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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 作者:百优姐(晋江vip2012-09-06完结)-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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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妖精,”胤禛越发硬了起来,“你当真要瞅瞅看?”
    “自然当真,”哼,当我殿兰不敢吗?当年在学院里学习虫兽学知识的时候,哪个物种的□是我没见过的,以为能唬住我,让我害羞不成,“就怕你不敢给我看!”
    “好你个殿兰,”胤禛轻咬殿兰的耳廓,“吃定了爷今儿个不能在你府上露出来,才这么放肆地挑衅爷是吧?不过虽然看不得,但总得让你摸摸,才知道爷的硬气。”
    胤禛说着,扶着原本背对着坐在自己腿上的殿兰的腰,让她更往上一点儿,坐到了自己的腰腹处,而那硬物儿就支楞在殿兰略微分开的腿间。
    胤禛牵着殿兰的手,就触及了那处,“殿兰,给爷揉一揉,爷今儿个就不罚你。”
    殿兰隔着长袍,覆上了突起处,轻轻试探它的硬度,果然不凡,稍微施力,就听到背后胤禛的轻喘,“爷,可舒服?”
    “自然舒服,”胤禛从背后穿过殿兰的腋下,按压着她前面的丰挺柔软,“真恨不得是夏天,爷探进你的坎肩里,就摸得到它,如今只得隔着衣服。连那两粒红珠儿都感触不明显了。”
    “嗯~”殿兰挺着越发突出的上围哼哼,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我也觉得这样不过瘾。”
    “好殿兰,”胤禛从没听过女人这么肆意的言语,异样的兴奋,感官里只有殿兰覆在自己那处的手,揉的自己越发肿胀,“等大婚了,爷让你过瘾个够。”
    就这么隔靴搔痒了一阵儿,两人都出了一层薄汗,“殿兰,停下!”胤禛突然喊停。
    殿兰觉得正要到妙处,如何就停了,于是没有松手,只是迷蒙着眼儿,回头看向胤禛。
    还是胤禛将她的手移开,略微松了口气,“殿兰,爷可没打算在你府上换套衣裤再回去。”
    殿兰不是完全明白胤禛的话。虽然关于人类是如何交合的,她明白了,但是为何要换衣裤?难道也与自己一样?快乐了要溢出些液体?没有进化过的人类就是麻烦,需要喝水,于是体内就有很多的液体,什么血水、汗水、尿水的,通通是麻烦!
    殿兰的手被制住,但是没有过瘾,只得拿腿心儿去蹭那件硬挺之物,却也被胤禛阻止。
    胤禛将她抱了起来,安置到床上,自己下床拧了帕子来,擦拭了殿兰和自己额头溢出的汗珠儿,“殿兰,怎么这么会让自己快活?早知道就不那么早送你那二十四幅图,连爷都敢戏弄了。乖乖的,以后爷一定让你满意。”
    殿兰只觉得小腹空空的,不甚痛快,转过头不看胤禛,“既然不能到头,那你何苦做刚才那番功夫,把我吊在半空中,哼!”
    胤禛看着殿兰闹别扭,只觉得分外可爱,“上次爷好歹忍得住,才敢把你送到终点,可今日爷太兴奋,怕不等让你到达,爷就先出丑了,这才没让你舒坦,是爷的错,殿兰别生气了。”
    胤禛拿了条毯子盖在殿兰的腰腹,“爷给你说个笑话,今日十三又偷懒不背书,结果爷一说皇阿玛要去塞外巡幸,他为了也能出去玩儿,只得被爷骗回去继续读书了,这下子法海可就轻松了,没有十三闹腾,十三、十四又都是顶聪明的,教他们学问一定一日千里。”
    “法海?”殿兰把小脸转了回来,看着胤禛,“是不是把白娘子压在雷峰塔下面的法海?”
    “白娘子?”胤禛嘴角微抽,“你又看什么话本呢?那是神话故事,又不是历史,况且那时候的法海如何能做当今皇子的老师?”
