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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渣夫狠妻 作者:萌吧啦(晋江vip2012-10-17正文完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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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氏忙笑道:“学业要紧。”瞧着庄敬航要走,又对庄政航道:“大少爷有事也去忙吧。”
  庄政航道声失陪,果然就去了。
  庄采瑛也借口要早去见过庄老夫人,转身也走了。
  简妍瞧着众人都走了,小王氏面上微微有些尴尬,笑道:“想来母亲是一早就见过胡姨娘、平姨娘了,咱们如今去见过老祖宗吧。”
  小王氏笑道:“有劳你了。”于是就叫简妍陪着去见庄老夫人。
  庄老夫人那边,庄家其他两位夫人并四位姑娘也在,众人见了,彼此呼唤一声,这见面礼就算是了了。
  之后庄老夫人叫小王氏去歇着,简妍因先前接了大房的一些事,就随着小王氏去了大房的院子。
  简妍将自己手上的事并近日急等着要办的事一一交托给小王氏,拿了府中先例给小王氏看。将自己的差事全部交托出去后,瞧着小王氏气定神闲模样,心里反倒纳闷起来,心想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小王氏难道不想及早收了平绣手里的权?
  简妍不知此时小王氏心里也暗自纳罕,原来小王氏在王家给王三老爷母亲请安时,时时听王三夫人说简妍为人霸道分家后连大房的权也把持着,因此初来乍到,就有心冷眼瞧瞧简妍行事,此时瞧见她细细地手头上的事交托出来,就想那王三夫人定是心觉先前的大夫人在简妍手上吃了亏,因此才有心挑拨她。
  简妍心想等会子小王氏是该要立威了,自己在这倒不方便小王氏行事,因此并不久留,坐一会子就去了。之后几日也没听说大房里有什么动静,小王氏每日跟庄老夫人请安后,就只管教庄采瑛针线,绝不多问一件事。
  再之后,已经嫁了人的金钗来找简妍,说道:“红姨娘的哥哥在外闹事,叫衙门关了起来。老爷叫王义拿了三少爷铺子里的银子去将人赎回来。王义说铺子里的银子是准备进货用的,挪用不了。老爷就叫王义到咱们家铺子里支一些。”
  简妍道:“上回子铺子里的掌柜糊涂,就给老爷支了银子,这回断然不能给。”
  金钗道:“掌柜叫人来问,奴婢也是这样回的。这会子过来,也是跟少夫人说一声,叫少夫人心里有底。”
  简妍心想庄大老爷倒好,拉不下脸跟庄政航要银子,就去铺子里支,得了银子又顾全了脸面,又疑惑道:“论理大老爷不缺银子,怎三天两头就要来支取?王义可说老爷要办什么花银子的事?”
  金钗踌躇一番,道:“王义并没有说。奴婢猜着大老爷是怕自己去了没人照料红姨娘肚子里的少爷,于是想趁着自己还在,给那小少爷攒些银子,听说三少爷问要银子,庄大老爷也不舍得多给,一两一钱都要跟三少爷问明白了。”
  简妍不由地失笑道:“当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说着,又叫金钗去叮嘱掌柜伙计不得擅自兑了银子给旁人。
  因为银子的事,庄大老爷去寻了庄政航抱怨两句,庄政航因先前就跟庄大老爷定下孝敬他银子的规矩,也不怕他抱怨,只说:“那奴才的事压根不该父亲管,父亲要爱屋及乌只管去,犯不着叫儿子出钱让父亲的小妾心里舒坦。”
  庄大老爷被顶了回去,脸色虽不好,也不好再说什么。
  这事还没完,过了两日胡姨娘去后头跟简妍说话的时候就道:“红娇那奴才越发能的不行了,前两日红娇说平绣的哥哥领了厨房里买办的事,闹着要给她哥哥也寻个好差事。老爷耳根子软,就听了她的,谁承想没两日她那哥哥又误了事,害得老祖宗的饭菜也误了。”
  简妍心想如今庄敬航在红娇面前走一趟,红娇就能哭天抹泪地叫庄大老爷教训庄敬航一场,这样宠着她还不够,竟然越发贪心了,笑道:“这也好,不这样,老祖宗还不发话叫免了那人的差事呢。”
  胡姨娘又笑道:“红娇那奴才就是事多,这才几日,又闹着叫老爷给她哥哥寻个娘子,说是有正经人管着,她哥哥就不会再误事。”
  简妍笑道:“万没想到她还是个不忘本的。”
  胡姨娘拍腿道:“人家眼界高着呢,看上了新夫人的陪嫁丫头,还拿了少夫人做先例,说少夫人多好的人都嫁出去了,老爷又不是贪花恋色的人,留着几个妖精一样的丫头做什么。”
  简妍愕然道:“竟然拿我做例子?先不说我做什么与她不相干,且我也没作践人有意将人嫁个不成器的东西,单说那丫头是新夫人的人,她也好意思开口?”
