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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相处的办法还不得自己想,若是自己有点骨气,真不该原谅一个无什么信誉的女人。
可他的骨气也早死光了:“前线怎么样了?”
周天见他不吵吵了松了一口气:“还好,初战告捷,顾及是措手不及加上对方错估了欧阳逆羽现在的实力,下一次应该没这么容易拿下。”
子车世靠在床头,却不这么想:“以焰国现在的军部现状,只要士兵适应了战场的氛围,取胜只是时间问题,你别太担心,这次有焰国有你做前方将领的后盾,想必比往年都有战果。”
“但愿如此……你没什么事了吧……”
子车世柔柔额头,语气已不见冷嘲,透出了几分清谈:“休息一会就好,早上出来的急,有些头晕,没什么事,你先去忙吧,我一会就好。”
“不用,我在这里陪你。”周天坐在床头给子车世盖盖被子。
子车世突然握住周天的手,笑自己竟然已妥协:“我昨晚见了孟先几。”
周天眼睛顿时发亮:“真的!”能臣,是周天现在最需要的:“孟家怎么说?!”想到自己还把子车世气成那样,有些愧疚。
子车世见她高兴,好笑的帮她把发丝别到耳后:“孟家可以让步,但孟老爷子主要担心你出尔反尔,怕在政策上惹恼了你,你要先斩后奏。”
周天哈哈一笑,到底是答应了:“行了,他孟家跑的那么快,能在我眼皮底下活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手段,我不会亏待他们,孟家在盛都的老宅,我可以归还,还准许孟家带私家军入盛都,但不能超过五千人,怎么样?”
子车世莞尔:“你怎么猜到他们要求屯兵。”
“怕死呗。”来了又如何,早晚让会割了贵族养兵的恶习:“说了这么多,你吃早饭了吗?”
“没有。”
周天笑笑,突然在安静下来的子车世的额头落下一吻:“等着,我给你传膳。”
——碰!——哐当!——外间一阵噼里啪啦的响。
陆公公惊呼道:“子车少爷!您!您这是干嘛!少爷!您不能在这里飞木兽!快下来!公子快下来!公子!你再这样别怪老奴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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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大婚
子车页雪骤然停住,气恼的掀开珠帘向里屋冲去!
周天刚刚出来,诧异的看子车页雪一眼:“你怎么在这里?”随即让紧跟来的陆公公传膳,看向表情不善的子车页雪:“作坊那边出问题了?”
“不是!”子车页雪板着脸向里看看:“谁在里面?”
周天推着他出来:“你哥,他身体不好,别打扰他,有事吗?要不你等会,我忙完了跟你一块去作坊?”
子车页雪直接看着周天,表情严肃的问:“你是不是跟哥好了!”
周天终于听出子车页雪的不善:“你在质问我?”
子车页雪见周天没反对,气息瞬间变的沉重:“果然!”子车页雪声音陡然提高,根本不怕里面的人听见:“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他不是你后宫里任何人,可以让你随便驱使,他也更不会放过你,让你逍遥自在!”
周天强行把页雪拉出去,入手的衣料柔若无物:“你小点声,我和他的事我会处理好,谢谢你提醒,我心里有数?”
“是不是他威胁你!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不就现在缺银子,他真以为捏住了你的要害,那些东西你迟早会有根本不用屈就他!不愧和他的母亲一样!以抢别人的东西为……”
周天突入道:“页雪!”可转瞬又平静的开口:“我不想听你说让你自己后悔的话。”
“我……”子车页雪不知该怎么表述,他太了解子车世,子车世平日很和善,可若有他看中的东西,他比父亲更有掠夺手段!“你还真跟他有什么。”
周天没有否认。
子车页雪急的团团转:“你!你怎么就犯糊涂了!他的便宜能随便占!——”想到二哥跟周天有什么!他心里非常不痛快,不单是自己玩具被抢的无奈,还有说不出的无力感,他无法在二哥手下保护她:“你说说你平时挺聪明,怎么遇到便宜好处就不说长长脑子。”
周天心想,那是因为她所有不多吧,没有誓死坚持的爱情,没有可扎根的世界观,茫然中唯一想抓住的只剩她的国度和她高人一等的身份,她不希望这些唯一属于她的有所动摇,所以在听说有人抢时,会有违她教育的反击!