    “哦,”殿兰小嘴微撅,“那为什么要叫一样的名字,害我误会。”
    “你啊你,”胤禛轻拍殿兰的脸蛋,“故意逗爷开心呢吧?你明明知道,法海是佟国纲的儿子,今年皇阿玛刚刚开了恩科,宗室和满洲子弟也可以乡试、会试,法海就是靠自己本事考上进士的,学问十分了不起。”




☆、37、巡行五台山

三十七年正月,康熙带着一溜儿妃嫔、阿哥,巡行五台山,值得一提的是,殿兰一家被康熙特意嘱咐,要一同出去拜佛散心。
    “这么冷的天,还是呆在家里更好。”殿兰坐在减震马车上,车上炭火在铜盆里烧的极旺,但是对一个畏寒的姑娘来说,远远不够。
    “说什么呢,”觉罗氏点点女儿的额头,“就是这份恩典,也是皇上单独给了你一个人的。额娘可瞧见了,随行的嫔妃、福晋对你可是虎视眈眈呢。”
    “这有什么好虎视眈眈的?”殿兰扯过来棉被盖在身上,颠簸的马车让她昏昏欲睡,“我倒是想看看,她们哪个敢动手脚的?皇上可是每日都会找我问话呢。”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觉罗氏无奈地替殿兰压好被子,对于女儿十岁以前太过要强伤神,而面对女儿十岁以后的懒散也深觉无奈,“嫔妃是担心你会分了她们的宠,皇上对你可比对太子都要好。而九福晋就不说了,那是你表姐,她从小就是这么个爱跟你攀比的性子,我倒是想问问,这太子妃和八福晋是怎么回事?也是一副要吃了你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殿兰将头钗、耳环都拿掉,披散了头发打算美美地午觉,“太子妃是靠着诋毁我的名声上位的,而八福晋竟然以为我惦记着八阿哥,多莫名其妙。额娘,我睡了。”
    觉罗氏看着女儿几乎闭上眼睛就睡着了,摇了摇头。这丫头,以前是心思太重,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开解,如今却是心思太浅,对待阿玛额娘还要好些,连对待四贝勒都是轻描淡写的。
    不到天黑,行辕终于到达了白云寺行宫,康熙刚刚擦拭好手脸,就让梁九功去传殿兰过来一同用些点心。谁知殿兰久久没过来,连梁九功都迟迟未归。康熙相信梁九功不可能拖延时间,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殿兰又出了什么事情。左右打量了一下,有个年轻的太监躬身立在不远处,“李德全,你去叫四阿哥,让他接那拉格格过来朕这里。”
    不久四阿哥同殿兰、梁九功一起来到了康熙暂住的院子里。
    “殿兰,”康熙取笑道,“刚刚朕让梁九宫去找你,等了好半天你也没来,如今让四阿哥去找你,怎么一下子就过来了?”
    “皇上,”殿兰将束在身后的辫子拿到前面来,凑到康熙眼前让他看,“我刚刚在午睡,被叫醒了,不得重新换衣服、梳头发?瞧瞧,为了赶时间,我就只扎了辫子。”
    “果然如此,”康熙看着殿兰漆黑油亮的长发,心里有些悸动,“最近赶路,可是都没有休息好?马车上那么颠簸你也睡着了,未时错过了晚膳没有?”
    “没有错过晚膳,”殿兰将辫子重新扔到了身后,“我是吃过了,才睡下的。马车也不算太颠簸,但是这几天都坐马车,无聊透了,我想骑马,额娘还不让。”
    “这天冷路滑的,你额娘自然不让你骑马。冷不冷?你和四阿哥先喝口茶暖暖身子,一会儿有你爱吃的桂花糕。李德全,去问问点心什么时候才送来?朕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康熙有些不耐烦,以往离宫巡行各处,御膳房跟来的人从来也没怠慢过,这次是怎么了。
    “皇上,”李德全刚走出门口,就又出来了回来,“德妃娘娘过来给皇上请安,亲手说是带来了亲手做的糕点。”
    康熙微微皱眉,德妃的权利也太大了,御膳房至今没把点心送过来,必是受了德妃的嘱托,哼,这等认不清主子的奴才,都发配了也罢。康熙为了四阿哥面子好看,对李德全说道:“宣她进来吧。”
    “德妃娘娘您请,皇上宣您进来。”李德全经过梁九功十几年的指点,再加上心思灵动,自然把康熙的神态语气琢磨得**不离十,得,德妃娘娘今儿个来的不是时候,以后还是离她远着点儿安全。
    “臣妾给皇上请安,”德妃纤弱地半蹲下来,给康熙请安,“这是臣妾亲手熬制的鹿血羹,最是驱寒,皇上喝了吧。”
    “先放一边儿吧,”康熙指着殿兰下手的座位,“你也累了,坐吧。”
    德妃早发现四阿哥和那拉氏在,但是得知自己竟然要坐在那拉氏的下手,心里十分不快,表情却一丝儿也没露出来,她把瓷托盘交给了梁九功,福身一拜,坐到了殿兰的下手处。
    此时,胤禛和殿兰站起来,对着德妃行礼问安,一个躬身,一个福身。德妃无法在康熙面前挑殿兰的错,只得叫起。看着亭亭玉立、身段窈窕的殿兰,德妃对着康熙说道:“皇上,臣妾越发觉得那拉格格美丽动人,和四阿哥站在一起更是如同金童玉女一般,不知皇上觉得如何?”
