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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钻进了金字塔-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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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担任警戒,由机械师抢修,尽管我们己付了 租车费,可修车的费用仍由记者平摊。
  沙漠黄昏的晴空蓝得让人发愁,寒风刺骨。我们几个摄影记者围着火堆一人一口传递着 《时代)周刊记者罗伯特的一瓶约翰尼黑牌威士忌。皮鲁就着火光掏出一大把苏联勋章逐一 别到我们所有人胸前作为纪念,他还有克格勃证件和苏共党证,据说全是在莫斯科现交钱现 贴照片压钢印办来的。这老家伙年纪虽已62,可上蹿下跳倒像刚满26,他拎着酒瓶子把麦克 阿瑟的绝句“老兵不死,仅仅隐退”(Oldsoldiersnenerdie,Theyjustfadeaway。)篡改为 “老摄影师不老,就是找不着焦点”(OldPhotographersneverold,Theyjustoutoffocus。) 。
  返回巴格达,刚把同车的罗伯特送回旅馆,伊拉克司机就提出要我再付400美金。我说罗 伯特已付了包车钱,你老兄怎么也不能收双份呀。可看到车子驶向茫茫黑夜,我忙改口说: “我的确没钱了,你不妨把我送回中国大使馆或新华社巴格达分社,我保证付给你的合法所 得,安拉作证!”
  车到分社,我先把行李搬进分社,分社首席记者李义昌担心我处理不了。我说,您还得 常驻,最好不露面,我一人能对付。我转身出门告诉司机,我刚和罗伯特通了电话,他说他 已付了全部车费,因此只能给他50美元小费。司机说他可以给我多开发票。我说:“中国前 进了。你给我如数开确实付的钱,否则一个子儿也没有。”
  返回巴格达,刚把同车的罗伯特送回旅馆,伊拉克司机就提出要我再付400美金。我说罗 伯特已付了包车钱,你老兄怎么也不能收双份呀。可看到车子驶向茫茫黑夜,我忙改口说: “我的确没钱了,你不妨把我送回中国大使馆或新华社巴格达分社,我保证付给你的合法所 得,安拉作证!”
  车到分社,我先把行李搬进分社,分社首席记者李义昌担心我处理不了。我说,您还得 常驻,最好不露面,我一人能对付。我转身出门告诉司机,我刚和罗伯特通了电话,他说他 已付了全部车费,因此只能给他50美元小费。司机说他可以给我多开发票。我说:“中国前 进了。你给我如数开确实付的钱,否则一个子儿也没有。”
  四进巴格达(1993年7月~8月)1993年6月29日,我和一帮西方记者拍美国航空母舰“罗 斯福”号通过运河,在苏伊士河口,《时代》周刊驻开罗记者断腿巴利趴在我耳朵上让我和 他一起去伊拉克“买手表”,“否则准会后悔一辈子”。我猜这小子话中有话,尤其是次日 一早美联社的纳伯特也开车奔了机场,我就断定巴格达又要出事。我向上司表示也要到巴格 达去“买手表”可直到半个月后,我才接到进入已格达的命令。
  7月17日,开罗分社厨师杨子、贾三儿特意为我弄了顿“断头饭”,然后送我去机场。路 上,我们撞了一辆菲亚特,一名埃及骑警一直尾随追到机场才把我们抓住,我将此视为不祥 之兆。
  约旦分社的几位老兄帮我弄了特许证,伊拉克政府破例同意我把“美联”图片传真机背 进巴格达,通过海事卫星的无线天线向外界发传真照片。
  还是那条沙漠路,还是伊拉克航空公司的大巴士,只是路况、车况更差。7月的中东沙漠 酷热无比,而伊航长途大巴年久失修的空调根本排不出一丝冷气。我已是第四次前往巴格达 ,全无以往的激情,像个失去奋斗目标的英雄,愁眉苦脸,苦不堪言。直到红海烈日西坠, 阿拉伯繁星满天,我们这辆机件失灵的破车才穿过千里伊拉克大沙漠,摇摇晃晃进入巴格达 。
