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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 [朱箫]千年桐 作者:忧郁仔-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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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剩下的就只是如何跟冷霜城谈判了。
  
  这段时间朱闻的动作可谓频繁,倒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朱皇那边连连来信催问情况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萧振岳和太子因纳妃一事已经彻底闹僵了,他将萧无人关在钟粹宫,撂下话说:“你不选没关系,呆在宫里,等着我给你选好了送来。”说了就让暗卫把钟粹宫围了个水泄不通,萧无人就算有翅膀也难飞出皇城去。
  
  现今举国大选已经开始,二月底就会拿出结果,三月三也已被定为太子大婚之日。
  
  这几日萧无人天天砸杯子扔枕头说要跟萧振岳摊牌,朱闻苍日唯一可做的就是将人拉住,威逼利诱好劝歹劝地稳住他。
  萧无人自己也明白,摊牌之后也许什么都改变不了,只会让朱闻苍日遭殃。
  
  当初朱闻苍日只是想把这件事拖下来,若能挨到北国起兵南下自然最好,到时候他将人扛走就行了。但照现在的情形看,这已经不可能了。
  
  他整日为此烦恼,苦于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来,心下只愿着一切的节奏快些再快些。
  
  “朱大人年纪轻轻,长吁短叹又是何苦呢?冷某人愿为你分忧。”自那日冷醉气冲冲跑回来质问他之后,冷霜城与朱闻苍日便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联系来往,现今终于到了不得不见面详谈的地步。
  这日一大早,冷霜城换了身衣服,作樵夫打扮避开暗卫耳目,和朱闻约在城外琉璃观见面。
  
  朱闻苍日向来是暗卫紧盯的对象,索性在琉璃观住了三日,把盯他的人磨得耐性都没了。直到今天,他遣人将暗卫的注意力调开,这才得以让冷霜城进来。
  
  “冷相国的分忧朱某担当不起。”
  
  “你我犯的都是死罪,被发现了断无活命的道理,自然应该相互体恤。”冷霜城径自从桌上拿了茶杯喝了口茶,茶水刚入口,他“呸”一声就吐了出来,“这茶未免太粗了吧!朱大人这也喝得下去?”
  
  朱闻苍日实在很讨厌这个人。冷冷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不行的?相国大人知道我是北国来的,我们那里连这样的茶都是没有的。”
  
  “恕冷某冒昧,朱大人在北国究竟是……”
  
  “太子。”
  
  “啊?”
  
  朱闻再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茶,道:“我是北国的储君,本名朱武。你现在还觉得我们犯的同样是死罪了吗?”
  
  冷霜城闻言,只觉冷汗直流。无论面前这个人在南国做了什么,只要两国未交锋,他就没有危险。就算被发现了,脑子清醒点的人也会拿他当人质用而绝不会将他送上断头台。
  而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已经是灭九族都不足以还清的大罪了。
  “若非萧家夺权,冷某人此时也会是太子。”
  
  “果然是冷家遗孽,都好几百年了还念念不忘……”
  
  “再过几百年也是皇族嘛。”
  
  朱闻冷笑了一声,道:“冷相国想要复国也不难办,只要跟我们合作就万事大吉了。之前在信中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吗?现在我袒露身份纯粹是为了表示诚意。”
  
  “朱大……太子殿下请讲。”
  
  “南国我们对半分。做的事情很简单,你按我说的改主和为主战,力挺恨不逢当主帅就行了。到时候我们的骑兵南下,也请你里应外合地照应一下。这是酬劳。”朱闻苍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羊皮地图来,展开了,自陵州以下的一半都画上了红圈。
  
  冷霜城见状,笑道:“这不行吧,我没什么保障啊。”
  
  “我在京城还有三十个北国武士,任你差遣。有什么事你大可凭此揭发我。当然你的安全也在我手中。这样的保障可以吗?”
  
  “这……”
  冷霜城其实已经没有退路了。暗卫已经开始查他,他能选择的只能是与朱闻苍日合作。
  
  “我还有一个条件——无论动手与否,你都不可伤害萧无人。”
  
  冷霜城愣了一下,抬眼看向他。
  
  “若他有丝毫损伤,夷平南国也不能偿我之恨。”
  
  冷霜城之前只是觉得此人阴冷深邃,到现在才有了他是北国武人的自觉。处处都透着一股杀伐之气。
  
  “但……”萧无人毕竟是太子,留下必成后患。
  
  “需要我再重申一遍吗?”
  