  胡姨娘道:“哪里是那男人看上的,是红娇那奴才仗着肚子欺负新夫人呢。平绣那奴才也是,处处说这个归少夫人管着,那个归老夫人管着,仗着自己是老夫人给的人,就说些不软不硬的话来压人。”
  简妍沉默了一会子,心想前头的事但凡长眼睛的都看出她不管那些事了,如今大房的事叫平绣把持着,庄大老爷叫红娇把持着,这小王氏迟迟没有动作,难不成是指望着坐山观虎斗?等着红娇与平绣闹完了,好坐收渔翁之利?
  过了两日,就听说庄大老爷终究问小王氏要了那个丫头给了红娇的哥哥,另寻了一个丫头赔给小王氏。
  这般不给小王氏脸面的举动,小王氏不恼,简妍与姚氏听人说起都要替小王氏气愤一场。
  时至七月,红娇临近产期,大夫都说她肚子里是个小姑娘,红娇心虚起来,面上却越发骄纵,心里盘算着待那姑娘落地,庄大老爷就必然不会似现在那般对她宠爱有加,倒不如趁着这时候多捞一些,于是今日要这个,明日要那个,恨不得将一房的银子全捞到自己屋里,越发不将小王氏放在眼中。
  平绣却不似红娇那般当小王氏是当真不管事的活菩萨,只是心里盘算一番,打量着自己若将手头上的事放出去,这辈子也难能再有机会出头一回,胡姨娘好歹还有个三姑娘,她只怕这辈子也不能有个儿女了。因此就下定决心能拖一日是一日,只要小王氏自己不开口要,她就不主动给。
  如此又拖了几日,红娇又闹着要叫自己哥哥顶了平绣哥哥的差事,又哭诉说平绣趁庄大老爷不在时欺辱她,嚷嚷着动了胎气,真真假假地闹了几场。
  起先平绣还当一回事,后头瞧着红娇再闹,有庄老夫人压着,庄大老爷也不敢胡乱答应了红娇。
  后头红娇哥哥又胆大包天,被两三个人引着就去淑情雅聚吃了霸王餐,回头人叫扣在淑情雅聚里,恰那日庄大老爷不在,红娇又寻不到王忠王义去找庄大老爷,就威逼平绣拿了大房的银子先将她哥哥赎回来,盘算着趁此良机自己多抠一些银子。
  平绣自然是不肯,后头瞧见红娇又闹着说肚子疼,也不愿意理会她,敷衍地叫人去府外请了大夫,就依旧去忙着给丫头分派针线。
  待平绣忙了一会子,就见红娇的小丫头来说红娇要生了。
  平绣心里一慌,先去寻小王氏,得知小王氏去了姚氏园子,就叫人去寻;又去跟庄老夫人说,请了稳婆过来。
  及至庄大老爷回家,就听说红娇已经昏厥过去,庄大老爷不问青红皂白,先打了平绣一巴掌。
  平绣因觉委屈,就去寻庄老夫人、祝嬷嬷哭诉,唯恐红娇有个闪失庄大老爷又算到她头上,只哭着不肯回来,晚间也留在庄老夫人屋子里。
  闹到半夜,稳婆抱了个婴儿出来,庄大老爷因没听到哭声,心里害怕起来,虽听稳婆说那孩子并无毛病,也不放心,只抱着那孩子反复看,待那孩子跟小猫一样哭了一声,心里的石头才落地;庄大老爷抱着孩子的时候,那边有人说红娇血崩了,庄大老爷急忙叫人去请太医,过了一个多时辰,派出去的人又回来了,只说天晚了,又不是正经的夫人,太医不肯过来。
  庄大老爷无法,只能叫了王忠去请寻常大夫过来,直到凌晨,红娇才有所好转,只是大夫说虽命保住了,但人却废了,这辈子再不能生儿育女。
  庄大老爷虽有些心疼红娇,但自己小儿子是个齐全的,心里也就无多大感伤,只叫人照料着红娇,就急赶着去跟庄老夫人报喜。
  庄老夫人因厌烦红娇事多,又嫌庄大老爷分不出轻重,对那小孙子也无甚喜爱之情,对着庄大老爷一张老脸斥道:“那蹄子自己无事生非,平白无故你打平绣做什么?难道当真叫她搬空了家里你才满意?”