    “德妃眼光不错,”康熙稍微透露出回宫后的安排,“朕也觉得殿兰跟四阿哥站在一起十分般配,打算给两人赐婚呢。”
    “这……”德妃虽然不想让那拉氏获得皇上宠幸,但是赐婚做嫡福晋,也太便宜了那拉氏,“皇上,虽说臣妾瞧着那拉格格千好万好,但若是嫡福晋的话,子嗣可是头等大事……”
    “德妃原来是担心这个,”康熙示意站着的两人坐下,才说道,“朕也知道外面风言风语的,说殿兰不孕。真是天大的笑话。朕早就派刘太医诊过脉,殿兰的脉息好得很,钦天监也说,殿兰的命格最是旺夫益中,与四阿哥极般配的。等到回宫之后,朕再给她二人赐婚。”
    “皇上如此说,臣妾就安心了。”德妃笑颜如花,内心却愤恨不已。坐了没一会儿,就识趣地返回自己的院子。
    “皇上,”殿兰哪能不知道德妃的口蜜腹剑,打算立刻报复回来,“鹿血羹还是不要用了吧?太过燥热了。刚刚伺候德妃的宫女挺灵巧的样子,但是她怎么频频瞅着皇上?奴才不都是不允许直视皇上的吗?”
    “你个没过门的格格,别理这些腌臜事,”康熙盯着鹿血若有所思,德妃这是要固宠了,抬举忠心于她的新鲜美貌的宫女给朕做答应、常在,却根本不会威胁她自身的地位,“今儿个的桂花糕估计不会好吃,你和四阿哥出去松散松散,明日陪朕四处走走。”
    康熙看着殿兰和四阿哥并肩离去的身影,暗自叹息,罢了,唯有这么个清爽的人儿,还是留给四阿哥吧,做个铁帽子亲王的福晋,比做太子妃或者朕的皇后,都要干净多了。
    行宫附近,侍卫林立,四阿哥也不敢牵着殿兰的手,只能和她并肩走,小声对着殿兰说:“皇阿玛今日总算应了我俩的亲事,我觉得松了一口气。”
    “你不是早知道会如此吗?”殿兰踩着花盆底,依然觉得寒气钻进了脚心,“我们往回走吧,天越晚越冷。”说完,转身迈步。
    “你啊,越来越娇气,”胤禛顺着殿兰的步伐,往回走去,“小时候还没发现你多怕冷,如今可倒好,冬天在外面待一会儿都不行。”
    殿兰打算脱了衣服进被窝儿里暖和着,就把送自己回到院子里的胤禛打发走了,谁知道,又来了一位客人,正式新鲜出炉的九福晋董鄂氏,也是殿兰的表姐。
    “我说表妹,”九福晋不客气地坐下,“我怎么看着四贝勒从你院子里出去了?还是顾忌点儿脸面的好,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我总是你的表姐,我都嫌丢人呢。”
    “表姐,你不介意我躺在床上和你聊天吧,”殿兰压根儿没细听九福晋张口说了些什么,“天太冷了,花盆底一点儿都不暖和。”殿兰说完,自顾自脱了外衣,躺到了床上。
    “我说你有没有一点儿教养?”九福晋皱着眉头,“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毫无廉耻、又不懂得规矩的表妹?真是丢脸!有客人在,你就脱了衣服径自上床,你额娘就是这么教你的?”
    “我额娘可没教我,在主人没允许的情况下就进入别人的内室;我额娘也没教过我,别人没请的情况下自己就坐下;我额娘更没教过我,随意开口辱骂别人,特别是在做客的时候。当然了,表姐的额娘大概都教过表姐这些吧,想来大姨母对你的教导十分出众呢。”
    “你,”九福晋没想到殿兰会直言讽刺她,想来殿兰小时候乖巧温顺的样子,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哼,都二十岁的人了,还想攀附上皇阿哥,你以为凭你也做得了嫡福晋?别做梦了!”




☆、38、殿兰受伤了

“其实晚上做梦挺好的,”殿兰最近在淘宝网买了一本关于人脑科学的书,上面记载,做梦有助于白日记忆的加深,很放松情绪,况且一般人每日都要做四五个梦,“至于嫡福晋的事儿,那是由皇上在管,表姐还是不要费心思了。”
    “我费心思?”九福晋轻蔑地一笑,“我就算不费心思,也照样是九阿哥的嫡福晋,你就算再做美梦也没用。”
    “嗯嗯,”殿兰不耐烦地应付,“好了,表姐也知道我做梦没用了,是不是可以放心地让我做梦了?”
