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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水浒-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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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若群已完全变成替罪羊,最奇妙的是姜若群左臂竟然也有一棵疤痕,扈三娘看过说来和珠儿的相差不多。还有个老和尚竟然也说这姜若群是金枝玉叶,可真奇了,不知这骠骑都尉的妹子是否是真的?况且你丢的碧玉簪竟落在燕飞龙的手里,此人果然厉害,临死也能拿到物证,不想这姜若群也稀里糊涂的当做自家的东西,可真是奇了,你莫不是有个姐妹在小失散了?”珠儿笑道:“我那来的姐妹,可见天公有意,误打误撞,竟找到替罪羊,可见我们的计划已成功大半。那骆青衣如何处置了?”卢俊义道:“我已命人将骆青衣和姜若群放逐下山,派蔡福跟踪看结果如何,多半是骆青衣报仇心切,立刻杀了姜若群,或者是两败俱伤。”珠尔喃喃道:“不知这骆青衣究竟和燕飞龙是什么关系,一个捕快、一个是偷儿,骆青衣询问我腰牌时咄咄逼人。” 
  卢俊义皱眉道:“我竟忘了此节,此人是燕飞龙的弟子,自然是报仇心切,我杀了他师祖,你杀了他师父,我们可是十足的仇家了,不过此人武功同其师父相差甚远,我们也不必害怕。” 
  珠儿点点头笑道:“不知那个‘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还有何想法?”卢俊义得意道:“我借骆青衣和姜若群对柳絮儿嘲讽一番,宋江亦是无可奈何,我乘机剥夺了林冲、武松和阮小七的总领之职,这下不但削弱了宋江的心腹,而且打击了林冲等人的信心,新提拔的几人不免对我有感激之情,假以时日扶为正职,必成为卢某心腹。”珠儿抚掌喝彩,在卢俊义面上亲了几口,满是崇敬的目光道:“卢郎果然高明,不过林冲毕竟是梁山元老,放在这里碍手碍脚,卢郎不妨借宋夫人媾和失利做文章,怂恿宋江派兵攻打郓城,到时派林冲为主将,吴用为军师,武松等人悉数派出,郎君乘机整顿梁山,收拢心腹,时机成熟,夺下梁山之主,到时候,林冲等人进退无据,想不臣服卢寨主都不成呢!”一席话说的卢俊义心花怒放,双手抱紧连连搓动。 
  珠儿又诡秘的一笑,卢俊义笑容僵住疑惑道:“怎的?”珠儿隔窗望着燕青的小屋道:“看来小乙和宋夫人关系非常,二人一路冒死而回,只怕日后可以有借重的地方。”卢俊义头皮有些发麻道:“你是什么人都可以利用,好可怕呀!”珠儿马上依偎到卢俊义怀中,撒娇道:“我是真心为郎君着想,只是可爱,那里可怕。”卢俊义抚摸着珠儿的秀发,幽幽道:“小乙虽是我的仆人,但我一直当子侄辈看待,此人表面冷漠无情,内心实有说不出的苦来,我看他对宋夫人象敬姐妹一般,并无私情在里,你可不要看错了。”珠儿挣脱怀抱嫉妒道:“郎君对小乙好像比我还了解呢,只怕别人不这样看。” 
  卢俊义忽然道:“不知宋夫人和小乙四人因何露出破绽,被官家追杀,解珍、解宝我虽不熟知,但既是宋江所派,当然是精明之徒,我去问上一问,回头见宋江好对症下药。” 
  珠儿偷笑道:“梁山内刚刚捉住两名朝廷奸细,一名还可能是契丹公主,说不定是此二人中某个报信与京师,或者还有细作藏在梁山上,卢郎正好搜上一搜。”卢俊义笑道:“我已命扈三娘重新盘查上山来的其余女子……”忽地停住话头,凝视珠儿半响道:“他们没人知道宋夫人下山之事,上山来的外人中,只有你知道此事。” 
  珠儿笑道:“我看骆青衣有飞檐走壁之能,偶尔听了去也是可能的。”卢俊义摇头不信道:“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 
  珠儿低头委屈道:“那日郎君回来谈到宋夫人去京师寻求招安门路,眉头紧皱,恨不能立刻阻止,珠儿怕郎君愁坏身体,就私下做主派人知会朝廷。” 