  庄大老爷满脸喜气被浇了冷水,一时呆立无言,随后道:“平绣也太分不清轻重缓急,这样的人哪里能叫人信得过?也忒心胸狭窄一些。”
  庄老夫人道:“你这不问缘由,随口污蔑人的性子也该改一改。事到如今,那红娇能自己喘口气就不错了,你盘算着叫谁来养那孩子?”
  庄大老爷磨叽了半日,开口道:“儿子放心不过旁人,若是母亲能养最好,不能的话儿子就将他养在身边就是。”
  庄老夫人忍不住啐了庄大老爷一口,道:“越活越回去了,你不叫你媳妇养,又娶了她来做什么?总归如今平绣替她分担家事,你就将这孩子拿给你媳妇去养就是?”
  小王氏陪着庄大老爷守了一夜,庄大老爷也没想起她这么个人,此时听庄老夫人这样说,心里就很有些犹豫,疑心小王氏也如前头那位一样有意将人养坏,怯怯地道:“那平绣儿子是不信她了,至于王氏……”
  庄老夫人骂道:“你这样瞻前顾后像是什么样子?王氏再如何也比红娇强。且你怕她亏待了孩子,自己时时去瞧着就是,难不成你将孩子甩手给她,就不管事了?”
  庄大老爷寻不着话反驳庄老夫人,只得答应着,随后犹豫道:“既然王氏要看孩子,那家事就要有劳母亲嬷嬷去管着了。”
  庄老夫人见庄大老爷还是信不过小王氏,就点头应了,听庄大老爷给孩子起名庄致航,又将他骂了一通,最后改成庄玥舟,就叫庄大老爷回去,并不去瞧孩子一眼。
  简妍随着姚氏等人静观大房里的事态变迁,见小王氏得了个儿子养着,且如今平绣也不得再插手家事,小王氏日后管家也是迟早的事,背后与姚氏议论一通,两人都觉这小王氏便不是机灵人,但也不傻。
  果然庄小少爷百日的时候,小王氏就从庄老夫人那边接手大部分的事,因是循序渐进接手的,庄大老爷一时也没察觉,待到察觉之时,又不好发作,只得由着庄老夫人安排。
  如此前头也算安静了,只是比之前面府中安静下来,更有一事叫简妍与庄政航欢喜,那就是孝期终于过去了。
  
    95生子忌讳

  庄大夫人孝期过了,大房里两个儿子都觉松了口气。
  庄敬航那边不出几日就定下亲来,只是最后定下的不是张薜荔,乃是庄其姝,这就叫简妍纳闷的很,寻了几人问,又问不出个究竟,为张薜荔庆幸,又为张其姝可惜,一时她这一向淡然的旁观者反倒纠结起来。
  因前头简妍二话不说借了银子给她娘家救急而与简妍更加亲近的姚氏最后憋不住就告诉了简妍换人的缘由。
  姚氏道:“年前张舅妈偷偷打听燕案首的事,就叫母亲不自在。年后媒婆刘嫂子来家替五姑娘说媒,嘴里漏出一句,说是张舅妈暗中叫人去燕府投石问路了。母亲心里早将燕案首看成自家女婿,哪里容得下张舅妈横刀夺爱,但因舅舅一家才来京,只得忍了。后头母亲生日,恰那日你又不舒坦并未过去。其姝又叫人撞见跟三弟凑在一处做些不清不楚的事,因此也就换了人,索性先前定下的时候知道的人就不多,如今也没人怀疑。”
  简妍倒是不怀疑庄敬航会做出此事,只是那张其姝瞧着正经的很,于是赶紧问:“可是三弟哄骗了其姝?又或者撞见的人误会了?”
  姚氏嘲讽道:“他们是狼狈为奸,一个瞧不上薜荔傻兮兮的,一个唯恐嫁给燕案首不成就要去给侯府冲喜,于是就凑在一处了。只怕母亲那边也早有察觉,于是袖手旁观,等着瞧舅妈笑话,不然三弟跟其姝怎会那么便宜地聚在一起。”
  简妍目瞪口呆了半日,然后道:“那该不会换了薜荔去冲喜吧?”
