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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造反吧! 作者:蓝艾草(晋江金推vip2013.09.26完结)-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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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皇帝的;自然不喜欢臣子贪渎,颜致本来是东宫旧属,司马策的心腹,如今他却觉得,周行榕隐隐有取他而代之的可能。幸好十一月初,周行榕在齐鲁之地征税,听说逼死了百姓,被当地百姓一顿暴揍,引起民乱,向鲁王求救。

    鲁王虽然出动了府兵救了周行榕,但却上折弹劾他不顾百姓死活,强征税赋,逼的百姓家破人亡,不得不占山为匪。

    况周行榕强征百姓的税赋就算了,居然如今还要逼着鲁王也要交税赋。

    大启自开国伊始,从不曾向各藩王封地征收税赋。

    周行榕起先征收税赋的地区,原就不是藩王属地,如今头一个征到了鲁王头上,反引起了鲁王的剧烈反应。

    鲁王是司马策的皇叔,武德帝异母弟弟,如今正当壮年,生成了个一点就着的火爆性子。其人生的高大威猛,弓马娴熟,平生最不喜小白脸文弱书生。

    自鲁王救了周行榕,他便反复游说,苦口婆心,期望能用忠君爱国的赤诚之心打动鲁王,盼他为国库交赋税。他想的也简单,听说鲁王性格刚烈,在武德帝手上还带过兵打过仗,想来自是一心为国的,只要在鲁王身上撕开个口子,其余的藩王便再难推脱,到时候为国库征得大批银子,他便是大功一件。

    他一心要力压群臣,哪知道弄巧成拙。鲁王再刚烈爱国,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岂肯白白吐出来?

    鲁王对着他这样的小白脸文弱书生,真有种一拳将他的脑袋砸进肚里去的想法。考虑到这样做他的皇侄面上不太好看,这才老老实实坐下写奏折。

    周行榕风风光光出京,灰头土脸被召回京,不知道有多少官员在私底下偷笑。

    况齐鲁之地今年本来天气便干旱,年景不成,如今周行榕逼起民乱,虽有官府出兵镇压,他这件差事却办的极不漂亮,朝内朝外一片弹赅之声。

    鲁王更是亲自上京,在大朝会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向承宗帝哭诉,可是他有行止不当之处,承宗帝这是打发了使臣要收缴他封地内的税赋?

    承宗帝再有削藩之心,如今却不是最佳时机,如何敢庇护周行榕?纵然周行榕忠心耿耿,一心为他,他也只能忍痛贬官,将周行榕贬去做个九品的城门小吏。

    探花郎周行榕容貌生的不俗,如今扳起指头来数,算是京城城门小吏里最俊俏的一个,又是从高位跌下来,不知道每日有多少人专为了看热闹而专从他守的城门路过,一时间倒成了京中一大趣闻。

    连柳明月给薛寒云写的家书里,亦提起此事:探花郎当了城门官儿,倒比当年跨马游街更见风光,听说看景的人们快要将城门挤爆,可见探花郎美姿仪……

    鲁王既来京,逼着司马策惩治了周行榕,顺便请旨进宫探望太上皇。

    他与太上皇兄弟俩感情还算不错,不然武德帝在位期间,也不敢让他掌过一段时日的兵权。

    承宗帝遣了小宦官引了鲁王去瑶华殿。

    鲁王久不见武德帝,上次来京朝贺司马策登基,武德帝闭门不出,不见任何人,他求见数次未果,如今数年未见,进得瑶华殿,见得殿内半倚在榻上,形容枯槁的老头子,几乎不能相信,这便是他那英明神武的皇兄……

    武德帝本就经过几场大病,身体早不堪重负,自禅位之后,回想一生功绩,临老却被“逼禅位,养儿不孝,到底心中有结,还不及一年,已如风中残烛。

    后宫太后太妃们还巴望着能见他一面,过得几日总有太后太妃前来求见,但他如今懒怠见人,常常一坐便是整日,半句话不说,等闲不见人。

    鲁王惊见武德帝日暮西山之景,心中酸涩,他若不是刚强男儿,恐要抱着武德帝的胳膊大哭一场。

    反是武德帝宽慰他:“人生百年,眨眼即过,皇兄不过是要彻底安眠,阿元不必伤怀。”

    鲁王乳名阿元,自他成年之后,几十年不曾有人叫过这乳名,闻言虎目蕴泪,哽咽难言:“阿兄……”

    皇家从来权势第一,亲情第二。

    鲁王心中明了,此次来京,本就是借口,实则是他挂念自己嫡子,鲁王世子司马睿,也不知他在京中如何,这才寻了借口上京。哪晓得武德帝竟然病重如斯,瞧着武德帝面色,这也许便是他们兄弟最后一次见面了……

    若是武德帝薨了,司马策不下旨令他们回京奔丧,要各地藩王驻守封地,恐怕连死后也不得亲见……

    越思及此,鲁王心中愈加辛酸,仿佛回到幼时,镇日跟在武德帝身后,就跟个小尾巴似的……

    那时候,父皇还活着。

    一眨眼间,江山更迭,旧的时代已经过去,连阿兄都已须发皆白,有别世之象,怎能不教人心酸?

