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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转眼的时间,此刻,夜幕已彻底笼罩大地,天地间昏暗一片。
云止说着,紧接着话题一转,关切问道,“母亲,父亲,景夕她还好吗?另外,乂王他可有苏醒过来?”
“景夕很好,你别担心。至于乂王,他还没醒。”
风絮收回望向封亦修的目光,对着云止宽慰道。而对于此刻依然昏迷不醒的乂王,在当年之时,她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怎么也没有想到,有生之年,竟会再次相见。
云止听着,点了点头,望向前方那几间明亮的木屋。
·
晚饭过后。
云止前去另一间木屋为乂王把脉。
景夕的身体,经过一段长时间来的好好调养,现今已好了很多。
房间内,云止在床沿落座下来。光线中,只见床榻上昏迷不醒的乂王眉宇紧皱,面色依然苍白。
“小姐,乂王他没事吧?”
安静中,景夕倒了一杯水,慢慢的一点点走近,开口问道。
“别担心,他没事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云止一边继续为乂王把脉,一边接过景夕递上来的茶,再一边安慰的说道。
景夕点头,“小姐,要不你先回去吧,让景夕留下来照顾乂王。”
“连续赶了几天的路,你也定然累了,先回房休息吧。乂王一时半会儿也醒不过来,不需要人照顾。”云止说着,将乂王的手放回锦被下。继而,伸手握住景夕冰冷如水的手。
“景夕下午时已休息过了,现在一点也不累。”景夕反握住云止的手,笑着摇头。
“不累也要回去休息。景夕,别让我担心。”
云止说着,站起身来,不知不觉间,早已将景夕当成了自己的妹妹。
这时,只见小鱼儿忽的跑了进来,跌跌撞撞,满头是汗道,“姐姐,绪哥哥晚上可以留在这里不走吗?留在这里陪小鱼儿,与小鱼儿一起睡?”
云止听着,侧头望向紧跟着跑进来的东玄绪,问道,“绪儿想要留下?”
东玄绪点头,虽然很想时刻与云止在一起,可是,相比较而言,他更不想见到宫宸戋、不想与宫宸戋呆在同一个地方,“恩,云哥哥,绪儿想留下。”
云止微微沉默了一下,东玄绪对宫宸戋的害怕,她都看在眼里。而这样的害怕,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片刻,点头应予道,“好,绪儿想要留下便留下,云哥哥明天再来看你,顺道教绪儿与小鱼儿武功好不好?”
“恩,好,绪儿等云哥哥。”东玄绪点头应道。
“好诶。姐姐,那你明天可要早点过来哦。”小鱼儿也点头,一脸高兴道。
云止看着,伸手抚了抚东玄绪的头,暗暗思量:到底该怎么来改善东玄绪与宫宸戋之间的关系?
·
冬日的夜,寒风肆意呼啸,月光如一层透明的冷纱笼罩下来。
云止只身一人返回竹屋,浑身上下只觉说不出的沁冷,忍不住轻微颤抖。半响,远远的看到竹屋内亮着的火光,看到那一抹再熟悉不过的白色身影端坐屋中。
顿时,云止心下一暖,唇角便不觉轻扬了起来。
下一刻,云止脚下的步伐一个倏然加快,拎着手中食盒便快步向着前方竹屋而去。
安静明亮的竹屋内,宫宸戋正慢条斯理煮着茶,悠然自若的自斟自饮。而浑厚的内力,令他早已经在第一时间便察觉到了云止的脚步声。在云止一脚踏入竹屋之际,不紧不慢的抬头望去。
云止进入竹屋。
竹屋内的温度俨然要比外面要高了那么一些,顷刻间便融去了人一身的风霜。
云止一边走向正品着茶的宫宸戋,一边开口道,“饿了吧?我带了些晚饭回来,应该还热着。”话落,人已走至了竹桌旁。
随即,云止放下食盒,伸手将食盒内的食物一一端了出来。
宫宸戋放下茶盏,接过云止递过来的筷子,对封亦修一事并不过问,知道云止会处理好。
“你先吃着,我将屋子稍微整理与打扫一下。”离开一段时间,虽说不是很久,但竹屋内还是或多或少积了那么一层薄薄的灰尘。而下午回来之时,由于太过疲惫,云止直接躺下便休息了,现在倒是可以好好的整理、打扫一番。
宫宸戋点头,一边慢条斯理的吃起饭菜,一边看着云止埋头清扫。
整整一个时辰后,待云止累得浑身是汗、筋疲力尽之时,宫宸戋坐在那里、还拿着筷子。
云止去到宫宸戋的对面落座,看着没怎么动过的饭菜,再看着宫宸戋还拿着筷子的手,不由感叹其吃饭之慢,“饭菜都凉了,要不要我拿去厨房热一下?”
