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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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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思考自己除了杀伤性武器外能拿得出手的才艺,发现除了卖艺也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子车页雪见周天蔫了,捅捅她道:“你其实也不错,不用妄自菲薄。”
  周天闻言看着子车页雪这身奇怪的衣服,突然想到,自己是不是该无良的去发达国家卖衣服,至少他们的贵妇有闲钱追求美,可她会时装设计吗?
  周天想了片刻觉的她的设计应该跟她被古文一样的不堪,但,再不堪她也是会被的,周天怎么琢磨怎么觉的自己有倒卖服装的潜力,可对于一个连密探都没有的破国,她到哪给自己寻求可靠的合作伙伴。
  周天思索的抵着下巴,手指惯性的想摩擦自己的脸颊,一副荡漾不堪的痞子样。
  子车页雪看不下去的扫开她的手。
  周天反射性的险些没栽下去:“你搞什么?”想吓死人!周天幻想的最大出口国还没找到合作人,就被这臭小子惊醒了。
  子车页雪靠回车背上,义正言辞的教训:“看看你那德行,匪女都比你有教养!女孩子坐要有坐像,想事情时已经单手托腮呈犹豫状,该是一副唯美动人的样子,你看看你!”比男人还男人。
  周天对子车页雪彻底不抱希望了,让他说句吧,他一天不提醒自己是女人,他估计能憋死,可谁叫人家有本事,有能力,说吧,什么时候把自己出卖了,他就老实了。
  周天想着子车页雪,本能的想到了子车世,子车世的商业版图在其他国家有根基,鬼知道他是不是为了将来跑路,但……周天有些不好意思,总麻烦人家很不地道,上次欠人的银子还没还。
  周天出了子车世还有一个人选,施弑天,锦衣杀在世界各地都有人脉,肯定也有据点,相比之下用锦衣杀的人出路更多,但……她跟锦衣杀关系不太好。
  周天叹口气,发现自己的处境挺凄凉。
  子车页雪在周天眼前晃晃沾满铁屑的爪子:“你怎么不说话,生气了?”
  周天看他一眼:“你在乎?气死我了,你和你哥不是好霸占焰国?”
  子车页雪见她有力气损人,靠在车背上彻底不理她。
  宫门为太子的马车重新开启,寂静的皇宫一路灯光为太子引路。
  周天下车,对飘下来的子车页雪道:“很晚了,早点休息,记得让你的侍童给你添饭。”
  “啰嗦。”子车页雪像幽灵一样在夜色下飘远。
  周天洗涑完毕,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决定去看看苏水渠,这几天有些忙,她每天早朝前去看他,他还睡着,太医刚才回了话,苏水渠的身体好多了,她该去看看。
  周天想到去见苏水渠忍不住有些扭捏:“陆公公,你看我这身衣服是不是太素了。”
  陆公公打量眼太子,淡金色的束腰长衫、肩部添了飞翼,衣衫上的并蒂莲错落有致,金仙挑起的几缕花色显得庄重气派,如果如此亮眼的颜色还叫素净,太子想穿什么!?她受封时的太子袍吗?可不上朝不礼拜不祭祖,穿什么太子袍:“回殿下,殿下玉树临风、俊美非凡,怎么穿怎么好看。”
  周天怎么想怎么觉的上面的话不是夸女孩子改用的:“就没有一点妩媚动人?”
  陆公公闻言,嘴角抽噎片刻,三更半夜太子这是要做什么呀?于是陆公公冒昧的问道:“敢问,太子是要见谁?”这身衣服如果换个颜色大婚晚上穿都行。
  周天再次对着镜子疏理下飘在两旁的头发,端详了片刻道:“我怎么觉得头上的玉冠太俗了,宝石也太亮了,换个。”
  陆公公赶紧给太子再挑一个:“殿下,您到底要见谁?”干脆带上太子冠去好了。
  “嘿嘿,我去看苏水渠。”
  陆公公无言,以为殿下如此隆重是去讨好谁呢,苏水渠还用讨好吗?真不懂太子最近是怎么了,到手的东西反而开始用心呵护:“太子换上这颗水蓝镶金玉冠如何,又衬衣服又好看。”
  周天指指自己的头:“好好,给本宫换上。”
  陆公公轻手轻脚的为太子重新束发,心想,太子真让人操心,前些天不近男色,这些天忙成这样,还思淫欲,哎,不让人省心。
  ……
  夜深了,周天终于舍得踏寝宫,披了披风向孙院走去。
  陆公公已经先一步差人去孙院传话,他才不管什么时辰,就是睡下了也要起榻接驾。
  后宫此时还没有安歇,太子未回宫没有宣布在哪里过夜,谁敢先一步睡了。
  当太子的队伍向孙院走去时,其他两院的公公狠狠瞪了眼孙院的方向,向各自的寝宫走去,心里一变暗恼孙清沐不识好歹,不懂让太子雨露均沾。
  苏义身边的顾公公一边走一边跺脚,尖细的声音在夜色下却出奇的静:“以为多陪几次就能有孕吗!哼!有什么了不起!等我家主子身体好了,还不定谁受宠!”
