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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怕阮小七,急得推推乔三,让他搭话扯开二人注意。乔三佯装不知,就是不动。小鱼怒急,狠狠掐了乔三一把,乔三猝不及防,喊将起来。
林、阮二人看去,小鱼怯生生从乔三背后闪出,甜甜道:“小七哥。”阮小七眉头紧皱道:“小无赖怎么又来了。”小鱼闻听无奈望向林冲,林冲笑将昨日之事叙说。阮小七听过也笑起来道:“好罢,即如此,你不算无赖。昨天你输了,还有两次,还要重新来过。”
原来小鱼听说阮小七水下功夫了得,可以不出水面在水底待上三天。几次来到水寨缠住阮小七,要拜师学艺,小七被她痴缠不过,要让她露出点真功夫,看看是否值得教,二人以湖为场地,赌赛三次,规矩小鱼出。
初始阮小七不以为意。第一次比在水下闭息时间,阮小七怕小鱼受伤,不过半刻先出来,不料小鱼水性不弱,竟然赢了;二次比水下捉鱼,小鱼可以用任意器具,而阮小七空手。小鱼捉了三斤重桃花鲤后,见天色已晚,而扈三娘管教甚严,就回返女寨,准备第二天看阮小七空手捉鱼。不料第二天林冲逗小鱼说阮小七认输,小鱼高兴的跑到阮小七营寨,阮小七矢口否认,见小鱼不信,下水片刻空手捉到足有五斤重桃花鲤。小鱼知道受骗,更无信心战胜阮小七,无奈耍赖,被阮小七臭骂,只好回头找林冲。
小鱼装作万分委屈,叹道:“原来林头领说话是全然不做数的。”乔三怒道:“林爷说话,向来一是一、二是二,哪有更改的!”小鱼噘嘴道:“昨日林头领说过我赢,就没做数。”乔三瞠目结舌,知道中了小鱼圈套,一时却无可辩白。林冲上前打圆场道:“好罢,小七看在我面上,昨天不算。再比一次,赢了就算小鱼获胜,小七兑现诺言;输了小鱼安心呆在女寨,不可总来找小七罗嗦。”虽然表面帮助小鱼,但是再赛一次,小鱼在水里能赢阮小七,几乎不可能。阮小七笑吟吟的,算是默许。
小鱼鼓着嘴,眼珠在来回转动,看看浩淼的湖面,支腮犯难的坐下来默思良策。阮小七大乐,回首道:“挑几条大鱼,熬上汤,我和林头领好好喝上几杯。小的你们留下自用。”众水军齐声答应。几人转身要往回走,小鱼猛然站起道:“再比一次,规矩我出。”阮小七站下道:“好罢,输了可不许再来罗嗦。”
小鱼脱下外衣,露出一身的水靠,尚未发育成熟,身材显得娇小玲珑,竟是有备而来。小鱼严肃的道:“今天有林爷做主,不许赖。”阮小七笑呵呵的听着,小鱼续道:“一个时辰内,捉十条小鱼,要活的,谁捉的小,谁赢。”说完不等阮小七分辨,‘扑通’跳入湖中。
众人没想到小鱼竟出此难题。让阮小七空手去湖里捉十条小鱼,还需活的,林冲有些尴尬的看着阮小七。阮小七笑道:“小鱼定是昨日发现有刚孵出小鱼出没之处,我又岂能怕她。”脱衣跳入水中。
林冲等人在岸边静静的看着,接近一个时辰后,阮小七先从湖中冒出,众水军大声喝彩,只见阮小七湿淋淋的走上岸来,手中拿着用湖底水草编制的草笼,隔缝隙望进去,有十几条小鱼在在漏尽水的草编上蹦跳,有人端来水盆将草笼放进去。
此时还不见小鱼动静,林冲淡淡道:“不会出什么事罢。”阮小七向湖内望去,骤见远处水面有些异样,小鱼身形上来,又下去。阮小七脸上变色,要把钢刀叼在水中,急速跳入湖中,向波动水面处游去,手下水军不敢怠慢,几条快船匆匆跟上。阮小七游近后,见十数条尺长狗鱼正在嘶咬小鱼,小鱼腿部几处负伤,鲜血流出,染红附近湖水,血腥味更增狗鱼凶性,全然未注意阮小七到来。阮小七长刀搠去,一条鱼分成两半,剩下鱼不退,只是进攻小鱼姑娘。阮小七连续几刀,小船划到,水军持叉向狗鱼标去,片刻追鱼全被斩杀。小鱼已昏过去,被阮小七抱上岸去,手中还拎着一个精细的绳结小袋。
阮小七察看小鱼伤口不深,拿出身上自备金创药敷在伤口上,翻转过来清拍其背,小鱼吐出几口湖水悠悠醒转,惊恐道:“那、那狗鱼都没了罢。”乔三道:“全被阮头领用刀斩为两段,可惜我不会水,否则一定下去替你报仇。”小鱼淡淡的笑道:“多谢了!”急忙四下寻找道:“我的小袋没掉到湖里罢。”
