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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推vip2013.09.26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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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比何秀莲还要大上两岁,早过了待嫁之龄,况温家府里少爷们的贴身丫环被收用的亦不在少数,她若是哪位爷的贴身丫环,说不得早被收用了,哪里能蹉跎到此时?
  可恨她跟着的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因此被府内少爷收用这种事,想都不要想。
  何氏虽仁厚,但定然容不得她与府中少爷们有染,传出去名声太过难听,她恐怕连命都留不下。
  何秀莲听得小芬之话,瞪她一眼:“这种无凭无据的话,怎能乱说。况相爷位高权重……什么样的大夫寻不到?”便是有病,也早治的好了。
  但是对小芬所说,柳明月说了薛寒云将来不纳妾不收通房之语,乃是推搪她的,她也深觉同意。心中暗恨:不过是瞧着她对薛寒云有几分情意,便不肯成全她罢了。将来成亲之后,若薛寒云房里只她一个妇人,世间谁人不耻笑她的善妒?
  当夜睡了之后辗转难眠,一时里想着,改日必要好生劝导一番柳明月,好教她知道妇人善妨名声不佳,一时又想着,她若再去苦求她,万一她心软答应多好?
  若是不答应……她要不要去寻薛家公子?
  若是薛家公子同意了,她大概也不敢说什么吧?
  想到薛寒云那俊美英武的容颜,她心里又不由暗生欢喜:这样子俊美的郎君,哪家女子不爱?便是长房二房的这几位小姐提起薛寒云来,也无不羡慕柳明月嫁得了好郎君……
  她这里一时欢喜一时忧,同屋榻上睡着的小芬也是心潮起伏,暗中希望何秀莲能随柳明月进京,做了她的陪房丫环,将来小姐是姨奶奶,她生的可也不差呢……
  ……她要不要想法子促成了姑娘与薛公子这段姻缘呢?


☆、49、亲密


  小芬在何秀莲耳边劝说过多遍;瞧着她有些意动;可到底是养在何氏身边;耳染目睹多年;也知如此行事不妥,但又不甘心在温府蹉跎下去,面上便显出两难来。
  小芬见此;更是立定了主意要替她们主仆二人奔走。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万分困难。
  那些情投意合的丫环小厮们,平日无不是接触良多,主子们有什么事情吩咐下来,二人有了见面的机会,时日长了,便有了情谊。可是薛寒云与何秀莲统共不过见过两次面,那少年又是个冰雪般的性子,冷冷清清,瞧着竟然不是好笼络的主。
  但最是这样钢性的男儿,便更招人爱。
  温家长房三房见过他的丫环们私下都议论,生的这样俊美英武,偏生冷的跟块冰似的,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子能将他揣在心口捂化了……
  比起柳家小姐这样自小娇惯的性子,小芬总觉得,自家小姐才是那朵解语花。
  小芬心中替自己主仆留心,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却万分困难。
  何秀莲自然不必亲自出马,也最好要三不五时打扮的精致了,能在薛寒云面前露上一回脸,若是能搭上话,便更好了。
  其余的事,便要她这样伶俐的丫头出马了。
  可惜薛寒云客居长三房,而且是前院,等闲不到后院来。且这种事情,总要挑个独处的机会,才有成事的可能。小芬借着何秀莲向柳明月送东西的机会,好几次来往于长房与三房,远远窥着,偏薛寒云身边一直跟着贴身小厮,对三房来往的丫环皆不假以辞色,她曾借故上前去问安,那少年一双冰凉的眸子也只是在她身上扫过,浑如扫过庭前绿柳一般。
  薛家公子愈是这样子,小芬便愈加上心,到得后来,她倒有些分不清到底是在替自家小姐筹谋,还是在为自己争取。
  夜深人静,想起薛家公子那双明锐到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利眸,她便忍不住心跳脸红……
  ――若有机会能够长伴左右,哪怕铺床叠被,心亦满足。
  小芬这些日子举动异常,早被温毓珠的丫环琉璃察觉。
  她奉了何氏之命,对何秀莲主仆向来留心,见她每日恨不得借故要去三房数次,便引的她聊天,留神瞧她的异常之处。
  小芬早知柳明月快要启程,心中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被琉璃这样拉着说话,不防便露出了端倪,琉璃察颜观色,知晓她们主仆有了不该有的想头,立时回了何氏。
  这些日子,柳明月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再过半月便要启程。她如今笃信薛寒云不会对旁的女子动心,便是身世再堪怜,亦不能教薛寒云心疼到揽进怀中,心中大安,对小芬主仆打的主意便只作一笑。有时候小芬过来,送些何秀莲做的东西,或一两样吃食,她便欣然笑纳,回赠一二,待得人走之后,却并不吃,吩咐丫环拿下去,却也并不想用万氏曾经讲起过的内宅妇人的手腕对待何秀莲。
  漫说如今何秀莲并不曾夺得薛寒云的心,便是真有本事笼住了薛寒云的心,这样男子,她要来何用?