  卢俊义闻言嘿嘿冷笑:“果然好夫人,如此想得周到,你不怕坏了小乙的性命吗?”珠儿凛然道:“大丈夫做事怎能缩手缩脚,成大事者须得心狠手辣,当机立断。郎君若总是这般优柔寡断,即便将来成了梁山之主,也会给旁人觊觎,稍有疏忽,后果难料。”卢俊义呆呆地看着珠儿,惊讶道:“你竟然在梁山还有内应不成?”珠儿摇头道:“这里除了郎君,别人不知珠儿身份。”见卢俊义还在怀疑,笑道:“在梁山西北的青龙山,有所寺院‘烂陀寺’,那日你从这里赶走的头陀就在那里挂单。”卢俊义脸上明显挂着阴影,珠儿有些害怕解释道:“我早已说过,此人只是个出家的头陀,一直在我叔叔手下,这次和亲奉命保护我,如果你要把我撵下山去,总的有个人保护我。此人早年亡命江湖,名声不小,我怕这里有人认识他,顾而让他在青龙山隐藏身份。我偶尔派仆人去供奉香烛,告知情况。你不是说梁山自家心腹少吗,日后跟宋江闹翻了也有可以借重的地方。” 
  卢俊义脸色阴晴不定,珠儿续道:“虽然骆青衣和姜若群被放逐出山,但总归是个祸患,瞧骆青衣身手,也非常人,这等江湖之人伎俩甚多,恐怕……”故意止住话头,看着卢俊义,卢俊义嘿嘿笑道:“难不成派人前去全杀了,以解后患,不过若让宋江和林冲知晓,可有些棘手,弄不好偷鸡不成失把米。况且骆青衣武功不若,听说同武松交过手,还打个平手。” 
  珠儿道:“不如派那头陀跟踪骆青衣和姜若群,若二人内讧最好,否则将二人全杀了,以免夜长梦多。况一旦杀了骆青衣,就绝了后患,我们也可高枕无忧,这等人为报仇死缠烂打甚是麻烦。”卢俊义身上冷汗直冒,喃喃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珠儿正色道:“卢郎,不管你做如何想,我既嫁与你,就将一颗心全数交给你,你信也罢,不信也罢,我是真真切切的想帮你,若有异心,让我耶律明珠天打雷劈而死,永世不得超生。”这誓发的极毒。卢俊义感动捂住珠儿小口,坚定道:“你布置蔡庆去烂陀寺传信,此人是我心腹,不要晚了,我这就去宋江那里,商讨发兵之策。” 
  林冲神情寡欢的回到寨中,武松和阮小七正等在那里,林冲将结果叙述一遍,武、阮二人听得目瞪口呆,由于整个事件武松和阮小七都是间接参与,无法猜知真实结果,坐在那里默默沉思。 
  林冲命乔三速召几个健壮的喽兵,帮助阿绣将李千愁的尸体葬入燕飞龙埋尸处,请菩提叶大师做个道场,想起一对驰骋江湖的师徒落得如此下场不免唏嘘。 
  林冲回到屋内,喟然道:“连累二位兄弟不但丢了位置,还丢了人,哥哥愧疚得很,这里给二位兄弟赔罪。”正要半跪下去,被武松和阮小七急忙扶起,二人含泪道:“林大哥何须如此,别说此事未必是真实结果,就算是哥哥上了燕飞龙的当,我二人也不后悔。” 
  林冲含泪不语,凝视着落日半响淡淡道:“我总看这里还有事情未看透,那日同姜若群谈及骠骑都尉姜虎臣时,她竟然昏厥过去,不是至亲骨肉,怎有如此痛彻举动。”武松道:“只怕那臂上的疤痕是巧合罢?”林冲叹道:“连菩提叶大师也说姜若群是金枝玉叶,此事太过怪异?” 
  阮小七忽道:“我们捕鱼时,先在一侧张好网,然后几只船在另一侧骤然敲楫拍水,鱼儿不免惊慌纷纷窜入设好的网中,鱼儿总以为后面的危险远远超过进入网中的危险。” 
  林冲惊讶道:“小七是说姜若群有被人逼迫的嫌疑?”阮小七笑道:“林大哥好似身在局中,难免被各种着法打乱了思维,原本下着好棋,忽然被对手在不经意处打吃,回头再看,漏洞多多,想要弥补却乱了头绪。我只接触了最皮毛的事物,只看最简单的着法真还是假,如果是真招,则顺风顺水下来,如果是假招,步步错来,有通盘皆输的危险。” 
  林冲听的冷汗涔涔而下,喃喃道:“通盘皆输、通盘皆输!”猛然醒悟道:“如此假设,则姜若群和骆青衣危亦。她二人若死,真想永难大白。”武松急道:“我这就下山,不妨擒获二人另行寻问,或许得知真相。” 
  阮小七暗暗伸出食中二指道:“会不会是此人暗中弄怪。”林冲长吁口气道:“我看不象,二人语言上没有冲突,且表情似乎不认识。” 
