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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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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隐对着陵越一拱手,开口问了。

  陵越看了四周暗沉的天色,先前团了些乌云,淅淅沥沥地飘了雨丝,虽然打不湿衣服,发上却也多多少少沾了水珠。而本就因为入了夜黑上许多的天色,现下越发显得辨不清前路了,白日里看来连绵起伏颇有几分意趣的山峦起伏,仿佛潜伏在夜色中的野兽,狰狞的很。

  这般的雨夜,行路自是不便。

  点点头,陵越看了不远处依稀可见的竹林间露出的屋角。

  “不远似有村寨,便去那处借宿一宿。”

  “恩,”

  芙兰连连点头,抬眼看了看天,正被一滴雨滴在眼睛里,忙低下头伸手去揉。

  “雨似乎也下的大了,师兄,我们快点儿去吧,再晚些,怕是要扰了村民歇息。”

  陵越应了一声,剑光一转,向了那处村落疾驰而去。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似兽非兽的吼声,怨怒非常,陵越皱了眉,心中一凛——似生非生,似妖非妖,那不远处的村落中传来的气息,竟是有几分腐尸的意味。

  “大师兄……”

  芙兰也是察觉到了,正了颜色与陵越并肩。

  “那村子……似乎有些不妥。”

  陵越点了点头,瞥了陵隐陵知,多少也算是和自家大师兄搭伙出默契来了的两师弟点头,放慢了速度护好其余几位师弟,严阵以待。

  御剑之术速度极快,不过瞬息,陵越已是瞥见不远处的山洞中,一株狰狞的散发了死气的藤蔓自大开的洞中爬出,飞快地向着不远处站立的几人扑去。

  “……”

  陵越的目光忽而一顿,众人之中,只是一眼,却已经是堪堪认出来那个似有所觉抬眼看来的身影。没有穿天墉道服,一身黑底红边的南疆玄衫将少年的身形衬得愈发挺拔,仰头看来的神情辨不清晰,只觉得他眼眸中似是有什么瞬间亮了起来。

  “……师弟……”

  几乎是下意识的,陵越低声念了。手指习惯成自然地比了剑招,一直收在腰间的天枢化为数道剑影,疾驰而去,在空中划出几道凌厉的红线,直直刺向了藤蔓。。



师兄弟见 


  “……师兄。”

  百里屠苏仰了头,看着那御剑而下的身影,天墉道服的衣摆在风中翻飞,眉目间似乎带着些愕然,倒是显得平日里总显得有些肃然的面容柔和生气了许多。

  心中忽然泛起些极浅的酸涩,又有些想笑,百里屠苏低下头,唇角几不可见地弯了弯,眸中融了暖意,收在身边的手指动了动,收紧了握成拳。

  师兄……

  “什么人!”

  洛云平原本淳朴的面容在藤蔓受伤之时扭曲了些,显得有些狰狞,抿唇看向先后而至的陵越几人,目光中满是愤愤以及警惕。

  他本来,已经算好的,将百里屠苏几人骗入洞中当了余公他们的食物……

  洛云平的手中确实有玉璜的碎片,却不是如他所说在最初便觉不妥所以没用。初初得了玉璜,又听得青玉坛弟子舌灿莲花直说这玉璜可以炼制出灵丹妙药消除百病延年益寿,而那时抚养他长大的老人得了重病,他一念之下,就是用玉璜练了丹药给老人服下,满心只想着让他们长命百岁共享天伦,却不料……害的他们变成了今日这非人非妖,须得吃了人畜才能生存下去的怪物……

  为了让余公他们活下去,洛云平想了一个办法,将来村中借宿之人骗入洞中,当做给余公他们的食物。这种事情,做出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无法停手。纵使未有亲手杀害一个人,洛云平自觉自己的手中,亦是已然沾染了无数的鲜血。

  只是,无论如何,为了将他抚养长大的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余公他们……便是手染杀孽,洛云平毅然不悔。

  只要他们还活着。

  陵越上前一步,没有看百里屠苏,只对了洛云平一拱手。

  “在下陵越,昆仑山天墉城门下。”

  一时间,竟是有些恍惚,他还记得,曾经的自己,也曾这样笑了对着村人这般,只不过,那时候,自己说——在下玄震,昆仑琼华门下。

  “大师兄,你与这妖物客气什么!”

