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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跑偏的谈生意
“你看嘛这么奇怪的看着我？”韩细拿出手里的刀叉开始分割自己盘子里的牛肉，每次不分到九九八十一块就不开始吃，就这一点看来她是有强迫症的，绝对有！
“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最近要给别人介绍女朋友来着！”江琳很随意的说道，她是随意了对面的那个可一点都不觉得，很郑重的警告道，“我可警告你，别打我的主意！”
“谁敢打你的主意啊？”江琳瞥了一眼韩细盘子里的牛肉块，用更随意的口吻说，“周书记的秘书而已，还没想好我身边什么人合适呢！只是看见你，想起还有这么一桩事情而已。”
“周书记？哪个周书记？”韩细不明所以的问道。
“咱们临塘市还能有几个周书记啊？”江琳一脸的风轻云淡却叫向来波澜不惊的韩细差点把嘴里的牛肉喷到江琳的脸上，“你说的是市委书记周平的秘书沈向楠？”
“哎哟……知道市委书记是谁倒是不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非官场人物还能把秘书的名字报出来的！”
“拜托，官场和商场有什么界限吗？”韩细摇摇头，“他追你的事情已经是天下皆知了，自己不想要的就打算包起来送人，你真是太不地道了！”
“地道？那我怎么办？委曲求全不成？”江琳撇了撇嘴，爱情这事儿上谁能地道一会看看？“都说到哪里去了，我来是找你谈工作的！”
“是你自己先跑题的！”韩细觉得江琳这种特质的女人能成功绝对是属于狗屎运以上级别的，她的性格完全就是随便，谈正经事经常能够歪楼到不正经的地方去。
“就是你说的这次我们打算招标的事情，因为和你们公司合作惯了。所以还是比较希望你们能接下这笔单子。”江琳的语气终于恢复一本正经了，韩细也知道她终于暂时打消了介绍男女朋友的各种念头，也一脸严肃的开始说，“这是政府的项目，油水比较大，竞争者肯定不会少，我们也对这块肥肉很有兴趣，怎么？江副总这是打算主动把肥肉送到我的嘴里来？”
“那就要看你们优鼎有没有这个实力拿下了，你也知道这次的项目自始至终都要做公开招标的，而且也会有政府的人员参与其中……”江琳的话还没有说完。韩细就伸出手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了，“停！你想说什么你就直接说，总不会是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们希望我们参与竞标。”
江琳的脸上还是那副挥之不去的笑容，切割着手里的牛排，“我们是希望你们竞标成功，不单单是竞标而已。”
“招标成功？那你倒是说说看，如何能成功？”韩细追问道。
江琳切着手里的牛排细嚼慢咽起来。丝毫没有打算再接下去说什么的意思，这叫韩细的心和猫爪的一样，最后干脆放下刀叉说道，“你倒是说啊！这样是干什么？逗我？”
“我没有要逗你的意思，只是我们还没有去和政府那边沟通竞标公司资质的问题，也没有提出具体的行业标准。到目前为止都是参照国际标准做的标书的范例，你也知道标书的内容自豪是高出国际标准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宣扬环保的年代，这个项目的意义又很重大。所以……”江琳抿了抿嘴，拿起桌子上的饮料一饮而尽。终于解决了这顿可口的午餐，“韩总监肯定比我有经验。我还得回去上班呢！下次见！”说罢她给韩细招了招手，去前台结完帐就直接离开了。
留着韩细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想拿手里的刀叉捅死江琳。
“聊聊？”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女人站在了韩细的面前，看起来倒是比一般的职业女性多出了好几份的妩媚。
韩细眯起眼睛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眼前的女人，“立总，如果我没有记错，我们好像是竞争对手，有什么事情想和我聊的？”
“不是有句话说，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吗？”立琪夹着自己的包，带着有点热情的笑容在韩细的对面坐了下来，“我听说韩总监和秉承起建的江副总关系很好？”
“我还听说立总以前就是秉承起建的职员。”韩细反击道，心中对她的到来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和琢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保持着一个竞争者的模样。