  一到巴格达,我就跟着联合国核查组拍“安装监视用摄像机”,待我冲洗完照片,把美 联图传机装上移动卫星发射天线时,才发现就是叫不通北京岸站。原来这种海事卫星移动发 射天线的工作气温不能高于60℃,而我们那尊固定在水泥地上又加了把大锁的移动天线的表 面气温超过80摄氏度。1993年7月26日,我们终于让新华社巴格达分社的移动天线向外界传发 了照片“国际原子能委员会主席艾克尤斯飞抵巴格达”。连美联社摄影记者贾西姆也跑过来 伸出大毛手祝贺新华社也拥有卫星传真装备。现在,这座我亲手安装在巴格达的发片装置还 被锁在伊拉克政府新闻部院内的草坪上。
  三年多的战争封锁,使大多数伊拉克人的购买力下降到只能购买政府凭卡供应的10公斤 配给粮。巴格达“祖拜迪”烤鱼已上涨到每公斤90第纳尔,而伊拉克副部长级官员月工资仅 为750第纳尔。勤劳的伊拉克人使市中心锈迹斑斑的马尔基娜雕像重新喷水,她神色凝重地向 油瓮中浇水。可离这儿不远是一群脏兮兮的小孩,正伸出猫爪般的小黑手乞讨。
  在国际新闻为美国一家垄断的形势下,经常有人问我,为什么1995年全民公决萨达姆以 得票99。96%的高分蝉联总统。原因很简单,因为今天绝大多数伊拉克人比在原来西方统治 者执政年代的生活好得多。在持续多年的封锁下,萨达姆政府保障农产品自给自足,首先是 蔬菜水果。肉制品虽不丰富,但仍保持最低水平。底格里斯、幼发拉底河和波斯湾有的是鱼 ,地下有的是油。伊拉克人不缺吃,也不少电。某些自己不生产的商品匿乏使居民生活受到 影响,药品奇缺使伤病员首先是儿童死亡率上升。但客观上的自力更生与主观上捍卫独立的 决心使伊拉克永远不败。面对国际封锁,政府发给居民每人一卡,凭卡每月供应6公斤面粉4 公斤大米、0。5公斤黄油,1。5公斤糖、300克茶、1只鸡、1条香烟以及肥皂、洗衣粉和汽车轮 胎。这些供应品在遍布各地的特供商店兔费供应,或仅象征性地缴极少的钱。
  伊拉克90%的居民有自己的住房,煤气、电、水、电话费等基本公付,占每人工资比例不 至1%。伊拉克保障私有财产,允许多种经济形式,自认为正在建设阿拉伯社会主义,因而优 先发展国有经济。伊拉克独立前只能保住石油收入的6%,其余的全被西方国家拿走。现在, 石油收入全部归伊拉克政府,这正是西方国家借口人权攻击萨达姆的根本原因。
  巴格达解放广场的旧货市场,可以买到“任何令人瞠目结舌的东西,战争使伊国人对本 国货币毫无信心,对美元却近乎疯狂的崇拜。一架德国产8*10蔡斯望远镜才20美元,而这在 香港至少900美元。一位戴花格头巾的家伙20美元卖给我一只”欧来茄“海王手表,可当我戴 到手腕上才发现,除了秒针哪都不走。待我返身追上这位潜入人流的老兄时,他已摘掉头上 的围巾,露出满脸大胡子。他宽宏地同意。”买回“那只表,不过只能”付“我10美元。当 然,我也有赚的时候,一支派克45型钢笔4美元,一把瑞士十字军刀3美元。在一个相机摊上 ,竟发现一台带MD一4马达、135mmF2镜头的尼康F3,我屏气凝神强压住激动问摊主100美元能 否成交,这老兄竟以120美元慨然相允。美得我扔下120美元,抄起相机就跑。跑出百米之后 ,我才仔细打量这台磨得露了黄铜、镜头上还打着”美联社“标志的黑市货。可等我返回使 馆,使馆的小于却迎面泼来一瓢凉水:”这台相机昨天开价才80美元!“
  美国驻巴格达使馆也在秘密地拍卖财产,但避开新闻界,只对各国使馆开放。我和小于 开着中国使馆的卡车到美国使馆一举买下了美国人10台崭新的“将军”牌空调。
  波兰外交官托马斯作为美国利益代表现场拍卖,偌大的库房中堆满了冰箱、洗衣机、家 具、吸尘器、铝梯、炊事用品……一位女士引导我和使馆的小于到使馆后院交款,我跟在她 身后借机献媚:“小姐,你真美!美国人?”
  “不,伊拉克人,可我妈生在贝鲁特。你是记者?”
  “不!我是使馆的司机兼厨师,欢迎你来中国使馆吃我做的菜。”
  “你真可爱!”
  “你真迷人!顺便问一下,那些电脑卖吗?”
  “所有电脑都已卖给了印尼使馆。”
  “真可惜我来晚了。亲爱的,能否这么理解:美国使馆把能卖的全卖了?”
  “可以这么说!”
