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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必须采取行动,那么现在只要有一个能让男人动心的迷人身体就足够了。
嘉芙娜公主猛然站起来,“纱蒂,我不准备再等了!来,帮我打扮一下,再去准备一罐我们从利比亚带的美酒来。我要去见曼菲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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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菲士原以为凭着姐姐爱西丝的手段,能够很利落地解决嘉芙娜公主对他的纠缠,可是卡迭石城叛乱的局势越来越吃紧,下埃及的战报一封接一封送来,与之一比,嘉芙娜公主对曼菲士的觊觎就成了不太重要的小事情,被爱西丝暂时抛在了脑后。
没人管的嘉芙娜公主行动自由,按照她自己的计划对曼菲士展开了又一轮热烈的追求。
“陛下,嘉芙娜公主求见。”
曼菲士有点头疼,“去对她说,我正在和几个大臣议事,不方便接待她。”
侍从出去一会儿又回来禀报,“嘉芙娜公主说她晚上再来,还说您已经连着两个晚上都有事,要是今晚还不能见她,那可太让她难过了,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亲自请您品尝一下她从利比亚带来的美酒,互赠美酒是利比亚人礼尚往来时的传统习俗,还请您不要拒绝。”
曼菲士无奈,只得同意,“好吧,请她今晚过来。”
晚间,嘉芙娜公主打扮得花枝招展,炫丽的羽饰,暗红色的利比亚长裙,薄而柔软的披肩松松地搭在肩上,若隐若现的露出了肉感圆润的肩膀和丰满挺立乳房的上半部分,手里抱着一个小巧的彩色陶罐,扭着曲线略为夸张的腰身来到曼菲士的寝殿。
“曼菲士陛下,要见您一次可真不容易,您几乎天天都在忙着埃及的国事,我等了这么久才终于有机会和您独处,您不知道今晚我心里有多高兴。”嘉芙娜公主脸颊飞红,眼睛发亮,
曼菲士对她的语气还是一贯的淡漠中带着些傲慢,“身为埃及法老,我平时要做的事情很多,公主请不要介意。”
“不要紧,”嘉芙娜公主有些痴迷地看着曼菲士的脸。
“陛下,凯罗尔小姐来了,她说明天就可以搬出王宫,今晚特地来向您告别。”塔莎从外面走进来禀报。
嘉芙娜气得一瞪眼,想说这个老侍女怎么这么无礼,明明法老跟前有客人还敢来打扰。
曼菲士却对塔莎点点头,“让她进来吧。”
嘉芙娜着急,“曼菲士陛下!我们正在说话,怎么能让无关紧要的人来随便打扰!”
曼菲士看她一眼,“嘉芙娜公主,凯罗尔是我亲自册封的神庙维奇尔,在底比斯理应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并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
嘉芙娜委屈闭嘴,觉得自从自己对曼菲士表达了爱慕之情后,他对自己的态度就慢慢不客气起来,语气里总有那么一股不容置疑的武断。
可是这样的曼菲士又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英俊强势到不可思议,让嘉芙娜想要为了得到他而奉上一切。
凯罗尔身穿白色的亚麻长裙,手腕上套了两个金环,素净的打扮和嘉芙娜公主形成强烈对比,进来后对着曼菲士柔和一笑,“曼菲士,我明天就要搬出底比斯王宫了,今天特意来和你道别。”
曼菲士对着她脸色和缓了很多,“好,你等一会儿。”转头问嘉芙娜,“公主除了来送酒还有其它事情吗?如果没有我就不多留你了。”
嘉芙娜又气又急,眼看自己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就要被凯罗尔搅黄,灵机一动,叫人取来两只酒杯,把自己带来罐子里的酒倒进去,笑着说道,“既然尼罗河女儿也在,那就和曼菲士陛下一起尝尝我们利比亚的美酒吧,尝过之后我就该回去了。”
曼菲士看看面前琥珀色的酒,先没有动。
凯罗尔捧起来闻一下,抽抽鼻子,忽然皱眉说道,“这酒好像有问题。”
嘉芙娜公主立刻竖起了眉毛,“你在胡说什么!”
凯罗尔不回答她,从身边取出一个小包,打开来拿出一片枯黄的叶子浸在酒里面,不一会提起来,树叶由枯黄变成了一种暗红色。
“这酒里有迷药。”
嘉芙娜公主瞪大眼睛,尖声喝道,“这是干什么,你凭什么这么说!”
