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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同人 当玄震成为陵越 by装果汁的杯子(强强 年下 情有独钟)-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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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投射下来映在脸上很温暖,尽管只是夕阳。红玉眯了眯眼睛,抬起头去看了天空,一时间似乎想了很多,有百里屠苏的,有陵越的,有欧阳少恭的,有风晴雪的,有紫胤的,终还是忍不住,长长地叹息一声。

  百里屠苏坐在韩休宁身边,看着母亲如同记忆中一般的面容,还有那从服下仙芝漱魂丹之后便一直如此的面无表情,唇角抿得紧,握着她的手忍不住用了点力气。她的手背上被扣得犯了点儿红色,百里屠苏连忙松了手劲,偷眼瞥过去,看了韩休宁木然的冷漠时候,说不出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

  轻轻叹了一口气,风晴雪先前因着到了傍晚,走出去寻些吃食给韩休宁,这些天每日都是由方小公子掌厨襄铃搭手帮忙静心制作给她的吃食,……尽管,从未见她吃过什么。
  屋子里没有人,百里屠苏再不掩饰眉眼间的疲倦,握紧了韩休宁的手,将额头抵在她的手背上,温热和冰凉,泾渭分明。

  韩休宁似有所觉地把头转向百里屠苏那边,却没有看他,而是定定地看向被遮挡的严严实实的窗户,一直以来平静冷漠如死水的眸子中,仿佛有一瞬间划过了一丝疼痛。

  因为在来之前,欧阳少恭特意嘱咐过服下仙芝漱魂丹之后,切记不可立于日光之下,所以这几天,百里屠苏都是将韩休宁护得严严实实,别说是日光了,连屋子里面拉上帘子的窗户都不敢让她靠近。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韩休宁似乎对日光有着非一般的执着,就是被拉着挽着牵着走不过去,也会定定地凝视着窗外门外,像是要透过遮掩,真真切切地看到屋外的日光一般……

  百里屠苏对此担心的紧,只怕娘在他未有察觉或是稍有懈怠之下就走到阳光里,然后……

  ……他不知道然后会怎么样,也不想知道。

  忽然浮起一丝倦意,百里屠苏摇了摇头,没有抵抗的过去,慢慢闭上了眼睛,依稀迷蒙中,好像幼时唯一的一次大病,半梦半醒间有人一下一下地在身上轻轻拍着,呢喃着什么模模糊糊的话语。

  ……令人怀念的,不可抗拒的温柔……

  陵越随着端着熬好的粥的风晴雪走进来,就看到百里屠苏躺倒在韩休宁的怀里,而这些天一直面无表情像个木头人一样的韩休宁,安安静静地低头看了他,手搭在他的身上,虽然动作很缓慢还带着几分僵硬,却是会在隔了一段时间之后,拍上一下。

  这是一个母亲。

  风晴雪愣了愣,看了陵越一眼,两人相视点点头,将粥碗放在了不远处的小案上,退了出去。

  在屋外停了动作,陵越眉头皱了起来,风晴雪也是疑惑地皱了眉——或许,他们可以相信,巫祝大人……终于好了……?

  被他们的神情弄得不解的襄铃方兰生几人一头雾水,扒门缝的扒门缝,开窗子的开窗子。不一会儿,大巫祝的房子外面就是多了七个沉思的身影。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陵越七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红玉轻咳一声,几个人寻了个离着远点的地儿去讨论方才看到的事情了。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推开门与月色下慢慢向着祭坛走去的身影。。

得而复失(下)

   讨论了大半夜,陵越都觉得自己脑子里闹嗡嗡的疼,一方面为了师弟能够和娘亲母子团圆而开心,一方面又是因着浓浓的不安为焦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估摸着其他几人也都是这么个矛盾,就连素来最单纯闹腾的方兰生和襄铃,笑起来的时候也明显没有多少的喜庆,眉宇间一派的忧虑。

  芙兰和尹千觞对了好几次眼神,得到千篇一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眼神回答后,恼得不再搭理他。尹千觞抓了抓脖颈,表示自己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遭此无妄之灾实在无辜。只不过……他却是没有说,依着他了解的欧阳少恭的性子……

  抬头看了微微泛着浅浅的白的东方,尹千觞喝了口酒。

  “娘!!!”