  武松起身道:“下山或者一切真相大白!”林冲道:“二郎以何名义下山方不引别人怀疑?”武松淡淡道:“罢了官心情不好,下山透透风,可让鲁智深随后寻我。”林冲赞道:“此计甚妙。”        
第十七章 头陀(二)    
  果然有人到忠义堂报说武松怒冲冲下山,恰好卢俊义正与宋江商量出兵一事,宋江闻听惊慌道:“二郎心高气傲,此去只怕再难回来,快快命鲁智深前去寻他,此二人交好,必知二郎去向。”卢俊义心内暗暗欢喜,表面道:“怪我不该小题大做,伤了武头领的心。”宋江心内一动,瞄了卢俊义一眼,不知他说得是否是实话。 
  卢俊义须道:“哥哥不要犹豫了,这朝廷眼见是非不分,解家兄弟白白送命,连小乙也伤重难支。总要给山上兄弟一个交待,况且燕飞龙师徒来此一闹,原本以为固若金汤的梁山,却给个疯老头和小丫头搞得灰头土脸,正好师出有名。闻听江南亦有个什么方腊,打下五州四十三县,唬的童贯忙忙去招降。我们夺下一县,就有一县的筹码,攻下一州就有一州的底子,你打的越狠,朝廷才能越怕你,你威胁到他的生存,他才会在乎你的存在,否则我们偏居梁山一隅,朝廷以为我们只是占山为王,凭险据守,只会让我们自生自灭。”宋江扬手‘砰’的重重拍在桌上,怒道:“朝廷真以为宋江只是个落魄小吏不成,这次要叫他尝尝厉害。” 
  柳絮儿从后堂走出来,见到卢俊义施了一礼道:“不知小乙的伤势如何,我因照料太公,却未抽出空去探看。”卢俊义回礼道:“多谢夫人挂念,小乙应该无大碍了。卢某想知道宋夫人为何京师遇险?”宋江诧异道:“此事小乙难道未告知卢头领?”卢俊义摇头道:“小乙虽是卢某下属,但奉宋大哥使命下山,卢某怎能擅自询问。”柳絮儿赞道:“不怪小乙光明磊落,原来卢头领身先为之,好生令人佩服。”卢俊义谦虚道:“夫人这话是讥讽我呢。”柳絮儿道:“我等在京师倒也顺利,恰好见到周邦彦大人,转交我相公的书信后,周大人读了也是夸赞忠义,说要面交皇上。不料后来我们在客店等讯息的时候,解珍、解宝兄弟说要出去转转……”说到这柳絮儿抬头看了宋江一眼,续道:“小乙坚决不许二人出去,严明宋头领只要求安静守候在店里。可是我见二人哀求的样子,于心不忍,就让二人去了。”宋江揾怒道:“原来事件因你而起,怪不得昨夜二解魂魄跪在我床前哭诉不止。”柳絮儿也掉下泪来道:“我也这样认为,不过后来事情有了变化,有个捕快尾随受伤的解宝来到店里,说是梁山传来的信息,说我等四人来到京师。禁军继而大加搜捕,小乙中了捕快的暗器勉强带我来到李师师的房中,才避过此难。后来、后来…”话语开始吞吞吐吐,宋江在卢俊义面前强忍怒气道:“后来又怎样?”柳絮儿听出相公话中不满,嗫嚅道:“后来高俅来到李师师的房中,被师师借皇上的威名吓跑,高俅言语中透露周大人已被下了大理寺。”宋江叹息道:“竟然是我害了周大人不成,明日速派戴宗多带金银去京师打探,好歹要救回周大人的性命。” 
  卢俊义也叹道:“这皇上如此昏庸,竟连片句忠言也听不进去么!”柳絮儿羞红脸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因为周大人拿错了信。”宋江、卢俊义听的摸不着头脑。柳絮儿道:“那夜可巧皇上也来到李师师房中,小乙和我原本想立刻向皇上剖白来意,被周大人和李师师劝阻,我和小乙跳窗而逃,周大人无处可逃,就在师师的床下躲了一夜。清晨皇上走后,周大人却闲情雅致的写了首词后才离开,不料将相公的书信遗落在床下,后来周大人上朝匆忙,命仆人来取,李师师误以为索取早上的手书,就匆匆把周大人新词装入,想是在上朝时被皇上发现,别人虽不懂何指,皇上可是心知肚明。” 
  宋江和卢俊义这才听懂,宋江抬眼望着‘忠义堂’的匾额,苦笑道:“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却也怨不得旁人!”卢俊义道:“我原本以为皇上昏庸,却原来无耻的很,守着三宫六院却还要到烟花场所嫖宿。”发现柳絮儿的脸色很难看,不再说下去,宋江挥手道:“柳姑娘先下去吧,明日替我去看看小乙。”柳絮儿高兴的答应,退了下去。 
