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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 作者:鹦鹉晒月(潇湘2013.12.28vip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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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天见这阵势惊了一下,才无奈的让陆公公伺候他更衣。

    陆公公选的是一件紫色伏地锦袍,大朵大朵的牡丹飘浮其上华贵大气,金边牡丹无一不展现着花中之王的高雅气派,万丹齐放的壮观盛况又恰好的显示出皇家的风范。

    淡金色的腰带竖起宽大的衣袍,瞬间勾勒出男子的线条,下摆顿时散开,如万放的牡丹花枝竟然开出了荆棘的效果。

    陆公公满意的为太子戴上朝珠,深紫色的幽光垂挂在太子颈项将衣服中的奔放压制了下去,显得沉稳奢华。

    周天对衣服无感,随便被陆公公搬弄着她眼睛没有离开手里的《木造技》,陆公公让她抬手就抬手、让她伸腿就伸腿,直到朝珠挂到颈上,周天才趁机坐在旁边的软榻上继续看书。

    周天对木质一直存有很深的疑问,如今有机会近距离见证木造巅峰状态,她怎么舍得错过。

    陆公公挥退前两排的小太监,然后拿起梳子小心谨慎的为太子梳发,他一点一点的疏开,长发柔顺的披在太子肩上,竟丝毫没影响太子阅读。

    陆公公慢慢的梳理着,不急着扎发也不急着选头饰,等着发丝自然成型后,他才拿起一旁的发带,准备为太子束发,可陆公公刚伸出手,突然被冲出来的人吓了一跳,险些打碎了手里玉冠。

    苏水渠快速跑过来,激动的指着宣纸上的结果:“我算出来了!太子!我算出来了!”

    周天听到声音抬起头,哦了一声又垂下:“知道了。”

    苏水渠微愣,呆了片刻才不确定的看向太子,盛放的牡丹中榻上人清秀俊美,几屡长发垂在淡紫色的衣袍上更加魅惑诡异,万花齐放虽显俗气,但太子竟然穿出了相反的韵味,让人如清泉绕过繁华锦簇、流过喧闹太平彰显出他的尊贵和不凡。

    “大胆!”尖细的声音陡然响起!

    周天瞬间哆嗦的拍拍胸口:“你吓死我了。”

    陆公公哆哆嗦嗦的道:“苏……苏大人……直……直视天子……”完了!他忘了苏大人正得宠,全完了。

    周天见状况,头疼的放下书本,她又没想把他怎么样:“行了,你去旁边歇会。”陆公公什么都好,就是胆子太小,不过也是,天天伺候神经不正常的太子,陆公公不怕才怪。

    苏水渠移开目光,收起思绪拱手问安:“参见太子。”

    周天这才看向他,见他手里拿着稿纸眼里便多了抹光彩:“结束了?给本宫看看。”

    苏水渠刚想上前几步。

    陆公公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接过苏水渠的宣纸呈给太子过目。

    苏水渠只好后退一步,也不吭声。

    周天看着手里越加完善的工程,心里也有些激动:“咦?你把天平选在这两个位置?左边的出水口怎么办?”

    苏水渠直觉的看过去。

    周天赶紧招招手:“过来,你跑那么远做什么!”

    苏水渠犹豫了一下,看了陆公公一眼,才小心的绕过地上的紫色痕迹靠近榻桌的位置,然后指着图上的内容一点一点的说给太子听。

    周天也适当的提出自己的意见。

    苏水渠再行解释。

    周天给他指出可能出现的问题,再行问苏水渠应对之策。

    苏水渠犹豫了一下,才勉强开始试着加固山道位置。

    周天突然想到什么,指着左边的出水口快速画出一条线:“试试这条路?”

    苏水渠立即眉头舒展。

    两人你来我往,互相解读着彼此的想法、探讨着更深一层的河道问题,渐渐的苏水渠距离太子近了几分,说到忘我的部分,两人也会争执几句。

    太子的手不小心碰到过苏水渠。

    苏水渠的脚也无意中踩过地上的牡丹。

    两人似乎都不太介意的选择忽略。

    周天很惊叹苏水渠在河道上的造诣,很多她不懂的河道知识今天才见识到了它的繁杂精妙。

    苏水渠没料到太子竟然懂这么多,但凡与数字有关的问题,太子都能给出闻所未闻的答案。

    苏水渠好几次诧异的打量太子,除了惊讶还有不解?隐隐有些敬佩,想到桌子上的数据竟然出自太子之手?如此精妙的工程也是太子所为?苏水渠脸上浮现出深深的恐惧和不解。

    周天见状,顿时觉的大事不好,可收笔已经不可能,周天脑子瞬间一转,想到个一劳永逸的办法,她快抓住苏水渠的手,转身把发呆的苏水渠压在了榻上,:“本宫说了这么久嘴都累了,苏大人想补偿本宫点什么呢?”

