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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亲,你的节操呢+番外 作者:凝黛(晋江vip4.2完结,情有独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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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苑倒也不敢造次,恭声答了个“是”。

    那玉帝又很有款派地问:“真身是什么?”

    师苑又恭声答:“原是枚梨子。”按照她向来的习惯,凡有人问她真身是什么的,她一向答“水灵灵的梨子”,但到底还是顾及面前的是玉皇大帝,把前头的修饰词给咽了。

    玉帝兴致更浓,连身子都微微前倾了些:“飞升之前在哪里修行?”

    “回玉帝的话,在人间一处道观,号‘碧虚观’的。”师苑偷偷看了看周围的仙卿,虽看着仍是端端正正毕恭毕敬地立着,但脸上都写着对这位新飞升果子仙的好奇,不时压抑着偷偷打量她一番。师苑默默叹口气,这仙界的仙者不生不死,千百年来当真腻味也腻味坏了。好不容易出了桩新鲜事迎了位果子仙上来,自然从君到臣无不欢欣鼓舞,八卦精神被勾得展露无遗。

    话音刚落,坐在玉帝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王母娘娘也往前倾了倾身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殿下跪着的师苑:“可是那青崖子道长的碧虚观?长久不见,道长一切安好?”

    师苑刚要答话,却听玉帝清了清嗓子,沉吟道:“既如此……”与身旁的王母交换了一个眼神,“你往后便去月老府中当个司缘女吏罢。”

    师苑忙跪下谢恩。冷不防想起来方才王母娘娘对青崖子那么挂心,那传闻中"惧内"的玉皇大帝分明是醋了啊!

    师苑这就算是正式位列仙班了。

    天河尽头,是为月老仙邸。鹤发童颜的月下老人将师苑领回去时,对玉帝将这果子仙派给自己的举动感恩戴德,连连山呼“玉帝圣明”。师苑一开始没搞懂这老仙为何激动得脸皮都红扑扑的了,直到月老将一大叠文书抱到她手上,又很倚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最后挺着个大肚腩乐呵呵找天梁宫延寿星君喝酒去了。

    月老是个文官,还是个享人间供奉、品阶不低的文官。府中除了师苑这个新来的女吏,还有个执掌文书的弟子,唤缙云,又有个伺候随侍的仙子,叫湘芜。

    师苑初来乍到,于自己要处理的事半点不知,月老又是个躲懒的,幸好有缙云做惯了事,常指点她。缙云长了副文气秀雅的模样,一身青衣衬得眉眼温默,做事却老成。师苑估摸着是月老时常不管事,硬生生把个活泼烂漫的少年给折腾成了这样。她感念缙云的悉心教导,客气唤一声“缙云师兄”,直把他唬得退了好几步,连声道“不敢”。

    自然是不敢的。按辈分来说,师苑是玉帝钦点的司缘女吏,与月老同辈,而缙云是月老的弟子,自然矮了一辈。只不过师苑不以为然,照样“师兄”“师兄”地叫着,时间一长,缙云也随她去了。

    月老因得了个人手分摊做事,心中欢畅。为示郑重,特地着人开了月老府中的绮思阁给这位新来的司缘女吏住。师苑刚到月老府,恰好碰到府中仙仆忙忙碌碌地在整理。

    众人见了她,皆伏地行礼。师苑亲切地免了他们的礼,又很是亲切地问了句:“这是在做什么?”

    有一着烟紫衣衫的女子埋首恭声回禀:“回仙姑的话,婢子在领人把仙姑的住所打扫出来。”

    师苑垂眼去看,只看到似堕非堕的乌发下,一截优美白皙的脖颈。

    “哦。”师苑颔首,“辛苦了。”又指着旁边一只金丝楠木的箱奁,随口问了句,“这是什么?”

    烟紫衣衫的女子依旧垂眼恭谨:“回仙姑的话,此乃阁中旧主之物。”

    师苑随意打量那箱子几眼,又将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伸手将她扶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入目是一张极温婉娟秀的脸,烟紫色的衣衫穿在她身上甚为合衬。师苑在心中不由赞了句,到底是仙界,人杰地灵。

    女子侧一侧脸,语声温柔:“婢子名湘芜,是府中随侍。”