凯罗尔对曼菲士说,“我被亚述人抓走的一路上就被他们灌了这种迷药,所以对它的味道很熟悉,后来给我治疗花毒的哈山又教给我一个简单的鉴别方法,在怀疑有迷药的食物里放进这种干树叶,如果过一会儿树叶变成暗红色的就说明真的有。”
嘉芙娜公主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作势就要扑向凯罗尔,“你胡说!”
“凯罗尔没有胡说,哈山是个精通各种草药的人。”曼菲士伸手拦开嘉芙娜公主,“公主,你还是赶快回去查查你的手下,看是谁在酒里下了药,他这么干有什么意图,你远离利比亚,身在国外,侍从里面要是有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可实在是太危险了!”
嘉芙娜公主狠狠地瞪了凯罗尔一眼,跺跺脚,抱起酒罐转身快步出殿。
凯罗尔叹息,“这下嘉芙娜公主要恨死我了,曼菲士,她一定是真的爱上了你,只不过这种做法真让人不能接受。”
曼菲士推开面前的酒杯,“我也没打算喝嘉芙娜送来的酒,不过你能这样揭穿她倒是省了我很多麻烦。”
凯罗尔恳切说道,“我愿意给你帮忙。”沉默了一下又说道,“曼菲士,我明天就要离开底比斯王宫了,谢谢你让乌纳斯给我准备的新住处和那些侍从们。”
曼菲士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凯罗尔虽然没想过会被挽留,但临走的时候曼菲士对她默默无言也让她很失落,暗自劝自己不要想太多,曼菲士身为一个古埃及的法老能对她做到这一步已经非常难得。
自己尴尬笑一笑,“曼菲士,我很抱歉,早知道会这样,我开始的时候就不应该答应和你在一起,反而破坏了你和爱西丝的婚约。爱西丝她这么能干,那时候又是那样深深地爱着你,失去了她,我现在想起来都会替你感到惋惜。”
“我不会失去王姐的,她是我的姐姐,当然会一直爱我。”
凯罗尔以为他在说爱西丝对他的姐弟情谊,“那不一样,姐姐和爱人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虽然我一直不赞成姐弟通婚,不过在埃及王室这不成问题,可惜因为我的出现,你们没能在一起,”天真的眨眨眼猜测,“唉,也不知道爱西丝最后会选择谁,我看她好像是很喜欢伊兹密王子,不过西奴耶将军也不错,我有发现西奴耶将军总喜欢悄悄盯着她看。不过她好像对来自巴比伦的人最青睐,嗯,巴比伦人也很喜欢她,以前拉格修王就是,这次来的巴比伦使者也是,我那天看到巴比伦使者给爱西丝送去一件很漂亮的首饰,还在爱西丝的寝殿里吻了她……”
“凯罗尔,你说真的?!”曼菲士沉声打断。
仿佛是为了证明凯罗尔的话,西奴耶将军匆匆赶来,行了一礼后就说道,“曼菲士陛下,看来卡迭石城的情况不怎么好,纳克多将军连着给爱西丝陛下送来了几份急报,爱西丝陛下已经准备亲自去看看了,她让我来问问您,现在底比斯有多少兵力可以和她一起去,由哪一位将军指挥?”
“王姐怎么不直接来找我?”
“她现在忙着准备启程,正好看到我,就让我给您带话,”西奴耶将军回答,“对了,巴比伦的使者格鲁士也准备跟着爱西丝陛下一起走。”
☆、重逢(一)
埃及全境的地形狭长;南部尼罗河上游的谷地一带是上埃及;北部尼罗河下游三角州一带是下埃及。
叙利亚在埃及以北;大绿海的东岸;紧邻比泰多;正好夹在了比泰多与下埃及之间,因此叙利亚的事情一直都是下埃及在管着。
在纳克多将军把第三卷写有卡迭石情况不利的莎草纸卷战报递送到爱西丝面前时;爱西丝就坐不住了。
战报因篇幅的限制;很多事情没法写得很详尽;爱西丝需要亲自过去看看情况。
又因为在叙利亚的利益是上下埃及共享的;所以理直气壮的找弟弟曼菲士要援军,她不能把下埃及的所有兵力都派去叙利亚平叛;总要留一部分人驻守孟菲斯。
“王姐,卡迭石叛乱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竟然要你亲自去?”曼菲士也对这段时间的战况持怀疑态度;毕竟埃及这些年在叙利亚占有绝对的主动权,很少有失利的时候。
“比泰多的伊兹密王子领兵亲征,帮助卡迭石的王公们挡住了纳克多将军所带埃及军队的进攻。”爱西丝沉着脸回答弟弟,心里一阵阵的怒气翻腾。