  这些日子她已想得明白。
  当初那样凄惶,知道了薛寒云待她之心,便欣然接受,到底是心动情动,还是因着在极冷极寒之后,想在这样温良的男子身上获得温暖,她并不能清醒分辨。
  可是此后与之相处,愈相处便愈加学会一些事情,也感觉得到被男子真心疼惜,放在心间是什么感觉……镜花水月一场之后,她更加想要将这样的感情紧紧握着……
  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已经让她察觉自己紧绷的心弦,大异于往常,其实极为不好。
  待得薛寒云承诺一生一世一双人之后,她忽然之间便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他既然承诺了,那么这样男儿,必值得她倾尽此生,真心尽付!
  如果将来再有旁的女子,她走开便好,何苦非要像前世一般,伤彻心肺,落得凄凉下场?
  在此之前,何不快快乐乐,享尽这一刻的花好月圆?
  她这样放松的心态,反影响了薛寒云,这些日子待她更为随意,不似从前一般,总觉得她似个瓷娃娃或者玉人儿,捧在手心里怕摔着,虽面上不显,到底心里拘着,只除了拉拉小手,摸摸脑袋,捏一捏小鼻子,再不敢做出旁的事情来,生怕吓着了她。
  如今她去前院薛寒云处,温友思温友年兄弟早已离开,偌大院子便只得薛寒云居住,连生是个察眼观色的人精,早早避开,二人坐着坐着说话,不小心便坐到了一处,相互偎依,说着说着话儿,便忽傻傻互相凝望,唇舌相接……
  薛寒云忽然觉得:先成亲,及笈之后再圆房,也许不是什么好主意……
  他开始对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抱以深深的怀疑,全无信心。
  也亏得司马瑜时不时闯进来,才能让薛寒云将心中绮思收一收。
  圣上身体欠安,诸藩皆得了消息,都在时刻准备着圣上驾崩,新君即位,既要奔丧,亦要贺新君即位。蜀王早有信来,传世子即刻回芙蓉城。
  司马瑜这些日子与薛寒云相处极好,他在芙蓉城罕逢敌手,只觉极为寂寞。况他又是世子之尊,旁人交起手来总要留三分余力,偏薛寒云很是认真,半点不肯相让,二人切磋这些日子,竟然生出惺惺相惜之意,极为不舍。
  又听闻他要娶柳明月,便将柳明月好一顿贬低,柳明月对这位世子也毫不容让,唇枪舌剑,到得后来,又感叹他年纪幼小,虽然性子跋扈了一点,到底率真可爱,心不藏奸,又见他身上衣服虽有小厮打理,到底不比丫环仆妇细心,便让夏惠给薛寒云做的夏衫料子里,匀出两套来,给司马瑜做了两套夏袍,送了给他。
  司马瑜彼时正与柳明月互相抨击,夏惠却捧了袍子来,一径送了过来:“世子殿下试一试,我家姑娘教我们给世子殿下赶出来的夏袍,针线有些粗,还请世子殿下别嫌弃。”
  司马瑜一张俊脸,顿时涨成了朱红色,艳丽堪比温家后园子里绽放的莲荷。
  咸富上前接了夏袍,大是感激:“都是小的疏忽了世子殿下,外面买的成衣,料子不及这个好。手工也没有姐姐精细,多谢柳姑娘,夏惠姐姐。”
  他久在藩王府邸,自然认识这夏袍的料子乃是上贡。想来柳相得今上信重,这料子必是圣上所赐。
  柳明月扬着下巴瞧了一眼司马瑜,微微一笑:“小孩子家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别动不动跟大人争论不休。”
  ――其实她现在的年龄,比之司马瑜,也大不了多少,反惹的薛寒云大笑。
  “你难道就是大人了?”
  柳明月双眸放出光来,只盯着他瞧,薛寒云忽尔回过味来:成了亲之后,可不就是大人了吗?