  “不必了,太子殿下。”冷霜城僵硬地笑笑,“原因我可以问一句吗?要是殿下觉得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好隐瞒的。”朱闻苍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眼中浮现出别样的温柔来,“我同他是情人关系,约好了厮守一生。”
  
  “你、你……殿下和……”
  冷霜城一惊,愣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闻苍日抬起头来,歪着头朝冷霜城咧嘴笑了,表情相当得意。
  这种事情防君子不防小人,朱闻苍日和冷霜城有利害关系,也不怕他利用这个反咬一口。并且,他早憋得不耐烦了。从两人紧紧相拥的那一天起,他就有了昭告天下的渴望。
  
  冷霜城这小人冷静得倒也很快,大约是算计了一番觉得其中无利可图,要拿萧无人来做棋子牵制朱闻,所冒风险实在太大。算计这种事,有时候还不单单要靠心思,气势同样很重要。他现在已经被朱闻的气势震住了。
  “可是……萧振岳不是在准备给萧无人纳妃么?”
  
  “这件事与你无关。”
  
  冷霜城见他气定神闲,以为他心中早有计策,便不再提了,哪里知道朱闻苍日正为此事烦躁非常。
  
  两人再将个中细节又说了一遍,聊完便散了。因彼此都十分讨厌对方,这番谈判可谓恶心之至。
  
  ***
  
  从琉璃观回去之后,朱闻苍日稍事整理了一番便跑去了钟粹宫。
  当日他跟萧无人说的是自己要去悼念死去的同僚,顺带造访一下观主素还真,萧无人当时正烦着,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
  他现在走在通往钟粹宫的白石路上,两旁隔几步就有个大水缸,里面水还是满的。说是当年两宫失火之后,萧振岳就下令备了这些水缸,作防火只用。
  现在每个水缸旁都站了个侍卫,可惜没几个是相熟的。他难得认识的几个都被冷霜城换走了。
  
  他叨念着萧无人此刻大约还在烦恼,一脚踏入了钟粹宫的门,
  在宫里转了一圈,没见到人,他拉住一个侍女问了一下,侍女答道:“殿下一大早就被皇上召去了。”
  
  ***
  
  “父皇……”
  
  “是朕对不起你,这次只能再对不起你一次。”萧振岳将刚批过的奏章放到一边,萧无人另拿了根凳子坐在他边上,随意翻动奏折。折子上全是骂来骂去的激烈言辞,中心议题也别无二致的都是战和之争。有些已经直接上升到人生攻击了。
  
  比如“野合之子,安知礼仪”,说的是泷王月漩涡。他往后看了一下,说这话的还是德高望重的殷末箫。
  
  “让儿臣继位还不如让月漩涡来更为实际。”对着折子,萧无人嘲讽道。
  
  “那跟把江山拱手让人有什么区别?”萧振岳听萧无人这话听多了也习惯了,伸过手来一把按住他手上的奏折,定定地凝视着他。
  
  “那儿臣现在这个样子何必要急着成婚?十年百年后还不是一样。”
  
  “金太医虽无明示,但暗里也算提醒过朕了。大约是因为早年作恶太多,朕现在已经到了‘命不久矣’的时候,若不在死前把这件事办了,你还会老老实实纳妃吗?”
  
  萧无人闻言愣了一下,“命不久矣?”
  
  “金太医说是全身都有毛病,朕光听他给朕细数这些毛病就花了半个时辰。”
  
  萧无人沉默了,想要张口说什么又开不了口。
  
  萧振岳也不动声色地继续批奏折。
  
  过了一阵,萧无人再次终于问道:“儿臣可以问父皇一件事吗?”
  
  “你说。”
  
  “为何过了这么多年,父皇都不重新纳妃,立后生子?国之将亡,妖孽必现,我这种人,多半是亡国之身。”
  
  “胡说什么!”萧振岳猛地将奏章扣在桌上,“把话给朕收回去!”
  