“咱们之间又没有新仇旧恨，韩总监何必对我板着一张脸？”立琪眨了眨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小女人姿态。
“我不喜欢绕弯子，立总既然来了有什么话直说就好，何必在这里和我套关系？”韩细实在是熬不住这样猜来猜去的无聊对话。
“我希望优鼎可以退出这次的招标！”立琪公然的说道。
“退出？为什么？这么大的单子，我就不相信凯蒂安盛没有打这个主意？”韩细嗤之以鼻的笑道，看来立琪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拉拢她的。
“就算是身居总监的职位，你也无非是优鼎的打工者，也是在帮别人赚钱，如果这次优鼎能够退出竞标的环节，我想我可以付给你更多的报酬，价钱可以随便你开！”立琪很笃定的认为韩细是会被她打动的，能够打听到今天江琳约了韩细在这里吃饭都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所以她必须拿下眼前的女人！
“说说看！”韩细一脸的很有兴趣的样子看着立琪，她倒是好奇此刻的自己值多少钱？
“一百万！”立琪连犹豫都没有，就直接报出数目来，却不见韩细动容，只是很平静点点头，“一百万不少……”话锋一转却继续说道，“可是对于这个项目的利润来说，也不算太多！我想知道，立总觉得我是那种为了一百万就出卖自己公司的女人？那我日后要损失多少啊！”
立琪放在桌子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说道，“我想韩总监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并没有所叫你直接退出这次的竞标，只要在标书上的某些标准做些手脚，最后被淘汰，我们就能顺利的拿下这单项目，而且没有人会怀疑你！”
“有！江琳一定会怀疑！”韩细笃定的说道，如果说标书的内容出现的纰漏，江琳怀疑的绝对不是韩细的能力出了问题，而是她一定是被谁收买了。
“那就要看到时候江琳还在不在秉承起建了。”立琪的笑容很有深意，叫韩细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未完待续）
第22章 计划有变
江琳下午回到办公室就想起什么路过的时候拍了拍莫宇泽的肩膀，“跟我来办公室，谈一下竞标的工作！”
莫宇泽跟了上去，却在心中思索不是早晨才交代过他工作吗？不是这么快就开始要结果了吧？这个领导也坑人了，当全世界都是她那种第一天来、第二天出策划的效率啊？
“关上门，坐。”江琳指了指莫宇泽的身后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椅子，她在电脑上摆弄着什么文件和相关的资料，看着莫宇泽走到跟前坐下便问道，“说说看，你打算找谁去和政府谈竞标的内容和资质？”
“我……”莫宇泽犹豫了一下，说真的他还没有想好这件事情，手底下的几个人都被他权衡过来了，一个合适的都没有，只能尴尬的咳嗽一声，然后反问道，“江副总有什么建议？”
“你自己去吧！这件事情比较重要，所以还是你自己去和政府那边谈吧，我不希望再有人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专程把我叫过去训一顿！”江琳想起之前殷娜和孙芳婷之间工作交接的状况就气不打一处来，到现在李峰的存在还没有被赵东海和齐正轩查证，他们这些年也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
“我知道了！”莫宇泽点点头，事实上他也是打算这么安排工作的，想到江琳叫自己来绝不可能只是这一件事情便顺便问道，“有什么是要特别注意的内容吗？”
“这家公司，谈设计公司资质的时候特别注意一下！”江琳把手里的文件夹扔给莫宇泽，莫宇泽来到公司也有两年的时间了，自然知道优鼎和炳承起建的合作关系，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那内容方面呢？”
“环保的特别注意一下吧，有什么想法先和我沟通！”江琳嘱咐道就叫莫宇泽出去了，下班后柴玲很关切的问江琳，“莫宇泽没有刁难你吧？他可是季婉莹的人啊！”
“你狠关心莫宇泽啊？”江琳笑着说道，柴玲赶紧否认道，“说什么呢！我是关心你，我有男朋友的！”