  他们过个两月,便要成亲,小丫头说自己是大人,原也没错。
  二人心有灵犀,眸光相触便未曾分开,司马瑜接了袍子,有心要刺两句,又摸着手中袍子,着实说不出口,半日才挤出一句:“我回房去试衣裳了……”
  他愤愤出了薛寒云的屋子,又恨恨回头,暗道:这丫头真是……难不成做了件衣裳就想堵住他的嘴不成?
  隔日他便跑去首饰店里,将什么步摇华胜,钗环簪篦买了一匣子回来,洋洋得意送了给柳明月:“喏,本世子送你的添妆礼。”
  他比柳明月要小,又不是什么娘家人,猛一听他送添妆礼,倒招的柳明月主仆两个掩口轻笑。柳明月见他被笑的颇有几分手足无措,咸富愁眉苦脸跟在身后,便大大方方轻施一礼:“多谢世子殿下!”回头悄悄支使了夏惠去向咸富打听,这位世子殿下可有回去的路费?
  咸富正为了此事发愁。
  世子殿下花起银子来毫无节制,从不考虑还有无富裕。进了银楼便一通乱买,如今他正犯愁如何回去呢。本来想着向温友昌借些银子,但温友昌手头也紧,家中给的银子是有数的,他又从来开支巨大,若最近手头松动,早四处跑了,哪里还能安稳待在家里?
  夏惠回头向柳明月讲了此事,她心中愈发好笑,可是又不能将这些首饰退回去,便拿了五百两银子,教她悄悄儿塞给咸富,道是送给世子殿下回蜀的程仪。
  咸富也知相国府的小姐,也不缺这五百两银子,再说瞧着司马瑜待薛寒云这劲头,便毫不客气收下了,又千恩万谢:“姐姐不知,我们这位爷真花起银子来,便跟水淌似的,我哪里敢说什么?多亏了柳姑娘,待得将来有机会在京中相见,我必要谢柳姑娘与姐姐。”
  夏惠:“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你这样儿?”遂一笑回去复命——



☆、50、回京

  何氏听得琉璃来报;心头顿时一沉。
  也怨不得她随着何秀莲年纪渐长;处处留心这内侄女;实是事出有因。
  她虽当年做了好事;到底何秀莲不比亲生女儿温毓珠,可以严加教导,因此待何秀莲虽然宽厚慈爱;却终不似亲母可以耳提面命。
  万幸何秀莲也算乖巧懂事;然则到了她十四岁上,何氏所生的次子温友固那年十六,温友固早晚来向何氏请安,表兄妹两个常日有见面的机会,何氏的陪房魏妈妈便觉得二人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何氏暗中瞧了些日子,小儿女之间总归生了些不该有的绮思,不管是谁起的头,此事却万万不能。
  她虽是温家宗妇,但当年父亲乃是七品县令,也算读书人家,只是后来何父在任上病故,寡母才带着兄妹回乡,虽日子不见得多富裕,到底颇有清名,温家也是诗书传家,这才能令得温大老爷子为长子聘娶。但何秀莲乃是她家隔房堂兄弟,从上辈便是行脚商人,后来日子越过越窘迫,这些年也才刚及温饱,不止她不愿意这门亲事,便是温大老爷子,及温家大爷也不会愿意。
  何氏既瞧出一二分光景,便火速与温大爷商议,为温友固订了一门亲事,不及半年,新妇便娶进了门。
  她冷眼瞧着,新妇进了门,次子与新妇夫妻也算融洽恩爱,何秀莲亦渐渐与往日无异,她提起的一颗心始缓缓落下,自此便对内侄女有了些防备之意。
  如今又听得这样消息,顿时又气又急,与陪房魏妈妈商议:“我瞧着莲姐儿岁数也不小了,堂兄党**竟然也不着急她的终身,这事我也做不得主,这些日子便将她送回家去?”
