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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有觅早忘了前一刻的惊讶,他只是见鬼的盯着辛述,为什么!他付出那么多代价才看到的秘密,竟然轻易被另一个人看见了?
辛述没空理会宫有觅,寻了个众人不注意的空档向张弈含和段敬槿走去。
然后三个人嘀嘀咕咕说了半天,最后只有辛述悻悻然的回来,心里哀怨着他们俩人早就知道的事实!这么说来,难道他真比他们笨?他竟然没看出来?皇上的名讳去了姓,可不就是周公子的曾用名!
辛述后悔不已,暗怪自己送上门去被张弈含嘲笑,早知道他就自己惊讶!但心里还是无法把皇上与周天兄联系在一起。
高台上,周天接过沈飞递来的茶水问,查看了半天卷宗的清沐和尹惑等人:“怎么样?”
尹惑纠结的拿着四张绢帛举棋不定:“皇上各有千秋啊?”实在不知选谁好!
孙清沐不好发表看法的避开了人群,这四人中其中三人是世家之子,且他未进宫前都与之保持过良好关系,不好评定他们的优劣,并不是不好定出他们的胜负。
周天喝口水看向一旁不知道在激动什么的辛成:“辛尚书,觉的谁合适?哪卷文章让您如此激动?”
“啊!?”辛成没料到皇上会问他,他是辛述的父亲不是该避嫌吗!何况,他根本没注意别人的?
“问你话呢!说!”周天重重的盖上水杯盖,莫名的有丝火气!“举贤不避亲,你怕什么!”
沈飞、苏义、孙清沐顿时心疼的盯着她的玉手,唯恐杯子里溅出的水烫了她。
辛成急忙出列:“臣举荐辛述。”皇上说的不避亲,不能反悔的?
周天闻言,怒极反笑,亏你敢说,四份让尹惑举棋不定的卷宗了可没有辛述的名字!头疼。
周天望着满脸不解的辛成,亦非常诚恳的问:“你准备给你儿子花多少银子买这个状元?”若是多了,她到可以考虑,真的!
辛成闻言愣了,皇上什么意思?三甲可以用银子买吗?
尹惑见老同伴辛尚书不明所以,悄声提醒:“辛公子没在四人之中,好像是辛公子画了一只仙鹤,严重偏离了点状元的题材。”
“啊!”这一声是气的!小兔崽子,竟然敢耍他!恍然想起头顶的皇上,立即诚惶诚恐的跪下:“皇上饶命,微臣不知道犬……”
周天没让他说下去,急忙让他起身:“当着这么多外人,辛尚书别动不动就跪,不知道以为朕是不讲理的君主。”
辛成满脸苦涩的起身,心里想着回去定让那不孝子好看!“皇上宅心仁厚,是微臣失了礼数。”
周天点点头,认同了辛成的道歉:“其实辛公子画的不错,若是比画意,定能拔得头筹。”
“皇上谬赞,犬子性情顽劣当不得皇上如此夸奖!让皇上见笑了!见笑了!”辛成边说边紧张的擦汗,恨不得像小时候一样把辛述吊房梁上打一顿!死小子!还不如一忍听话!
“见笑到不必,没把朕放眼里的洒脱朕到是见识了。”周天说完直接看向孙清沐:“你说谁点三甲合适。”
辛成被皇上前一句弄的更加惶恐不安,皇上是什么意思,问罪?听着皇上的语气云淡风轻的不像?不问罪?可那句话足以断了辛述的仕途!
苏义竖起耳朵,只要不是段家的谁都无所谓,但可能不是姓段的吗?
孙清沐恭敬的起身恭手道:“皇上,辛大人和尹大人已经站了很久了,宋丞相至今还未喝水,不如皇上让三位大人休息片刻,微臣与苏统领再为皇上慢慢看看。”
周天闻言不禁看孙清沐一眼,怎么了?难到有说法:“准了。”
苏义暗自不耻孙清沐把他拉下水,明摆着得罪人的事,凭什么捎上自己!
周天见他们离开了,看向孙清沐:“怎么了,这几张试卷有问题?”
孙清沐把四张卷宗放皇上面前,皇上虽然不懂文学,但是他念一遍皇上也能听出优劣。
孙清沐读完,看向皇上,认真多问:“皇上觉的谁的好?”