  卢俊义奇怪的看着柳絮儿的背影,他是过来人,总觉得宋江和柳絮儿之间关系怪怪的,好似很亲密、又好似很遥远。宋江笑道:“卢头领怀疑柳姑娘的话语不真实么?”卢俊义恍然回过头来道:“那里话,如此说燕小乙也是令人怀疑不成。”二人相视一笑。宋江道:“这几日卢头领为契丹公主之事,劳神耗血,也回家早些歇着。”卢俊义听的脸上发热,以为宋江话中有讥讽之意,二人抱拳相别。 
  却说武松回家拿好两柄‘秋霜’镔铁刀,匆匆下山,到了檑木关,守将张顺迎上前道:“武头领全副披挂哪里去?”其实张顺早已知晓武松已被撤去步军总领一职。武松神色黯然,笑笑道:“武某近日不开心,想下山走走,张顺兄弟不会不放行吧。”张顺哈哈笑道:“山寨规定,带的兵马,须有令箭,独自下山,任来任往,只要不坏了梁山大义。恰好蔡庆兄弟要去青龙山烂陀寺进香,你二人搭一条船即可。”命寨门之人先喊回小船,载武头领一并过去。 
  武松上船望着蔡庆道:“蔡兄弟哪里去,莫非同俺一样下山散心。”蔡庆笑笑,指着一个篮子道:“卢夫人被骆青衣惊吓,命我去‘烂陀寺’进香还愿,以解灾厄。” 
  武松淡淡道:“却不知骆青衣和姜若群二人跑到哪里去了?”蔡庆猜出武松下山去寻二女的晦气,亦知道当初武松在女寨被骆青衣戏弄,今番又因二人丢官丢人,心中自然是大大不平。 
  同情道:“武头领也不必焦虑,我大哥带二女下山也走的这里,你去朱贵酒店问问或许知道。” 
  武松问过朱贵后,知道二女望南向大路而去,武松大步跨出,匆匆赶去,一路心急如焚,骆青衣的武功不错,起码轻功高超,姜若群未接触过,但能杀的了燕飞龙,武功也不会差到哪去,他只怕骆青衣一怒之下,立刻杀了姜若群岂不死无对证。 
  但急急赶了一个时辰,未见任何踪迹,虽然是盛夏的时日,天已渐渐暗下来,到了一处三岔口,武松凝步不前,他可没有李千愁的嗅觉灵敏,思索片刻,正要奔北向而去,忽然听得一阵悉嗦声,不是很清晰,武松站下凝神听去,果然在路边左手密林处传来。武松抽出双刀,轻轻靠近,隔草丛望去,一个人被绑在大树上,不住挣扎,正是铁臂膀蔡福,绑缚之物就是当日在船上骆青衣被绑的牛筋绞制的绳索,连铁臂膀著称的蔡福也挣知不断,可知其韧。武松挥刀砍去,竟没有斩断,武松‘咦’道:“怪哉!”举刀又要砍去,蔡福制止道:“武头领慢来,此物极韧,硬砍恐怕不成。”武松疑惑道:“俺这宝刀就算铁绳也砍断了,竟奈何不得一条软绳。”蔡福笑道:“你将刀似锯般拉几下试试。”武松一试,果然断掉,蔡福道:“这‘天下第一神偷’果然好手段,系的绳扣竟然解不开。”武松拿起断成两截的绳索翻看着问道:“你却跟到这里为何?”蔡福道:“卢头领让我将二女带的远一点,不要在梁山脚下厮杀,若其中有人毙命,外人看到以为是梁山干的,传将出去于梁山名声不利。” 
  蔡福是卢俊义的心腹,武松将信将疑,但顾不了许多问道:“二女却跑向哪里?”蔡福苦笑道:“我同二女来到这里,正要回山,不料骆青衣忽然点了我的穴道,然后蒙住双眼,又原地转了十几圈,害的我头昏脑胀,怎分清东南西北,穴道自解后,我却挣扎不开,又不敢大声喊叫,谁知会来什么人。” 
  武松不耐烦道:“二女竟没有一言半语说些什么?”蔡福无奈道:“二人似商量好一般,一路皆默不作声,只是不时对视。武头领要寻二女报仇不成?”武松晃晃手中明亮的双刀,冷冷一笑,向北路追去。 
  蔡福看武松不见了,慢慢收敛笑容站起,往空中凝视一会,诡秘的一笑,骤然向东南向跑去。片刻,武松的身影在树林中探起,看着蔡福的去向,微微笑着,重新又收紧装束,将截断的牛筋绳索收好,飞快的追去。 
  骆青衣和姜若群摆脱了蔡福的跟踪后,跑了一段后,不敢再沿大路行走,穿入林中,又走了一段,姜若群毕竟不是体健之人,气喘吁吁道:“骆姐姐,我们歇歇吧,我走不动了。” 
  骆青衣四下观望道:“这里岂是久留之地,我们须得再走上一段。”扶起姜若群二人又深一脚、浅一脚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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