  几位天墉弟子中最为年幼的陵卫瞪了洛云平一眼,看了自家大师兄,又瞥了隐在一旁的百里屠苏,满心地想着自己先灭妖藤再捉百里屠苏让大师兄高看一下。

  “此等妖物……煞气浓重,定是犯了不知几许杀戒,大师兄,多说无益,我们将它抓回天墉吧!”

  “……”

  百里屠苏眉头一皱,不禁抬眼看了陵越,却只见他冷毅侧脸,竟似丝毫未觉自己便在一旁,好像先前那一瞬间的对视时候的愕然不曾出现一般。

  “陵卫,住口。”

  芙兰瞥了陵卫一眼,眉梢微挑。

  “大师兄自有决断,天墉亦非滥杀之辈。此人虽为妖,却并无杀孽,不似洞中妖物。”

  “住口!”

  洛云平忽然开口,面上已是褪去了先前狰狞的神色,只是眉心紧皱满眼怒意。

  “余公他们不是妖物!!”

  顿了顿,他转头看了颓然在洞口,流淌出满地黑色污血的藤蔓,那被剑气刺伤的地方,裂开之后,竟似人的肌理一般露出了其下暗红色的肉。

  只不过,更像是腐烂了许久的肉。

  洛云平眸色渐深,沉默不语。

  “……”

  “无论是妖是人,不过有善有恶。”

  陵越一拂袖,将藤蔓死死扣在山壁上的天枢剑就是重化剑光收入鞘内,只不过,那被剑气伤了的藤蔓已是没了先前的生气,蔫蔫地瘫倒在地上不再动弹。

  洛云平抿了抿唇角,硬生生止住自己想要上前的动作,看了陵越的目光越发冷了下来。陵越恍若未觉地看回去,眼神一派坦然。

  “你身为妖却居于人中,不沾杀孽不惹煞气,可见心地纯善。只今日你纵怪行凶,确是不可饶。”

  一旁颤颤而立的三位老人此刻已是老泪纵横,扶着拐杖的老翁赫然正是最初在村口不让百里屠苏几人入村的老丈,他皱纹横生的手颤了颤,抹了抹眼泪,向着陵越几人跪了下去。

  “这位道长……云平他……云平他是为了我们才……请道长高抬贵手……老朽老朽给你跪下了……”

  “哎!”。

  芙兰忙上前将老人扶起,皱了眉摇摇头。

  “老丈请起。”

  “刘伯你……你快起来!”

  洛云平也是抢上前来,自芙兰手中扶过老人,搀着他站到一边,立刻就是被抹了眼泪的老婆婆和老汉扯了袖子一声声哭诉。

  面上渐渐浮现出难色和几分痛意,洛云平抿了抿唇,敛了眉眼。

  “……罢了,是我咎由自取。不用污了几位道长的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和村子里其他人没有关系。”

  “云平……云平你要做什么!”

  刘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伸手紧紧握住洛云平的手腕,因为紧张而剧烈地咳嗽起来。

  洛云平深深地看了当初因为丹药不够而幸免于难的三位老人,扯扯嘴角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伸手自衣襟中掏出一块玉璜碎片,他将玉璜放在地上,对了欧阳一礼,然后挣脱了老人的手,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养育之恩,无以为报。余公你们待我不是亲儿胜似亲儿,我却害的他们落到如今的地步,非人非妖,非死非生,若是余公他们在天有灵,也是不会原我。”

  站起身,洛云平额前磕得一片血红,却是浑然不在意,面上笑容深了些许,隐隐带着些解脱的意味。

  “云平不孝。今日,便以此身祭余公与枉死我手中的那些人。”

  说罢,原本与常人无异的手指指甲骤然伸长,同野兽一般的锋锐,直直刺向自己的咽喉。

  “你!”

  芙兰睁大了眼睛,伸手想要阻止。

  陵越一剑掷出,同时看了百里屠苏一眼。百里屠苏一颔首,并指在口中吹了声,守在一旁的阿翔立马冲了上去。

  得意地抬头叫了一声,成功利用自己的体重和速度把洛云平撞倒在地的阿翔蹲在他脸上扇了扇翅膀,瞥了芙兰讪讪收回的手指,阿翔蹦跶两下到刺入洛云平身边的剑柄前,爪子用力把剑拔了出来,拎着它摇摇晃晃飞到陵越身边。

  陵越接了剑收回鞘内,摸了摸阿翔的脑袋,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地夸了一句不错,一旁的百里屠苏默默低下头,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笑意,耳尖悄悄地红了。




