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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霄见这件事谈妥了,终于有闲情关心儿子的问:“最近你在做什么,皇城怎么这么乱?”
“秋闱。”
“嗯,小心身体,没事别弄一帮文人给自己添堵,不如晚上到朕的寝宫放松放松,朕那里收到了几位美人。”说着淫笑的看着儿子,各种意思不言而喻。
周天对焰霄的爱好实在不敢苟同:“还有事不去了,晚上小点声,我宫里有人要休息。”
焰霄知儿莫若父的道:“新宠吧。”但随即严肃道:“子车家的男人不是那么好驯服的,小心别赔了什么,欧阳逆羽你还想要不,朕洗洗送你榻上去。”
周天无语啊,哪有这样的爹,疼儿子是这样疼的吗,不过相比焰霄不是一次说这句话,周天的回答也一样:“不用,攻心。”
焰霄闻言不再管了,年轻人总喜欢玩些稀罕的,焰霄骤然想到他的小美人,再看看儿子意气风发的神情,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你忙,朕先走了。”
“恭送父皇。”直到皇上走出很远,周天才起身:“走,回宫。”
“是,殿下。”演武场内,最后一场表演落幕,大军嗖的收回,场中瞬间恢复安静。
众臣猛然回神,首先反应就是找太子,众臣猛然发现太子不见后心思更加复杂,如此重要的表演,太子竟然能看的如此淡然?
若是以前定是太子不关心国事,但是现在他们反而觉的是太子胸有成竹,已经心知肚明。
哎。
众臣叹口气,默契的走过欧阳逆羽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的离开,更有甚者直接道:差不多就行了,别太拿乔。
万事都有缓和,太子现在人不错,你也别要求太高,万一惹怒了太子都是咱们倒霉。
不是我说,太子平日虽然凶残,但现在为了你该了很多,那位什么林家小姐,你就当这辈子有缘无分。
孙老爷路过他,想说什么又没说,他看着这些孩子们长大,总不能让人往火坑里跳,何况他儿子就在火坑。心底到底是有膈应,孙老爷皱皱眉,重重的拍了欧阳逆羽两下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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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怕不
欧阳逆羽无言的苦笑,看着陆陆续续从他身边走过的人,心想,什么时候朝廷变了模样,以往觉的再正常不过的事,现在反而觉的是自己不对,欧阳逆羽警惕之余更清楚此刻的太子才是焰国众臣期许的模样。
苏义把新人带走。
这批人终于从紧张的气氛中解脱,对名声不好的苏义也没了反感,反而有些感激。
苏义怎会不知他此刻若说点什么,这批人就会是他的党羽,但是他更清楚若是被太子知道,绝不是军棍那么简单,苏义没敢用知遇之师的身份托大,只是警告他们,要遵守各自的岗位。
此举反而让平日看轻苏义的文人,不禁高看了他几分,以为他会趁此拉拢他们的官员,更是羞愤不已,觉的朝廷果然没有庸才。
太子殿内,周天的手边已经放上了枝儿的信息,焰霄的保证是一回事,总归自己看过才放心,只是左下角的署名,让周天颇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你们去的时候,那位老伯直接给你们的?”
禁卫的人半跪着道:“是殿下,属下事后有查证,信中的内容与枝儿小姐的行径一致。”
周天心想查个屁,子车世给的资料还能有错,但被人料到会不信任对方查人家的底细,还是觉的不爽,哪有用着人家的时候哥哥长哥哥短的,不用了就背后查人家,哎,名声又臭到寄夏山庄了。
周天只纠结了一会,直接拆封打开,入目的几个字,让她很想掐死子车世‘知道你有一天会用到,皇上若是生了收她的心思,你不可不查,特此敬上——子车。’
周天仰天郁闷了一会,翻开了枝儿的资料,她是位蕙质兰心的女子,从小有花魁之师的能人教导,待人接物均是不俗,长相可谓倾国倾城,是一代无需雕琢将来也必定发光的女子,被老皇帝碰上,真不知该说幸还是不幸。
周天诧异的看到此女是有爱慕的人的!周天顿时惊呼!靠!这也行,估计子车世的意思是这样的女人容易控制,可子车世到底是男人,他不知道有种女人也会狗急跳墙!