  孙院内。
  孙清沐急忙带着院里所有男子出列跪迎,乍见太子穿的耀眼,孙清沐愣了一下,但立即跪见:“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小池子带着众太监开心的随后问安:“奴才参见太子,太子金安。”太好了,殿下果然喜欢主子,已经连续三天夜宿主子这里。
  孙清沐也是如此想,太子今晚这么晚回来,想必忙了一天,留宿恐怕也是休息,半年的相处使孙清沐并不讨厌太子,太子今天穿的也很奇怪,不是说不好看,而是太俊美。
  孙清沐上前一步,想迎太子进屋暖暖。
  周天却目光未停的转身向隔壁走去:“都散了吧。”
  陆公公随后对孙清沐道:“太子今夜宿在苏公子那里,你们都回去睡吧。”
  孙清沐不禁回过神来,看向太子离开的方向,面色如常的命令人散了,带了小池子回屋。
  小池子脸色僵着,不高兴的为主子抱不平:“苏公子伤还没好呢,真不知太子心急火燎的想干嘛,就不怕弄伤了苏公子,添了新病!”
  孙清沐瞬间道:“这些话是你能说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太子就是变的好说话也是太子,太子不动你陆公公也不会放过你!”
  小池子闻言立即住嘴,想起这些天陆公公总找他们院麻烦,不敢再开口:“奴才服侍太子就寝。”
  孙清沐摆摆手:“不用,你去外面候着吧,隔壁如果却人手你照应一下,毕竟是在我们院子里,不能失礼。”
  “是,公子。”
  小池子不情愿的离开。
  孙清沐想起太子刚才看也没看他一眼的举动,突然想起早上欧阳逆羽话,太子薄情,到底离开或许才是他们最后的结局。
  ……
  陆公公跟着周天来到苏水渠的寝室。
  苏水渠远远看见太子过来,心情复杂的行礼:“微臣见过太子。”他难以想像接下来的日子里,他要日日站在这里盼着他的驾临,他没什么与他人比较的资本,只是想维护他所剩不多的自尊。
  周天急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手掌不经意的碰到苏水渠冰凉的手,急忙握到手里:“怎么这里凉,出来多久了?来人!怎么伺候主子的,如果苏大人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宫让你们陪葬!”
  周天话落,吓的出迎的十几位小太监,噗咚跪在地上:“奴才该死!奴才没有伺候好主子!”说着就开始自己掴掌,不断求情,瞬间一片哀嚎之音。
  陆公公习以为常,没觉的不妥。
  周天顿时头大,她不过是觉的那样说有气势,想在苏水渠面前显摆下他在她心目中的重要性,这些人乱打什么,弄的她像暴君一样,多破坏她好不容易竖立的形象。
  苏水渠拉拉太子的手:“算了,是我要去前院迎,他们怕身体不好拦了,是我的错。”




☆、164水利

  周天让这些人起身,扶着他进屋:“天寒地冻,你身体又不好,以后这些虚礼能免则免。”
  苏水渠看着身边的太子,淡金色的宫装衬托的他越加挺拔俊秀,如此高高在上的人,他从未想过高攀,苏水渠慢慢的移开目光,心里说不出的压抑,他卑微,不是他的错,他也没想过住进华丽的牢笼里,他与太子始终是君臣之事,参入怜悯则有一方注定卑微。
  苏水渠承认他倾慕眼前的男人,但这种倾慕不想变成被太子搂在怀里的男人,他希望太子闲暇有空之余能想起盛都有个他就够了,水道河渠才是他这一生的追求。
  周天察觉到苏水渠的消沉:“怎么了?是不是在宫里住的不习惯,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苏水渠避开太子的关切,他没资本要,所有不想将来失去:“回太子,没有大碍,微臣随时可以为太子分忧,求太子成全!”