    湘芜虽说是府中伺候的,但粗活皆有仙仆料理。月老见她细心稳妥,特将府中日常事务一概交由她打理。

    师苑有一次找不到缙云,对着案上摊开的文书卷宗愁眉苦脸长吁短叹。湘芜款款而来衣带携香,替她斟了盏茶在手边,温言软语几句,立时令师苑茅塞顿开。

    一晃数日过去,月老还是成天见不着人,因有了缙云和湘芜的帮助,师苑处理起事务来渐渐得心应手。她这司缘女吏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每日由仙童呈上下界送来的折子,这些折子上皆是世间男女的情爱戏码,痴男怨女情深几许。师苑阅完折子,能得善果的归一档,不得善果的又归一档。但有些折子里情节纷沓人物冗杂,可要记得万不能点错了鸳鸯谱。

    如此一番忙乱,空闲下来时惊觉已飞升多日。这日师苑早早阅完折子,见卯日星君才刚刚将金乌赶到中天,便信步出了月老府,过天河绕瑶池,又在碧客真人那儿蹭了一顿水酒,眼见一片桃林,却是蟠桃园。

    远远望去,桃花盈树仙桃压枝,夭夭灼灼一派天家御用果园的富贵气象。师苑想起看管这蟠桃园的蜜桃仙君乃是同族先辈,按理说她飞升了之后也该先来拜谒,此时顺道路过了自然得拜会一番。

    正要上前去敲门,有个眉清目秀的饲桃小吏迎上来:“仙姑这是要往何处去?”

    师苑行一礼,含笑道:“我刚飞升,意欲拜访蜜桃仙君前辈,烦请仙友代为通传。”

    那小仙吏忙还了一礼:“仙姑客气了。只是我家仙君不在园中,劳仙姑白走一遭。”

    师苑略一点头,听闻本族的这位先辈样貌颇出挑,银发俊颜不知迷倒了多少不谙世事的仙子,想来这等良辰定是跑哪家仙子府里品茶抚琴去了。这么一想,又随口问候了小仙吏几句,转身欲走想了想又折回来:“还盼仙友告知仙君几时能回来,我也好再来拜访。”

    那饲桃小吏敛了笑意,满脸愁容:“不敢瞒着仙姑,我家仙君已长久没回了。”

    离开蟠桃园,拣一条琼香缭绕的小路而行。那路石皆以玉砖铺就,走在上头很是舒适。路两旁金花玉萼、瑞霭万千,走不多久,玉砖被青石台阶取代,周围珍花异草亦变为一片紫竹林。

    宛如薄雾的竹色之间露出一角琉璃瓦。再走近些,瞧见一面挂满碧玉藤萝的红墙来。

    临走到门口抬眼一看,匾额上飘逸灿金的三个字——文昌府。

    文昌府?师苑站在原地认认真真地想了想,确定这天庭之上封号“文昌”的只有文昌灵官。

    没想到这文昌灵官长得那么扎眼花哨,住的仙邸倒很雅致有意趣。

    到底也是引自己飞升的册封仙使,既然来了就没有过门不入的道理。师苑刚要敲门,红漆大门发出一声粗嘎的动静,开了一条缝。

    一个圆头圆脑的小仙童探出头来,看看师苑眨了眨眼:“这位仙姑可是月老府里的师苑姑姑?”

    师苑点了点头,那小仙童才天真地笑起来,将府门大开,躬身道:“仙姑请进,我家主子久候多时。”

    “我家主子这时候总在后院里的。”小仙童边说边在前头给师苑引路,“仙姑看着点路,府里多山石,不好走。”

    后院一处莲池,莲池之上有水阁。四面垂着雨过天青色的纱幔,朦朦胧胧间,一袭鲛绡白衣。

    仙童引到此处就不再说话,把师苑留下后自己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那文昌灵官原倚在栏杆上喂池子里的游鱼,似乎是有所感知,将手里剩下的饵食全扔了进去,拍了拍手转过身来。

    一个未完全绽开的笑如含苞的芙蓉凝在唇边,眉眼轻挑似春风万里:“司缘女吏公务繁忙,可算是抽出时间来了。”

    师苑也笑:“不曾想掌文运禄籍的文昌灵官竟这般闲适。”

    文昌灵官轻轻一笑,桃花眼中流光溢彩:“梓潼。我还有个名儿唤梓潼。”

    师苑缓颜轻笑,眉目灵动:“师苑。”

    “哦?”文昌灵官扬眉,一个字绕了好几绕,末了,“刷”的一下抖开手里的扇子,“你这名儿是廉贞……”顿了顿,又换了称呼,“青崖子取的?”