  拍卖大厅的警卫不许我进,理由是我身上有相机,此间的拍卖是严禁记者采访的。我把 大花裤权卷至大腿根,红背心撩至胸口,腆起脏汗横流的大白肚皮,右手搭到卡车车门上: “有我这样的记者吗?我是使馆的司机兼厨师,我只想给自己留个影!”警卫对视了一下: “看来你也干不了用脑子的活儿。”当天,我在发出的照片底下加了一句缀语:“看来,一 个把房产之外的财产全卖了的使馆短期内不会改善两国关系。”这张质量极差的传真照片竟 馋得美联社贾西姆啧啧称羡,这是1993年7月的事。
  《纽约时报》驻白宫主笔迈克尔·凯利在他的《殉难日》一书中称巴格达是世界上最廉 价的卖淫场所。一名腰缠万贯的约旦投机商称:“这里到处都是漂亮小妞儿,你可以廉价地 ‘威凯威凯’。”我和新华社巴格达首席记者老朱在底格里斯河畔就碰上一个在旅游学院学 英语的姑娘,她的前胸赫然印了一行大字:“Suckit(吮这儿)!”还以职业的温柔死缠着 和我们合影,我们不得不正言以对:“我们不是日本人!”我不由想起一句悲伤的中国古语 :“卿夺佳人,奈何作贼。”
  入夜,古老的巴格达笛声悠扬、锣鼓喧天。伊拉克政府正在市中心猎人俱乐部为来自全 国各地的29对青年举办集体婚礼,萨达姆总统的长子乌代也在其中。由于经济困难,伊政府 号召人民摈弃传统奢华的阿拉伯婚礼,代之以爱国主义的集体婚礼,萨达姆总统让其长子乌 代以身作则。
  伊拉克政府为参加集体婚礼的新娘提供(借用)婚纱,向新郎赠送西装,并允许每对新 人的50位亲戚免费出席集体婚礼,享受国际封锁下罕见的“库兹”(烤羊腿)。断腿的民歌 手伊斯麦坐在椅子上唱着悠扬的歌,他的双腿是海湾战争中被美国飞机炸飞的。一位来看热 闹的小姐国难不忘美容,卷了乌发、润了粉颜,还从容不迫地坐在民歌手身旁染指甲。
  举办集体婚礼的猎人俱乐部百米之外就是伊拉克军事情报总局,一群士兵仍在清理前不 久惨遭轰炸的主建筑。
  防空武器昂首向天,一面伊拉克四色国旗在夜空招展,旗上的手写体阿文赫然分明:“ 安拉最伟大。”


  埃及地震亲历记
  护身符不翼而飞
  1992年10月12日午后,我一觉醒来,中东烈日正透过百叶窗直射到我腿上,干枯的汗毛 在侧逆光下金光闪闪,贴满止疼膏的膑骨火辣辣的疼、我迷迷糊糊爬起来,突然发现脖子上 的护身符不翼而飞。
  我的护身符绝非价值连城的钻石、翡翠、和氏壁,而是一枚仅伍分硬币大小、刻有六字 真言的铜观音。可这枚祖传的铜观音陪我盛夏沿万里长城步行、严冬在秦岭抓大熊猫、在海 拔五六千米的可可西里无人区探险、从天安门到巴格达。洪水、大火、动乱、战争……铜观 音保佑我走遍世界。
  我将护身符的失踪看做是某种危险将至的征兆,就像海湾战争在特拉维夫挨“飞毛腿” 前,尼康相机包的背带莫名其妙地断了三次。
  不祥的预感像只庞大的阿拉斯加灰熊,压得我喘不上气来,莫名的恐惧紧紧纠缠着我。 尤其令我不安的是我放在冲扩店的四卷负片,竞不可思议地卡在冲扩机里。尽管店主哈利德 一再以安拉的名义赌咒发誓“枯鲁塔麻姆”(阿语:一切都好),可我从中午到现在连跑四 趟还是没有结果。
  下午2:40,我开着大吉普第五次去冲扩店,店老板哈利德干脆躲了出去,仅留下一个獐 头鼠目的小伙计敷衍我,气得我直骂娘,发誓再也不来这家鬼店。
  我离开冲扩店,开上大吉普回分社,看看左腕上的潜水表已是下午3:05。我爬到吉普后 座上将昨天吃剩的罐头。
  面包塞进一只大塑料袋,又取出汽车收音机中的盒带,准备回房间伴着瓦格纳辉煌的旋 律吃我的午饭,继续读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
  我左手提着塑料袋爬上楼,钻进洗手间准备把憋了半天的一泡尿先解决掉。就在这时, 一阵闷雷般的轰鸣由远而近,大地上下震颤,继而左右摇晃,我根本无法把尿撒进尿池里。 我用手撑住墙壁,抬起左腕看了一眼潜水表:下午3:09。
  她震持续了一分钟
  整个震颤过程持续了一分钟。在这漫长的一分钟里,先是有人大呼小叫“地震”,继而 是五音错位的喊夫唤妻。