    

008吃醋

    苏水渠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压在下面,只觉的脸旁有发丝落下缠绕着不熟悉的香气。

    咦?“喂?喂?你知不知你现在什么状况……喂……”

    苏水渠瞬间回神,愣愣的看着太子,似乎毫不在意自己的处境:“你……真的是太子……”

    周天看着苏水渠,突然笑了一下翻身从他身上坐起,:“怎么?本宫的脸也有人敢窥视!”

    苏水渠坐起来,拉好掉了一半的衣衫,强迫自己直视焰宙天:“微臣可有荣幸知道太子为什么藏拙。”

    “你信不信,本宫可以先杀了你。”

    苏水渠眉毛皱了一下,没人会把太子杀人当玩笑。

    周天见状,心情不错的靠在软榻的扶手上,齐腰的长发如锦缎般垂在身侧:“其实也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本宫会趁机玩死他们,皇宫呆久了总该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吗。”

    “杀人也是乐子!”

    周天闻言无不骄傲的哈哈大笑,突然倾过身,勾起苏水渠落在肩上的青丝,妖邪的问:“你在怪本宫杀了那些河道史?水渠!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不要说全焰国的河道史,就算是全世界的,只要是沽名钓誉之辈本宫都可以杀了泄愤!”

    “你——”苏水渠却无话反驳,太子治河比之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周天见他低下头,友好的拍拍他的肩,收回前倾的姿势:“你要怪就怪他们太笨,至于牧非烟,放心,本宫并没想整死他,只是这里无聊,他又颇有姿色又是自己送上门,本宫不吃岂不是对不起天下苍生,你说是不是?”

    苏水渠被堵的哑口无言。

    周天颇为满意的摸摸他的头。

    苏水渠别扭的躲开。

    周天也不怒,指指桌上的图纸笑着问:“不想再继续了?”

    苏水渠突然抬起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太子,觉的如此陌生华丽,他是当朝太子,享受着焰国所有的荣耀和财富,他天下独尊、地位超绝,却始终在无止尽的滥杀、贪婪。

    但此刻,苏水渠感觉不到一丝血腥,太子就站在他眼前,却没有人告诉苏水渠,太子也可以如此睿智、如此令人意外,难以想象太子这张脸翻脸无情时竟如此狠辣残忍……

    周天起身,紫袍华丽的在身后展开,尽显男儿英气:“想什么?”

    苏水渠撇开头,陌生到猜不出味道的香气还在淡淡的飘:“太子,您或许会是位好太子。”

    周天毫不客气的道:“那也要臣子不是蠢驴!”

    “不是,牧大人他很……”

    周天突然开口:“本宫时间有限!”牧非烟是事轮不到苏水渠管,周天摊开图纸:“你只要记住,水道是欧阳建议本宫修葺,而本宫自当尽力,所以你给本宫办好了,本宫赏你个一官半职自当没话,你若给本宫搞砸了,本宫杀你全家用你尸骨喂狗!”

    苏水渠心里一颤,却不敢直视太子神态。

    接下来的解说周天丝毫没有藏拙,压倒性的把苏水渠拍死在了图纸上。

    苏水渠冷汗涔涔的往下掉,除了惊叹佩服,已经找不出对太子能用的敬意,似乎那些传言的血腥、残忍、暴行,在太子不可思议的解说中变的遥远陌生……

    苏水渠走出太子寝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他抱着从太子那拿来的‘灵渠’图纸,至今都难以相信他竟然被太子堵得无话可说,反而是脑海里勾勒出庞大浩瀚的工程,越加清晰。

    牧非烟见苏水渠终于出来,惊喜的难以明副:“水渠,你没事吧?水渠……”

    苏水渠看向牧非烟,才猛然想起他刚从太子寝宫出来……加上被绑进去的样子,恐怕非烟误会了:“非烟,我们可以修堤了!”一座举世瞩目的工程竟有幸从他手里造出,如何能不激动。

    牧非烟却看着傻笑的苏水渠,再也说不出话:水渠用自己换了河继大坝重建的可能!“水渠……河继县不会忘了你……”

    当然了,不单河继县,如果成功,说不定大齐国的河道史也要退让三分,太子果然是焰国的太子,就算他嗜杀成性也掩盖不住他天子的威仪!