    师苑想了想,好像是这样。只是先前在碧虚观的时候并不怎么用得上,青崖子总叫她“梨子”或者“徒儿”,倒是进了天算里一直用这个名儿。

    文昌灵官在水阁中的小桌边坐下,随手取过一旁的茶壶倒了盏清茶。茶香四溢,文昌灵官艳丽的眉眼掩在袅袅茶烟之后,他的声音听着亦有些飘渺:“听闻司缘女吏阅遍世间情爱。我此处也有段戏文,不知你爱不爱听?”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去主要是一段比较俗气的故事,将前情后事串联起来。西皮在写这一卷前定好了是青崖子,所以写了个欧阳少主的番外。

    这一卷开始已经不是同人了,其实这整个故事一开始我就是准备开仙侠的,结果写了个开头发现可以套几个同人小分卷,于是将头和尾拉开一些,中间填些料就变成这样了o(╯□╰)o

 121伴君幽独·三

    {伴君幽独三}

    月老府的上一任司缘女吏;真身乃是一截红绳。这事还得从很久很久之前说起。

    那一年某一天;西天的佛祖开坛论法,邀请的帖子在天庭各仙邸飞来飞去;月老府也不例外。其实天界的仙人都明白,这种法会着实无聊得很,所以通常来说接到帖子的仙人往往会在论法那一天有各种各样突发的情况而导致实在无法亲临现场聆听佛祖教诲。

    那一届的法会不知为何,一向只爱喝小酒对佛法从不感兴趣的月下老人竟招了朵祥云,翩翩然地到了。

    如来佛祖端坐莲上笑得慈悲,下首的翠玄真人和玉虚明皇天尊正谈得兴兴头头。月老于佛理方面着实没研究;他要研究的也只是世间情爱。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当真是如坐针毡。要不是先前和延寿星君赌酒赌输了;十张帖子来请他都不会来。

    翠玄真人与玉虚明皇天尊你来我往;瞧样子没个三天三夜停不下来。月老的呵欠已经打了几百个了;又不好意思中途退席,猛地想起府中还有些事务没处理完,往袖中一摸就摸到了一团红线。

    左右闲来无事,月下老人就偷偷摸摸地在桌子底下编起了红绳。这些红绳编完之后要派仙童送到凡间各处的月老祠,当然了,月老祠里的红绳也不是全部都由月老亲手编的,可能一百根里只有一根才是真的,那就要看运气和因缘了。

    月老毕竟年岁有些高了,虽然一张脸看上去还嫩的很,但千百年来一直搞这些针线活儿,免不了有点老眼昏花,手脚就慢了些。刚刚编完的一根红绳随手搁在桌上,一转眼却不见了。

    月老急急忙忙找了一圈,终于在自己座位的正前方看到了那截红绳,刚想悄悄地拾起,莲花座上的佛祖含笑看过来:“那是什么?”

    月老忙行礼躬身:“我佛慈悲,这是小仙带来的一截红绳。”说完,偷偷转过头用宽幅的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

    佛祖只笑不语。躺在地上的那截红绳缓缓飞至佛祖的手中,佛光渐盛。

    受了佛荫的红绳被包在一团光晕中,徐徐降至地上。一阵耀目佛光过后,那地上竟有了个短手短腿的小娃娃,穿着红衫子,很是娇俏喜人的模样。

    众仙看得啧啧称奇,连先前口若悬河的翠玄真人和玉虚明皇天尊都停了下来。那红衣女娃娃眨巴着眼睛好奇地打量了一圈周围,最后费力地爬起来。这个动作对于彼时的她来说有些困难,短胳膊短腿很难够到地上,但好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站起来了。

    红衫的小娃娃跌跌撞撞就往前方碧台莲座那儿跑。这一举动,实在出乎在场所有仙人的预料。这小娃娃胆子倒不小,想来也是受了佛荫故觉得佛祖亲善的原因。

    没人阻拦,也没人敢阻拦。月老一张嫩脸涨得通红,不时抬袖去抹汗。这红绳是他编的没错,可现在变成了人身也是因佛祖慈悲的缘故,佛祖不加苛责,难道还轮的上他一个小小的月老说话么?

    就在短胳膊短腿的女娃娃快要迈上玉阶的时候,一不小心磕了一下,眼看着一张粉雕玉琢的脸就要撞到地上,旁边伸来一双手,将她轻轻扶住了。

    是个年纪轻轻,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仙君,模样很俊秀,笑起来的时候轻轻弯了嘴角:“小心。”

    声音也好听。

    站在那少年仙君旁边的另一位仙君外表看着跟他差不多大小,只是眉眼长得浓丽些,换个发型衣饰或许还能冒充个仙娥,他偷偷凑过来,看了看女娃娃,悄声道:“这小不点胆子还真大,际遇也好,就这么从一截红绳得了人身了,哪像我们啊,还要被师父迫着来听论法,真是无趣!你说是不是啊廉贞?”