永不相向

   缓过神来的三位老人连忙拥到洛云平身边,扶胳膊的扶胳膊拉手的拉手,头发花白的老婆婆一句话一声咳,眼泪顺着深深的皱纹流下。

  “云平,你这是何苦啊!难道就只有余公他们是你的亲人,我们便不是了吗!你这是想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刘伯也是淌着眼泪,把洛云平扶了看他自己坐起之后,转了身默默擦眼泪,闷声不语。另一个老汉颤颤巍巍地举了手中的拐杖,在洛云平手上停了半天,高高举起,最后只是轻轻落下,声音哽咽得几乎听不出话语。

  “我……我打死你个孽障!你这是要我们的命啊,云平,我们把你从小拉扯大,你就这么狠心留我们三个老人孤苦伶仃在这村子里!余公他们已经走了,你难道也要把我们逼死吗!!我,我打断你的手!打断你的手……呜呜……”

  “……”

  洛云平愣愣地看着老汉举起拐杖,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手上,面上没什么表情,眼中却是慢慢流下泪来。

  芙兰本就心软,现下在老人的泣诉之中,已是红了眼圈,偷偷摸摸蹭到自家师兄身后,拿他衣袖当手绢。

  几位天墉弟子面色各异,低了头不言不语,只陵卫一面有些感伤一面还纠结在杀与不杀的问题上,脸都皱了起来。

  风晴雪怀里还抱着因为误中了先前藤蔓的瘴气恢复狐狸原形的襄铃,微微皱了眉头,有些不忍地别开脸。

  方兰生抓了抓脑袋,张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

  红玉摇了摇头,敛了眉眼,视线却是若有若无地在陵越和百里屠苏的面上逡巡了。

  欧阳少恭面露恻隐神色,眸中却是一片冷然,无波无澜。缓步行至几位老人与洛云平身边,弯腰将玉璜碎片收入袖内,继而对了几人一拱手,却是看向陵越。

  “在下以为,洛云平虽是罪有应得,却也是情有可原,不过出自一片孝心,若要追究,却是我手中玉璜招惹的祸事……况且,几位长者年纪老迈,所依所靠唯有洛云平一人,今日妖藤已除,洛云平亦是心有悔意,还请陵越道长怜惜拳拳爱子之意。”

  芙兰看了欧阳少恭一眼,略略皱了眉,只觉得这人声音身形总有些熟悉,却又实在想不起在哪里曾经见过。想了半天,摇摇头扯扯陵越的袖子,看了面露期冀的老人,开始求情。

  “大师兄~”

  陵越看了她一眼,芙兰缩缩脑袋,乖乖松手。抱拳对了欧阳少恭一礼,陵越微皱了眉开口。

  “先生所言确是有理,不过,错,便是错,总要承担后果。”

  说罢,看了陵知。

  “陵知,你与陵隐陵卫入藤仙洞,将妖藤与洞中所生妖兽尽数除去,防其出洞伤了村民。若仍有妖藤残余,且自小心诊度。”

  “是!”

  陵知陵隐陵卫齐声应道,入了洞中。陵卫走在最后,瞥瞥半死不活的藤蔓,皱皱眉,一把火咒烧了出去。

  “芙兰,你将凝神定气符予几位老丈,心绪波动难免生出不妥。”

  陵越看了芙兰,得到自家师妹连连点头,摸出几把符咒就是奔向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停在陵越肩膀上的阿翔也是煞有其事地仰了头,吩咐一样跟着叫了一声。

  “洛云平。”

  陵越看了仍是坐在地上,低声细细安慰了三位老人的男子,见他面色已是退了先前的模样,倒是果真如同一个生长在淳朴村庄里的人一般,眸中冷厉之色也是淡去了许多。

  和玄霄师弟不同,陵越自还是玄震以来,对于人与妖的界垒便没有那么清晰分明,也不主张见妖即杀,这一点,倒是被云天青学了个七七八八。只不过,陵越与云天青终究不同,正如当年与幻暝一战,他可以在自知事实并非太清所言之时候仍然坚定地依了太清所言,而云天青,则在依言而行的同时放任了自己的疑惑想要寻得对错。

  错便是错,无从推卸,只不过,有些事情即便是明知为错也是非做不可。这般,便是准备好了承受其带来的后果。

  闭了闭眼,陵越微微摇了摇头,睁开眼眸时候已是稳了心神

  “你可曾记得你所害之人。”

  洛云平愣了愣,点点头,声音沉了下去。

  “……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如此,你虽是情有可原,却仍然罪无可恕。且待三位老人百年之后,去寻为你所害之人的亲眷及后人,相护相助庇佑后世,如若再行作恶……”

  陵越略一皱眉,甩手冷声喝道

  “我必亲手将你诛于剑下!”