  “那父皇先回答我的问题。”
  
  萧振岳纹风不动地盯着萧无人看了半晌,对方亦是毫不畏惧地回望他。过了许久,他长叹了口气,道:“对你,朕诚然不该有隐瞒……但你听着,这件事关乎皇家的名誉,即使你无心于此,也不可向他人提起。”
  
  “儿臣不作承诺,只想知道真相。父皇为了隐瞒一个秘密,杀了这么多人,儿臣不认为这世上有任何的秘密值得用人命来担保。除非它泄露出去会牵引更多人的死亡。”
  
  萧振岳看萧无人目光锐利,已不似先前的浑浑噩噩。虽没得到许诺,但心中却因他的坚定而放下心来,于是摇摇头,嘲讽道:“你娘重病时,朕往白水寺给她祈福,在路上遇到了意外,从此不能生育。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萧无人把这句话放在脑内来回思索了几遍,忽地反应过来,登时惊得瞪圆了眼,全身都僵硬了。
  
  “这的确是意外中的意外,那刺客本是储秀宫和重华宫捎来捣乱祈福的队伍的。后来我听说这世上有能让人长生不死什么伤都能治好的灵药,于是前往寻找,不料最终竟让我找到了。但又一想,我儿身体那时孱弱,若将来做了皇帝,再遇上类似的情况倒不知怎么办了,于是就在矛盾中将药收起来,直到你又遇刺,我才在情急之中将药拿了出来。”
  “却不料弄巧成拙,让你受苦了。”萧振岳伸手握住萧无人,萧无人忽然在这双手上感受到了遗忘已久的热量。
  “你觉得为这样的秘密杀人,值得吗?”萧振岳问这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
  
  “父皇……这种事情……”他皱着眉,苦着一张脸,反握住萧振岳颤抖的手,只觉得千种思绪齐齐涌上心头。委屈、愤恨、担忧、迷茫、以及对父亲的热爱,全混在了一起。
  “无论如何,我都不行……不可能的。不死之人又怎能活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暗暗念着,却没将话说出来。
  “……这已不是值得与否的问题了。”这只关乎一个人和一个家族的尊严。萧无人忽然发现,在这些悄然逝去的年岁里,他的父亲已苍老得太快,而他则仍如当年一样,脸色苍白,皮肤光润,仿佛在贪婪地吸取着父亲的青春。
  他无法怪罪他的父亲,在这件事情上,他才感受到父亲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而非什么皇帝的痛苦。为此致使那么多人殒命绝不是正确的做法,但他作为一个旁观者、甚至于害人的人,并不具有评判的资格。
  
                  连城
  萧无人刚一进门便见朱闻从案边冲过来,一把扣上门,将他压在门上,从额定到唇舌到整个身体,两人贴得一丝缝隙也无。
  
  “朱闻……”萧无人自他纠缠的唇下含糊地发出声音来,一面想要伸手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
  
  朱闻微微拉开一点距离,“不要说,我不想听。”
  
  萧无人忽然觉得他的眸色很深……他顿了一下,即刻呵斥道:“朱闻!”
  
  “……好吧。”朱闻看他有点生气,还是将手放了,却撇开对视的双眼,撅着嘴望向一旁的青玉地板。
  
  萧无人上前一步,他就后退一步。萧无人再上前一步,他径直退到案几旁,坐下了。萧无人无奈地摇摇头,坐过去。朱闻苍日便将头低下不去看萧无人。
  
  “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
  
  “你不想听还是得听——对不起。”
  
  “我瞒你这么多事,没资格接受你的道歉。”
  
  萧无人皱起眉来,“我真不知道你这么会闹别扭。”
  
  “这不是闹别扭,我说的是实在话。”朱闻苍日抬起头来,直视萧无人,他的下嘴唇已又向上推了好几分,有了怒色又仿佛很委屈,“你要纳妃这种事,我不想听。我不想到时候还得伺候你穿什么喜服红袍。”
  
  萧无人叹了口气,道:“我没答应。”
  
  朱闻神色立即舒解了,刚因吃惊而欣喜,又听萧无人道:“但也无法拒绝。这件事与我自身的意愿和态度都没有关系。”
  
  朱闻苍日的那几分喜色凝固在脸上,慢慢地变得苍白。
  
  “无论世间赋予我如何的地位和职责,我都可以不理,但我不能抛却身为人子的责任。”萧无人本来还想继续解释,但见朱闻一副哽咽着莫大的痛苦的模样,又不忍再开口了。
  
  “成婚之后,你又有身为丈夫的责任,生了小孩,你又有身为人父的责任,小孩长大要嫁人娶人,你还得操烦他的婚事……那都是你的血亲你的责任你的义务,你一辈子都可以守在萧家了,一直有人陪你倒也不会寂寞。那我怎么办?萧家子孙无穷尽也,我等到死你也不会再理我了吧。什么陪我入土,那都是骗人的!”朱闻的声音越来越大,说着忽然就抬起头来,扑到萧无人身上,将人死死抱住,“我说了不会放手的,不管你怎么想,我都不会放手!”
  