周天思索的转动着扳指,突然道:“去跟皇上说,让他快点把这女人接进门,就说本宫想见。”周天要确保把此女放在眼前,免得皇帝再生出林贵妃的闲事。
陆公公避过出去传话的太监,碎步急入道:“殿下,滕公子、子车公子求见。”
“进来。”
滕修走进来,打量了太子书房一眼,这里不见传说中的人骨、心、肠,反而透着一股书卷的馨香,滕修不禁对这位太子又多了一层认识——雅中暴徒。
子车页雪牵着他的木兽坏在了门槛上,此刻正在使劲踢它,企图能飞起来。
周天自动忽略子车页雪,看向正常点的滕修:“南门的进度有问题。”
滕修看了好男色的太子一眼,他是真正意义上的看,甚至直视周天的眼睛。
周天直接对上,严厉的盯着滕修:“滕公子这是要干嘛,莫不是想引起本宫的兴趣。”
滕修的心思还在兵家的演武场上,即便他游历各国也没见过如此稀奇的武器,焰国的太子若是草包,齐国的太子也就不过如此,滕修邪魅的一笑,依然直视周天的不悦:“不知太子可对滕修有兴致。”
周天像扫货物一样,上下看他一眼,随意的把手边资料推开,衡量价值的道:“脱了看看。”
滕修突然笑了,单膝跪下道:“参见殿下,殿下千岁。”
周天威严的看他一眼,正色的道:“本宫知道你了得,但下次先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只此一次绝无第二,说吧,什么事。”
滕修嘴角不自在的抽了下,他在众国间游走,哪位君主不是以礼相待,如今他进个小小的太子殿还被认为不懂规矩,果然如沈飞所说,行情降低,但滕修对自己向来自信,他从袖笼里掏出一张纸说:“请殿下过目。”
陆公公上前接过,呈上。
此时,子车页雪的木兽突然飞起,铁质螺旋桨猛然向大殿撞去!
滕修、子车页雪、陆公公同时出手想拦住失控的木兽。
周天衣袖一挥,木兽如苍蝇般拍死在墙上,没损毁殿内一草一木,周天神态如初的看着手中的‘切割机’,心中已经没了最初见子车页雪马车时的惊喜,她认同了这里更加高妙的机械设计,也包括手中能切割巨石的机器。
滕修等人的目光还停留在拍死的木兽上,能先于他们而到,焰国太子的武功出神入化到何种地步。
子车页雪心疼的去捡木兽的‘尸体’。
滕修则震惊焰宙天的身手,不禁庆幸太子刚才‘礼贤下士’无怪他目中无人,滕修收起一部分骄傲,等着太子验收他的成果,他对此项创举有绝对的把握。
周天瞥眼子车页雪:“行了,过来。”
子车页雪抱着散落的木头哀怨的看了周天一眼,突然冲过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着周天让她赔个更好的。
周天无语,懒得跟他说话的任他抱着,纹丝不动的看向滕修:“你的东西我看了,水轮转动而轮轴又和主动力轮相连,巧借摩擦力使用金刚砂在水力作用下的演变,带动了切割的效果。”
滕修惊天的回神,单凭一张模糊的草图不实地勘察,他竟然能看到如此多的东西!
周天掰开子车页雪的手,继续到:“加上沙石轮轴试试。”她记得没错的话,这样的机械水锯能割开希腊神殿的巨石,造成的切割力可与现代机械媲美,这也是为何四大文明古国能留下神殿和金字塔的原因,他们的机械力绝不如后人想象中简单。
滕修本能的问:“沙石的摩擦力会减低轮轴转动?”
周天抬起头:“但它亦可自动让木块下流,形成自主切割,你别告诉我,你还想切一块捞一块!”靠!你想切到太阳落山,还是想巨型倒水机,三年才修好。
滕修首次被问的汗颜不已:“谨遵殿下吩咐。”此刻不禁懂了子车页雪为何肯屈就在此,焰宙天不见得是位好太子,但绝对是位机械天才。
周天受不来子车页雪的墨迹:“行了,木兽内在安装一对羽翼!”