不是这里的大环境让她有些草菅人命,而是她的不安,让她在有人触及她的根本利益时,本能的想捍卫反击,自然也会想抓紧每个能给予她好处的人:“好了,你来就为了跟我唠叨这些。”
子车页雪瞬间瞪大眼睛:“这还不严重!他不是你该接触的——二哥!”子车页雪收回嘴边的话,不悦的撇开头,懒得看他,即便他此刻病歪歪的状态,也能瞬间杀人不眨眼!不过是寄夏鲜亮的外表,不用堂堂少主沾满血腥而已!
子车世含笑的走出来,眼角虽有些病态,却不影响他站在太子殿清净如风的姿态:“三弟在教训自己嫂子什么?莫非是兄长哪里做的不好。”
周天急忙走过去扶住他:“你怎么出来了,感觉好点了吗?”
子车世非常满意周天当着页雪对他的呵护,连带刚才的不快也淡了几分。
子车页雪见状瞪了子车世一眼:“知道的挺多!可也别忘了,后院我妹夫也多的是,我觉的苏水渠和孙清沐都不错,难道我都要叫声妹夫!或者二哥该叫声弟妹。”
“页雪!”
“是吗!”
周天、子车世同时开口!两人脸上均有些挂不住。
子车页雪才懒得看见子车世,这件事也不会这么算了,等着!子车页雪气恼的拽出他的木兽,临走前,很正经的看着周天的道:“你要想活的自在,离他远些!”
木兽翅膀顿时打开,掀起无数尘埃厉风后呈扭曲的曲线状撞上了三扇窗户才离开!
周天惊叹的看着颤颤悠悠上路的子车页雪,赞叹道:“还真让他飞成了。”
子车世看了她一眼,沉默的转身进屋。
“又怎么了?”
“你若把他卖了,得到的也许更多。”
切!齐国给她三座城她也不卖,周天好笑的欺近子车世,蹭蹭他的脖子:“行了,我跟他更没什么,吃饭,吃完了去见孟家。”
子车世看着不在意的周天:各种滋味谁又能知几分。
……
演武院内,段敬宸一身官服正跟苏义说着什么,段敬宸脸色凝重,苏义也差不到哪里去。
孙清沐带着户部几位官员刚从皇上那里出来,正好看见段敬宸和苏义。
苏义和段敬宸立即停下谈话,看向走在首位的孙清沐,见他湛蓝色的官袍高高竖起,长发垂鬓,官帽上青色的玛瑙熠熠生辉,更衬出孙清沐几分博雅。
苏义立即上前一步拦住欲走的孙清沐:“我当这是谁呢?不是咱们焰国劳苦功高的孙大人!这是干嘛来呢。”
任岖见状,行完礼后急忙带着户部官员远远退开。
孙清沐淡淡的看苏义一眼,再看看没在岗位的段敬宸,打算离开。
苏义好笑的拦住他:“怎么,瞧不起兄弟们!是啊,你多能耐,把太子气出院子的咱孙大人也是头一份!怎么样很过瘾吧!跟太子对着来,是不是很有成就感!你是不是更看不上我,觉我跟太子狼狈为奸!”
段敬宸跟着笑道:“苏哥,你懂什么,人家是有骨气!不过是可怜了苏哥,昨晚替这小子承欢!”
苏义闻言立即‘娇弱’的揉揉腰:“你不说我还真忘了,一说又有点疼,太子是越来越会折腾人,难怪某人要把太子往外赶了。”
“说够了没有!”孙清沐脸色微变!
苏义哈哈一笑:“怎么!恼羞成怒啦!你不谢谢兄弟们给你分忧,耷拉个脸给谁看。”
孙清沐懒得跟他费口舌:“本官还有事,若是两位很闲,还是避嫌的好,若是让太子知道两位办公时间还聚在一起,恐怕才是真的该累了。”
“你——好你个孙清沐,这时候也逞口舌之快!”
段敬宸拦住苏义,示意他收敛点不要闹到太子那:“算了哥,能把太子伺候到半路离开,他又不是第一次,往后哥多累点,伺候好太子就是。”
苏义闻言也懒得自己找晦气,甩袖准备离开。
突然远处飘来一阵灰尘,灰尘中一片木色衣袖快速揪住苏义的领子怒道:“你告诉我有什么用!你才是她名正言顺的男人!你还不去把人抢过来!子车世摆明跟她有一腿!”