  黎明将来之时本就是睡意最浓的时候,陵越几人先前因着那些个剪不断理还乱的好与不好纠结的满脑子闹腾,已经是倦极,方才迷迷糊糊地睡了下,却又是听到百里屠苏的声音。
  带着令人不安的仓皇和惊恐。

  阿翔长鸣一声,自空中飞过,笔直地向了祭坛飞去。

  天边,已经是泛了极浅的红色。

  待得陵越与红玉几人赶到祭坛的时候,只来得及看见被百里屠苏死死扣在怀里的韩休宁,在第一缕晨光之中,化成了星星点点的光,散了去。

  “娘——”

  百里屠苏半跪在地上,慢慢松了环抱的手,握成拳的手掌伸开时候,一点绿色光点自他掌心轻飘飘飞起。

  百里屠苏愣愣看着那光点,唇角抿的紧,忽然一拳锤在了地上。



  ……终还是,晚了。

  “屠苏哥哥……”

  襄铃瞪圆了眼睛诧异地看着飞散的光点,不敢置信地开口。

  “怎么会……巫祝大人她……先前、先前明明还哄着屠苏哥哥睡觉的啊……!?”

  “……!”

  百里屠苏看向襄铃,眸中隐隐有暗色浮动。

  “说清楚!”

  “……”

  襄铃一颤,下意识地往后面缩了缩,方兰生向前走了一步,护了她在自己身旁。

  “师弟!定神!”

  陵越皱了眉厉喝一声,百里屠苏一愣,眼中暗色渐渐消退,只定定看着他,忽然皱了眉,移开视线。陵越看着他别开视线,只觉得似乎有极绵长的隐痛自眼角蔓延开来,略略眯了眼睛,沉下神色,心里就是腾起了一股子莫名的怒意。

  原本还在犹豫着怎么委婉地开口,怎么将对师弟的伤害减轻到最低,转念之间,他只听见自己冷下来的声音。

  “世间有奇异虫豸‘焦冥’,生于海外,以特殊之法入药,豸身不毁,反能食人尸骨,再聚为形,感应人心。白日遇光则散,夜晚重聚,唯蕴含灵力之火可灭。你,可明白。”

  “……怎么可能……先前……”

  风晴雪诧异地看向陵越,想到先前分明看见的母子相依的画面,心里越发奇怪。

  陵越看了她一眼,移开视线。

  “凡人身死,三魂七魄即离,入鬼界,重轮回。而若有留恋人世不肯离者,则魂魄常依尸身,直至三魂七魄皆散。”

  见百里屠苏表情愕然,分明已是知晓他言中之意,偏偏又是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信。陵越心中沉郁,垂在身侧的手指握得紧。

  魂魄之事,大约,没有人会比死过一次的人更清楚了吧。

  ……可他,不信。

  或者说,他不愿意相信。

  陵越选择了相信百里屠苏,他还记得那时自家师弟说的话,成功与否,皆作平常心态,不会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然而现在……

  陵越不再看百里屠苏,便是他自己,也说不清心里弥散开来的,是失望,还是心疼,又或者是其他。

  芙兰倒是一贯的相信自家大师兄,皱了眉心里闷闷的难受,很干脆地伸手揪着尹千觞胳膊上的一层肉,掐。

  尹千觞眉角一跳,看了芙兰一眼,轻轻叹了口气,一手蒙上了她的眼睛。

  “……对不起。”

  芙兰一愣,眼泪就是下来了。她虽然和百里屠苏不算太亲,但是怎么说也是八年的师姐弟,看到他先前失而复得如今得又复失,记忆中冷冷淡淡的孩子、先前扶着韩休宁出来笑得温柔的少年还有此刻不言不语哀恸莫名的少年在一起对比,又是想到尹千觞隐瞒的那些事情,心里百感交杂,揪起来一般的难受。

  “你……你的意思是,木头脸的娘……”

  方兰生抓了抓脑袋,不敢置信地看着那一片的光点。

  “是自己想要……”

  “猴儿住口!”

  红玉瞥见百里屠苏神色不对,止了方兰生的话。

  “红玉知晓,百里公子一定非常难过,只是……陵越公子所言,确为红玉所思,公子不必……自责太甚……令堂只怕,神思尚存几许,身躯已为……”

  “住口!”