  周天揽着他坐在锦榻上,帮他暖着冰凉的手掌:“本宫知道你心系河道,但也不急于一时,等伤养好了,本宫自然会让你上任。”
  苏水渠闻言突然掀开腿上的被子,给太子跪下:“殿下,微臣本是乡野之臣,没那么娇气,这些小伤不足挂齿,微臣这些天能得到太子眷顾已诚惶诚恐,求太子成全微臣想为国尽力之心,也请太子……原……原谅微臣不识好歹之罪。”
  周天看着低下头的苏水渠,自从回到盛都,她见的最多的就是他请安时拱背,他不喜欢出头,做事很认真,总在不起眼的地方,为她解决关于盛都水源上诸多问题,如果不是出了事,她几乎要渐渐忘记这个人,河继县的那一剑也会变的淡无最终消失。
  可这个人此刻还是如此简单的跪在她面前,求的也不过是往昔的话题,周天不禁有些心疼,她的生命中除了父母亲友谁曾为她无私的付出过。
  而眼前的男人做到了,他虽然不优秀,不起眼,但他能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对自己好,周天觉的就够了,她身为太子拥有整个焰国,她还求什么呢?何况苏水渠这次‘引水到家’工程做的很出色,花最少的银子办最贴心的事,这就够了。
  他不用像孙清沐一样有治国之才、不用像欧阳逆羽样驽马乾坤,更无需学苏义甜言蜜语,此刻的苏水渠就是最好,他就是他,虽不优秀但对她最用心。
  周天把他扶起,情难自禁的抱入怀中:“我知道你住不习惯,你在盛都势单力薄,跟本宫又又牵扯,本宫担心你的安危,等过段时间你的事情过去后,本宫自己放你回去,何况我怎么舍得你留在宫里,焰国后宫不缺人,水道上可缺你这个人才。”
  苏水渠笑了,头谨慎的靠在太子肩上,还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境遇,有些不自在与太子近距离相处,苏水渠看着渐渐退下的宫人,和幽静的烛光,觉的周围的气氛越来越加不自在。
  苏水渠看着陆公公退下,猛然警觉,太子不走吗!苏水渠心里顿时说不出的紧张,五味瓶般错综复杂,不禁想起牧非烟经常带着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
  周天摩擦着苏水渠的背部,心疼的把他捧在手里,脸颊磨蹭着苏水渠的鬓角,紧张的想寻个恰当的巧合吻他。
  苏水渠突然道:“太子,微臣前些日子看过盛都的水道官职,大多残破不堪,多年没有人补缺,有些已经彻底不存,微臣想恳请太子重新完善水利官职,为焰国将来水利发展打下基石。”
  周天从情动中缓神,谈到焰国水利,她比苏水渠更快走出旖旎的心境:“你有什么看法?”现在正值冬季,开春在即,河道解冰,是水运的大好时机,这件事压在她心里,她始终没有合适的解决方案。
  苏水渠退出太子的怀抱,正色道:“微臣不才,只是各地的水道府该添加人手,秋试结束后,太子下放的官员最近传回了各地水道上的消息,均不容乐观,太子要早做准备。”
  周天闻言皱着眉靠在锦榻上:“本宫也考虑过……”可她虽然知道一些古水利工程图纸,但不见得了解古水利官职:“你有什么主意?我当年单顾着打太傅,对这方面不是很里了解。”
  苏水渠闻言笑了笑,他才不相信太子只顾着打太傅,太子只是在某些方面不用心而已,对太子来说感兴趣的事,太子可以做到很好:“水政官职说复杂也复杂说易也就分两部分,管理机构和工程修建机构;又有盛都官员系统和地方官员系统两大类,太子只需完善盛都水道官员系统,下面的事交给他们去做便可。”
  周天点点头:“是不是还分文职和武职?”