周天想了想,伸手点了其中一张:“这个。”无论是字体还是韵律都不错,词和典故虽然有些不懂,但听得出学识渊博。
孙清沐郑重的收起来,轻声道:“刚才尹惑大人不说,并不是看不出来而是不能点他,宋无霜是焰国国教道天的当家教主,在民间拥有很高的呼声。”
尤其焰国前些年民不聊生,道天教几乎拥有焰国全部人口做信徒,而宋无霜以渊博的道学素养成为众人心目中的神,加上人家的确道法高深又不问世事,相信他的人绝对与恐惧焰宙天的人一样多,这也是为什么皇上当初想霸占宋无霜也屡屡受挫的原因。
孙清沐看着周天,他相信皇上还记得此人。
周天不否认的点点头,记得!印象中焰宙天快把他拖门外了,被一个老道士劫了回去,直说她对天不敬,是会造天谴的,然后焰宙天真遭遇了不幸!
可见此人嘴巴多毒!
孙清沐皱眉道:“如果点他做状元,对皇上……”不能说有影响,但绝对不是没影响,状元的称呼绝对能把宋无霜在焰国的地位再推向一个**:“微臣和尹学士都认为不妥。”
周天不正经的摸摸下巴:“这样啊……”坏心的想:“朕把他掳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苏义急忙让她打住:“皇上现在是有品位的人,不能总掳啊掳,你多亏。”
“也是!”周天欣然接受苏义的观点:“清沐觉的点谁为状元合适。”
孙清沐毫无犹豫的道:“张弈含!一来可以证明皇上不拘一格降人才;二来……微臣觉的段尚书家出位状元亦不合适,不如给了张弈含,相对其他三人而言,反而能显得皇上公允,又让民众心中没有朝中官官相护的错觉。”
“难道不是点个白丁出身的人,更能衬的朕大公无私?”她相信孙清沐和尹惑的顾忌,不会傻了吧唧的强求用学问说话,她现在又不是现代的清廉人士,她现在可是皇上!皇上要学会统筹大局!
“皇上言重,盛都谁人不知张弈含、段敬槿、辛述的学问了得,他们三人任意一位问鼎都可以说实属名归,可若是三人都被超过了去,皇上,您认为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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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咬字
宋无霜岂不是超过了他们,可见低调的狗不叫!
孙清沐苦笑,看皇上的表情这是恨上宋教主了,也是,谁抢她皇位她就跟人拼命的本性,厌恶宋无霜只是时间问题:“话虽那样想,可真被一位名不见经传的人超了去,状元的含金量就不那么被期待了……”
苏义、沈飞在皇上身后别有深意的望着孙清沐,刚才的话他真的是为状元之选说的?就没有一点私心?要知道当初宋无霜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不亚于欧阳逆羽?
苏义贼贼的笑着,他倒希望是孙清沐的手段,至少宋无霜就可以滚出盛都,否则多一个他那样的对手,就像秀才遇到兵,说不清了。
沈飞与清沐这么些年,他不敢说孙清沐没有私心,但还是以大局为重出发点,适当的提及了皇上的软肋而已。
“那就点张弈含?”周天随手翻翻最近的试卷,并不想违背大部分人的意思。
孙清沐柔柔的对皇上笑着:“皇上圣明,榜眼不如就按实至名归的段敬槿,以段敬槿正常发挥的能力榜眼实至名归,还会衬托出状元的水平,探花之位,微臣觉的给予宋教主并无不妥。”
周天闻言不乐意了:“朕觉的第四名给他都污染朕的眼。”敢制造舆论恐慌,这是要杀头滴!
孙清沐宠溺的笑着,如沐春风的颜色压倒一片海棠,同样也看呆了皇上的眼。
“皇上不急,只有给他探花他才真的是探花。”孙清沐说的别有深意。
周天恍然大悟,继而含笑的想捏捏孙清沐使坏的脸庞,但想着当着这么多人,收回手,贼笑:“还是你行。”
苏水渠猛然抬起头看到这一幕,又惭愧的垂下,黯然神伤,三宫陪了皇上这么些年,只有他们才懂得皇上要什么,他也不过是靠着不进宫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若是真去了,单是坐在四人中,他都觉的自己破坏了这幅美景。
苏水渠打起精神,快速想开,他还是想想改进水利技术,皇上对他已经够不错了。
宫有觅不经意的一瞥正好撞到皇上对孙侍郎笑,他整个人都傻了,皇上笑起来……笑起来……
高台上,周天招来丞相、尹惑、辛成,把状元、榜眼、探花的名次敲定。
至于试卷,就放到仓库里永不见人好了。
陆公公亲自执笔,三甲一次唱完,高昂悠扬的声音一别往昔‘上朝’两声的尖锐,显得豪迈隆重。
群臣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宴会起,三五成群的臣子端着酒杯恭喜着把嘴笑到眼眉上的张亭道。
张亭道痛苦的快乐着,一杯接着一杯的喝,若不是因为当着皇上的面,他恐怕激动的挥袖高歌,他张家盼了几百年的状元郎终于被他儿子拿到了。他买官算什么!张家富可敌国的金银算什么,还是状元实在,皇上锐眼来的让张亭道高兴!