  百里屠苏站起身来,没有看任何人,只将视线定在那一团迎着日光在祭坛边上的植被下散了的光点上。

  “不要说了。”

  陵越深深看了百里屠苏一眼,抿了抿唇,径直转身离开。

  百里屠苏飞快地看了一眼,眸色渐黯。

  “什么都不要说了!让我……一个人陪陪我……娘……”

  “……”

  红玉摇了摇头,看了陵越离开的背影一眼,又看了看重又坐下只愣愣地看着焦冥的百里屠苏,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

  “……公子若是不信,可待夜晚一观……”

  说罢,领着不知道该说什么为难的眉头拧了起来的风晴雪方兰生襄铃走了。

  芙兰拉下了尹千觞的手掌,看着百里屠苏的背影,唇角紧了紧,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略一颔首,牵着尹千觞也走了。

  方向,却是和陵越几人不同,向着出村的路去了。。

仅此一次 

  “真的……变回来了……”

  风晴雪愣愣地看着祭坛上枯坐了一天的百里屠苏身旁,那些绿色的光点,随着夕阳一点一点的落下,渐渐凝聚成韩休宁的模样,喃喃开口。

  “怎么会这样……从山洞出来的时候,苏苏那么开心……”

  夜色渐渐暗沉,白天明明还是阳光灿烂,现在确是起了冷风,吹过来的时候还滴了几滴雨。

  风晴雪眼睫上落了一滴,被她眨巴下颤颤巍巍掉了下来,沿着面颊滑落,像是哭了一样。

  红玉偏头看着,摇摇头,伸手将那滴雨水拭了去。

  “人死而复生,本即为逆天而行……更何况,得而复失……长久追寻的尽成虚空,此中悲愤与伤怀旁人根本无从体会,我们的安慰,只显得苍白……如今,只求公子能早日自行解开心结,勿要……”

  指节上还团着那滴雨水,红玉垂下手,任由冰凉划过指尖滴落下去,目光复杂地看了百里屠苏,又摇了摇头。

  “下雨了,百里公子本就郁结于心,若是再受雨打,恐要害了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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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记得屋子里有伞,我去拿给苏苏。”

  风晴雪点点头,转身想要往回走。

  “我想,应是不用了。”

  红玉看了前面,先前还只是偶尔几滴的雨渐渐下的大了,连成一丝一丝。雨幕之中,穿着杏黄色衣衫的小姑娘怀里抱着几把伞跑过来,方小公子在一旁帮她撑着伞。才又走了一会,先前那个最早离开的身影,也是撑着一把伞走了来。小姑娘在雨中停了脚步,看了看他,交谈了几句什么,点点头,向着他们这边跑了过来。

  红玉看着襄铃跑的近了,而陵越,却是撑着伞缀在后面,步子走得极慢,忍不住,又是摇了摇头。

  “红玉姐姐,给你伞。”

  襄铃把伞递给红玉,看着她撑了开打在她和风晴雪的上方,这才抿抿唇弯起一个弧度,笑容还没有绽放,已经消散了开去。小姑娘担心地看了一眼在雨中仍是端坐不动,只愣愣看着身边的韩休宁的百里屠苏,眉心慢慢皱了起来,一手搓了自己的辫稍,嗫嚅着小声开口。

  “屠苏哥哥……好可怜……如果襄铃有一天找到了妈妈,妈妈又忽然不见了,我一定比找不到还要难过好多好多……”

  “……”

  红玉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说话。

  方兰生看着百里屠苏,抓了抓脑袋。

  “我……我去寻少恭!他……他一定有办法!”

  红玉看了方兰生一眼,略略挑了挑眉梢。

  “此药本为少恭炼制,他事前……”

  “你、你说什么!”

  没等红玉说完,方小公子已经炸了毛,瞪圆了眼睛伸手就指了过去。

  在他的心里,先前的那么一点儿对欧阳少恭的怀疑,本来已经够对不起他的了,现在又是听到红玉这么有暗示性的话语,自然是踩了雷点一点就爆。

  红玉并未再说,没什么笑意地弯了弯唇角,视线已是瞥见渐行渐近,却又在祭坛边停了脚步的陵越。

  雨势渐大,天色阴沉沉的暗,居然有一种荒谬的应景的感觉,陵越握着伞柄的手指略略紧了紧,没有束起披散下来的长发使得他的面部轮廓柔和了些,却是将神情的冷肃在这雨幕之中越发凸显。