    鲁王从宫里出来后,径自去了京中鲁王府。

    他来之前不曾向司马睿报讯,径自进宫了。在宫里耽搁半日,到得王府门前,倒吓得门子一跳,连滚带爬出来磕头,又朝身后使眼色,想让小厮向内通报,被鲁王眼疾手快,狠抽了一鞭子。

    “没眼色的东西,本王回府,难道也是客吗?居然要往里通报?”

    那门子只期期艾艾分辨:“小的……小的是想着,通报了给世了,好让世子出来迎接王爷!”

    鲁王见他这般心虚模样,一脚将他踢开,径自往内院闯去……

    已到了十一月,京中天气寒冷,降过了初雪,鲁王世子下贴宴请众公主王府世子小候,来客皆在绛秋院里围炉饮酒,身边偎着的女子们穿着薄纱衣,雪腻肌肤若隐若现……一室温暖如春。

    鲁王身边一脚踢开大厅的门,高大的身躯立在厅门口,身后冷风夹着小雪花直往厅里灌,那些只着纱衣的歌姬美人们冷的直往男人怀里缩,一派yin靡景象。

    司马睿猛不丁见到刚猛的父王,顿时一把将怀里美人儿推开,吓的无处躲藏,再瞧瞧鲁王手里的鞭子,只觉全身的肉都开始疼了……

    在座的全是小辈,见得鲁王驾临,顿时乌压压跪了一片。

    谢弘眼尖,瞧见鲁王身后远远抱着胳膊哆嗦着追过来的小厮,那小子想是挨了打,又恐事后被司马睿责问不曾传讯到后院,跪在院子里装可怜……

    他对这位舅舅也是心存惧意,小时候调皮,还挨过鲁王两巴掌,那两巴掌让他记忆犹新,至今尚惧。悄悄拉拉身边的司马瑜,朝他使眼色,情势不妙,溜乎?

    这小子坐在这里只喝酒不搂美人,难得灌了两坛子还眼神清冽,接到他的讯息,心领神会。

    “七舅舅大老远来京,这帮没眼色的奴才也不知道上前侍候!外甥见得七舅舅心中真是欢喜,这就回府去告诉阿娘,让她摆好了宴席,为七舅舅接风洗尘……”

    谢弘硬着头皮搭话,见得鲁王大步踏进厅里来,捡了最近的锦榻坐了,厅门大开,无人敢去关门,那些陪酒的美人儿们也不知是吓的还是冻的,又被身边男人推开,瑟瑟而抖,看着委实可怜。

    不过此时此刻,却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刻,谢弘轻扯了司马瑜的袖子,陪着笑脸道:“甥儿先行一步,去向阿娘报喜了!”一面窥着鲁王神色,与司马瑜一溜烟跑了,只留下其余喝的醉了七八分的,袒胸露腹的,还有醉的快不省人事的各王府世子公主府上小候们,眼睁睁见得他俩去了,心中暗恨不已……

    这天晚上,司马睿事隔近一年之久,再次尝到了阿父鞭子的味道……

    第二日鲁王进宫去陛见,承宗帝关切的询问:“听说王叔昨晚打了阿睿,都是朕照顾不周……”

    鲁王气哼哼道:“这孽子!圣上待他这般亲厚,他却不知上进,大白天喝的烂醉。昨晚倒好,本王要将他房里那帮妇人送走,他居然敢抱着本王大腿,逆着本王行事,死要留下那些妇人……本王竟然生了这样没出息的儿子,真给皇家蒙羞……”

    承宗帝神情和暖,安慰鲁王:“王叔想多了,我司马家男儿,多几个妇人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王叔不必着恼!”

    鲁王神情黯然:“随他去吧,反正不日本王便要返回封地去,以后还要麻烦圣上多多教导这孽子了!本王是管不了他了!”