子车页雪闻言立即松手,感激的五体投地,却问了句:“怎么装。”
周天扫他一眼,快速撕下一张纸,蘸了点墨,画了一幅三动力转换传动器,相当于汽车的动力转化系统,但更加简便:“压缩一下即可用。”
“多谢太子,你真是全焰国人民的好太子。”
周天失笑的摸摸他的衣服,笑容诱惑的道:“这,送我两件,我还是你一个人的好太子。”
子车页雪扫开周天的手,拔腿就跑。
滕修看眼笑容没有落完的太子,又快速垂下。
周天面容重新恢复严肃:“南城门的事,你多费心,页雪这些天可能又不会到了。”一般有了好东西他都会消失几天:“若有什么问题跟倨傲商议,实在不行,再过来问。”
“是,殿下。”
“下去吧。”周天则已开始琢磨子车页雪会给她带来什么惊喜,周天比子车页雪更看中他设计的木兽,如果这只木兽不要总出问题,将来必是攻城略地的最佳武器,可惜中国历时千年,也只有区区几场木兽取胜的战役,赢的还不怎么光彩。
周天打发走所有人,换了便衣,去了国子监最大的藏书楼,那里有历朝历代兵法上的成就,当然也保存了大国‘赏’给焰国的兵法书籍
周天若想对这里的战争有所了解,必须整理这些或理论或实践的内容,把它集结成册,创造一部焰国史上的《武经七书》让兵将的武考达到宋朝开放的程度,不可再把武书偏居一隅。
但这事周天不敢盲目的提,到底还是要听听‘专家’们的意见,毕竟有些好事不见得适用于焰国国情。
周天在心里把兵部尚书和礼部尚书骂了一顿,任劳任怨的开始在茫茫书海中选武经所需的书籍。
直至太阳落山,晚膳时间临近,周天才从国子监出来,回宫。
皇宫内,辛一忍着急的走来走去,看眼听小曲喝着茶的晗衍、苏义,秀气的小脸皱成了包子:“你们倒是说话!我该怎么般,万一那座大山嘭的拍死我,我不冤死!”
苏义磕着坚果,看辛一忍一眼:“你该担心他一指头压死你,而不是整个手。”
晗衍了然的点头,有理。
辛一忍还是有点怕他们,说是怕应该更多的是敬畏,他们的表现超出他的预计,总觉的跟他们在一起,自己矮人一头。
苏义正烦子车页雪怎么又不见了,太子妃的事怎么办才好?莫非真让人家生下皇子,他们去认干儿子!太扯了。
但苏义分的清轻重缓急,自家兄弟的事不能不关心,苏义看辛一忍一眼基本已经猜到他在乎什么,以前不入仕是破罐子破摔,现在看了人家禁卫的表演忍不住觉的自己是人了,苏义正色道:“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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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琴音
辛一忍弱弱的缩起腿,焉有不怕的道理,他在家就是影子,更何况现在面对那些比他想象中厉害的人,说不清什么感觉,总觉得低人一筹。
苏义动动胳膊,看眼唱曲的老男人,纳闷最近太子后院怎么多了这样的人,苏义问道:“你是谁?”
“辛一忍。”
“错了,你是太子妃!只要太子把你写进玉牒,你就享受他们所有人的跪拜,等皇上死了你就是皇妃!不管那些人多了不起多厉害,也是为了保护你,保护你的国家而存在,不能动你分毫,他们是你的臣子,你是君他们是臣,只要太子喜欢你,你就是他们未来的主子,若是你能跟将来的小太子处好关系,你就是皇父,你怕什么!全焰国怕你还来不及。”
辛一忍惊叹的睁大眼:“还,还能这样理解,可……”辛一忍小声的道:“太子不也没把我写进玉牒吗……”
苏义瞪他一眼:“我还没进呢!”然后剥着坚果道:“这是咱们下一步奋斗的目标,想办法让太子带我们祭祖,否则太子若娶了太子妃我们的日子就难了。”
晗衍喝口茶,抬起眼皮看他们一眼,心想苏义果然是苏义,想的就是不一样,这时候也在考量自己的利益:“太子手下众多男宠,你有几分把握,未来的皇妃。”
苏义苦涩的一笑,他心里比所有人都没底,但若是为焰国作出突出的贡献倒是可以一求。
苏义猛然从木榻上坐起:“你说我们如果巴结太子妃,有没有可能让太子妃向太子求情。”
晗衍立即抠指甲,做梦呢。
辛一忍不想打击他,但还是忍不住提醒:“太子妃是……是女的……你不想被告通奸就老实点。”
苏义重新躺回去,听老戏匠唱曲:“好了,说你的问题,现在还怕吗?”