段良案也被众多人闻着,一杯杯黄汤下肚,对不胜酒力的他而言苦不堪言,想让一旁的儿子帮忙替替,又觉的太过张扬,只能强撑着精神,苦涩的被人敬酒。
段敬槿则处之泰然的坐在位置上,同科敢来祝贺他的人不多,他便在一旁乐得清静,他只是想不通宋无霜的卷宗怎么点了探花?
段敬槿忍不住看眼不远处一身白衣无人理会的宋无霜,条件反射的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可望着三甲的单子又说不出什么?点出的状元本就是众人期待的人之一,自己如愿以偿的是榜眼,宋无霜有才天下皆知,此刻不也上榜了还是三甲!?
段敬槿端起酒杯,猛然起身向一旁的宋无霜走去,他想知道宋无霜写了什么!
台上的孙清沐见段敬槿动了,眼睛挑了一下。
周天注意到了:“要不要朕把段敬槿做了?”
孙清沐愣了一下,突然笑了,笑容如四月的风醉人心弦:“皇上说的什么话。”
沈飞急忙借口:“就是,就是,要做也是微臣出手,皇上现在是金贵之躯,怎能污了手脚。”
苏义闻言,顿时烦躁的瞪沈飞一眼,长成一副小白脸样也就罢了,竟然还敢抢他的词,他怎么不一辈子关在瑶华宫别出来!“皇上,只要您一句话微臣这就动手。”
沈飞故意抖开手里的手绢为皇上擦擦手上的滴落的果汁:“动不动就打啊杀啊的,吓到皇上了怎么办,何况,也不看看你说的两人是谁,那是能随便杀的?皇上,吃颗橘子,这可是去年齐国准许我国种植后,第一批成熟的橘子,皇上尝尝甜不甜?”
“女人!”苏义鄙视他刚才抖手绢的动作,当自己是宋依瑟没事弄条手帕忽闪忽闪。
沈飞却对他妩媚一笑:“如果能如皇上一样,微臣也心甘情愿。”
苏义本能的就想回他,莫不是想左拥右抱,果然是花心本性。但想想说了后影射皇上的下场,他硬生生压下了嘴边的反击:绕你一次。
周天没主意两人暗藏汹涌的小动作,就算注意了能怎么样,难道给他们评个道理出来,别傻了。
“怎么办?让他问吗?”岂不是等于被他知道,状元是乱点的,她可不想养以为知‘真像’的臣子。
孙清沐肯定的道:“皇上放心,宋无霜不会说,否则他也不会是前任道天教主最中意的传人。”
周天了然的点点头,但:“宋无霜为什么来参加科举,他不怕朕把他……把他……”你懂得。
孙清沐喝口茶,笑道:“皇上有没有听说过,修行之人讲究道心,当年皇上那一吓,宋小教主的道心险些没被皇上吓没了,兵力山下的制造的血案也由他一人承受,他当然要出现在您面前,稳定道心。”
周天闻言金灿灿的龙袖猛然往椅子上一拍:“拿朕练道心了!”什么狗屁道心,他们还会炼丹,等我那天鬼迷心窍想长生不老的时候,绝对能看到他们的身影,但想想信奉即有理的当代教育,周天决定尊重宋无霜的信仰。
可还是气不过的加了句:“朕掳了他让他练!”
沈飞赶紧帮皇上擦擦嘴角:“都跟皇上说多少遍了,别掳啊掳的!多降低品味。”
苏义眼巴巴的握着走了一半的手帕,碾死沈飞的心都有!又被抢先了!气恼的摔了手里的帕子,可气的还没一点响。
顾公公战战兢兢的陪着笑,颤颤巍巍的把自己的手帕捡起来,心里不断念叨着,幸亏没用,幸亏没用上,他两天没洗了。
周天凑近沈飞,不正经的用‘掳’字,调戏着身边的美男:“朕要掳也是掳爱妃是不是?”