    那被唤作“廉贞”的少年仙君没有接话,只是将女娃娃扶好,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去罢。”

    她又跌跌撞撞往前走了几步,忍不住回过头去又看了那少年仙君一眼,正好听见他对那位长得很漂亮的仙君说话:“师父原本叫你一人来的,谁叫你偏要拉上我。梓潼,这可是你欠我的,我记下了。”

    月老牵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回了府。天界上的仙人闲散惯了,早有消息传出来说月老的一截红绳得了佛荫化作人身,是不得了的际遇。所以月老的祥云一到府门口,就看见乌压压的仙僚里三圈外三圈站得满满的。

    其中众星捧月状站在中央的,正是瞧着气色不大好据说昨晚又在王母娘娘的寝宫外头跪了一夜的玉皇大帝。

    玉帝也觉新鲜,负手倾身看了那女娃娃良久,最后一锤定音:“既然如此,这女娃娃就交给月老抚养罢。”

    一晃数百年,女娃娃长成了十六七岁的妙龄少女模样。天界的仙人空虚久了,即便是几百年前的那段往事也依旧被拿来津津乐道。玉帝也觉得不容易,所以金口一开,封了女娃娃做月老府的司缘女吏。

    月老府的司缘女吏一直没有名字,位阶不如她高的尊称一声“仙姑”,熟识的便一直“司缘”“司缘”地叫着。

    凭着自己不平凡的出身,月老府的司缘女吏也足以在天界留下一段传奇了。只是促成这位女吏真正传奇的缘由,发生在距今七百年前的时候。

    那一年,扶桑神君归来。这扶桑神君身份尊贵,仙邸远在飘渺碧海间。几百年都不上天庭一次,偏生这一年上来了,又好巧不巧万年风平浪静的天庭就在那一天出了件不算特别大的事。

    起因是黑煞将军的坐骑雪狮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到了春天比较容易躁动的缘故,竟然直接从看守的北天门一路冲到了天河尽头。而天河尽头又只有月老府一座府邸,那雪狮喷着鼻气就冲了进去。

    一众仙仆纷纷四处逃窜。月老又跑去和延寿星君喝酒了,整座月老府里懂点术法的只有司缘女吏一人。只不过因月老是个文官,所以栽培这女娃娃的时候并未在术法上多加注意,导致这司缘女吏到了这等年纪在法术上的造诣除了将一杯茶变得温一些,就是能凭空变出很多很多的红绳。

    月老府里搁置卷宗的书架子被雪狮撞得东倒西歪,写满痴男怨女的纸片在屋里乱飞。司缘女吏坐在地上,近在咫尺的雪狮身上乱糟糟裹了许多红绳。但那红绳又怎么困得住黑煞将军的仙兽,雪狮浓重的鼻息把屋子里的纸片吹得飞过来又飞过去,一众仙仆早就逃得没影了,月老府的司缘女吏白衣白裙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她被自己变出来的红绳绑住了……

    雪狮被那些红绳激得恶性顿生,眼瞧着司缘女吏就要命丧狮口,百年不得一见的扶桑神君一身蓝袍萧然,在光华灼灼中翩翩出现。那雪狮一见了他,立马伏下地去一副乖顺无害的模样。扶桑神君垂下眼,伸手轻轻拍了拍雪狮的脑袋。

    那身量很是壮硕的雪狮非常享受,甚至还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看着跟嫦娥养的玉兔似的。

    传说中尊贵无匹的神君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冷漠,极清俊的脸,一身蓝袍衬得眉目多了几许温和。他的目光终于落在司缘身上,然后将秀气的手伸过来——是要扶她起来的姿势。

    月老府的司缘女吏有几个处的比较好的仙友,其中以文昌府的梓潼灵官和天相宫的廉贞星君关系最好,平日里呆在一处喝喝小酒吵吵架,又把那人界的情爱话本说上一回,日子很是逍遥。

    雪狮那么大的动静,那梓潼灵官和廉贞星君大约得了消息,匆匆赶了过来。二人刚到时,司缘正对着扶桑神君伸过来的手愣愣地发怔,想是受了惊吓。二位仙君见到扶桑神君也吃了一惊,终究按着礼制行了一礼。

    梓潼灵官跑进来二话不说先用手里的折扇狠狠地敲了雪狮的头:“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来欺负我的人!”雪狮伏在地上“呜呜”唤了两声,瞧着有些委屈。

    廉贞星君将司缘扶起,不忘关切问一句:“没事吧?”

    司缘怔怔地点头,身上绕了一圈圈的红绳,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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