辛一忍突然又想起凶悍的黑胡,整张脸都塌了,万一做不好,那些人定会嘲笑他。
苏义道:“如果还怕去找太子。”
“为什么!”
“见过更可怕的再见不怎么可怕的不是就不怕了,今晚你侍寝,我找人问过了,太子两天没找人侍寝,你去他一定会留你。”
辛一忍想到今天在看台的太子,比想到黑胡还脸黑:“苏哥——”
“苏爷也不行,没发现段敬宸不在吗!他已经去堵太子了,听说想换个新军副指挥的官职坐坐,趁他在,你们两个一起挨的打少点,去吧,领略下太子的火力,你会发现黑胡非常可爱。''。”
辛一忍心里没底,太子不喜欢他,他一年陪太子的次数屈指可数:“太子恐怕不记得我是谁?万一被赶出……”来……
苏义直接打断他:“你主动过吗!出了皇宫谁知道太子宠幸了谁,黑胡是太子的人,你是太子的宠人,黑胡看在太子宠你的份上也得给你三分薄面!”
辛一忍道:“你确定不是嘲笑我三分。”
“以前或许会,现在不会。”
晗衍忍不住点点头。
辛一忍想到今天的太子,更加不愿意去。
苏义也不逼他:“不愿意就别怕黑胡!”想到侍寝太子,苏义嗑瓜子的动作停了一下,摸摸脖子上的痕迹,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苏义立即抛开脑子里的想法,看着唱曲的老男人,突然恼火的把坚果盘扔出去怒吼:“没一个不碍眼的会唱不成!滚出去!”
辛一忍吓了一跳。
晗衍纹丝不动。
唱曲的人东西也不要了,撒腿就跑。
晗衍突然道:“没发现陆公公把往日送进宫的死囚都杀了吗!所有没服侍过太子的男人院里被安放了女侍,没感觉出点什么?”
苏义道:“什么时候的事?”
“你说完太子妃后,我觉的太子可能会为娶太子妃送一批人出宫,我们这里还能看到老男人至少证明太子没玩腻咱们,知足吧。”
晗衍说完,三人同时沉默,被人看不起是一回事,可被送出去就是另一回事。
辛一忍突然看看窗外的天气道:“我出去一下。”
苏义看眼浮动的雕花木门,已经猜出他去做什么,苏义躺在塌上,看着精美的彩绘道:“出去吧,有些累了。”
晗衍并不啰嗦,俯身鞠躬后离开。
辛一忍匆忙回了院落,翻箱倒柜的翻了一堆衣服,服侍他的小太监不解的跟主子一起翻找,最后辛一忍选中一件大红色。
辛一忍年龄偏小,大红可以压重,能在他的娃娃脸上衬出几分难得的刚毅。
小太监激动的给自己主子穿衣,颇有种主子终于要出头的错觉,等主子承了恩,说不定也能分大院落,也可以有自己的使唤管家,此刻小太监心里一片美好的憧憬,恨不得他主子现在就当上大主子。
深秋的夜黑的比往常早些,本来还是黄昏的天气,突然已黑如深夜。
周天骑马回来,外面披了件狐裘,到了中门大殿并未下马直接向太子殿而去。
秋夜中的太子殿更加安静,三步以外寸草不生,为了防止飞度,外墙高出最高的城门三米,周天竟然觉的,焰宙天此举分明是为了死的快点,要不然为什么耸立一圈标志性高度。
小太监走来牵马。
陆公公急忙送上暖手的热袋。
周天无语,她又不体虚,周天却清楚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