伊兹密王子要是再晚半年做这件事,爱西丝一定不会生气,伊兹密是比泰多国的王位继承人,所做的一切都应当以比泰多国的最高利益为重,这无可厚非。
可是他们才分开了没几天,那个在亚述草原上陪她喝大麦酒,温柔拥抱和热情吻她的人就立刻这样气势汹汹地来和她抢卡迭石了,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要是这件事再晚上几个月发生,爱西丝就可以自行把它想象为:伊兹密王子回国后接到比泰多王抢占卡迭石的命令,而伊兹密王子顾念着和她的情意,一再找借口拖延,直到数月后,再也无可推脱,这才父命难违,无可奈何地领兵进入了叙利亚。
如果是那样的话,爱西丝会非常的心平气和,可现在她想为对方找这样一个解释都不行,比泰多人如此迅速地进驻卡迭石,那只能证明伊兹密王子回国后没几天就领兵出征了,根本没有进行任何推诿拖延。
“伊兹密王子亲自去了!这消息属实吗?”曼菲士显然也没想到,语气中有些惊讶,用深邃黝黑的眼睛看了爱西丝一眼。
“没错,纳克多将军在战场上和他正面交锋过。”爱西丝回答得不情不愿,心里的感觉更是已经差到了极点。
“那就难怪纳克多将军没办法了,”曼菲士了然,“伊兹密王子的骁勇善战是出了名的。王姐,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荷尔斯将军正在我寝殿里等着,让他带三千人和你一起走,我要当着你的面交代他一下。”
爱西丝知道弟弟的意思,点头,“好,走吧。”
姐弟两人一起走出爱西丝的寝殿,几个等在外面的曼菲士的侍从跟了上来。爱西丝瞥眼间看到跟上来的那几个人中有一个身材窈窕,眉眼标致的女人,虽然一样穿着侍女的服饰,但是行动间风情溢动,和别的侍女很不一样,仔细一看,发现竟是前些天满脸幽怨,发愁总见不到曼菲士的亚述舞女乔玛莉。
这个已经能和曼菲士的随身侍从们站在一起的乔玛莉和前些天的样子大不相同,周身的幽怨气息一扫而空,整个人看着由内向外散发着妩媚鲜艳的气息,好像是绽放开来的花朵,诱人随时去采摘亲近。
爱西丝的第一反应是塔莎女官那么严谨的人竟然都被乔玛莉在眼皮底下钻了空子,被她不知怎么混到了曼菲士的身边,随后想想又觉得不可能,随口问道,“曼菲士,乔玛莉不是被塔莎安排去管你寝殿里的杂物吗,怎么能跟着你到处走?”
“是我把她调到身边的。”曼菲士漫不经心地回答。
“嗯?为什么,你又看上她啦?”爱西丝不解。
曼菲士正在爱西丝身边昂首挺胸地走着,听到她惊讶就转过脸注视着爱西丝,“这么点小事,王姐很关心吗?乔玛莉不过是亚述的一个舞女,我带她回来是因为她在亚述为我们做过事,现在把她调到身边也是因为她还算机灵,有些实际的用处,没有别的原因,王姐你放心吧。”
爱西丝无语看他,发现弟弟曼菲士连侧脸都英俊得动人心魄,难怪女人们会对他那么痴迷。
心想我这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只要你别把那个能闹翻天的利比亚公主嘉芙娜弄进底比斯王宫来烦我,别的女人,特别是乔玛莉这种注定不可能被封做王妃的女人你随便,我才不管。
心里还惦记着卡迭石的战事,没心情多说别的,爱西丝干脆没再吭声。
到了曼菲士的寝殿,荷尔斯将军果然已经等在了那里,听完曼菲士的吩咐后恭敬一躬身,“曼菲士陛下,爱西丝陛下,我明天一早就去准备,两天后可以出发。”
爱西丝嘉许微笑,“好,荷尔斯将军,这次辛苦你了。”
其实依照爱西丝的想法,她更愿意曼菲士这次派给她的是西奴耶将军,西奴耶将军非常的沉着稳重,爱西丝又和他更加熟稔,带他去卡迭石应该更加合适。
不过现在不是挑剔这些的时候,荷尔斯将军年纪比西奴耶大不少,作战经验丰富,爱西丝和曼菲士的父亲尼普禄多法老在位时他就已经为埃及立过不少战功,也是个值得依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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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之后就启程,时间十分紧迫,爱西丝宫殿里的人都开始脚不沾地的忙碌准备起来,马洛普娜百忙之中还不忘每天来向爱西丝汇报一下王宫中的最新消息。
