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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页雪忙什么呢?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他,滕修也说几个月没见他了,干嘛去了?”
“回殿下,上个月页雪公子从您房里拿走了点东西,就不见了,奴才事后查过也没见他拿走了什么,不过殿下放心,奴才看页雪公子走不远,他还等着殿下观摩他的木兽。”
周天点点头,把胳膊放水里晃晃,闲散的享受陆公公的手艺。
陆公公见太子神态悠闲,没有打探心妃的消息有些诧异但也没放在心上,心妃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女人,太子到底还是太子,只是……“太子,奴才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周天闭着眼笑笑,这话就矫情了:“有话就说,我和你客气什么。”
陆公公闻言不赞同的点点头:“太子,不是奴才说您,以后‘你’呀,‘我’呀的少用,您是太子。”
“行了,大爷如果这问题不用说了,我以后一定本宫本宫的说到你心烦。”
陆公公闻言宠溺的加重了一丝手里的力道,随即又立即恢复正常:“殿下竟跟奴才打岔,奴才都忘了说什么了,殿下。”陆公公神情严肃了几分:“您多久没宠幸过后宫了?”
周天眼睛突然睁开:“怎么突然问这个?”
陆公公闻言心里已经有底,笑容立即散去面容严肃了几分,陆公公放下毛巾绕到太子面前跪行于太子相对的位置:“殿下,您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那些公子惹太子不快!殿下,你可别吓奴才,您要是觉的后宫的男人不好,奴才再给你找一些,总有对太子胃口的。”
周天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担心陆公公怀疑什么,毕竟陆公公从小把焰宙天带大,他若气了疑心,自己就惨了:“没有,觉的无趣而已。”
陆公公叹口气:“殿下,您不能如此任性。”说着又绕回去给太子搓手臂:“后宫里的公子还是指望受殿下恩宠的,太子久不宠幸后宫,早晚会出乱子,奴才看太子对苏大人是上了点心,可太子以后若宠了苏大人却不问后宫,苏大人还保的住吗。”
后宫男人跟着太子哪个不是图了什么,若是太子总这样‘一本正经’后宫可就没太平日子过了。
周天皱皱眉,心想有那么严重吗:“你怎么知道我……本宫没有宠幸他们,本宫有招他们侍寝?”
陆公公嗔怪的看太子一眼:“这还不简单,太医院的太医多久没有开药了,宫里的男人哪个不适过,奴才不是傻了,宫里的小主也不是傻子,太子若再不主动,有些人狗急跳墙,太子就不怕不慎暴露了什么!”
陆公公说的很含蓄,但还想让太子开始警觉,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殿下,那些想得宠的指不定在奴才看不见的地方想什么鬼主意,如果太子身份因此曝光,太子恐怕只有杀了他们解气喽,但太子别忘了,敢对太子下手的都不是庸俗之辈,均跟了太子六七年,太子就忍心对他们下杀心。”
周天瞬间警觉!不可思议的转过身看着陆公公:“不会吧,他们敢、以下犯上!”
陆公公赶紧把太子转过去:“真是,殿下怎么说也是姑……殿下怎么就不能……”瞧刚才那动作,太子恐怕早忘了她是位公主,难为他一个半男不女的太监也不能教殿下什么。
周天不怎么在意,又没有看到,就算看到了有什么,陆公公又不是没有看过,周天优哉的靠在木桶上,抬着头问:“喂,你的意思不会是让我宠幸他们吧?”哇靠!想想都留鼻血,‘男人’宠幸男人?
周天突然邪恶一笑,一定很刺激!周天瞬间睁大自己的眼睛,无比梦幻的幻想着那一幕,要不……她试试……她又不损失什么!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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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了,要不。
☆、156试着(不待见清沐可不看)
陆公公翘着兰花指在主子眼前晃晃搓澡巾:“太子,您想什么呢?不过是一些供太子玩乐的男人,太子何必为了他们费心。”说着陆公公拿起梳子,小心的为太子洗发。
周天惊叹的望着陆公公,果然是权利顶端的人物,看的真开,周天把头仰下,毛巾盖住她的面部,她确实很久没男人了,但瑟瑟的事也该谈谈:“你说,瑟瑟能接受本宫不是男人吗?”