  “朱闻!”萧无人觉得头痛起来。他实在没料到朱闻这样的一面。他印象中的朱闻苍日,从来都是理智冷静的。暗里叹了口气,他回抱了朱闻,用脸颊贴住他,道:“算了,这件事以后再说吧。”他脑中本就一片混乱,忽然遇上一个完全不着调的朱闻,只觉得茫然了。
  
  前几天还下了一场雨,天气渐渐暖和起来,南湖湖面的冰也变得薄了。谁料昨天夜里忽然刮了大风,一阵雨雪飘来,温度又降了下来,意外地冻人。
  朱闻抱着萧无人,还可以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却不知是因为冷还是其他原因。只觉得呼在他耳边的气都是冰凉的。
  
  过了很久,朱闻又在萧无人耳边低声道:“无人,我们走吧。”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
  
  萧无人也回以同样的问句:“去哪儿?”
  
  草原、塞外、海边,没有不能去的地方。就算是去江南也不错。寻个幽静的地方,开拓半亩水田,种点稻米,自给自足,无人打扰。
  朱闻脑中掠过无数的地方,昆嵛山下处子一般的湖水,一望无际的草原,辽阔的海。他们甚至可以驾着马车将三山五岳都走个遍。
  但他一直没开口。
  
  “你别再说这种自己都不相信的提议了。”这是萧无人回他的话。
  
  ***
  
  月漩涡来钟粹宫的时候,先看到的人是朱闻苍日,他手里抱着一盆牡丹,正往玉响殿里搬。月漩涡仰头往殿内望去,隐约可在花草丛中看见萧无人银白色的头发。
  
  “前两日天气转暖,殿下让我把花搬出来晒太阳,岂料现在又冷起来了……”朱闻苍日问了安之后,像是熟人一样跟他抱怨。
  
  月漩涡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也懒得理他,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径自去找萧无人。
  
  萧无人带着手套,正给花除虫,见月漩涡来了,便让刚进来的朱闻帮他将手套上的结打开,褪下了放到一旁,坐到花厅一角的圆桌边上。桌子中间挖空了,养了几条锦鲤,上面铺了打磨光滑的水晶石,放在桌面上的茶具映衬着下面游动的鱼,像是悬在半空中一样。
  
  月漩涡吞了萧无人递过来的茶水,“哐当”一声砸在桌面上,桌下的鱼吓得一阵乱窜,杯子几乎要因为他的力道之大而裂开了。
  
  “三弟,冷静点,慢慢说。”
  
  “怎么可能冷静!”他蓦地转头瞪了站在一旁的朱闻苍日一眼,按捺住想要拔刀砍人的冲动,又硬生生地回过头看向萧无人,道,“我就没明白,父皇这是发什么疯,要一个连战场都没上过的黄口小儿做主帅,简直是——”
  
  “那你瞪我作什么?”朱闻苍日嘀嘀咕咕地,埋怨的话说得很含糊。不过这话萧无人听得清晰,月漩涡耳力没有问题,自然也听得清晰。
  
  听清楚了,月漩涡“腾”地站起来,抓住朱闻苍日的肩膀,道:“谁知道现在这里的古怪事有几件和你没关系?恨不逢两个月前还在兵部里吃点心听小曲儿,两个月后就写了本兵书闻名海内了,说没有人做手脚都难。”
  
  “泷王殿下,”朱闻想要拉下月漩涡的手,谁料对方力道之大,几乎要将他的胳膊扯下来一般——他在逼自己动手。朱闻苍日不吃这套,料想他在萧无人面前也不会做得太过,索性忍住疼痛不抵抗, “朱闻苍日一个小小侍卫能做什么……”
  
  “谁知道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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