    司马策满口应下,看着鲁王高大的背景竟然都有了几分佝偻之意,心情更佳,连伏俊也上前来凑趣:“这世上,就没有圣上降服不了的人……”

    不妨这句话倒招的司马策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真没有吗?”

    伏俊擦擦额头冷汗,半句都不敢应,只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说起来,这样的人还真有一个。

    上个月,锦衣卫偷偷去相国府上查看,据说那位柳相独女面如净瓷白玉,日光之下毫无瑕疵,气色粉润,在自家院子里赏早梅花苞,整个人裹的圆滚滚的,走路比身后的丫环都要快……

    蹲在相国府墙头的锦衣卫守了三日,还看到她早晚穿了短打练武,哪里像静卧养病的样子?

    况她身姿纤袅,五官本就生的明丽,练起武来,有别于一般刚健男儿,自是风流婉转可入诗入画,让前去窥探的锦衣卫们几乎都瞧的目不转睛……

    承宗帝想起小夫妻俩那一封封家信,眉间戾色忽转,又露出了笑容:“……我就不信,没有遇不上的日子?”

    想柳明月,自夏天一见,如今都入了冬,他再无动静,她却自得其乐窝在相国府里小半年,想来再胆小的兔子,也有出来散心的时候吧?

    狩猎这种事情,从来就是猎人与猎物比谁更有耐性。

    况自谷氏怀孕之后,如今各宫妃嫔等闲不再召外命妇入宫。就算不得不召,也只召年老的命妇,譬如沈琦叶便只召沈太太,颜媚也只召颜太太……

    只要年轻的妇人们,略有几分姿色的,俱都不再进宫请安。

    锦衣卫消息灵通,司马策自是知道朝臣们如今如何瞧他。

    但他那日本来便饮了些酒,有几分酒意,又远远瞧着,那小谷氏身影与柳明月有几分相似,都是纤袅柳娜之体,召进去问话的时候,便想起二人最后一次在蓬莱阁想见,她那种避之唯恐不及的神态,一时间急怒攻心,便将小谷氏给宠幸了……

    帝王宠幸臣妇,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有遗憾的是,这妇人不是柳明月……

    事后他还想着,此事若传进她的耳中,想来下次见面,她定然要老实许多,知道不但是这天下,便是天下所有妇人也是他的,帝王但有相召,便不能拒。

    就当是给她个警告!

    哪知道从锦衣卫传来的消息来看,她近几日倒似放下一颗心来,瞧那光景,计量着出门去街上逛一圈,似乎以为,谷氏之后,他必将她给忘之脑后了……

    司马策觉得:小师妹真是天真啊!

    被他给惦记上的女子,没有得手之前,哪有轻易抛之脑后的?

☆、81

果如薛寒云所料;西戎此次远征;入冬之后竟然也不曾撤军。

    十一月中;原驻白瓦关守将顾立出城迎敌;不慎丧命于西戎大帅潞舒之手。

    原攻打白瓦关的西戎大帅潞明乃是潞舒叔父,当今西戎王之胞弟;只因久攻不下;西戎王便将潞明召回;另派了王子潞舒前来。

    潞舒首战告捷,大涨了西戎士气。消息传回大启京师;朝野震惊。

    文臣上书;武将请战,一时之间朝野群情激愤,倒将谷氏怀孕之事压了下去。

    非常时刻;帝王私德有亏倒成了小事。

    之前白瓦关也只是从别处调兵,不曾遣将,如今的守将,除了原来的两名副将白增白起兄弟俩,便是薛寒云这位六品果毅都尉了。

    京郊大营里,以罗行之为首的许多少年儿郎齐齐请战,帝见此心喜,点了罗老将军手下一帮少年郎,罗行之,罗善之,贺绍思,容庆及单奕鸣前往白瓦关迎敌。

    柳厚下朝之后,便亲往将军府见罗家兄弟俩,要将柳明月托付了给这帮少年,务请将她安全送达薛寒云身边。

    罗老将军及诸人对此很是不解:“白瓦关如今情势危机,你将月丫头送至边关,万一……”

    当年白瓦关城破,薛良举家殉国,不是不惨烈的。

    作为武将,罗老将军此生无数次的做好了马革裹尸还的准备,最后侥幸活着,不缺胳膊不少腿儿,已算难得,实不明白如此危机关头,柳相为何要将爱女送往边关。

    柳厚很想回罗老将军一句:他不想让自家闺女成为谷氏第二!