    “你!”九福晋看着殿兰已然躺下,气得不行,“你是馆子里的人吗?哪有大家闺秀这个时辰躺在床上?跟我说说话就让你这么不乐意?可见轻狂成什么样子!”
    九福晋说着,就起身要拽起殿兰,但是殿兰哪怕收缩着精神力,也会在有人近身的时候自动示警,立刻翻了个身,躲过了九福晋的爪子。
    董鄂氏更加生气,一腿跨上了床榻,两只手用力掀开棉被。殿兰哪里会让她如愿,笑话,我里面只着了衬衣裤,没有棉被会冻死的,于是也双手紧紧地攥着棉被,不让董鄂氏掀开。
    “你还跟我使这么大劲儿,”董鄂氏看殿兰竟然不老老实实地,还敢反抗她,十分不喜,“你不过是个普通的格格,我已经是九福晋,你跟我问过安吗?我要你做什么,你就该老老实实地做,竟然反抗?我看你有多大力气!”
    董鄂氏这下子毫无保留,用尽全身力气,到底把棉被掀了起来。殿兰刚刚本就在忍耐她,如今受冷,怒火冒了起来,“把被子还给我!不请自入也就算了,我当你空虚寂寞,施舍点儿时间陪你说话。你没看到我穿的少吗?怎么?非得让我冻病了你才满意?”
    “你才空虚寂寞,”董鄂氏被戳到了痛处,九阿哥只在大婚那几日有些怜惜,之后就开始寻欢作乐,买了好多戏子丫头放在宫外,日日出去玩耍,“你这种不检点的丫头,活该被冻死。”
    “真是个疯子,我不与你说话。”殿兰没时间浪费在跟她斗嘴上,自己力气比不过董鄂氏,也不能这样冻着,只好起身披起了棉衣,没等她穿戴整齐,董鄂氏又一把扯下了她的棉衣,这下子殿兰彻底火了,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你敢打我?”董鄂氏一时有些发愣,自打她落地,从来没挨过巴掌,看着兀自穿着衣衫的殿兰,扑了过去,把殿兰按在床榻上,就打算扇她耳光。
    “宝珠!宝琳!”殿兰一边挣扎一边大叫,有些痛恨自己大意了,明明身体素质这么差,武力值更是极低,怎么还把身边伺候的人都打发下去了。
    董鄂氏担心有人进来,巴掌一时没有落下来,但是等了一会儿,没看到殿兰的丫头应声,阴险地对着殿兰笑道:“怎么?为了会情郎,将丫头都赶下去了?如此正好,我今日非得教训教训你这个小蹄子,告诫你什么叫做尊卑,还有,别随意勾引爷们。”
    殿兰被董鄂氏压在底下,只能轻微地扭动,她的体重不如表姐,力气也不大,根本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表姐从头上取下了黄金凤凰衔珠的头钗,将钗子柄最尖的地方缓慢地朝着自己的脸蛋靠近。
    “怕了?”董鄂氏心里一直嫉恨殿兰貌美,连自己最引以为傲的白皙,在殿兰面前也被她欺霜赛雪的肤色比了下去,自打来五台山的路上碰到了殿兰,就无时无刻不想毁了她那张脸,如今看着殿兰吓得微微颤抖,心头大快,锋利的尖端抵上了她红润的脸颊。
    殿兰哪里是害怕,是愤怒到极致,才克制不住颤抖的身躯,自己保养容貌花费了多大的心思?如今竟然只要表姐的手臂轻轻一抖就会把脸颊划破。心疼是一方面,毕竟她深知胤禛最爱的其实是她的相貌,没有好容貌,跟土著谈感情,连穿越女都知道那是笑谈。而除却对容貌的心疼,殿兰此时更多的是对自己傲慢大意的悔恨。
    怎么就忘记了,自己的体力值连1星都远远达不到,没有1星的身体素质配合,自己再高的精神力也无法做到物理攻击,这种情况下却没安排丫头在附近伺候着,不是傲慢是什么?算了,本来只打算对奴才使用精神力催眠,如今表姐一只手握着钗子对准自己的脸颊,用另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看来是非要伤到自己不可了,还是把表姐催眠吧。
    殿兰瞬间催发了精神力,却被重重地反噬,咳出了一口血来,也因此头一偏,自己送到了钗子的尖端,划破了脸颊。
    董鄂氏觉得刚刚一个晃神,等到一清醒,就发现殿兰被自己划破了脸,更是流了满脸的血。她再刁蛮任性,也不过是个刚满20岁的皇子福晋,以往也是被阿玛额娘捧在手心里长大,哪里见过这等血腥场面,不自觉地大叫出声:“啊~~~”
    这声音远比殿兰要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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