这两天最引人关注的事情是利比亚使者送来了利比亚王的书信,表明了想把嘉芙娜公主嫁给曼菲士的联姻意图。
曼菲士回答这件事需要等大神官祭祀祈祷,请示过至高无上的阿蒙神的意旨后才能决定,而卡布达大神官不知是不是被曼菲士私下里敲打过了,竟然在收了利比亚人重金的情况下也没有替嘉芙娜公主说话,而是支支吾吾地遵命去了神庙。
据他自称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必须要住进神庙中,连续十天用尼罗河水沐浴然后向神祈祷,十天之后举行祭祀仪式,至少要二十天后才能得到神对这件事的意旨。
嘉芙娜公主气愤焦心,但是因为命运还暂时掌握在卡布达大神官的手里,所以不敢冲去质问他,只能坐立不安地等待,同时改变了攻击目标,不再去欺负凯罗尔,而是把矛头指向了曼菲士身边忽然出现地美貌舞女乔玛莉。
可惜乔玛莉不像凯罗尔那样天真单纯,她常年周旋在亚述贵族中间,对付过不知多少争风吃醋,来找她碴的贵妇人,遇到了嘉芙娜公主正是棋逢对手,不动声色地忍耐了嘉芙娜公主两次之后就设计让嘉芙娜公主在曼菲士面前出了一次丑,嘉芙娜公主在心上人面前丢了颜面,羞愧郁闷,暂时偃旗息鼓,老实待在住处,不再到处闹事了。
爱西丝听了马洛普娜绘声绘色的描述后有些哭笑不得,“怪不得曼菲士忽然把乔玛莉带在身边了呢,原来是帮他的宝贝凯罗尔挡祸用的,看来曼菲士对凯罗尔还是很有心的啊!”
玛莎正跪在她的脚边给她戴一副镶嵌有玛瑙珠,绿宝石珠,青金石珠的脚镯,这时就抬头说道,“我觉得曼菲士陛下对凯罗尔有心归有心,但只是在照顾她,对她已经没有宠爱的意思了。”
爱西丝看玛莎总是一副对男女之情无比在行的样子就很好笑,“你又知道了,我怎么觉得曼菲士还是满喜欢凯罗尔的,说不定过段时间还要把她接回底比斯王宫里来。”
玛莎替爱西丝戴好脚镯,再帮她拉拉裙子边,然后站起身来很认真地答道,“爱西丝陛下,我说真的,您可别不相信。”神神秘秘的周围看看,然后低声说道,“我觉得曼菲士陛下现在一定是最喜欢您。”
爱西丝皱眉,“玛莎,连我都成你们没事时消遣打趣的对象了吗!”
玛莎连忙垂下头,“对不起,陛下,是我在没有分寸的乱说话了。”
爱西丝摆摆手,“算了,下回记着别总是乱猜这些事情。”
玛莎答应道,“是,陛下。”然后又很委屈地轻声申诉,“可是我真没有乱说,马洛普娜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昨天晚上才讨论过。”
马洛普娜在帮爱西丝梳头,听玛莎拉扯上自己忍不住使劲瞪她一眼,连忙在爱西丝身后小心翼翼的解释,“爱西丝陛下,我们不是大胆要在背后议论您,是亚莉放心不下,每天晚上都要我们过去对她说说当天的事情,她好知道我们对您有没有伺候不周到的地方,昨天正好说起曼菲士陛下最近来咱们这里和以前的态度不大一样了,亚莉很关心,问了半天,我们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爱西丝叹口气,知道亚莉是真的关心自己,面前这两个侍女其实也是,安抚道,“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
爱西丝因为自己女王的身份,经常要受到各种人的爱慕,她都已经见多不怪,不见连亚述新王夏路那样的小孩子都要来对她表一番情意,不少人好像押宝一样的来向她示好求婚,都觉得万一能得到她那就赚到了。
所以爱西丝从来不把侍女们说的谁谁谁对她有情意的话当真,那些被猜测对她有意的人中爱西丝只能从西奴耶将军身上感觉到一些明显且克制的善意,其它人身上她看到最多的都是谋算。
至于情意,就只有伊兹密王子一个能给她这样的感觉。
可是想起卡迭石那让人头疼的局面,爱西丝又十分的不确定起来,站起身在殿内走了两圈,然后停下来吩咐玛莎,“派人去告诉荷尔斯将军,明天一早出发后就全速行进,我要用最短的时间赶到卡迭石去。”
☆、重逢(二)
灿烂的晨光为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