有人递过飘浮在木盆中的绳袋。小鱼缓缓解开袋口细绳,轻轻抖动,一条、两条、慢慢的十几条米粒大小的鱼儿游出,有几条死的也漂出。小鱼垂泪道:“都怪哪该死的狗鱼追我,害的这么小的鱼儿也死了。”看看阮小七道:“小七哥,你的鱼呢?”有人大声答道:“在这里!”阮小七回头怒道:“何人胡说八道,我本就没捉上来。”小鱼泪光晶然道:“小七哥,说过话要算数,小鱼要输的服气。”阮小七默然,小鱼看着乔三道:“快拿过来比比罢。”两个木盆并在一起,乔三将草笼撕开小口,欢快的鱼儿纷纷游出来,个头要比小鱼捉的大些。小鱼拿起阮小七编制的草袋翻看着,脸上满是敬佩之色,歉然道:“超过一个时辰,我输了。”阮小七豪气道:“不用说了,我教你‘闭息功’就是。”小鱼开心的笑道:“多谢小七哥、不、多谢师傅救命之恩。”众人都笑起来,阮小七奇怪道:“这狗鱼极少主动攻击人,你是如何惹上的?”小鱼后怕道:“我是回来的时候,看到十数条狗鱼正在撕扯一个大袋子,未等我看清,就有几条朝我追过来,我急忙往回游,同时用水刺不断抵挡,刺杀几条后,水刺也被带到湖里了,后来幸亏你来了,不然我就要喂鱼了。”用手轻轻撩盆中的水,忧愁道:“我这‘小鱼’名起的不好,象这些小鱼一样,总受欺负。”乔三道:“你改做‘老鱼’罢,就没人敢欺负你了。”众人都笑起来。小鱼也破涕为笑道:“这般难听,亏你想的出来。”
林冲悄悄在阮小七耳旁道:“小七能否去查看一下,方才狗鱼撕咬什么东西,最好少有人知晓此事。”阮小七见林冲说话语气急促,满脸凝重之色。下令让众人先散去,只留下几名心腹。林冲命乔三护送小鱼回女寨,小鱼谢过林冲和阮小七,叫乔三帮忙把鱼盆端到女寨,说要把这些小鱼养大,再放回湖中,让他们快快乐乐的生活。乔三苦着脸,无奈端起木盆上路。阮小七带三名手下上条快船向小鱼遇袭的地方划去。
林冲负手在湖边静静守候,其实心中焦虑万分。不一会,阮小七等几人架小船回来,船上赫然是一具尸首。林冲瞧去神情大震,虽然死尸面部已被鱼撕扯开、看不清面貌,但是从服饰和身材来看——正是燕飞龙无疑。
阮小七看出异样,挥手命心腹退到一边。低声道:“林大哥为何如此吃惊,我看此人不象山寨之人。”
林冲眼中几乎流下泪来,口中喃喃道:“想不到‘天下第一名捕’竟落的如此下场,燕捕头,竟然是我害了你么?”阮小七吓了一跳道:“怎么此人竟是官府捕快。”有些不相信的看着林冲,林冲在燕飞龙身上仔细搜搜,并无遗物。
林冲轻声道:“找心腹将此人葬了,做上记号,日后或许有用。”阮小七不解,没有动。林冲自嘲道:“不要说小七怀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望着渐渐黑去的夜色,叹道:“风雨岂止过梁山,欲留凶险辨忠奸。”
回头对阮小七道:“此事干系太大,如若不慎梁山恐有灭顶之灾。”见阮小七还是半信半疑,无奈道:“派人先将燕飞龙葬了,此事千万不能露出口风,我俩去一僻静处,我将原原本本告之,此事要仔细商量,林某实是无法独立担承。”
二人划一条船去湖内饮酒。此时,一弯飞镰斜挂半空,月辉笼罩湖面,波光粼粼,映的林冲脸色阴晴不定。林冲将事件前后细说一遍后,阮小七还是不信道:“总捕头上梁山不抓我们,却寻找什么契丹公主,岂不好笑。”林冲怒道:“小七不要儿戏,此事我看千真万确。我们必须找到契丹公主,若女真大军南进,契丹、西夏等再趁火打劫,大宋就危险了。”阮小七道:“正好,平日那帮官军耀武扬威,东京还有八十万禁军,可以同他们好好较量一番了。”林冲正色道:“我们毕竟是大宋的子民,虽然逼上梁山,不过因奸臣无道,如若朝廷重用贤臣良将,我等未必会落到今天地步。况且战事一起、黎民遭殃,林冲决不能袖手旁观,小七若帮我最好,若不帮,此事不要外泄,静观其变好了。”阮小七感动道:“林大哥有胆有识,小七虽不明白这些大道理,但外族占我江山,小七绝不容他。”
林冲感激的看着阮小七道:“多个兄弟,多份胜算,我明日找武二郎探一下口风。当前务必尽快查出契丹公主。现在两个目标——柳絮儿和珠儿……”神情有些黯然,林冲没有称呼宋夫人和卢夫人,他实在不想看到宋江和卢俊义同此事有何瓜葛。问道:“小七看何人似契丹公主?”
