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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楼怎么也是个有名望的组织,如何能丢得起这种脸,于是,小厮悄悄从身后举起暗器,直逼萧傲之胸口。虽背后用暗器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但月上楼本就不是什么义薄云天的组织,这是楼主交代的,未达目的,必要时小人手段也可以!
说时迟那时快,萧傲之也感觉到了暗器的踪迹,立即一个飞身闪躲,暗器只是擦到了自己的左臂,没有大碍。
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月上楼的打手似乎也多了起来,虽然被萧傲之打倒的多,可来的人也不计其数,不知怎么的,萧傲之竟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头昏昏沉沉,倒在了地上……
小厮见了,扯了扯嘴角,你当真以为暗器就只是暗器?只要避开重要部位就可自保?暗器里自然是有令人麻痹的药物了,这种药物,还多亏楼主的玲珑心思,果然很好用。
“把他绑起来,绑死了!交给楼主处理!”小厮对着身边一干人下命令道。然后又自顾自的在月上楼晃荡,好像刚刚的事情根本没发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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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不羁为执念
? 沛儿也在萧傲之离开之后尝试着怎么逃离这个狼窝过,只可惜这个房间似乎被一群高手包围了,之所以说是高手,倒不如说沛儿不懂武功,所以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门口的守卫对沛儿似乎也没有恶意,竟然还送来了精致的食物。
沛儿不知道,其实这些守卫也不知该拿这女子如何,只知此女子是老大费了好大力气抓回来的,而老大现在又不知去向。但隐约知道这人在老大心目中有一定地位,所以也只能好生伺候,至于沛儿的一干问题,守卫们只当自己是哑巴,一字都不曾透露。
沛儿郁闷至极,但又不能怎么样,看这些守卫态度不错的样子也就忍了下来,只能等了……
另一头,萧傲之被邦的紧紧的,押到了之桃面前。
之桃在萧傲之面前晃荡了一会儿道:“是你啊~”笑眯眯的神色,看在萧傲之眼里却是深恶痛绝,这一定是对他自己无限的羞辱了。
萧傲之不由得冷哼一声,即使自己身体还是软弱无力,眼神却是乌黑放光,瞪着之桃。头发微微散乱在耳侧,却还是可以看出俊逸非凡。
之桃被萧傲之一瞪,微微楞了一会儿立即又恢复了笑眯眯的神色,道:“怎么,来月上楼做什么?”
萧傲之似乎没有听到之桃的问话,只是默默的半躺在地上,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意思似是我就是不开口你能怎么样!
之桃看着萧傲之的模样,实在是等的有些着急,托着腮,眼睛一转,又微微一笑。
之桃走近萧傲之,在萧傲之受伤的手臂上一按,之桃心道:哼!看你说不说话!
不料萧傲之这忍耐的功夫却是出奇的好,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之桃默默叹气,正当不知如何是好,念双推门进来道:“来,之桃,吃些点心吧。”
萧傲之在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后,立即挣扎着想要起来,奈何自己被绑的太死,而且浑身力气还没有回来,做了无用功。
之桃看到了萧傲之不寻常的动作和表情,立即兴奋起来,也没有理会念双放在桌面上的点心,仍旧是在萧傲之面前,道:“怎么了?”
念双放好点心,也绕到之桃面前,却发现了被绑着的萧傲之,惊讶道:“怎么是你!”
这下之桃更加兴奋了,她只是兴奋又有好戏看了……默默地在一旁不做声。
……
皇宫内殿
宗政映南由于之桃的拒绝而略显烦闷,殿内的奏章堆积,他却毫无心思,这些奏章,不过是一些老臣为宗政映天求情来的,不看也罢。
龙袍在身,本就是他这些年来忍辱负重所要得到的结果,现在大局已定,却没有想象中的乐趣,甚至,还会时常想着当年被自己亲手抛弃的姚芙蕖……
说来也奇怪,据宗政映南这边的探子来报,芙蕖当年弃尸荒野后,竟然命大被人所救,而且以宗政映南对芙蕖的了解,芙蕖这人竟然没寻上门来报仇,实在是事有蹊跷……
在这几次的打照面过程中,芙蕖又表现得和自己一点都不熟的样子,性格也有所改变,实在是不合常理,是失忆还是另有阴谋?