“那个不靠谱的邱成泽，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和他分手？”李若漪也顺便打趣儿道，叫柴玲禁不住调戏便转身快速离开了，李若漪也和江琳招呼了一声。先走了，江琳环顾了一圈办公室，好像只剩下齐正轩一个人在了。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大家走的都特别的早。
江琳回来有些时候了，她打算去看看还在病房中昏迷的母亲，准备锁自己办公室的门离开的时候齐正轩正好出来，看着她，“走吗？”
“恩。还有点事情！”江琳点点头。
“送你？”齐正轩问道，距离江琳提车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以后他在想借口送她就没有什么机会了，“正好我也下班了。”
“我打算去医院！”江琳解释道，本来是想说不顺路的，可是齐正轩却先一步点头了。“也好，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赵夫人了，陪你去吧？然后……”齐正轩的话脱口而出，可是话到嘴边却生生的咽了回去。只是笑了笑，“没什么。走吧！”
“你是想说饺子馆的事情？”江琳觉察的出来齐正轩的话没有说完，很敏感的问道。
“都说了没什么了！”齐正轩想叫江琳不要再提这事情了。可惜江琳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他，“上次说的那个老师相处的怎么样？最近有结婚的打算吗？”
“我看起来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齐正轩无奈的看着江琳，却看不出她的表情是什么，他每天早晨开始上班一般不加班到三更半夜的都不算是来上班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有家属的人？这点江琳早就看透了，杨薇薇也三番四次的说过齐正轩的母亲催他结婚的事情，江琳不知道齐正轩是不是在等她，如果是，那么她就亏欠他太多了。
“从医院出来要是还早的话，不如就去吃饺子吧？”江琳问道。
“啊？”齐正轩被她这句话说的噎住了，半晌回不过神，江琳已经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了上去，既然敢去饺子馆她就做好了被当成是齐正轩女朋友的准备了，哪怕是被误会下去，她也无所谓。
去往医院的路上一路无语，因为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到了医院江琳才站在母亲监护病房的窗户前，看着里面躺着的沉睡的人，眼眶有点湿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都两年的时间过去了！”
“一定会好起来的，放心吧！”齐正轩拍了拍江琳的肩膀，便没有再把手拿下来。
江琳点点头，靠着这只大手传来了很多的温暖，齐正轩忽然想起什么问道，“你之前想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还找了赵东海调查？”
“他没有和你说吗？”江琳疑惑的是赵东海既然说了她委托他的事情，却不和齐正轩说是什么事情，他还真是越来越欠揍了。
“没有，只是说了你委托他事情。”齐正轩摇摇头。
“是他没说，还是你没问？”江琳忽然想起齐正轩是一个永远都表现的对任何事情都不太上心的样子，想必赵东海没说出来也是因为赌一口气，她才不信他会在这件事情上替她保密呢！
“你要是先给我说，早晚都会说的！”齐正轩的手还在江琳的肩膀上搭着此刻看来倒像是男女朋友一般，江琳转向齐正轩本来打算说些什么，却从他脖颈间的空隙中看见了一个女人匆忙赶去医院的身影，“韩细？”江琳小声的捉摸道。
“什么？”顺着江琳的眼神，齐正轩也转身看过去，那个女人他也是认识的，优鼎的项目总监韩细，一个很强悍的女人，他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转过来把手从江琳的肩膀上拿了下来，“要过去打个招呼吗？”
江琳摇了摇头，“奇怪了，我中午才和她吃过的午饭，没有听说她家谁出事了啊？”
“看样子好像也是急匆匆的赶来的，可能是什么突发事件吧？”齐正轩猜测道，这也没有什么可好奇的，可是江琳却觉得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从心底升起来，对齐正轩说，“想办法查一下韩细，看看到底是什么事情！”
本来齐正轩是打算脱口而出的问道，你们不是朋友吗？可是最后他只是点点头，“行，等我消息，我尽快调查一下。”既然是江琳吩咐了，肯定有她的道理，他何必多问？（未完待续）