沈飞瞬间从头发尖红到脚指头,剥桔子的动作都停了,说话也没了刚才的爽利:“皇……皇上……不理你了!”羞死了!
苏义趁机刚才把自己手里的橘子放皇上嘴里,立即欺上去,占据沈飞的位置,把皇上拨拉到自己身边,傻了吧唧的问:“皇上,沈妃侍怎么了?您说了什么他红成那样?”切!段数不够还敢往皇上跟前凑!
周天体贴的重复一遍。
苏义剥桔子的手也抖了一下。
周天还好心的建议:“要不用口?你觉的那种方法更好。”
苏义急忙拿手忽闪忽闪风:“好热啊。”但为了证明自己段数高,苏义硬着头皮上:“微臣觉得觉得……皇上用哪种微臣都愿意……”找个缝隙埋了自己吧。
孙清沐回过头突然见沈飞、苏义一反常态的离皇上远远的,不解的看眼皇上:“他们怎么了?”
周天自己剥着橘子,心情不错的往嘴里塞,突然眼睛一眯,对着孙清沐道:“他们决定让你被我掳一次?”
孙清沐立即不爱好意思的低下头,对一旁表情太过诡异的沈飞道:“瞎说什么,什么掳不掳的!我还能跑了?”
周闻言使劲点头:“就是,就是,朕就说清沐识大体,绝对是乖乖不动任朕l……唔……”吃不下两瓣儿橘子。周天费力的咽下去,哎,最后一个字没说完!
孙清沐见众人反应反常,想了半天想不出哪里有问题,反而被沈飞别有深意的目光看了半天后,猛然想到什么,脸颊通红的距他们远些,不吭声了。
周天得意洋洋的吃着橘子,觉的今天的风真是爽面,下面的臣子也甚是可爱,不错,不错。
周天塞橘子的空隙突然看到苏水渠不胜酒力的推拒
周天塞橘子的空隙突然看到苏水渠不胜酒力的推拒张亭道敬酒,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咽下的橘子非常不是滋味,他……每天很忙吧……要不怎么都不长肉……喝什么喝!没看到他不想!
周天压住自己冲下去夺张亭道酒杯的冲动,再看看身边的如花美眷,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像哄完正妻又亲小妾的无耻之徒。
所以,周天想了想后,只是低下头继续嚼着索然无味的橘子。
孙清沐率先注意到皇上的低气压,顺着皇上的视线正好看到苏水渠被喝多的张亭道灌酒。
孙清沐含笑得站起来,端着手里的果酒走过去,拍拍拉着苏水渠不放的张亭道,成功转移了他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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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状元
“孙大人?哈哈!来,喝一杯!喝一杯!”张亭道有八分清醒,要不然他不会趁着酒劲儿接近皇上跟前当红的苏水渠,如今来个孙清沐,岂不是偷鸡不成遇到虎,当然要赶紧凑上去。
张亭道眼睛笑的能滴出笑意:“孙大人务必赏脸,以后犬子还望孙大人多多提携。”咦?莫非真喝多了,怎么觉的孙大人的朝服有点女子气,不过,嘿嘿,真好看!
孙清沐笑着抿了一口:“哪里,令爱少年有成,以后前途无量,还请张大人以后多提携才是,来,孙某敬张大人一杯,恭祝状元郎大登科之喜。”
张亭道豪气一笑,与有荣焉的干了杯中物,看向孙清沐的目光更加迷离:“孙侍郎,我跟你说……”
苏水渠感激的对孙清沐笑,为孙清沐亲自下来帮他圆场心中有愧,他不能帮孙公子什么反而害孙公子从位置上下来,苏水渠跟在孙清沐身后,低着头没出声。
众人见孙清沐下来,一窝蜂的涌上去敬酒,恭喜三甲定案的有之、恭喜皇后有喜的有之、甚至连恭喜孙清沐后继有人的也有。
孙清沐反而因为最后那句乌龙,心中欢喜,皇上有孕祝他后继有人,他自然心中感激。
苏义已经又凑回皇上身边,边为皇上倒水便上眼药:“皇上,你看孙大人,这种场合他下去做什么,不知道的以为他考了状元!皇上?皇上?您怎么了,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