  姚氏笑道:“侯府瞧不上薜荔,如今三婶认了薜荔做干女儿,有意将她配给她娘家侄子呢。这事你只别与旁人说,那日瞧见的就我、母亲、舅妈三个,若传出去,我就没好日子过了。如今跟你说这个,也是叫你日后提防着点其姝,这也是一个急了什么都做得出的人。”
  简妍心想小王氏看似是个淡泊的人,对大房的事万事不强求,对庄大老爷也可有可无,若配个薜荔那样娇憨的弟媳就算圆满了,如今换了人,只怕前头又有事可闹,就笑道:“多谢嫂子好意,三婶给薜荔选的定是好人。”
  姚氏道:“这可不是。三叔给二弟起了个法号,回头二弟就拜了普渡寺方丈做师父,四妹妹给薜荔起了个亲近的俗称,回头薜荔就成了三婶娘家人。可见三叔家的人最会未卜先知,赶明个我也得叫三叔替毛毛取字。”
  简妍笑笑,心想前几回她有意将花兮跟庄玫航隔开,免得两人生出什么青梅竹马的意思,这点庄三夫人就没有卜算出来。问明白这事不干张薜荔的事,简妍照旧每常寻了张薜荔来说话,更将张薜荔介绍给安如梦认识。
  安如梦因每常与俞家来往,倒不似先前那般冷淡,瞧见张薜荔憨憨的,也逗她两句。
  本来这逗张薜荔玩的日子也算有趣,谁知忽地一日,庄政航郑重地道:“日后不许跟那木馒头来往。”
  简妍一怔,疑心是庄政航误会庄敬航定亲换人的事,忙道:“你可是听人说了什么?那定亲的事是三弟自己闹的,与薜荔无关。”
  庄政航道:“谁说那个了,古者妇人妊子,寝不侧,坐不边,立不跸,不食邪味,割不正不食,席不正不坐,目不视邪色,耳不听淫声,夜则令瞽诵诗书、道正事。如此则生子形容端正,才德过人矣。古人的话总是没错的,你瞧瞧那木馒头傻兮兮的模样,看她看得多了,若是生个女儿也跟她似的,日后得操多少心;还有如梦那样的也不好,冷冰冰的,谁知道咱们能不能替她找个俞韩海那样的女婿。”
  简妍笑答:“先不说薜荔那样挺讨喜的,如梦那样的也很可爱。也不说为什么我跟她们说两句话,我的孩子就不像我,非要像她们了。单说你,你每常说要生儿子,如今怎又担心起女儿来了。”
  庄政航笑道:“总归生的不是儿子就是女儿,我原先将儿子担心过了,如今该担心女儿了。”
  简妍笑道:“这话万万不能往外说,不然旁人指不定疑心你藏了儿女在外头呢。”
  庄政航道:“你就听我的,总归我是不会害你。”
  简妍含笑点头,心想庄政航将逐月养胎法熟记在心还不够,竟然连这养胎之前的事也要注意。
  原本孝期最后两个月,庄政航就将各色医典翻遍,更是将逐月养胎法每日复习一遍。过了孝期,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启发,他更是认定了生子一事一定要厚积薄发,于是将一床被褥放在床对面榻上,与简妍分了床睡。
  简妍与庄政航同床习惯了,半夜里伸手一搂,没搂到人,于是不自觉地就醒了,醒来心里就失落落的,下了床,向庄政航那边去瞧,见他倒是睡得踏实,于是心里不平起来,气愤地回床上辗转半日,起身后又到了庄政航床边,伸手掐了他脸一把,瞧见他迷迷糊糊地醒了,才心满意足地回床上去睡。
  庄政航只当简妍梦游,因此怕吓到她就并未与她说。
  接连几日,简妍还是如此,庄政航就有意在百日里试探地问她可记得晚上的事。
  简妍坦白道:“自然是记得,我大半夜睡不着,你倒好,倒头就睡。原先说要对我如何好,可见都是假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不乐意跟我一个床睡才要分开的。”说完,又有些惭愧,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了,又道:“我知道你是白天累着了,但好歹你也别睡得那么香。”
  庄政航笑道:“原来是有人半夜身上空落落的,想我了。”
  简妍想起先前跟庄政航说的笑话,呸了一声,道:“你自己个前头还跟我说不听淫声呢,我就瞧瞧我搂着个枕头睡还会不会醒来。”
  庄政航只看着她笑,心想这人定是没了他睡不着,晚上又将被褥挪了回来,两人还如刚成亲时那般分了铺盖,只是言谈间不敢说些暧昧缱绻的话语,唯恐一时克制不住。
  正好到了秋闱的日子,庄政航听说燕曾并未去考试,心里莫名地有些欢喜。后将古人说的大风大雨、暴寒暴暑、阴晦日月食、大雾大旱、雷电霹雳、天昏地暗、醉酒之后、丧服未除、大悲大恐、一方有病,种种不宜有孕的事避开,又假借要问运势,叫庄老夫人替他算出几个黄道吉日,然后就那日子里,早早地与简妍沐浴,然后就关了房门。
  简妍瞧着庄政航那很是凝重的面孔,不由地扭捏起来,道:“你就差斋戒焚香了,做这事哪里用得着那样郑重。”
  庄政航道:“这次跟先前不同,得规规矩矩地来。”
  说着,就挽了简妍上床,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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