“不用。”
宫宸戋摇头,并没有什么胃口。
云止听着,一手支起头,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对面的宫宸戋来。
不得不说,对面之人无论何时何地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单单看着也不失为享受。
“在想什么?”明亮的光线下,宫宸戋望向对面不知何时出神开去之人。
“想你。”话语不禁脱口而出,云止这才蓦然回神。
宫宸戋听着,薄唇微勾,心情不错。
云止看着,心下不免有些懊恼。下一刻,站起身来,云止转身去厨房。
·
夜,星光点点。茫茫天地间,万籁俱寂,一片祥和与宁静。片片块块未融化的白雪,在如纱的月光与星光下折射开白色的冷光。
沐浴过后的云止,独自一人站在竹屋二楼的天台上,仰头望月。
一袭宽松的如雪白衣,在身后、在半空中飞扬开去。及腰的乌黑长发已经散下,只用一条白色丝带简简单单绑在身后。
宫宸戋取了一件云止的外衣走近,自云止身后为云止披上。
云止侧头望去,继而,顺势倚靠进宫宸戋的怀抱,喜欢这一刻平静而又安宁的感觉,喜欢身侧之人。
宫宸戋揽住云止的腰身,与云止同站。不过只分开了屈指可数的短短数日,可却好似已经很久很久了,很是想念。片刻,低头轻吻了一下云止的额角。呼吸间,全都是怀中之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刚刚沐浴过后的清香气息,问道,“与我说说那一个名叫‘叄А娜恕!
“还未查到他的身份?”云止闻言,心中明了的问道。
宫宸戋点头,那一个似凭空冒出来的人,不知为何,令他有些不放心,“派出去的人,至今也还未查到任何消息。”
云止听着,沉默了一下后,将那几日的一切,将初遇叄钡那樾危钡椒挚挛蘧尴傅囊灰怀滤吡艘槐椤D┝耍吠蚬逢г俚溃八哉饫锼坪鹾苁鞘煜ぁD闳范ㄒ郧按用挥屑坎恢懒硪桓龀隹冢俊
宫宸戋微微凝眉,进到这里必须经过天山,绝没有第二条路。
下午之时,他亲自前去看了看那条通往外面的路,也就是当日云止等人一起出去之路。那个人,他到底是谁?
至于水伊颜,他已经派人抓了她……
“对了,你别杀水伊颜。再怎么说,她也是绪儿的亲生母亲。”
忽的想到什么,云止紧接着道。而不杀水伊颜,并不是她仁慈。毕竟,水伊颜的身份摆在那里。
“我会处理。这一件事,你别管了。”
宫宸戋收回思绪,再低头亲吻了一下云止的额头。深不见底的眸中,一丝冷硬的杀气一闪而过。
云止闻言,抿了抿唇,但最后,终是什么也没说。
下一刻,宫宸戋的吻落向云止的脸。呼吸间的那一抹淡淡清香,怀中的柔软身体……情丨欲,悄然而动。
云止有些累,虽说下午已经好好睡了一觉,可刚才一番上上下下的清扫下来……轻轻推了推宫宸戋,从宫宸戋的怀中退出来。而退出来的后一刻,刚欲开口之际,云止整个人都被宫宸戋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你……”云止不料,双手本能的一把搂上宫宸戋的颈脖。
宫宸戋抱着云止,一边情不自禁的低头亲吻上云止的唇,吞下云止所有的声音,一边直接返回灯火通明的房间。
房间内。
一床榻,一竹桌,两竹椅,一火烛,简单至极,却处处透着温馨。
宫宸戋抱着云止进入后,反脚一脚将身后的房门给合上。随即,便将怀中的云止放在了床榻之上。
云止后背触上柔软的被面,连忙坐起身来。
宫宸戋在床沿落座。光线中,近距离的望着床榻上的云止,伸手抚摸上云止的脸。
云止一眼对上那一双深不见底却清清楚楚倒映着她身影的如墨黑眸,对上那黑眸中的似水柔情,对上……一刹那,不可自拔的沦陷其中,竟是久久无法反应,自然也就忘记了先前退出宫宸戋怀抱和此刻急着坐起身来想要与宫宸戋说的话。
四目相对!