苏义一惊,顾得解救自己的领子:“他们真的……”
“废话!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子车页雪顺便看眼段敬宸和孙清沐:“再不看紧你们的太子,迟早是子车世的!若是子车世进宫!你们就等着被驱逐吧,理由他都能给你们想好!哼!”说完又一阵狂风般的飚远,夹杂着他大骂木畜不识路的笨拙身形。
苏义挥退赶过来救他的侍卫,脸色难看的看眼段敬宸。
段敬宸叹口气,心里不禁暗骂,子车世跟着瞎凑热闹!
孙清沐不禁看向苏义:“太子跟——”
苏义窝了一肚子火,半路杀出个子车世:“有什么好说的!反正你也不稀罕!走!”说完拽上段敬宸直接离开。
孙清沐看着他们,心里骤然一紧,太子跟子车世关系不正常?!
“孙大人,孙大人!孙——”
孙清沐陡然回神:“任大人。”
“大人,您怎么了?看起来脸色不好。”
“没事,走吧。”只是孙清沐越想越心惊,太子怎么可能跟子车世有……关系,听页雪的口气似是真有什么。
“孙大人?孙大人,你真没事吗?小心前面……”
……
春暖花开、万物竞放,在这片长满了粗粮作物的大地上,在举国兴修水利、人人是工的建业之国,虽然前方有战事滋扰,但焰国已取得两场胜利,目前寄夏军队也在集结赶往前线,相信战火平息只是时间问题。
在这难得的焰国好气氛里、在从冬天走过的民众心里,如今的春暖花开、国之庇护多么难能可贵,所以焰国暴虐、嗜杀的太子今日迎娶的日子里,全焰国子民出奇的给予了祝福,祈祷这位改变了太子的女子,能给焰国带来更和美的生活。
盛都内,钦天监亲测的好日子里,盛都居民举家清扫、红毯铺路,热闹的庙会歌舞一路从宫门张灯结彩入丞相府邸,全城欢腾雀跃,为承载了吉祥的女神成婚,送上美满的祝福。
被世人遗忘了十多年的宋家小姐,终于迎来了人生最火红的日子。
大清早,宋家的丫头婆子忙的不可开交,就连不在丞相府露面的玉姝夫人及太子妃的几位兄长都出现在了迎客现场。
大红色的闺房内,宋依瑟安静的坐在梳妆镜前,任由那些婆子丫头在自己的脸上、头上不停的摆弄,从今以后,她将离开住了多年的阁楼去那个人身边生活。
宋依瑟抚摸着手里通透的玉如意,修长青白的手指划过玉身,娴静优雅的气度如窗外照入的阳光美好安详。
她就要进宫了,成为她真正的太子妃,这一刻她也不曾后悔自己的决定,宋依瑟想到她,不禁珍惜的抓紧了手里的玉如意,女子又如何,太子对她的好,她心里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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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婚礼
只是进宫了,不知能否像心中所想的般淡然,毕竟那里有与她并肩作战的臣子、有怜她惜她的公子,更有她心中所系,而自己,能给她什么呢?
想到这些,宋依瑟不禁低首苦笑。
“哎呦,主子,您不能动,您看,您这一笑,是倾国倾城了,可是妆容歪了……”
宋依瑟莞尔一笑,虽双眼无神却不损剪水秋瞳的妩媚:“有劳嚒嚒了。”
“小姐,你今天真漂亮。”心眠由心的夸奖着,忙着为主子准备待会上轿的物品。
老嚒嚒笑道:“心眠丫头,以后你可不能这么叫了,要叫娘娘,等正式诏书下来,就是主子娘娘了,以后,也少不得你这小丫头的好处,若是将来为太子诞下一儿半女更是贵不可言。”
此话说乐了一帮丫头婆子。
只有依瑟沉默着,但……那重要吗,若是宙天有朝一日可有子嗣,她也定视如己出,不给她添乱。
玉姝带着丫头进来,见女儿一身红妆,凤冠霞帔,头梳妇人发髻,长长的睫毛如小扇似的蒲扇蒲扇,娇嫩的肌肤如十六七岁的少女般莹莹闪光,如今的光鲜下谁又能记起,小女不如意时的饮泣。
“娘。”
玉姝急忙走过去让她别动,轻巧的握住女儿的手,怜惜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为她真心想嫁而高兴也担心,只盼女儿的聪明能保她一世平安。可身为人母,怎能不担心太子多变的性情,只怕到时候若是有什么,她们谁也帮不上忙:“苦了你了孩子。”
周围的人闻言默默的退了一步,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无人敢插嘴。
宋依瑟摇摇头,没有继续母亲的话题:“娘,快来看看,太子还派人专门送了您的衣饰过来,太子是心细之人,能嫁给太子是女儿的福气。”
宋依瑟羞涩低首,脸上的幸福不言而喻。
宋家府邸更是热闹非凡,不敢参加太子宴席的官员均聚在这里见证他们越来越优秀的太子,终于迈出了身为男人历史性的一步,慢慢的太子会发现女人的好,让那些霍乱后宫的男人再也无出头之日。
想到这里,很多孺人雅臣,顿时觉的解气,更是把未来太子妃推向了舆论的另一个高度。
相比满城喝彩,太子殿的后院里显得萧条冷清不少。
苏义懒洋洋的靠在软榻上,闲散的看着等他拿主义的段敬宸、辛一忍、晗衍:“看什么!你们该想的是怎么同太子妃一起上皇家玉蝶,难道在这里瞪我,我就有办法了!”