  “……洛云平,多谢道长。”

  洛云平深深舒了一口气,对着陵越一拜,站起身来揽了三位老人,掌下的身体细瘦干枯毫无活力。记忆中还是他们牵了小小的自己,现在方才发现,原来没有了自己的搀扶,他们颤颤巍巍已是虚弱无依……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洛云平眨了眨眼,扯扯唇角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刘伯,裴公,曲婆,我们回家……”

  看了他们渐行渐远,陵越眉头又是皱了皱,沉默片刻,方才转过身直直看向百里屠苏。
  “与我回去,未有师命便私自下山,成何体统。”

  “……”

  百里屠苏抿了抿唇,不去看陵越,只敛了眼眸低声开口。

  “师兄见谅,屠苏如今身负要事,不能回山。”

  “屠苏师弟,你可是对于戒律长老武断罚你仍心有不满?肇临一事,我们都相信非你所为,只天墉并非你我一家之言。你若是执意不肯回天墉,岂不是应证了某些人的意思,”

  芙兰挑了挑眉梢,语气有些冷,瞪了沉默不语的百里屠苏一眼。

  “你如此,置与戒律长老与掌门前替你力争的师兄于何处!?”

  “我……”

  百里屠苏眸中神色微动,抬眼看了陵越,有些狼狈地在他的注视下别开了脸。闭上眼睛,百里屠苏压了声音,保持了平静地开口。

  “……师兄,对不起……但我心意已决。”

  “你!百里屠苏,你可知,大师兄晋被召回天墉,得了掌门口谕之后便是未有片刻停留而至,先前不让我们齐至而上将你拿下,就是顾念师兄弟情义好言相劝,你居然如此不识抬举!”

  从藤仙洞中走出的陵知三人恰恰听见百里屠苏先前话语,脾气最为火爆的陵隐登时就是怒了,拔剑对了百里屠苏冲了上去。

  百里屠苏见了陵越心中本就涩然,只想着寻一处安静之地静静呆着平复心神,此刻见了陵隐如此举动,眸中已是腾起几丝暗色,也是伸手欲要拔剑

  “陵隐住手!”

  先前还在思考怎么让师弟改变主意的陵越皱了眉,错步行至百里屠苏身前,一拂袖,已是将陵隐的剑势卸去。

  看了仍是面有愠色却仍然乖乖收剑回鞘退到一边的陵隐,陵越对他点了点头,神色微松,继而略略侧了头看向手按在剑柄,剑已半出鞘的百里屠苏,眸色渐渐沉了下去,只一甩手。

  “胡闹!你如此,是要与我拔剑相向吗?”

  百里屠苏一愣,手指自剑柄上松了,慢慢垂落在腰间,眼神闪了闪,皱了眉低头。
  “……不是……师兄……”

  沉默了片刻,百里屠苏抬眼看了陵越,极黑的眼眸中是即便在夜色里,依旧深沉坚毅的不可动摇,似乎更隐了些深意。凝视着自家师兄的面容,百里屠苏带了些小心地描绘了早就铭记的轮廓,一字一顿地开口。

  “……无论如何,我永远都不会与师兄拔剑相向。”



青玉坛现

   “……”

  陵越顿了顿,视线微微滞了下,有些窘迫地转过头去避开了百里屠苏的视线。

  “既如此,便随我回天墉。”

  百里屠苏见他移开视线,神色微黯,也是低了头,不应也不反驳,只沉默了不语。

  “……”

  皱了皱眉,陵越看向百里屠苏,自见面起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自家从未下过山的师弟。山下毕竟不同天墉,百里屠苏又是从幼时便长在天墉,诸事食宿皆无需自己操心,除去日复一日练剑修行不得见外景多显枯燥。不知道是不是主观因素太过强大,陵越就觉得自家师弟瘦了黑了憔悴了还带着点儿风尘仆仆的模样,眉目间也敛了些风霜……

  心里,有些不悦之余又生出些担忧来,想到日前朔月,他眉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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