在宗政映南潜意识里,竟然不再是处死姚芙蕖,而是想把她弄到身边!至于这其中的道理,宗政映南想不明讲不出,以至于心思无法入定,当年那个浪荡不羁的皇子去哪儿了?不得而知。
一阵脚步声靠近,来人慢条斯理的为宗政映南倒了杯茶,道:“皇上为何事伤神?”说着,将杯子托着放在了宗政映南面前。
宗政映南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不答反问,轻飘飘道:“皇后又看出了什么?”
来人正是钟离夜白的师姐,现任追菱国皇后夏若真。
夏若真莲步轻移,绕过宗政映南身前的桌子,坐在了宗政映南的腿上,轻声细语道:“皇上的双眉紧锁,如今能够令皇上忧虑的,不过一人。”
宗政映南也不拒绝,放下杯盏反而回抱了夏若真,看上去真是相亲相爱,道:“那么皇后说说,是何人令朕烦心?”
夏若真抿嘴而笑,没有先回答宗政映南的问题,对着一干侍女道:“你们先退下。”
随着侍女们答应的一声“是”之后,内殿便只剩下宗政映南和夏若真两人。
夏若真起身在内殿踱步,边回答道:“姚芙蕖。”
宗政映南轻笑一声,很是邪魅,靠向身后的龙椅,还闭上了眼睛,很是悠闲,道:“继续说。”
夏若真也不急,看宗政映南的样子,刚刚那一个人自然是被自己猜对了,悠悠道:“求而不得。看来皇上如今的状况与臣妾很是相像。”
宗政映南仍然是没有回应,靠着龙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已经睡了。夏若真却是知道,这种人,戒心重的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戒备,这一切,不过是他的伪装罢了。要不然,如此纨绔子弟的二皇子,又是怎么得到这皇位,城府之深,无法估量!
夏若真依旧是那语气,缓缓道来:“如今我们可真的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要得到姚芙蕖,我也要钟离夜白平安,这一点你不能忘!”夏若真的话,是在提醒宗政映南,不要为了得到姚芙蕖,而杀了钟离夜白。要不然以宗政映南的狠心,没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宗政映南在听了这一句话之后,总算是换了个姿势,道:“你放心。你助我夺追菱国,我自然会帮你达成心愿,让你和你的情郎平安离去。”
夏若真在得到了宗政映南的承诺之后,松了一口气,却没有表现出来,面不改色道:“皇上果然是个重承诺之人。”夏若真还不忘给宗政映南戴上高帽,毕竟这个阴晴不定的君王实在是不好猜。
宗政映南嘴角一勾,自然是知道夏若真在奉承自己,但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
宗政映南道:“皇后若是无事,便退下吧。”挥了挥手,又优哉游哉靠了下去。
夏若真毕恭毕敬的退下后,宗政映南睁开了眼睛,眼神犀利,似是能穿透万物,在夏若真那句“求而不得”之后,宗政映南内心又燃起了怒火,从小到大,凭什么自己得到的永远不如他的兄长宗政映天,身份地位不如也罢,但就连自己的母后都偏袒他,凭什么?这些年,他可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呵呵,那么,他就偏要打垮他!求而不得?现在整个国家都是自己的,何来求而不得!姚芙蕖,必须是我宗政映南的!
“啪”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一身正装,盛气逼人,引得外面侍候的小太监立即跑了进来,惶恐的问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说完便跪在地上磕头。
宗政映南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监,道:“给我传钟离衡!”
小太监立即应和道:“是。”说完便退着出了内殿,今日皇上心情不佳,轮到自己当值已是倒霉,还需谨言慎行……
钟离衡虽然在牢里待了数日,但作为将军本身身子骨就硬朗,再加上多年征战沙场所形成的气质,除了头发稍稍凌乱再加上一身犯人的装扮,竟然显得英气逼人,让人不敢轻视。
押送钟离衡的侍卫对钟离衡也是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没有怠慢。
“罪臣钟离衡,参见皇上。”钟离衡在进了内殿之后,立即对着宗政映南行了大礼。
宗政映南立即上前,扶起钟离衡,一脸无害的笑容道:“将军快快请起,将军又何罪之有呢。”
钟离衡听了宗政映南的话,虽然疑惑皇上突然转了性子,但对于皇上用这种态度与自己说话,还是略微受宠若惊,答道:“多谢皇上。”又道:“皇上召见罪臣,可有是何事?”