第23章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从医院出来，江琳很快就把韩细的问题抛诸脑后了，因为还有更麻烦的问题要面对，走到饺子馆门前不远处，齐正轩转过来看着江琳问道，“你确定你要和我去？”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去？”江琳故意反问道。
“我怎么介绍你，我的同事？”齐正轩问道，看着江琳，江琳耸耸肩说道，“随意，怎么介绍都可以！”这完全是城门大开，齐正轩点点头却什么都没有说，到了饺子馆的时候，完全忽略了介绍这个环节，引导着江琳坐下，然后自己去吧台和母亲说了些什么就折回来，“帮你点了白菜大肉的，还有什么想吃的吗？”
“啊？”江琳有点意外，这样就算是开场结束了？她只好木讷的摇摇头，用笑容掩饰起了自己的尴尬，“可以了！”
自始至终，齐正轩的母亲都没有过来过，甚至连送饺子都是叫店里的服务生端过来的，这叫江琳觉得奇怪极了，连给伯母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就把饺子都吃完了，出门的时候齐正轩向自己的母亲挥了挥手，江琳才随之点头致意算是打了声招呼。
齐伯母笑得很花儿一样，江琳只好撇了撇嘴角跟着齐正轩出来了，上了车才问道，“你和你伯母说了什么？感觉怪怪的。”
“连我都不能一眼认出你来，你觉得我妈能见你聊聊数面两年之后能认得出你？”齐正轩问道，敢情他根本就没有和齐伯母说自己是谁，或者说齐伯母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当初是谁说的他妈非常喜欢自己的？江琳恶毒的瞪了一眼齐正轩，忽然很懊恼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就打算去帮他撑面子来着？
看着江琳一脸的不悦转向了车窗外看着风景。齐正轩无奈的笑了笑，“不然呢？你希望我怎么介绍你？”
“无所谓！”江琳转过来尽量波澜不惊的说，“只要没叫你觉得尴尬就好。”
“生气什么？”齐正轩温和的问道，没有直接开着车回家，今天是周末的事情他还没有忘掉，带着江琳去了第一次他表白的江边，这叫江琳心中一紧不解的看着齐正轩问道，“你要干什么？”
“吹吹冷风，顺便关心一下你工作的进度。”齐正轩很简单的解释道，看表情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哦！”江琳只好从他的车上跳了下来。“你想说什么？特意把贾平调到我的身边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叫我告诉贾平他是无辜的，赵灵琳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然后叫他心安理得过下半辈子吗？凭什么是我去说，我的话能有说服力吗？我当时连现场都不在，我能知道什么！是，那你们说的不错，赵灵琳的死是因为她蠢！她错信了不该相信的人，她是被人害死的。就算是被人害死的也是活该，可是没有人能证明！没有人！”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齐正轩看着江琳皱着眉头吼道，这是这次她回来他第一次对着她吼，或者说加上之前的那一年也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和自己说话，还把江琳吓退了一步，眼看着就要往江里摔去。
齐正轩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江琳，往回一拽就进了自己的怀里。
江琳忽然面红心跳的，赶紧站直了自己的身子，梳理了一下头发。低着头慌乱的说，“对不起。谢谢齐总！”
“你在生气什么？从刚才上车开始就在生气，到底在生气什么？”齐正轩很急切的问道。心中一团焦灼的火烧的他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我没有！”江琳否认道。
“没有？没有你和我吼什么？我把贾平调给你，是因为他这个办公室里我唯一信任的人，你也知道这些年办公室的人都是季婉莹招的，之前做司机的人一个和康辉去了物业，另一个被季婉莹调去了地产，我只能把贾平给你，别人我不放心！”这是借口，绝对是借口，虽然不是齐正轩的初衷，不过确实包含了齐正轩的一部分想法。
虽然说一开始他的动机的确如江琳所说，可是他也早就想到这件事情没有证据，否则江琳绝对不会为了赵东海隐忍到现在。多少，他想叫贾平的心中少一点负罪感能够正常的活下去，齐正轩使劲儿的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