阮小七挠挠头道:“既然燕飞龙说契丹公主武功不错,看柳絮儿温和秀气,全然不象有武功的样子。那珠儿却没有见过,听人说救过卢头领的命,此人嫌疑大些。”林冲摇头道:“卢头领曾散万贯家私抗击契丹,和珠儿又是旧识,如果珠儿是契丹公主,怎会和卢头领是旧识?而柳絮儿虽然名头响亮,不过接触大多是朝中官员,梁山怕无人认识。说不定这契丹公主杀了真柳絮儿,装扮上山,隐藏武功是很容易的事。不过凭契丹公主武功再高,能搏杀燕飞龙这等一流高手,难令人相信。若无帮手,能神鬼不知的抛尸湖中更不可能,现在事情错综复杂,一时很难理清楚。”
阮小七道:“如果柳絮儿果真是契丹公主,只怕嫁给宋头领也许有图谋在里。”
林冲惊讶道:“不错,现在契丹公主只想隐瞒身份,还不会对宋头领下手,况且还未必就是此人。”
阮小七道:“葬前我曾仔细检视了燕飞龙身上的伤口,是种怪异的三刃兵器所伤,极似我们水军在水底所用的水刺,不过水刺为求锋利,都是薄璧双刃。这种三刃短兵器少见,被此兵器刺中后,流血不止。”林冲脑中骤然想起了前几日姜若群从靴中拔剑的情景,而且燕飞龙初见姜若群时神情大变。后来虽然燕飞龙放下疑心,或许神捕也由看走眼的时候。若姜若群果真是契丹公主,埋伏在暗处,乘燕飞龙不备刺杀,却也不是没有可能。口中喃喃道:“或许契丹公主是另一人。”阮小七瞪大双眼,林冲挽起衣袖,露出左臂,赫然一块三角伤痕,而且看出结痂脱落不长时间。阮小七惊讶道:“确象同一兵刃所为。”林冲道:“我明日去女寨查探,如若不是此人,再回头查柳絮儿和珠儿。”
第十一章 疑云(二)
第二日,林冲晨初就匆匆走向女寨。寨外女兵拦住道:“扈头领有令,无故不得私入。”林冲要求见扈三娘,女兵道:“昨夜扈三娘当值,今晨方睡下,请林头领中午再来。”林冲心急如焚道:“此事万分紧急,相烦通报一声。”
此时身后传来一声道:“哎呦!想不到大清早,林头领竟也早早来到女寨。”林冲眉头皱起,回头看去,矮脚虎王英笑盈盈的站在身后,王矮虎续道:“我来接三娘回去睡觉,这些天可把她累坏了,我炖了只老母鸡,要好好给三娘补补。”双目瞟着林冲,林冲只好站向一边,王矮虎挺胸抬头从林冲身边走过,正要进去。被女兵拦住道:“扈头领严令,除非有军情或宋头领下令,今日任何人不许打扰。”王矮虎吃惊道:“我可是她老公,竟也排除在外么?”女兵笑道:“扈头领未特意关照,我们只能遵命不放行,请王头领见谅。”王矮虎气的牙根痒痒,即便他硬冲进去,扈三娘醒来也不会给他好脸子看,犹豫半响,叹口气转头回走,见林冲还站在一旁,心中暗恨,脸上堆笑道:“林头领,兄弟先走一步。”
林冲见王矮虎走远了,咬咬牙道:“二位必须通报扈三娘,说我有大事相商。”二人听林冲说的郑重,低声商议一阵,一个女兵飞快的向女寨内跑去。
片刻睡眼惺忪的扈三娘打着哈欠出来,冷冷的看着林冲道:“林教头大清早的来此,有何重要事情。”林冲看了近旁的女兵,低声道:“请扈头领借一步说话。”扈三娘不悦道:“二人独处,难免有闲话,弄不好又要挨棍棒了。”林冲脸上露出尴尬神情,正盘算如何开口。
远处又传来王矮虎大呼小叫的声音,扈三娘厌恶的看过去,王矮虎本没有远走,藏在附近一棵树后,想看林冲意欲何为,不料扈三娘竟走了出来。心内醋意大发,立时冲了出来。