陆公公恭敬的捧着太子的发丝浸泡入水中:“既然是太子妃有什么不该是她接受的,太子若是愿意,奴才自然有办法让她什么都接受。”
周天苦笑的努力吸两口空气,毛巾上的热浪渐渐散去,是呀,在陆公公眼里这些都不是问题,因为除了太子谁也不足以成为陆公公心里的人,但她是焰国太子,她一定要娶一个女人,而不是成天跟男人如何。
但哪个女人愿意孤老宫中,如果自己一辈子没有号令天下的能力,她则一辈子不能出嫁……周天突然仰起头,毛巾从脸上脱落。
陆公公惊慌的急忙松手才没有扯痛太子的头发,陆公公吓的跪下:“太子,您没事吧……奴才还没给你洗好呢。”
“啊?……没事,不洗了。”又不脏。
周天从水里出来。
陆公公立即为太子更衣,陆公公斟酌了片刻,给太子带了全套的装备,陪寝到底是要准备些东西,即便太子不要,也好过无意中识破:“殿下,要不要用点晚膳,晚上您都没怎么吃东西。”
“不太饿,你也去休息吧晚上有人顶夜,明早去宋府下帖子,本宫见宋依瑟。”
“是,奴才告退。”
孙清沐带着太监们接手陆公公的工作,迎着太子入了内殿,
芙蓉帐,烛光摇,丹青色的屋内色调是孙清沐惯用的摆设,烛台留案均是焰国打造,木椅玉台也不是很名贵,一眼看去并不出奇,却非常舒服。
周天刚穿上的衣服被孙清沐脱下,孙清沐把衣服折好放在床台上,端杯茶走向坐在床头擦头发的太子:“太子,请用。”
周天接过水。
孙清沐自发接过毛巾:“太子,灵渠前三段工程完工,马上要投入使用,太子认为派谁去合适。”
周天喝口水:“你看呢?”
孙清沐思索的道:“微臣不敢。”
“让你说就说。”周天脱了鞋子。
孙清沐见状立即蹲下身帮忙:“微臣斗胆了,苏大人纵然合适,但盛都离不开他,苏大人断然不能去,不知太子听说过徐治代徐大人没有?”
周天顿时看向孙清沐!
孙清沐噗咚一声跪下,急忙解释:“微臣绝无冒犯太子的意思,微臣……跟苏大人谈过,苏大人提起明经第一人徐治代。”
周天看了孙清沐一会,收起冷硬的表情道:“那你更应该知道他徒弟怎么死的,你以为他会愿意为朝廷效力!”
孙清沐想到了这一点:“太子想过子车少主吗?微臣想或许子车少主有办法,灵渠跟子车少主有关,少主找人与朝廷看管也在情理之中,这样就不算徐大人为朝廷办事,而灵渠也能在徐明经手里发挥效用,太子认为如何。”
周天隐隐皱眉:“到底不是皇家的人,用了,就怕出问题。”水利工程是南部三城命脉,万一徐治代翻脸不是好现象,但正如孙清沐所说,水道往南部派人到底是难一些,还有盐池的建造,明年春天应该可以投入生产,都是用人的麻烦事:“容本宫想想。”
“是,太子。”孙清沐何尝不知道不适合启用徐治代,可焰国河道没什么人,盛都这边绝对不能让苏水渠离开,那么河继只能启用跟皇家有仇的徐治代,希望子车少主看在他弟弟的面子上能约束徐明经。
“冬试下月初开始,春始正月祭祀的物品已经列上清单,相比往年少了一半,太子认为可行。”
周天把头垂在床上用暖炉烤干:“多了,再减一半,中间花费的用度能省就省,另外春行搬迁事宜也不动,左侧殿无需重新搭理,留下的银两……放在明年水道上。”
“是,殿下。”
周天的头发已干,烛灯撤去了两盏,周天突然看眼外面,零零散散的又飘起了细雪,周天叹口气,靠在床头上,希望这是冬天的最后一场:“睡吧。”
孙清沐神情僵了一下,看眼他伺候了六七年的男人,最后还是走到烛火旁吹了蜡烛,孙清沐放下床幔,解下自己的衣服躺在周天身侧。
周天枕着胳膊借着外殿的灯火看着昏暗着的床顶,想着她中午看的火器研制,无论历史走入哪个岔道口,追求自身强大和科技强大都是唯二的道路,现在这里也选择追求科技。
但火药的开发是漫长的一千年过程,初期阻碍它发展的原因多为得不偿失,体积庞大、易燃易炸,说定还没扔进敌方阵营先死自己人手里,不易保管更是阻碍它发展的大问题,可,克服这些问题,针对现在的科技太难。
终究只能用于守城吗?