  他的视线原本是定在雨幕之中,不知道是看着什么地方,也许是什么都没看,现在,却是满满地只剩下那个坐在地上,任由雨水兜头浇下的身影。

  眼角又开始隐隐作痛,陵越伸手按住了眼睛,指尖透着些力,些微的疼痛却好像压住了先前的隐隐的难受。

  沉默良久,他才踩了石阶,向祭坛走去。

  石阶上凹凸不平的表面积了雨水,踩上去时候发出一声一声地啪挞声响,远处的山峦拢在夜色和雨幕之中,只剩下阴沉沉一大团一大团的暗影,摇摇欲坠着似乎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陵越在百里屠苏身边站定,看了一眼和前几日一样面无表情的韩休宁,雨下得很大,她的身上却是干爽。没有看百里屠苏,陵越脚步略略转了转,视线重又放远。

  百里屠苏也没有说话,甚至没有抬头,原本拉了韩休宁的手却是放了下来,抵在地上的手指慢慢收紧握成拳,半晌,又松了开来,伸出去握住了陵越垂在身侧的手。

  陵越手指一僵,没有动作,却是下意识地扬了扬下颚。等到开口说话的时候,他才恍然惊觉,自己的声音里,藏了疼痛,好像每说出一句,喉间都被什么莫名的事物磨得生疼堵的哽咽。
  顿了顿,他沉了心绪,缓声重新开口。

  “起死回生一事,我早已说过,成也,乃幸,不成,为命。当初,你亦然应允。如今却又为此劳神伤身,着实胡闹。”

  陵越抿了抿唇,眼底有一瞬间浮起浓浓的不悦,不过下一瞬,就是消散了去,只剩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戚戚。

  手中执了的伞,向着百里屠苏头顶斜去,因为临着他的左手被他紧紧握着,这样的姿势难免会显得有点别扭。

  倾泻而下的雨水淋在伞面,啪啪作响着碎开落在祭坛石面上。而陵越露在伞外的右边肩膀,被雨水打得湿了,泛着比另一边要深上些许的颜色。他本来已经决定不管,躺倒在床上之后听的外面雨声,却又是不知为何急急地出了来,垂在身后的黑发甚至没有束起,现在披散着沾了水,湿漉漉地在身上,发梢似乎也蒙了一层水气,坠了夜色一般的润泽。

  陵越看了百里屠苏一眼,又移开视线。

  “……此次,我只作未见。”

  顿了顿,他重复了一遍。

  “仅此一次。”

  百里屠苏没有抬头,先前被浇了满头满脸的雨水,从发丝沿着额角凝着水珠滑落,在睫毛上染了一片水雾,颤颤巍巍地结了,又顺着眼帘滴落下去,分不出是泪还是雨水。

  “……”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只是握着陵越左手的手指收的紧。在雨中待得久了,指尖透着凉,却也说不清楚究竟是身凉还是心凉。

  陵越抿了抿唇,这次亦是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是安慰又像是给予了什么答复一般,紧紧地回握了去。

  十指纠缠,不分不离。


你还有我 

  雨下得大,只听得雨滴坠在地上哗啦啦的声音还有碎在伞面上的啪啪声。
  百里屠苏和陵越仍是一人坐着一人站着,只紧握的双手不曾分开,一把伞使得两人身边自成一片空间。

  百里屠苏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是一件和他穿着下山又在铁柱观与狼妖一战损毁时候的南疆玄衫很相似的衣服,材料带着些铠甲的感觉,虽然湿透了,看起来却好像被雨水洗得越发清亮起来。

  陵越一身的天墉道服湿了大半边,自右边的肩膀向下蔓延开来的水渍,使得左边被遮在伞下的紫白有些突兀的亮。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身后,发梢还在滴着水,腰间象征了天墉城大弟子的繁复三层腰封,也是全部进了水,黏在身上决计算不得好受。

  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一个人动作。

  百里屠苏握着陵越的手忽然一使力,陵越猝防不及,被他拉的一个踉跄,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已经是被他自后紧紧搂坐在了怀里,右手中,还没松开那把伞。

  这样几乎完全靠在师弟怀里的感觉,让陵越总有些不自在,方想沉下脸色站起身来——其实,只要换个地方,比如说和他并肩坐着,也可以——却是听到一直没有开口的百里屠苏在他耳边说了,像是倾诉,又像只是一个人喃喃一般的。

  “……小的时候,娘亲其实待我并不亲厚。总是在忙别的事情,偶尔有空,也只会考校我习练的心法和仙术。那时候我一直很想问她,在她的眼里,我究竟是她的孩子,还是只是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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