辛一忍孩子气的垂下头,不好意思的捻抹脚下的吉祥花纹:“哥,你又说这些,我们怎么可能上玉蝶吗?”
晗衍百无聊赖的扣着他永远不会长出指头的指甲:“我们要是能上玉蝶,皇家祖宗还不从坟头跳出来掐死咱们!”
“切!要掐也先掐死他们的不肖子孙!”段敬宸最看不惯太子娶太子妃,他拍拍屁股,把前尘往事勾销,他们这些被害人算怎么回事?“你们没见,这两天朝中老不死看我就像看一坨狗屎,好像我们扒着太子不放,非搞坏满锅汤一样,他们也不想想,当年我们谁也不是自愿进宫的……咳咳,哥,我没说你,你是大义凌然。”
苏义不介意段敬宸口误,反正他确实是死皮赖脸贴上来的,但他贴对了不是吗,若是有朝一日他的儿子坐上皇位,哈哈。
辛一忍天真的睁大眼睛道:“等太子妃进宫,咱们晨昏定省吗?”
段敬宸、晗衍一惊:“对!这么严重的事我们怎么忘了!苏义!你快想想办法,爷可不想跟娘们一样拜主母。”想想都恶心。
苏义不愁这事,他愁子车世怎么不在意太子娶妃,还跟在其中凑热闹,莫非他知道太子是女子?苏义想到无法控制的这点就来气:“不管那些,总之我们一定要同太子妃一起进玉蝶!”先拿下不容撼动的地位再说!绝不能让子车世有赶他们走的机会。
未来的事实证明,苏义的决策是明智的,待子车世将来对周天后宫出手时,持有玉蝶加封的苏义和快一步把自己写进皇谱的孙清沐,远不是子车世那么容易轰走的,毕竟挑拨妃级互斗,是大罪。
后院的另一侧,平时就清冷的院子,此刻更加无声,松木下一架古琴被凉在琴台上,大厅里的人在这样热闹的气氛里还在静心处理公务。
沈飞缩在自己的小院里装死,他断定太子已经在怀疑他,只是弄不懂太子为什么没有动他,如今太子娶妃,沈飞竟然该死的想到了与太子相守的那一夜,从此,那个男人将属于一位女人,沈飞竟然觉的有些不是滋味。
沈飞不禁暗恼自己有病!被虐疯了不成!
突然陆公公高亢的嗓门在后院响起:“一个个都窝着做什么!没看到前院正忙着,赶紧去招呼大臣,真以为自己是大门不出二不迈的大小姐了!辛公子!您的宫服送洗了吗!穿什么官府!”
辛一忍赶紧委屈的缩了回去,什么事吗!欺负他们出去看那些迂臣脸色还不够,还让他们穿宫服。
后面的段敬宸、晗衍闻言,急忙缩回脚回去换衣服,只有苏义大步跨出,那身飘逸宫装甚至被他锈了几道粉线,预示对未来主母的恭敬。
陆公公见孙清沐带着他宫里的人走出,却不介意孙清沐是官服的赔笑着走过去:“给孙公子请安,殿下说了,若是公子忙着就不让奴才叨扰公子。”
苏义鄙视的看他们一眼:切!差别待遇!不过,孙清沐也就是给太子卖命的下场,至于自己,当然该是最得宠的一个!
……
琼林宴内,焰国重臣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