孙清沐僵硬的躺在太子身侧,眼皮合上睫毛却在轻微颤动,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幔预备承受习惯的疼痛。
周天翻过身,背对着孙清沐躺好,想起了她从天佑城拆回来的发射装置,或许……周天脑海里闪过月国往年的进军路线,行进的几座城池都可以放置炸药,可……
孙清沐松了一口气,或许他可以躲过了,太子还在忧心苏水渠没兴趣碰他,孙清沐摸摸藏在床被下的药膏,眼皮放松的闭合。
周天翻身摆正,可……如果她用了,且用的好,势必引起其他国家对火力的研发,对她终究不是好现象,她现在迫切需要一个强大的盟友国,支撑她对武器的所有权,不知大漠国能否屈就……
孙清沐瞬间紧绷,紧紧的抓着药膏忘了松手,说的轻松,但再次承受痛苦,依然是双重折磨。太子再优秀也不足以让……
孙清沐深吸口气,强迫自己不要乱想,不断的说服自己不过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事。
周天听到动静,转头看着孙清沐,近在咫尺的容颜让她不禁想起陆公公的话,周天仔细观察着孙清沐,孙清沐的皮肤并不精细,尤其这几个月的操劳让他很有男子气质,胡茬修理的很干净,眼睛闭着看不到他往日的精明。
睫毛不长,中规中矩的样子,长发卷在枕侧,未越雷池一步,他应该很怕焰宙天,要不然不会抖成这样。
周天瞬间拧眉,脑中闪过一闪而逝的记忆,遍体鳞伤的孙清沐,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他,以及现在的他。
周天突然伸出手握住孙清沐垂在身侧的手臂,周天想说,即便是男男也没那么可怕。
可显然,周天适得其反,孙清沐一手冷汗,身体抖的更不可思议,周天对他的反应并不陌生,不久前沈飞、苏义都上演过这一幕。
周天握紧他的手,希望他别这么紧张。
孙清沐努力让自己镇定,他突然睁开眼,看着床顶,让自己安心,细弱如蚊的声音道:“太……太子恕罪。”
“无碍。”周天想自己不该碰他,至少她就算想试试也该是找没节操的苏义,至少苏义还能做做样子,可……人往往不太喜欢太听话的物种,何况孙清沐在某些时候比苏义得她欢心。
周天鬼使神差的问:“你很怕?”
“微臣不敢。”
是不敢,不是不怕。
周天撑起身体,看着孙清沐布满冷汗的颈项:“其实,没那么疼……”周天低下头吻上孙清沐的唇。
孙清沐本能的不动,等着承受该来的疼痛。
周天没有咬他,她只是想告诉孙清沐,这种事就算没有感情也没多少痛苦,不用像上刑场一样,周天轻吸着他的唇角,手伸进孙清沐的衣服里,抚弄他的背:“放松……”
孙清沐放松不了,但他也知道他必须自己想开,否则待会受伤的是他自己,孙清沐努力的让自己镇定,让自己放松,试图去回应,去寻找让自己可能得到的舒适的机会。
周天顺势而入,探索着他的香软,技巧的企图让孙清沐回应。
可显然,孙清沐的技术似乎不乐意用在焰宙天身上,或许让他喝点酒是不错的选择,至少焰宙天试过,并体验过他酒后的热情不是吗?
周天向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你说停我就停,放松不疼的。”周天引导着孙清沐的手抱住她的腰。
周天拿出药膏去涂抹。
孙清沐顿时紧绷,周天逼不得已松手,看着低头避开自己视线的男人,显然他是真不喜欢这项活动,或者对于女人他也不会喜欢,阴影在了没那么容易消除。
周天想起上次为沈飞做的事,可……周天也不愿意在孙清沐身上尝试第二次失败,这会让她自己很怀疑自己技术人品。
周天觉的还是放弃好了,免得出力不讨好。周天刚想下来。
孙清沐脸色骤然有些微红,不适的声音从他喉咙里发出。
周天瞬间想到手里还没散去的药膏香,表情顿时囧成包子,陆公公你简直……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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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虑很久后,还是决定发上这段情节,内容是清水的,但周天至少不清纯了,我不喜欢束手束脚,周天的后宫的碰与不碰将在这一章开始后结束。
这也意味着我将放弃很多支持纯情女主的读者(免追的就别告诉我喽,乖)本文有一对一版本,但也只限于结局。
我终于豁出去了,明天吃干抹净!不接受清沐的别点了呀,吃了给票的准备好!