  苏水渠点头:“保护水利设施是焰国兴兵护内必要的措施。”
  周天想难怪两河总督到了清朝权势滔天,兼有兵权和河道,一个有权一个来钱,怎么想都是肥缺,但河道水官必须区别户部独立存在,它看似是户部的一个从属机构,但不受户部管辖,又独立的运作系统,一个复杂机制的水利机构和官职的设立,是一种重要的政府职能体现和政府行为,何况它是关乎农业的基础,周天不得不重视它。
  周天正色道:“跟我说说焰国以前的水道官职制度。”
  苏水渠闻言,神态恢复正常立即以下臣的姿态拱手道:“回太子,焰国以前的水道总司府衙是水监司。主管官员是郎中,助手为员外郎及主事,河道和农田水利并入水监司,地方设有太常、少府和各地长司官,其中值得一提的是农田水利下的大司农,此部门很多时候独立与水部存在,但大多并未一谈,方便朝官员管理,除了司农一脉,其余官员负责管理水泉、河流、湖泊等水体。目前焰国的水监司早已荒废,郎中更是无人,大司农也无人问津多年,加上水患严重,焰国官员水利体系几乎荒废。”
  周天意料之中的苦笑,心想明经都几百年没人考了河道有人才怪:“你身上的伤还疼吗?”
  苏水渠立即道:“回太子不疼。”
  周天站起身,直接叫来陆公公备笔墨:“你把官员体制给我列出来,就算官员不能填充进去,原本属于这些官员的府邸衙门一定要腾出来,等冬末我在加一场明经考,争取在初春前填补一批官员。”
  “是。”苏水渠来到书案前,精神熠熠,提到他的职业便有属于他的光彩,苏水渠伏案写书,中途偶然跟周天商量一些可剔除的繁杂职务,但也在武职和文职的重新编排上两人始终吵不出结论。
  直至下半夜,陆公公带着守夜的太监打了两个哈欠,见太子和苏公子还在商谈公务,陆公公突然觉得后宫不得干政是很明智的规定,太子本已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找个休息的地,又开始腻腻歪歪的谈公事。
  陆公公顿时有些不喜欢这些有官职的公子,孙清沐如此现在连苏水渠也如此,干脆别让太子休息算了!陆公公看着房内依然亮着的烛火,突然有些想念苏义,至少他除了要官职不会拉着太子谈公事谈到半夜。
  苏水渠维持一个姿势连坐了两个时辰,终于说服太子不可详分武官和文官后弄好了一份简单的焰国水道官员表,苏水渠欣喜的站起来想拿给一旁的周天看,却因为起身太快,眼前一晃。
  周天急忙放下手里的书抱住他,紧张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传太医,陆——”
  苏水渠急忙站定,不让太子再开口,羞愤的看眼跑进来的陆公公:“微臣没事,只是起的急了,这么晚了别惊动太医院,微臣真没事。”
  周天不放心的摸摸他的头,依然有些紧张,想起他身上有伤,她竟然让他忙了这么久,难道焰国比这些为她努力的人更重要:“真的没事?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白。”
  苏水渠摇摇头,扯动了身上的伤有些疼而已,受的住:“没事,过会就好了。”
  周天看着苏水渠无所谓的样子,却见他脸色依然不好,心里不禁有些责怪自己更心疼水渠的这份心,周天抱住他,紧紧的把他抱在身边:“辛苦你了,是我求功心切没注意你的身体,你怪我吧。”
  苏水渠感觉到太子的真心,心里有些歉意,他受之有愧更有些不敢承担:“太子,微臣没事,能为焰国做些什么,微臣心甘——”
  周天不等他说完,突然吻住他的唇,急切的放在舌下探索,周天抱着他,动情的打开他的牙齿,肆意探求。
  苏水渠惊慌的僵住,表情复杂的迎接着太子的热情,他扪心自问他可能吗?他是太子,好与不好都是耀眼的殿下,他的后宫有无数优秀的男人而他不过是平凡的一个,太子这一时的怜悯又能持续多久,他甘愿让自己等在茫茫深宫,祈祷太子偶然的临幸吗?
  苏水渠非常清晰,他不想,可——他不否认,他在乎太子此刻的在乎,他高兴太子此刻的拥抱,更享受太子的吻,苏水渠知道他不该,但他没有推开太子,反手抱住殿下,更趋近周天的探索。




☆、165风寒

  周天得到回应,吻的更加认真,她喜欢眼前的男人,喜欢他对自己的付出,在一个并不熟悉的地方有人这样喜欢,她觉的心里踏实。
  可惜她是太子,不方便一夜风流,即便她能以男人的身份宠幸苏水渠,她也不愿意让他有心里阴影,一个正常的男人应该不愿意屈居忍下,而苏水渠的身体状态不适合用药。
  周天吻着他,随苏水渠一起倒在榻上,两人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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