  我根本不信真是地震,因为我脑子里只有“环太平洋火山地震带”。我随着慌张的人流 往外跑,迎面撞上一个脸色煞白带着哭腔找丈夫的女人,看着她的失魂落魄,我猛然想起我 还是个男人。我逆着人流返回楼上,抄起床头的多姆克摄影包,又从冰箱中摸出五个柯达胶 卷和一卷绷带,拎着落满灰尘的钢盔直扑停在车库的大吉普。此时,我就像一只全神贯注于 捕鼠的大公猫,周围的一切似乎已不再存在。我真担心持续的震颤会把我的大吉普砸在楼里 ,由于太紧张,连打了两次火才发动着引擎。弄不清是大地的颤抖还是六缸吉普4500毫升发 动机的轰鸣,我耳畔回荡着震耳欲聋的隆隆声。我尽力稳定情绪将车倒到街心,大吉普咆哮 着迎着惊惶失措的人流霸道地横在街心。我摇下玻璃朝外面大喊:“谁跟我走?”我称之为 六哥的分社办公室主任应声上了车。我的铁哥儿们王波揪着自己的小背心的背带、趿拉着拖 鞋可怜巴巴地问我:“穿这个行吧?”我没等他完全爬进来就抬开离合器,大吉普吼叫着冲 开人群。王波趴在我耳旁大喊:“咱们去哪儿?”“哪儿惨去哪儿!”我回答得咬牙切齿。 宽广的阿盟大街成了抱头鼠窜者的避难所,可我无心在此恋战。我知道老开罗的旧房区肯定 比这儿出戏,茵芭芭和舒伯拉区不砸死人才怪。可眼前一些胆小的可怜虫弃车而逃,把道路 塞得死死的,好在我的大吉普四轮驱动可以蹿上爬下越野而行。“七·二六”大街一幢五层 楼震塌的一角堵死了干线,我不得不右转弯沿着濒尼罗河的科尼奇大道向南走。再往前是政 府新闻部,我让王波下车去新闻部打听一下震中在哪里、震级多少。我则找路口掉头,将大 吉普靠在马路牙子上追拍魂不附体的人群。
  六哥和王波四只拖鞋僻啪小跑着奔回来,争先恐后地大喊:“新闻部里的人全躲地震去 了!”一个蓬头垢面的埃及人失魂落魄地一把拽住脖子上挂满尼康相机的我,其神态酷似历 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八路军的大春哥。原来新闻部后面就塌了三座小楼,他自己就是一名受 害者。跟在这老兄身后亦步亦趋深一脚浅一脚地狂奔,终于来到一堆破烂不堪的废墟前,可 房主说什么也不许拍照。
  再向前就是舒伯拉区,根据多年经验,我紧盯着一辆救护车的屁股,轻而易举地到了现 场。这里的房屋至少已有80年历史,自然惨象环生。紧挨着我的大吉普,一家人正颤巍巍地 竖起大木梯把还困在二楼的孩子接到地面。数不清的灾民在破砖烂瓦中挑拣对自己有用的东 西……
  谁也不知道哪儿是震中,谁也不清楚地震有几级。一位安莎社记者告诉我震中“应该在 地中海底”,我笑骂道:“应该是维苏咸火山!”
  独自一人钻进新华社中东分社大楼的暗室里,冲胶卷时我才突然感到以往从未有过的恐 惧,“死”仿佛近在飓尺。
  此时,我真盼望自己能有个儿子可以延续我的生命,我痛苦地感到我已经老了,以往的 胆识已一扫而光,我真怀疑当初在巴格达、特拉维夫挨炸时我是否邪魔附体。为战胜自己的 懦弱,我将收录机的音量开关扭至极限,让贝多芬第五交响曲驱散冥冥之中的恐惧,赶走死 神的黑翼。
  照片很快制作完毕,待写完文字说明才知道整个开罗与外界的电话联络全部中断,任我 纵有三头六臂也回天无力。
  入夜,我开着大吉普奔赴开罗灾情最重的海利波利斯区,这里一幢有72套房间的14层巨 厦被夷为平地。我看见路透社摄影记者阿莱、美联社摄影记者纳伯特、法新社摄影记者阿尔 多等人嘴上缠着白绷带,迎着刺鼻的血腥味往前冲,这是一群十足的捉老鼠的大公猫。我的 老朋友、《时代》周刊摄影记者断腿巴利也混迹其间,拖着他那条在贝鲁特打断的右腿一个 趔趄栽下来,大脑袋正撞在我肚子上。
  我用力挽住巴利的胳膊,同时尽量保持住自己的平衡。巴利一面喊了声:“谢了,唐! ”一面挣扎着继续往废墟上爬,越过他倾斜的脊背,我看见他那大眼睛的阿拉伯女人正使出 吃奶的力气,用肩膀顶着巴利的右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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