☆、157犯错
周天拍拍孙清沐的脸:“清沐……清沐……醒醒……”
孙清沐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双唇轻轻开启,薄如蝉翼的厚度透着润泽的光润,他把胳膊放在额头,歉意的看着太子:“对不起……有些不舒服……”孙清沐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衣领滑落,显出漂亮的锁骨。
周天叹口气,拂过他清凉的发丝:“怎么样,很难受吗?”周天觉的陆公公应该不是没分寸的人。
孙清沐脸色通红,本能的想推开危险的存在,可手伸在半途无力的搭在太子肩上:“没事……让太子费心了……”说着就想起来,却又软绵绵的倒了回去,歉意看眼太子,却更添风情。
周天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丝:“没事。”
孙清沐忍不住把脸凑近。
周天轻笑,小东西,她也很久没男人了,别这么热情……周天轻轻的把他推远一点。
孙清沐又忍不住钻过来。
干净的侧脸落在周天眼里充满了邀请,周天无奈一笑:“醒醒,我知道你没这么不清醒……”
孙清沐抬起头,眼里片刻的清明又被敛去,更靠近太子一步骤“太子……”孙清沐睁开眼睛,迷惘的看着他,手上的衣服滑落。
周天看着孙清沐,看了很久,推开又靠近的拉锯战中,周天渐渐有些松动,不就是……周天望着又靠过来的孙清沐,她讨厌他吗?谈不上。既然如此,又何必……周天想到这里,眼睛动了一下,终于下定了决心,主动吻向孙清沐的唇,热情的吸取里面的香甜……
……
周天顿时皱眉,刚才还很有闲情的表情,此儿苍白不已,靠!很难受,说不出的难受,可能是周天平日作风有问题,让周天觉的浑身散架一样的难受。
孙清沐丝毫无感,夜掩盖了烛火,又是一个晚上……
孙清沐睡了,带着陌生到极点的表情,炭火熏红了他面颊,衬托着夜色里的他更加好看。
周天僵硬的坐起来,发出微小的动静。
陆公公立即侯在帘外,小声的道:“太子,您可是醒了。”
周天同样小声的恶狠狠的道:“老子根本睡不着,你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对:“你不是下去睡了?”
陆公公悄悄的掀开床幔:“奴才担心殿下,眯了一会又起……起……”陆公公震惊的看着太子,但立即面色严肃的恢复平静:“殿下稍等,奴才去拿药。”
周天闻言苦痛的躺下,望着天花板发呆。
陆公公什么都没问,只是看向熟睡中的孙清沐的目光有一丝杀机而过。
……
翌日。
周天起身早朝。
屋内烛火通亮,丫头太监紧张谨慎的伺候太子更衣,几十人的卧式里听不到一丝声响。
陆公公抬起太子的手臂,太子服顺势而上。
周天随后接过毛巾擦擦脸,放低声音道:“怎么还是这么多人,不是削减人手了吗?”
陆公公还想着昨晚的事,见太子问话,收回狠撇清沐的目光,心疼的为太子系腰带,来,声音却带着对太子昨晚不爱惜自己行为的软抵抗:“只是几个丫头,太监,有什么事,您是堂堂太子,不能乱了规矩。”
周天纳闷,她能有什么规矩,她到想摆谱,摆的了吗,周天放下毛巾:“看看哪里需要人送哪里去。”周天挽起袖口,宫女立即上前递上腕配。
陆公公在心里软抗了几句,但还是点点头称是,收拾床铺时见孙清沐还没醒,陆公公看了眼床脚处的金钩,叮当一声扔在了床下:“呦,瞧奴才这笨手笨脚的样子。”
孙清慕迷迷糊糊的醒来,乍见陆公公在旁,急忙坐起来,被子顺势从身上花落,露出身上暧昧的痕迹,孙清慕急忙把被子遮在身上。
众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