宗政映南道:“将军也要原谅朕做这些事情的理由,毕竟你与太子交好,难免引得朕的疑心,但如今看到将军,朕也明白过来,这追菱国,可少不了镇国将军钟离衡呐!”
钟离衡听了这些,立即道:“罪臣惶恐,万万没有叛国之心,但求皇上明察。臣钟离衡生为追菱国戎马,死也必定为追菱国!”
宗政映南大笑起来,道:“就知道钟离将军义薄云天,忠心为国。朕今日便恢复你镇国将军的称号,请将军还是入住钟离将军府!”
钟离衡万万没想到宗政映南会赦免自己,大喜道:“多谢皇上!可微臣还有一事,皇上打算何时解了前太子的禁足?”
此话一出,宗政映南脸险些黑了,道:“将军先退下吧,此事日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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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转谜团生
? 建平元年五月初九镇国将军官复原职举国同庆。
这日,钟离将军府重新迎来了往日的氛围,不仅当日被遣散的丫鬟家丁尽数归来,钟离衡也恢复了往日的光鲜身份,镇国将军的称号实在是实至名归。
至于还有一事,便是连钟离衡也猜不透的,自己的儿子钟离夜白竟然也被封为追菱国的少将军。要知道钟离夜白并无战功,这一点,实在是不合理。而在钟离衡看来,唯一能解释的,就是皇上想要弥补自己这段时间所受的苦了,不由感叹当年浪荡不羁的二皇子如今也是个重情义之人了,心里不禁豪情万丈,势必要守着这追菱国了!
安定县这日发生了如此大的事情,自然是传到了月上楼之桃的耳朵里,之桃欣喜万分,只可惜,上次夜白暗中入狱探视之后,便出发寻找沈娘去了,还不曾归来,也不知沈娘如今是什么个情况。
钟离夜白沿着长行县至安定县的必经之路,不分日夜的搜寻了数日,也不知问了多少过路的行人,仍旧是没有沈念卿的下落,心里隐隐有些许不安。
哒哒哒……是马蹄声!
钟离夜白转眼,只见那马是朝着自己的方向过来的,马上的人,是月上楼的?
钟离夜白疑惑的看着此人下马,此人拱手鞠了一躬,恭敬道:“公子,这是楼主要我转交给你的信。”
钟离夜白接过信,打开后发现信上寥寥数笔道:汝父已归将军府,落款是之桃。
此时钟离夜白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惊喜,但随之转念一想,宗政映南怎么会这么简单就放了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父亲若不是得宗政映南所赦,又怎么会回到将军府?如今自己的母亲下落不明,父亲这边也是隐隐有些不对劲,但此时并不是自己耽搁时间的时候,先回将军府再行思虑!
想完这些,钟离夜白立即翻身上马,扬鞭绝尘而去,只留下报信的人呆呆的呼吸着那飞奔而去的马留下的浑浊空气……
自从前几日萧傲之闯入月上楼,在念双的调解下,之桃了解了萧傲之与念双的关系,也就没有为难萧傲之,只可惜萧傲之似乎并不领之桃的情,在确定念双不肯同自己离去之后,拂袖而走,脸色甚是难看。
这几日之桃一直在月上楼逛来逛去,这安定县最豪华的一家“公司”。
之所以称这是一家“公司”是月上楼同芙蕖她老爹经营的差不多,涉及到各个城池之间的买卖,而且范围甚广,像吃的,穿的,住的似乎都有涉及到,之桃不禁感叹,这姚芙蕖还真有做生意的头脑,这要是生活在现代,那一定就是女强人!
月上楼分工也很明确,从一楼门口的基本打手,也就如同现代的保安,到进门之后的接待,如同现代的迎宾,再深入一些,便是管理月上楼收入与支出的账房,也就是会计……一应俱全,应有尽有,而之桃自己,则是最清闲的那一个,有什么大事才会让之桃做决定,一般鸡毛蒜皮的小事,手下这些人都会处理的很好……这一点倒是令之桃挺自愧不如的,作为一个现代的灵魂,就算到了古代,似乎也不如这些古人有智慧。
之桃兜兜转转,说是为了更好的了解月上楼的运作,实则闷的慌,这不转不要紧,一转还真的是佩服了姚芙蕖了!
