来,要使王毅功找不到人问话,恼怒中嚷嚷开去。
  他刚才没有说是哪个父妾,却是要王毅功闹不清,把越承骥后宫的妃子都怀疑上,他要借越承骥后宫妃子的家族治王毅功,顺便削打莫家一番。
  他不会犯颜进言,替遂安求越承骥恩允娶莫贵妃。
  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谢弦心中清楚着。遂安竟然公然挑战帝皇的尊严,与莫贵妃勾搭成奸还企图娶莫贵妃,这种话,他无论如何不会替遂安开口。
  莫道衡不敢也不会伤害遂安的。
  王毅功开始听到谢弦说子夺父妾时,还暗暗欣喜,想着是谢弦那一派哪个官员私德有失,正好拿来做文章打压谢弦,后来听得谢弦说什么万岁赐婚的话,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想不起哪里不对。
  谢弦走后,他愣站片刻方想起,得皇帝赐婚的只有越遂安。
  王毅功本来对越承骥把他孙女儿赐婚给越遂安就有些不满,只是越遂安不管底子如何,到底面上是皇子,又封了王,孙女儿嫁给遂安为正妃,还是很体面的,也便不言语。
  这时想着未来孙女婿竟然与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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