    ……

    接下来的日子,苏水渠异常忙碌,他拒绝了袭庐想见他的邀请,也没加入牧非烟神秘的计划,他把全部精力和所学都倾注在这座让他心神颤动的工程上。

    苏水渠遇到不懂的地方,就会往太子寝宫跑,也不管太子在做什么,死磨硬泡的要让太子给他答案,有时太子在沐浴,有时太子已经睡下,有时太子正在剔牙。

    周天感慨的趴在苏水渠的肩无数次提醒:“大爷,你行行好,本宫也是要形象的。”

    苏水渠只是一笑而过。

    周天也没真怒过,好脾气的照顾着颇为认真的苏水渠,偶然也会吓唬性的建议苏公子陪寝;苏水渠只是瞪着太子,全当太子胡言乱语。

    可,意外往往不期而遇。苏水渠因为截流问题打开太子寝宫的门时,刚好看到太子和牧非烟同时倒在榻上。

    苏水渠哐的一声震响了门扉。

    牧非烟急忙从踏上跳起来,没料到这时候有人敢闯太子寝宫:“水……水渠,你怎么来了?”

    周天顿时有种得救的错觉,靠!死牧非烟,一进来就玩这一套,敢说不是奸细!

    “打扰太子了!”苏水渠转身就走!

    “喂!”靠!搞什么!

    苏水渠走在驿站的大道上,晚风吹过苏水渠的大脑,苏水渠猛然松开握紧的图稿,他怎么了?苏水渠急忙让自己镇定,大脑却瞬间混沌一片。

    苏水渠有些慌了,他心急的想说服自己回去,但心里就像卡了跟刺挪不动脚步。

    连续三天苏水渠都没去见太子,图纸上不明白的地方被他反复涂鸦,独独不见他再去驿站,苏水渠像往常一样认真的工作,不眠不休的跟同僚商议可能出现的所有问题,同时攻克了不少从未见过的难关。

    牧非烟怕见到苏水渠尴尬,这几天也没来河堤视察,毕竟都是跟过太子的人,还被撞见了,牧非烟自认没那么厚脸皮。

    奇怪的是,苏水渠也不主动找牧非烟,至于为什么则有些莫名其妙。

    因为如此,两位同样得宠的太子‘侍妾’,不其然传出冷战的消息。

    周天听到这个消息时,笑的有些不顾形象:“陆公公,谁这么极品竟然能传出如此有‘依据’的传闻。”哈哈!冷战?合谋还差不多!“不过,苏水渠这两天怎么没有来?不会真冷战了吧!”

    “太子还笑。”陆公公兰花指翘起,娇嗔的道:“太子坏死了,苏大人这些天都瘦了,太子也不心疼。”

    “心疼,心疼,肝都疼。”周天笑的更加猖狂:“本宫怕疼的过度,苏大人先昏厥了!”

    

009豪车

    陆公公掩嘴微笑:“太子越来越坏了。”

    周天笑完并没有将此事放在心里,如果是在皇宫,男人们为了利益冷战也没什么,但是在这里?别做梦了!

    周天自发把苏水渠不来当成忙碌,闲下来的周天,突然对自己乘坐的马车来了兴趣,她堂堂焰国太子,没事总坐别国的‘豪车’,丢人丢到国际上了。

    于是,周天把齐国的马车拆装、解刨、玩腻后,终于知道,这辆号称世界顶尖的‘齐国制造豪华版’马车,停留在中国十一世纪的造车水平:“靠!只要走华丽风的马车,本宫就有办法比死‘齐国制造’。”

    周天抱着弄死齐国的想法,花了一天时间凭借记忆里的印象,画出了地球历史上最华丽的一辆英国皇家马车,内设中央空调、重四顿左右,全车金银闪耀,摆设一应俱全,棋牌、琴铮、书术应有尽有,可谓是马车巅峰中的华丽版,自此马问世后,汽车开始走入英国人的视野,结束了马车为尊的时代。

    “可惜。”周天画完后,举着稿子倒在床上,挫败的嗷嗷大叫:“没银子,没银子,我的马车!”享受下人类最高的马车待遇也不行了。

    不过,这马车有个缺点,速度慢的要死,要有急事能急死人,可不管多慢,周天只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于是周天无聊的把稿纸折成扇子,起身决定晃悠着出去走走。

    躲在暗处的牧非烟见太子出来,赶紧迎了上去:“微……”

    周天见状险些吓回去!呀的!这也能堵住!“你,你,你再动一步本宫对你不客气!”