    谷氏将怀孕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暂时是保住了性命,韦廉是不敢拿她怎么样,同样的,宫中也并无任何动静,娘家又不敢接回,处境之尴尬,恐已婚妇人之中,再无人能出其右。

    柳明月得知她要去边关了,又是惆怅又是欢欣。

    惆怅者,远离京城也等同于远离阿爹,将他老人家一个人丢在京中,实在不舍。

    欢欣者,哪怕冰天雪地,她也能很快见到薛寒云,夫妻团聚了。

    父女二人私下计议妥当,三日之后准备出发。正在此时,温毓欣亲自来约请,道是万氏想给她添些首饰,想请柳明月陪同挑选。

    柳明月想到即将要去边关,反正有万氏及温毓欣陪同,还有丫环婆子,便应了下来,第二日出门逛街。

    她既要离京,家中帐目少不得要交待一番。

    夏惠照顾她多年,她要出远门自然万般不放心,早晚磨着要柳明月带了她同去。柳明月乜斜她一眼:“小吴管事肯放人?”

    “他敢不放?!”夏惠反问,胆气略粗。柳明月估摸着她婚后应是过的极为滋润,才有这般胆气。

    “就算小吴管事肯放,想来闻妈妈也是不肯的。别当我不知道你已有孕在身。”

    夏惠还欲再说什么,已被柳明月阻止:“姐姐一心为我着想,我心中感激。可是如今我已不是小孩子了,身边带着丫头,又有几位师兄陪着,应无大碍。况你又怀有身孕,边关条件艰苦,到时候是你照顾我还是我照顾你呢?万一有什么闪失,我如何向闻妈妈及小吴管事交待?”

    “可是……姑娘一直是我照顾着的……”夏惠泪花在眶中打转,心中有十万个不放心。

    柳明月紧握了她的手:“我最不放心的便是阿爹,有你在京中替我照顾阿爹,我纵是身在边关,也放心不少。还有家中内院帐目,我打理的时候你一向在身旁侍候,想来交给你也没什么问题了。”

    夏惠不意她还有此安排,想来想去,唯有应承了下来。又将春凤秋果冬梅及金铃挨个叫到一边,细心叮嘱了又叮嘱,才算放下了一小半心事。

    “……我虽未去过边关,但姑爷在边关也是有官位的人,若是碰上生事的丫头,或者有了不该有的想头的女子,你们该当如何?”

    秋果一脸坚定:“我都听姑娘的,姑娘若是让我去挠花她的脸,我就去挠!”

    众人相顾失笑。

    秋果挠头:“难道我说错了?”

    她自有一种呆气,但凡柳明月的话都深信不疑,虽然跟着她出入过多家高门大户,还是学不会那些高门大户人家的丫环身上的精明,比之从村子里来的金铃还要村气。

    金铃进了柳府,她阿娘也曾寻摸了来与她见过一面,此次要去边关,柳明月原是准了她假期,可回家一日,只是她道,既已卖身于相府,主子有何安排,她自然遵从,何苦还要搞特例?

    因此倒不曾归家,只将自己数月积攒下来的月钱捎回家中。

    到了次日,温毓欣与万氏早早坐了马车来相府。

    柳厚今日休沐,亲自叮嘱几句,还是十分不放心。如今京中锦衣卫遍布,然而他又不能告诉万氏,柳明月如今无病无痛,只是怕遇上司马策。

    又一想,司马策最近为了西戎犯边的事儿头疼,哪有空出来微服私访?如此想着,反将家中小厮派了四个,又有四名丫环跟着,再加上万氏与温毓欣身边的丫环婆子,竟然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往西市而去。

    柳明月半年未出府,如今瞧着哪里都热闹,倒好像坐了十年八年牢似的,直恨不得将每家店铺都逛一遍。如今她又要去边关,更带着依依惜别之情,瞧着京中景致十分不舍。

    温毓欣见她这番模样,顿时取笑不已:“不过数月未出门,这丫头竟然跟乡下人进城似的,变作了个土包子不成?”

    柳明月调侃道:“我这是提前预演,过两日我便要去边关了,再回来也不知道得几年,三年五年或者十年八年,到时候可不就是土包子了吗?”

    万氏与温毓欣都不曾料到值此风雨飘摇之际,她居然要亲赴边关,万氏首先阻止:“你阿爹同意了?边关如今正乱着,这怎么能行?”

    温毓欣更是摸了摸她的脑袋:“这丫头敢是烧糊涂了?思念夫婿成魔了?边关哪里是你去得的?”

    柳明月自小环境优渥,温毓欣每每羡慕她是在蜜罐里泡大的,虽然边关她不曾去过,想也知道何等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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