房间外,寒风呼啸,沙沙作响。
房间内,温暖如春,自成一方独属于两个人的小天地。
“以后,不许再离开我一步。”许久,又或者不过一小片刻,宫宸戋望着云止道。
“……”这一次,离开的人明明是他——宫宸戋,怎么反过来说她?
“答应我。”久听不到云止回答,宫宸戋有些不满意。
“好好,我答应你。”云止有些无奈。
宫宸戋听着,抚摸云止脸庞的手一路落向云止后颈,将云止的头压向自己。
下一刻,床榻上,额头抵着额头,云止甚至能够清楚感觉到宫宸戋的呼吸拂在她脸上,感觉到宫宸戋的长睫若有若无的触碰到她……
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静静拖延在床榻里侧,覆在里侧的壁面上。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收任何人的东西。”想到云止竟然收了那个名叫‘叄А娜说娘碜樱逢е共蛔∥⑽⒅迕肌M氖虑椋幌M⑸诙巍
云止心中明白,却故作糊涂,“那以后母亲父亲送我东西,我也要先问过你?”
宫宸戋不语,直接低头吻上云止。扣着云止后颈的手,不容云止丝毫的闪躲,霸道而又强势,俨然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良久,在云止整个人气喘吁吁之时,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来。
“好好,我答应你便是。”
云止普一恢复自由,急忙应道,生怕宫宸戋再来一次。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与任何一个男人‘靠近’。”宫宸戋紧接着再道。
“那父亲,风叔叔……好好,我答应你,从今往后,除你之外,我与任何人都保持至少三步的距离,这样满意了吧?”见宫宸戋再低下头来,云止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语气一转,毫无骨气的妥协道。而心中,则忍不住一笑:面前之人,他也太霸道了一点吧?不过,为何她竟很是喜欢他的这一份霸道?她……
虽是‘威逼’之下才得来的回答,但宫宸戋还是非常满意。
房间,烛光,床榻,床榻上面色微红而又喘息的女子,顺着肩膀滑落下去的外衣,沐浴过后的气息,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渐渐的,房间内的气息悄然转变……宫宸戋的眸色不觉转深、转暗。
云止浑然未觉,一手抚着胸口平复那喘息。
宫宸戋伸手,指尖挑起云止的下颚,令微低垂着头的云止不得不抬起头来。
“宫宸戋,我……”有些累了,早些睡吧……云止再度对上宫宸戋的眼睛,将宫宸戋眸中的那一抹情丨欲尽收眼底,不由开口道。
而云止才刚一开口,宫宸戋的吻便已落下。话语,顿时戛然而止。
云止明显闪躲了一下,可却怎么也闪躲不开。抵在两个人之间的、推拒的双手,根本推动不了宫宸戋。
宫宸戋一手搂着云止腰身,一手抚摸上云止的后背。
沐浴过后穿上的衣袍,不过只腰间系了一条带子,指尖轻轻一抽便轻而易举的解了开来。
“宫……宫宸戋……你……我……”我真的有些累……云止含糊的出声。
宫宸戋并未将云止这一点推拒放在心上,只当云止羞涩。
解开的衣带,衣袍不知不觉松散开来。
宫宸戋的手,顺着云止散敞开的衣服抚丨摸进去,一寸寸抚丨摸上云止的身体。
那手掌心下感觉到的细腻与光滑,那指腹下触摸到的柔软与弹性,那目光所及下的洁白如玉……渐渐的,宫宸戋的呼吸明显一紧,眸光越深。旋即,一边继续轻吻着云止,一边指尖轻轻一拂,便挑开了云止肩上的衣服。
下一刻,吻,随之落下去,宫宸戋轻吻上云止的肩膀。
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明亮的光线下,可清楚看到那半遮半掩下的白色肚兜。
“我……宫宸戋……”云止好不容易得以开口。而绑在颈脖后的肚兜结绳,在云止开口之际,徒的被人解开。顿时,那白色的肚兜便顺着云止坐着的身躯一下子滑落了下去。
云止的面色刹那间猛然一红,手忙脚乱的连忙扯住衣袍来遮掩自己。
宫宸戋看着云止的举动,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按住云止正拉着衣袍的那一只手。