    牧非烟衣衫半露,笑着向太子走去:“太……”

    周天快速把‘折扇’扔牧非烟怀里辟邪:“停,你再动一步本宫真对你不客气!”吓死人了,阴魂不散的家伙,对了?周天灵机一动道:“你不是号称聪明机巧吗?你,你,你拿着怀里的图,给本宫提提速,。”周天说完赶紧跑了,可恶的牧非烟,再乱扑别怪她动手打人!

    牧非烟没来到太子会跑,转身想追已经不可能了。

    牧非烟挫败的皱着眉,愤怒的撕下粘在脸上图稿:“什么烂东西!”牧非烟恼怒的甩开,因为力大弄破了中间的部分,盯着图上的马车骂道:“白痴太子,如此跨度的马车,中间怎么可能是空旷的面积,笨蛋!”

    牧非烟刚骂完,当看到背面密密麻麻的数字和剖析后的立体建造详解时,呆呆的愣了很久:“这……这……为什么太子手上会有这样的马车……焰国制造?……”什么意思?难道是太子找的工匠,如此精妙的制作方式,如此宽敞的空间,竟真的不需要一根柱子支撑。网状解构,那是什么?

    再往下看,牧非烟顿时惊讶的睁大眼睛——自,自动装置?自动是什么概念?

    牧非烟本能的去找自动装置的配置方式,才看到了一点,发现剩下的是他弄破的部分,顿时趴在来,一点点的对上去,褶皱的部分小心翼翼的鲁平,随后惊讶的呆在那里,甚至忘了起身。

    周天对这辆号称十六世纪最豪华的马车进行了修整,顶部用的是梁先生在人民大会堂用的网状顶部设计,跨度大无柱遮挡,即便是在那个年代也缔造了一个创举;

    自动发射装置,则是先秦时期最早的自动箭改装的自动预警系统。说来诡异,自动发射是现代文明的创举,弄不懂先秦怎么会有那种东西,简直是挑战现代人的神经!

    一刻钟后,周天趴在驿站门口气喘嘘嘘的松口气:“终于摆脱那神人了。”太没节操了,每次都占她便宜。

    陆公公惊喜的看向主子:“太子?”主子竟然穿了蓝色?连续七天了,主子对他搭配的服饰从未发表意见怎么能不让他惊喜。太子穿蓝色真好看,比沈公子也不相差,呸!沈公子怎么能跟尊贵的太子比。

    周天拍拍胸口:“干什么呀!”吓死她了,以为神人追来了!

    陆公公胆怯缩起来:“太子要去哪里,奴才去备车。”

    去哪里?好几天没去河道了……

    湍急的河水肆意的逆转而下,岩石被冲刷的异常艰险,河岸两旁的植被虽然完整,但陡崖的险峻让截流工程变得异常艰难。

    苏水渠因为担忧,这几天几乎睡在这里。

    袭庐在佣人的推扶下停在苏水渠身后,皱着眉望着在陡崖上险象环生的人们,忧虑道:“你确定要做你图纸上的工程?你要知道对现在的河继县来说太难了。”

    苏水渠坚定的回答:“不试试怎么知道,既然要修,我们定当竭尽全力,难道你有更好的方案?”

    袭庐摇摇头,神情有些憔悴,这几天的进展并不顺利:“你的方案是最好的方法。”

    “是吗?”苏水渠看袭庐一眼,隐约听说袭庐的伤势是太子造成的,具体怎么回事却没人知道,苏水渠突然很想知道看起来只是有些傲慢的太子,为什么会对袭庐下这么重的手:“其实,图纸是……”

    “不好了,不好了,太……太……太子来了……”

    “小声点,你不想活了。”

    本来喧闹的河道上,突然之间除了工具敲打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了,原本还有些抱怨的陡崖施工者现在也变的鸦雀无声,偌大的河道、上千位工人,此刻竟然只能听到激流冲击河岸的拍打声。

    苏水渠突然蹦起脸,看也不看太子来的方向,转身向对岸走去。

    周天见苏水渠没看到自己,赶紧挥挥手喊他:“喂,水渠,本宫在这里!”

    苏水渠当没听见,不自觉的加快了脚下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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