王矮虎跑到近前热切道:“三娘,家中刚刚熬着一只鸡,骨头都煮酥了,快回去喝了吧。”扈三娘看着林冲焦急的神情,淡淡的对王矮虎道:“你先回吧,我一会就走。”王矮虎死乞白咧道:“三娘、我们一同回吧。”望着扈三娘有些生气的面孔,心内害怕,怯怯的道:“我、我在这等你。”林冲叹口气,无奈转身走了。王矮虎心里暗笑,面露得色。扈三娘见林冲走远,狠狠的瞪视王矮虎道:“林头领有正事要说,你却将他逼走了。”王矮虎不屑道:“他一天比宋大哥还要忙,东跑西颠的,一个老光棍,他能忙什么正事!”扈三娘怒道:“不要乱嚼舌头,林头领可不象你,见女人就腿软。”王矮虎笑道:“他腿不软,可有地方软。”扈三娘脸色羞红,冷冷道:“不知羞耻。”转身回女寨。王矮虎急道:“三娘、三娘。”见扈三娘头也不回去远了,恨恨的呸了一口,也离去了。
林冲回家喊过乔三道:“你速去女寨,去看看小鱼姑娘。”乔三眼光怪怪的看着林冲,一时感到莫名其妙。林冲顾不上管他,低声道:“你可以悄悄问问小鱼姑娘,知不知道前夜姜若群的行踪,女寨前夜有何异常。”乔三释然道:“原来爷真正关心的还是那个‘吹箫女’,而不是小鱼姑娘。”林冲怒道:“乔三不许玩笑,此事必须严守秘密,若非迫不得已,我怎会让你去冒险。”叹口气道:“连小鱼姑娘也牵扯在内。”想起小鱼天真烂漫的笑容,林冲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乔三听林冲说的如此严重,吓了一跳。
林冲又嘱告道:“此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道。”乔三眼睛转了转道:“我怕小鱼姑娘什么也不知,小丫头到夜里觉睡的死,我若悄悄问问扈三娘如何?”林冲有些犹豫道:“恐怕不好,扈三娘最近对我误会重重,恐要想到其他方面,岂不糟糕。”
林冲在乔三走后,急的在屋内团团转。过半个时辰左右,乔三气喘吁吁跑回道小鱼根本不知道姜若群前夜行踪,而且小鱼还好奇的问为什么关心姜姐姐。林冲紧张问乔三如何回答,乔三笑道:“我骗他说是阮小七头领让问,还警告她不许泄漏别人知晓,否则阮头领绝不饶她,小鱼吓的一吐舌头不言语了。”
林冲放下心来,又让乔三赶紧去寻武松来。
不消片刻,武松匆匆赶到。林冲让乔三去门外看着。林冲将事情经过原本说了一遍,武松虽然屡经沙场,还是大大吃惊。思虑一会道:“燕飞龙难道不是为其他目的上山,或者被仇家所杀、咱们山上可有不少昔日的江洋大盗,谁知有多少案子落在燕飞龙手底。”林冲忧心忡忡道:“燕飞龙死亡一事确实蹊跷,起码能悄然的弃尸湖中,看来决非一个女子所为,但契丹公主若能刻意隐瞒身份,又找到绝顶帮手,杀了燕飞龙,却难令人相信?现在重要的是确定柳絮儿、珠儿、姜若群三人是否有一个是契丹公主,如果都不是最好。”说罢连连搓手,此事说来容易做起来难,那柳絮儿和珠儿分别是大头领和二头领的夫人,怎敢随意调查。就连一个姜若群,也无法摸清其真实身份。
武松道:“如果是什么姜若群,不妨直接拿下,禀明宋大哥送与官府;若是二位夫人中的某一位,就算调查清楚,契丹公主死不认账、却又如何向两位大头领发难,此事风险不小。”
林冲无奈叹气道:“此节先不要考虑,免得做事瞻前顾后,先查清楚,再想对策。”
武松一时也想不出更好办法,他二人平时绝少和女子打交道,此番偏偏事事又牵扯到女子,二人都感叹造物弄人。
门外乔三匆匆跑进来道:“爷、我见扈三娘急急望这厢走来,莫不是来找爷。”林冲惊喜的冲出屋外,扈三娘一只脚已踏进院内。
林冲抱拳道:“多谢扈头领前来赐教。”扈三娘又爱又恨的看着林冲,乔三乖巧的递过一条汗巾,扈三娘擦擦汗,借以平静一下内心的激动。林冲却不敢张嘴请扈三娘进屋,以免当武松面有些话问不得。乔三接过汗巾走回屋内,将门带上。
林冲焦急道:“林某实有急事求见扈头领,不知扈头领是否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