四目相对,不过一手掌的距离,她衣衫不整,他衣冠整齐,她面色通红,他黑眸含笑,她坐在床榻上,他坐在床沿,她……烛光笼罩下,周身镀着一层淡暖色的光芒……忽的,宫宸戋薄唇一勾,一手重新挑起云止的下颚,令云止不得不抬起头来对上自己。然后,一边轻吻上云止,一边覆过身去,将云止整个人压在身下。后面一段内容,因审丨核不通过,暂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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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云止在一阵疼痛中苏醒过来。
宫宸戋还未起身,在云止睁开眼那一刻醒来,却并未动……
☆、一妻两用 第十八章
安静的房间内,苏醒过来的云止睁眼望向上方的白色纱慢。渐渐的,昨夜的记忆与画面,伴随着身体的疼痛悉数拂过云止脑海。
下一刻,云止恼怒的望向身侧的宫宸戋。
宫宸戋并未睁眼,一直搂在云止腰身上的手,霸道的将云止时刻揽在怀中。
泛白的光线透过紧闭的门窗渗透进来。光亮中,云止望着身侧安然‘沉睡’的男子。那一眼,不知怎么的,原本的恼怒顷刻间烟消云散,竟不想打扰了他。
许久许久,云止慢慢地移开宫宸戋揽在她腰身间的手,欲要坐起身。
宫宸戋的手,在被云止移开的后一刻,面不改色的重新一把揽了上去,自始至终未曾睁眼。
云止侧头望去,还以为宫宸戋醒了。随即,只能重新移开宫宸戋的手。
宫宸戋不想云止起身,每每在关键时刻揽回云止,却又不让云止怀疑。
一来二去之下,欲起身的云止止不住皱了皱眉。
最后,索性干脆、直接的点了宫宸戋的穴道,云止忍着浑身的酸痛慢慢爬起身来。
宫宸戋未料到此,也未防着。顿时,摆在宫宸戋眼前的,便只有两条路。第一条,睁开眼醒来,让云止怀疑刚才的一切乃他故意为之。第二条,一个人再好好的睡一会儿。
云止睡得乃是里侧,要下地就必须越过宫宸戋,而浑身的酸痛令云止不免一阵乏力。
半响,好不容易才下地的云止,弯腰拾起地上的衣服穿戴好,再将宫宸戋的衣服拾起来稍一摺叠,放在床榻边的小竹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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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北堂国皇宫。
卯时上朝,早早起身的琳琅已批阅了一小堆奏折。
没想到,云止竟‘说服’了南灵国撤兵,从而对付东清国。不过,也有些意料之中。
而这么久不见,他其实时时刻刻都想念着她。相信,离再相见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朝殿上,文武百官对南灵国撤兵一事欢呼雀跃,三呼‘万岁’声时,尤显音声高昂。
琳琅端坐龙椅,眼下的北堂国,已一步步在他的掌控之中。
低头,居高临下的放眼望去——
但见,满朝的文武百官,与当初相比,几乎更换了一半。那些心存野心的人,那些对他不忠的人,那些……已于暗中一个一个除去。并且,慢慢的安插进他信任的人。
“皇上,我们该立即调兵,加强边境处的守卫,以防南灵国去而复返与他国再犯。”
“皇上,此次战乱,北堂国损失惨重,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所以,微臣建议,我们该趁着这个时候好好休养生息。”
“皇上……”文武百官出列,一一躬身奏禀道。
琳琅面无表情听着,点头允道,“就按众爱卿的建议去做,加强防卫与赈济百姓,还有……”
“是,臣等领命。”文武百官认真听着,在琳琅话音刚落之际,躬身齐应道。
“恩,好了,众爱卿都下去办吧,任何一件事都刻不容缓。”
“是,臣等领命!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屈膝下跪,再整齐有序的躬身退下。
琳琅看着文武百官离去,望向殿门敞开的殿外……片刻,在文武百官全都走远了后,挥手让左右两侧的太监退下。眼下的这个皇位,并不是他想要的。那一夜北堂兆一死,那一分别,一转眼已物是人非。可是,时至今日他却一点也不后悔,“左相,不知你现在可好?”
“皇上,属下等无能,未能查出那一个名叫‘叄А哪凶拥纳矸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