看来自己也不能这么菜下去了,好歹也要搞点什么本事出来啊,要不然太对不起姚芙蕖苦心经营的月上楼了!
之桃在月上楼里还遇上了思卉,当初太子失势,思卉被念双送了出来,就到了月上楼。
好在思卉原本就同姚芙蕖一起管理过月上楼,现在在这里谋求生计也是简简单单的事。
自从念双将思卉秘密送出之后,思卉对念双的态度也稍稍有了好转,只是见面还是有些尴尬,这几日,两人在同一屋檐下也是沉闷的很。之桃粗神经,自然没有发现,她仍旧沉浸在如何发扬壮大月上楼的计划之中。
其实不必之桃发扬光大,月上楼已经在追菱国很有名气了……但之桃如何能甘心输给古人?
吃的,穿的,用的,住的……好像芙蕖都已经考虑到了,那么……之桃抓着头,哀怨道:“这姚芙蕖什么人啊!考虑这么全面!”
之桃在房里踱来踱去,面色凝重,要是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认为她遇到了什么不能解决的难事,例如月上楼面临倒闭之类的,可事实却是在开动全脑想要赚钱!
之桃眼珠一转,想到这个古代风景不错,空气清新,生活在这里自然是比现代更为舒适,那么,要不要发展旅游业呢?想到这里,之桃连连夸自己脑子好使,于是决定将这个想法付诸行动!
急匆匆的推开门,吩咐下了她的大致想法给门口的小厮,让他着手去办理,还笑嘻嘻道:“办得好,重重有赏!”月上楼赏罚分明,若是有赏,自然不是小赏,所以小厮也是很有劲道的按照之桃的吩咐小跑去办事了。
之桃在这之前考虑到了追菱国的水路问题,发现追菱国河道纵横,类似于江南水乡,而这里却没有游湖的习俗习惯,正好之桃可以利用这商机,做做水上旅游业,比如某家某户有喜事,那么可以让他们在豪华的大船上举办,若是婚礼什么的在水上办,似乎在这个年代也算是新鲜事吧!
而在此之前,就是宣传问题了,如何招揽大量的人来体验游湖,自然可以先亏本一段时间,免费体验!若是游湖成了皇室贵族的习惯,还怕赚不到钱吗?
还有买船等基本事宜,月上楼的人一定可以办好!这只要投入银钱,还怕造不了豪华又舒适的大船吗!
之桃在吩咐了一切之后,脸上一直喜气洋洋,看在思卉眼里,思卉打趣道:“小姐,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说出来也让思卉开心一番吧!”
之桃笑得神秘,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可以让你成为第一批体验者噢!”
思卉自然是听得一头雾水,第一批体验着?什么东西?不过应该是个好东西,在思卉眼里,小姐做什么她都会支持的!
“什么第一批体验者?那么,我可有名额?”门外传来了钟离夜白的声音。
长途跋涉,风尘仆仆,面色稍稍疲倦了些许,但语气却还是很轻松。
之桃听到是钟离夜白的声音,更是开心,立即奔到钟离夜白面前,双手放在背后,摇晃着身子,看着钟离夜白欣喜道:“你回来啦!”
钟离夜白淡淡道:“恩。”说完便拉着之桃放在身后的手,到桌前坐下,之桃很贴心的倒了茶给钟离夜白,思卉也很贴心的退下了,房里又只剩下之桃和钟离夜白两人。
“我看此事有蹊跷,宗政映南恨透了太子党,为何会恢复父亲的身份?这事情发生的太顺利,反而不一定是好事。”钟离夜白皱着眉头道。
之桃却是一脸轻松,道:“夜白,我看啊,是你多想了呢。你看啊,你说过,将军是个忠于追菱国的忠臣,要是宗政映南有点脑子,应该不会放弃这个好将军的吧!恩~你说呢?”
钟离夜白伸手摸了摸之桃的头,道:“但愿如此,但愿是宗政映南想通了这一点。但自古帝王,哪有一个不谨慎,只怕是他的一个计策,而我们,却一步步地踏入了他的路,却浑然不知。”
听到这里,之桃心里一惊,却还是道:“夜白,人心有那么复杂吗?一定是你想多了!”笑嘻嘻又道:“过几日我要办游湖晚宴,你陪不陪我?”俏皮的看着钟离夜白。
钟离夜白心里暗自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