  魏妈妈道:“太太养了莲姐儿这么些年,如今到了这会子,她亲爹亲娘都不曾着急莲姐儿的亲事,太太反先着急起来,说到底还是太太心善。”
  何氏苦笑:“我也不指望着堂兄堂**有多感激,原只想着别让莲姐儿落入火坑,就是功德一件,哪知道养她在身边这么些年,反耽误了她。这事若叫三房知道了,还道我不安好心,唆使了内侄女去攀富贵……温家清名,便要毁在我手里了!到得那时,我找谁说理去?”想想温大老爷子的手腕,若何秀莲做出什么事儿来,便是她也难逃责罚,又庆幸发现的早,“……你跟春燕在我的小库房里取四匹锻子来,我再添些银子头面,就当是养她一场,给她备的一份嫁妆,准备好了再叫莲姐儿来,我有话要说。”
  丫环春燕掌着何氏小库房的钥匙,闻言便带着魏妈妈退了下去。
  待得准备停当,春燕便去请了何秀莲来,何氏将她准备的一套金头面,四十两银子,及四匹锻子给了何秀莲身旁跟着的小芬,叹息道:“瞧瞅着你妹妹也要出门子,说起来也是姑母欠考虑,你比你妹妹还要大,如今还未订亲,你的亲事姑母做不得主,想了又想,只得将你送回家去,叫你老子娘替你择一个好女婿才好。”
  何秀莲主仆二人闻言,便如当头劈下个炸雷,顿时傻了。
  她二人原想着,便是温毓珠出嫁,也还得几个月,这些时间也尽够了,哪知道何氏完全不给她们时间。何秀莲当即便垂泪:“总是我不懂事,惹姑母生气了,姑母恼了我,这才要撵我走呢。”
  何氏就算内心如何气恼,面上哪里肯承认,摸着何秀莲的手儿叹息:“女孩儿家大了,哪里能不找个好归宿?这件事,姑母无论如何不能替代你老子娘做主,又不能不替你考虑,才只能送你回家了。”
  何秀莲急了,拉着何氏的手大哭:“姑母养了我这么些年,我原想着妹妹出嫁了,我便留下来在姑母膝前尽孝,偏姑母要送我走,我舍不得姑母,姑母别送我走?”心内却疑惑,难道竟是小芬做事教人瞧出了形迹,何氏才急着送她归家?
  然而她终究不能问出口,只能盼着何氏心软,别送她归家。
  何氏道:“便是我也舍不得你,可你的终身如何能耽搁?我若再留下了你,岂不害了你一生?”又着实安慰了她一番。
  眼见得何氏态度坚决,又见她并不似知晓了些什么,只是为她将来打算,心内恨她要将自己送走,诸般委屈又说不出口,她只得抹泪道:“与姐妹们相处些日子,姑母还是容我去向姐妹们道个别。”再去求求柳明月,只要柳明月开口留她,说不定何氏便会答应。
  她才开口,已听得外头小厮来报,何秀莲的哥哥何必武与**子玉氏已到得二门,说是前来接妹子回家。
  原来是何氏传了信给何秀莲家,她父母闻得女儿要被送回来,何父便先跺脚叹息:“怎的要被送了回来?”
  何母与这女儿也不甚亲香,更偏疼长子何必武与幼子何必文,况何必武已经娶亲,也不十分高兴:“怎的她姑就不肯给莲儿订一门体面的亲事?这会巴巴的送了回来,家里又要多出些嚼裹。”
  反是何必武的妻子玉氏很是欢喜:“妹子生的好体面模样,若是给姑母聘嫁,到时候恐怕姑母便要落得聘礼。如今回来正好,寻个富裕人家,到时候爹娘还怕收不到聘礼?”
  她早在成亲之时,便跟着何必武去过温家向何氏请安,见过养在何氏身边的这位小姑子,打扮的与大家小姐无异,生的又很是俊俏,说话温声细语,不知底细的人倒以为是哪家子的大家小姐,哪里想得到出自篷门小户?
  贫家小户娶这样的娘子,也恐供养不起,可是那些富户人家,哪些老爷少爷们屋里哪里少了妾侍了?
  村头老王家的闺女,便是给富人家的老爷当了个通房丫头,也过的好体面日子,主子赏赐的东西常接济娘家,更何况何秀莲不止比那丫头俊俏,听说跟着堂姑母还读书识字,与大家小姐一般,当个良妾绰绰有余。
  何家一家人商量停当,便派了何必武与玉氏前来接何秀莲归家。
  何必武拎着两只鸡,玉氏拎着一篮子鸡蛋,共院里产的小菜揪了几把,捆成几捆,提了便来温家。
  何必武与玉氏到得何氏屋里,见得妹子哭的眼儿红红,都想着她在温府住了这么多年,这会子不想回家,也不奇怪。何家至今还住着矮屋小院呢,一家人挤挤巴巴,哪里能与高门大户的温府相比?如今一家人全靠何必武与何必文做个小小行脚商人,挑着些东西四下卖买,得几个糊口钱。
  何母与玉氏则要做些针线荷包络子,也放在何必武的挑子里,顺便买些银钱。屋前种菜,屋后养鸡,一家人过的很是俭省。何父身体不好,常年抱病,汤药钱便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何必武又已经十四,也快到了说亲的年纪,接了妹子归家,她哪里能习惯这样的生活?
  温府与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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